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的浴室,傍晚的蝉鸣,来自不同雄性个体的浓郁荷尔蒙在空气中混杂、游离、弥漫,小男孩纯真无邪又充满对性的渴望认知,以及那个陌生男人在用手指不断抽插白岳大黑鸡巴马眼时露出的别有深意的笑容。
白岳听见自己的剧烈喘息与耳膜共鸣出鼓噪的震颤,心底一片慌乱。
他的脑海中不时闪现过祁明花姣好明媚的面容——那是他如今具有合法身份的妻子,也是他心爱的女人;他的脑海中还不时闪现出郑祁平日里深深凝望自己的那一霜漆黑晶亮的眼眸,和此时陌生男人看着自己的灼热目光有些相似。
有一瞬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又像是雾里看花,捉摸不透。
就在他想要深刻思考自己当下这种挺着大黑鸡巴而被父子二人一同亵玩的淫荡场景是否合理,是否已经背离了自己开始想要对小男孩进行性教育的初衷,同时也在思考自己这种偷腥一般的行为是否对祁明花还有郑祁带有背叛的性质,他身为父亲的责任本应只该对郑祁履行就足够了。
然而,他的身体和大黑鸡巴已经被祁明花开发出了自己不能拒绝的强烈性瘾,每次当男人骨节分明的粗长手指把他本就宽大的马眼抽插、夸张的更为宽大,那种让他浑身颤抖的极致快感都会阻断他的反思。
让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他忽然意识到了自己骨子里深藏的一些异于常人的东西,那就是他并不怎么爱惜自己的身体和大黑鸡巴,每当有人用崇拜的表情和姿态肆意玩弄他的大黑鸡巴时,尤其是用手指抽插他的宽大马眼时,他是自豪的、享受的,甚至是想要炫耀的。
在现实生活中,他没有见过哪个男人的鸡巴比自己的更粗、更长、更引人注目,这是他引以为傲的资本。
如果他的这种男性特长不能被他人迷恋,而只是窝窝囊囊地藏匿在裤裆里,那么他的鸡巴这么雄伟又有何意义?
男人总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英雄情节,只要自己在某个方面比其他男人强,就会让他们无端地产生一种超越同性的竞争优越感,何况生殖器还是男性身份认证的根源,生殖崇拜这个东西从原始社会的壁画之中就已经展现的淋漓尽致。
这是人类的天性,尤其是身为一个具有巨大生殖器的男性的天性,白岳自然也不例外。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被父子二人玩弄大鸡巴的快感反复堆叠,像是汪洋大海里的浪潮,层层推进,连绵不绝,没有尽头。
白岳沦陷了,他只想要爽,只想要男人用手指不断抽插自己的马眼,手指与马眼不断交战的噗嗤、噗嗤水声,就和男人用自己的大鸡巴猛操女人小穴的声音如出一辙。
白岳此刻又生出了一种性别倒错的诡异兴奋,他感觉自己的马眼变成了类似女人小穴一样的器官,可他又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是一个男人,他没有任何女性化的思维倾向,但是这种宛如被强奸一样的感觉被征服、被占有,体现了自己的大黑鸡巴被人崇拜和迷恋的价值,他感到无比骄傲。
马眼被男人粗长的手指撑开到发疼,但还没有被撕裂,毕竟之前祁明花都用更粗的东西——蜡烛什么的开发过他的马眼,所以这种恰到好处的疼痛只会让他觉得爽快。
真的很难让人想象,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像他这种外形条件优秀到令无数人垂涎的男人,居然有一天会心甘情愿地被其他男人用手指肆意开发自己的马眼,重点是在这之前他对男男性行为一直是抵触的。
白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很多时候人生会因为一个微小的契机而发生巨大的改变,此刻的白岳就像是前行在茫茫大雾中的旅人,来到了一个难以抉择的十字路口。
前后左右,好像哪里的方向都对,又好像哪里的方向都不对。
白岳一直承认自己不是个头脑精明的人,甚至很多时候他是缺乏主见的,这是他在部队里当兵多年所养成的思维惯性,不需要想太多,只需要按照命令行事,只要保证不出错就好。
所以他的生活一直过的并不如意,大多时候受制于母亲的支配,退伍转业、和妻子离婚,大多时候他都在一番挣扎之后听从了目前的安排。
只要有人命令他,他就可以少些思考,就会误以为生活会轻松很多。
每个人在性关系中承担的角色,往往和这个人在生活中的性格习性是息息相关的。
