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莫……万俟镜!你这么晚为什么还在外面?”
万俟驷生平第一次被吓到呛水,努力扶着气室旁边的栅栏把自己这口倒不上来的气倒腾匀。
万俟镜负着手,自以为玉树临风其实在万俟驷眼里格外欠抽。
“我去蚌群回来了……倒是你,在我阿妈门前这是在干吗?”万俟镜拷问着万俟驷,他当然不认为万俟驷是冲着巧娘来的,最有可能是万俟驷想偷偷的把周傕救走!
不过也不对,因为周傕是他二人一路背回来的,路上曾经万俟镜累的不行了的时候还让万俟驷背了好长一段,所以万俟驷着实没必要现在才来逞这个英雄。
万俟镜又开始陷入跟自己永远也想不明白的问题钻牛角尖的情况。
万俟驷一掌拍到他后脑。
“想太多。我只是受族长所托来看看巧娘的空气是否新鲜而已。”
万俟镜十分好奇。
“那你站在屋外怎么知道?”
万俟驷用他往常看傻子一样的表情看着万俟镜,手指着时不时从气室的入口钻出水面的细小起泡,后者手疾,抓了一把直接放在自己的隐腮处。
“原来还可以这样!”
万俟驷没有说话——他觉得自己无话可说。
“行吧,知道了就赶紧睡去吧。早睡才能长大长高,”万俟驷挥着手开始赶万俟镜“顺便没准还能长点脑子……”
轮到万俟镜无语了——他刚听出来这是在骂他傻啊!
“虽然你这岁数基本该长得也都差不多了,但是谁也说不准,没准呢……”他继续喃喃自语。
万俟镜虽然感觉有些地方怪怪的但是也没做他想,他满脑子都是周傕:“不行,不跟你闲聊了,我还得赶紧把周傕接回家呢……”
万俟镜一听到这俩字惊呆了。
“什么!周傕?”他指指屋子又指指万俟镜,后者一脸的坦荡“他在巧娘屋子里???”
被指的人理所应当的点点头。
“你你你你!……你怎么能让一个成年男子在女士闺房待到如此深更半夜!”
万俟镜奇怪了:且不说巧娘岁数都能做周傕的奶奶了吧,就他镜、驷二人站的地方严格来说也是巧娘的闺房所在啊!
“我倒还想问你为什么也在这儿呢?”万俟镜言语不让万俟驷,脑子里电光火石间找到了自己的疑问“别说族长了,我怎么觉得,就算天王老子来都请不动您老人家大驾来干这种琐事啊?族里的清扫族人都上哪去了?”
万俟驷一时语塞,顾左右而言他。
“这个,那个,哈哈……”
万俟镜第一次在驷爷面前落了上风,于是乘胜追击。
“说,是不是想偷偷救走周傕好论功行赏?”
万俟驷恼羞成怒。
“去去去!天天就知道周傕!巧娘养了你算是倒了霉!……我实话跟你说,要是没我和族长经着心,十个巧娘都不够你这么糟践的知道吗?”
“糟践……你在说什么?”万俟镜十分迷惘。
万俟驷一把捂住自己的脸,他又犯了跟万俟镜这个木头讲道理这个轴。
“无事……你赶紧把周傕弄出来,我回了,明天还得出趟远门——等我走远了再干,别让周傕看见我。”
“觉得没脸面对人家?”万俟镜一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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