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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塞P资轮流使用便器尿Y灌满s批漫长用到小批松垮(1 / 1)

纯洁漂亮的金发美人下面却长了个烂熟肥逼,现在还被当作肉便器一样尿在了里面,连可怜肿胀的小阴蒂都颤抖不已。

这色情的一幕让在场的人都忍不住咽下了一口口水,没有人嫌弃被尿液灌满的肥逼,反而争抢着想当第二个肏到泽菲尔的人。

又一根粗硬的肉棒抵住了逼口,这一次泽菲尔被摆出了跪趴在地上的姿势,刚刚没能抢到位置的人握着鸡巴捅进了他张开的红唇里,湿润的唇瓣被大肉棒挤压,腥臊的臭味让泽菲尔的眼神更加的迷茫。

他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来到这里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的舔吸着嘴里的肉棒,摇晃着被尿液灌满的骚逼迎接更多的客人。

柔软多汁的嫩逼被粗红的鸡巴碾开,被顶撞到松软的媚肉轻而易举的接受了下一根肉棒的侵犯,泽菲尔本能的想要摇晃一下腰身,让那根压迫着小逼的鸡巴再出去一些,却被死死的扣住了身体,只能无力的翕张着洞口,无数的淫液随着鸡巴的抽插从臀缝里溢出。

在他嘴里肏弄的鸡巴也粗鲁无比,完全的掐着他的腮帮子将他当作了飞机杯使用,生理性的反胃和被凌辱的羞耻快感,让泽菲尔哭的眼睫都被打湿。

往常圣洁清冷的圣子殿下,此刻却完全沦为淫荡的娼妓。

被填满的宫口不断的抽搐着,吮吸吞咽着新的肉棒带来的快感,又湿又胀的感觉扩散开来,泽菲尔整个身体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色,在他身上蹭动的鸡巴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雪白的后背几乎糊着一圈精液,柔嫩的肌肤被掐出了指痕,更为可怕的是那几乎要把他的骚逼给捅穿的激烈操干。

在他身后操逼的人鸡巴粗壮无比,龟头一遍遍的磨擦过红肿发热的褶皱,泽菲尔被顶撞的骚逼抽搐,整个人几乎立刻就要达到一轮新的高潮。

挺着大鸡巴操逼的男人看到他淫荡的样子,更加用力的在湿热的嫩逼里肏弄起来,泽菲尔很快被奸淫的腰身乱颤,强烈的快感从被顶肏的地方扩散,瞬间充斥小腹深处的酸胀感觉刺激的他双眼翻白,被嘴里的肉屌堵着无法说话,只能喘息着掉眼泪。

仿佛连灵魂都鸡巴给奸透了的恐怖快感席卷而来,粗长的紫黑色鸡巴在他的肉逼里不断的晃动顶撞,里面的每一寸薄膜都被鸡巴完全的撑开,过度使用的唇肉已经被里里外外的剧烈摩擦带起了一阵疼痛火热的感觉。

粘稠的精液很快就充斥了整个狭窄的子宫,早就被灌满的幼嫩子宫哪里承受的了这么多的精液,等到那人把鸡巴从泽菲尔的逼里扒出来的时候,再也含不住的淫液从肥嫩艳红的肉花里喷出。

因为激烈性爱变的松弛的骚逼完全夹不住里面的精液,艳红熟软的逼口泛着透亮的粉,不断的挤压喷出淫水。

泽菲尔因为突如其来的内射微微失神,刚刚一直在认真舔吸鸡巴的唇舌短暂的停顿了一下。

掐着他脸颊的人不满的甩动着鸡巴,握着肉棒的根部让粗长的性器进的更深,被迫吞吐起肉棒的雪白双腮被顶撞的变了形状,一直在抽插的鸡巴停了下来,那人恶意的说道:“尿在你的嘴里怎么样?”

他的话让泽菲尔瞳孔放大了一瞬,他还没来得及将嘴里的肉棒给吐出去,腥臊滚烫的液体就喷射进了他的嘴里,过于浓烈的腥臊味几次都让泽菲尔想要吐掉。

却因为过多的液体不得不吞咽下肚,尿液被他咽下去了一半,还有一半的尿液则是飞溅到了他的脸上。

对方浓密茂盛的阴毛甚至随着挺腰的动作刺在了泽菲尔的脸上,红润的唇瓣都被腥臊的尿液给彻底的浇灌了一通。

淡黄色的尿液顺着他的锁骨蜿蜒而下,流淌到了奶子和隆起的腹部上。

更多的人握着鸡巴站在了泽菲尔的身后,一股又一股浓稠的液体射进了他的肚子里,有时候是粘稠的精液,有时候是滚烫的尿液,无论是哪种液体,都让泽菲尔的身体承受不住的陷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原本平坦的小腹被这些脏乱的液体灌溉的鼓起,像是被奸淫到怀孕了一样凸起了一个圆润的弧度,他的身上都是淫荡的液体,不管是漂亮的脸蛋还是雪白的身躯,都被精液和尿液射上了一层薄膜。

被使用过度的下体已经酥麻到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泽菲尔甚至都记不清有多少人在他的骚逼里内射过。

唯一让他有印象的只有那些长短不一的鸡巴。

天色逐渐亮堂起来的时候,这场漫长的群奸才终于画上了句好。

等到最后一个嫖客满意离开后,泽菲尔躺在满是精液和尿液的地面上,朝着天露出一只艳红松垮的肉逼,被掐揉出指痕的雪白大腿不断的抽搐着,松弛的嫩逼里时不时的喷涌出一股黏腻的精液,让淫乱的地面变的更加肮脏。

最后将泽菲尔送回教堂的还是来巡查的巡警,那位巡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圣洁的圣子殿下像一个公用娼妓一样浑身被射满了肮胀的液体,连宛如阳光的金发都沾染着凝固的白浊精液。