他和祁明花结婚,除了他是真心喜欢祁明花,也心疼郑祁,他更知道自己和祁明花以后的生活会很幸福,因为祁明花有主见,只要他听从祁明花的安排,就能摆脱被房贷压的喘不过气的生活,不用连和兄弟喝顿酒都要考虑自己捉襟见肘的经济情况。
那就这样吧,不管是谁都好,让自己服从吧,就像在部队里一样。
生活太复杂,让那些比自己聪明但又对自己没有坏心的人支配自己,并不丢脸,毕竟谁都想要自己的生活过的顺心一点。
白岳的这种思维宛如自我pua,但他认了,他明白和祁明花结婚以来,祁明花流露出来的对自己的占有欲和支配欲,所以今天,被这么一对陌生父子以性教育的由头进一步开发自己的服从性,日后他会在祁明花的面前表现的更好。
在白岳胡思乱想之际,一边淫笑着用手指抽插白岳大黑鸡巴马眼的男人,一边用微微粗糙的手掌兜住了白岳的两颗大卵蛋,像老男人把玩健身球一样不断揉搓、滚弄。
只是男人不免心中暗叹,白岳的两颗大卵蛋实在太大了,他仅用一只手很难完全掌握,两颗比鸡蛋还大的卵蛋因为汗液的浸润滑溜溜的,从他的掌心之中时不时地溜走。
于是男人想了个办法,他抬起用自己的膝盖顶住白岳的两颗大卵蛋加以固定,整个人的体重压在白岳站立的雄体上,这样就能够更牢固地掌握白岳的两颗大卵蛋。
白岳已是淫欲大发,脑子被快感冲击的一片混沌,哪里还会阻止男人对自己的侵犯。
白岳的身体素质很强,毕竟在部队里当了那么多年的兵,最基础的站军姿让他定力十足,即使男人将全身重量压在他身上,他叉开双腿依旧站立稳稳,宛如一颗遒劲挺拔的青松。
男人粗糙的大手微微用力地攥紧了白岳多毛黝黑大阴囊里面那两颗硕大卵蛋的一半,不停地扭捏着,此时的白岳因为自己的大卵蛋被男人用力揉搓极大地触发了心中的快感,那根大黑鸡巴更是一下胀大了一圈,缠绕在粗壮屌身上的盘绕青筋如山脉般隆起,更加火热坚挺。
同时白岳难以自控地耸动胯部,主动用自己的马眼操起了男人的手指。
白岳爽的嘴里不断发出低吼,腰身向前一耸、一耸,如果这时候郑祁冲进浴室,看到自己寄予了父爱厚望的白岳居然会被其他男人玩弄成这么一副淫荡下贱的模样,也不知道郑祁的美好幻想会不会彻底破灭,甚至会恼羞成怒,和白岳大脑异常。
小男孩一边好奇地用一双白白胖胖的小嫩手抚摸白岳的大黑鸡巴,一边仰头看着白岳死咬牙关的又痛又爽的表情,又扭头看了看一脸痴迷的表情,不管是白岳还是父亲,都展现出了他对男人的认知从未有过的一面。
那一刻,小男孩仿佛拨云见雾,他隐隐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鸡巴越大的男人越喜欢被人玩弄,爸爸是这样,这个帅气健硕的叔叔也是这样。
而更让小男孩不理解的是,爸爸竟然埋下头去,用嘴含住了这个叔叔胸前的咪咪,而叔叔也随之发出一声听起来让他觉得更加害臊的低吼,叔叔的身体颤抖的更加激烈,而他那双白胖小手所掌握的叔叔的大鸡巴也跳动的更加厉害。
不知道为什么,小男孩一下子就满脸通红,本能地意识到自己是在做着什么羞羞但又了不起的事情。
小男孩的心脏咚咚跳动,似乎终于萌发了对于成年男性的性认知,小男孩感觉自己和同龄的其他孩子变得不一样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这种觉醒是不是好事,对于从来不抗拒被他玩弄大鸡巴的爸爸来说,以后他们的父子关系会不会变得畸形,甚至成为世人口中所鄙夷的乱伦。
可他年纪还小,他还想不到那么多,也理解不了那么多,他只知道这个叔叔的大黑鸡巴手感真好,玩起来很有趣,而爸爸吸吮叔叔咪咪的那种迷恋的表情,让他觉得很喜欢。
也不知道这种迷乱的淫欲狂欢进行了多久,透进淋浴间窗户的天光越来越暗,快要到了水上乐园闭园的时间。
随着一阵夹杂着欢闹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显然是有一批人朝着淋浴间走了进来。
魂游天外的白岳猛然惊醒过来,曾经身为军人的警惕在这一刻彻底被激发,他的双眸陡然变得冷静凌厉,不由分说地抓住男人的手,那男人插入自己马眼的手指拔了出来。
同时白岳又以一副极负责任的表情看着小男孩,气喘吁吁,克制又淫荡地用双手一下一上地攥住自己的大黑鸡巴疯狂撸动。
白岳的手很大,两只手一前一后地攥住粗长屌身,依旧还会露出那颗胀到黑紫发亮的大龟头。
白岳咬紧牙关对小男生说道:“看好了,叔叔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射精是一个男人真正成熟的表现,等你再过几年,就会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连连狠撸自己大黑鸡巴的白岳接连发出阵阵浑厚的低吼:“喔、喔、喔!啊!我操!”
