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只有慢慢的加火才能见证煮熟的过程——最后一口吃掉!
他手上的动作不停,每撩一下水,笑意便浓上几分。
霜柒忍不住嘴角抽了抽,这就是红果果的挑衅!
“哼,看招!”说时迟那时快,霜柒指尖沾了滴水,运功向王爷撩水的爪子射去。
王爷勾唇一笑,捧在手心的水瞬间化作细雾,‘咚’的一声,水珠与细雾融合,哗啦啦落回水池。
紧接着,霜柒十指大动,数道强劲水珠齐齐向王爷射去,直直奔向他全身几道大穴。
“既然小狗儿有雅兴切磋,本王自然奉陪到底,嘿嘿。”王爷向后一退,双掌击向水面,一道水雾制成的天然屏障立在面前。
水珠与屏障相撞,叮叮咚咚像乐器演奏,王爷大手一挥,水帘尽散,却忽然不见霜柒身影。
‘嗤’的一声,他迅速转身,只见霜柒如鱼儿一般从水中露出头,喷了他一脸泉水与口水后又钻到池中消失不见。
池水不深,下层有淤泥,真正可供游动的水大约半米到一米,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在这束手束脚的地方游开的。
“有趣儿!”王爷静立不动,浸没池中的双腿却不断积蓄内力,片刻间就见他周身池水越发浑浊,原来是他将淤泥搅和起来。
“太缺德了!”霜柒游向远处冒出头来,甩了甩发丝间沾到的泥水,“老子生气了,结果就是你很倒霉,看招!”
“哈哈,那就让本王看看小狗儿的本事。”
二人半玩闹半切磋的动起手来,荷花、莲子、水珠、淤泥,甚至水下莲藕都成了独门武器。
水中人打得痛快,池边人显得蛋疼。
角木柔弱的叹了口气,水汪汪的大眼儿望得斗木心头惊骇。
嗯!就是惊骇!
“你…你又要怎样?”斗木捏紧衣领,生怕角木做出什么不可规矩的事情毁了自己英武的形象。
角木咬了咬小手帕,“人家也想吃莲子,你给我剥一个啵。”
斗木一阵反胃,“我说你这恶趣味什么时候能改改,也不找个镜子自己照照,一个大老爷们非得卖萌,不伦不类恶心死了。”
角木大眼儿一瞪,哪里还有一丝可爱,“你…你说谁恶心!”
“谁恶心自己心里清楚,腿毛比我都浓,装什么受儿?”斗木脑子突然通了,自己和角木共事多年,虽然这人时而捏着小手绢,但从来没发现他好男风,怎么自从朱二狗来了,他就越来越不一样了?
不会是被那小子传染了吧!
斗木脑筋直转,朱二狗和主子在一起定然是雌伏的那一个,角木估计是思春了,这才越来越不正常…
角木的眼睛越瞪越大,从牙缝儿里挤出话来,“你什么时候这么注意我的腿毛了,是不是早就对我起了色心!?”
角木果断装不下去了,生活无趣,原本想戏弄戏弄他,看看这个长年木着一张脸的侍卫头领兼好哥们儿在什么情况下能情绪失控,没想到对方竟然藏着这样的心思!
oh!mygod!——这句话还是从朱公子那里学来的,没想到这么快就会用了。
此话一出,斗木差点吐血,“你瞎说什么呢,原先出任务的时候经费紧张只能住一间房,我…我…”斗木急得不知该怎么说,一时间二人只能大眼儿瞪小眼儿。
对峙片刻,角木一甩袖子,背过身不再看他,“既然你已经是朱公子的护卫了,那就请你日后离我远点儿!”
斗木气闷,“简直不可理喻,你最好离我远一点才对!”
…
水中二人边打边闹,气氛好不热闹,水边二人却关系紧张,空气冷得仿佛能结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