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枝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再用力,忽然储司寒弯下腰,将她提溜起来倒置放在自己的身前。
“本王很忙,没时间给你浪费。”
储司寒的大手贴在她后腰,往前一带,宋知枝整个人趴在他宽大的胸膛,脸贴着他的颈子,大手又一拉,宋知枝只感觉到眼前一黑,整个人都被罩在大裳里。
然后她感觉到,身下的马似乎前蹄又翘起来,屁股好像离开了马背,吓的惊叫出声,同时手本能的环住他的腰。
“掉下去本王不管,抱紧了。”
宋知枝就听话的紧紧圈住他劲瘦的腰,黑暗中整个人完全贴在他胸膛,劲风吹出大裳的形状,能看见储司寒身前鼓鼓的可爱一团。
储司寒打了马,绕着裴和转了三圈,扬长而去。
马蹄声“哒哒”,风声隔绝在大裳的外面,宋知枝一点也不冷,脸颊贴着他的脖颈,怎么这样烫?
宋知枝感觉她的脸都要被他的脖颈烫熟了。
怎么男人的脖子这样烫吗?
宋知枝心脏噗通噗通跳。
“下马。”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很快,又好像很慢,马终于停下,大裳一打开,眼前豁然一亮,是一座巍峨的宫殿。
储司寒先下了马,宋知枝就抱着马,踩着马镫小心翼翼的下来。
“王爷,这是哪?”
正门府邸,只有储司寒有这个资格走,妾室进出,只能走后院的侧门,宋知枝还真是头一次见郢王府的正门,飞檐斗拱,檐伢雕琢,华丽又气派。
储司寒拄着手杖迈着台阶,并不看她:“郢王府。”
宋知枝唇角翘起来,踩着他的步子,一步步跟着,将她的影子完全融进他的影子里。
好像她融进了他。
张宝远远的看见储司寒后面的女子--这不是宋孺人!
兜兜转转的,啧!
宋孺人就宋孺人吧,宋孺人不在,连他都觉得这郢王府变的过分安静了。
“王爷--”
张宝打着纤,笑着迎上去,“孺人,还给您住西苑去?”
“谁叫你自作主张!本王还没死!”
储司寒抬脚就给了张宝一脚,又看向宋知枝:“你不会以为本王是还惦记你吧?”
宋知枝疯狂摆手:“没有。”
储司寒心里舒服点了,大步坐到圈椅上:“那止血的药挺贵的,五十两银子一瓶,你做宫娥还债吧,什么时候还完了什么时候工作结束放你走。”
宋知枝身子一晃:“……”五十两,她不是一辈子也还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