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只贪恋阿尔法的温度,嘴唇都分离了还要哼哼唧唧地追上去舔舐,粉嫩的舌尖却被惩罚般地轻咬了一下。
“唔!”唐昭可怜兮兮地收回了舌尖,正想说什么,却看见阿尔法
', '')('的视线落到了自己被左手紧握着的右手腕上。
这一看,唐昭立即想起了车厢内发生的那些事。
他抽了抽鼻子,在听到阿尔法问怎么了的时候,马上泪水涟涟,那大颗大颗,宛如世界上最圆润、最贵重的珍珠一般的泪珠,啪嗒啪嗒地大片落下。
阿尔法几乎要怀疑自己的小猫是水做的了,随时随地都能哭成一只小泪猫,他耐心地给唐昭擦掉泪水,边擦边哄:“别哭,老公在。”
唐昭只觉得自己的手怎么这么命运多舛,手指还没好,手腕又伤了,而且看血人血液的威力,自己的手腕一定会变得又丑又可怕,说、说不定老公都治不好了!
他一开始还能抽抽搭搭、断断续续地说事情经过,可等一说到手腕可能会好不了的时候,就只剩下呜咽了:“手、手腕、没有了……呜!”他以后抱不了老公了!
阿尔法听完后没说话,只是耐心地去掰开小猫的手指。
唐昭立时咿呀叫唤起来,他不敢看自己的手,仗着老公宠自己,抱得又稳,便在那怀里无理取闹般地扭动扑腾起来。
直到他叫了大半天后都没听到老公的声音,他才憋不住地偷偷瞥向自己的手腕——白白净净的,好得很。
瞎叫唤的唐昭:“……”
阿尔法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手腕没了?”
唐昭吸了吸鼻子,不敢吭声。
过了好一会他才小声疑惑:“刚刚明明还不是这样的……”他现在都还能感受到手上有残存的麻痒痛感!
可,怎么突然就好了?
阿尔法的目光落在唐昭的脸颊上,那里明明晃晃地挂着一颗胖泪珠。
小猫的眼睛大,掉的珍珠也大,阿尔法在唐昭困惑不已地摸着手腕的时候,悄无声息地收走了那颗透明的泪珠,摆在了空间最显眼的位置上。
第一次见这么胖的泪珠,真新奇。
阿尔法并没有告诉唐昭,在他们唇齿相缠的时候,自己早就放了一颗“芯”在他肚子里。
“芯”彻底扎根肉.体需要时间,一旦生成,滋养身体,化解外力,抵御万毒。
所以他才敢放心地放小猫一个人在外面。
他伸手抚上了小猫柔软的肚子,缓慢摩挲,并与“芯”互相感应。嗯,长得很好,与小猫的身体共存得很融洽。
正如唐昭所想,阿尔法有时候真的是很坏的一个人。
比如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依旧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给“撒谎”的小猫下了“判决书”:“说谎的人可是要接受惩罚的。”
语气淡然,不容反对,哪怕是唐昭仰着小脸央求也没能动摇他的决定。
唐昭说不动他,只能巴巴地看着阿尔法带着自己往前飞,为那不知何时会到来的惩罚而坐立不安。
但其实更多的是隐隐期待。
毕竟,夫夫之间的惩罚不会有别的什么了。
过了一会,唐昭突然反应了过来,鼓着脸凑到阿尔法的眼前,眼睛对着眼睛,鼻尖顶着鼻尖,就连睫毛都互相纠缠着:“是不是你!”
一定是老公偷偷治疗了他!
却还故意说要惩罚他!
“我抗议!”唐昭表情严肃,哼哼道。
阿尔法却早已看穿了唐昭——小猫屁股一撅,什么底子都漏得七七八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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