正呆呆地握着白岳两颗大卵蛋的小男孩只感觉手里一缩,白岳的两颗大卵字就像是突然活了过来,要从小男孩的手里逃跑似的,只见表面黝黑的阴囊皮褶皱一下紧缩,一包黑褐色的肉团使劲上提,紧紧贴着白岳大鸡巴的根部。
随后,伴随着白岳发出的呃的一声近乎濒死的压抑吼声,措不及防的,一股股强劲有力的精液自白岳那个已经不能闭合的小洞模样的马眼里喷薄而出,淋了小男孩满头满脸。
小男孩被白岳大量滚烫的精液浇在身上,不由得一哆嗦,同时脑子里仿佛山呼海啸一般,终于对于男性的雄伟和性张力有了一个具体的认知。
白岳大概想不到,自己与小男孩的这一次淫靡又荒唐的邂逅,却在未来的很多年里,对小男孩产生了极为深远的印象,甚至自此改变了小男孩的人生轨迹。
也不知道是因为祁明花出差了好几天,好久没有做爱的白岳的性欲积压过剩,还是因为在公共场所的淋浴间里被父子二人同时玩弄大黑鸡巴,让白岳产生了一种类似暴露的刺激,总之白岳得到了极大的释放。
借着给小男孩进行行教育的由头,白岳完成了人生之中第一次在公共场所的淫荡发泄,心理层面的刺激加成让他感觉自己的这一次射精是前所未有的爽,比以往一夜要跟祁明花疯狂做爱连续射精多次还要畅快。
听着那些人走进淋浴间里的嬉闹声和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下一秒就要走到白岳和父子二人挤身的这个隔间前面了,还在狠狠撸着自己的大黑鸡巴不断喷射股股浓精的白岳忍不住生出一种疯狂的臆想,他甚至有些期待自己的大黑鸡巴和有力射精时的性感姿态被更多人看到,获得更多人崇拜和艳羡。
这种既渴望炫耀自己雄厚男性资本的暴露欲望,又夹杂着害怕被人发现自己在公共场所淫荡射精的丑态,让白岳心底的那根弦绷紧到了极致。
一旦这根紧绷的心弦断裂,那么他就会堕落为一个享受暴露与白人尽情玩弄大黑鸡巴的肌肉猛男变态。
好在他曾经身为军人的警惕和自尊让他及时悬崖勒马,在足足喷射了二十股浓郁白稠的大量精液之后,他目光一凛,神智恢复了清明,他将沾满精液的双手从大黑鸡巴上抽离,赶忙推了一把满脸震惊地看着他射精的男人和小男孩,示意他们离开。
而他自己则挺着那根在射精之后依旧没有立刻疲软下来的大黑鸡巴转过身去,打开了水龙头开始冲洗。
男人回过神来,趁着人群还没有走过来的时候,赶忙拉着儿子退出了白岳所在的隔间,回到了对面的隔间,也打开水龙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帮儿子冲洗掉被白岳射的满头满脸的精液。
男人有意无意地瞥一眼白岳叉开双腿屹立着的高大背影,随着白岳洗澡时的动作,白岳背上结实的连片腱子肉势如奔马地朝着精瘦劲道的腰际攒聚,看起来充满了男性独有的悍厉和力量感,是那么性感又迷人。
男人不由得在心中感叹,像白岳这样的巨屌肌肉猛男大帅哥能够让自己肆无忌惮地玩弄一次,已经是人生之中可遇不可求的美好经历了,而往后余生,这样的良机怕是再也不会有了。
白岳冲洗了好一会,剧烈跳动的心脏才渐渐平复下来,胯下那根大黑鸡巴在得到充分的发泄之后也一点点疲软下来。
只是即便是在疲软状态,他的大黑鸡巴也像是一根大号的黑色橡胶管子一般垂坠在胯间,即便是他背对着走进淋浴间的那些人,还是有眼尖的人注意到了他那根肥长软韧的大黑鸡巴竟然超过了阴囊,在他大开的双腿之间露出一个硕大饱满的紫黑色龟头。
那人不禁发出一声惊讶的低呼,心想这个男人的鸡巴该有多大啊,背对着人的时候,还能让他看到他软软的大黑鸡巴从双腿之间垂下来,要是硬起来还不得吓死人!
于是那人盯着白岳满身腱子肉的性感背影和那根垂坠在双腿之间的硕大龟头,眼里渐渐燃起一丝好奇又羡慕的亮光。
白岳并不知道因为自己的天赋异禀,他又吸引了一个对他的大黑鸡巴产生了性趣的陌生男人,不过这毕竟是在公共场所,人与人之间的顾忌和疏离注定了他们不会有交集。
白岳一般把自己沾满精液和汗液的大黑鸡巴冲洗干净,一边用手拎起自己的大黑鸡巴仔细观察自己的马眼,能够明显地看到自己的马眼因为男人粗长手指的开发又变大了不少。
他不禁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但那嘴角掀起的弧度和眼里迸发的兴奋亮光又让他的笑容看起来有些淫荡。
因为他想到祁明花对自己的马眼开发情有独钟,似乎自己的马眼越大,祁明花就越喜爱,最夸张的一次,是祁明花竟然将一根直径二点五公分的马克笔全根插进了他的尿道之中,让他体会到了一种马眼口几乎要被撕裂的剧痛和巨爽。
他永远记得自己的尿道里插着粗粗的马克笔时的极致充实感,当时的祁明花还打趣地对他说道,有些鸡巴不大的男人,硬起来可能也就是马克笔这么粗,你的马眼再开发下去,估计都能让那些小鸡巴的男人操你的鸡巴了。
虽然他不喜欢男人,但是被祁明花骚话刺激,难免幻想了一番自己的大黑鸡巴被其他男人用小鸡巴插进尿道里当成女人小穴一样猛操的场景,觉得很膈应,但又觉得莫名刺激。
其实他自己也有些好奇,自己这么大的鸡巴,马眼究竟能够被开发到多大呢?究竟能够容纳多粗的异物呢?会获得多么极致的疼痛与舒爽呢?
