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刻意压制胸口的怒气, 呼吸被压的绵长,看不出任何绵长。
穆让回:“王爷,这种女子, 朝三暮四, 才不到十日,居然找好了下家,实在不配您惦记。”
储司寒一个眼刀就扫过去,“本王何时惦记过谁。”
“本王那是病了。”
穆让被他瞪的头皮发麻:“是。”
储司寒吩咐:“去把人带过来,本王有些疑问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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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要见我?”王巧慧的腿就一软。
“是, 这位娘子请。”穆让面无表情。
王巧慧吞了吞口水, 脑子里蓦的就闪过宋知枝后背的一鞭子伤。
王爷不会也打她吧?
她就不该来问这话!来王府之前,王巧慧很是纠结了一翻, 照理来说,他们既然将人送了回来,就是不再有干系的意思, 但想到那位贵人还留了一百两银子, 她又拿不准。
万一以后贵人就想起来宋知枝,她不曾言语一声就将宋知枝嫁出去, 对方追究起来,她也怕出事,所以她还是来问一句。
穆让见她半天不动,沉声落了一句:“娘子,请。”
“我,我想走的,走不动。”
穆让低头,就看见王巧慧的腿筛的成抖子了。
“王爷在等着,”穆让就吩咐门上,“给她准备一顶软轿。”
是那种两人抬的软轿,前后各一个内官,虽是内官,却是上好的料子,布料光滑细腻,平头百姓的眼里,衙门的狗都自带官威,王巧慧这辈子都没想过能坐上轿子这种事,还是王府的下人给她抬!
这腿就更抖了,扶着轿子,不敢坐上去,都哭出来了!
“你又怎么了。”穆让隐隐有怒火,沉声质问。
王巧慧气音:“我不敢坐。”
穆让十分储司寒:“砍了你的腿给提过去?”
王巧慧立刻就站起来了,“我能走,还能跑!”
一转头就跑出了一里地。
穆让满意的抬抬脚,果然矫情治一治就好了。
“参见王爷!”
王巧慧一只脑袋整个磕在地砖上,希望王爷看见她敬意满满。
储司寒是在宣政殿接见的王巧慧,金丝楠木的宽阔长椅坐落在高高的丹墀上,如同高台神邸,储司寒大马金刀的坐着,细白均匀的手指用帕子漫不经心擦拭着手杖。
“她要嫁的是何人?”
王巧慧慌张的命都要没了,平时的十分心眼子这会子一分也用不上,就脑子一片空白啊!完全没办法思考:“是一个男子。”
储司寒:“看来你舌头不是很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