鱼你俩是想吃清蒸的还是红烧的?”
“红烧……”我说。
杨晓飞知道在吃这方面我的意思基本代表他韩哥的意思,点点头回厨房去了。
暮雨得空儿洗了个手,出来捏着我的脸问道:“买菜花了多少钱啊?”
“一点点儿……”我掐着小拇指肚比划。
“记得记账。”暮雨拉过我的手,帮我把过长的袖子挽起来,又说:“我新学了一个菜,等会儿做给你尝尝。”
我忙点头。之前暮雨也尝试着做过一些菜,还不错。咱总不能拿厨师的标准去衡量一个没怎么碰过灶台的男人,我从心里觉得暮雨能把菜做成这个样子就很好了。
暮雨的新菜,粉蒸肉。这个菜可是我的大爱。
我在暮雨期待的目光里尝了第一口,然后眯着眼睛很满意地说,好吃。
可能从厨艺本身来讲,暮雨的手艺没法儿跟我娘亲比。然而,在我看来,这两者毫无可比性,因为那是完全不同的口味,一个至亲,一个至爱。
杨晓飞边吃边跟暮雨贫,“我早就说了,安然哥肯定说好吃,只要是你做的他都说好,就你烧的开水他都说比我烧的甜……”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我拿筷子戳戳他的手。
“就上次你拿了一小袋铁观音来冲茶的时候……对了,你还说韩哥煮的鸡蛋比我煮的好?”
“……本来就是……”
……
暮雨也不搭我俩的茬儿,自己不声不响地吃饭,偶尔夹个菜放我碗里。目光交错时,我看到那双清澈的眼瞳明晰如镜,仿佛能映出世间所有平实温暖、寂静繁华。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车震,应该是两个人在车子在开动的情况下,在某种适度的颠簸中这样那样才算吧……暮雨和安然这个不算啦!
☆、八十二
我跟暮雨说,吃饱了就跑步会得胃下垂还有阑尾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