虽然自己的马眼能够插入一根直径二点五公分的马克笔似乎已经是极限了,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的马眼不断被开发拓宽,谁知道会不会达到另一个海纳百川的惊人境界呢?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玩到尽兴的郑祁也回到了淋浴间。
郑祁笑着挤进白岳所在的那间隔间,和白岳在花洒下一同冲洗。
郑祁一边嬉笑着询问白岳晚上还有什么好玩的安排,毕竟过了今晚他就要正式开始学业繁重的高中生活了,几乎没有时间再像今天这样尽兴疯玩了。
随后郑祁一边又忍不住偷瞄白岳胯间那根垂坠的软长的大黑鸡巴,这根让他心仪许久的雄伟男性生殖器,是他做梦都想要占有的,他曾不止一次梦见自己尽情玩弄白岳的大黑鸡巴,在兴奋的高潮中遗精醒来。
然而醒来之后,他想起自己还从来没有亲手触碰过白岳的大黑鸡巴,那种不甘的失落便如浪潮一般层层堆叠,让他沉溺其中,难受至极,又渴望至极。
正是这一眼偷瞄,让郑祁不禁一愣,发现了白岳大黑鸡巴不对劲的模样。
郑祁曾不止一次偷窥母亲肆意玩弄白岳大黑鸡巴的刺激场景,他非常熟悉白岳的大黑鸡巴在射精疲软之后会表皮变得有些浮肿,大龟头的颜色也会更加黑红,而此时白岳的大黑鸡巴竟然就呈现着这样的状态。
而且郑祁还注意奥,白岳的马眼似乎比平时看起来更大了一些,变得更加开张,已经是一个近乎圆形的深邃小洞了。
郑祁又抽动鼻子仔细嗅了嗅,果然闻到了空气中隐藏的一丝淡淡的精液味道。
郑祁难免浮想联翩,难道刚刚白岳趁着淋浴间里人少,自己偷偷用自己的手指抽插马眼手淫射精了?难道白岳已经被母亲开发到了这般淫荡的地步?
郑祁当然做梦也想不到,他心心念念、视为父爱寄托的白岳,刚刚竟然是借着对一个小男孩进行性教育的由头,被小男孩的父亲那样一个陌生男人肆意玩弄了大黑鸡巴和马眼。
正在认真思考着要怎样对郑祁进行性教育的白岳自然没有注意到郑祁的异样,他听到郑祁这么问,忽然想到今晚就是一个很好的契机,而他已经经历过刚刚的事情,觉得自己已经具备了对郑祁进行性教育的经验,于是暗暗下定了决心。
白岳严肃又脸红地看着郑祁说道:“今晚我要教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我们先回家。”
白岳突然变得一本正经,但是那严肃的表情之中又带着几分似是而非的害羞和色气,让郑祁心中一阵悸动,隐隐生出一些捉摸不透的预感。
“唔好嘛。”郑祁点头应着,不知道为什么,心跳不由得加速。
郑祁感觉小腹里微微发疼,全身血液流速加快,胯下的鸡巴隐隐有勃发之势。
郑祁不敢在胡思乱想,毕竟这是在公共场所,淋浴间里已经陆续进来了很多人,他可不想自己的鸡巴硬起来时在人前展露出一番丢脸的模样。
于是他匆匆冲洗了几下,先白岳一步离开了隔间,冲到衣柜那边去换衣服了。
晚上回家的路上,白岳带着郑祁先去超市买了好多丰富的食材,全是郑祁爱吃的牛肉和海鲜一类。
不过白岳也给自己买了一瓶酒,白岳平时没有什么性趣爱好,不抽烟也不打游戏,一心一意地爱着祁明花,也不和其他女人撩骚,唯一的嗜好就是喝点小酒。
但他很懂得适可而止,从来不会喝醉酒耍酒疯,从中可以看出他的人品很可靠,从来不会因为喝酒误事,也很自律,毕竟曾经当了那么多年的兵嘛。
他今晚喝酒还有一个目的,毕竟郑祁不是小男孩那样对性一无所知的幼稚年纪,他也要借酒壮胆,才能在郑祁面前没有顾忌地袒露自己的身体和大黑鸡巴,将对郑祁的性教育顺利进行。
只是他的内心之中又有一些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的暧昧想法在蠢蠢欲动,难道自己对郑祁真的只是单纯地想要进行性教育吗?
