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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钉和阴蒂环都被蒋诀咬得出了问题,蒋诀给他舔的时候尚且有快感麻痹着疼痛神经,事后,乳孔里的撕扯感和阴蒂的肿痛让云筠坐立难安,何况还是大热天,汗液浸入,更是疼痛难耐。

熬过闷热的午后,晚修前云筠还是请了假。

云筠请假容易,老师信任他,没联系家长直接给批了,把上交的手机还他。

蒋诀不喜欢上晚修,也想离校,奈何班主任压根不搭理,云筠放学后穿着他那件大了两三个码号的校服从校门口光明正大离开的时候,蒋诀翻了侧门的围墙。

好几米高,他高一的时候跟高年级翻过,当时没啥经验,摔破了膝盖,之后就没再以身涉险,而是选择晚上偷偷趁保安没注意溜出去。

这还是他法也毫无节制,肉屌挤入小小的逼,把逼口撑得薄了不少,淫液也流不出来,对于云筠来说,蒋诀的尺寸其实太超过了。

而蒋诀倾身抱着他,每一次顶上去,阴茎之上的一小块腹部肌肉都能撞到云筠的肚子,也能撞到肉蒂,百来下的冲击让云筠快昏了过去,叫也叫不出来,四肢缠住蒋诀,感受着二人体温逐渐升高。

蒋诀操累了就会拉着对方的手去摸那本应该平坦的肚子,滚烫的掌心覆在云筠的手背,云筠的手心则捂住自己的肚子,碰到了肚脐里那一颗尾指盖那般大的脐钉。

脐钉被鸡巴捅得忽高忽低,随着阴茎进出,推着肚子皮肉而起伏。

“嗯……唔唔…”云筠睁开眼睛,天花板亮亮的,蒋诀的脸正贴着他,喘息声也在耳旁回荡,两个人下体交合处粘稠得不像话,像混凝土搅拌机。

“唔唔……”

蒋诀听出来了,云筠在叫他“哥哥”。

但是蒋诀没理他,支起身子,半带着不知道哪来的愠气在做,云筠又“唔唔”地叫,他想把云筠翻个面操,可是又舍不得离开他这张梨花带雨的脸。

蒋诀的鸡巴一错不错地往阴道里捅,眼神一错不错地注视云筠的眼睛。

好几个瞬间他不知道以前为什么讨厌云筠,明明以前他和云筠毫无交集。

可能是发现蒋诀走神,云筠抬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脸蛋,没有再用力扇打,像猫在挠,“唔唔……”

蒋诀停下身下的捶凿,还是把云筠嘴里的内裤抠了出来,一大股唾液顺着嘴角滑落,云筠咳嗽了几声。

“想……想喝水。”云筠一出口才发现声音哑了不少,干涩得难以言喻,“你快,快点……射…射里面……”

蒋诀已经射了两次了,直接射在了他的逼里,射完甚至没有拔出来,硬度丝毫不减,继续操干,第三次实在难以结束,蒋诀肏得云筠叫也叫不出来了,仰着脖子像一摊泥一样身子骨散在床上。

他慢慢停了下来,看着交合处,泥泞狼藉,鲜红的肉瓣被完全肏开,阴蒂肿大,他拨了一下上面嵌着的钉子,没怎么用力地揉捏,揉了十来下。

“嗯嗯……!”云筠突然像垂死的鱼一样痉挛,小鸡巴开始往外漏液,阴道则因高潮而向内收缩,吸着他热乎乎的肉屌,终于把精给吸了出来。

第三股精液稀薄如水,仿佛蒋诀在云筠淫穴里尿了一通。

做完之后,蒋诀的鸡巴没有及时退出来,堵住稠白的精,趴在云筠身上,旗鼓偃息,两个人莫名其妙就睡着了。

次日两个人几乎又是同时醒来的,蒋诀被云筠的生物钟调教得六点刚过就会醒,他一醒来又挨了云筠一个响亮的耳光。

云筠好像很喜欢扇他,蒋诀发现,云筠每次扇完他,脸上都会浮起不易察觉的笑。

蒋诀吃了一巴掌,轻声道:“你有家暴倾向吗。”

“……你快抽出去。”云筠的逼已经麻木了,“我得去洗个澡。”

甬道内依然是温热的,蒋诀很听话又很不舍地退了出来,他一出来,昨晚射在里面的精液便一点点地漏在床上。

这春光看得他口干舌燥,一把拉起云筠两条腿,不顾人的惊呼,掐住腿根,低头亲了一下那两颗小银珠,浅尝辄止地舔了舔,云筠被他吓得屄口一紧,不停地排逼穴的精液,白花花的,全粘在床单上。

而床早就脏了,蒋诀看着云筠昨晚尿湿的那一块布,笑说:“我要把你尿床的床单给洗了,哥哥人好吧?”

“傻逼。”

“骚逼。”

骂完对方,各干各的事情,父母约莫九点起床,蒋妈看见儿子在阳台晒床单,勤快得像是见鬼了。

“怎么把床单洗了?”蒋妈问。

“弄脏了。”蒋诀意味不明地睥向云筠,云筠在客厅沙发里缩着,啃苹果,抱着手机玩,本本分分,小鹌鹑。

蒋妈猜着是蒋诀遗精,没有追问,又问云筠:“弟弟吃早餐没?哥哥有没有给你做?”

