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在望着他的眸子眼神深得渗人,赶在江南逆打寒颤前,雨在吻了下去没有闭眼是直击拉进二人对视的距离,嘴唇将江南逆除两人外的其他想法全权破坏,吻和他的讲话的表情完全就是两个风格,现在的雨在虔诚无比,示弱里糅杂着显而易见的占有“抱歉,刚刚是不是吓到你了?”
“有点…。”江南逆怕单一的回答会让他误会,又接了一句“没事的。”表示自己能接受。
按照约定雨在以最短的时间到达机场,看车上时间才22∶10分
江南逆的手机早就放兜里耗电耗关机了,这会借着雨在的手机登自己的账号。
反复确认好是这个时间段后,雨在陪着两三秒探一次头的江南逆坐在椅子上等了将半个小时,虽半个小时都还没见到要接的人,雨在看江南逆的意志坚定不移也没说什么就陪在身边等着。
身边等航班的人又换了一批,江南逆这才有点动作,按亮手机,发了条消息给让他接人的聊天框里,对面回得很快,发了串数字过来,让他打去问问。
江南逆问雨在介不介意用一下手机打电话,雨在的回答很平和表示不介意,表情里却隐隐透着说不明的味道。
直到江南逆在键盘上复制上手机号,手机屏幕上号码底下显示是本机号码后,江南逆才明白刚刚的表情完全就是看笑话的意思,捧着手机转头过去对上雨在看不出幸灾乐祸的眉眼。
雨在在等他炸毛、等他质问、等他骂自己、等他突然离开的动作,所有能想象的动作他都准备好了万全的应对方法,却没想到江南逆的一声“哥”把他给喊定在原位上反应了好久。
后面有一段时间雨在才得出结论,他已经不是宣南逆,这次见的是江南逆,他貌似已经懂得直面问题,不逃避,长大了,已经不是小孩子。
雨在一瞬间将慌张收拾地利落,重新凝视与自己眉眼相似的人,稳稳把这句称呼应了下来。
“那一起回家吃个饭吧,妈等着呢。”
……
“哥,回趟家,我们吃最后一次团圆饭好吗?”
“雨在,回趟家,好好告别。”
“雨在,回来吧,妈在家等你。”
有些恍惚,这些话的意思明明一样,又好像不一样,从江南逆嘴里说出来他却感觉不到一点上面恍惚的窒息。
错觉吧,雨在把这类感觉归类到“自己已经适应”的想法里面。
“好,回家。”
想法的匣子把恍惚紧紧压在内部。
紧闭的大门缓缓向迷茫的他打开。
“妈,我回来了。”江南逆松开一直拉着雨在的手去鞋柜里拿换鞋出来。
雨在磨着掌心里渐渐流失的温度,按江南逆的示意坐在板凳上换下皮鞋。
“回来了啊,我刚把菜又热了一遍,怎么这么久啊?”厨房里传出声音。
江南逆应付道∶“刚有事耽误了。”
雨在跟着江南逆进屋,观察着周边的环境,暖黄的灯光照得这个在冬天的房间里有种暖烘烘的错觉,家居摆放整洁很舒心,空气里弥漫着家常菜的饭香,和江南逆身上的味道很像,很让人安心,在他这只有归属感是落空不着地。
四喜丸子,冬瓜排骨汤,松鼠桂鱼,糖醋肉,蒜蓉生菜,一共五道。
再次见到江南逆,是雨在代课的第一天。
看着座位上平静的弟弟,对视后若无其事地埋头继续做题,雨在感觉好像有些能感知到江南逆的心理了。
雨在代课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一只手就数得过来,分别是∶德国女友,德国前期合作认识的工作伙伴,还有一个就是国内他现在代课位置的正主,林斯。
能让江南逆知道的可能性最大的就是林斯。
雨在记得自己在回国前有嘱咐过要瞒着江南逆,为的就是看江南逆的表情。
很显然现在江南逆的表现雨在很不满意,这不在自己的预料之中,又或者江南逆对于突发事件的接受能力远超他的预想。
这么一想也是,和自己上过床后,不同以往的炮友表情,他倒表现得欣然。
不是初夜吗?
“教授?”台下有人提醒他。
雨在反应过来“在坐的各位x校学子上午好,因林教授请假原因,接下来的时间里由我来担任本学期的代课教授直到林教复课。”
“雨姓,单字在名,称呼大家随意,只要不太过分我都接受,那么现在开始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