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柒单手托腮道:“我也说不好,就是一种感觉,感觉很亲近,尤其是梁车,至于梁城主和他大儿子就没那么明显。你说他们会不会是我的亲人?美人爹爹不是一直不肯说出我亲爹的下落吗,会不会因为他们换了身份躲在天罪城?”
王爷眯了眯眼,亲情这个东西的确很神奇,小狗儿又一向敏锐,其实他也不想承认,那父子三人的容貌的确和她有相似之处。
可是那个梁成也忒不是个东西了,竟然敢给他们送馊饭,他从心眼儿里不希望那三个人和小狗儿有一毛钱关系!
“感觉这个东西也不能太放在心上,不过若是想验证,将他们衣服剥了看看胳膊上有没有纹身不就结了?”
霜柒点了点头,“也对,不过倒是有些困难,这里到处都是他们的人,咱们还得计划一下。”
二人刚研究没多久,就见角木端着夜宵进了门,“主子们,吃点东西吧,属下正好还有事情禀报。”
宴会上二人并没有吃太多东西,刚刚又吃了个开胃的酸橘子,这会儿确实饿了。
霜柒招呼着角木一起坐下,“屋子里没什么规矩,边吃边说吧。”
角木见王爷默许了,便坐了下去,不过吃的并不多,“主子,白天的时候您让我们在城里打听的事儿有眉目了。”
“哦?说说看。”王爷道。
“就在我们来天罪城前不久,押送犯人来此地的官差突然多了起来,而且还有意无意的说了些诋毁两位主子的话,无论是犯人还是将士,都颇有微词呢!”
霜柒挑了挑眉,“还真是不消停,他们都传了些什么?”
角木踌躇着开了口,“别提了,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居然说朱公子你勾引了王爷和摄政王,以摄政王养子的身份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还说您在天贵城任职的时候无恶不作,将其他捕头破案子的功劳贴在自己身上。”
“甚至还把盱眙的珍君公主遭袭的事儿推在了你的头上,吉幽也被说成了你的属下,是你要自保,所以才将人推出去认罪的!简直把你说成了大禹的灾星,人人得而诛之!”
王爷简直要气炸了,“靠,别的本王就不反驳了,他们居然连吉幽是咱们的人这种昏话都讲得出来?明明就是死对头嘛!这得有多傻才能信了他们啊?”
霜柒倒是不生气,反而像听了个笑话似的笑了出来,“为啥不信呢?这里可不像别的城市可以自由往来,一切消息都靠押送罪犯的官差传递,崆峒派已经有千年的历史,在这片土地上的势力盘根错节,让几个捕快传递假消息有什么难的?”
“更何况全国一共三十六做城池,天贵城也算是北部的边城,很多事情传出去也变了味儿,这没什么好稀奇的。”
王爷吃了点东西道:“你倒是心宽,还笑!这事儿一定是国师做的,之前咱们坏了他的名声,他也想搞臭我们,咱们可不能坐以待毙,那些个乱嚼舌头的一个都不能放过!”
“咋,你还想把人都杀了不成?”霜柒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儿,“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你能堵得住黄河之水,还能把所有人的嘴巴都堵上不成?历史上又不是没有这样的皇帝,不允许百姓说他不好,凡是说了他坏话的都处以极刑,最后怎样,还不是被起义军杀了?”
角木一怔,“有过这么个皇帝吗?”
“呃,不要在意这些细节。”霜柒尴尬的笑了笑,她总不能再和角木解释一遍穿越的事儿吧?
“那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散布一些对主子有利的言论?”角木道。
霜柒摇了摇头,“没用的,大家都有先入为主的观念,基本已经相信了这些昏话,如果我们一到此地就想扭转这种状况反而是中了计,他们一定会说我们做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