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涟台已经被强行搬到沈胤弦的院子里好几天了,之所以说是强行,是沈涟台听说沈胤弦得知的原因自己气运不好后就也不瞒了,推脱说住得近怕会影响沈胤弦,怎样都不肯搬。
最后是沈胤弦不顾他的顽抗,把他为数不多的用具衣物一起搬了过来,叫沈涟台没有地方住,再威胁他说如若不去,便一路抱着他去,不怕叫下人们都看见,沈涟台这才屈服进了他的院子。
沈胤弦刚回国,这几日忙着和原先的同窗好友聚会,总是没空在家,怕自己不在家沈涟台偷偷溜回去,就让院子里的人看住沈涟台,还把沈涟台的衣物和自己的放在了一起,叫大丫头阿芸拿钥匙把衣柜锁上,再把钥匙保管好,不让沈涟台偷卷了回去。
沈涟台从前的院子和荒了没什么两样,还是沈胤弦的院子,几年里都有人打理,光景甚好,沈涟台愿意出门晒晒太阳,看看景色,沈胤弦就叫下人们嘱咐他多在院子里走走。沈涟台说不愿意去前厅吃饭,正好让厨房做了好吃的送来,没人敢再送些残羹剩菜。
之前吃住都不知差成了什么样,沈涟台的身体现在需要吃药,他嫌药苦,不爱吃,沈胤弦就让下人们多放些糖,实在劝不了沈涟台,他就让下人们等自己回家后他亲自盯着沈涟台喝。
这晚他回家来,喝得有点醉了,一路的糖水铺都歇摊了,今日便没了喝完药后的赏头可给,他走进屋内前还在想,不知涟台会不会闹脾气呢。
没想到沈涟台正好在他房里,在向阿芸讨钥匙,想从衣柜里拿洗澡要换的衣服。阿芸一见他回来了,先让大少爷稍坐会儿,自己去厨房端药。
这一会儿两人都围着桌子挨着坐下,沈涟台发现沈胤弦有点喝醉了,想出去叫人弄碗茶来醒酒,被沈涟台拉住,坦白说自己是白天喝的茶,晚上喝的酒,茶肯定没用,他也喝不下了。
沈涟台局促起来,他没醉过,也不知道什么可以醒酒,于是说那他叫人弄点醒酒的东西来,厨房应该知道做什么。
沈胤弦把他手拉住了,只握了半个前掌心,然后伸出食指在他手腕处不停地画小圆圈,说自己醉得轻,没事的。
阿芸端了温好的药来放在桌上后,再从腰里掏出钥匙,把衣柜打开后退出去了。
非礼勿视,沈涟台从来都不会看着阿芸掏钥匙,更别说上手抢了,沈胤弦就是这样对付他的,连守门的人都是丫头,知道他有大防,不怕他跑了。
沈涟台今天没太抗拒吃药,自己把碗端了过去,一口一口地喝着,只是喝到一半还是受不了那浓厚的苦涩味,把碗往桌上一放,别过头去缓了缓。
再转过头来,那半碗药已经被沈胤弦抢过去了,他想赶紧喝完了事,手一伸,让沈胤弦还给自己。
沈胤弦偏偏不递给他,问道:“当真这么苦?”
他舌头都要被涩麻了,喉咙里都是药的苦灼,痛苦死了,用力点了点头。
沈胤弦来了兴趣,粲然笑道:“那说不定可以当我的醒酒汤呢。”
“你方才不是说不要?”沈涟台被嘴里的苦涩折磨,忿忿道:“再说那是我的药,不能给你当醒酒的。”
沈胤弦醉了,又少见沈涟台这样生气的神情,咂巴着唇舌,怪可爱的,他开口就是:“涟台,别小气嘛。”
他以前叫沈涟台大哥,后来叫哥哥,从来没有叫过涟台,所以沈涟台听得懵了一瞬,以至于没拦得住他照着碗里就喝了一口,再凑近俯过身子对着自己亲了下来。
沈涟台没想到他又来这招,四年前他逼着自己喝药时就这么干过,自己当时是怎么抵抗的?好像无论怎样反抗,都没有成功过。
可是此时沈胤弦似乎不是在逼他喝药,只是单纯地喝醉了想捉弄他,他紧张得不停地看上方的房梁,沈胤弦离他好近,身上好热,嘴唇的触感也和上一次的重叠,他都能感受到沈胤弦在想探开他的唇缝。
他正羞耻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沈胤弦就似乎感知到了他心中所想,上手用力扣住了他的后脑勺,他前后都被沈胤弦抵住了,于是不得不慢慢张开了嘴,让沈胤弦能顺利渡进来。
嘴里先是苦涩的汤药,沈胤弦折磨他似的,一点点喂给他,他只能一下接一下地吞咽,最后沈胤弦将舌头伸进来到处扫掠时,他已经有点呼吸不过来了。
沈胤弦每舔过一处,那处的苦味就淡一些,但沈涟台没被这么点恩惠冲昏头脑,他只知道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伸手用力推沈胤弦,从喉咙里发出急切的声音,想让沈胤弦停下来。
沈胤弦还没吻够呢,沈涟台已经改成上手捶打他的肩膀了,看起来是真急了,他抓住那只手,松开了沈涟台,看着沈涟台在自己面前拼命喘气,脸红得快熟了。
他把药端了回来,低下头看着眼前病弱的人,调笑道:“看来得多亲,涟台才能适应。”
沈涟台喘着气白了他一眼,骂他流氓。
最后沈涟台还是辛辛苦苦地把药喝完了,放下了碗,走到衣柜前,取自己待会洗完澡要穿的衣服。
沈胤弦跟了上来,看着沈涟台取衣服,动作间纤瘦的身量更加惹眼,趁沈涟台取完衣服,他从背后把人抱住了。
沈涟台的腰还是那么细,沈胤弦一只手揽完了还绰绰有余,另一只手往上摸去,宽大的长衫在他按压间紧贴住了沈涟台的身体,他一路摸到了沈涟台的胸前。
沈涟台本就挣脱不开他,被从背后抱住,更是仅有的那点力气也使不上,只能靠嘴巴作狠道:“放开我。”
这句话落在沈胤弦耳朵里就跟没说一样,他根本不打算放开,那只游走的手也摸向了沈涟台一侧胸部。
沈涟台被他的动作吓到,直接腿一软想栽倒出去,但沈胤弦没给他这个机会,将他抱得更紧,摸上了他的乳房,接着用手掌按压,手指揉捏。
“咦?”沈胤弦惊讶于沈涟台胸部的手感过于好了,脱口而出,“涟台的胸怎么这样软?”
沈涟台都快羞死了,虽然隔着衣服,但沈胤弦在他胸上的力度不小,隔着一层布,他的胸也依然被摸得生出一种别样的感觉。
他不想承认那是舒服,于是将它定义为陌生,只是没被人摸过那里罢了,不是别的什么。他否认道:“没有,是你的错觉,快放开我。”
沈胤弦却并不觉得来自掌心温软的触感是错觉,他加快了手指的揉捏,反复体会那一团软肉抓在自己手里时脑中泛起的快感,身下好像也升起了无名的火,热得他快意识不清了,他把头埋在沈涟台脖子上,狠狠地吸了一口,道:“不是错觉,涟台的胸不仅软,还比一般人的大呢,摸起来好舒服。”
沈涟台慌了,他能感受到身后的沈胤弦热得不像话,自己的脖颈间全是他呼出的热气,沈胤弦醉了,他害怕接下来还有什么事是不受控的,这样想着,眼泪就啪嗒啪嗒地掉下来了,落在了沈胤弦的还在摸他的手臂上。
沈胤弦感受到了有什么滴在了自己手上,一下就清醒了不少,松开了两只手,把沈涟台转过来面向自己,低头看他。沈涟台已经哭得眨一下眼就会有泪水滚落下来,终于被松开了,泪眼朦胧地哽咽道:“胤弦,你醉了,我害怕。”
他浑身都在颤抖,胸口努力地用力呼吸,极力平息,却做不到,抖得像身处寒冬的冰天雪地。
沈胤弦看他这般模样,心疼得很,把他拥进自己怀里,一只手轻轻抚摸他的脊背,温柔地安慰道:“别怕,涟台,我不是醉了,我只是爱你。”
沈涟台的哭声在他怀中呜咽,说话带着哭腔,声音闷闷的:“不,胤弦,你不能,不可以。”
沈胤弦十分难过,他不明白沈涟台为什么要胆怯自卑,为什么要一再拒绝他的爱意,他要怎么做沈涟台才肯摆脱悲观接受他。他环住沈涟台的头,下巴抵在他的额头上,无比诚挚:“我能爱你,涟台,我爱你的全部。”
沈涟台最后还是跑了出来,抱着从衣柜里拿出来的衣服落荒而逃。
院子里漆黑的天空上闪烁着很多星星,纷纷寂静地看着他似的。他走到了盥浴室,和往常一样叫人把热水备好后就退下不用伺候了。
九月的夜晚对他来说有点凉,他将身上的衣物一一脱掉后,踩进了浴桶里躺倒下来,让热水把自己的身体淹没。
他洗澡向来不让人进来候着,除了觉得羞耻,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他一直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那就是他怪异的身体。
大概十几岁的时候,他发现了自己身体和同龄男孩的不同,比如除了正常男孩都有的器官外,他的下体还有一个多出来的穴,平时没什么用,但他洗澡时摸到那里后身体就会产生一种别样的感觉,或者在他偶尔抚慰自己的性器时,那里也会分泌出一点液体,偏透明的颜色,和性器里射出的是两种东西。
他一开始是惊慌,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病,但是这么多年了,他只是才察觉,他的身体却一直没有出过其他问题,他也就没有再管,只是尽量不去触碰,打算忘掉它的存在。
再过了段时间,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胸部好像变大了一点,原本平坦的胸膛鼓起了两个小包。他再次觉得有问题,应该和自己下面的那处是同一种病,但他自己想了半天,得出的结论是这是种让他往女人方向发育的病。
他思考了一下和父母亲说这件事的可能性,父亲严厉,对他寄予厚望,母亲忽冷忽热,甚少和他交流,想到这儿,他忽然觉得母亲的忽冷忽热可能都是本就知道他身体特殊的缘故。
那为什么这么多年并没有提过呢,而是忽冷忽热,是既爱他,又嫌他身体怪异吗?他无法知道答案,也断了寻求父母帮助的念想。只在之后一次独自出门时乔装改扮去求过医,被告知的结果是不曾治过这种病,无药可医。
三年前他被告知不得出偏西院其实也不是因为别的事,他那时候仍然颓靡,但早已年过二十四,父亲开始逼他成家,但他知道自己身体异样,不肯相亲,父亲骂他不知好歹,罚他跪在院内。
到了晚上,暴雨如注,母亲穿着一身墨绿色裙袍,由下人撑着伞到院前的廊上看他,他抬起头来,与母亲眼神交汇,二人便都明白了。
母亲转进了书房内,过了一会儿,父亲从书房出来,吩咐受信的手下将他送回院内,亲自替他换下了湿重的衣物,再回去禀告的父亲。
他身体本来就差,那一晚倾盆的暴雨和父亲亲信窥探的眼神几乎击垮了他最后的颜面,他害怕看到任何人进出,怕他们在进来之前都先与那位亲信私下聊过八卦。
不过没几天,父亲就请了一位算命先生来,算出了他气运不好,最好少于人接触,于是成家立业,这些都不谈了,他被禁足在了自己院子里,也不用再看到旁的人了。
院里从那以后寂静下来,算是他求仁得仁,只是求死,还心有挂念罢了。
月光如水,他屏住了呼吸,闭上眼睛,将自己完全沉进了水里。
难道他这几年形如枯槁地活着就是为了现在心惊胆战的一点欢愉吗?
难道他要以怪异的身体,扭曲的身份,像只腐生虫一样待在胤弦身边吗?
不,不该是这样的,他不能只看到可怜卑恶的自己,他还应该想想胤弦,胤弦从小和他一起长大,他们是亲兄弟,现在这样已然有悖人伦。何况今时不同往日,他与胤弦已经是云泥之别,难道他真要以弱攀强,酿铸今后悔错吗?
