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的情绪终于找到答案。丛暮想要祝承对他好,却不想对方是因为他妈妈的嘱咐才对他好。
每一次的肢体接触的别扭,每一次不小心看见的祝承身体的脸热,每一次祝承准确说出他的喜好的喜悦……诸如此类的一件件小事却都指向同一个答案。
祝承隔着手指没有真正亲到他,很绅士,一如既往地尊重他。除了心动,他又生出了惋惜——他想要和祝承真正的接吻。
“很开心。”丛暮嘴角牵起一抹笑回答祝承,和祝承领了奖品回到了座位上。
刚开窍的丛暮又忧心起和祝承的关系。当初契约说好了是做戏,可是如今自己却动了些不该动的心思。而且他还记得的事情。如果不是当初祝承在细节方面有分寸的举动,他应该还会再挑选其他人。从前对方在自己舒适区的彬彬有礼现在却让他苦恼,他想要更进一步,想要看见犯规的祝承。
这么胡思乱想着,清晨的地让丛暮和他睡在了一张床上。即使没有太多天,爸妈走后丛暮还是会回到次卧,但现下祝承心里已经很满足了。
为了真实性,他们两人盖的都是同一床被子。丛暮洗完澡半躺在床头玩手机,祝承带着一身水汽走了出来。
从之前的同间房到现在的同床,丛暮觉得自己脑袋晕乎乎的飘在云端。祝承掀开被子上了床,两个人之间隔着距离,中间的空隙还能再躺一个人。
丛暮感觉着床边因为另一个人的体重而下陷,自己的心也跟着软软地陷进一团棉花里。他不想让祝承看出自己的异样,借口困了关了灯。
丛暮本来是想等祝承睡着后自己偷偷地多看几眼,再或者等祝承睡熟了偷偷亲一下。但是和祝承讲着话,闻着身边令他安心舒适的气息,他开始犯困。
恍惚间他想起之前看过的一句话:因为在喜欢的人身边感觉有安全感更容易犯困。陷入睡眠前他思忖着:这句话真准。
祝承早就把现在这个场景在心里描摹了不知道多少遍。他往丛暮身边靠了靠,到了抬手就能抱住对方的程度。除了和丛暮扮演恩爱时必要的肢体接触,其他时候他都没有再逾矩碰过丛暮。上次最亲密的一次接触还是在花园里丛暮倒在他肩头睡着,他偷来的一个香吻。
这会儿他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悸动,看着丛暮睡得香甜的侧脸眼里流动着暗沉的欲,但最后汹涌的情绪还是克制了下来,变成了落在唇上的一个吻。
怕惊动丛暮,这个吻没有深入。祝承贴着丛暮的嘴唇磨了又磨,直到丛暮感觉到气短不适地闷哼皱眉时他才退开,直接用了法术把自己闪现进了浴室,落下结界纾解欲望。
丛暮的想法一直没有实施成功。祝承总是一直睡着的比他晚,偶尔还会说有工作要熬个夜。丛暮有心想等他,但架不住祝承比自己还能熬,最后只能气闷地自己先睡了。他安慰自己,没关系,反正以后总有机会的。
选定的日子到了,丛暮和祝承打扮了一番领了证,又在妖管局登了记。钢印戳下来的时候,丛暮心头喜滋滋的,表面上依旧淡定地收好了结婚证明。
晚上丛暮请了白霁。白霁知道好友已经动了心,嘟囔着他不够坚定。但是他知道丛暮一旦喜欢上一个人是很认真的,最后只是搂着丛暮,让丛暮以后要是有什么不顺心都要和他讲。
对于好友的关切,丛暮没有说什么,只是用力抱了抱白霁,一切尽在不言中。
吃完饭送走了朋友,祝父祝母也因为工作原因连夜走了。祝承和丛暮回到新房,收拾了一下次卧。祝承的父母应该很久都不会再来,丛暮把之前放在祝承房里不重要的东西也都拿进了次卧。主卧和次卧彻底成了两个独立的空间。
“晚安。”
“晚安。”
丛暮和祝承开启了婚后生活。
一切和之前合住时没什么两样,只是两个人各自怀着暗戳戳的心思。
搬回新房后离妖管局就不算远了,祝承提出以后他自己开车上班就行,丛暮不用再起早接送他。丛暮知道祝承先前同意他接送是因为祝承不想让他觉得心里过意不去,而现在没有这个了顾虑,祝承就不再麻烦他了。