“吃过了。”云筠点头,“还有一点,在厨房里保温。”

蒋妈心情很好地去吃早餐,该说不说,蒋诀的厨艺是不错的,家里就母子两人,老妈忙起来没空做饭,蒋诀就自给自足。

蒋诀晾完被单,在云筠旁边坐下打游戏,云爸漱口后从屋内出来,扫一眼蒋妈,目光落在云筠身上。

云筠忽然就坐直了身体,没有歪七倒八地靠着蒋诀。

“你昨天写的卷子给我看看。”云爸说。

蒋诀闻言愣了一下,云筠也僵了僵,关掉了手机,找到拖鞋穿好,坐在沙发上没动。

云爸见势,皱眉,声音威严:“没写吗?”

云筠立即起身:“我现在去写……”

“站着!你昨晚怎么答应的?”云爸一声喝令让云筠手里吃一半的苹果都掉地上了,“我是不是说你没写完不要去睡觉?”

蒋妈和蒋诀没见过云爸骂人,事实上云爸的确严肃,但极少真的恼怒,唯独对一件事,就是云筠的学业。

只不过之前相处的时间里,云筠没有忤逆过他爸,也好好地做完了该做的。

“手机给我。”

云筠低着头把手机交上去,云爸说:“今天再做两张,三份卷子,写不完别回学校。”

“叔叔,我们还有别的作业。”蒋诀突然说话,惹得蒋妈怒瞪他一眼,但是云爸没有搭理他。

蒋诀看着云筠直接往房间走,看得他心里窝火,“没必要吧,本来云筠在学校就没怎么休息了,回家还要——”

“蒋诀!”蒋妈叫住他,蒋诀烦得想骂脏话。

云爸不和母子俩争执,只沉着脸:“我儿子我自己心里有数。”

“我看你也不是很有数——”

蒋妈拉着蒋诀的衣服:“蒋诀,你闭嘴!”

云爸哼着去了书房,蒋诀气愤无处发泄,被他妈拉去阳台,蒋妈悄声叮嘱他:“你别掺和,他爸爸这边我去讲,你回房间看看弟弟。”

蒋诀甩开他妈的手,去了卧室,门被锁上了,他敲了敲:“……云筠?是我。”

云筠在屋内传来一句话:“你不用管我,我很快能写完。”

“写个屁写,休息日。”蒋诀又敲了门,“出来,吃点东西。”

“不用。”

“……”蒋诀深吸一口气,拧一拧门把,拧不开,声音惹来了父母,云爸比先前更恼怒,拽开蒋诀,指着他鼻子骂:“你不学习别带坏我儿子!”

“诶!”蒋妈本来是劝和,听到这句话心里也不爽了,搞得好像蒋诀低云筠一等似的,不学习是不对,但什么叫“带坏”?

她把蒋诀挡住,个子小小但是能量很足:“你什么意思姓云的?!你这么看不起我母子俩你别找上我呀!要死哦!”

“两码事你有必要这时候讲——”

“什么两码事?咱一个户口本上了,就是一家子的事情!老实说我也不同意你这样逼云筠!”

“我懒得跟你说!”

“我还真想跟你说啊!”

……

男人女人叽里呱啦地吵嘴,一直从卧房门口骂到书房,蒋诀去客厅找到卧室的钥匙,把云筠房门打开,云筠正站在门口,一脸不知所措。

“你爸和我妈吵起来了。”蒋诀速速地解释,拉过云筠的手,离开卧室,“走,哥哥带你出去玩。”

八月底的南城燥热不散,好几天没下雨,骄阳直烤大地,两个人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在商场里晃一圈吹空调,吃了个甜品解暑。

傍晚蒋诀问云筠想不想游泳。

“我妈办的卡里还有一点钱,泳裤那边我也有几条。”

云筠只是垂着头,一勺一勺地挖双皮奶,冰冰甜甜香香,云筠吃得很饱。

“……我不会游泳。”

“我教你啊,有浮板和泳圈。”蒋诀笑起来,云筠看见他尖尖的虎牙,这牙总是会把他的女穴咬得生疼。

“不想。”云筠还是拒绝,看起来是真不想,而道,“我想去换几个钉,哥哥再陪我吧。”

蒋诀沉吟几秒,答应了,反正是陪云筠出来透透气,云筠想做什么都好。

拦了一辆的士,蒋诀靠云筠肩膀坐着,云筠跟他出来的这半天一直不太说话,心情不好,蒋诀当然清楚。没有人会和爹妈吵完架还乐呵呵的。

蒋诀见云筠开了一点窗,风吹进来后,云筠的头发乱飞,蒋诀抬手替他理了理,问:“你爸一直这样吗?你以前也……压力这么大。”

云筠侧过头笑:“你关心我啊?”

蒋诀的视线被云筠耳垂上的碎钻耳环吸引,之前云筠一直都是戴的透明耳钉,第一次见他戴装饰性的耳环,小巧的耳垂看起来很软,碎钻也很漂亮。

蒋诀移开视线,摸了摸鼻子,“我是关心你,有什么问题。”

“我爸爸对我很严格。”云筠平静地说,“但是一直都是这样,习惯了也还好,他今天其实没有真的生气,如果真的生气会骂我。”

蒋诀皱眉:“不要习惯这种事情,而且他这还不算骂你?狐假虎威。”

云筠突然抖着肩膀笑起来:“蒋诀你语文真的很差……这个词不是这样用的。”

蒋诀看他笑,心情也变好了不少,因为比云筠要高一点点,只得欠了欠腰,脸贴上去,凑近了一些,嗅到云筠发丝间的清新味道,手也牵住对方:“云老师教教我就好了,我好学。”

