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前爪扒在床上,将狗头拱进被子,喉咙里发出温柔的呜鸣:“沐乐~”
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以后,我再也不找什么驭蜂獒了!
“荒唐,我完了!”沐乐一点也没觉得荒唐有错,她只觉得自己错得厉害,“我跟王爷说了疯话,天哪我再没脸见他了,他下次再来看我可怎么办啊?呜呜。”
荒唐很温柔地在她手背上舔了一下,还好,小东西没有怪它,它抽抽鼻子,咧开狗嘴:“噢呜!装病?”
对!沐乐眼睛一亮,好主意!
季寒再次进屋的时候,沐乐又处于“昏睡”状态,衣服已经穿好,听林路说她醒来过,季寒倒是没有起疑,可他的手才碰到她的衣带,那张小脸就一下子涨得通红,然后转了个身躲开他的手,开始喊林路的名字。
荒唐用爪子捂住脑袋,这负分演技……
季寒的洞察力自然不会连狗都不如,一秒钟就看穿了沐乐的小把戏,他沉吟了两秒,把林路叫进来替沐乐换药。
沐乐性子倔、脸皮薄,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他不想在这种时候还强迫她,现在他已经知道她的心思了,他有耐心等。
沐乐这一“病”,就任性地“病”了半个月,虽然楚景天赌咒发誓她没事了,就连身上的疤痕都开始淡去,她还是固执地“昏迷不醒”。
林路实在看不下去,这日终于忍无可忍地把她从被窝里揪出来:“你想装病装一辈子吗?今儿中秋,大家都去吃中秋宴你也不去?”
“嘘!”沐乐赶紧把她的嘴捂住,心虚地四下张望,确定十二不在,才小小声说,“你别天天说我装病,被十二听见它一嚷出来,所有人都知道我装病了!”
林路很无语,你以为现在谁还不知道吗?她耐着性子说:“可你总装也不是个事啊!你打算装到什么时候?”
沐乐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你以为我想装吗?我都快闷出蘑菇来了,可是我跟王爷说了那么多丢脸的话,他来问我怎么办……”
林路真心想不明白,明明沐乐跟王爷两情相悦,季寒没有嫌弃她出身卑微,都先开口表明心意了,还对她百般疼惜,白艳的贴身侍女说杀就杀,白大人为此大病了三日没下床。
沐乐面子里子足得很,还纠结什么?林路觉得如果那人对她能有季寒对沐乐一分的好,她死也甘愿。
沐乐缩在床上又当了两个时辰的鸵鸟,房门被人推开。
她下意识地闭紧眼睛,只有三个人会来她房间,楚景天不会单独来,林路脚步没这么轻,所以来的只能是……
“中秋宴你没去,给你捎了个月饼。”季寒的声音果然传进耳朵,“豆沙蛋黄馅儿的,很香。”
沐乐装死中!
接着,就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两片柔软的事物压上了她的唇,然后灵巧的舌头探入,咚,一小块月饼撞在她牙齿上。
沐乐噌地跳起来,满脸通红。
季寒淡定地将手中咬了一小口的月饼塞到她手上:“醒了就自己吃吧。”
沐乐囧得恨不得扒条地缝钻进去,老老实实接过月饼,他刚才居然嘴对嘴地喂她?
她再不敢装晕作死了!
“沐乐,半个月过去,你还准备自欺欺人多久?”季寒看着她的窘样有些好笑,“你不会以为你生病时说的那些话,拖一拖,我就会忘吧?”
沐乐抽抽了:“王爷,你在说什么……我听不……”
某人低头,再次吻住她的唇。
沐乐石化了。
他贪婪地吮吸着她的甜美,享受着小东西的青涩和茫然不知所措,沐乐的手原本抵在季寒身上想把他推开,可他的大舌头不容反抗地把她的小舌头包裹起来,让她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劲儿都没有。
屋里满是温馨的宠溺,季寒舍不得放掉沐乐,沐乐俨然忘了自己在做什么……
直到感觉小东西有些气喘,季寒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他可不想她现在又睡着。
沐乐脸红红的,低着头,吱吱呜呜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里一直在跟自己说和季寒只是朋友,可他们做的完全不是朋友该做的事,她对他,一点抵抗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