从水里出来,他呛了好几口,依然觉得洗不干净自己,他恨自己,为什么没死在这三年里。
屋内,沈涟台跑出去后,就只剩沈胤弦一个人,本来应该寂静下来的卧房,却传出一声声难耐的喘息。
沈胤弦刚才能停下和放沈涟台走,已是用了十分的自制力,沈涟台的眼泪在他这里总是那么好使,尤其刚才的沈涟台好像真的在害怕什么具体的东西。
沈胤弦想不出,沈涟台就像一张白纸,按理应该是想不到自己想对他更进一步做什么的,可他却那么明显地在害怕。
而且……沈胤弦回想起刚刚摸在沈涟台胸上那柔软的触感,那么清瘦的一个人,怎么反而那里摸起来会是一团软肉……
一回想起来,他的情欲就更加压抑不住,手上的动作不敢太过用力,怕过于刺激了。另一只手撑在衣柜门上,眼神扫过打开的衣柜里面,看见了一排沈涟台的衣服,略过这几日他给沈涟台新添的,盯住了沈涟台的一件贴身衣物。
踌躇了不过一秒,他就将那件白色里衣扯下来握在了手里,心里劝慰自己道涟台不会计较一件旧衣的,大不了他再给买新的七件八件更好料子的补上。
他将那里衣服拿到了鼻子前闻了闻,沈涟台的身体差,像这夏秋之交的时节,更是觉得凉比觉得热多。那里衣干干净净,除了皂荚的味道便明显闻不出别的了。但沈胤弦却觉得这衣服一闻便是涟台的,闻着如同白玉兰,似有若无的清苦。
从前沈家几个兄弟一起上学,只有他和沈涟台是一母所生,亲疏不同,三弟四弟只能眼看着,他却能由大哥沈涟台亲自领着到学堂去,他们的老师就是沈涟台像他们一般年纪时跟着学过的老师,他站在一旁,看着温润儒雅的大哥和自己老师相笑而谈,临走时还托老师照顾自己。
那时候自己是仰望着自己这个大哥的,无论是带着何种眼光的,欣赏的,仰慕的,凡是和沈涟台有交集的人,都喜欢形容他为芝兰玉树,认得他是最有希望一朝折桂,兴续门楣的沈家长子。
谁也没想到科举一朝停废,被所有人都看着的沈涟台就这样堕落在家,自己是懂他的,可是阻挡不了其他人觉得他可怜。
所以自己一个人去了新式学堂,一个人出国去留了学,他心疼沈涟台,即使要可怜也轮不着其他人,他一个人就够了。
那是什么时候开始有了别的感情的呢?大概是心疼太过,就自以为是地觉得爱不过是心疼的一部分,轻易地交出去了,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将沈涟台的里衣往下包裹住了自己硬得发痛的性器,那布料不算光滑,贴上性器的一瞬间就有了强烈的存在感,他就着衣服撸动着从抱住沈涟台就开始发涨的性器,想以此求得解脱。
他想象着包裹住自己那里的不是沈涟台的一件里衣,而就是沈涟台那春水般柔软的手,即使常常带着从体内散发出的冰凉,他也甘之如饴,因为他知道那一定会比现在舒服上不知多少倍。
但他也知道仅仅那样是远远不够的,他曾经敬慕的哥哥,现在珍爱的涟台,已经勾起了他太多太深的欲望,总有一天,连掉眼泪也没用,他会克制不住自己,将他完全侵占。
他沉浸在情欲里,一边想象着沈涟台到那个时候的样子,一边加速撸动着,在快感中忍不住出声:“涟台……涟台……我好想要你……”
法地骑马的缘故。
“那要是没好呢?”沈胤弦没打算被他这么简单地就搪塞过去了。
“没好那就……就……不去了。”沈涟台心虚地不敢看沈胤弦,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屋外雨声淅淅沥沥的,他真希望它们能盖过自己的话声。
很可惜,此刻屋内就他们两人,沈胤弦又靠他非常近,所以听得一清二楚。沈胤弦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明明这段时间以来沈涟台几乎什么都听他的,今天怎么有点反常。
“哥哥难道是不喜欢骑马?”他问道。
他是记得那天回家时涟台说开心的,只是骑马会痛,涟台估计是回了家发现了这点所以不肯尽快痊愈,以免立时再去一次。
“不,不是的。”沈涟台是喜欢骑马的,在草场驰骋的感觉是一种久违了的极度的自由,他或许会觉得不适应,但绝不会不喜欢,何况沈胤弦还为他买了一整套的衣服,他要是说不喜欢也太伤沈胤弦的心了。
他继续道:“我只是怕痛,胤弦,我宁愿长痛。”
沈胤弦听到这话,神色微动,然后就想到是啊,涟台是不会说假话的,譬如科举停废,六七年间,沈涟台把温吞漫长的痛苦都分散到了每一日,就像现在一样,宁愿维持现状地疼上好几日,也不愿意让未知的更疼的东西来伤害自己,尽管在那之后他可能会得到新生。
可谁又规定了人只能选择剧烈短暂的痛,不能把自己蜷缩在一段长痛里,不让自己扎到新的刺呢。况且这个人是沈涟台,是他爱慕的哥哥,他愿意让这个人高兴,无论他选择什么。
他俯过身去,抱住了沈涟台,在他耳边轻柔地答应:“好,哥哥,只要你愿意。”
沈涟台不知道沈胤弦怎么突然就松口了,他被抱得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呆呆地说了句:“谢谢,胤弦,你真好。”
他单纯的话实在太像在真诚感谢了,以至于沈胤弦抱着他,产生了警觉,他照顾他,爱护他,不是只想做个好弟弟的,他低头看,怀里的人柔若无骨,脖颈雪白,尽管被一切所抛弃但仍然珍贵,这样一个人,他是想要他终生的。
他大手摸上沈涟台的后颈,大拇指则拨弄上了沈涟台不明显的喉结。沈涟台被他摸得发痒,想躲开,却被他起身凑上来,吻住了唇。
“唔!”沈涟台嘴巴被突然堵上,沈胤弦的唇是热的,和他的亲密相贴,吸吮着他上下两片唇瓣,时不时伸出舌尖舔舐,将他嘴唇舔湿,再重新紧贴上去磨吸。
他被亲得云里雾里,胸口升腾起一阵酥麻的感觉,心跳如擂鼓,又重又响,他睁大了眼睛,害怕沈胤弦因为离得太近而听到。
沈胤弦自然是发现了,沈涟台被他亲得胸口不停起伏,他不带其他意味地将手放上沈涟台的左胸,沈涟台更是一抖,唔了一声。
他边亲边感受,好一会儿,才松开沈涟台的唇,退开几厘米,眼神直直地盯着沈涟台的眉眼,道:“哥哥的心跳好快啊。”
“……”沈涟台无话可说,脸颊上浮现出两朵绯色的云,轻咬了一点下唇,别过脸去,娇羞之态毕显。
沈胤弦偏不放过他,空余的那只手挑起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了过来正对着自己,额头碰上额头,鼻尖撞上鼻尖,近得不能再近,呼吸都在亲密地交缠,沈涟台的眼睫因为不停地颤动,下一秒听到沈胤弦问:“是因为我吗?”
事已至此,不是因为他沈胤弦还能是因为谁,沈涟台被他的明知故问弄得要羞恼了,现在他还离得那么近,叫他想平静都平静不下来,只能回答:“都……都怪你害我喘不来气。”
沈胤弦听到这话,宠溺地笑了笑,道:“好啊,都怪我。可是,哥哥好像也很喜欢呢。”
沈涟台也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和沈胤弦接吻,至少他没有主动地想要亲沈胤弦,但每次被吻的时候,他又能确切地感受到自己从脑袋到身体都会产生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心跳和呼吸都加快了,感官比任何时候都敏感刺激。
只是再多就要超出他的限度了,所以他嘴硬道:“不喜欢,你放开我。”
视线往下,沈胤弦的一只手还放在他的胸上,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沈胤弦不想放,他刚才声东击西地支开了沈涟台的注意力,这边沈涟台的胸温软地都快化在他手心里了,手感好得不得了。
“不放,除非哥哥和我交换一个条件。”他今天特意尽早回来,有的是时间和他的涟台周旋。
“什么条件?”沈涟台知道如果沈胤弦不想放开他,他是挣脱不了的,只能顺着话问。
沈胤弦收回了一点身体,目光重新落回沈涟台的大腿,道:“哥哥不让我揉,那我只帮哥哥抹药,可以吧?”
沈涟台犹如晴天霹雳,他以为沈胤弦已经放过他了呢,他还因为这个误解而乖乖让沈胤弦亲了一通,摸了好一会儿他的胸,都没吭声。
他脱口而出拒绝:“不可以!你刚刚都亲了我了,还……”
他没好意思说下去,抬头看到了沈胤弦的表情,忽然觉得事情可能要不妙了。
沈胤弦的脸色确实冷了两分,他以为他和沈涟台的关系是不需要靠交换什么才能接吻的了,他爱沈涟台,所以他看到他的温润,他的美丽,他的可爱,对他的亲吻是情不自禁的,但是沈涟台却想的是和他在交换吗?
难道沈涟台以为他自己在喂养什么豺狼虎豹?用他微薄的唇肉?或是隔着一层衣服的胸?
沈胤弦要被沈涟台惹生气了,他把沈涟台从那个荒废的大少爷院搬过来,每天早出晚归,只是为了让沈涟台日后不再受偏见冷遇。他的涟台瘦弱得像只猫,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为了自己的欲望而要了他,但他没有,他甚至把自己最想要的东西从沈涟台变成了沈涟台的健康。
却原来他辛辛苦苦的忍耐,在沈涟台看来是可以当成交换的筹码的。那他何必继续辛苦忍耐呢,何不让涟台看看他到底想要到哪一步,也好让涟台知道他的筹码有多少。
“涟台。”他平静都叫了沈涟台一声。
这声音里没有多余的语气情感,也不再像平日里叫的“哥哥”一样透出忠诚的意味。
沈涟台听了有点发怵,应道:“嗯?”
“你亲我一下。”
仍旧是没有感情的嗓音,说出让沈涟台发愣的句子。
空气静止了,沈涟台没动。他是大多数时候无法抗拒沈胤弦,但仍想沈胤弦走回正轨的。
沈胤弦觉得自己等了好久,等到屋外的雨都把院子里的秋海棠打掉了,沈涟台还是没动静,在他面前低着头,露出乖软的头顶,以为这一次沈胤弦也会和之前一样,敬他怜他放过他。
忽然,沈涟台被一把捏住了下巴,沈胤弦逼着他把头抬了起来,手指掐得他脸生疼。
“我爱你,涟台。你呢,你爱不爱我?”
沈胤弦在多此一举,在问沈涟台爱不爱自己的前面又说了一遍我爱你,仿佛在期望沈涟台抓住这个机会,回赠他一句“我爱你,胤弦”。
但这样也加剧了沈涟台的风险,如果沈涟台没有回答出他想要的答案,他会更加心狠。
就像现在。
沈涟台在害怕,他想说“我不能爱你”,只可惜沈胤弦的耐心已经到达了极限,在他只说了前两个字后,就发疯了一样欺身上前堵住了他的嘴,牙齿径直地撞上来,疼得沈涟台嘴都麻了。同时,掐住他下巴的手指用力,两边的颌骨传来锐痛,沈胤弦这次没有温柔地叫他张嘴,而是毫不怜惜地弄疼了他。
沈涟台毫无反抗的余地,被掐着分开了唇,口中被强势侵入,沈胤弦的舌头卷着他的舌头,激烈迷乱地在他嘴里面来回搅动,快得沈涟台脑子已经要晕了。
他一边掠取沈涟台滚烫的口腔,一边滑下去一只手,到了小腹再一直往下,最终落在了沈涟台衣衫下的性器上,一只手覆在了上面。
倏地,沈涟台睁大了眼睛,在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情况下从喉间发出了两声呜呜声,胤弦怎么能摸他那个地方!
沈胤弦听到了他的反抗,将他下巴挑得更高,他吞咽更加费力,两条舌头在他口中缠弄出的涎水,来不及吞吮的便沿着动作间时而露出窄缝的嘴角流到了他的下巴。
覆在他性器上的手轻轻一合就把他那处完全包裹住了,沈涟台被刺激得条件反射并拢了双腿,不过这样好像更糟了,因为这不仅无济于事,还把沈胤弦的手夹进了他腿间。
沈胤弦的手乐得被他的双腿夹着,掌心依旧包裹着那一团肉,伸出大拇指,隔着长衫和衬裤,沿着它的形状慢慢蹭着边缘。
沈涟台到这儿已经要受不住了,沈胤弦每蹭一下,酥麻的感觉就会从那处传遍他全身。渐渐地,他感到自己的那根东西好像再也禁受不住沈胤弦的蛊惑了,要从他隐秘的地方醒立起来,这种完全失控的感觉席卷了他。甚至,更不妙的,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下身那个多出来的穴口,因为沈胤弦的手离得很近,它也跟着活热了起来,羞耻地分泌出了些许黏液,并且完全不受控地在吐落了出来。
他脑子要炸开了,嘴里含混不清地唔唔着,想开口让沈胤弦停下,两只手一起攀上沈胤弦掐住自己下巴的手臂,用力往下拽,颌骨疼得更加厉害。
沈胤弦终归是心疼他的下巴骨,舌头从他嘴里退了出来,放开了他的下巴,看着沈涟台已经麻木的舌尖无知无觉地吐露出来大口喘气。
他不慌不忙地,将沈涟台的两双手腕交叠在了一块,一起按在了床边不让它们动。
沈涟台才被放开了嘴巴,两只手就又被扯到了身体一边压着,他只能一边尝试挣脱一边竭力喘气,嘴唇和舌头都是麻的,他开口,几乎不能确定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
“胤弦……你不要这样了好不好?”今天的沈胤弦好疯,说是怕他腿疼几天好不了,可是现在弄得他下巴和手腕都好痛,还有,为什么要碰他那里。
“我怎么样了,涟台?”
沈涟台眼神里半是哀求半是害怕,沈胤弦全都看出来了,估计他问的这一句落在沈涟台耳朵里也会是恐吓吧。
果然,沈涟台被他这话问得身体轻微地抖了一下,然后才看向他那只没停过盘玩的手,磕磕绊绊地道:“你别摸……摸我……那里了……”
沈胤弦被他小结巴一般的样子取悦到了,大发慈悲似的,道:“可以啊!不过,涟台总得许给我别的东西吧?”
沈涟台被他这些举动折腾傻了,都忘了自己根本没有什么东西是沈胤弦需要自己许给他的了,傻傻地上了套问道:“你想要什么?”
沈胤弦听他都这么问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沈涟台以为他是要打算放过自己了,却见他单手扯下了衬衣外面的领带,然后把自己被交叠按着的双手绑上了。
等他反应过来要挣扎时,沈胤弦已经打了个结实漂亮的结,再抬头回答他道:“当然是想要你了,哥哥。”
不等沈涟台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沈胤弦单膝跪上了床,不顾沈涟台的挣扎,将他抱起来放进了床的里侧,然后当着他的面,一颗颗解开了自己衬衫的纽扣。
沈涟台刚开始还惊愕地看着他,解到一半时,急忙低下了头,眼神不敢再多停留,沈胤弦露出的胸膛上肌肉饱满,看起来坚实有劲,怪不得自己在他面前手无缚鸡之力。
虽然都是男子,但他是没见过也不习惯看别人裸露胸膛的,尤其胤弦还是他的亲弟弟,以前甚至还没有他高,现在则是他被困在床里边,沈胤弦轻易就把他拦住了。
接下来是下身的裤子。沈胤弦跪地离沈涟台更近,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勺,把他的脸抬起来面对着自己,一边拽着他两只被绑住的手来到自己身前,道:“好哥哥,好涟台,你来帮我解开吧。”
沈涟台被叫得肉麻羞耻,又被强扣住不得不抬头,沈胤弦的那处早已鼓胀得不行,将原本合身的西装裤撑起一个巨大的鼓包,只看了一眼,沈涟台的脸就烧红了。
“来吧,涟台,它是因为你勃起的,你会为它负责的对吗?”