感受到鼻息之间的温热,云筠安静片刻,两个人的嘴唇近在咫尺,却没有碰上。

云筠不露声色地往后拉开一寸距离,温声问:“哥哥想学什么。”

“老师教什么?”蒋诀盯着云筠的唇,云筠的嘴唇不厚不薄,颜色偏浅,刚起床没吃早餐的话会衬得人很没有气色。

但是云筠刚吃饱喝足,唇瓣泛着粉,没有多余的唇纹。

蒋诀往前探了探,云筠却笑着别过脸,“我们到了,下课。”

一直以来,蒋诀其实没有亲过云筠,蒋诀的嘴不是在云筠的逼上,就是在云筠的乳尖,昨晚做爱的时候,云筠咬着内裤,蒋诀也没有萌生要亲他的念头,只顾着疏解身下的燥热。

但是刚才一瞬间突然有了,蒋诀想亲云筠的嘴,只不过云筠没让他得逞,带他进了穿孔店,蒋诀第二次来,穿孔师让他们自便,云筠便挑着五花八门的钉环。

他想换一副乳钉,并且打算重新把阴蒂环穿上。

这次不需要穿孔师的帮助,乳头和阴蒂都没有发炎,平整状态下,云筠可以自己换钉子,只要做好消毒清洁即可。

穿孔师给他们留了一间小屋子,云筠挑了几副乳环,端给蒋诀看,“哪个好看?”

蒋诀瞥一眼,拎起一个爱心形状的环,戴上去的话,镂空心形的正中央便是乳头,十分具有特色。

不过蒋诀不知道效果,他只是选了爱心,没选其他更潮流的元素。

“土鳖。”云筠嗔笑,用酒精给这副粉红的心形乳钉消毒,乳钉放在掌心,递给蒋诀。

“想要你帮我换。”

“弄疼怎么办?”

云筠话不多说坐在他腿上,把上衣脱了下来,一边解开自己两只奶头上最朴素银钉子,一边嘀咕:“你咬的时候也没问我会不会疼。”

蒋诀便捏起秀气的乳环,拧开一端旋扣,云筠挺了挺腰,自己托着一边的奶包把乳头往蒋诀手里送。

云筠的奶头不算特别小巧,也许是穿了孔或者体内雌激素的缘故,乳头浑圆,稍稍碰一下就挺立了,像一颗豆子。

蒋诀把针条刺上去,他看不太清楚细小的针孔在什么位置,只能挪着针头去试探,一下下戳着乳粒边缘,戳了几下没对准,他有点着急,便用另一只手捏上去。

“啊……”云筠耐不住瘙痒,扭了一下腰。

蒋诀“啧”一声,抬眼横他:“别发骚。”

他想对准穿孔的小口,又顶不住云筠在他腿上磨来磨去,只好用手指把奶头拧得更紧,恶劣地挤压两下,云筠好像好玩似的,拼命动着腰,嘴里泄出吟哦。

蒋诀又刺了好几次,回回快要对准了,又被云筠这个小鹌鹑躲了,惹得他怒火攻心,不耐烦地抬手往奶上扇去,闷闷的一巴掌,落在白嫩平坦的乳房上,巴掌印像一朵盛开的花。

蒋诀恐吓他:“你他妈再浪叫我在这里把你肏了。”

云筠的上身是不动了,乖乖地又把乳头呈上,两手不安分地去摸蒋诀的下肢,安抚说:“别生气嘛哥哥。”

生气倒不至于,蒋诀只是强迫症,就好像帮蒋妈穿针线,不管花多少时间,非要把细线穿进去不可,否则他急得难受。

好在云筠不再乱扭,蒋诀捏住奶头很快便把乳环穿了进去,另一段扣好,小小的爱心圈住了因揉捏而略膨的乳粒,殷红挤满了镂空的心。

云筠也低着脑袋欣赏,可惜看不见正面,另一边的环,蒋诀有了经验很快就穿好了,但因为一边肿一边平而略有不对称,蒋诀看着不顺眼。

但让肿的一边消肿不是容易的事情,于是他伸出舌头,嘬上本没有肿大的一侧奶头,云筠扶着他的肩膀差点往后摔下去,蒋诀扣紧了他的腰,拿犬牙去抵着乳尖,舌头吸溜吸溜地勾乳头中央微微凹陷成一条缝的乳孔。

云筠惊呼一声,奶头被舔得麻痒,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声音细弱地喘,“你……嗯,你…不让我发骚……哈…那你发什么情!……”

“看不顺眼。”蒋诀简单解释,张嘴又吸了上去。

穿了新的环后,牙齿更容易磕碰到金属环,碰了几次,他觉得烦,食指勾住那爱心环,往下扯,奶头便朝下坠,环孔又是一阵撕裂感,云筠这下紧张了,不想再天天涂药,大热天自己给自己上药每次都越上越难耐。

他捶打着蒋诀的背,呜呜地骂:“你……你又来!你他妈没断奶……”

蒋诀吸得忘情,渐渐不记得一开始只是想让两只奶头对称一点,吸着吸着,他的手往云筠的裤子里摸,中指刚抚到熟悉的金属珠子,云筠又劈头盖脸地掌掴下来。

蒋诀吃痛地松开了嘴,看了看两边的奶头,无比对称,也格外鲜红,嵌入爱心中。

他食髓知味,于是仰起头死皮赖脸又问云筠:“逼里的环要帮忙吗?”