还是因为郑祁长得太像祁明花,自己又很久没有和祁明花亲热了,即便是今天下午在淋浴间里被小男孩和男人那父子二人共同玩弄自己的大黑鸡巴直到射精,也不能彻底释放他被祁明花开发的越来越严重的性瘾和受虐倾向?
都说喜欢一个人,除了心理因素之外,还会被对方的基因吸引,对方身体所散发的某种独特气味,容貌、体型而郑祁身上流着一半祁明花的血,长相又和祁明花有七八分相似,白岳看着郑祁就喜欢的不行,但他的这种喜欢依然是停留在爱屋及乌,主要还是因为他深爱着祁明花。
可是有时候,随着人与人之间的不断相处,感情越来越深厚,有些界限是会慢慢模糊的,只不过当局者迷,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于是在这天晚上,白岳做好饭菜之后,和郑祁一起围坐在餐桌边吃的酒酣耳热,期间郑祁也想要尝尝白酒的味道,被白岳嗔笑着训了一句:“小孩子不能喝酒。”
郑祁不服气:“我快十七了!已经是半个大人了!”
“那在我眼里也还是小孩子,等再过两年,你十八岁生日那天,我和你妈带你过成人礼,到时候你想怎么喝我都陪你。”白岳用略微粗擦的指腹摩擦着白酒瓶身,不时地瞥一眼郑祁,想着怎么把对郑祁性教育的事说出口。
他多少还是有些难为情。
郑祁闻言眼放亮光:“一言为定哦!”
白岳哂然一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可是把你当亲儿子疼的,只要对你说过的话,我都记在心上会算数,会负责。”
“不过”白岳深吸一口气,转而正视着郑祁,“你这个年纪不应该学那些抽烟、喝酒的东西,你应该学一些有用的东西,知道吧?”
“嗯?”郑祁有些不解,“你指什么?”
“就是”白岳有些窘迫地挠了挠后脑勺,“你吧,到了青春期了,会嗯,有那方面的冲动,就是性冲动,你以后学习压力大,难免会想发泄一下,就是你知道手淫吧?如果自娱自乐倒还好,我就是怕你去找别人发生性关系,你们这个年纪为了贪图一时之乐,很轻易就会忽视安全问题。”
白岳终于借着酒劲把想说的话开了头,这回轮到郑祁羞的满脸通红,他愣愣地看着白岳,心中那种悸动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郑祁有些费力地咽了几口唾沫,嗓子有些发干地问道:“所以所以呢?”
白岳被郑祁发直的目光看的愈发窘迫,微微偏头避开郑祁的视线,又暗暗咬了咬牙,索性干脆直接地说道:“你知道安全套怎么用吗?你要不会我可以教你,现在社会这么乱,一旦染了脏病,尤其是艾滋病,一辈子可就毁了——”
白岳的话还没说完,郑祁已经迫不及待地抢答道:“我不知道!你快教我!”
白岳没想到郑祁会这么积极,他扭头看了一眼郑祁那张充满渴望的红扑扑的小脸,还带着讨喜的少年人的青涩,真是越看越像祁明花,越看越让他喜欢。
白岳大概是觉得尴尬,于是嘿嘿干笑了两声,又使劲松了松筋骨,来缓解内心的不自在。
然后白岳呼出一大口酒气,在彻底下定决心之后,猛地站起身来,还不及郑祁抬头细看,白岳已经用双手捏住黑色运动短裤的裤腰两侧,十分洒脱地一把扒了下来。
因为白岳的鸡巴太大,穿内裤会勒得慌,所以从他初中开始发育之后,随着鸡巴越长越大,他再也没有穿过内裤。
所以从他把自己的裤子扒下来,再到他那根肥长软韧的大黑鸡巴晃晃悠悠地出现在郑祁面前,中间几乎没有任何过渡,连同那一大簇浓黑茂密的阴毛带着短裤布料磨蹭的窸窣声,一下子就把一个成年男性最隐私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郑祁面前。
虽然郑祁不是第一次目睹白岳的大黑鸡巴,但像此时这样,白岳专门且主动地把大黑鸡巴只展现给郑祁一个人看,还是让郑祁受到了极为强烈的视觉和心理双重刺激。
郑祁只感觉脑子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完全丧失了思维能力,有种全身气力都被瞬间抽离的虚弱感,他只能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眼巴巴地看着白岳那条油光发亮的大黑鸡巴怔怔出神。
白岳抿了抿嘴,被醉意侵染的脸色变得更加通红,他的眼神有些雾蒙蒙的,低垂着眼帘,努力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对着发呆的郑祁说道:“我就是想教你一些性知识,有些东西你这个年纪已经懂了,但是安全措施,就是安全套的使用方法,我想给你亲身示范一下,以免你以后不懂,犯下挽回不了的错误。”
亲身示范安全套的使用方法?是什么意思?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吗?白岳要当着自己的面把大黑鸡巴撸硬,再教自己怎么戴上安全套?