沈胤弦还在继续用言语诱胁他,握住他的手热得不行,他不敢想沈胤弦裤子下的鼓胀该有多热,他摇了摇头,还是不敢,眼睛里几乎要闪烁出泪,哀求地看着沈胤弦:“我……我做不到……”
“你可以的。”沈胤弦声线温柔,却不容拒绝,将他的手拉得更近,“先解开这颗扣子,很简单吧?”
只是简单的解开扣子当然简单,可是现在沈涟台的手还没碰上,只是挨得很近,就已经快被他灼热的体温烧伤了,谁知道解开之后,还有多少不可收拾的事等着他呢。
见沈涟台迟迟没有动作,沈胤弦也不想再好言相劝了,扣住他后脑勺的手一把按下来,他鼻尖差点碰到了那地方,沈胤弦居高临下,看不清脸色,但一定已经不耐烦了,阴沉地说道:“我给哥哥两个选择,要么用手,要么,用嘴,哥哥自己选一个吧。”
沈涟台被按着,像只雌伏的小母狗,鼻尖传来沈胤弦强烈的味道,热气氤氲了整张脸,他咽了一下口水,被迫选择举起手挡在脸前。
那被绑束的腕前,白嫩的掌心和十指像盛开的漂亮的莲花,哆嗦着探上了沈胤弦的裤子,手掌只能抬高,手背才不会碰到纽扣下面鼓起的一团,但这样也使得手指不好发力,将扣子挑了好几下才挑开。
沈涟台想抬起头,表明自己已经完成了,沈胤弦却并没有松开手,大手依旧抚按在他头顶,拇指搓了搓他的头发,夸奖道:“很棒,哥哥,继续吧。”
沈胤弦从一开始就没说只需要解开扣子,是沈涟台自己天真,此刻他看着沈胤弦胯间被鼓胀的性器顶得变了形的拉链,畏怯地摇摇头,几乎哭咽道:“不要,胤弦,这太奇怪了,我不要。”
沈胤弦闻言,一把将沈涟台捞了起来跪在床上,将他两只被绑着的手穿过头搭上自己的肩膀,再伸手圈住了他的腰,让两个人的小腹和下身紧紧相贴,然后笑了,道:“不奇怪的,哥哥,你不是也硬了吗?”
“我……”沈涟台无从辩解,两人现在贴在一起,沈胤弦那处炽热的勃起顶在了他的小腹上,他刚刚被沈胤弦摸得半立起来的性器自然也无从掩藏。
“没关系。”沈胤弦语气上扬,“哥哥不肯帮我,那我便自己来了。”
说完,他就将自己的拉链拉开了,褪下了裤子,将早起硬挺的性器握了出来。沈涟台骇然,那东西粗长热泛,自己的简直不能与之相比,而且此刻肿胀到红紫,上面青筋活络的都在突突地跳。
只瞥了一眼,沈涟台就急忙收回了目光。
谁知下一秒,沈胤弦就开始解他长衫下摆的直扣。
沈涟台吓得失色,却因为双手搭在了比他高一截的沈胤弦的肩膀上无法脱出逃离,惊慌问道:“你干嘛?”
沈胤弦手上的动作不停,假意地无奈道:“哥哥不帮我,我只能自己动手啊。”说罢,解完了扣子,将长衫撩到一边,露出了里面单薄的衬裤。
然而,就这一件滑料的绸裤,也一下就被沈胤弦扯下到了膝盖。
沈涟台惊惧万分,下体完全没了衣裤遮挡,凉飕飕地直面空气,他紧张得腿肉不停地在收缩,羞耻得全身汗毛都要立起来了。
沈胤弦欣赏着沈涟台光裸的下体,大腿纤瘦嫩白,似乎还有些前天骑马留下的红痕,怪不得他只是轻轻一按沈涟台就那么疼。
平坦的小腹下耻毛稀疏,半立起一件漂亮小巧的性器,沈胤弦怜惜地轻握了一把,刺激得沈涟台浑身一抖。
接着,沈胤弦把自己的性器凑过去,大手把两根性器握在了一起。
沈涟台的脑子在意识到沈胤弦做了什么的时候完全空白了,震惊地想低下头确认,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沈胤弦粗糙的手弄得叫出了声。
没什么比此时的情况更糟了,他的性器不仅被握在了沈胤弦的手里上下套弄,还被迫和沈胤弦的性器挨在一起相互摩擦,沈胤弦的手和性器一个热一个烫,沈涟台落到了这样的境地,只能断断续续发出声音地求饶。
“……呃……别弄了胤弦……放过我吧……胤弦!”
最后一句高亢的叫声是他被沈胤弦的手摸上了性器顶端轻轻地按了一下,刺激得他小腹都在抽动。
沈胤弦没空理会沈涟台的求饶,他只知道自己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了,他早就想像这样把沈涟台握在自己手里,任他怎么哭闹都要接着占有他了。
沈涟台的心理就要承受受不了这莫大的羞耻感了,偏偏他的身体不随他的意,他一边说着:“停下,太不成体统了……”,一边又从沈胤弦的摩挲中获得了快感,腿软得都要跪不住了。
就这样被架着弄了一会儿,沈胤弦甚至还把手往他的性器根部探了探,轻托住几个小巧的囊袋,手指在根部打着圈地磨。
沈涟台的小腹忽然有了异样的感觉,一股冲动顺着小腹涌出,从已经在沈胤弦手里硬起来的性器顶端喷了出来。
他懵了两秒,喷射的快感很快过去,他反应了过来,接着就不忍地看见两人的性器上和沈胤弦的手上都沾上了他喷出来的白浊。
他瞬间失色,不明所以地冲着沈胤弦不停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沈胤弦差点要被他突如其来的道歉逗笑了,不忍心地道:“道什么歉哪涟台,这是很正常的。”
沈涟台懵懵的,抬头看向他,眼睛像初生的小鹿一样单纯,问道:“真的吗?”
这倒也是出乎沈胤弦的意外了,虽然他知道以前的沈涟台清静寡欲,但没想到他不思淫欲到这个地步,竟从来没有自己手淫过?
“哥哥不知道这是什么?”
沈涟台摇摇头,他只知道刚刚从自己性器中喷出来的白浊和平日的尿液外观不同,却不知道这是什么为什么。
沈胤弦现在更觉得他的涟台是个可人儿,还好今日是自己想要了他,不然他都不知沈涟台日后要如何与人欢好,不过他以后也不用再想了,毕竟沈涟台从现在起,只会属于他一个人。
他像个诱骗无知孩童的坏人,把沈涟台绑着的双臂从自己肩膀上取出来,往下放到自己还没射的性器上,道:“哥哥帮我撸射出来,我就告诉哥哥这是什么。”
沈涟台的手被烫得一哆嗦,想往回缩,被沈胤弦拉住了,继续道:“再说哥哥把我的手弄脏了,总得补偿我吧。”
他这么说,沈涟台心里也有点愧疚,又见到他的态度温和了下来,于是尝试着说服自己重新碰了上去,只是他还不太懂,只能问沈胤弦:“撸射?我应该做什么?”
沈胤弦下面虽然已经胀得发痛了,但面对沈涟台单纯的脸,他仍耐心地道:“就像我刚才帮哥哥撸一样,哥哥也摸摸我的,我什么时候射出来,哥哥和我就算扯平了。”
沈涟台被忽悠得团团转,完全没想起如果不是沈胤弦,他根本不会弄脏任何东西。
他两只手被绑住了,只能双手一起握上沈胤弦的性器,触类旁通地觉得这样或许会更快更有效。他的手纤细白皙,握在沈胤弦粗紫的性器上时一下形成了很大的色差,沈胤弦光是看着就更硬了,何况那细腻莹润的皮肤是真切地握上了他敏感的性器,他几乎立刻就升起了更强烈的快感。
“好烫。”沈涟台叨咕了一句,接着不得章法地学着沈胤弦刚刚的手法,时而上下,时而左右转圈地帮他撸着。
沈胤弦舒服地无以复加,他的涟台真是单纯善良又好哄,细嫩的手软和得不行,说是春水一点不为过,他沉浸在其中,整个人都被染上春水的味道,情愿像发情的野兽,啃咬上沈涟台的脖子,粗重的喘息间喊着:“涟台,涟台。”
终于,沈涟台生涩的动作间,沈胤弦射出来了,沈涟台没来得及躲,被射了满手,甚至未脱下的衣衫上也满是。
他愣愣地,问:“胤弦的怎么这么多?”
沈胤弦要爱死他了,在他脖子上吮吸了两下,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回答道:“这是精液,哥哥。我的比哥哥的多,是因为我马上还要把它们射到哥哥身体里去。”
沈涟台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也无法想象胤弦说的要射进他的身体里去是什么意思,他看了看自己手里上的白浊,再看了看衣服上湿掉的地方,念念道:“它们?”
沈胤弦笑了,他的涟台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沉静下来,重新将沈涟台的手放上了自己刚射完一次但依旧非常硬挺的性器上,道:“是它们。”
沈涟台还没有弄懂他的意思,下一秒,就被揽着后腰,重新推倒在了床上,卡在膝盖上的衬裤被完全褪下,一条细白的长腿从侧边露出来,堪似穿着旗袍的绝色佳人。
先前垂下来遮住了他下身的长衫再一次被掀了起来,只不过这一次直接被撩到了腰部以上,并且没法再滑落下去遮挡住什么了。
感觉到下身一凉,沈涟台心惊,连忙叫道:“不要!”却已经迟了。
沈胤弦按住了他一条腿,看向了他腿间,那刚射过已经半软的性器下面,竟还藏着一个本不应存在的器官。
方才两个人跪立着,涟台比他身体低一些,他竟都没看见,此刻沈涟台完全躺在他身下,那花蕾一般的肉穴正轻微地翕张着,往外吐露着亮晶晶的淫液,靠近穴肉的腿边一片湿漉漉的,水光涟涟。
沈胤弦眼睛闪出讶异的光,随即就被欣喜全然代替,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小穴,何况这还是沈涟台身下长出的尤物。
沈涟台脑中的那根弦已经崩断了,他从被扒下里面的裤子起就提心吊胆地,生怕沈胤弦会发现他下面多出来的那个不该有的东西,现在却被沈胤弦探究的眼神直直地盯着,他窘迫地坐起身来,想把腰间的衣衫放下去遮住他的不堪,却被沈胤弦按着侧腰拦住了。
他拽着自己的衣服,执意想往下遮掩,口中不停地哀求道:“别看,胤弦……别看……”
沈胤弦感受到了沈涟台崩溃的情绪,松开了他被按着的腿,把他揽到了自己身前,看见他不忍相视的眼里闪着泪花,伸出手为他抚去,再亲了亲他的眼角,轻柔地道:“不哭,涟台,这不是你为我准备的惊喜么?”
沈涟台曲起双腿,不愿意将那处继续暴露,听见沈胤弦的话,连连摇头,觉得自己有错似的:“不是的,我也不知道我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对不起。”
沈胤弦已经是第二次听见对不起三个字了,他单手捧住沈涟台的脸,满含深情爱意的桃花眼重新看向沈涟台,坚定地道:“别说对不起涟台,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礼物,它很漂亮,我很喜欢。”
沈涟台愣了,眼泪都停滞在了眼眶中,愣怔地重复问道:“你很喜欢?”
“是的。”沈胤弦不带一丝犹豫地回应道。
“你不觉得怪异?”沈涟台就是因为这具身体被斥为不详怪胎,几年间形同阶下囚,受了合府冷眼冷遇。这些天以来他被迫住在沈胤弦的院子,也总是在觉得羞愧。
怪异?沈胤弦只觉得比院中棠花更能称得上美丽。
“假使我不爱你,我也不会觉得它怪异。”沈胤弦的真诚和欲望在这一刻都达到了顶峰,继续道,“但我现在好爱你,涟台,我可以亲亲它吗?”
沈涟台的眼睛睁大了,刚刚还盈盛着哀戚泪水的眼眶现在闪烁着,在泪光间,沈胤弦的真心好像也变得透明清晰,虽然不太明白怎么个亲法,但沈涟台点了点头。
他从来都缺少被人无条件接纳的时侯,而沈胤弦则是那个一而再,再而三愿意接纳他的人,他没什么理由不信他。
看着沈涟台对自己乖巧地点头,沈胤弦都要欢喜疯了,他凑上去,亲了一下沈涟台刚刚被自己捏过的下巴,然后退开一点,轻轻地把沈涟台的双腿拉开。
沈涟台虽然点了头,但是乖乖地任由沈胤弦打开自己的双腿,露出腿间湿润的穴肉,还是让他的脸红得快滴血了。
沈胤弦跪在中间,根本移不开目光,这么多水,难道是刚刚两人互相抚慰性器时就已经流出来的?他的涟台可真是块宝。
他俯下身去,将沈涟台的花穴看得更加清楚,那里从来不曾用过,因此格外干净,他呼吸的热气洒在敏感的穴肉上,那穴口变明显地加快了翕张的速度。
沈涟台羞得别过头去,两只仍被绑着的手一起盖住自己的脸,连眼睛一起遮住了,然而,耳朵里却落进了沈胤弦的感叹:“涟台的水好多,好香。”
这下他耳朵也听得红成血色了。
沈胤弦实在忍不住继续细看细嗅了,脑袋伸进了沈涟台两腿间,沈涟台大腿肉被沈胤弦硬硬的头发蹭得发痒,下意识更加张开了腿,在给沈胤弦鼓励的信号似的。
下一秒,沈涟台就忍不住啊了一声。沈胤弦伸出了舌尖,温热的舌头碰上了他柔嫩的穴肉,他被刺激得脚背都绷紧了。
沈胤弦的舌头触到了那粉嫩漂亮的花穴,从心理和生理上都升起了难以言说的快感,他接着用舌头轻轻舔舐起来,每一处柔软的穴肉都在他的舌头上滑过,沾在上面的淫水也被他舔吃干净。
沈涟台自己都没有认真看过摸过的小穴,现在被沈胤弦用舌头仔细地描摹了一遍形状,就像是最浪漫的艺术家,在用舌头观赏一朵美丽的花。
极度的感官刺激让沈涟台口中泄出难耐的呻吟,而沈胤弦还在继续,只不过换成了用两片柔软的嘴唇含住那微张的穴肉,轻轻地吻,一点点地吸吮。
沈涟台全身上下都因为那处正被人极致地照顾抚慰着,而无法不保持紧绷,声音也受不住地抖道:“好了……胤弦……够了……”
要命地,沈胤弦不仅没听他的,还专注地停留在了一处吮吻着,那里的快感虽然隐秘,但是比其他地方都要强烈。
他不知道,经过刚刚的舔吻,他的阴蒂不再有可藏之处,被沈胤弦吻住后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果然,沈涟台的身体反应更加明显,两条腿在沈胤弦的身侧难耐地想要并拢,无果后只能用力绷成了两条好看的曲线。口中的喘息也加重了,时不时地喊着沈胤弦的名字,想让他打住。
然而直到沈涟台的穴口忍不住吐露出了一股淫水,沈胤弦才停下来。
沈涟台在沈胤弦面前流了水,正羞耻地偷看沈胤弦的反应,就见沈胤弦用手指刮蹭了一点,当着他的面,把手指伸进了唇齿间,刚刚舔干净了沈涟台穴上淫液的舌头伸出来,舔了一下指尖,沈胤弦看向他指缝间露出来的眼睛,道:“好甜。”
沈涟台羞得瞬间把手指并拢遮住了脸,从掌心间传出闷闷的声音,分不清是撒娇还是埋怨地喊了一句:“胤弦~”
沈胤弦被这一声叫得更加色欲难耐,重新往下将手指放到了沈涟台的女穴上,不过这次指尖放在了穴口处,试探着往里慢慢入。
沈涟台被这新的感觉惊得顾不上捂脸了,往下一看,沈胤弦真的在曲起了一根手指,对准着他的穴口。
“你,你还要干什么?”他想不出沈胤弦还要怎么玩他。
沈胤弦先刮了一点他刚刚流出的爱液,抹在了手指和他的穴口处,一边往里怼一边答道:“我刚才说了要射精到哥哥的身体里去,所以我现在要先打开哥哥的身体。”
沈涟台不可置信地听懂了沈胤弦是想把精液通过他现在正摸着的穴口射到自己的身体里,但他想着这怎么可能呢,于是他看向自己的下体,怀疑地问道:“从这里进吗?”