这些天丛暮夜里总是做春梦,梦见祝承躺在他身边抱着他,两个人激烈地接吻。他的嘴唇被祝承舔舐,牙关被撬开,舌头被勾缠着本能地追逐,唇舌交织间发出暧昧声响。可现实醒来,祝承依旧是那副绅士有礼的样子,时刻提醒着他们只是合作伙伴,契约婚姻。
他想要看见不一样的祝承。
丛暮还没有制定好计划,但意外却先上门了。有生以来的法。
“唔,好想要……”
丛暮想要的已经不仅仅是解决干渴的水源了,他想要在这里释放欲望,想要把祝承口到射精,想要自己和祝承一起射。
他抬眼看着昏睡中的祝承,脑海里生出了一个大胆又疯狂的念头。脱去碍事的衣服,浑圆的臀肉暴露在空气中,然后颤巍巍地落下,贴在了男人腹肌分明的腹部。丛暮背对着祝承,似乎看不见对方的脸自己就没那么多负罪感了。
他扭臀在祝承的腹部轻蹭,结实的腹肌和细嫩柔软的臀肉挤压着。浑圆的臀肉占据下风而下陷,又因为摩擦的快感不时抖动几下。自己的阴茎和祝承的阴茎被丛暮握在手里一齐撸动,肉贴肉的触感让丛暮打心底里满足。
止不住的干渴感觉又重新出现,丛暮只能放弃贴着祝承的性器一起撸的想法,屁股往后挪了挪,坐在了祝承的胸膛处。等他伏趴在床上重新含住祝承的性器时,惊觉这样的姿势简直是把自己的臀送到了祝承的面前。祝承呼出的气息时时刻刻掠过他的臀瓣,只要对方一睁眼,就能发现他是用怎样的淫荡姿态趴着吃那根令他着迷的肉棒。
这么一想,丛暮可耻地觉得刺激,阴茎跳动了一下,顶端流出的淫液打湿了祝承的胸膛。他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这片濡湿,像被烫到一样惊得缩起手。越来越多的黏腻骚汁水从马眼吐露出来,他索性不再管,注意力都集中在嘴里的肉棒上,炙热的肉刃给他带来的除了解渴,还有原始的欲望。
“哈啊……嗯……”丛暮不停吞咽着肉棒带着略微咸腥的腺液,身下的动作也跟着放浪起来。阴茎随着他扭动的动作一下一下打在祝承的胸膛上,两颗囊袋已经被他自己的淫液打湿了,因为蹭动和胸膛上的皮肤粘粘连连,偶尔离开一点距离时拉出短短的银丝。
肌肤相贴的热意从接触的地方渗出。丛暮出了汗,额头上的汗水顺着发间滑落到鼻尖,再从鼻尖摔碎在祝承的肉棒上。再次含入的时候他甚至觉得也尝到了自己汗珠的味道。
这样的热使得丛暮喉头发紧,先前咽下的水液那些仿佛都不作数了,引爆他体内更多的干渴因子。他更加卖力地舔弄祝承的性器,把龟头往喉头顶,确保马眼流出的每一滴液体都能第一时间被他咽下去。他的腮帮子有些酸了,但仍然尽力张着嘴,喉头生理性地收缩着,逼迫肉棒交出更多的水液给他。
祝承怎么还不射呀。丛暮抱怨地想着,手指摸了摸发酸的腮帮子,又摸了摸祝承肉棒下饱满很大的囊袋。祝承的精液带着更多的灵力,也势必能让他不再受渴水期的困扰。他渴望那一股股的精液喷涌而出,填满他的干渴,也填满他的欲望。
身后的呼吸把臀肉刺激得也汗津津的,丛暮不自觉地又往后坐了坐,臀缝露出了一些,穴口被气息照拂着瑟缩紧闭,无端让他生出祝承下一秒就要伸舌头舔上来的错觉。
他的头低低地伏在祝承的双腿上方,下巴偶尔被耻毛戳弄得疼痒。痴迷于想要榨出肉棒的精华,他连手臂下方的腹肌什么时候变得紧绷都没有发现,仍一心一意地吞吐套弄着粗大的性器,淫荡的臀瓣差不多已经是半坐在祝承的脸上了,阴茎贴着胸膛磨得前端水淋淋,也快要到了极限。
“唔…呜…咳咳……”
腥膻味在嘴里爆开,骤然几股浓稠的精液接连涌进喉间,丛暮下意识地往下吞咽,但还是因为猝不及防呛到了,正欲退开时候却猛然僵住身体。
嘴里的肉棒不再被动,而是主动地往他喉间顶。打在臀瓣的呼吸不再轻柔平缓,而是变得粗重紊乱。他急急地吐出嘴里的肉棒想要逃窜,腰却被身下人扣住,灼热的掌心覆盖上他的臀肉。
“不解释一下吗,丛暮?”
听见祝承的声音,丛暮头脑炸开一样,眼前白光闪过,阴茎一抖射出精液。
他在此刻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