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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只见云栖被他吻得冷汗涔涔,听上去进气少出气多,便忙敛笑停下动作,重新扶直云栖的身体,认真道:“我并没有骗你。楼外楼历代楼主练的均是纯阳的功夫。那九节火虫既然是我楼的镇楼之宝,怎能白白浪费,早被我吞在体内,助我练功。所有江湖传言,什么镇楼之宝深藏在我楼外楼的禁地之中,什么镇楼之宝是一瓶奇药,均是迷惑人的谎话。”
说到这里他竟然不由自主地想起柳蓉来。
柳蓉当年欺他瞒他,深入禁地与他共度良宵,所为的一切,只是想偷这一样镇楼之宝。
他将自己的心掏出来给柳蓉,柳蓉却毫不留情地践踏。
时过境迁,云栖早已经将他的心重新拾起来完整地拼好。
很奇怪,楼牧原以为他只能游戏人生,再也无法真心待人。
可他竟然又能将自己的真心放心地交予云栖。
真是很奇妙的事情。
因此他对这段关于柳蓉的往事,倒并不感觉到悲伤或是愤怒,只是此刻念及,又联想到柳蓉的一举一动,不免隐隐有些奇怪。
楼牧摇了摇头,强行打断自己的思绪,抬手摸了摸云栖的头发,道:“这镇楼之宝就在我的丹田之内。如今我只需将它设法从身体内引出来喂给你吃,你便能彻底好了。”
云栖看着他,沉默不说话。
楼牧见他鼻间黑血越流越多,心知再也拖不得,忙将手再一次覆上自己的丹田,就欲运气。
云栖却突然一把按住他。
楼牧微微一怔,道:“怎么?你不信我?”
云栖忍痛,咬了咬唇,低声问道:“把九节火虫从你身体里引出来之后,你会怎样?”
楼牧闻言大愣,他不曾料到云栖心细如此,一瞬间心潮澎湃,竟然无法接话。
云栖已经察觉他不对,抬肘擦了擦自己鼻下的血。
“失去了九节火虫,你究竟会怎么样?”他不依不饶地厉声问,“你是不是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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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牧稳下心神,装模作样白了云栖一眼,笑道:“你以为我是傻子吗?把你救活了我自个儿却白白送死?那你以后要是耐不住寂寞去寻了其他的男人,我不是为他人做嫁衣裳吗?”
云栖脸色铁青勉强撑着,一只手还是死死按住楼牧,只是眼眸连转,上下不停地打量着楼牧。
楼牧知他仍旧存疑,却也没工夫与他多解释,手腕一撞,就将云栖轻轻格挡开。
云栖却不愿意屈服,又一次强行探手按上来。
楼牧知他毒发,根本不能再运气,如此行事简直如同自寻死路。他心中气急,再也顾不得怜香惜玉,直接使出平日的擒拿招数,往云栖腕骨抓去。
云栖见状吃惊。他反应甚快,当即手往下一甩,躲开楼牧,随即又翻腕欺身而上。
两人水平相当,阴阳互克,转眼间就单手互拆了十几招。
十几招后云栖后继无力,楼牧瞅准空档,一把牢牢抓住云栖。
云栖挣脱不得,只好咬牙瞪了他一眼,道:“你快告诉我,失去九节火虫,你究竟会如何?”
楼牧脸皮甚厚地笑了笑,道:“我若偏不告诉你呢?”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