“回学校再换。”云筠狡黠地笑着,穿好衣服,从蒋诀身上下去,“我已经挑好了。”他又拿来一盘圆头长钉,长钉纯钢色,只有圆珠的颜色不一样,有些是炫彩的宛如糖果,有的则深黑,也有的锁珠有棱有角,像一颗钻石。

这些尺寸一看就知道并非给阴蒂用,云筠拿给蒋诀看。

“我也帮你挑好了。”云筠把镶有银钻的长钉取出,“喜不喜欢。”

蒋诀的喉结滚了滚,不甚明白:“什么意思?给我挑干什么,我又没洞。”

“哥哥打一个不就有了。”他说着,露出舌头,指了指,“是穿在舌头上的,舌头上的钉子恢复得最快。”

“我不打。”蒋诀只觉舌系带一疼,“影响我吃饭。”

云筠不乐意,“你什么时候看我有影响了。”

蒋诀瞧云筠一眼,云筠的确没有影响,云筠吃饭比谁都香,身上藏着的肉可不少,捏起来手感很好,抱着也舒服。

云筠呶着个嘴,杵在他跟前,好不痛快的模样,蒋诀稍稍动摇:“……打这玩意儿有什么用。”

云筠沉默地注视蒋诀片刻,把钻石钉放回盒子去,温温吞吞道:“不打就算了,我找别人打,让别人给我舔。”

“我操你……!”蒋诀一把抓起他的手腕,那根银钻钉在云筠手里显得很小巧,一闪一闪的刺眼,“你说什么?”

“我说我让别人……”

蒋诀没耐心再听云筠把那句话又重复一次,连忙答应:“我打,你让那家伙过来,我打一个好了吧?打完给你舔,我看你能有多舒服,你真是骚没边了。”

云筠把钉子交给蒋诀,“我给你口的时候我都没说你骚,我也是拿舌钉给你——啊!”

蒋诀掐一下他的胳膊肉:“好好好,我骚,我全宇宙最骚。”

不要和“妹妹”计较,成为了蒋诀为人处世的准则之一。

云筠嘟哝着“明明就是”,叫来了穿孔师。

穿孔师拾掇好工具,让蒋诀坐好,那镊子夹好舌尖,云筠在一边凑近了看,穿孔师把穿环针递给他,“对着这个地方,之前教过你的,试试。”

“哈?”蒋诀一头雾水,直到云筠接过了穿孔师手里的工具,“不会疼的哥哥,这里没什么感觉。”蒋诀算是明白,是云筠要给他穿孔,他妈的这小鹌鹑技术能行吗?别给他扎烂了!

蒋诀想推开云筠拒绝,奈何穿孔师就在一旁瞧着,说:“相信你弟弟。”

蒋诀只翻白眼,很快舌头一木,被细针由上而下刺破,透明状的细针穿过,卡在舌头之间,蒋诀出了一头的汗,紧紧扶住眼前小鹌鹑的腰,恨不得把云筠掀过来狠狠打几下屁股……

但是,的确没多疼,还没有蒋诀翻墙后摔破手来的疼。

只是有点麻麻的,在他发呆之际,舌钉就已经安装好了。

他收回舌头,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口水浸到豁口还是会有点钻心的痛,比穿针那一瞬间疼得多,他一时说不了话,感觉嘴里含了个去不掉的杆子,舌头无法再蜷曲起来,他不适应,面无表情略带绝望地望着云筠。

云筠回他一个愉悦的笑容,擦掉他嘴角的唾沫,摸摸他的耳垂,说:“哥哥是勇敢小孩。”

“……”蒋诀无语地闭上眼,内心默念——不要和妹妹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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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钉的恢复期因人而异,有的人易发炎体质,足足一周才能正常吃饭,有的人,比如云筠,他只花了两天就能吃香喷喷的炸鸡了。

蒋诀花了三四天。

前三四天里,别人找他讲话,他只摆手,根本不想出声,一出声就是大舌头,呜呜噜噜的。

第五天早上蒋诀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舌头能灵活运动了,对着镜子伸出来打量片刻,舌头不再肿胀,那一颗银色的钻石嵌在舌中央,还挺酷的。

本着终于能够大吃特吃的原则,当晚晚修,蒋诀和陈飞他们去了商场吃烤肉,闹到十点左右,陈飞提议今晚别回去了,“我们去网吧开黑吧。”

“行啊,反正还有几天才考试。”韩宇同意。

其他人也没什么意见,陈飞瞧一眼蒋诀,“你去不去?”

“……”蒋诀还得回去把云筠的衣服洗了,但是他已经很久没和陈飞等人出去玩,再这样下去,估计他们都能知道他和云筠的关系……但说到底,他们只是一不小心成了兄弟。

除此之外的关系呢?

可也没有兄弟会他妈的做爱啊!

蒋诀烦着,陈飞推推他:“你最近在搞什么?我们好几次让你逃晚修你都不逃……你不会要发愤图强了吧?”