“当然。”
虽然沈胤弦本来的打算是肏进沈涟台的后穴,但现在沈涟台令他惊喜地长了个女穴,还非常湿润,第一次从这里进应该会比较容易和不太疼。
为了证明他说的话似的,他用了点力,手指捅开了穴口处的软肉,被温热地包裹住后轻松地向前推进了半截。
“啊!”沈涟台的小穴被怼开,穴壁感受着半根手指手指进入,酥麻得不行。接着,穴口的肉就拼命地合拢吸吮着沈胤弦的手指,好像在欢迎它的到访,又好像在说容不下更多了。
沈涟台看着沈胤弦只有半根手指露在他的穴口外,张圆了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穴里真的容纳进了另外一半。
沈胤弦趁热打铁,伸出了第二根手指,在沈涟台的穴口处挑了挑,抵着先进去了的手指将穴口撑开了一点缝,接着第二根手指也进去了。
沈涟台此时已经觉得穴内满胀了,怕沈胤弦会接着塞第三根,忙说不要再进了。
沈胤弦也没急着继续加手指,而是两根手指一起,慢慢地往穴道深处推进。
“啊……啊啊……”沈涟台忍不住呻吟,异物感在两根手指越进越深的同时也在更加明显,穴道内还有些生涩的痛意。
“不行……啊啊……不要……”他声音在颤抖,这感觉真的太陌生也太超出他的认知了。
沈胤弦的手指却没停,依然越进越深,甚至在他柔软的穴壁轻微地蹭着,刺激着穴肉不停收缩包裹他的手指。
终于,他停了下来,沈涟台从一路被破开的感觉中脱出来,喘着气适应着手指在体内的存在,慢慢感觉出一点愉悦刺激来。
没想到接着,沈胤弦就伸出了无名指,先前的中指和食指如法炮制地和无名指一起,努力想地在穴口撑开一丝可进入的肉缝。
沈涟台的小穴仿佛不是他自己的了,而是变成了沈胤弦的一个玩物,他看着沈胤弦跃跃欲试的第三根手指,猛烈地摇头拒绝,穴肉也在害怕地翕张,乞求道:“真的不行,胤弦,里面已经满了,不能再塞了……”
“可以的,哥哥,放轻松,相信我好吗?”沈胤弦安慰他道,换成两根手指在穴道内慢慢张开,穴口处的肉被撑得十分平整,露出一条几乎看不见的小缝。
不顾沈涟台的摇头,沈胤弦的无名指从那里伸了进去。
“啊啊啊……好痛!”沈涟台这次的痛非常清晰,穴里实在容不下了,软肉夹住了沈胤弦的手指,想把它们推拒出去。
沈胤弦的手指被夹紧了,进得也困难,但这比起他性器的尺寸来说还不够,他现在必须好好扩张一下,涟台一会儿才不会太难受,所以他一边安抚着沈涟台,一边狠狠心,将无名指彻底探了进去。
“呃!”沈涟台泪花都要痛出来了。
沈胤弦终于温柔了下来,用三根手指在里面浅浅地插弄,时而轻轻揉按肉壁,时而退出去一点,再慢慢插进去,让沈涟台能够逐渐适应。
但谈何容易,沈涟台的穴道是第一次被插入,三根手指已经够他难受的了,何况沈胤弦的手指不仅修长,还因为爱骑马,手上是经常握缰绳留下的粗糙薄茧,进得深的同时还会磨到他娇嫩的穴肉。
沈涟台呜咽着,几近哭泣,双手扯住沈胤弦披在肩膀上的衬衣,衣服都被他扯出了褶皱,他断断续续地说道:“不行……胤弦我不行了……好胀……啊……不要了……”
“乖,涟台,没事的。”沈胤弦一边安慰他,一边继续扩张。沈涟台里面真的好热好软,他胯下的性器已经忍不住要取代手指捅进去了,但沈涟台只是手指就这样受不了,他只能再忍一忍。
沈涟台一条腿从刚才起就被按着动不了,另一条腿蹬了好几下都没法缓解穴里的胀痛酥麻,病急乱投医地蹭上了沈胤弦插着自己花穴的手。
白嫩的腿肉在沈胤弦结实的手臂上乱蹭,两处地方都是不曾被他人碰过的,终于分散了一点沈涟台的感官,让他好受了一点点。
但落在沈胤弦的眼中,就是沈涟台不仅接纳着他的手指,口中发出好听的喘叫,还主动用大腿蹭自己,简直就是在发骚勾引。
他彻底忍不住了,手指从沈涟台的花穴中退了出来,指尖还带着拉丝的粘液,按住沈涟台蹭自己的大腿,胀硬的性器顶在了还微张着的穴口处。
沈涟台以为能喘一口气了,下一瞬间就被火热的性器抵住,沈胤弦的龟头就着刚刚指奸扩张的淫液,用力往穴口里怼了进去。
“啊!”沈涟台现在才知道,刚才的三根手指有多温和,沈胤弦此时只是刚进了个龟头,他的穴口就被撑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痛得他大叫。
但沈胤弦远远没有满足,他挺立着劲腰,将左手往下探一些,托住了沈涟台的臀肉在手里揉捏,以分散沈涟台的注意力,然后性器则如破竹,一点点地捅开沈涟台穴中层叠的软肉,越插越深。
“啊啊啊啊啊啊——”沈涟台挣脱不了,只能承受肉刃持续的攻势,口中不停地痛叫着,实在痛得受不了了,就用脑袋一次次地砸向沈胤弦的胸膛,崩溃地哭喊:“停下,胤弦,快出去,啊啊啊啊好痛……”
沈胤弦没法半途而废,只能暂时停下来,轻轻地磨着,一只手掰过沈涟台的脸,看他哭得满脸都是泪,不忍心地吻上他的嘴唇,道:“对不起,哥哥,我真的想肏你。”
“呜呜呜……”沈涟台可怜极了,泪眼朦胧地被他吻着,听到他的话,又哭道:“可是我好痛,胤弦,你改天再肏好不好,真的好痛……”
“不行,哥哥。”沈胤弦说着一边温柔地吻掉他脸上的泪,一边说着绝情的话,“改天也会痛的,哥哥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说完,他放开了沈涟台的脸,肉棒继续往里面进,沈涟台只得歇了一会儿,就又被往更深处插去。
“实在不行,哥哥咬我吧。”沈胤弦就快要插到底了,将沈涟台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锁骨上。
沈涟台痛得七荤八素,边流泪边张开了嘴,对着他的锁骨就下嘴开咬。
性器完全没入沈涟台肉穴的一瞬间,两个人都闷哼出了声,只不过一个是被插的,一个是被咬的。
沈涟台疼得直吸气,他怎么都不敢想,刚才在他双手里那么粗长的一根东西,此刻竟然完全没入了他体内,但清晰的痛感又让他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把沈胤弦的肉棒都吃了进去。
沈胤弦也是又痛又爽,沈涟台的花穴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被撑开的穴肉既温热又湿软,一边挤压着又一边吸吮着肉棒,爽得不得了。
他箍着沈涟台的侧腰,慢慢地动了起来,先是往外退一了点点,穴道的每一寸肉壁都感受着肉棒的摩擦,最深处的穴肉得了暂时的解放,下一秒就又被肉棒重新捅到底。
“呃啊……”沈涟台头皮发麻,沈胤弦的性器真的太大了,哪怕只是微小的进出,从他花穴传来的感受也非常强烈。
他抬起头来,沈胤弦的锁骨被他咬出了一个深深的血牙印,上面还沾着他痛得忍不住流出的口水,他不好意思地抬起手,用自己袖口处的布料在上面轻轻地点蘸擦干。
只可惜他有心轻轻地怕弄疼了沈胤弦,沈胤弦却不同他一样,丝毫不怜香惜玉,继续用大肉棒进进出出地捅他的穴。
他觉得自己好凄惨,一边因为愧疚,被捅到疼得手都颤抖了,还一边给捅自己的人抖着手擦牙印上的口水。
沈胤弦插着他的穴,穴里的软肉每一次都热情地把它夹紧,等他退了点出去,又重新闭合紧,等待着下一次被肉刃捅开。
“涟台里面好热,夹得我好舒服……”他情不自禁地在沈涟台耳边喘道。
沈涟台被捅得身体都酸软了,全靠沈胤弦抱着才不至于倒下,也没精力去管那牙印了,只顾着承受着沈胤弦的捅干,肉壁在摩擦间分泌出粘液,穴壁变得更加光滑,穴口处的汁液都被撞成了淫沫,让沈胤弦的进出越来越顺畅。
他还没察觉道自己穴道的变化,也没发现自己好像能轻松吞纳沈胤弦的性器了,口中依旧哭咽着:“啊啊轻一点……好痛……不要了……”
沈胤弦进出容易些了就加快了速度,性器撞进穴道时发出的啪啪声越来越快,沈涟台的叫床则被捅得断断续续,几个字连不成一句。终于意识到了沈胤弦开始了新的节奏,于是口中求饶的话变成了“慢……慢……一点”,。
沈胤弦终于能进出畅顺了,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听见沈涟台的声音也不自觉地染上了情欲的味道,怀中的腰也软了许多,知道他也得了享受,于是搂紧了沈涟台,变本加厉地让那淫乱的水声响得更加明快。
“啊啊啊啊……”沈涟台的声音都抖了起来,身体被撞地快速抖动,他哭着想挣脱沈胤弦,却是身娇体弱,骨软筋酥,半点也动不了,只能嘴里一字一句地哭骂道:“沈,胤,弦,你,混蛋!”
“是,我是混蛋。”沈胤弦能怎么办,只能应下,毕竟怀里的人从来都是芳雅君子的,被他操得都喊他全名骂他混蛋了,他哄着高兴,胯间那物也借着这会儿无赖的劲儿,用力撞向沈涟台。
沈涟台刚骂完人,就被狠肏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合上的嘴叫骂得更大声了。
“啊啊啊啊混蛋……”
他意识都要被肏得不清醒了,忽然想起来沈胤弦最开始这样对待他的目的是要射进他身体里,于是撑着口气儿短暂地活了过来,可怜巴巴地问:“你还不……还不射吗?”
沈胤弦还早着呢,最开始捅进去的时候倒是差点被沈涟台的紧穴夹射了,现在他才得了完全的性趣,沈涟台突然催他,倒是让他愣了一秒,随后笑道:“涟台里面太舒服了,我不舍得射。”
“不行。”沈涟台闻言急了,摇摇头,“你不能这样,你得快点射完了出去。”
沈胤弦被他的样子可爱到了,不由地亲了亲他气鼓了的嘴巴,也不说答不答应,笑着问道:“哥哥是急着想吃胤弦的精液了么?”
沈涟台被他问住了,眨巴了两下眼睛,想了一下沈胤弦的话是什么意思,然后就回想到了沈胤弦舔指尖那一幕,再次摇摇头:“不是,我不想吃。”
说完还自以为不明显地抿紧了嘴唇,沈胤弦一下就看出来他误解了什么,好笑地亲上他紧抿的嘴巴,再用舌齿挑开了他的唇缝,只不过这次没有贪恋地接着进去,而是退开,勾着沈涟台的眼神往下看道:“不是用这里的嘴,而是用哥哥下面的小穴。”
沈涟台下意识地和沈胤弦一起低头,就看见了下面一片淫乱的景象,他细白的双腿大张,露出的粉嫩小穴正在努力地吞吃着沈胤弦硕大的肉棒,还不知羞地流出许多淫水,弄湿了两人交合的地方。
他一瞬间脸通红,连忙把头抬了起来,沈胤弦见他羞成这样,偏不放过,接着逗他道:“怎么样?哥哥下面这张小嘴看起来很厉害呢。”
沈涟台耳根都烧红了,说不出话。
沈胤弦见他不说话,继续道:“哥哥要不然成全了它吧,只要说一句话,我立刻射给哥哥。”
他三两句话就颠倒了黑白,说得像是沈涟台主动想要他射给自己的一样。
偏沈涟台下面撑得不行,此时仍在被沈胤弦深深浅浅地插着,细密的酥麻从敏感的小穴传达至全身,他脑子也迷糊了,顺着沈胤弦的话就问道:“说什么?”
