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诀对着跪在地板上的小鹌鹑,深深呼吸几口,脸一下子拉下去了,变成了平时那副没睡醒般爱答不理的模样。
“生气了?”云筠明知故问。
他摸了摸蒋诀的裤裆,没摸几下那鸡巴就硬了,好不争气。
“原来不是生气,是发情了。”
蒋诀本来还能自己冷却,被他揉得反而烦躁,想着刚刚自己说的那一堆乱七八糟的话,也不知道云筠听着是不是当笑话。
他说的半句不假,结果被人玩了,能不生气吗,像真心喂了狗……是了,云筠就是骗人的小狗。
蒋诀冷脸拉开云筠的手,“你反正要说今天不给操,也操不了,肿成那样。我去洗澡。”
“……等一下。”云筠抱住他的腿。
蒋诀抬抬脚,被云筠抱得很紧,他走不动。
“干什么?你别逼我操你。”
云筠似乎的确被他唬住了,手指屈起,在蒋诀小腿上印下了按痕。云筠说了一句话,蒋诀没有听清楚,下意识弯了弯腰,皱眉问:“什么?”
“没什么。”云筠摸了一下自己的裤袋,从里面掏出一个不足男性尾指指节大小的银色金属圆柱,圆柱侧边有一条金属杆,长度几厘米,不长。
云筠拉起蒋诀的手,强行掰开他的指头,令他不得不摊开了掌心。
云筠把物品放到了他手里。
“送给哥哥。”
“什么东西……”蒋诀捏起来看,这玩意儿像一个小银锤,他能旋开成两半,里面放了两块圆扁的小电池。
蒋诀总觉得这构造很眼熟,偏偏想不起来,只好又它拧回去,这小玩意儿突然在他手指间剧烈颤动。
“是舌钉。”云筠说,“会震动的。”
蒋诀牙槽一紧,“你想说什么。”
“哥哥戴这个舔。”
“你把我当按摩棒?”
“……哥哥。”云筠用嘴含住手指,片刻后,吐出舌头,“我也有,你想要吗?你又说要去洗澡。”
蒋诀换了个更松弛的站姿,正面朝向跪在地上的人。他嘴唇薄,鼻梁又高,云筠由下而上去仰望,只觉蒋诀这表情更淡薄。
很难相信让人他刚才还被吓得掉眼泪,一米八几的个子,走路上谁敢去招惹,也就云筠能惹他,惹得人发毛,暴露出不经世事的单纯本性。
云筠把他的裤子拉下来,二话没说就含上去,先是拿嘴唇包住柱头,牙齿抵在那肉眼附近,吮着敏感的龟头。
这果子一般的肉头十分爽弹,云筠又吸又嘬,爽得蒋诀很快发出一阵喟叹,扶住了小鹌鹑的蘑菇头,慢慢往胯下按去。
云筠顺势就张开了嘴,牙齿收着,舌头率先贴上虬满血脉的肉棒。
他舌头随着那一颗不断震颤的珠子高频率地抖动,一贴上肉屌,那屌仿佛被电击,密密麻麻的爽利从那一颗小珠子散步到整个阴茎。
云筠把那肉棒浑身舔了个遍,满是津液,滑溜溜的,他抬起眼帘,眼神灼灼地望着蒋诀,两手握住肉根开始撸动,同时舌头正中顶住了男人的尿眼。
持续不断的震动摩擦,仿佛这小小舌钉要变成一条蛇钻进马眼,爽得蒋诀头皮发麻,身上布满汗,一大股尿意和射精的欲望侵蚀他的骨肉。
“呃啊!操……”
云筠听见了一声来自蒋诀的低沉呻吟,鼻尖也感受到好几滴男生头发上汗水的掉落。
下一秒,云筠的头发就被两双大手穿入,被扣着后脑勺往胯下运,逼迫他用温度更高的嘴去吃了那巨蟒。
“唔……呜呜!……”云筠的舌头紧紧贴住肉身,舌头和肉身之间那一颗震动珠倒是一点儿也不老实,害得他舌头整个被震麻,喉腔也被不停拱进拱出的屌操得发酸发痒,直想咳嗽。
蒋诀嘴里也止不住地泄出粗沉喘息,很快又换了个发力点,不再拉着云筠的头发动,而是自己顶胯,这样更快更省力,每一下都能磨过那抖动的珠子直达舌头根部,甚至更里面。
云筠已经被他如此顶弄得想要呕吐,可完全动不了,直翻白眼被蒋诀掐着后颈,在最后几下,蒋诀拔了出来,云筠的舌头还没来得及收起,那白稠的精液喷在云筠漂亮的脸蛋上。
冲击力太大,他闭上了眼睛,湿红如玻璃的嘴唇大开,发肿的肉舌也挂在外头,舌中央的珠子还在持续震动……
回学校后,蒋诀的气似乎还没有因为操了一次小鹌鹑的嘴而消掉。
或者说他不是单纯地生气,而是焦躁。
他和云筠之间已经完全不是什么兄弟了,蒋诀会想和他恋爱,偏偏他妈和云爸又是二婚,阻碍未免太大。
而且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总是小鹿乱撞又心猿意马。
云筠最近在紧张地准备即将到来的月考,并不太搭理他,说有什么事情都往后拖,考完试再说,完全闭关修炼,甚至都不要蒋诀带饭了。
蒋诀也端着架子,学又学不进去,对着一大堆不懂的题目抠头。
月考前一天晚上,已经九月中旬,天气渐渐转凉,蒋诀坐不住,离开了教室,刚出门就被陈飞跟上来拍了一下肩膀。
蒋诀:“干嘛?”
“你去哪儿,带上我,无聊死了。”
“去吃点宵夜。”
“那走呗。”
蒋诀最近很少和陈飞一块儿,陈飞似乎谈了个对象,神龙不见尾。
两个人轻车熟路溜出校门,到常去的快餐店,要了两碗炸云吞,点了俩鸡肉卷,又上了两瓶啤酒。
陈飞打量蒋诀片刻,“心情不好啊?这段时间也没人惹你啊……哦,我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儿。”
蒋诀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你那个,你上次和云筠,咋回事?你俩怎么还一起逃课了?!”
“……说来话长。”蒋诀闷头喝啤酒解渴,啤酒没什么度数,和水差不多,冰冰凉凉入肚倒是舒服。
“说呗。”
“不想说。”
“你这,我有什么事我跟你把屁股缝都说得清清楚楚,你最近倒胳膊肘往外了,天天和云筠在一块儿,你当我陈飞瞎?”
“反正没什么。”蒋诀烦躁地挥手,“吃饱了就滚回去,瞎八卦什么。”
陈飞愤懑地撇撇嘴:“那你还不爽他不?没有的话我就收着点了,我是觉得他没什么意思,每次搞点什么都一声不吭,没反应,呆子一个。”
“什么,你搞什么了?”
“你这问的,好像你不知道一样!上次牛奶的事,还有之前那些,数不清了,记不住。”陈飞嚼着炸云吞,咔吧咔吧响,“哎你们要是和解了,到时候别赖我头上就行了,谁都知道是你讨厌他吧?不关我事啊。”
蒋诀本意出来吃个宵夜解闷,结果更烦了。
云吞吃一半,啤酒没心情喝,鸡肉卷热乎的带走,回到宿舍想去找云筠,偏偏云筠宿舍都因次日要考试早早熄灯休息了,他只好站在门外,自己把鸡肉卷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