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早,云筠难得睡了一个懒觉,没有六七点就醒。蒋诀九点钟让刺眼的光线闹醒,比他起得早,爸妈都没起床,静悄悄的,能听见屋外的鸟叫,蒋诀蒙蒙地望着对床云筠的乱飞的头发,赖床几分钟,从被窝里爬出来换衣服。
动作生猛,意识模糊,没注意到衣服上的装饰链条,往身上套的时候,链条勾过新打的乳钉,疼得他倒吸凉气,“操……”
蒋诀又将衣服从脖子一把脱下,低下头,掀开无菌布检查乳头。
有一块医用纱布盖住,没有拉扯出创面,只是划过穿孔处,惹得他奶头发疼。蒋诀觉得自己的乳粒和云筠的不太一样,云筠的软些,他的比较硬挺,穿刺后更是一直激凸着,像一颗石子。
确认无妨后,蒋诀从床头柜里摸出一支药膏,没穿上衣,蒋诀又打了个喷嚏,云筠被他接二连三的动静闹醒了,隔着小段距离,侧身窝在被褥里看他。
“你在干什么?”云筠揉眼问。
蒋诀有点尴尬,赤条条大半个身子,拿被子遮了遮腰腹,说:“我涂个药,你继续睡。”
他把另一侧奶头的纱布也揭开,云筠忽然提议:“你过来,我帮你。”
蒋诀一怔,光是想象云筠给他涂药,他就能兴奋得流鼻血,要是真给人涂,他的屌不得憋死,年轻气盛的,刚起床本来就有点晨勃,好不容易让乳钉给疼得软下去,再硬的话,又不确定云筠让不让他做更多。
蒋诀于是背对云筠,面向另一边墙壁,嘀咕着拒绝:“不用了。”
他拧开药膏盖子,熟练地往微微红肿的乳头上挤了一点,正欲去床头柜取棉签,身后的拖鞋声渐渐放大,床榻朝下陷,一股热源从后背传来。
“你害什么羞啊?”
云筠半跪着贴住他的背,下巴搁在他宽厚的肩上,蒋诀立马反驳:“我没有,你继续睡,不想吵着你。”
“已经被哥哥吵醒了。”云筠说话懒洋洋的,蒋诀一个不留神,云筠就从他胳膊下钻到他眼前,接过了他手里的棉签。
蒋诀没有挣扎,说到底还是想云筠帮他涂药的,上身便僵直着,两手撑住床,没有再动。
云筠帮他涂药比自己动手更方便,第三视角下,对方能更轻松地用半硬不软的棉花头戳开透明胶质药膏,绕着奶头抹均匀。
“哥哥的胸是不是比我的大。”
“……”蒋诀无言以对,缄默着忍受胸部的不适,刺痛中带着一些瘙痒。
云筠给他上药,手法娴熟,用棉签对准乳孔按下去,力气不大,蒋诀闷哼一声,云筠仰起头笑他:“又大又硬,和我的好不一样。”
云筠说着,撩起睡衣,他的乳钉比起蒋诀的基础款,要夸张许多,一直是蒋诀给他挑的那一对心。
没等蒋诀反应,云筠把胸脯往前贴,两个人一侧的奶头堆在一起,灼热的药膏在蒋诀的乳晕处发挥药效,而云筠乳首的爱心是冰凉的,甫一碰到他的乳尖,他便打了个哆嗦,但与此同时,冰冷的爱心疏解了他奶头的炽热。
蒋诀长长地舒气,乳尖是凉下来了,这屌在劫难逃,一下子就升起来,在贴身内裤里拱起,蒋诀不自觉皱起眉毛,抬手按住云筠的腰,两个人的奶头便挤压得更紧密,乳尖互相磨蹭刮娑,云筠在他面前低声喘起来,这声音就是催情药,蒋诀身子猛地向前倾,将云筠抵在了墙上。
这凉嗖嗖的乳钉很快在云筠的扭动下变得温热,天气寒凉,蒋诀睡觉只穿内裤不穿睡衣,却依然出了汗,他忍着下身的胀疼,声音沙哑道:“我这还没好,你又惹我干什么?”