他颤抖着手将圣子殿下抱起的时候,被操到合不拢的松垮肉洞还往外吐出了一枚金币。

金币跌落在地上的声音清脆悦耳,这是其中一个人给泽菲尔的嫖资。

西柏接受了为圣子清洗身体的重任,其他的骑士以一种冰冷嫉恨的眼神看着他走进了主殿,却不知道他心里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他想过圣子殿下私自出去给信徒赐福,可能会遇到一些愚昧未开化的贫民,却没有想到泽菲尔会被奸淫成这副淫荡的样子。

浴池里的水更换了三遍,圣子身上的腥臭液体才被冲刷干净,有些凝固的精斑和尿液还储蓄在幼嫩的子宫里,这些就得依靠西柏才能彻底的清理干净。

西柏从被选中成为骑士的那一刻起,就做好了为圣子殿下献出生命的觉悟,他的体术和骑术都是骑士团里的佼佼者,杀死叛党时面不改色的神情,在看到那艳红肿胀的花穴时却透出几分心疼。

为了更方便西柏为他清理嫩逼,泽菲尔特意坐在了浴池边,柔顺明亮的金发湿漉漉的贴在他的后背上,露出的雪白肌肤上都是情欲的痕迹,就连在水池中轻动的脚踝有被舔咬的印记。

明明被信徒奸淫成这副不堪的样子,面对西柏时,那双银色的眼眸依旧是温柔怜悯:“怎么了?”

“没什么。”

西柏耳根骤然红了一块,习惯了握剑的手在触碰到那红肿的花穴时,颤抖的简直没办法将手指给插进去。

被奸淫到熟透的花穴柔嫩的敞开着,逼口的一圈白浊精液在刚刚的清洗中已经去除,白净无毛的下体瞧着可爱幼嫩,手指触碰着甬道时,就像是在抚摸一朵娇嫩的花蕾,肥嫩的花唇被手指小心的拨弄开。

像是在去除花瓣的保护一般,将最为敏感幼嫩的地方给展露了出来。

这种柔嫩的器官简直完美的像是造物主的奇迹,并拢的手指一插进去,里面就分泌出像露珠一样透明的液体,从指缝里滚落到掌心。

泽菲尔微微阖上眼,喉咙里发出强忍的呻吟,轻柔沙哑,像是羽毛一样落在了西柏的心里。

被轮奸享用过的淫乱花穴,甚至都不需要大鸡巴插进去,只是用手指在外围轻轻触碰,也能带来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在里面堵满了的精液顺着手指的搅动缓缓的流淌出来,在即将离开逼口的时候,被里面一圈操到红肿的穴肉给堵住。

这样的清理与西柏而言简直就是一场折磨,他完全无法忽视娇嫩柔软的触感,甚至他并拢着的腿间都已经尴尬的勃起,在最信奉的圣子殿下面前产生不该有的欲望,他心底生出了极其沉重的负罪感。

为了尽快结束这一切,在嫩逼里的精液堵住的那一刻,西柏选择了增加手指插进去。

并拢的三根手指强硬的分开了红肿的骚逼,里面的肉洞被指尖肆无忌惮的搅弄着,最为敏感的甬道骤然被指尖侵犯,泽菲尔的睫毛无力的颤抖了一下,像是高潮了一样不受控制的吐出艳红的舌尖,骚逼喷出了一小股透明的淫水。

虔诚的为他清理的骑士完全没注意到圣子已经被手指插到高潮,还在红着耳根加大了指尖的力度,修长骨感的手指完全的没入了嫩逼里,这一次为了将射进子宫里的精液和淫液清理出来,他的手指几乎已经伸进了最里面,狭窄幼嫩的肉穴不断的吞吐着他的指尖。

最深处的精液被手指导流出来了一些,更深的地方光靠手指却无法触及。

专注于为圣子殿下清理骚逼的西柏只好并拢着手,用力的往里塞,半个手掌完全陷入了娇嫩的花穴里,他的指尖也终于触碰到了那一团软烂的子宫。

泽菲尔被那一下又狠又深的顶撞给撞击的双腿发麻,酸胀的腹部不断的颤抖着,灵活的手指重重的戳在了他的骚点上,他几乎当场就被塞进逼里的手指给戳到高潮。

被骑士清理骚逼也会发情的身体未免太过于淫荡,泽菲尔强忍着想要浪叫的快感,看着那只手完全的陷入了他柔嫩的花穴里,幼嫩的花穴青涩的只有正常女穴的一半大小,却被粗糙的大手完全插进了逼里,被撑开的肥嫩花瓣歪歪扭扭的被骚水打湿,在逼里抠挖的手指进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方。

“呃!太深了啊哈”

强烈的酸胀感伴随着窒息的快感,眼睁睁看着自己狭窄的花穴被手指捅穿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泽菲尔忍不住尖叫一声,喘息软的像是饥渴求草的婊子一样淫荡。

西柏慌乱的抬起眼,却对上了圣子殿下潮红的高潮脸,那张已经足够纯洁漂亮的脸蛋上出现这样让他头皮发麻的神情,他塞进逼里的手指忍耐不住的颤动了一下。

被白浊精液和尿液灌满的子宫被手指戳开,里面狭窄的嫩肉都仿佛被灵活指尖攥紧了一样,剧烈收缩着喷出一大股水来。

泽菲尔的脸上失神一瞬,雪白柔腻的身躯濒死一般的痉挛起来:“不要手指快拿出去呜啊”

