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李大夫,求求您了,卖我们一颗止痛丸吧!”
房间之,云逸母亲王清惠跪在地苦苦哀求着一个年男子,眼泪都流了出来,额头还有些淤青和尘土,显然先前已经对那一年男子磕过头了。
云逸的父亲云长青也跪在地,哀求着那一年男子。
在一旁的床榻之,一个身形瘦小的女孩儿痛苦的扭动着羸弱身躯,苍白的小脸都因为剧烈的痛苦而扭曲起来,显然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那一年男子却对此无动于衷,冷漠的道:“你们跪下来求我也没用,这个月炼制止痛丸的一味药材被人买断,药材不足我怎么炼制止痛丸?你们求我还不如赶快去求将那味药材买断的人,否则今天你那女儿得活生生疼死了。”
“娃他娘……”
云逸父亲云长青迟疑了下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不过这刚一开口被妻子王清惠一个冷冽的眼神给制止了。
最终云长青张了张口,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路我已经给你们指明了,那一秘法你们留着也没什么用,我要是你们不会这么的死倔。”
年男子神情依旧冷漠,不过眼神深处却带着一份戏谑。
这两个贱民夫妻刚刚的异常他自然看在眼,不过他相信这两个贱民最终是会屈服的。
其实若非这两个贱民的儿子拜入了虎威武馆,有着武馆门规的庇护,他们不好出手的话,早下黑手得到那一秘法了,哪会浪费这么长的时间。
“李大夫,您说笑了,我们哪有什么秘法啊!”
云逸母亲王清惠茫然的说道,显然是不承认李大夫的话语。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们要死守着那一秘法,那么让那一秘法陪着你们女儿下葬吧!”
冷哼一声,年男子李大夫没有多少耐心了,一挥衣袖便准备离开。
“你走不出这个房间的!”
李大夫刚准备离开,一个少年快速的推开屋门冲了进来,将一枚雪白的丹药为那一床榻的女孩儿服下,待看到女孩儿痛苦的神色稍缓之后才一脸冷冽的盯着李大夫。
这一少年正是云逸!
刚刚父母的话语他都听到了,妹妹云秀儿因为先天血脉之力产生冲突,每次爆发周身都会产生剧烈的痛苦。
他们家庭条件不好,只能购买最便宜的止痛丸为秀儿减轻点痛苦,可现在好似被人从作梗的连止痛丸都买不到了。
而这个李大夫是济世堂的一个坐堂大夫,是最低级的那种,可是这种货色竟然还敢来他们家撒野,并且还这般的暗逼迫自己父母,更是害得自己妹妹承受这般的痛苦。
看着妹妹云秀儿因为剧烈的痛苦而将衣衫都湿透的样子,云逸心的杀意前所未有的暴涌起来,神色都有些狰狞了。
他没打算让这个李大夫活着走出他们家门,任何伤害欺辱自己家人的都得死!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个小贱民,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走不出这个房间?”
李大夫看清了云逸的容貌之后方才反应过来,冷冷一笑,不再理会云逸,转身继续向着房门走去。
他今日过来只是敲打一下这一对贱民夫妇,那贱民夫妇的女儿已经半年都没有得到止痛丸压制疼痛了,这半年下来早将之折磨的油尽灯枯,活不了多久的。
到了最后时刻他不相信那一对贱民夫妇会继续死倔下去!
至于云逸那个小贱民他根本没放在眼里,一个连一阶武者都不是的垃圾货色,又岂会值得他去注意?
“嗤!”
如同利刃入肉之声响起,云逸一招融合了灵犀指和破玉拳的铁拳,如同长枪一般将那李大夫刺穿,拳头从其胸口刺出。
“我是这么让你走不出房间的!”
在其耳边轻轻地道了一声,云逸冷漠的将拳头从其胸膛抽出。
“你……”
李大夫不敢置信的看着胸口的血窟窿,然后看向云逸。
此刻他内心是充满了疑惑,他不明白那只是一个连一阶武者都不是的垃圾怎会突然具有这般强横的力量,以及恐怖的内劲,竟然只凭借拳头打穿了自己的身体。
要知道自己可是突破了第二道身体极限的一阶武者啊!
我还有美好的人生还没有享受,怎么可以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