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东庭去收被子,回房套被子,秦孜秀让淮淮回房睡了个午觉。
“要我帮忙吗?”秦孜秀双手抱胸靠着门框,夏东庭正在一丝不苟地铺床。
“不用不用!”
这不是吹牛,夏东庭之前跟秦孜秀学过了铺床的技巧,现在他一个人也能把床铺好。
“我刚刚打电话跟储茵说今天下午不去了。”
“嗯。”
“储茵跟我说她哥要结婚了。”
“嗯……啥?”夏东庭抬眼,“储修要结婚?跟谁啊?”
“还能跟谁啊,你前秘书。”
秦孜秀不知道该不该高兴,她看不透储修的不正经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
“厉害了,佟婉还真有一手,果然储修那小子需要一个女强人治一治!”夏东庭偷笑。
“办得急,定在二十八号,没在他自己家酒店。”
“咋?不大办?”
“嗯,储修把户口迁出来了,自己结的婚,他爸那边还没松口,估计要气死了吧。”
夏东庭套好被子,整个抖了抖,秦孜秀转头避尘:“你轻点诶,被子跟你有仇啊?”
“好了好了,这就好了。”
夏东庭一屁股坐在床上,双手伸向秦孜秀。
秦孜秀没理他,径直坐在了他对面的缝纫机上。
“储修拜托我和他做一套西装,”秦孜秀叠起腿,“我现在手头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好料子。”
“明天去公司拿。你急吗?”夏东庭掏出手机,“我给秘书打个电话让他送一点过来?”
“你别老跟差遣保姆一样差遣秘书,他在公司有很多事做。”
夏东庭觉得自己又莫名被教训了一把:“那你有空去公司挑。”
秦孜秀披散着头发背光坐着,小脸圆润了些,也更有光泽了。她露出一种犹豫不决的苦恼表情:“你觉得储修这样的状态结婚合适吗?”
夏东庭抿嘴笑了笑:“你是不了解他,他就是小孩心性,以前总想着玩儿,其实佟婉已经改变他很多了,现在他自己在创业,做得挺不错的,我也投资了一点。”
“嗯。”秦孜秀点点头,夏东庭的朋友,她不了解也不好说什么。既然他信,那她就也信吧。婚姻是个美好的东西,希望它能把人往美好的方向改变。
“淮淮睡了?”夏东庭用大拇指指了指门外拐角的儿子房间。
“撞了头让他多睡会儿,没想到淮淮还会踢足球。”
“咳咳……哪个男孩子不会搞点体育运动啊?我以前还打篮球呢!”
秦孜秀嗤笑:“得了吧你,现在骨头都脆了!”
夏东庭被刺激到,站起身撩起塞在西装裤里的衬衣:“看看,看看!这是骨头脆了的迹象吗?!”正值壮年居然把他说成了老头子!
秦孜秀瞥了一眼他轮廓分明的八块腹肌,心想着她老公是不是吃了什么增肌粉了……
“摸摸……”夏东庭特别不要脸地把秦孜秀的手引向自己的腹部,“怎么样,手感不错吧?”
秦孜秀脸一红,想收回手,却被夏东庭扣得更紧。有什么好摸的,谁还没长皮肉啊……
夏东庭被老婆的小手摸得可舒服,不禁想入非非,引着她的手给自己解皮带。
“你干嘛!”
亲子装攥着拳头反抗,夏东庭故意调戏:“来嘛~别害羞~”
门还开着呢,这男人真是不害臊!
“你是不是有病!”秦孜秀站起来往角落里退,夏东庭拽着她的手跟着她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