蒋诀喝一口烧酒:“我没说不去,前段时间……穿孔了,没办法。”

他吐了吐舌头,露出舌钉,把陈飞吓了一跳。

“嚯!我都没注意,还得是你。”

一伙人热热闹闹地进网吧开包间打游戏,闹到第二天,早读也没赶上,第一节课被班主任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记了一笔逃课,蒋诀回到教室,看见坐在后排的小鹌鹑,正旁若无人地写作业。

蒋诀从他身边经过时丢了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衣服今晚洗,中午照常打饭。

等到中午,蒋诀翘了大半节体育课去食堂排队,抢到了云筠最喜欢的红烧茄子,比下课要早一些时间回到宿舍,却发现云筠已经在宿舍了。

“体育课你又没去上。”蒋诀把饭盒打开,推到云筠眼前,“你应该多运动运动。”

“外面太热了。”云筠摸上蒋诀的手,和他十指相扣,两个人的肤色深度有一定差异,大小也不同,蒋诀的手粗粝不少,十分宽厚。

“小孩才找借口。”

云筠没有生气,而说:“那现在运动一下怎么样?我把新的阴蒂环戴上了,哥哥舌头也好了吧?我昨晚等了你一晚上。”

云筠说他等蒋诀等了一晚上。

蒋诀听完想自己给自己两个耳光。

吃完烤肉就应该回来,烤肉什么时候不能吃,游戏什么时候不能打,陈飞什么时候不能见,云筠的屄……不对,蒋诀觉得不对。

尽管他是喜欢舔云筠的逼。

那逼又能流水解渴还有一股说不上来的腥甜解馋,只要磨一下阴蒂上的钉子,淫水便是如钱塘江的潮,可以冲蒋诀一脸。

照室友的话说非洲小朋友没水喝,蒋诀可以把水都给非洲小朋友喝,只要让他天天喝云筠的逼水就行了。

总之云筠的逼比他本人诚实讲信用。

但还是哪里不对。

这世上长女器的人多了去了,蒋诀试过把云筠的脸换成任何一个美丽的秀丽的帅气的男男女女,甚至是完美的动漫人物,都不带劲儿。

本来就不怎么看片,现在彻底没了看片的欲望,总是差一点点感觉。

就必须得是云筠这张脸,隔三差五对他发骚犯贱,操起来予取予求,哥哥长哥哥短地乱叫,叫得他幻视真有一个“妹妹”——长了小鸡的妹妹、又或者长了小屄的弟弟——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声哥哥叫得蒋诀觉得他们在乱伦。

云筠很骚。客观上的骚。

但是骚得可爱。

就像此时此刻,云筠逼上的铃铛一样……小巧玲珑,稍稍拨一下就能发出淫响,声响格外细弱,只有凑近了才能听清楚,而凑近云筠的逼,不过是为了去舔去吃……小心思又骚又可爱。

蒋诀用鼻尖去碰了碰那垂坠的银色铃铛,铃铛环穿在红润的肥蒂上,铃铛则被他用食指从馒头般的阴户里抠出来,金属表面沾了一层透明液体,光泽饱满。

他凝看了几秒,抬眼对上云筠难耐的目光,“你夹着这玩意上了一天课?”

“没有…”云筠有点迫不及待,想让蒋诀把舌头盖上去,两手抓着哥哥粗粗硬硬的头发,“早上戴的,就半天,今天才过去了一半——哈嗯嗯……啊……!”

云筠长长地哀鸣,身体一下子瘫软,只因蒋诀用中指连续去弹那骚蒂,一下比一下更狠厉,蒋诀手宽、手指和指甲也宽,苍劲有力,平时打球能用单手抓球,此刻用这手指去弹脆弱敏感的阴蒂,阴蒂连带着整个淫穴都发抖。

每弹一下,指甲盖快速印打在红豆上,迫使铃铛晃起来,蒋诀同时听见了云筠一声比一声更高的呻吟,痛苦里又伴随着爽利,以及铃铛的脆响。

丁零当啷,像催促男生对他进行更深的侵犯。

古有淫器如脚链,娼妓在脚腕处系上铃铛,被肏的时候两腿摇晃,铃铛也叮当作响。

但是蒋诀不知道这个,蒋诀只知道,云筠的屄上挂了铃铛,他就是这响铃的狗,铃铛一响他就会张嘴伸舌头,弹了十余下,蒋诀抱着云筠的大腿,拿舌头刮上这壶勾人的逼。

“你——呃嗯……!蒋诀、蒋诀等等……”

云筠睁大了眼睛,瞬间绷紧身子,大腿和屁股肌肉一缩,一口气都喘不上来,嘴里开始不住地叫停,绝望又痛快。

蒋诀却根本不会停,这人舌头上新鲜漂亮的银钻随着舌头由下而上一下又一下地逆流,从肥嫩的逼口剐蹭过,又经过细小的尿道,最后挡开乱响的铃,对那肉蒂又辗又削。

云筠当时特地没有挑圆珠或扁平的钢锁,他自己嘴里的是后者,在口腔里存在感很弱,适合长时间佩戴。而圆珠漂亮,颜色多,外表光滑,不会划到口腔黏膜。

云筠挑的是有棱有角的钻形,是一颗宝石,宝石的尖角一下下在媚肉上娑,比他想象中要刺激得多,逼得他根本招架不住要从蒋诀脸上摔下去,只是被蒋诀用两只大手按住了小腹,把他整个人顶托在墙。

“哥哥……哥哥,我、我不要了……你别舔!……你进来…你操进来——”

但是蒋诀还在舔,舌钉陡然深入湿淫的雌穴,像一个榔头砸在雨后的泥地,撬起飞溅的泥星子,舌钉就这么在甬道内滑动,硌得生疼,却又勾起了逼穴更强烈的欲望,一阵又一阵地收缩着,吸住那颗看似不起眼的宝钻。

“嗯……蒋…再、再伸进去……啊…啊啊……!”