西柏动了动指尖想要将手指拿出去,却被高潮中不断痉挛的逼口卡住了最为宽阔的虎口,他试图将手拔出骚浪的肉逼,却在不断的摩擦中将骚逼奸淫了个遍。

可怜的媚肉在手掌下颤抖痉挛着,讨好的收缩换来的却是凶狠的抽插,淫荡粘稠的液体都沾染在他的掌心,却只能在手掌的抽插下发出“噗呲”的淫荡水声。

“抱歉殿下”

西柏紧张的额角都落下了汗水,卡在骚逼里的手转动着想要拔出来,却每次都会给泽菲尔带来更加恐怖的快感,被手指抚摸到子宫的快慰和被撑开的酸胀,让泽菲尔浑身都泛着红,仿佛失水的鱼儿一般想要挣扎。

被手指撑开的嫩逼已经完全成了一朵绽放的肉花,红艳艳的媚肉被手掌带出来一截,外面的一圈逼口都被撑成半透明的姿态,凸起肿大的骚红阴蒂随着西柏的每次抽出被挤压的不成样子,等到那只手终于离开湿润的骚逼时,喷涌而出的淫水像失禁一样的止不住的飞溅而出。

“啊哈!喷出来了呜啊”

艳红大张的嫩逼喷涌出无数的粘稠白浆,灼热抽搐的子宫飞溅出的淫水足足喷了半分钟,才终于翕张着停止痉挛。

被手指强奸到失禁狂喷的泽菲尔已经完全没了力气,瘫软的靠在浴池旁边,雪白丰腴的大腿根不断的抽搐着,喷涌出来的淫水将子宫里的尿液和浊精全都冲刷了出来。

他被抱着放到了浴池里,娇嫩翕张的花穴下意识的吞吐,却吸进去了一股温热的水流,噗呲噗呲的水声从翕张的花穴里传来,泽菲尔胯下的水流晕开一片颜色不纯的白浊。

“殿下,您的小逼原来还会喝水”

西柏下意识的喃喃自语让泽菲尔羞耻的不行,极其具有侵略性的眼神让他的小逼再度泛起饥渴的空虚感。

刚刚才被手掌操到喷水失禁,现在又对着男人发骚。

泽菲尔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可能出现了点问题,不然怎么会饥渴的宛如得了性瘾一般渴望肉棒。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他轻声道:“西柏,帮我舔一下小逼,不要插进去。”

为了保证圣子的纯洁,在成年之前,泽菲尔最常做的事就是抵抗一切的欲望。

向上帝祈福的方式能让他的心灵感到安定,如果过分的赐福让他的身体逐渐感到失控,那么祈福也许能够帮助他得到身体的控制权。

金发美人湿漉漉的靠在池边,雪白的身躯弧度诱人,手指触摸上去还泛着温热的柔嫩感。

西柏虔诚的低下头,像梦境里的无数次一样,用唇舌品尝这具美丽的身体。

为了能更快的了解身体的状况,泽菲尔强忍着羞耻用手指将嫩逼掰开,露出里面红润的媚肉。

湿润的唇舌却并没有猴急的直接舔上他的嫩逼,而是虔诚的顺着他的肚脐,小腹,一路往下舔吸。

湿漉漉的感觉让泽菲尔联想到某种爬行动物,饥渴的身体又在这种虔诚的舔吸中感到由衷的快感。

白嫩的大腿被沾染了淫水的手握住分开,没有任何毛发的干净下体淫靡色情,艳红的阴部像是个隆起的馒头一样诱人,肥嫩的肉花想要保护好中间敏感的肉缝。却被纤白的手指分开到了极致,外翻出来的甬道还挂着水珠。

因为红肿外垂出来的阴蒂一看就是被男人肆意的玩弄过,本该好好被肥嫩花瓣包裹着,此刻却垂出了体外,这样红肿的程度,圣子殿下的白袍里应该不能再穿任何包裹私密处的布料,不然可能连走路都会被摩擦到高潮。

西柏担忧的想着,看向骚红小穴的眼神却愈发的灼热滚烫。

大概是感受到了他的注视,被清洗干净的泥泞骚逼收缩的更加厉害,甚至翕张着发出淫靡的水声,白里透粉的馒头逼逐渐的充血变的艳红,让人恨不得将它碾压成一团肉泥。

湿润肥厚的舌尖舔上了翕张的嫩逼,整个肥嫩的阴部都完全的被男人包裹进了口中,连带着垂出体外的艳红阴蒂也被一起卷进舌尖。

强烈湿润的快感顺着舔吸的动作不断蔓延,娇嫩淫艳的软肉紧紧的包裹着奸淫骚逼的舌头,泽菲尔难耐的蜷缩着身体,发出了无法承受的呻吟声:“嗯啊好舒服”

得到了圣子的肯定,西柏舔吸的动作更加色情暧昧起来,形状漂亮的艳红肉花里面都是堆叠的褶皱,把鸡巴塞进去可以感受到被包裹的极致快感,虽然不能把肉棒捅进圣子殿下的骚逼里,但是用舌头强奸这骚浪的小逼也让他兴奋不已。

褶皱被湿润的舌尖舔开,粗糙的舌面灵活的卷起,将每一个细微的地方都一寸寸的舔过,灭顶的快感不断的累计,清透湿润的液体顺着淡粉的肉缝不断的挤出,沾的西柏的下颌全是淫水。

腥甜的味道让西柏的性欲愈发的强烈,深邃的五官几乎完全的陷入了软嫩的骚逼里,卷起来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不断的在甬道里进出抽插,敏感的褶皱和阴蒂被他咬出了透明的淫水。

“啊哈”

泽菲尔不断的在心底祷告,以往能够让他感受到身心被净化的力量却并没有如约的降临在他的身上,反而小腹处的淫纹灼热的发着滚烫的感觉。

他再也忍不住的将手放在了西柏的头上,淫荡的挺着骚逼将肥嫩的小逼送进对方的嘴里。

“好厉害舌头舔到骚点了”