“就说,哥哥的小穴想吃胤弦的精液。”沈胤弦故意把这话说得缱绻色情,成功地看见沈涟台的脸上浮现出了红晕。
沈涟台张了张嘴,一口气都要从嘴里出来了,又憋回了胸腔里,试了几次,想着这句话里的内容,实在说不出口,脸倒是更加地红透了。
见他这样,沈胤弦也不开口催他,下面的性器使坏地快速插了几下,插得沈涟台张不开的嘴猝不及防啊了两声。
沈涟台气恼得吐匀了气后抬头埋怨地瞪向沈胤弦。
沈胤弦表示自己是为了他,无辜地道:“我是见哥哥既然说不出口,便只能加把劲靠自己了。”
“我……”沈涟台倒没法反驳,他刚刚确实嗫嚅了好几遍都没能成功。
沈胤弦见他这样,却忽然作了一副懊恼的神色,开始反省道歉:“却原来是我误会了哥哥?那我向哥哥赔个不是,我这次一定耐心忍住,哥哥现在说吧。”
他这话又把沈涟台架上了,沈涟台则被他的花言巧语说得傻掉了,闹了一番他还是得说。
他尝试逐字往外蹦:“我,的……”
沈胤弦低下脖子,亲了亲他:“嗯,很棒,继续。”
“……小……穴……”
沈涟台边说,边想着这两个字竟然就是他下面那个东西的名字,原来它是不用被推入暗无天日的罪恶里的,虽然此时说出来也很是羞耻。
“想……吃……”说吃这个字的时候他还有点犹豫,因为这是他第一次把吃这个字应用到此时这种场景下,最后两个字,是刚刚从两人的性器里喷出的那个东西,他闭着眼睛,咬咬牙说完:“精……液。”
他望向沈胤弦,想说这下可以放过他了吧,沈胤弦却勾起了嘴角,坏笑道:“错了,哥哥没说想吃谁的精液哦。”
沈涟台正想为自己辩解现在的情形除了他还会有谁,没来得及开口,话就被沈胤弦一记深顶闷了回去,口中只能发出呃啊的呻吟声。
沈胤弦一边发狠地快速操弄他,一边枉自揣测道:“哥哥记忆力这么好,怎么就会忘了说我的名字呢?难道是我肏得哥哥不够爽,让哥哥想去挨别人的肏,吃别人的精液?”
沈涟台分不清他说的话是不是在真生气,只能含混断续地否认:“我没有……我不是啊啊……不是这个意思……轻点呜呜呜……”
说着说着他就感到委屈了,他现在下身光光的,双腿裸露着大张,被沈胤弦这么狠肏就算了,还因为说错了话,就被沈胤弦觉得自己想这幅样子给别人看,他怎么想都十分委屈中带着六分羞耻,呜呜地哭起来。
沈涟台的眼泪在沈胤弦这里非常好使,是因为它们不仅能让他感到心疼,还能让他愈加兴奋。
他没想到原来沈涟台怕的是这种,于是就着沈涟台的哭声一边肏,一边继续扭曲事实地问道:“哥哥哭什么?被我说中了?哥哥下面吸得我这么舒服,是哥哥天赋异禀,还是哥哥被别人肏过,有经验了?”
沈涟台哭着拼命摇头,他这几年怎么被软禁在院子里的沈胤弦又不是不知道,为什么还要说这种话,他这辈子第一次挨肏就是今天被沈胤弦扒了裤子,哪里来的别人。
“哥哥摇头是什么意思啊?”沈胤弦装傻。
“呜呜……没有……没有被别人……肏过……”
“那哥哥就是天赋异禀,天生淫荡,才这么会吸的,对吗?”
“呜呜呜……”这话问得沈涟台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接连着被沈胤弦几句话问得又懵又怕,沈涟台只能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想起来沈胤弦刚刚教给他的话,脑袋埋在沈胤弦的脖颈间,被肏得身体颤抖,半辩解半撒娇道:“不……不淫荡……只是想吃……想吃胤弦的精液……”
沈胤弦欣喜万分,没想到沈涟台竟然会这么回答,他高兴得不再故意为难沈涟台,快意道:“好!好,都射给涟台!”
接着,猛肏了几下,性器在沈涟台的穴里活泛地涌出射意,被强烈地刺激了几下后直接打开了精关,从马眼强力地喷射出来,狠狠地打在了沈涟台的肉壁上。
沈涟台被射得一哆嗦,沈胤弦的精液又多又烫,性器又没退出去,越往他穴内射,他越满胀得慌,忙对沈胤弦道:“好胀,快退出去啊啊……”
沈胤弦终于听了他一次,但没完全退出去,一半在里面继续射精,一半拔出来,上面的液体亮晶晶的,色情极了。
沈涟台看见和感受到他只拔出了一半,都崩溃了,推拒着沈胤弦的肩膀,求道:“拔出去好不好?”
“不好。”沈胤弦抓住了他作乱的手,“哥哥不是说要吃吗?那一滴不漏才好。”
“呜呜……拔出去嘛胤弦……”沈涟台没法改变刚刚说过的话,只能靠撒娇求沈胤弦心软。
沈胤弦看着眼前唇红齿白的脸蛋,此刻挂着泪,带着情欲的红晕,他怎么能继续顶得住哥哥的撒娇,心软地道:“好吧,那哥哥自己含紧了,不要流出来哦。”
接着没等沈涟台思考这话的可行性,他就把性器退了出去,沈涟台只能按照他说的话用力夹紧了自己的小穴,但他穴内的精液多得根本装不下,顺着穴口就流了出来,流到了他的腿间,还有身下的床单上。
他不敢抬头面对了,他知道今晚的沈胤弦,不会轻易放过他的任何错处。
果然,精液汩汩流出的下一秒,沈胤弦就佯装惊讶地问道:“哎呀,哥哥怎么让精液流出来了?”
沈涟台百口莫辩,凝噎在喉,这么多精液,他怎么可能全部含住啊。
“看来……”
沈胤弦像是要宣判沈涟台的错误似的,一根手指挑起沈涟台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一本正经地继续道:
“哥哥得受一点惩罚了。”
沈涟台听到这话顿觉天都要塌了,他现在都被弄成了这副样子,哪里还经得起什么惩罚,何况还是沈胤弦要惩罚他,他可是对方的长兄啊。
他抽嗒着,用力摇头,耳朵尖都在拒绝,稍长的发尾蹭过脖颈的立领,变得卷曲凌乱。
“不要,胤弦,我不要惩罚。”他声音带着哭过后的鼻音,显得更加脆弱。
沈胤弦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俨然更像畜生而非人了,看着任他玩弄哭泣哀求的沈涟台,他更多的只有强势者吞食的欲望。沈涟台微小的反抗和哭泣的眼泪,都只是为他的身体献上的催情剂罢了。
他拥有完全的掌控力,在这种时候更加不紧不慢,假装温柔安慰道:“没事的,哥哥,只是小惩,你能承受得住的。”
沈涟台听到这话,不甘心地回问:“你也知道我是你哥哥,怎么还能这样对我?”
沈胤弦喜欢这个问题,因为这恰好能让在他深重的兽欲迷境中向沈涟台剖白自己的情欲,他望向沈涟台的眼睛,眼中深情似桃花潭,道:“因为哥哥不仅是哥哥,还是涟台啊。哥哥,你是我的爱人,现在是在我的床上和我做爱,你明白么?”
原来他们这样,是叫作做爱。沈涟台懵懵懂懂,欢爱之事上,他的确是不及沈胤弦的,所以才会进退维谷,步步中招。
那难道做爱都是如此么?那些他以前从来不会看的话本子里,描写的每一场金风玉露都是如此?他是作为胤弦的情郎,而在面临接受欢爱的惩罚?
沈涟台眼中闪动对自己的怜悯,缓缓曲起酸痛的双腿,合住了膝盖,将腰间的下衫摆弄回去,暂时遮挡住了下身的靡乱狼狈,他的穴口还在慢慢地流出沈胤弦的东西,股间水淋淋,滑腻腻的,沈胤弦在此时无论惩罚他什么,他用这副样子承受都会很难堪。
他双手不安地交握,怯怯地问:“那你想怎样惩罚我?”
闻言,沈胤弦满意地笑了,他非常享受沈涟台对他的屈服,这也使他开始假慈悲起来,嘴中关切道:“不急,涟台的手痛不痛?”
他刚才绑得急,领带虽比绳子之类的东西柔软,但还是难免会磨伤,他也不要沈涟台回答,拉过他的手,轻柔地将两腕间的结解开,一圈圈松开了那绸布料子,沈涟台的手腕上果然留下了一道道红痕。
沈涟台知道挣扎不过,倒也没怎么为难自己,留下红痕只是因为绑得有点紧和久了,再加上皮肤又白,稍微红一点就很明显,其实并不很痛,他被沈胤弦仔细地抚摸着手腕处的皮肤,一时掉进了他温柔的陷阱中,说道:“不痛的。”
沈胤弦闻言,放松了似的露出笑来,道:“不痛就好,涟台的惩罚还全要靠它们呢。”
沈涟台就说沈胤弦怎么好心给他解开了,原来还是为了惩罚他。
下一秒,沈胤弦将他双手推到他胸前,蛊惑道:“我知道涟台还给我准备了别的礼物,涟台的惩罚就是,自己拆开给我看——”
他慢条斯理地说着这话,沈涟台听着却不太明白。他说完后,沈涟台才想起来,刚才沈胤弦说他下面那小穴是礼物,那别的礼物,难道——
沈涟台再低头,看着沈胤弦送到自己胸前的双手,一下子明白了沈胤弦的意思。那天晚上沈胤弦摸到他的胸的时候应该就已经发现了,按照他对自己身下小穴的态度,多半对这处也是会爱屋及乌。
也就是说,刚刚他下半身的衣裤是被沈胤弦强扯开的,这下沈胤弦是要他自己解开衣服。
明白过来后,他就开始羞赧起来,虽然下半身已经被看光了,但他如果是多么不知羞的一个人,刚刚也不会再拿衣服把下身遮住了。
他把手捂上了脸,不好意思地道:“胤弦,可以换一个惩罚吗?”
哪怕要他明日清早扫净雨后的院子也行啊,比当着沈胤弦的面解开衣服好办多了。
他羞涩的样子可爱,碎落的头发间,耳根都发红了。
沈胤弦伸手,将他双手拉下来,盯着他害羞无措的神色,心中愉悦非常,嗓音轻佻:“不可以哦哥哥,我怕再换一个哥哥要更加说不行了。”
他这话倒是不假,沈涟台怎么能痴心妄想他换一个惩罚就不会比现在这个难呢,他今晚见识到的花招难道哪一个是在他预料之中的吗。
“那……”他受不了沈胤弦炽热无比的眼神,“你先转过去。”
“不要,哥哥。”沈胤弦凑得离他更近,说话间热气都喷洒在他脸上,“我就要亲眼看着。”
沈涟台拿他没办法,事已至此,只能乖乖照做,双手迟疑地摸上了锁骨处的第一颗系扣。
沈胤弦当真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扣子是玉白的锦绣,衣料是淡兰苕的青布,沈涟台葱白的手指在上面捻挑,腕上鲜艳的红痕更加清晰,然而下一秒,就被扣子松掉后露出来的雪白脖颈惹了目光去。
然后是将露不露的锁骨,细瘦的肩颈间,恰好从解开的系扣下横过一道惹人怜爱的线条。
解到第三颗扣子时,沈涟台胸部上的衣服已经要掉下来遮不住什么了,被沈涟台一只手盖住,强行留了那一片布料遮掩。
腰间的两颗扣子扣得一丝不苟,平时将沈涟台的腰身勾勒得完美,此刻也难为住了沈涟台,他只有一只手,先下了两根手指按住衣料,再找准了那扣子,用另外两根手指,笨拙地去解。
他瘦得没有一丝多余的附加,那扣子全都艰难解完后,衣服还能完全贴附在他身上,欲盖弥彰地遮挡。
沈胤弦却是越看越兴奋了,此刻终于忍不住,一边吻上了沈涟台细白的脖子,一边用手将他按在胸前的手扯下,将他衣服完全扯开。
沈涟台被亲吻着脖子,没法低头看自己现在是怎样的情形,但胸前腰间一下没了衣服,只剩凉凉的空气,没遮没掩的感觉非常清晰,尤其是与常人不同的胸部,被扯开衣物的一瞬间好像还被带着弹了两下,现在暴露在沈胤弦面前,十分羞耻,两片薄薄的肩胛骨都瑟缩了起来。
沈胤弦边啄吻着他的脖子边往下看,沈涟台裸露的乳房此刻就近在他的眼前,如两个软白的馒头,上面的乳晕就像白软糕点上的两粒红枣。
果然,他那天晚上没有喝醉,涟台真的有着这么一对漂亮的胸乳,和下面一样漂亮。
他终于忍不住,一只手将沈涟台的衣服全部剥下,从薄瘦的香肩一路抚上他光裸细腻的脊背,感受到沈涟台身体轻微的一抖。另一只手则摸上了他娇小的胸乳,听见沈涟台泄出一声难为情的哼声。
“好软~哥哥。”沈胤弦缱绻地感叹道。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瞬间就让沈涟台烧红了脸,他嘴硬道:“明明是好丑。”
“哥哥!”沈胤弦略微恼怒,谁也不可以诋毁这么美好的身体,沈涟台也不行。
他用力咬了一口沈涟台的脖子,表示愤怒,不满道:“哥哥真是暴殄天物,这么美的乳房,四年前就应该让我尝尝。”
四年前?沈涟台回想了一下,那时候他还只觉得沈胤弦是个冲动蛮横的弟弟,自己的秘密绝对不想让他知道,这种事更是不可能,何况他那时候自觉形秽,哪里晓得沈胤弦会是喜欢的态度。
沈胤弦哪里是喜欢,简直得喜欢极了,爱不释手地揉着那小小一团,将上面敏感的神经一一抚过,捏得白嫩的胸乳都发红了,再上手到中间挑逗那粉色的乳尖。
“嗬呃……”沈涟台乳尖被粗粝的手指刮蹭了一下,难忍强烈的骚痒哼出声。
下一秒,沈胤弦更加过分地伸出拇指和食指,用指尖捏住了那一粒凸点,轻轻地捏了捏。
沈涟台被刺激得整个身体地在沈胤弦怀中扭动。平时就连洗澡,他也没怎么仔细碰过自己的一对软乳,每次都用水浇上几下,最后用布擦干净时也随意蹭过,不敢多留意感受。此刻却被沈胤弦摸了个遍,还仔细地玩弄起那粉点来,从乳尖传来酥麻的感觉,几乎要冲晕了他的头脑。
沈胤弦则被怀里人的反应更加挑起了兴致,指尖左右转动,再伸出拇指按在那被蹂躏一番的红点上,将它按得陷进白软的乳肉里,再张开了其他手指完全包裹住,让那软肉充盈完自己的掌心。
他掌心火热,和平日里沈涟台贴身穿的衣服又有不同,衣服只是遮挡,而沈胤弦的手掌却是要将他的胸乳完全握住,在手心里形成荡漾之势。
沈涟台一边乳房被大肆亵玩,另一边却空落落的,给了屋内空气可乘之机,它们夹杂着凉意侵袭而上,敲击着沈涟台的不安。
沈涟台被刺激得空着的这边乳头激凸起来,却没有得到玩弄缓解,一时间是一边苏爽,一边却饥渴,折磨得他受不了。
“胤弦……”他主动寻求沈胤弦,为了在他的玩弄下,自己终于想要个什么。
沈胤弦正沉浸在把那胸乳玩到极致,听他喘叫着自己,咬着他锁骨的嘴巴松开,问道:“怎么了,哥哥?”