想象着接下来极有可能发生的事,郑祁直勾勾地盯着白岳胯间展露无遗的那根尚且疲软的大黑鸡巴,如刚刚结束冬眠的巨蟒出洞一般,还没有恢复活力。
这一番情景让郑祁的心神不禁随之激荡,小腹之中有如火苗窜起,愈演愈烈,让郑祁浑身血液沸腾,心跳如鼓。
几乎是一瞬间,郑祁裤裆里的鸡巴一下子就硬了起来。
郑祁虽然隐隐感觉到自己喜欢男人,但他却着实没有和任何同性发生性关系的经验,虽然他也知道白岳并不是想要和自己发生性关系,在白岳看来,白岳只是想对郑祁尽到一个父亲的应有的责任,想要对郑祁进行性教育。
然而郑祁眼见白岳的一只大手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安全套,另一只大手则不疾不徐地翻弄着架在白岳虎口处的那根肥厚沉重的大黑鸡巴,大黑鸡巴随着白岳手上的动作宛如巨蟒翻身,迟缓地左右摇摆,唯独那颗像是熟透了的黑布林的大龟头,因为这根大黑鸡巴发育的实在良好,即便是在疲软状态下依旧不会被包皮覆盖半点,分外惹眼。
这么刺激又不契合郑祁生活常识的一幕,让郑祁激动到浑身发颤,脑子晕乎乎的,时而意识到眼前发生的情景事自己一度渴望的,时而又有种像是自己在做梦的不真实感。
白岳一边用手捏着安全套的包装袋塞进嘴里想要用牙咬开,一边缓缓撸着大黑鸡巴的模样实在性感的让人想要犯罪,但也着实很不方便。
也许是喝多了酒的原因,白岳的脑子也不怎么灵光了,他愣是没想到放开缓缓撸着自己大黑鸡巴的那只手,用两只手一起撕开安全套的包装袋,而是执着地保持着两手分工的步骤,这就导致他用牙咬了好久,安全套的包装袋只是被他咬到变形,但距离被撕开还有很大难度。
郑祁也看的心急,于是脑子一热,说道:“爸,我来帮你吧,你坐下来,我给你撕开安全套,戴在你的大鸡巴上,我想亲手体验一下那种感觉。”
郑祁说完这句话之后,两个人一起愣住了,连空气都变得胶着,安静的让人尴尬。
郑祁在说出这句话之后就有些后悔了,本来白岳给自己亲身示范使用安全套的性教育已经是属实难得,自己还提出了近乎暴露自己对白岳的大黑鸡巴很感兴趣的要求,郑祁很担心白岳会因为察觉到自己的古怪而反悔,从而中断这场性教育。
可白岳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是个一向说话算话的真汉子,白岳略一思忖,心想自己今天下午在浴室里已经被那对陌生父子亵玩过自己的大黑鸡巴了,难道被自己视为儿子的郑祁还不如他们对自己重要吗?
既然自己当时接受了他们对自己隐私部位的接触,那么接受郑祁又有何不可呢?
这么一想,白岳的心理障碍就完全消除了,于是他在郑祁意想不到的目光里,一屁股便坐回了椅子上,运动短裤依旧被褪到膝盖上面的位置,那根软软长长的大黑鸡巴也依旧展现在郑祁的眼前。
“喏,来吧。”就在郑祁恍惚间,白岳一手捏着安全套递向郑祁,同时一手握软软长长的大黑鸡巴朝着郑祁一提,像是在交接某样贵重物品似的,示意郑祁过来摸。
那一瞬间,郑祁的心脏都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心中生出前所未有的兴奋和幸福感!