见圣子被自己舔出了淫性,西柏更加卖力的加快了吞吐的动作,仿佛在品尝着甜美的蛋糕一样,用牙齿轻咬着肥嫩的鲍肉,吮吸着里面喷出来的淫水,发出了叽咕叽咕的淫荡水声。

泽菲尔白腻肥嫩的屁股都被舔的轻颤,被舌头用力奸淫的肥沃肉花湿淋淋的透着淫艳的光,深深陷入甬道里的舌头在滚烫的软肉里来回的抽插着,猛烈的吮吸感让泽菲尔发出了淫荡的尖叫:

“啊啊爽死了要被咬烂了”

黏腻透明的液体顺着西柏的吮吸蜂拥而出,前面笔直白净的鸡巴也跟着喷出了一大股的精液,浊白的精液飞溅到了西柏的脸上。

他毫不在意的用手指擦去,轻咬着红肿的阴蒂开始舔吸。

泽菲尔浑身细细的颤抖着,潮吹过后的阴蒂哪里受得了这种舔吸,灭顶的快感潮水般的将他覆盖,这种时刻要失控的感觉让他感到由衷的害怕。

他慌乱的用手推开西柏的头,颤抖着身体想要后退:“不要舔了不行会变成骚货的。”

对他无比顺从的骑士却不再他的话,而是更加过分的将舌头探进了甬道里,充血肿胀的阴蒂被舔咬,淫荡的甬道发骚一般的喷出大量的淫水,黏腻的汁液喷涌而出,比之前强烈了无数倍的快感彻底的让泽菲尔沦陷。

泽菲尔颤抖的手再也无法握紧,雪白的身躯不断的往后仰着,彻底的被崩溃的快感折服。

西柏大口大口的吮吸着里面喷涌出来的骚水,对于他来说,能够舔吸到圣子殿下的小逼已经是再幸福不过的事,至于将圣子殿下舔到高潮喷水,更是让他在无数个寂寞的夜晚都能拿来回味的情节。

泽菲尔是酸软着腿被抱回寝殿的,这一次他没有再找其他的骑士来验证他的身体。

他完全的明白了自己的身体已经和以往不再一样,不要说用粗长的肉屌来考验他的贞洁。

即便是一根纤细的羽毛,都能让淫荡色情的小逼潮吹喷水。

他在教堂里祷告了三天,等到躁动的心绪平静下来以后,泽菲尔决定再去为底层的信徒赐福。

介于上次因为衣着问题被质疑身份,这一次泽菲尔没有相信恶魔的劝告,而是穿上了他日常穿的白袍。

这一次他去的是更为贫穷的贫民区,这里的人们密集的生活在一起,像是沙丁鱼里的罐头一样堆叠着,完全没有任何的私人空间。

他的金发和长袍没有起到任何作用,那些在底层里挣扎的人们像是看见肥羊一样的扑了上来,撕扯着将泽菲尔身上的白袍扯开。

雪白细腻的肌肤一瞬便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原本只是想抢夺昂贵衣物的人们用贪婪的视线看着泽菲尔的身躯,金发美人的脸蛋漂亮的不像话,连赤裸着的小奶子都嫩的不行。

两个粉嫩勃起的奶尖挺立在山峰上,柔韧纤瘦的腰身仿佛能被一只手给轻易掐住。

被撕扯开来的长袍遮盖不住肥嫩的肉臀,里面镶嵌着的嫩红花穴让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咽下了一口口水。

粗糙的手掌在泽菲尔身上粗暴的抚摸着,带着色情的抚摸让泽菲尔一瞬便红了脸,他不在乎被抢夺衣服的事,心底更多的是对他们的怜悯:“我可以为你们赐福。”

“赐福,你以为你是圣子大人吗?”

掐揉着骚奶子的男人晒的黢黑,掌心也是皲裂的痕迹,揉捏着娇嫩的奶子时,粗暴的手法简直像是在对待地里的庄稼:“圣子大人怎么会出现在我们这个破地方,你个骚逼连内裤都不穿,还想装成圣子来骗人。”

泽菲尔被揉捏的喘息连连,吃力的抬起鸦羽般浓密的眼睫,雾蒙蒙的银色眼眸纯粹美丽:“我没有,因为小逼被玩肿了,穿内裤的话会一直发情出水。”

金发美人的话语让其他的人鸡巴硬的不行,一个人用粗粗的手指狠狠的扒开了肥嫩的雪臀,吐了口口水在手上,直接捅进了粉嫩的花穴里,红肿的嫩逼被粗短的手指分开,里面露出的甬道艳丽淫靡。

“真他妈的骚,这种话都好意思说出口。”

他说着便用手指在湿热的嫩逼里搅了起来,里面喷出来的淫水像是蛛丝一样黏腻的沾在他的指尖,湿热的小逼像是发情了一样接受着男人的把玩,直到泽菲尔被分开双腿抱到了晾衣绳前,周围的人才发出了不同的声音。

“抱着他去哪里干嘛?骚婊子也让我们操一下啊。”

“呸,这个贱货敢冒充圣子大人,今天非要让他吃点苦头不成。”

那人似乎是泽菲尔的虔诚信徒,不容分说的将泽菲尔抱到了晾衣绳前,纤瘦的手腕被人死死扣着无法动弹,粗糙的麻绳原本是用来晾晒衣服的,此刻却成了折磨泽菲尔的淫具。

粗糙的质感刺进了嫩生生的花穴里,从来没有被这么折磨过的嫩逼像是被火灼烧了一样疼痛,晾衣绳上面捆绑出来分隔的绳结被当作了凌虐骚逼的道具,男人故意掐着泽菲尔的身体往绳结上面压。

