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柒恶趣味的握着王爷的手腕,令其摊开手掌,将汇聚的光线置于其掌心,“感觉怎样?”
王爷神色不变,心头却是一暖,这是小狗儿第一次主动牵起他的手呢!
片刻后见他神色依旧自若,霜柒不由得一愣,“不热吗?难道是雪块儿的透明度太低,还是我的手艺太差捏的形状不对?”
直到王爷的掌心微微发红,角木见势不妙,才不得不掰开了主子的手,“哎呀,又红又肿,怎么会烫伤了!这冰块成精了不成?”
王爷目露不悦,谁让他私自将自己的手收回来的?该打!
霜柒望着他红红的掌心不知该说什么好,疯子的日常果然不是正常人理解得了的,都烫成这样了怎不知抽出手!
这玩笑开大了,她有些心疼。
咦,心疼?心疼猪头?这什么鬼情绪…她一定是被传染了疯病…
“还不快给王爷涂药,瞎嚎什么丧。”此话听起来像在责备角木,实际上却是在掩饰她不平静的内心。
角木一噎,迅速掏出药膏抹在王爷掌心,一抹清凉的气息扑面而来,烫伤很快消了肿,看起来与平时无异。
“还是公子反应快,不然主子又要遭罪了。”
听了角木的话,霜柒简直快要无地自容羞愤欲死。
斗木抿嘴瞪着角木,你丫的长没长脑子,没看见主子之所以受伤都是朱二狗弄的吗?咦,他现在的主子不就是朱二狗?所以他还是闭嘴吧。
“咳咳…抱歉啊,差点烧了你的手。”霜柒丢了快要融化的‘凸透镜’,“正如你们刚刚所见,只要将冰容器的顶部做成类似的形状,就可以延缓白磷的点燃时间。”
“有了这个办法,纵火者就有了不在场证明!”斗木斩钉截铁的说,说完还挑衅的看了角木一眼,仿佛在说‘这回老子比你说得快’。
角木也回敬了一个白眼儿,似是在说‘如此浅显易见之事我根本不屑说’。
霜柒没有理会二人的眼皮子官司,抹着下巴问道:“我们住的地方都有暗卫把守吧?他们可曾注意到可疑人员经过此处?”
“小狗儿是想知道那人何时将机关布置下去的吧?”王爷似猜到了霜柒的心思:“按照刚才的推断,那机关毕竟是冰做的,阳光晒上一段时间就会融化,所以安放时间在昨日天黑后到今日天亮前。”
“西面的吊桥比较偏僻,有人偷偷前去放个机关也不会被人发现,关键是南面和东面的吊桥。南面是进山庄的主路,又有一片盛开的梅林,人员杂乱,那人一定是等大家将行李全部搬完四下静谧才动的手,我们需调查那段时间后仍然在山庄随意走动的人。”
“至于东面的吊桥就更易查了…”王爷望向霜柒,示意她接着说。
此前他的话也正是霜柒想说的,没想到和猪头聊天头一回这么愉快,她促狭的笑了笑,“昨日我们泡温泉时出了点状况,暗卫们几乎都被调到了温泉,看守这里的人手不够,自然不能面面俱到,纵火犯就是那时行动的。”
“而且那人会武,功夫不错,否则暗卫们不会一点没有察觉。”王爷眸中昏暗,昨日耍小动作的人果然醉翁之意不在酒,且耍了一番心思。
难道对方真的以为烧了桥就能将他们困住?笑话,百米宽的悬崖,轻轻一跃就能飞跃。
不,这说明对方的目标不是他们!而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小姐们!
至少说明,那在他酒水中下迷幻药的人的目标不是他。
“看来对方很快会有大行动了!”
霜柒和王爷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