郑祁的整个人被那种突如其来的狂喜冲击的身子骤然瑟缩了一下,接着他便像是着了魔似的,缓缓地站起身来离开座位,走到白岳的身前,然后在两人都略显紧张的对视之中,有些害羞地蹲了下来,伸出一只微微颤抖的手,接过了白岳递过来的那根大黑鸡巴。
这根尺寸傲人的大黑鸡巴刚与郑祁的掌心一接触,郑祁便体会到了一种极为扎实的沉甸甸的手感。
这是郑祁头一回如此近距离地直视并触碰这根渴望已久的男性象征,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已经跳动的快要超过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呼吸也紧跟着紊乱了。
郑祁深知自己掌心里托着的这根肉乎乎的东西就是鸡巴,可是这根大黑鸡巴又似乎比郑祁常识认知的任何一根鸡巴都更加能够体现男性的本质。
那么雄伟,那么成熟,毫不夸张地说,此刻的郑祁感觉自己就像是历史书里那些权倾朝野的奸佞宦官,彻底掌握了君王最为脆弱的把柄。
那种极度爆棚的成就感几乎让郑祁认为自己掌握了全世界,他因为掌握了一个世间无比优秀的男人,从而自己的虚荣也得到了升华。
也许是过于紧张,白岳喉结滚动,不断地吞咽口水,沉沉的目光紧盯着自己胯间那根被郑祁掌握的大黑鸡巴,尽管情绪激荡又复杂,却一下子难以勃起。
于是白岳的那根大黑鸡巴便以非常被动的姿态慵懒地匍匐在郑祁的掌心之中,仿佛在酝酿一个翻身而起的恰当时机。
这根大黑鸡巴真长啊,软的时候也是分量十足,郑祁暗自思量,心中不自觉地比较,同样是在疲软状态下,白岳的这根大黑鸡巴就和自己的鸡巴硬起来的时候几乎尺寸相当,约摸有十四五公分。
郑祁还不到十七岁,但相比同龄人,尤其是在男同学互相打闹扒对方裤子的时候,其他男同学已经充分认可了郑祁的鸡巴尺寸,认定郑祁的鸡巴已经足够大了。
可如今这般亲身感受之后,郑祁才深切明白自己和白岳的差距,宛如萤火之于皓月,使得郑祁的内心陡然对白岳生出一种近乎臣服的崇拜之情。
其次就是白岳的大鸡巴是真他妈的黑,色泽浓厚沉浊,就好像郑祁之前了解过的桐油徽墨,将桐油燃烧之后产生的熏烟用器具承载,收集之后再一点、一点炼化,丰肌腻理,一点如漆,永不褪色,万载存真。
白岳的大黑鸡巴真就像是被桐油徽墨浸润过无数遍,带着一种独属于国人男性的醇厚慑人的色泽。
郑祁之前偷窥白岳和母亲做爱的时候听白岳说过,白岳的大鸡巴之所以这么黑,是因为白岳长年不穿内裤,被裤子布料不断摩擦形成的色素沉淀。
这种类似磨砂一般的粗糙质感,衬着屌身上盘根错节的条条青脉脉络,更显得具有一种超脱了生殖器应有本分的文艺之气,但又霸气凛然。
郑祁莫名地想到了辛弃疾,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马上定乾坤,儒将之风,用来形容白岳这根征伐床底、无往不利的大黑鸡巴最为合适。
郑祁陶醉了,他握着白岳肥长软韧的大黑鸡巴,表情似痴似傻,竟一时间忘记了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郑祁只感觉自己能够就这么握着白岳的大黑鸡巴已经是人生极致追求的一桩美事。
然而白岳的感受却完全不同于郑祁,白岳喝了很多酒,虽然他的自控能力很强,还没达到就酒后乱性的程度,可当郑祁细嫩的小手握住他的大黑鸡巴时,他还是忍不住全身一抖,那两颗原本松弛地垂坠着的两颗大卵蛋如同受了刺激一般,连同黝黑多毛的阴囊骤然上提,紧贴在了大黑鸡巴的根部。
同时白岳的喉咙里咽下一声微不可察的细微呻吟,难耐地颤了颤肌肉结实的两条大长腿。
也就在这时,郑祁惊觉自己的手背上忽然滴落了几滴湿黏,他回过神来,定睛去看,就见白岳大黑鸡巴顶端那漆黑小洞一样的马眼里呕出一大股粘稠清透的前列腺液。
郑祁忽然明白过来,原本白岳的大黑鸡巴就是天生丰润多汁的。
白岳见郑祁握着自己的大黑鸡巴始终没有动作,只是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那被人反复开发至无法闭合的宽大马眼,心中便有些莫名焦躁,同时又觉得有些羞耻。
于是白岳便轻轻地抖了一下大腿,用膝盖轻轻地顶了一下郑祁的胳膊,并且哑着嗓子说道:“那个看够了吗?别忘了我今晚是要教你怎么使用安全套,你要把我的大鸡巴撸硬,才能戴上去啊。”
郑祁被白岳这么一提醒才恍然清醒,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脸色变得更加通红。
他快速地抬头看了一眼白岳,但因为做贼心虚,太慌了,没敢细看白岳的表情,便又仓促地低下头来,生怕白岳看出自己的别有用心。
因此郑祁便收敛住内心对白岳大黑鸡巴的旖旎憧憬,赶紧按照自己平时手淫时的程序化操作,微微攥紧白岳大黑鸡巴套弄起来。
郑祁每套弄一下,白岳大黑鸡巴的包皮便会被拉扯下来,覆盖住那颗尽显饱满丰实的紫黑色硕大龟头,随后那黑腻腻的包皮又会被牵拉上去,再将浑圆扎实的硕大龟头展露出来,如此反复循环。
郑祁撸了没几下,白岳大黑鸡巴的包皮连同紫黑色的硕大龟头都被粘稠的前列腺液完全浸润,看起来就像是抹了一层蜜,有着一种引人品味的诱惑滋味,让郑祁忍不住口舌发干,差点没忍住就要埋下头去,想要含住白岳的大龟头狠狠吸吮。
可是郑祁终究还是知道自己不能那么做,白岳之所以愿意让自己触碰他的大黑鸡巴,初衷是为了对自己进行性教育,一旦自己逾越了事件起始的本分,即便白岳不会恼羞成怒,肯定也会因为震惊和无法接受而中断这一次来之不易的性教育。
而随着郑祁对白岳大黑鸡巴的不断撸动,白岳的注意力逐渐从郑祁撸着自己大黑鸡巴的手上转移到了郑祁的脸上。
白岳忽然发现,郑祁不止和祁明花长相相似,甚至在玩弄自己大黑鸡巴的时候,那种满是渴望的表情也如此一辙。
即便郑祁努力掩饰,白岳还是察觉到了郑祁的异样。
白岳的心底倏然触动,隐隐生出一种猜测,难道郑祁喜欢男人?和祁明花一样,喜欢玩弄自己的大黑鸡巴?