“啊啊!不要不要放手。”

雪白的腿根不断的颤抖着,金发美人的哭喊声让男人的施虐欲更加的强烈,他完全的将泽菲尔放到了地下,看着那肥嫩湿润的骚逼被麻绳摩擦的泛红,娇嫩的穴肉颤巍巍的吐着淫水。

这骚浪的一幕看到他欲火直烧,他抬手便是一巴掌:“贱货,老老实实的把这根绳子走完,不然有你好受的。”

晾衣绳的高度差不多到泽菲尔的小腹,不断往里陷入的麻绳粗糙的勒住了艳红的逼,身体的重量完全的寄托在了一根绳子上,泽菲尔漂亮的脸上都是难耐痛苦的神色。

他的全部心神都用在抵抗骚逼被凌虐的痛苦里,猝不及防的挨了一巴掌,失去重心的身体直接的跌坐在了绳结上。

“呃啊!要烂,烂掉了”

泛着薄汗的肉臀不断的颤动着,勒住骚逼的麻绳粗鲁的直接捅进了穴里,将骚逼的软肉挤压到了两侧,中间红肿的小阴蒂不幸的被麻绳勒紧,连后面粉嫩的小屁眼都被麻绳给奸淫了一遍。

又疼又痒的感觉让泽菲尔只想逃离,但死死勒住了骚逼的绳结却让他没有任何离开的可能。

被绳子压迫的骚逼流出一小股的淫水,被骚水打湿的绳结湿漉漉的瞧着色情极了,在一旁的男人却见不得泽菲尔休息。

他拉扯着晾衣绳,故意来回的拽动着,卡在嫩逼里的绳子像是有了生命力一样来回的摩擦着嫩逼,酥麻尖利的快感叫嚣着席卷了泽菲尔的身躯。

“不要拉绳子小逼坏掉了唔啊”

绷紧的大腿丰腴修长,上面却是一道道水痕,漂亮的金发美人骑在麻绳上,雪白肥嫩的屁股随着麻绳的拉扯晃动,露出的一只淫靡骚逼艳红可怜,红肿的阴蒂像是被拽着一起滑动一样,不断的颤抖着。

他的哭喊声实在是沙哑可怜,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上前帮忙。

大家都用一种贪婪的眼神看着这淫乱至极的色情表演,唯一的反应就是高高隆起的胯部。

不断喷水的骚逼被麻绳拉扯着达到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等到男人终于玩够了把泽菲尔放下来的时候,绳结已经深深的陷入了红肿的馒头逼里,最中间敏感的阴蒂在抽离时再度被麻绳摩擦了一次,尖利的刺痛感让饱受折磨的女穴喷出一大股淫水。

“贱货,我看你现在还敢不敢冒充圣子大人了。”

靠在他怀里的金发美人已经完全没有了说话的力气,纤白细长的指尖颤抖都握紧,雪白细腻的小脸都是汗水淋漓的。

这副被绳子彻底玩坏的表情让男人的鸡巴肿胀不堪,他借着淫水的润滑,直接将粗长的鸡巴捅进了被凌辱的肿大不堪的骚逼里。

“啊哈!鸡巴好大”

泽菲尔看着自己红肿可怜的嫩逼再度被男人捅穿,被摩擦到疼痛麻痒的逼肉被鸡巴撑的几乎透明,捣弄到花心里的肉棒像是要把他彻底的干死一样,凶狠的抽送着。

柔韧的腰身被禁锢着不断的往下按,滚烫硬涨的鸡巴一下便进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方。

深处的嫩肉更加的湿润紧致,男人一插进去就感觉鸡巴好像陷入了沼泽里一样,湿热的裹着他的阴茎,里面湿淋淋的全是喷出来的淫水:“这么多水,刚刚是不是被绳子肏的很爽,连里面都被骚水给喷满了。”

酥麻的感觉和疼痛交融,从未受过任何折磨的泽菲尔完全承受不住他的凌虐,他哭着夹紧了逼里的鸡巴,酸麻的感觉让他感受到更多的快感:“没有”

“没有?”

粗壮的龟头在他的嫩逼里疯狂的抽插起来,挺动腰身宛如发情的公狗一样奸淫着娇嫩烂熟的骚逼,阴茎表面凸起的青筋深深的陷入了泽菲尔的逼里,连续的抽插捣弄了几百下,一波猛烈的热精喷进了泽菲尔的子宫里。

别肏开的子宫承受了过量的精液,直接抽搐着失禁喷出大量的骚水,被抽插的快感还残留在骚逼里,泽菲尔眼神涣散的被抱到了众人中间,那些没有钱招妓的男人们用一根根丑陋黢黑的肉屌在他的身上蹭动。

粗长的鸡巴分开了淫荡的肉缝,两根鸡巴同时插进了被操到松软的嫩逼里。

狭窄红肿的花穴被鸡巴塞的满满当当,过度使用凌虐过后的逼口稍微摩擦都带来难言的疼痛感,更何况被两人浓密茂盛的阴毛来回的扎刺。黏腻的精液还没来的及从骚逼里流出来,就被那两根粗长的肉屌给挤压了回去,又浓又黏腻的精液堵在骚浪的子宫里,泽菲尔下意识的收缩着骚逼。

纤白的手指无力的推拒着两人的胸膛:“不行,不能一下进来两个鸡巴”

好不容易有逼肏的男人们怎么会听一个骚货的话,纤白的手被抓着抚摸另外一个人的肉棒,泽菲尔的金发甚至都被当作了套弄鸡巴的工具,被人猥琐的用粗黑的肉屌蹭动。

肉棒把狭窄的洞口撑开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形,习惯了被人操干的身体不自觉的分泌着骚水,艳红的褶皱也在两人的奸淫下撑成了半透明的肉粉色。

