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奕清楚地感受到了萧诚的反应,他将动作更加放缓,先是细细密密地用嘴唇咂摸着萧诚的唇瓣儿,然后用舌尖轻轻舔吸,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终于舌头滑入,缓缓探索着,试探着去碰触对方的舌,一下一下,力道慢慢加重,节奏慢慢加快,试探变成了纠缠。萧诚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这在傅奕耳里变成了鼓励,他终于放开了自己全部的渴望,深压着萧诚用力吸吮,逗弄,直到萧诚无法呼吸将他推开为止。
“牙都没刷呢?”萧诚嘴唇微肿,还泛着水渍,像鲜艳欲滴的葡萄,看起来分外诱人。
“你是说,刷了牙可以随便亲了?”傅奕面泛桃色,看起来格外性感。
萧诚红了脸,有些娇嗔地说到:“你这是违约。”
傅奕心情大好,将萧诚搂紧在怀里,说到:“小朋友,刚才那只是我亲你而已哦!”
萧诚将头满在傅奕胸前,吃吃笑了起来,“傅总,你怎么可以对小朋友耍流氓呢?”
二人腻歪在睡袋里,谁都不想起,只想要这样一直待着,就这样一直待着就很好。
“你怎么会知道这地方的?”萧诚一直奇怪傅奕为什么要跑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幸好他准备周全,否则昨晚这样淋雨受冻一整夜,饥寒交迫的,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
“因为我来过。”傅奕淡淡一笑,好像丢掉了千斤的负重,语气非常平静。
“哦?”萧诚抬眼望着他,眼神里全是好奇,似乎在说:一定有什么故事,快说来听听。
第44章第44章
傅奕将萧诚的头按回到自己的胸口,说到,语调悠长而缓慢,“大概七八年前吧,我遇到了一件很伤心、很难过的事。于是,我一个人跑到野外来散心,结果走着走着,我迷路了!你知道一个人在一片原始森林里待上三天两夜是种什么样的感受吗?”
萧诚回想起昨晚,心有后怕地说到:“要是没这个帐篷,昨晚一晚上估计我就翘辫子了,还怎么挺得住三个晚上呀。”
“是啊”,傅奕轻叹到:“当时,我也特别绝望。第一个晚上,我就待在这个瀑布边上,初夏的山里很冷,瀑布边上更加湿冷,我一晚上没敢合眼,怕突然有野兽出来吃了我。”
萧诚有些心疼,昨晚自己好歹和傅奕是两人结伴。那会儿的傅奕却是独自一人,也还是个不经事的半大小子,应该会更害怕吧。
“第二天,第三天,我就顺着瀑布的水流走。根本没有路,只能在乱石和丛林中攀爬。食物渐渐没有了,体能消耗却非常大。我当时除了绝望就是后悔。”傅奕将下巴搁在萧诚的头上,细细轻蹭着。
“哦,后悔什么?”萧诚好奇地问到。
“我后悔自己不该一时冲动做这么危险的事儿。如果自己没有了,那就什么希望都没有了。”
“是的,古人都说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萧诚深以为然地点头道。
“我就这样强撑着,不停的走,直到终于看见了一条公路。我知道,我得救了。那种死而复生的感觉让我觉得什么都不如活着重要,而活着就要及时行乐。”
哦,及时行乐吗?听着怎么这么熟悉!果然是亲兄妹,连感悟都这么同步。
“那你后来是怎么个及时行乐法呢?”萧诚问。
“后来我去了美国,很是放纵过自己一段时间,不过很快,我就发现这样更加空虚无助,更没意思。”
“哦?是吗?”萧诚不以为然地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