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个好主意,金熙点头。就算背着抱着碰不到她,她也不想再叫萧炎一次性占够她的便宜了。
金熙不是卫道士。她并不觉得被萧炎抱过了,就非他不成了。可既然有了这么一个尴尬的开始,总不能莫名其妙就结束不是?
越是轰轰烈烈的爱,越经不起考验,方才萧炎那些举动,谁知道他是一时冲动还是真情流露?若她也热火一般迎上去,保不齐没两天就没了新鲜劲儿,两人就得一拍两散。
还是慢慢来吧。说什么细水长流缓缓生根,其实还不是她认为老火慢焙味道浓么。
按说爱情这东西,本来是不该事先筹划的,可身为女子再不为自己筹划一二,稀里糊涂就跳了坑,总有有苦说不出的那一天。至少,金熙不想再像前世一样,不理智的投入太多,着实不好回头。
华彩非常麻利的端来把藤椅,先将金熙背出去坐在藤椅上,又跟萧炎一起把竹竿搭好。金熙难得的低眉顺眼坐着,萧炎一眼又一眼的看她,她只当不知道。
而华彩方才把她做的坏事儿交待了,看金熙并没她想象中的那般暴怒,如今也就把那七个吊桶放了下去,又为金熙的伤悬起了另八个。
若真是伤得极严重,可如何是好?萧少爷不会嫌弃小熙姐姐吧?哼,他敢,他敢说一个不字,她就敢杀了他!
萧炎在前头抬着滑竿儿,仍不忘问金熙哪里不舒服,是怎么个不舒服法子。待听金熙说,肋骨那里的伤处有种刀割样的疼痛,他的眉头越皱越紧。不会是肋骨被撞断了吧?
金熙看不见他的表情,却看得出他的肩和背越绷越紧,心里莫名就有股甜丝丝的味儿弥散开来。
虽说他也整天天南地北的跑原材料谈生意,吃过不少苦,可还没给人当过“轿夫”呢吧。如今看起来又这般在意她的伤,似乎她也真该知足了……
“喜翠姐你别跟着去了,等表哥和廷钧他们回来了找不到人,路川和几个小的又说不清,我怕他们着急。”金熙临上车前嘱咐。
养殖场那边有不少牛羊都到了繁殖期,这些天接二连三的下羔子,路川一直在那边帮着麻老黑忙活呢,方才她受了伤,就紧着嘱咐华彩和喜翠,千万别叫养殖场那边知道。
牛羊产仔也就罢了,麻老黑早都跟兽医们学了一手接生本事,基本上已经算是得心应手。可路川和小武军冬天从东北回来时,还带回了一对种鹿,那母鹿这两天也该生小羔儿了,一点也马虎不得。
听金熙说还惦记着要下羔儿的母鹿,喜翠扑哧笑出了声儿:“自己的伤都不在意,还在乎起来两头小鹿崽子……”
话没说完,喜翠慌忙住了嘴,忐忑的打量着萧炎。这位少爷不会因为小熙这么把生意当个事儿、便觉得小熙不够可爱吧?据说少爷们都爱柔弱的姑娘,并不喜欢风风火火的女子呢。是因为风风火火的女子不好拿捏?
萧炎却笑道:“喜翠说得对,廷栋和廷钧还不够能干么,还用小熙你一句句教?咱们还是赶紧去瞧大夫要紧。”
说得也对。金熙微微红着脸,又说了声别叫他们告诉我家里,等我到医院查过了再说,便搭着华彩的胳膊朝车上挪。
“还是我来吧。”萧炎看不得她单腿蹦的样子,胸腔里似乎有股劲儿攥着他扭着他,心疼得要命。便又想伸手上前抱她上车。
金熙慌慌张张的连着说了好几个你不用管,上半身已经钻进了车里坐下,只差把脚抬进去。萧炎伸出去的手落了空,在半空中停留了一会儿,嘿嘿傻笑着扭身去开驾驶室的门。
说起来都怪他吧,若不是他贸然的急于想向她表达什么,何至于把她吓得跑了出去,又被小杰子撞了个大跟头?萧炎一边开着车一边胡思乱想道。
再想起大哥说过的先下手为强,他有些茫然。若没造成小熙受伤的后果,当然是对了,可如今再看,先下手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西医根本就不会正骨复位,咱们还是找个中医正骨的诊所吧。”金熙瞧着萧炎拐上了开往威治医院的路,慌忙提醒。
西医正骨是得动刀的,不到万不得已,她可不想挨上一刀!
萧炎笑:“正是带你去找我祖父的一个老朋友,他住的离威治医院不远。再有个两里地就到了,小熙你忍忍痛哈。”
话没说完,已经有汗滴了下来。他这是想什么呢,竟然开着车走错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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