“痒……我好痒……想要……”
沈胤弦他听到想要两个字,眼睛都发光了,下身又忍不住燥热了,难忍地用腰胯蹭着沈涟台的下面,兴奋地道:“哥哥说想要?我没听错吧……”
沈涟台都被他蹭得来回摆动了,脸上飞过红晕,主动着挺起一点胸,将自己左边的胸凑到沈胤弦面前,小声地道:“是这里……这边也想要……胤弦……你摸摸这边好不好?”
沈胤弦被他勾得三魂七魄都迷糊了,要星星都给摘,何况是这种请求,他急色地将摸在沈涟台背部的手伸回来,一下子抓住了沈涟台送上来的胸,握在指尖发狠地揉捏。
“呃呃……呃嗯……”沈涟台被大力虐着乳肉,却舒服得不得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一对胸被人摸着会这么舒服。
“胤弦……再……再用点力……”他不知羞耻地向快感投了降,想要沈胤弦给他更多。
沈胤弦还怕弄疼了他,毕竟沈涟台的乳肉真的太嫩了,嫩得像是奶化成的,他一揉就从他指缝露出腴润的奶子,松手后又是遍布红痕,让人忍不住心疼又生出凌虐的快感。
此刻沈涟台主动要他不管不顾地玩弄,他也放开了力,怕沈涟台坐不住,将他推倒在了床上。沈涟台的脑袋砸在了枕头上,意识还没来得及回笼,胸前一对嫩乳就被沈胤弦齐上阵,使劲揉捻起来。
他被揉按得好像要陷进身下的床笫间,身体一下下地随着沈胤弦玩弄的动作在床上起伏,像条任人宰割的鱼在砧板上喘着气。
他的意识好像从摔进枕头里起就再也没有回到他脑中,他仰躺在床上,不停地因为眼前高大的男人的把玩而喘息着,呻吟着。
忽然,胸乳上的触感变了,沈胤弦的嘴唇贴了上去,将那包子一样大小的嫩乳用舌头舔了个遍,再把那枚被玩得深红的凸点含进了嘴里,用牙齿细细密密地啃咬。
“啊啊啊啊……”来自齿贝的啮咬既让沈涟台舒爽,又让他害怕,那种被含在温热的口腔里,感觉下一秒沈胤弦就会把他的乳头咬掉的恐惧,几乎令他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也让他身下还含着沈胤弦精液的小穴,淌出了更多的水液。
沈胤弦将他两边的乳头都含进嘴里打湿舔咬了后,又一路顺着沈涟台腰侧的一条窄线细密地吻下去,在他的腰腹间也留下了许多暧昧的吻痕。
吻到下腹时,沈胤弦已经眼尖地发现了沈涟台的花穴在流水,他抬起沈涟台的一条腿,把他的下体抬高,让沈涟台股间的淫荡无处躲藏。接着,反手一巴掌打在了沈涟台的臀肉上。
“唔!”沈涟台虽然已经意识模糊了,但被抬着一条腿离开了床面,再被一巴掌打上了屁股,巨大的羞耻感还是让他清醒了几秒。
“哥哥怎么又在偷偷流水?”
“唔唔唔……”原来是因为这个才打他的,沈涟台在枕头间摇摆着头,头发又湿又乱,贴在额头耳鬓处,落在枕头上。
他想辩解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他自己也控制不住,上面被揉弄得好舒服,所以下穴才流水的,不是偷偷的……
但是他已经张不开口说完整的话了,只能唔唔唔地承受臀部被扇巴掌的耻辱,还有酸痛的腿被举得高高时传来的酥麻。
沈胤弦已经等不及了,他跪在沈涟台身前,将他细白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提枪就要上。
沈涟台被这个姿势羞得欲死,他腿被放在沈胤弦宽阔结实的肩膀上根本滑不下来,腿间一张一合的花穴就这样大喇喇地敞开在沈胤弦面前,在他紧盯的目光下汁液横流。
穴里水、黏液和沈胤弦刚才射进去的精液一起乱流,沈胤弦都不用再做一次扩张,直接把性器对准了那淫乱的花穴,挺身一下子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
虽然已经被肏过一次了,但是再次被硕大的肉棒瞬间填满,沈涟台还是痛得大叫。
但接下来就好了很多,他的甬道比上一次接受得更快,沈胤弦前后插了几十下后,小穴就变得通畅了,里面的水也在咕叽作响,和沈胤弦一下下捅到底的啪啪声一齐响起,听得人面红耳赤。
“呃啊……嗬嗯……啊啊啊……”沈涟台被肏得身体一次次地往上抖动,脑袋也一下下地往枕头上面撞,屋子内热得不行,他全身都汗湿透了,整个人像从水里被捞出来一样,身体从来没有这么滚热过。
眼看着沈涟台的脑袋就要撞上床头了,沈胤弦把他两侧腰箍住,肉棒往里顶的同时拽着他的腰往下。
“啊啊啊啊!”
这一下进得实在是太深了,沈涟台被顶得几乎是在惨叫。
他哆哆嗦嗦地去掰抓在自己腰上的大手,想把它们的禁锢解开逃离一会儿。
但只是徒劳,他被沈胤弦抓起一只手,亲了亲手指就放下不管了,除了短暂的安慰一下,根本没把他的挣扎放在眼里,继续用那凶器一般的肉棒在他汁水乱流的花穴里肏弄。
还没从那阵痛里缓过来的沈涟台马上又进入了下一轮的喘叫:“啊……呃……啊啊啊……轻……轻点……胤弦……”
沈涟台被撞得麻木酸痛,下半身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腿还在被高高架着,随着被肏穴的身体一起前后动着,膝盖都染上一层红,脚背都绷紧了,还是缓解不了一点被肏得身体要散架碎掉的感觉。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眼前的景象在狂风骤雨的肏弄间好像都变得模糊了,身体被迫的前后耸动耗尽了他的力气,口中一直在求饶轻点,慢点,已经非常口干舌燥了,屋内好热,好像要睡着了……
“涟台!涟台!”
沈胤弦在喊他的名字,可是他好累,睁不开眼睛,也回答不了,他只想歇一会儿。
沈涟台是被口中浓烈的药味苦醒的,沉重的眼皮打了好一会儿架才得以掀起,睁开眼便看见自己嘴边一只被手举着的勺,有人在给自己喂药。
然后是下巴传来被捏着的痛觉,那人手指的力度并不算大,只是叠加了刚才被极不温柔地掐着下巴强吻那一阵留下的疼痛,现在才会痛意明显。
他抬头看,把勺子举到自己嘴边的人正是沈胤弦,此刻正小心翼翼地捏住他的下巴,要把勺里的汤药往他嘴里送。
见他睁眼,沈胤弦连忙放开了手,顺道把汤匙一起丢碗里放桌上了,担心地开口:“哥哥,你醒了。”
“嗯。”他嗓子不知哑成什么样了,这一声应得艰难。
随即,除了下巴痛和喉咙哑,他还感觉到了更多的不适。身上穿着贴身的衣服,料子光滑,两枚乳尖却觉得粗糙磨人,下身好像什么都没穿,只是裹在了被子里,皮肤都和绸被直接接触,两条腿比前几天更加酸痛,腿间黏腻一片,那处穴口和甬道都泛着痛楚。
最糟糕的,是他穴内还残留着沈胤弦的精液,此刻正顺着他胯间流下,打湿了被褥,一片凉意。
很脏,也很羞耻,情事原来就是这样的肉体交欢。
“感觉还好吗?”沈胤弦药喂下去了大半沈涟台才醒,现在醒了估计也虚弱。
沈涟台艰难地摇了摇头,道:“不好,我想洗澡。”
沈胤弦听到这话脸色不好看了一瞬,随即小心翼翼地安抚:“不行,哥哥,你现在太虚弱了,洗澡肯定会着凉的。”
沈涟台确实全身没有力气,骨头像是散架了,刚刚那碗药好像只能吊起他的意识,他想手上用力,尝试握拳都很艰难,只能把手一点点伸出被子里,坚持道:“我要洗。”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在沈胤弦眼里是什么样,被子下是一片爱欲狼藉,沈胤弦刚才恋恋不舍地给他盖上被子,帮他穿上衣服的时候,他身上全是啃咬的牙印,要么就是大手把掐留下的红痕,又可怜又色情。
现在沈涟台能露出来的虽然只有脖子,但依旧是被沈胤弦折腾过的痕迹,尤其是那惹人怜爱的喉结,都被咬红了,现在还没消下去。
沈涟台就像是一件他亲自雕琢的艺术品,现在这件宝贝要洗去这些痕迹,他要怎么办才好呢。
桌边的药碗被重新端起来,沈胤弦把碗倾斜,舀了一勺汤药送到沈涟台嘴边,用妥协的语气说:“好,只要哥哥先把药全喝了。”
沈涟台看着近在咫尺的汤匙,只能挣扎着分开两片嘴唇,任由那黢黑的补药灌进自己口中,苦得龇牙咧嘴,眉头都皱了起来。
看着沈涟台一声不吭地喝完了药,沈胤弦也不违诺,起身就去吩咐了门外的小厮准备热水。
再回到房内时,沈涟台仍靠在床头,眼睛不知看向哪儿,正在发呆出神。
沈胤弦走过去坐在床边,把沈涟台刚才伸出被子的手十指交握在手里,另一只手则覆上手背摩挲,沈涟台的身体刚才还被肏得火热,现在手却已经是凉的了。
“哥哥,在想什么?”
沈涟台懒得张口,眼神依旧涣散,只是轻轻地摇了一下头。
“疼吗?”
“嗯。”这下沈涟台出了点声,神情仍旧呆呆的,转过头来看向沈胤弦,声音沙哑破碎,“很疼。”
他的目光无辜,似乎在无意识地怪沈胤弦,怪他今晚为什么要这样做,语气却非常单纯,什么多的情感都没有,只是被欺负狠了,愣愣的。
“对不起,哥哥。”沈胤弦不知道是不是被沈涟台传染了,竟也开始一口一个对不起,不过他的道歉似乎只是流于表面,只听他继续说道:“因为哥哥这是第一次,之后会好受很多,哥哥也会很舒服的。”
“之后?”沈涟台意识都被拉了回来,望向沈胤弦的眼睛也有了神。
“嗯。”沈胤弦毫不动色地回应了他的疑问,接着温柔却危险地道:“哥哥是我的爱人,爱人之间就应该做这种事,我之后会尽力肏得哥哥舒服的。”
沈涟台闻言低下了头,他已经明白了他的处境。
其实从他住进沈胤弦的院子起,不就是被换了一个地方囚禁吗?只不过之前在偏西院,他犹如晦气的孤魂一缕,是个不折不扣的废物。现在却像是被圈养的猫狗,沈胤弦不在家的时候他就是个天天浪费钱的药罐子,沈胤弦在家,他就什么都得听他的,哪怕再荒唐的事,只要沈胤弦不心软放过,他就没法违抗。
他有时候也在想,自己是不是不知好歹,沈胤弦在他如今的处境里,是拯救他的唯一,他该为沈胤弦奉献一切的。
“可是……”他脑中绷着的那根弦在思绪拉扯间似乎韧丝渐细,只剩一点点马上就要断掉了。
“可是你我是亲兄弟,如今却在行鱼水之欢。”他重新望向沈胤弦,眼神中全是自责歉疚,悲伤地问,“胤弦,这样是不是不对的?”
沈胤弦没有急着回答,他不想让沈涟台觉得他还是曾经一时年少气躁的冲动,他现在既然有能力把沈涟台庇护在自己院里,之后就一辈子圈养沈涟台也无妨,因为他将来会有多大的天地,沈涟台也会有,他会给沈涟台一切,所以那不叫圈养,叫爱。
他将沈涟台的手握得更紧,力劲和热意一起传递给沈涟台,他想让他安心,同时无比坚定地回答:“没什么不对的,哥哥。存天理灭人欲什么的,早就该埋进黄土里了,就像那该死的科举,哥哥不要再被这些东西所累了。”
提到了沈涟台的痛处,沈涟台的心好像随之揪紧了,眉眼都颤动了一下,不过没关系,人最脆弱的时候是最容易听信他人的话的,沈胤弦接着道:
“我爱你,哥哥,你也爱我吧,那样我们就会有相爱的一辈子,无论怎么样,爱是一辈子都不会错的。”
沈涟台听了他一番真挚的剖白,良久都没有说话,直到下人在门外喊热水已备好了,他听到后挣扎着要起身,动作间全身都在疼,口中难忍痛吟。
就连掀开被子也难,这样了还不开口求沈胤弦帮忙,沈胤弦便知道他还没有想通,还需要时间。
他脸色并不愉悦,站起来将沈涟台身上的被子掀开一些,那被蹂躏过的娇嫩下体就暴露了出来,红白惨淡的,乱七八糟横陈着红痕和精斑。
沈涟台来不及疾呼,就被沈胤弦拿过床尾处他先前穿的那件长衫,此刻也是褶皱脏污着的,将他下体遮盖上,随即一手穿过他的肩背下,一手伸进被子里抄起腿弯,把人从被子里捞了出来。
他整个身体都被抱了起来,一时害怕掉下去,双手不自主地就揽上了沈胤弦的脖子。
虽然沈胤弦给他下身盖了一件蔽体的衣物,但作用很是轻微,那衣裳只是滑落了堆在他小腹间遮住了隐私部位,大腿都露出大半截,往下的膝盖和小腿更是无遮无挡,雪白的皮肤裸露在空气里染上一层红。
沈胤弦这样走了两步,沈涟台就已经羞地头低得不能再低,因为那衣物并没有遮围住他的屁股,下面空空荡荡的,沈胤弦一走动,凉意就刁钻地从下面往里灌,刺激得他胯间的小穴翕张,里面的少许精液都要挤溢出来滴在地上。
沈涟台又羞又怕,生怕自己弄脏了沈胤弦的衣服和房间,弱弱地开口:“放我下去吧胤弦,我自己走。”
“哦?”沈胤弦闻言停了脚步却没放开手,故意磋磨他似的,抱着他在原地,慢条斯理地问,“哥哥都这样了,真的能自己走?”