蒋诀的舌头进出媚道几十次,深度不深,但有了这一小粒钻石的进入,每次都插得逼肉酸疼,不知道那钻会割在哪一块媚肉上。

舌头在里面又卷又勾,铃铛被插得荡了起来,落在蒋诀的鼻尖,腥骚味道钻入鼻腔。

蒋诀抽出舌头后,猛地咬住那吵耳的铃,向外扯了扯又放开,如此来回几次,红蒂酸胀膨大,同时云筠的阴茎也在刺激下慢慢立了起来。

两套器官的尿道口都开始渗水。

痒意渗透骨髓,却也疼痛难耐,似乎缺少更有力结实的阳具来疏通。

云筠在浴室里出了一身的热汗,完全不记得今夕何夕,不记得这是宿舍,不记得马上会有舍友回来。

“呜……操、操进来…想要操逼——哥哥、哥哥,好难受……啊…”云筠只顾着大叫,声音憋不下来,抻着蒋诀的脑袋胡言乱语,两腿太软完全站不住,索性架在了蒋诀的肩膀上,身子被嘴吃得一上一下拱动。

只是由不得他这样肆无忌惮地发情,不到半小时,浴室外响起舍友一声叫唤:“诶,云筠你回来啦?人呢……?”

“呃嗯——”他立即吞下到嘴的呻吟,吓得差点倒下,蒋诀眼疾手快扶稳他,松开了嘴,心跳声盖过了那铃铛的淫音。

只不过蒋诀也没办法睁开眼睛去欣赏那漂亮的逼,?欣赏它此刻被舔成什么娇媚的模样,因为云筠被外人吓得、又或者是被刺激到了极端,马眼和肉穴一并翕张,透明无色的潮水倾盆大雨般落在蒋诀棱角分明的脸上,再滑落到他的下颚,滴入地板。

不是尿,是潮液。

蒋诀眯着眼拿舌尖去试了试,没有什么味道。

喷水的人舒服得小声嗯哼,下意识用两腿去夹蒋诀的脑袋,令他抽不了身。

蒋诀便不得不承受来自云筠的温热骚雨,来势汹汹浇盖在脸庞,持续了足足一分钟。

“爽了?”蒋诀起身,捞起怀里瘫软的人,托住屁股靠着墙。

云筠一睁眼,眼泪便掉了几滴,混着汗液,眼睛被汗水刺得疼痛,睫毛扑簌着拼命眨。

“你是爽了。”蒋诀英眉一横,恶劣地掐揉云筠的肉屁股,“哥哥还硬着。”

“那我也没办法,”云筠困顿道,“我舍友回来了,他们肯定会问,浴室怎么锁了。”

“关我什么事。”

蒋诀听着浴室外同学的动静,他们都是在饭堂吃过午饭回来的,闲散地聊着天。距离午休时间还有半小时,蒋诀算了算,应该能勉强做一次。

于是他没有管云筠累不累,何况云筠有什么累的,被他伺候着难道还好意思说累。

蒋诀空出一只手,将裤子里蛰伏的蟒兽放出笼,至此云筠才从潮喷的迷失中清醒过来:“你还要做?!”

蒋诀上下撸动硬直的肉屌,好几日没有插过逼,蓄势待发挺翘着。

“别吵,我快点操。”

“你神经病——”

“嘘。”蒋诀小声呵住云筠,“你真想给他们听?”

云筠低眼看着那肉棒,已经抵在了穴口,穴口刚喷过,还是如潮如海般湿滑,那直径比柱身还要宽些的龟头稍稍用点力气便能滑入穴内,撑大了殷红的肉嘴,又极速地退出来,向上磨一下外阴沾了淫水润滑再插进,如此反复。

云筠被这浅尝辄止的动作惹得一阵瘙痒,低喘着骂人,“……操你,嗯啊……你要进就、就进来!……”他试图摇着屁股往下坐,却又听见了浴室外舍友的呼唤:“云筠,云筠你在里面吗?”

“他不在吧……”

“饭盒在这呢,而且门锁了。”

“哦,这个门老早坏了,时不时开不了,迟点叫阿姨来修。”

“那云筠去哪了?”

“不知道,在教室吧,学习什么的。”

“他还学?也太卷了。”

……

浴室外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很快话题就转移了,无人在意这破门到底能不能打开。

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不幸。

云筠懵着脸,在闷热的浴室里微微喘息。

舍友不知道他回来、也不知道浴室有人、更不会再尝试开门,所以不会有人发现他们在浴室里偷食禁果。

但这也就意味着,云筠没有机会回到床上补眠。

按蒋诀的尿性,他一定会把他按在这里肏一个中午。

蒋诀那鸡巴要肏不肏的,磨得云筠心痒难耐,不能痛快地叫,只好埋头去咬他的肩膀,咬得蒋诀闷哼一声,突然笑了起来:“他们知道你私底下是这样的吗?”

云筠不应他,只是咬,蒋诀便拿肉枪持续地豁开因红肿而肥大的阴唇,像拿刀切开松软的面包,一边在人耳边低语:“……拿着第一名的奖学金,校服领口一颗扣子都不解,头发规矩得像五块钱剪的,眼镜五百度……”

他总结着,云筠沉默地听,说话间突然把鸡巴顶了进去,令云筠毫无防备,牙齿陷入男人肩颈肌肉里,喉腔发出低鸣,“嗯嗯……!”