“没关系的……”云筠被他按在墙上,退无可退,屁股坐着硬肉棒,他摆一下腰,逼缝磨到肉棒上,隔了好几层布料,“很久没做了,哥哥。”
云筠的意思是想做爱,蒋诀说不上来,他当然想做,可是和云筠不一样,云筠是只想做爱,他又想要更多。
然而想归想,蒋诀不可能因为被人当按摩棒就不做了,他也急需疏解,两手火急火燎地把云筠的睡裤、连带内裤一起扒开。面对面挤着不方便动作,裤子只拉在屄口下。
他自己的内裤也如此,堪堪把滚烫的阴茎放出来,卡着内裤边,就懒得脱了,龟头对准肉逼戳了戳,柱身切开阴唇,在早已湿透的穴外上下磨,每一下都能磨到阴蒂,推拉着敏感的肉蒂,很快穴水就汩汩往外冒,流在鸡巴上。
“嗯……”云筠抱着他的肩膀,舒服得鼻腔长长呻吟,蒋诀气声提醒他:“别叫出来。”
“不会叫的……嗯啊——唔!”阴茎像巨兽一样闯入花穴时,云筠没做好准备,喉咙里刚冒出一声惊叫就被蒋诀抬手用掌心捂住了嘴。
云筠睁大了眼睛,肉逼里的龙屌没有一点儿循序渐进,一进来就跟饿死鬼一样在热乎乎的逼中驰骋,轻而易举地碾过离穴口不远处的敏感点,粗大的柱头直捣宫口,酸得云筠呜呜地在蒋诀怀里挣扎。
偏偏又叫不出口,蒋诀的手掌很大,大得只要他想,能把云筠整张脸给闷住,虎口盖在鼻尖,五指格外用力,几乎是掐着云筠的脸蛋。
云筠的脑袋动弹不得,手也紧紧抠入蒋诀的背,只有屁股在蒋诀鸡巴的抽送下一颠一颠地摇晃,这个姿势实在太近,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已经盖过了云筠在蒋诀手心里发出的动物般的呜咽。
蒋诀低头直勾勾地盯着交合处,嫩红的屄口朝他大开,又软又湿,雨后的泥一样,轻轻松松就吃住了他的阴茎。
“唔唔……唔!…”云筠被闷得汗湿了脸,两手突然紧紧握住蒋诀的手臂,企图往外拉扯,拽不动,又唔唔地唤着,好像想说话。
但是蒋诀操红了眼充耳不闻,目光如钉,就锁在下身的鸡巴和逼上,恨不能把卵蛋也全部塞进去。
他好久没真的往云筠逼里操,操进去就没完没了,像是完全忘记这是在家,也忘记云筠要被他闷死在墙上。
鸡巴刺激着屄穴,操出一个圆圆鼓鼓的洞,蒋诀总觉得不够,又向上狠力一抬腰,龟头朝着酸胀紧致的一处娇嫩软肉挤进去。
“哼嗯嗯!!——”云筠要被他插入宫腔的粗长驴屌吓坏,本只想迅速地做一次,清早性欲强盛,但被鸡巴磨进甬道就足够刺激舒服了,但他忘了蒋诀没有哪次是不往子宫闯的。
云筠绷紧了脚,用力地拍打蒋诀的胸膛,胸肌上留了好几个掌印,想让他别再深入,无果,蒋诀不为所动,咬紧牙关上慢慢地顶,还低声叫他“宝宝”,哄他“忍一忍”,一直顶到整根鸡巴被湿红的屄口全然吞进,云筠要被操穿,小腹不住地痉挛,肚子上绵绵的软肉都缩紧颤抖着。
云筠感到崩溃,嘴里只能“唔嗯”地唤,叫不回蒋诀的神智,反而让蒋诀越操越痛快,另一手还腾出来揉他的阴蒂,捏住那圆环又拉又扯,环口被他扯松,收力气时又弹回去,如此反复,把肉蒂当皮筋般玩弄。
云筠快要窒息,汗湿透了睡衣头发,眼睛睁不开,指甲陷入蒋诀胳膊肌肤里,抠出好几道月牙般的红痕。
他想大骂蒋诀,想让人松手,但宫口和阴蒂双双被激得酸爽,阴道在刺激下不停地绞咬肉棒,身体对蒋诀却更渴求,咬得蒋诀在他耳边胡乱低喘,“嗯……宝宝,宝宝、夹得好紧…好湿……哈、好爽…小逼好会咬,好可爱……一直给哥哥、给哥哥操好不好,想一直操,啊…”
蒋诀喘得比云筠还大声,喘得云筠白眼直翻,说好让他别叫,结果自己在那瞎叫,奈何云筠被捂住嘴巴濒临窒息,脱了力气像一条湿毛巾,软绵绵地被按在墙上任人肏弄。
蒋诀倒是越顶越快,每一下都实打实地把两坨浑圆的肉丸往逼上撞,撞得噗嗤噗嗤响。
“要射…想射——射老婆逼里好不好,射子宫里,”蒋诀说着就来劲,鸡巴在子宫里乱撞,穴内早不知道涌出多少润液,让肏开了宫口后的鸡巴毫无阻力,“老婆……老婆…要是能怀孕,你怀了、多少次——啊、哈,想射!……”
蒋诀在射精的关口,云筠陡然想起来今天还要去体检,摇着头乱蹬腿反抗,那鸡巴已经开始流稀液,在逼里弹跳,云筠立马掐了一下蒋诀的奶头,听着蒋诀疼得大叫一声松开双手,云筠深呼吸断断续续道:“嗯!…啊啊,不行,不行,体检、蒋诀……体检!——”
“我操!”蒋诀这才想起来云筠今天还要体检,吓得脑袋一嗡,抽送之际眼瞧着就要射,着急忙慌地把肉屌拔出来,精液已经喷出,从屄口飞溅起一个半圆的弧度,直接飞到了两个人的脸上。
浓白浑浊的液体滴滴答答地顺着二人下巴往腹部掉,云筠是快死了,捂着发酸发疼的肚子蜷缩在蒋诀的臂弯之下,蒋诀对着泥泞的床铺和两个人湿漉漉的下体,愣了好半天,问:“体检会不会查出来?”
“我不知道要检什么……”云筠有气无力地回答。
“不应该做的。”
“嗤,死狗。”云筠不怒反笑,又掐了一把蒋诀的奶头,“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他妈是担心你体检……!”蒋诀把半卷纸都快用完了,给瘫软成泥鳅一样的云筠擦脸又擦下身,“要不明天再去。”
“你自己讲,”云筠打了个哈欠胡言乱语,“跟你妈妈讲,‘弟弟被我肏了,子宫里还有精液,今天不能去体检。’”
“……”蒋诀横他一眼,纸巾剌过阴蒂尿道,云筠条件反射地抖了抖,蒋诀说,“就今天去,要是能发现我就跟我妈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