沈涟台显然不能,底气不足地嗯了一下。
沈胤弦听后嗤笑一声,使坏地张开了抱在沈涟台腿弯上的手指,紧接着往大腿上摸,沈涟台的腿肉被他几根手指捏按得变形,挑逗间沈胤弦低下头去瞧沈涟台的脸,戏谑地道:“哥哥只怕站都站不住吧。”
明明沈涟台动不了站不住都是他造成的,他却在坦荡地调笑,沈涟台则脸都要埋进他胸膛里了,不接他的话,晃动了一下脚尖,示意他快走。
沈胤弦心里要美死了,沈涟台蜷缩在他怀里翘那一下脚,整个细瘦的身体都在晃动,被他稳稳地抱住,贪恋了一瞬美人娇嗔,接着走出卧房往屋子另一边去。
走到了房门,沈涟台却又挣扎着伸出手扳住了门框,他以为沈胤弦至少会把他遮全一些再出门,没想到沈胤弦好像没那个意思,直接就要出去,急忙拦住了道:“等等胤弦,我这个样子出去,被下人看见了怎么办?”
哪知道沈胤弦却勾起了嘴角,早知道他会问似的,邪笑道:“看见便看见了,哥哥你是我的人,他们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说完不顾沈涟台挣扎直接走出了房门,沈涟台吓得浑身都在拒绝,嘴里一直说着不要,身体却挣脱不了,眼看着就到了正屋,沈胤弦假意要去开那门,沈涟台花容失色,都闭上眼不敢看了,沈胤弦却是虚晃一式,继续抬步往屋子西边走去。
沈涟台睁开了眼,发现自己没有半裸地出现在院子前,还迷糊地抬起头来看沈胤弦。
沈胤弦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好笑得低下头来看着他闪着疑惑的眼睛,笑着解释道:“我怎么舍得让哥哥过院子吹冷风,还这幅样子给人看呢?”
这话听得沈涟台短暂地心安了一下,接着他就意识到沈胤弦要把他带去哪儿了,心中正惴惴着,果不其然,沈胤弦将他一路抱到了西侧的浴房,一道屏风后冒出些丝丝的热气,是下人们刚准备好的热水。
沈胤弦抱着他转到了屏风后面才慢慢地将他放了下来,沈涟台脚沾地的一瞬间,身体的重量压得他差点摔倒,身子一歪,幸亏沈胤弦一直扶着他才没摔了。
他两只手抓着遮蔽下体的衣衫,把自己前面挡住,对沈胤弦道:“你出去吧。”
这里是属于沈胤弦的屋子,他这句话虽然说得不客气,但总不能当着沈胤弦的面脱衣服沐浴吧。
沈胤弦却不动不摇,一只手继续扶住他,一只手触碰上了那件可怜的长衫,道:“哥哥刚还差点摔了,我怎么能出去,我就在这儿伺候哥哥洗澡。”
沈涟台眼睛都睁大了,下一秒,手中的衣物被猝不及防地拽掉,沈胤弦毫不怜惜地将它扔到一旁,沈涟台则羞耻地急忙更加并拢了两条伶仃雪白的腿,腿间的性器可怜地耷拉着,一晚上不知暴露在沈胤弦面前多少次了。
“我不要你伺候,你出去……”
沈涟台还在推拒,沈胤弦的手却已搭上了他的衣服,替他解起了扣子。
一排扣子解下来,沈涟台的躯体将露不露,脸已经臊地别向了一边,沈胤弦将手换了换,直接从他衣服开口处伸了进去揽住他光裸的后腰,另一只手扯住衣领往肩膀褪去。
他这一褪,沈涟台一边饱受摧残的胸乳就露了出来,有的地方甚至被咬破了皮,显出不同的深红来。
沈涟台顺从地配合他脱下一边衣服,瘦薄的香肩也展现在了沈胤弦眼前,惹得沈胤弦去捏按,另一边的衣服只胡乱一扯,便掉在了地上。
沈涟台就这样全然裸露着站在他面前,他穿得倒是好好的,却是个衣冠禽兽,垂涎的目光来回逡巡,看得沈涟台极度不自在,肩胛骨挣了一下,想摆脱他的手,转身进浴桶。
那浴桶大得完全能躺下两个人,自然也是高得沈涟台不便迈腿,沈胤弦于是打横将他抱起,沈涟台惊慌失措地捂住自己的要紧部位,却早被沈胤弦近距离看光,将人放进了浴桶里。
沈涟台一被热水淹没,身上的酸痛疲累好像消去了好些,腿间的黏腻感也淡了,安心了许多。
只是下一秒,就见到沈胤弦站在浴桶边开始解起了衬衫纽扣。
“你,你干嘛?”沈涟台心中警铃大作,神色都开始紧张。
沈胤弦脱衣服的速度快得很,转眼就开始脱起裤子,边脱边道:“这是我的屋子,我的浴桶,我只是想和哥哥洗个鸳鸯浴而已,哥哥何必戒备?”
鸳鸯浴?一听就不甚正经,沈涟台捂住了眼睛,羞于再看沈胤弦的身体,从手下方传出声音道:“什么鸳鸯浴,洗澡这种事,怎么能两人一起?”
沈胤弦已经脱完了,摸了一把头发,紧接着就抬腿迈进了浴桶里,两具赤裸的身体相贴,吓得沈涟台拼命把自己往边上挪,没想到沈胤弦不给他机会,直接把他的身体捞过来靠在了自己身上。
沈涟台依旧捂着脸,他实在羞于睁眼看二人共沐。
沈胤弦则靠近了他耳朵,故意吹了口气,对着他敏感的耳朵道:“怎么不能两人一起呢?这不就能了。”
沈涟台被撩拨得直往一边退,动作间水波荡起,像只火热的手掌抚着他,一时分不清是水热还是背后沈胤弦的胸膛热,他尽量往前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却被沈胤弦一把揽住了腰,一手托住臀肉抬起来放在了腿间,用力往怀里一拽,沈涟台便被紧紧地箍在了沈胤弦怀中,沈胤弦的性器就抵在他后面,想到那物什的尺寸,他不由地头皮发麻,身体都颤抖了一下。
沈胤弦左手掰过了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抬高和自己接吻,一边吮吻着他的嘴唇,一边把手从腰一路摸到了胸,只不过这次没狠力捏,只是轻轻地打圈揉着,弄得沈涟台痒痒的。
“唔唔……”侧仰着头的姿势对沈涟台来说有些难受,不仅呼吸变得困难,还被沈胤弦掌管了气息,唇瓣交吻间越来越急促粗重。
“呼啊啊……唔啊……胤弦……”
沈涟台被亲得都顾不上胸前正在被沈胤弦把玩了,只知道在喘息间求饶。
沈胤弦不理会他,兀自亲够了,发泄了一点气后才停下来,转而去亲沈涟台完好的后颈,这里刚刚没被他折腾到,现在却是一低头就能叼进嘴里,发狠地咬了一口,才气问:“哥哥为什么一定要洗澡?”
“呼呼……”沈涟台被亲得缺氧,还在喘气,听到问题就实话回答,“我想……清理一下……”
“清理?”沈胤弦听了更加发狠地咬了一口他的脖子,疼得他一缩,他明显在不高兴,刚刚能答应下来都只是那一点点把沈涟台肏晕了的自责。
他继续任性道:“哥哥不喜欢自己现在的样子吗?浑身都是我弄出来的痕迹,乳头都被我咬烂了,但还是很漂亮,刚刚哥哥还让我多摸摸呢,一定是被我弄舒服了对不对?哥哥肏起来真的好舒服,穴里含着我的精液睡到明天早上不好吗?哥哥,说不定你还能怀上我们的孩子……”
沈涟台被接二连三的问题都砸懵了,听到最后一句话猛得瞪大了眼,喃喃道:“怀上……孩子?”
是啊,他既然有着像女人一样的胸和花穴,万一也像女人一样怀上孩子怎么办,他不知道怀孕都需要些什么,他只知道自己是个男人,如果大了肚子,那就是真的怪胎怪样了。
他想到这里,无比惊慌起来,想转身去看背后的人,他现在唯一能指望上的人就是沈胤弦,却因为沈胤弦把他箍得紧紧的,他没法转动身体,只能背对着人瑟缩起脖颈求助:“我不要,胤弦,我害怕,怎么办啊?”
怀里的人是真的在害怕,一句话就被吓住了,声音都带着哭意。
“别怕,哥哥。”沈涟台显出了脆弱,沈胤弦也温柔了起来,问道,“哥哥每个月下面的小穴会出血吗?”
沈涟台懵懵懂懂地,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想了一下好像从未有过,摇了摇头。
到这里沈胤弦就大概知道了沈涟台大概率不会像女人一样有生育的能力,只是他还想借此玩弄一下沈涟台,因此没下定论,只是说了句恐怕还是能怀。
沈涟台一时六神无主,竟挣扎着跪了起来,在狭小的空间里转了个身面向了沈胤弦,病急乱投医地,求沈胤弦救救他,不要让他怀上孩子。
沈胤弦像个置之事外的救世主,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道:“这个简单,哥哥只要不去找别的男人交欢,就不会怀上野孩子。”
沈涟台闻言连连摇头,语无伦次地说:“我不会的,我不去,我不要怀野男人的野孩子……”
说到这儿,他突然反应过来了,那他和沈胤弦交欢了,是不是就会怀上沈胤弦的孩子。
他腿一下子软了,跪坐在水里,喃喃地问道:“那我,我会怀上胤弦的孩子吗?”
沈胤弦见他失魂落魄,伸出一只手把他拽到了自己身前,沈涟台差点直接摔在他身上,手撑在了他宽阔紧实的胸膛上才没直接贴上,手底下身体火热,他立刻松开,强支着半跪在沈胤弦面前。
“哥哥真是什么都不懂呢。”沈胤弦手按上了他的腹部,那里瘦窄得惊人,看起来就算是硬塞也塞不下一个孩子,他手指流连过,画了一个圈,问道,“哥哥这里,有没有可以装小孩儿的子宫?”
沈涟台不知道,他前几年寻医问药的那次,根本没想过这么多,现在自然是不清楚,所以惶恐丝毫不减,只能说不知道。
沈胤弦闻言笑了,沈涟台实在是太单纯了,不骗一骗实在可惜,道:“没关系,哥哥,我可以帮你检查看有没有哦。”
沈涟台闻言茫然地抬起头来,心想胤弦怎么会这个呢,难道是他留学时候学的?好厉害。
他脸上不由地浮现出崇拜和信任,问道:“怎么检查啊?”
沈胤弦伸出手往自己下身指了指:“用这个。”
沈涟台朝着他指的方向往水下看,只看见了沈胤弦粗长的肉棒,脸上飞红的同时觉得胤弦在开自己玩笑,都要恼怒地不想理他了。
沈胤弦看出了他在想什么,绽开笑意,凑近了他道:“哥哥不知道,肚子里要是有子宫的话,我的肉棒捅进去是能感受到的。”
“真的?”
“当然了哥哥,我不仅能感受到,我还能把哥哥的子宫肏开灌进精液让哥哥怀上哦。”
“不不不,不要。”沈涟台连连摇头,想了想他说的可信,忽然想起来问道,“那你刚才肏……折腾我的时候有没有感受出来?”