那屌只插了一半,铃铛又开始晃了,只可惜这回蒋诀听不见。

“你说陈华知不知道你骂他死老头?还有这张讲过无数发言稿的嘴里有一颗钉子,专门拿来给男人舔鸡巴的钉子。”

“他知不知道他最喜欢学生这么骚……在厕所里不是被我揍,而是被我舔逼,还是自己求着让我舔……”

蒋诀咬着云筠的耳朵,越说越来劲,舔着他的耳环,舔得云筠直缩脖子,同时把那烫手的驴屌往发育不全的屄口里捣。

这粗器塞进滑润的穴内,车轮般轧过穴内尤为风骚的一点,云筠禁不住便松开了牙齿,呜呜地低声啼哭,“唔……说错了……”

“哪里错了?”蒋诀的阳具顶入了大半,依然像第一次做爱那样,总在一个地方卡住,好像被什么肉膜拦着进不去。

穴内又酸又涨,云筠迫不得已,长大了嘴调整呼吸,两腿搂着男生的腰,更加紧密。

“哥、哥哥……说,说错了……”云筠感受着那屌开始小幅度地抽插,同时听见蒋诀舒服的喟叹,他抱紧脖子,趴在蒋诀肩上,大脑一片空白,有点不太记得自己要讲什么,被干得没了昔日的伶俐,于是只能重复,“说错了……”

蒋诀轻笑,“那你倒是说,哪里错了,是说你骚错了,还是你骂人错了。”

“钉子……钉子错了…嗯!……”云筠被突然几记猛顶骇得又咬上男生的肩膀,等到对方放慢了速度,得了空隙才又讲,“我的,舌钉…不是舔、嗯啊啊……舔男人鸡巴……”

蒋诀持续肏弄,没吭声,想听云筠憋出个什么骚话,结果云筠低喘着说:“是……只舔哥哥的……哥哥的鸡巴——唔唔!”

操。

蒋诀万万没想到云筠在这种时候抓住这种字眼来给他纠正,说他骚也不对,说他纯也不对。敢情这舌钉只为了他打的,这算什么……乖吗,又骚又乖,可爱得蒋诀想长出两根屌一前一后地捅穴。

毕竟谁不爱听这话。

被肉逼吃得魂都丢了的鸡巴最爱听这话,于是往里头猛夯,榨得那肥逼滋滋地溅水,浴室里隐约回荡起肉体相黏的淫靡声。

“他妈的……”蒋诀抬着胯顶操,云筠被顶得上下颠簸,彻底没了话讲,蒋诀嘴里不停地骂娘,从来没有这么身心合一过的爽。

“嗯嗯……嗯嗯嗯……”云筠不叫,只是捂嘴哼哼,感觉那肉棒要捅穿了他,就在蒋诀一次次“他妈的”骂声中,那龟头陡然破入了一处更为柔软、滑腻,却又更为紧致的肉道。

云筠睁大了眼瞪着男生,一时哑然,显然蒋诀也不知道自己肏进了哪里,只知道那里像绞肉机一样,千万吸盘吸食着他的龟头,而柱身也终于完完全全塞进了温热的逼穴,被裹得又湿又紧。

“呃……”蒋诀从来没有这么爽,他撑着墙面,直直射在了云筠体内,射在了他不知道的宫口里,压着人趴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静默几秒后,蒋诀又压低音量骂一声,拿头发蹭云筠湿透的校服,粗哑着嗓子说,“……我好喜欢你。”

午休的铃声已经响过,浴室外一片寂静,偶尔有没睡觉的舍友翻着书页发出一点噪音。

浴室内只有滴滴答答暧昧不清的水落声,不知道这液体是什么,从人身上滚下来掉在瓷砖地上。

云筠的宫口第一次被蛮力凿穿,酸疼得他大脑发麻,却依然能听见蒋诀趴在他耳边的那一句“喜欢”,这句喜欢不过花了云筠三十一天,堪堪一个月,仿佛以前两年的厌恶都是假的。

听起来很可笑……可是还不够,光是喜欢还不够。

蒋诀是喜欢操他,喜欢对他又咬又舔,喜欢逗他玩,他对蒋诀来说是新鲜是刺激是色情……

远远不够。

蒋诀高潮后很快又硬了起来,云筠忍着身下的爽麻酸胀,神色凌乱,吟嗡地撒娇,叫了一声蒋诀的名字。

蒋诀应声看他,云筠张了张嘴,吐出一点舌尖:“哥哥亲一下。”

蒋诀没有犹豫,心脏在胸腔里乱撞,舌头在云筠的嘴里乱搅。

舌头的神经总是敏感的,味蕾规律地排列,蒋诀能吃到对方口腔里若有似无的甜味,还有云筠的嘴唇,看起来不是很丰满,但咬起来却是柔软的,令他的牙齿不敢用力,怕下一秒就给嗷嗷待哺的小鹌鹑咬破了。

云筠被他痴狂般的湿吻弄得说不出话,也无法呼吸,顶住人的肩膀,好不容易拉开一丝距离,呜哝地骂:“你是……你是真不会亲!”