这种没有证据却又有迹可循的不安心绪让白岳内心更加焦躁,然而奇怪的是,一向对男人之间的身体接触感到排斥的他,竟然生出一种隐隐的兴奋。
这种兴奋让他觉得羞耻且背德,毕竟郑祁是他的继子,被他视如己出,更重要的是他深爱着祁明花,即便是抛开他和祁明花的夫妻关系,他也不应该对郑祁产生任何逾越父子亲情的非分之想。
可要命的地方就在于,郑祁终究是长得太像祁明花了,尤其是在白岳当下喝醉酒的情况下,他看着郑祁白皙清秀的面容,难免被性欲混淆了思绪,竟一时间分不清此刻玩弄自己大黑鸡巴的人到底是郑祁,还是祁明花,又或者,他认为郑祁就是祁明花衍生的分身。
这种被酒精催发而不受控制的臆想造成了白岳同样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只见白岳那多毛的平坦小腹猛地一个收缩,八块腹肌齐齐凹陷下去,随后便有一股较之方才更为浓厚的前列腺液从宽大的马眼中呕了出来。
也几乎是在同时,郑祁明显地感触到了手中的那根大黑鸡巴开始变得不安分,仿佛冬眠之后的巨蟒终于感受到了强烈的饥饿,蠕动翻滚,想要捕获可以填塞口腹之欲的猎物。
白岳的大黑鸡巴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状态一下子胀大了一圈,那原本肥长软韧的手感也在转瞬剑变得劲道发硬。
“嘶!”白岳唇齿哆嗦,这种强烈的快感来的让他毫无防备,让他那张酒后彰显醉意的帅脸一下子变得红如猪肝。
白岳忽然觉得自己很怪,虽然自己平时不是一个淫荡放浪的人,但他的性经验并不少,除了前妻和现任妻子祁明花,其实他以前年轻时候谈恋爱,也和好几个女人发生过性关系。
可是为什么,唯独被郑祁玩弄自己大黑鸡巴的时候,会让他第一次在性爱中感到羞却难当,又在意识到这种羞却之后,让他的内心里一阵扑腾,宛如浪打浮沉的一叶扁舟,摇摇欲坠。
白岳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有种骑虎难下的难堪。
他感觉自己这种过于强烈的身心快感已经超出了想要对郑祁进行性教育的初衷,甚至让他恍惚觉得,自己的大黑鸡巴就是任何人都会觊觎同时也可以取悦任何人的珍宝。
这种意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转变的呢?是从祁明花对自己大黑鸡巴的一次次肆意玩弄和对自己马眼近乎虐待的深度开发,还是从今天下午那对父子在公共场所的淋浴间里同时亵玩自己的暴露享受,他已经分不清了。
酒精随着精虫一同攻占了他的大脑,他忽然丧失了一度坚守的原则和底线,心想就这么玩吧,玩自己的大黑鸡巴,让别人愉悦和满意,也是自己长了这么一根大黑鸡巴的价值体现。
心理防线一旦解除,身体的本能快感便无法压制,在郑祁一双细嫩小手的不断撸动下,白岳的大黑鸡巴终于实实在在地勃起了,变得那么大、那么长、又那么硬,也因为宽大马眼里流出源源不断的前列腺液而变得那么湿滑。
“呃啊!”白岳喉咙里压抑已久的低吼终于挤压而出,他那颗裹着一层浓厚浆液的硕大龟头此时反射着腥腻厚润的光泽,略微发皱的龟头表皮因为完全充血而变得平滑,也显得更黑、更红、更诱人。
满心激动地撸着白岳大黑鸡巴的郑祁眼见那颗硕大的紫黑色龟头在自己的虎口处忽隐忽现,使他不自觉地偷偷吞咽了几下口水,心理直发痒。
郑祁不知道白岳的反应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强烈,可在他还没回过神的时候,白岳忽然用一只大手包裹住郑祁的一双小手,带动着郑祁的小手狠狠撸起了自己的大黑鸡巴。
这一切来的太过于突然,让缺乏性经验的郑祁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任由白岳的大手抓着自己的小手牵连撸动那根被大量前列腺液彻底浸润的大黑鸡巴。
勃发炽热的坚硬手感骤然渗入郑祁掌心的皮肤,让郑祁久久地沉迷其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