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误个把时间啊!”
“我……内急!对对对,内急!”
万俟镜逃也一样的回了楼上,冲到了秋菊屋里反身堵住了门。
“怎么又回来了?想我了?”秋菊本来还躺在床上物尽其用,万俟镜跑了进来后他坐起身查看,“我和姓周的不对付,平常若是不接客的话是没权利躺在这样的软床上的——我又是老鸨,本来出场就不多……你别打扰我,让我睡个安稳觉。”
“哦。”
万俟镜听完转身就要走顺便带上门,不到三秒就重新破门而入。
“……又怎么了?”秋菊觉得自己最近都要元神出窍,不知道齐镜这个瘟神到底干什么劳什子事,去而复返这一趟一趟的扰人清梦。万俟镜重复那个手抵住门的动作,面却如熟透的虾子一般火红。
两个人面面相觑,秋菊翻了一个白眼刚想开口,门外管家再次敲响了门。
“齐公子?齐公子?你还好吗?”
万俟镜惊恐的看着门外,就好像门外的喊声不是叫他去吃饭而是要索他性命的牛头马面。
——若是门外的管家知道万俟镜此刻的想法估计是要气的脑生青烟的……
“就来!”
万俟镜应了一声,管家隔着门答是。
床上的秋菊问了一句周傕是在大厅还是在包房摆桌,万俟镜回了一句大厅。
“哦,那估计姓周的应该换地了……”
等到万俟镜能管住脑内的无边幻想终于能正常跟着管家下楼的时候,周傕身边的一个小厮叫二人来到包房。万俟镜面上不显内心对秋菊实在佩服,简直料事如神。
管家引着万俟镜下了楼左转右转来到了某处厢房外,用手势把万俟镜请入厢房内,然后带着房内本来候着的三人离开。
万俟镜进屋后四下打量了一下,是一间简单的屋子,左手一张方桌两边各一张太师椅,右手边只一扇屏风。
“齐镜?来!”周傕的声音适时的从屏风后响起,万俟镜循着声音绕过屏风。
“来来来,特意为你准备的上好的饭菜。都有些凉了,叫下人重新温过了再上的。味道自是没有刚买回来香,但是此时只能将就了!”周傕并没有对万俟镜刚才的行为有任何评价,抬手招呼万俟镜就开餐。
万俟镜坐到桌前闻着这一桌的味道魂魄就被勾走了三分——然不足三步外的屋内就是一条湍湍的溪流……鲛人天生对水的渴望简直能刻入骨髓。
“哈哈,我发现齐镜你好像格外喜水。有道是‘仁者乐山,智者乐水’,看来齐镜其实是个好智的人啊!”
万俟镜心里无端的升起一点小感动。他并没发觉周傕只是因为商人的天性所以观察格外细致,只当自己在他心里能占据小小一隅……
两人擦了手就开始进食,周傕一如既往的温文尔雅,反观万俟镜——基本上可以完美诠释“饿死鬼”这三个字。
“齐镜你慢点,当心别噎着。”周傕端起酒杯,万俟镜跟着他端起了……茶杯,“我敬齐兄一杯,祝愿齐兄昨晚——成其好事。”
“好事?”周傕一饮而尽,抬手擦了擦嘴角并不存在的酒渍,朝着万俟镜暧昧一笑。万俟镜瞬间觉得自己周身血流的流转好像出了些问题。
“啥?没成没成!我没,没……”
周傕看着他这个样子只是笑笑:“好了好了,没成就当开个玩笑好了!齐镜不要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