蒋诀闻声便放开他,两个人都被闷出了一头汗,寝室里的空调进不来浴室,脸颊都飘着红。

他将小鹌鹑的身体又往上小小地抛了一下,方便兜在怀里。

“行,那云老师教我。”蒋诀呼出几口气,破罐破摔,“我处男啊,不会不是很正常。”

云筠听他讲这个词,嗤嗤笑起来:“蒋诀同学请把舌头伸出来。”

蒋诀照做,露出舌头,红艳得像高温下的烧铁,中央一颗爆闪的钉钻,钻石上的液体来路不明,混杂了二人的唾沫,也许还有身下的淫水。

云筠盯着那钉,凝视了几秒。

这么瞧着,这颗钉子其实很小,但在云筠屄里的存在感比他穿上的那颗铃铛还要强烈。

他凑上去,用双唇含住了男生的舌肉,牙齿磕碰到银钉,传来一阵令人战栗的剐蹭声。含得深了一些,便送出了自己的舌尖,像一条小蛇一样转着圈缠绕上去,时不时轻咬着,蒋诀会被咬得痒,下意识收回一点,云筠就用牙齿勾住他的舌钉不让他逃走。

蒋诀觉得云筠像毒蔓一样爬进来,两个人的舌钉总交缠住,很快蒋诀就知道云筠想要什么样的吻。

那种欲拒还迎、进退维谷,但因为牙齿和钉子的缘故,只能卡得更深的吻。

上颚被舌尖舔得发痒,蒋诀受不了,压着身体把吻加深,又去啃云筠薄雾般软的嘴唇。

“唔……哼…”

蒋诀还是更喜欢简单粗暴没有技巧地接吻,恨不能把对方拆吃入腹。

他一边亲着,身下的巨物也渐渐动起来,那具裹在温暖巢穴里的屌抽送不停,一次次轻易撞入紧闭的宫口,逼得怀里的小鹌鹑彻底无法呼吸,一张嘴吐气便被男生的舌头堵住,大脑里只剩下口腔中舌钉碰撞和口水的淫靡声。

大约有三十多秒,云筠是处于完全没有换气的状态。

脸和脖子红得滴血,疯狂捶打蒋诀的胸膛求救,于事无补,在窒息前逮住那乱甩的舌头狠狠嗑上去,害得蒋诀差点大吼,额头青筋暴起,声音是被强行憋住了,取而代之的是精关失守——他又往肉逼里射了一泡浓精,精液冲在敏感的宫腔,爽得两个人像融化在一块的棉花糖,紧紧抱住对方。

射精后他想把舌头和屌全抽出来,但下边被吸取精液的甬道绞紧,上边嘴唇冒着血珠子,舌头完全动不了,刚刚恢复不久的芯孔隐隐作痛。

云筠的牙齿咬住了他舌头上的钻石。

他还死活不肯松嘴,扯得男生疼得想跳,破了皮的嘴角也疼,血腥味在呼吸之间隐秘流窜。

两分钟后,云筠松了牙,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染了几滴蒋诀的血。

“你是想让我痛死……知不知道你给打的这个破洞护理有多麻烦。”蒋诀舔了舔嘴唇,裂开的伤口酸酸疼疼,不知道会不会粘膜溃疡。

“但是我被舔得很舒服。”云筠见他吃瘪,高兴了,眯眯眼笑,好不欠揍。

惹怒十八岁高中生的下场就是被按在墙上再肏一次。

一直到午休结束,舍友走光了,蒋诀把他翻了个面,扣着腰顶弄了许久,云筠也终于能放声浪叫。

最后二人顺势在浴室洗了个凉水澡。

云筠肚子饿,端着蒋诀中午给他打的饭,保温饭盒装,还热乎着,他大口大口吃,吃得眼镜都起雾,只穿了一件长t就跑到阳台看蒋诀在做什么。

蒋诀在阳台搓衣服,两套校服两条内裤,全都得洗干净,水流哗啦啦响。

蒋诀搓衣服能搓很干净,他力气大,压着搓衣板使劲儿擦,搓累了抬头发现云筠靠着门框美滋滋地吃饭,他停下手头的活,张开嘴:“给我也吃一口。”

云筠没有多说什么,上前递了一勺,蒋诀低头吃完拍一把他的大腿,“你能不能把裤子穿好?”

“太热了。”

云筠本身挺怕热的,平时就不爱穿长裤,但南方夏天热,蚊虫也多,他那两条白晃晃的肉腿上好几处深浅不一的粉红蚊子包。

蒋诀忍不住多瞄几眼,迅速把衣服洗干净晾起来,听见了阳台外的一阵闷雷,他伸手去试,接到了几滴雨。

云筠坐在床边吃饭,见蒋诀进屋,把饭盒交给他:“你记得洗干净,我得回教室上课了,不然自习课班主任要找人。”

高三纪律管得松,主要抓成绩,云筠偶尔缺一节课,任课老师对他没什么意见,但班主任巡查不见人,还是会出于安全问题通知教导主任。

蒋诀扬眉:“你还走得动吗?歇会,晚修再去。”

教室和宿舍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十来分钟的路程。

方才做完的时候,云筠直呼着逼疼,蒋诀给他检查了一下,似乎是有点不太妙,立刻又涂了上次剩下的药,药膏发热,咬得小鹌鹑嗷嗷叫。

“那能怎么办,哥哥又不会背我回去。”云筠望了一眼天,“要下雨了,我真得回去了,让死老头抓了就完蛋了。”

“怎么完蛋。”蒋诀笑他,“你成绩好,谁说你,都指着你平安无事上清北。”

云筠几乎不会因为蒋诀阴阳他而生气,和气地解释:“他会联系我爸,快月考了我不想惹麻烦。”

“……”蒋诀听着这话直抓狂,原地踌躇着,见云筠换好干净的校服,又穿好了鞋,弯着腰系鞋带,动作缓慢,像是强忍身下不适感。

他叫住对方:“你给我五分钟洗个碗,我背你——”

蒋诀话音未落,寝室靠走廊一侧的窗口站了个人,把二人都吓个不轻。

那人神色威严,一声令下:“你们两个几班的?出来,把你们班主任和家长叫过来。”

来的人是巡查缺席的德育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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