随时会被鸡巴捅穿的快感来的十分强烈,两人挺动着腰身在紧致的嫩逼里抽插起来,同时被捣弄的冲击感让泽菲尔的身体不断的晃动,他控制不住的睁大了眼,张开的唇瓣里吐出一截嫣红的软舌。

“不要呃啊”

两根鸡巴奸淫嫩逼的声音愈发的响亮,雪白修长的腿根被男人们粗糙的掌心抓着抬起,藏着污垢的指甲陷入了丰腴的腿肉里,从指缝间透出来的白腻肌肤宛如牛乳般柔嫩,因为潮吹喷出来的淫靡水光让大腿根部变的滑溜溜的,这样有冲击力的画面让那在他骚逼里肆虐的肉棒更加的硬挺。

难以言喻的快感从被挤压的子宫里传来,同时进出的鸡巴让他在极度的快感中反复的沦陷,连平坦的小腹都被挤压出鸡巴的形状,里面艳红的子宫更是彻底的成为了鸡巴的飞机杯。

那两个男人年岁相差了一倍,看着像是对父子,年轻点的儿子鸡巴又长又粗,每次挤压甬道的时候肏的最用力的就是他。

父亲的鸡巴虽然短了一点,但是明显比儿子要更有经验,弯翘的圆润龟头抽出的时候会故意把骚阴蒂一起带进去,肏的泽菲尔淫叫连连。

“爸,他的骚逼好软,还会吸我”

黢黑的中年男人喘息道:“他吸你你就要用力的顶他,要有技巧,你的鸡巴有没有顶到一个柔软的地方,对着那团骚肉用力的肏,只要你力气够大,再淫荡的骚货都会被你肏尿。”

被当作性教育工具的泽菲尔绯红着脸,在这对父子的交流下淫水直流,他雪白的脸上早就已经被媚态浸染,眼波流转间都是勾人的风情。

这种色情的对话让泽菲尔有一种自己是出来卖淫的婊子的错觉,但饥渴难耐的身体又像是在验证他的想法一般,不断的吞吐着里面的鸡巴。

得到了父亲教导的儿子立刻便要学习一番,攥紧着肥嫩的大白屁股就开始挺腰顶弄,肥厚充血的阴唇在他的操干下变的更加的艳红。

为了能够更好的触碰到里面的骚子宫,他甚至完全的将鸡巴给塞了进去,鸡蛋大小的龟头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姿态冲进骚逼里,红肿流精的嫩逼被鸡巴上凸起的褶皱摩擦的酥麻。

激烈的抽插声自身下传来,泽菲尔的腰胯被中年男人掐着摇晃,看上去就像是他自己欲求不满的摇晃骚屁股求草一样。

娇嫩的嫩肉被肏的叽咕作响,囊袋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肥嫩的骚屁股,为了让儿子更好的学会怎么操逼,中年男人还特意把鸡巴抽出来了一般,用于扩张那翕张收缩的逼口。

“真软,骚货,你夹死我算了”

狰狞的肉屌缓慢的顶弄到了最深处,被开发到松垮的逼口缓慢的翕张收缩,刚开始还找不准位置的鸡巴还让泽菲尔能够勉强冷静,等到那根肉屌粗暴的肏进子宫后,他的呼吸都变的急促不已。

男人的力度太快也太狠,在父亲的教导下更是往最骚的地方撞,这种快感逐渐的成为了一种折磨,插的泽菲尔浑身发软,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爽

怎么会这么爽里面的小子宫也被鸡巴给奸透了

这么厉害的肉棒,会把他干到怀孕的吧

泽菲尔爽的不停的颤抖,骚逼紧紧的夹着肆虐的肉屌,被肏的连胸前的小奶子都晃动不止:“不要了不要用力顶了要喷了会怀孕的”

中年男人抬起手,狠狠的抽打在饱满圆润的肉臀上,嘴巴不干不净的骂道:“骚逼,卖淫的贱货也想怀孕,我儿子可是这一片最高工资的渔民,你还想嫁进我们家的门,我看你在外面当骚母狗都没人要。”

他说着嫌弃泽菲尔的话,又在对上那张漂亮的脸蛋后露出了几分痴迷的神情。

这么漂亮的金发美人,就算是他一辈子也没有见到过,要是不是个卖淫的娼妓就好了,说不定还真能娶回去给他儿子当老婆。

下面长了个这么骚浪的逼,到时候他们一家子都可以肏这个骚货,连出去招妓的钱都省了。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吃亏了,自己居然会被一个淫荡的娼妓所迷惑,不管这个骚婊子长的有多好看,敢亵渎圣子大人,就注定了只能被栓在厕所门口当公用的肉便器。

刚刚还没有抽送的鸡巴再度动了起来,两根肉棒同时凶狠的奸淫小逼,不堪忍受的逼穴陷入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前面胀红的白净鸡巴也持续不断的喷出透明的淫水。

泽菲尔被高潮刺激得不断颤抖,控制不住的发出淫荡的喘息:“好舒服啊哈大鸡巴好会肏小骚逼好喜欢被操逼”

他淫叫的姿态更加让两人鄙夷,顶操着骚逼的动作也不再是对着骚点干,而是更加用力的将里面所有的甬道都给彻底的填满碾压。

每一次的进出都让鸡巴和骚逼紧密相连,可怕的肏弄让泽菲尔的下半身完全没有喘息的机会,就像是被固定住的飞机杯一样承受着这对父子可怕的奸淫。

泽菲尔被肏的眼泪直流,连肥嫩的屁股都抖动出了一圈肉花,等到两股灼热的精液激烈的喷洒进他的骚逼里时,红肿的唇缝已经完全承受不了浓稠灼热的精液,噗呲的随着鸡巴的抽出喷射出来。

他这一下被肏的狠了,白嫩的脸颊被暧昧的掐着,对方像打量性玩具一样的上下观察他的脸,开口道:“长得倒是漂亮,我爸病了起不来床,你能去给他赐福一下吗?”

