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大人好……族长大人还没回去啊?”
明渊并没有回答万俟镜,而是不声不响的站立在蟹祖身边。
老寄居蟹看着他,语气十分幽幽:“东海族长还是不要折煞老夫为好。老朽世世代代在此看管蚌群,南海众生抬爱,给了个蟹祖的称号……然族长的问题恕老夫实在没有办法解答。”
明渊不说话,银色和蓝色相间的发在水中绽放如莲,万俟镜又开始走神。
“你问老蟹祖啥问题啊?……”
万俟镜一边无意识的想抓明渊的头发,手已经缓缓的伸出去……然后理智被不知道哪飘来的一阵冷流激灵了一下,瞬间收回自己万恶的手。
东皇始祖在上,请庇佑你无知的族人,让我保有理智,随时能掌控自己想抚摸他人华发的手——要不然分分钟手就没了!
万俟镜自己在这意淫的无法自拔,明渊和老蟹祖不约而同看着面前这个智障。
“他,是脑子有病?”明渊脸上是牙疼一样的不适感。自己杀意这么明显,万俟镜好像没事人一样还在神游天外。
“孩子还小,孩子还小……”寄居蟹虽然平日里嘴上嘟囔死眼看不上万俟镜,但是这种时候还是非常的护犊子。
“罢了。老前辈,若是这样在下便不叨扰了,改日再登门拜访。不过,”明渊先礼后兵猛转话头“不过若是我他人带族人来横扫蚌群……那么万望老蟹祖宽容。”
寄居蟹看着眼前高大的明渊,想起来其实数百年前其实曾与他有短暂的一面之缘——那时候他还是一名普通的鲛人士兵并不是族长。
“你们俩,都过来,来,来。”寄居蟹先行一步,明渊和万俟镜互相对视一眼跟上。
寄居蟹带两人进了自己那气派非常但是十分神秘的壳中,进入后两人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随便找地方坐吧,今天我老头子高兴,跟你们多说几句。明族长能喝酒吗?”
寄居蟹把两人带入,然后竟然径直进到了地下……原来此壳只不过是一个入口门房,真的底下才是别有洞天。明渊看着寄居蟹松动的态度精神振奋,于是大喝:“蟹祖只管上最烈的酒!”
寄居蟹转到后室很快拿了三杯出来,万俟镜看看两人,然后破天荒没有煞氛围的开口。
实在不行就把自己那杯给明渊……啊,已经自己很自觉的拿走了啊……
寄居蟹端起面前酒杯就先来了一口,一下喝掉大半,封口再用水草胶纸糊上。
明渊不同寄居蟹,直接一口闷掉一瓶——然后抬手就扔给了万俟镜这边的方向。
很好。万俟镜磨牙。
看来平常的确是个使唤人的好手啊!
两人暗潮涌动,寄居蟹酒意上头,适时打开了话匣子:
“想我老蟹当年还年轻的时候,曾经有幸和几大族长喝酒……那几位全都是曾经在海洋这片比陆地更宽广的舞台上叱咤风云的主,自然身体素质是我一届小小的看墓人望尘莫及的。很快我就喝的醉醺醺,留我父亲和爷爷和那几位继续我出门醒酒……”
“我到了门外,眼看着蚌壳就想找个坐着歇歇……坐着这个觉得不舒服然后找下一个,一连换了几十个还是觉得硌屁股……咳咳,”老蟹祖自觉失言于是咳嗽两声继续说“然后我就,我就进入蚌墓了……”
万俟镜和明渊都听得起劲于是催促蟹祖继续说下去。
只不过万俟镜是真心感到好奇,而明渊——典型另有所图。
“我在蚌群最深处密失方向,心里自然是怕的,酒也醒了大半……这里的蚌壳都有一人多高,更大的也数不胜数,所以我慌忙的游啊,走啊,希望能走出这片‘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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