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果明天考试考到刚好是搓漏的就惨了。”
作为东北大汉地方勇第二个起来数透明带数,“根据数目,应该是没有缺。”
“如果要是有一份缺了怎么办?”健仁啃着一个半小时前觊觎地猪蹄,心不在焉地问。
阿武拍大腿,“这简单,那份给程琛。”反正平时他上课那么认真,有没有作弊其实差别不大吧。
“……”瘫软在床上地程琛无辜地抬起头,为什么他躺着也中枪。
第二天,303宿舍潮气蓬勃雄心壮志地出门了。
“啊,对了,还要买瓶可乐。”这个传说中用来监视监考老师的利器怎么能忘,阿武跑进小卖部抱了六瓶可乐出来,齐齐地摆在地上,豪气地拍胸脯,“挑,随便挑,算我请客。”
六瓶乐被瓜分干净,所有因素都被预料到,所有人信心满满地上考场。
两个小时后,303宿舍垂头丧气地出考场,每个人手里还拿着瓶未开封的可乐,所有的因素都预料到了,唯一没有预料到的是考场的桌子居然是浅色的,透明胶带一贴上去,黑黑的小字密密麻麻地无比醒目,而且出师未捷身先死。
事情是这样发生的,成天嘴巴塞满零食地健仁在考试的最后一刻捧着奶茶进考场,坐满人的考试只剩下最前方的位置,他扫视一圈委屈地坐在前方,慢条斯理地掏出藏在衣服里的胶带细心地贴好用学生证和身份证盖好,万事俱备,只待发卷子。
老师走进来,两个满头白发的退休老师鼻梁上架着老花镜,镜片反射的阳光闪过,浑浊地眼在进来的那一刻闪现出渗人的精光。
“要发卷子了,赶快把所有和考试有关的东西都放到上面来,只留下身份证和学生证和笔,听到没有快点。”
“要上厕所的赶快去上厕所。”
教室里呼呼啦啦一片,有出门上厕所的有上去放东西,总之一片混乱,半分钟后,上厕所的陆陆续续的回来,于是开始发卷子了。
健仁接过卷子往后传,等大家都拿到卷子后,监考老师检查身份证和学生证,手忙脚乱的健仁没来得及给透明胶带换地方,密密麻麻地小黑字大刺刺的暴露在老师的目光下。
“这是什么?”监考老师指着透明胶带问。
“……我不知道。”健仁咬死不承认,坐直了腰板硬撑,“大、大概是昨天考试的同学留下的把。”
满脸皱纹的老师眼睛眯起来,“既然不是你的,我撕下没关系吧?”
“没、没、没关系。”健仁心痛地看老师把自己一晚上辛劳成果撕了下来,表情之痛苦简直就像是在撕自己的皮。
出师未捷身先死,阿武心有戚戚地摇头。
监考老师新奇地拿着透明胶带,“看,又出新的作弊手法了,还挺新奇的。”
两个老师唠嗑十分钟,相当尽职地巡视,重点查看抽屉内的任何纸条,同时还要重点查看桌面上的任何字迹,为自己能够在退休后发挥余热,尽心尽责,不错过不漏过一条作弊的漏网鱼。
“同学,把你桌上的东西撕下来。”
老师气定神闲地站阿武身后,早过了知天命的年纪似乎也看透世事沧桑,一切企图作弊妄图作弊的行为无所遁形。
“看,又抓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