他口中的赐福显然是恶意的奸淫,但是泽菲尔却做不到拒绝。

泽菲尔从出生起就被这个国度呵护着长大,现在他有能力可以帮助到自己的信徒,哪怕是一句谎言,他都要去看一看是否属实。

他被带着进去了一间破旧的民房里,需要他赐福的人平躺在床上,被单遮盖了那人的身躯,泽菲尔只能隐约的看出一点轮廓。

刚刚在外面还恶意的揉捏泽菲尔奶子的男人,进到房间以后明显的紧张起来,局促不安的抓揉着手指,频繁的看向床的那一边:“这就是要赐福的人了,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泽菲尔不疑有他,走到了床边。

躺在床上的人似乎生了重病,但隆起的身躯却仿佛比正常人大了一倍,他温柔的靠在那人的身边,伸出的手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忆。

泽菲尔猜测他可能是生了重病,刚刚想要等待对方回应的心情也变的焦急起来,他小心的掀起覆盖在对方身上的被子,想要尽快的为重病的人完成赐福,谁料被子底下的不是重病的人类,而是相貌极其古怪丑陋的哥布林。

丑陋的怪物连皮肤都是浓重的绿色,枯瘦的身躯和硕大的阳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过大的眼睛注视着送上门的金发美人,喉咙里发出了兴奋的嘶鸣声。

圣子的职责是为信徒赐福,泽菲尔所学习到的一切光明类魔法都是为了治愈而生,这样恐怖的怪物出现在他的面前,他除了苍白着脸逃跑以外,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泽菲尔慌乱的离开了床,却在下一秒被枯瘦的手给抓了回去,那绿色的脑袋在他的胸前舔弄,被打湿的白袍立刻便透出了淡粉的奶头。

粗糙的舌尖比人类的要宽厚无数倍,只是稍微的一舔,就像是把他的奶子从头到尾的给猥亵了一通,泽菲尔颤抖着身子仰起头,酥麻发热的感觉从被哥布林舔过的地方蔓延,他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恐惧感都被快感给掩盖。

被这样丑陋的怪物舔弄身体,他居然还会生出快感,泽菲尔为此羞恼不已,推拒的手却被枯瘦的肢体限制着无法动弹。

矮小枯瘦的哥布林刚刚好到泽菲尔的胸口,尖利的牙齿撕碎了阻碍它的白袍,底下雪白微隆的小奶子完全的被肥厚的舌尖包裹,泽菲尔只觉得自己的奶子愈发的肿胀,埋首在他奶子上舔的津津有味的哥布林用枯瘦的手抓揉着肥嫩的奶子,色情的揉捏暧昧温柔。

却让泽菲尔更加的崩溃,如果被怪物猥亵的感觉只有疼痛,他还能在心底不断的向上帝祷告盼望着一切尽快结束,可是他淫荡的身体居然感受到了无穷无尽的快感,甚至连笔直白净的小鸡巴都在这种舔弄下变的硬挺。

夹紧的腿间是不断吐露汁液的花穴,刚被数根大肉棒奸淫过的肥嫩逼口甚至都还没有完全的合拢,里面的浓稠白精顺着情动的身体不断的溢出,泽菲尔都能感觉到精液流淌到大腿上的黏腻触感。

腥甜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刚刚还执着于舔吸奶子的哥布林不断的向下舔吻,被吻过的地方都生出了灼热的快感,小腹处的淫纹逐渐发烫,泽菲尔咬着唇,漂亮的脸蛋上都是强忍着的情欲,潮红异常。

不断舔吸的哥布林终于找到了散发着腥甜味道的私密处,金发美人身上的最后一层遮羞布被扯开。

丰腴雪白的腿肉间,赫然夹着一只艳红骚浪的嫩逼,被肏开了的花穴饥渴的翕张着,仿佛流不完的淫水不断的滴落着,将骚逼里夹着的精液都给冲刷了出来。

枯瘦的手指插进了肥嫩的鲍肉里,像是无知的孩童一样在里面胡乱的搅弄,被怪物用手指奸淫的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不断往里深入的手指甚至还掐住了甬道里的媚肉,将艳红光滑的骚肉拉扯着弹起落下。

“唔不能捏呜啊”

疼痛感中是更加强烈的快感,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的哥布林不断的用手指在嫩逼里插弄,黏腻的淫水和光滑的媚肉似乎给它带来了很大的乐趣,它喉咙里发出了兴奋的喊叫声,不断生长的手指几乎要插到里面的子宫。

灌满了精液的子宫幼嫩狭窄,要是被没有智慧的怪物扯弄把玩,他一定会被彻底的玩坏的。

泽菲尔强忍着被插逼的汹涌快感,弯下腰身用手指攥紧了哥布林胯下丑陋可怕的性器。

那根沉甸甸的巨物粗长可怕,青筋缠绕在狰狞的柱身上,快有手臂粗粗长的尺寸光是看着都让泽菲尔双腿发软。

他的手只能堪堪的握住怪物的一小截鸡巴,猩红的龟头在他的掌心灼热的跳动着,滴落的液体腥臭无比。

这种可怕的东西让泽菲尔瞬间便收回了手。

可是已经被唤醒欲望的哥布林却不再执着于用手玩弄那娇嫩的花穴。

它喘息着将手抽出,挺着胯下丑陋异常的性器靠近泽菲尔,在泽菲尔恐惧的眼神中将他按倒在地上,粗长的性器在冒着淫水的逼口不断的戳弄。

灼热硕大的肉屌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肥嫩的逼口,娇嫩红肿的花唇被撞的歪斜,里面的肉洞被迫的吃进去了一小截鸡巴,水淋淋的媚肉被顶撞的不断颤抖。