沈胤弦自然是没有感受到的,他刚才两次都肏得那么深,沈涟台要是有子宫他肯定肏到他宫口了,但他不会这么说,只会坏笑道:“不清楚啊,哥哥刚才没让我帮忙检查,我就没注意。”
“那……”沈涟台想说的话憋了回去,他今晚实在受不了第三次肏弄了,改口道:“那下次。”
“好。”沈胤弦满意地笑了。
“不过……”沈胤弦看向了他腿间,脸色晦暗不明。
“怎么了?”沈涟台才发现自己慌乱间正面向了沈胤弦,身体在水下暴露无遗,连忙抬起手臂遮住两边胸乳,另一只手捂住了下面。
被沈涟台的手挡住了正在观赏的景色,沈胤弦也不恼,继续道:“哥哥要是不把我射进去的东西抠干净的话,我不能保证哥哥会不会现在就怀上。”
原来是这样,沈涟台终于知道沈胤弦往他身体里射精意味着什么了,怪不得他会在精液涨满穴道时感到心慌,他想生气,可是这也怪他自己天真思虑不周,他甚至还说了让沈胤弦快点射之类的话。
他想起刚才的性事,又羞又愤,可是发脾气只会让沈胤弦觉得自己白痴小气吧,他现在只想把小穴里的东西洗干净,于是想要赶沈胤弦走,道:“你洗完了没有,洗完了就先出去嘛。”
“没有啊。”沈胤弦一脸的无辜,边搓起自己的身体来边道,“我还没开始洗呢,哥哥别赶我呀。”
见他一副根本没打算走的样子,沈涟台只好低下头不看他,郁闷地抱住自己的身体。
沈胤弦嘴上也玩够了,沈涟台稍长的发尾湿漉漉地搭在脖颈上,实在像只落了水的小猫,他忍不了了,一把将沈胤弦身体打开,轻松地把他转了个方向揽进了自己的胸膛。
沈涟台被倏地调转了整个身体,动作间水花四溅打在了他脸上,来不及抹净脸上的水,后背就紧紧贴上了沈胤弦赤裸的身体,又热又硬,他下意识地觉得危险,肩膀瑟缩了一下,却显得更加小鸟依人地躲进沈胤弦了怀里似的。
“我来帮哥哥洗吧。”沈胤弦咬上了他的耳朵,不容拒绝地把他的双臂和上身一起抱箍住,另一只手往下探去。
沈涟台坐在他的身前,却遮不住他的视线,他的手一路往下,先握住了沈涟台软软趴着的性器,可能是因为沈涟台是双性人所以性器娇小可爱,沈胤弦一只手就握完了。
“不要,我不要你帮忙。”沈涟台动弹不得,又被握住了命根子,挣扎得很苍白无力。
“那可不行。”沈胤弦好像真的在认真给他洗,握住了那处,一本正经地用掌心摩擦,用手指刮蹭,一边努力伺候他一边道,“怎么说都是我把给哥哥肏脏的,帮哥哥洗澡也是我应该做的。”
“真的不用呜……”
虽然沈胤弦是打着给他洗澡的旗号,但手上的动作却莫名旖旎,沈涟台为了抵抗性器被人把玩的酥麻,双腿都紧紧并在了一起,两个膝盖相互用力磨着,水花一片波澜。
“乖一点,哥哥。”沈胤弦把他的性器从头到根摸了个遍,一只手把他的双腿分别向两边打开,然后手指向下探到了花穴,肉眼都能看见红肿,所以他放轻了一点力度。
沈涟台那里被蹂躏得很惨,沈胤弦手指点上去的一刹那他就感觉到了危险,害怕得往身后躲,然而身后就是坚实禁锢住他的躯体,他除了把细腻光滑的脊背完全送给沈胤弦品尝外什么都做不到。
沈胤弦都要被他往自己怀里躲的动作蹭上火了,只能低下头咬一口沈涟台单薄的肩颈解馋,还要说一句:“哥哥好瘦,骨头硌得我好疼。”
明明是他被逼得无处可逃了,沈胤弦竟然恶人先告状了起来,沈涟台欲哭无泪:“那你放开我。”
“不放。”
说着不放,手上的动作也进了一步往沈涟台花穴里面去。
“啊疼……”沈涟台一瞬间觉得这下比沈胤弦一开始把手指伸进他里面还疼。他并不是错觉,而确实是他穴口处的嫩肉被肏肿了,穴口更难进入,碰到也会更加疼。
沈胤弦倒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假装叹道:“哥哥怎么学我说话呢?”
“我没有哼哼……”沈涟台被沈胤弦言语和动作上一起欺负,一时委屈得心理防线又要碎了,说话间已经有了哭腔,“真的疼呜呜……不要进去……”
“可是不伸进去,哥哥里面洗不干净,怀上孩子了怎么办呢?”沈胤弦突然来了兴致,非要帮他清理不可了。
“呜呜呜……”沈涟台脑子乱得很,一边是之后可能怀孕的恐慌,一边是沈胤弦要帮他清理的疼痛,他只能选择后者,还是争取了一下道,“我,我自己来。”
沈胤弦手指都进去半根了,听他这话又退了出来,答应道:“好啊。”看着沈涟台在他面前洗穴肯定很有意思。
他放开了禁锢住沈涟台上半身和双臂的手,沈涟台终于得了自由,忙不迭地朝前悄悄挪了又挪,但是下一秒就被沈胤弦揽腰拽了回去,两具光裸的肉体重新贴上。
“干嘛呢哥哥?”
他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高兴,沈涟台听得心下发怵,嗫嚅着辩解:“那个,你一直,一直顶着我……”
不说出来还好,沈胤弦一直忍着呢,日思夜想的哥哥此刻就光裸地躺在他怀中,身上还遍布着初次开苞凌虐过的痕迹,他要不是怕沈涟台再晕一次,真想把人翻来覆去地肏个遍,一直肏到明天早上,肏得沈涟台的嫩穴红肿外翻,肚子里全是精液,穴里一直被灌满,含不住后流到腿上、床上。
而现在,他只是用性器顶着沈涟台的屁股而已,连泄火都算不上,沈涟台还不明白他的隐忍和良苦吗?
“哥哥老实一点,不然我现在就用顶着你的东西肏进你的后穴。”
威胁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沈涟台不敢动了,咽了一口口水,沈胤弦好像还有无数的花样等着他,听他话里的意思,后面那处穴怎么也可以拿来肏啊。
沈涟台脑子里想不通,身体上也像成了不会动的木头人,沈胤弦等了一会儿都不见他有动作,出声催促道:“哥哥不是要洗小穴吗,怎么不动?”
“噢噢。”沈涟台得了他的提醒,颤颤地把手伸到自己下面,几根手指在水里显得更加白净,他指尖的皮肤比起沈胤弦已经很柔嫩了,但是碰到花穴的那一刻还是于事无补地感受到了疼。
“嘶~”沈涟台脸都皱了起来,怪不得那么疼,原本没什么存在感的地方现在肿得他不摸都能感受到,更别提摸上去了,即使是轻轻的也受不住。
沈涟台苦恼极了,尤其沈胤弦还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他不得不分心抵抗羞耻感。不过既然穴肉肿得把穴口堵住了,那他就借力穴两边的部位把穴口撑开就好了。
想到办法了他就开始动手,两只手一起上阵,把手指按在了穴口旁边没有被撞肿的软肉上,往两边一拉,那严丝合缝的穴口就出现了一点空隙,里面的精液丝丝流了些出来。
虽然细少,但这么流了好一会儿,水中已经明显有呈线状的浊液了,只是沈涟台感觉穴里还是有更多的精液没出来,还得继续想办法。
都当着沈胤弦的面掰开小穴了,他现在再扭捏羞耻也没用了,他深吸一口气,接着吐气的同时腹部往下用力,竟真的让那穴口吐出了小股小股的精液,就好像他在用这处穴口排泄似的。
沈胤弦在他身后看着他忙活,突然笑出了声,弄得他羞耻心重新魂归身体,差点泄力。
“哥哥真聪明,好厉害。”
这种事情就不要用这种词来夸他了吧,沈涟台根本不觉得沈胤弦是真的安了好心在说话了。
他来回吞吐了好几次,直到再用力穴里也吐不出什么了才赶快松了手,把穴口周围和大腿就着水搓了好几遍,直到摸不上不去滑滑腻腻为止。
沈胤弦看着他急切地洗身体,问他:“哥哥清理干净了?”
“嗯。”沈涟台肯定地答道。
“好吧。”他仿似妥协了,其实他知道沈涟台小穴深处一定还有他射进去的精液,不伸进去抠挖根本不算清理干净,但沈涟台好像真的很怕疼,只要穴里明显流不出东西了便作罢了,那也就怪不了他了,他也是心疼沈涟台的。
沈涟台还是被沈胤弦抱回去的,身上没一处舒服的地方,但总算是不黏腻了。
沈胤弦将他放到床上,他立刻就发现身下的被褥已经换过了,两个人刚刚荒唐的痕迹荡然无存。
但他还是红了脸,手指攀上床沿要起身:“我要回去了。”
“回去?回哪儿?”沈胤弦浴袍只围了下半身,双臂抱在胸前看着他,胸肌更加明显,上面还有水珠往下滑。
沈涟台不敢抬头看他:“回我自己的屋子。”
“不用了。”沈胤弦一下坐上了床,凑近了他,裸露的上半身强势地挤进沈涟台视线里,继续道,“从今天开始,哥哥不用回自己屋了。”
沈涟台听到这话,抬起头来看向他的眼睛,好像在确认他说得是不是真的,沈胤弦和他对视接着道:“以后都睡在我这儿,和我一个屋。”
“不行,这成什么了?”沈涟台不答应,“哪有,哪有两兄弟睡一个屋的道理……”
“怎么没这道理,我就想每天和哥哥睡一起怎么了?”沈胤弦现在性欲冷静下来了,可以和沈涟台好好讲道理了。
“从来男子都是和自己的妻子同房的……”沈涟台越说越小声。
他说这话其实也没有底气,他这辈子是不可能娶妻了,胤弦以后肯定会成家立业,现在却是在和自己胡来。
“这么说,哥哥是想做我的妻子?”沈胤弦总是会耍言语的花招。
“我不是这个意思!”沈涟台急了,胤弦怎么能这么曲解他的话。
“好了好了。”沈胤弦捧起他的脸,沈涟台除了害羞,其实还在害怕,他都知道。
“哥哥什么都不用怕,一切有我在,我不会再让哥哥受任何委屈的。”
“我……”沈涟台被他突然的承诺说懵了,“我不委屈。”
沈胤弦眼底的心疼都要溢出了,抱住沈涟台,手抚着他的后颈:“哥哥一直不肯说,旁人也瞒着我,现在我知道了,把哥哥软禁了三年的原因就是哥哥这副身体是吗?”
原来是想到了这件事,沈涟台现在没法再瞒了,诚实地应了一声嗯。
“哥哥不肯告诉我,到底还是不相信我,觉得我也像旁人一样不能接纳哥哥对吗?”
沈涟台知道自己如果说是,沈胤弦会伤心,所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答,沉默了下来。
他不答,沈胤弦其实也明白了,在他额上落下一吻:“我有点伤心,哥哥。”
“我……”沈涟台想说点什么,但除了说对不起以外,他不知道怎样才能让沈胤弦不伤心。
还没想好,他就被沈胤弦抱着身体慢慢放倒在了床上,接着扯过被子来给他盖上,把他揽进了怀里。
“睡吧,哥哥。”
是下过雨的早上,小彩一如既往去屋里伺候大少爷起床洗漱,却找不见人,床铺还是昨天早上她铺的那样,晚上没睡过人。
急匆匆地出来,院子里两个清扫昨夜落花落枝的下人,她站在廊下招手就问:“看见大少爷了吗?”
二人都摇摇头,没见到大少爷出门。
阿芸这时过来了,按下了她的手,低了点头将手指放在唇边,叫她嘘声,她懵问怎么了。
“不用找了,大少爷在二少爷屋里呢。”阿芸压低了声音。
“真的?”
“小声些。这还能有假?我今早伺候二少爷的起床时亲眼看见的,此刻还在里边儿呢。”
小彩是得了沈胤弦吩咐伺候大少爷日常三餐的,道:“那姐姐替我进去成吗?我没吩咐不能进二少爷屋……”
“哎呀你怎么听不懂呢,不能叫。”阿芸打断了她,将她拉远了点,确保没人能听见才细说道,“我方才端东西进去的时候,大少爷已经醒了,可我猛地看见床上还有一个人,吓了一跳,二少爷并未成亲,你说那还能是谁?”
“大少爷?”小彩已经知道了,“那怎么不能叫呢?”
阿芸凑到她耳边才说:“我不小心瞧见了大少爷脖子上全是红点呢,二少爷也吩咐说大少爷身体不舒服,叫我们不要急着叫他起床。”
“红点?”小彩想了一下,“莫非是蚊虫咬的?”
阿芸摇摇头,蚊虫咬的顶多是小小的一点红,哪会是大少爷脖子上那些痕迹,深浅不一的,看着都骇人。
“你也是年纪小,见识少。”她转身就要走,“算了,我不同你说了,你记得不要去叫醒大少爷便是了。”
小彩站在原地,想了半天也没想通为什么大少爷要去二少爷屋里睡,还睡了一脖子红点,难道二少爷屋里蚊虫格外多么?
沈涟台昨晚耗了力气,又在沈胤弦怀里热乎乎的,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沈胤弦已经不在身边了。
他试着蹬了蹬腿,立刻感受到了强烈的酸痛,好像比前两天还痛了,他缓缓坐起身来,想试试能不能下床,结果腿痛得难以弯曲。
肯定是被强掰开又架在沈胤弦肩膀上不能动弹的缘故。
沈涟台想到了昨天的经过,不由地羞臊,腿弯曲了一点,撑起了一点被子,然后就感觉到穴口凉凉的。
难道……他试探着把手伸下去,点了一下那地方,指尖立刻湿漉漉的,他拿出手来一看,心下就乱了。
昨天他已经那么努力地洗到没什么东西流出来了,怎么还是没有完全洗干净。
他开始懊悔没有接受沈胤弦用手指伸进去帮他扣出来的帮忙了,焦躁地坐在床上,心想要是这么倒霉怀上了孩子怎么办。
就在他心烦意乱的时候,阿芸进到了门前,见他醒了,忙重新回去端了洗漱的东西来放到了一旁架子上。
“大少爷,您终于醒了,都要中午了。”她站在一旁等着道。
“中午了?”沈涟台不知道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
“是啊,我进进出出好多趟了,终于碰着您醒了。”
“那怎么不早叫我呢?”他看来实在是累了,竟然一概没察觉。
“二少爷吩咐了,今天不许我们叫您起床。”
他没再开口了,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想着还是胤弦周到,他今天确实没法起。
“那个,阿芸,你能把帕递给我吗?”他不敢保证自己在阿芸面前强行下床会不会站不住栽到地上,只能让阿芸把洗脸的帕拿过来。
“噢,好好。”阿芸立刻把帕浸水拧干了送到他手上。
他擦完了脸递还的时候还不好意思地掩饰道:“腿痛,前几天骑马骑的还没好,真不好意思。”
阿芸看出他拘谨,接过了帕子就退下了,大少爷还当她看不出来呢,其实昨晚两人胡闹过的床铺都是沈胤弦吩咐下人备热水时让她中途进去换的。
平时她也并不是瞎的,这院子里还有谁看不出来二少爷待大少爷不一般呢,又是忤逆老爷把人接过来住,又是处处留心,日日关切的,新衣服买了一柜子,说话也温柔至极。
她平时觉得不对劲,现在更是什么都懂了。要她说,大少爷现如今就如废人,是给自家弟弟养起来了,那二少爷的性情是连老爷也要顶撞的,他要是一开始就存了心思,那怜弱的大少爷被他糟蹋是早迟都逃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