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先起来……算了算了。”
李小宽说着,但是那些人跟本不为所动,也就随他们去了。
“我问你们,你们之前决定事宜是怎么样的。”
听到他的提问,那些官员都互相看看,眼中满是疑惑。
李小宽有些无奈。
“就是你们当初在朝为官的时候,是怎么决定国家大事的。”
那些官员依旧答不上,面色都有些尴尬。
人群中,一位年纪看起来在里面算是最大之一的老者起身说道。
“回王上,我们这些苟活着的老官,曾经官职最大的,也不过是一地县令而已,再有的就是一些中小家族的遗裔,是没有资格参与国家大事的商议的。”
李小宽有些头疼,于是问向秦山。
“先生,您在之前,是什么官职?”
“说来惭愧,臣当年并未参与朝政,承蒙先帝厚爱,赐予臣一个国师的名头,但并无实职。”
“那据你所知,现在还活着的朝廷官员有多少。”
“据臣所知,七年前,凡五品以上官员大多前往赴宴,故而……”
李小宽面色严峻起来,在当时情况下,四国包夹,这些官员能活命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怪不得还剩下这么多高等官器……
“那你们这下年商议大事的流程是什么样子的?”
那些官员悄悄商议了一下,派出一位来回答。
“回王上,臣等这些年来皆以存留实力为第一要义,大多改变身份而经商,故而没商议过什么大事,只是由各军部自行组织活动,我们则为他们提供资金。”
“这样啊……”
李小宽点点头,怪不得严梁当时不带自己去见这些人,原来是没有必要,这些人对他们来说只有经济上的支持,其他方面并没有太多用处。
比起官员,这些人商人的成分更加多点。
说起飞羽军,李小宽看了一圈,严梁、扬魁、柴远等人都不在。
“飞羽军呢,怎么不见他们的身影?”
他们又开始悄悄商议,不少人脸上有些为难之色。
秦木则一直一副古井无波的样子,因为他是从别地匆匆赶来的,对于望北城的情况并不了解。
而苏仪脸上则露出了一丝戏谑的笑容。
商议声停止,又一位发言人被推了出来,他脸色有些不太好,显然不是自愿。
深吸一口气后,那人硬着头皮开口。
“回王上,飞羽军当初只是飞羽殿下的私军,并无官职,若飞羽殿下继位,自然可编入军籍,但……所以臣等认为,让飞羽军众人听政,似有不妥……”
李小宽闻言冷笑一声,吓得那人一哆嗦。
“我拿出这些官器的时候说过什么?”
“发放下去……”那人哆哆嗦嗦的回答道。
“发放给谁?”
“现……现存的有生力量。”
“怎样才算有生力量?”
“有才能……”
“那么你算是有生力量吗?”
“我……我……”
那人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李小宽头一扭,朝着苏仪问道。
“苏仪,你呢,你算有生力量吗?”
“算!”
苏仪大声说道。
“我虽然才能有限,但带兵打仗还是懂一些的,而且我愿意为大秦付出我一身所学,对大秦有益无害,也愿意为大秦赴汤蹈火,自然算得上有生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