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坐在车上,倒是没有继续给我带眼罩,我看了一下周围,这里应该离金州不远,只不过天色太黑,看不清具体是哪。
开车的破五问我地方在哪,我也没着实说,只是告诉他先开着,进了金州在告诉你,郑海回头骂了一句:“狼哥就是狼哥,现在还装b呢”
他嘴里碎碎叨叨的,我在心里发誓,只要我活着,让我在抓到郑小跑,非把他满嘴牙打碎,不过看着他小人得志的样子,我也没稀的搭理他。
心里飞速的琢磨了起来,怎么才能摆脱现在的困境,这种情况也指望不上别人了,毕竟老蔫那个修车厂根本就没有人别人知道,胖子倒是知道,不过他估计怎么也想不到我会去那。
至于手机,刚才在我家楼下的时候,就已经被刀疤脸拿了出来,关机后扔在了我车底下。
不过此时我倒是有些困意,索性也没办法就躺在车座子上睡了过去,迷迷糊糊好像还听见郑海再说:“还睡,看你一会能不能睡着”
一旁的破五好像有点不耐烦了,直接骂郑海道:“你那破b嘴怎么比我还破呢,消停一点!”
正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发现皮卡车颠簸了一下,而且是那种很剧烈的颠簸,一个急刹车让我顿时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首先听到破五喊了一句:“草泥马的,这谁把一个破轮胎扔道上了!”
说着继续转动方向盘好像要绕过去,结果听见“滋滋”的声音,我边上一个人皱着眉头问:“怎么回事五哥,感觉好像轮胎被扎了”
破五骂骂咧咧的打开车门,我听到他说:“麻痹的,后轮怎么被扎了,这大道上怎么还有大马钉呢”
大马钉是我们这边的土话,就是指很长很尖的钉子,我记得这玩意一般是农户在自己家里地边上放的,为了防止别的汽车压在地头,把庄稼压倒。
可是这一般放在地头的大马钉怎么会放在大道上呢,没等我瞎捉摸的时候,就见破五骂骂咧咧的回到又打开车门,手一边伸进了工具箱里,一边嘴上还骂骂咧咧的,郑海见状似乎也要下车帮忙换备胎。
我正看着呢,就见破五身子刚进驾驶室的时候,身后忽然出现了一个锤子,一下子砸在了破五的脑袋上,破五原本正在扒拉工具箱的手,顿时一落,整个人就倒在了车座上。
这一下子整个车上的人都楞了一下,看样子这人一定躲在车后面,然后迂回过来的,要不开着大灯的车,怎么会看不见周围,要知道这车上可是坐满了人呢。
一边的郑海刚要掏枪,副驾驶的门就被打开了,一把手枪指在了郑海的头上,我边上哪俩人几乎下意识的要开车门,结果刚下去都被人用东西砸到在地。
等我看清楚来人的时候,顿时惊愕了,一共有四个人,一个车门一个,两个穿着黑色的运动服外套,两个穿着监狱里面标准的蓝白衣服,肩膀处还有两块斑马纹。
正是刚才刀疤脸那伙,四个人被制服后,刀疤脸一边用枪指着郑海,让他别动,一边笑着问我:“狼哥,你刚才说的安排我们跑路,还给我们一百万的话当真不?”
我估计此刻要是我说一句逗你玩,那刀疤脸准保一枪先把我蹦了,不过我也没打算坑他,毕竟我可不是个守财奴,我要钱也要命,于是说道:
“必须当真,另外再加二十万,帮我把这小子带上!”我指着郑海说道
那刀疤脸显然很满意我的话,对着手下人比划了一个手势,我马上就看见了一个让我吃惊的一幕,只见我边上的俩人被枪指着下了车,其中一个人手里的枪还是从破五和郑海身上搜出来的。
然后,破五被一个穿着囚服的人,拿着锤子开始猛砸脑袋,那画面,让我胃里一阵翻滚,我觉得这人一定精神有问题,**都崩他身上了,还面不改色的砸着,直到刀疤脸喊了句:“行了,他已经死了,整那么恶心干嘛”
剩下那俩人也没有好下场,不过跟破五比起来算是不错的了,都被一刀捅在了心脏上,不过我却发现这几个人似乎都是练家子,动手很专业,倒像是部队出来的人,而且还是特战部队那种,因为我在这几个人身上,看见了洪鑫那种气势。
我有些惧怕的看了一眼那个砸死破五的精神病,下意识的离他远一点,这种人,还是少惹为妙。
我们几个再次上了刀疤脸的商务车,开车的是一个小秃头,刚打着火就说道:“一会再抢个车吧,这车要没油了”
刀疤脸笑了一下说道:“抢个jb毛,有狼哥在,直接安排咱们跑路了,是吧狼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