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牧大喜。
如此看来,对方并不希望自己死。
不希望自己死,那事情就好办很多呀!
楼牧想来想去,无非就是劫财劫色两条路。
楼外楼生意兴隆,又刚刚讹了白云山庄一千两,若要劫财楼牧绝对不怕。
如果是想劫色……楼牧微微咬了咬牙。那就当是被恶狗咬了一回吧!没什么大不了的。睡一觉翻个身不就还能在上面嘛!
楼牧想得心宽,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一碗春笋烧肉给吃干抹净了。
吃完之后他把碗往小厮面前一推,打了个饱嗝懒懒道:“明天我想吃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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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沉日升,第二日,那小厮果然乖乖端上一盆清蒸鲈鱼。
楼牧尝到甜头,这顿烤飞禽,下顿炖走兽,日日点菜忙得不亦乐乎。
古人说得好,饭饱思淫欲。
几日肚皮滚圆摸下来,楼牧的手自然而然一路摸到了自己饥渴难耐的私处。
“明日我要男人。”楼牧再一次朝小厮开口。
那小厮看了看他,依旧是一言不发地走了。
连男人也能答应?楼牧乐不可支,一不留神就磕了牙。
可第二日出现在楼牧面前的,依旧只有那个小厮。
楼牧万分失望,一手捂着昨晚磕痛的牙,一手抓起食匣里的肉包子咬一口,不满道:“我要的男人呢?”
那小厮古怪地瞥他一眼,伸手指了指楼牧手里的肉包子。
楼牧立悟,胃里顿时翻江倒海,一口气把才咽下去的肉包子统统都吐了出来。
“谁跟你说我要吃男人!”他狠狠瞪了小厮一眼,作了个手势比划道,“我要上男人!上男人!”
那小厮一脸恍然大悟状,立马转身。
楼牧依旧气得要死,只好远远朝那小厮扔手里的包子泄愤。
“我喜欢长得女相的男人!”他在背后又道。
那小厮连连点头。
楼牧不放心,在那小厮跨出门的一刹那又补充道:“记住,是活的男人!”
当晚楼牧做了一个梦。
多年不曾再见的人重现梦中。
春水碧于天,碧不过那人一身浓绿衣衫。
一如初见,楼牧走到那人跟前立定。
春风浅吟,楼牧掩扇笑问他:“公子容姿秀美,不知尊姓大名?”
只那一笑便牵痛了心。
楼牧只好睁开眼睛。
今夜月光如水,透窗而入,将窗上的花纹雕刻入地。
然后楼牧便看到房门口不知何时缄默立了一个人。
那人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绝色容貌,模样倒比之前重伤时丰润了不少。只是他如今用上一根红色发带半挽三千青丝,在月色润泽下添衬出几许难以名状的妖媚来。
不是那一日被他折断手腕胁持在身的云栖,又能是谁?
楼牧又喜又怒,一瞬间脑子中涌出许多话要问他。当时为何要对自己痛下杀手?如今自己又是身在何地?为何会被囚禁?
可话到嘴边,他只问:“你受的伤都好了吗?”
当日云栖奇经八脉俱断,已近弥留,又被楼牧在自卫之时折断手腕,因此楼牧忍不住询问他的伤势。
云栖有些古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