“啊哈走开不要戳我的逼”

被丑陋的哥布林用鸡巴顶逼的感觉实在是太羞耻了,泽菲尔捂着脸不愿意看这淫荡的一幕,幼嫩淫荡的花穴却在这种可怕的顶弄中感受到了彻骨的快感。

光洁无毛的下体在鸡巴的顶撞下泛着淫靡的水光,幼嫩的花穴柔软肥嫩,和粗糙丑陋的怪物性器形成鲜明的对比。

吐着淫荡液体的逼口被鸡巴缓慢的插入,又大又烫的肉屌彻底的把花穴撑开,泽菲尔爽的双眼都在微微翻白。

“好长,要被捅破了”

哥布林粗长的性器在骚逼里灼热的跳动着,转来转去的把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给推开,粗糙浑圆的龟头挤压着子宫,刚插进去不到一半,就已经奸淫到了狭窄的子宫里,泽菲尔爽的双眼迷离,张着红润的小嘴直流口水。

还在往里推进的肉屌粗长的惊人,泽菲尔感觉自己的骚逼都要被彻底的捅破,硕大无比的龟头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在泽菲尔惊恐的注视下,直接全根捅进了骚浪的骚逼里。

白嫩的肚皮被撑起一个鸡巴的形状,狭窄子宫彻底的被奸淫了个透,那根堪比成年男性手臂粗长的性器直接的捅进了泽菲尔幼嫩娇小的子宫里,撕裂的疼痛感让他的脸色在一瞬间变的苍白。

“呃啊啊啊啊!”

在湿热小逼里捅插的鸡巴可不会顾虑泽菲尔的身体,人类的哭喊声对于哥布林来说只能是享受美味时的伴奏,那狭窄湿热的生殖器官才是他的主菜。

泽菲尔哭的越厉害,颤抖的骚逼就会收缩的更紧,这种狭窄收缩的甬道简直就是孕育生命的最好温床,哥布林粗喘着挺着粗长的巨屌奸淫着骚浪的嫩逼。

顶撞到哪个地方泽菲尔哭的惨,它就挺着肉棒往哪个地方去,几乎要把泽菲尔嫩逼戳穿一样的力度操弄着嫩逼,每一次的抽插都会带出来透明的骚水,肥厚的花唇被肏成了外翻的样子。

子宫里的黏腻精液也被拍打成白沫子,大量的精液被堵在骚逼里,随着巨屌肏弄的姿态不断的晃动,泽菲尔捂着自己的肚子,纤细的手指能抚摸到被撑开成薄膜的肚皮,可怕的肉屌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捅破他的肚子。

恐慌感不断的蔓延,淫荡的身体却在剧烈的肏弄中逐渐的感受到快感那,在逼里戳刺的粗长巨屌似乎将甬道都摩擦到发热,脆弱的身体无法接受这完全不匹配的尺寸,被强行撑满的子宫绽放成了一朵淫靡的肉花,淫荡的颤抖着吮吸丑陋可怕的鸡巴。

因为身形过于矮小,为了能刚好的肏弄这个骚浪的母体,哥布林几乎是完全的将泽菲尔的腿给掰开,刚好就着底面的支撑力狂草嫩逼。

泽菲尔的身体在它的撞击下发出“噗呲”的水声,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简直就像是在被一个矮小的怪物肏弄一般可怕。

颠簸不已的身体愈发的灼热,深绿色的生殖器在里面不但的抽插着,直到一泡粘稠的白浊精液射进了深处,里面的媚肉才得到了一瞬的喘息。

过量黏腻的液体瞬间便灌满了泽菲尔的肚皮,他的腹部又酸又胀,插在他体内那根本该抽出的生殖器却再度勃起,这一次比之前还要胀大了半圈,火热的在泽菲尔的骚点上顶弄。

“嗯啊好撑”

强烈的刺激感从被顶撞的地方传来,连最深处的褶皱都被龟头撑开,吞吐着精液的子宫已经彻底的沦为了哥布林的温床,为了提高身下母兽的受孕率。

它更加用力的将鸡巴捅进了饱受折磨的淫荡肉逼里,艳红的女穴已经被硕大的肉屌肏松,黏腻的精液顺着拍打的频率渗透出身体,肥嫩的阴唇却再也合不拢了一样吮吸着鸡巴。

为怪物孕育孩子的羞耻让泽菲尔不由自主的落下泪来,纯洁漂亮的脸蛋上都是痛苦的神情,他的腰身被枯瘦的手指扣着往上压。

肥嫩雪白的屁股便成了一个更方便鸡巴肏入的姿势。

疼痛逐渐变的麻木,更加刺激的快感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摆动起来,里面的媚肉主动的吮吸着鸡巴,换来的是哥布林更加兴奋的顶撞。

粗长肿胀的深绿色生殖器在幼嫩的花穴里不断的进出,带出了大片白浊的精液,才刚刚在骚逼里插弄了几十下,泽菲尔就承受不住的发出可怜的喘息:“要破了,小逼被撑烂了”

柔韧的肚皮被顶撞出不同的形状,泽菲尔承受不了这样仿佛永无止境的奸淫,后背紧贴着冰凉的地面,淡粉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那根粗长的巨屌宛如一个凶狠的刑具,不止有超乎常人的尺寸和力度,还能让泽菲尔的身体感受到极致的快感,被鸡巴奸淫过的地方都传来酸麻的感觉,强烈的爽感让泽菲尔浑身都在发麻。

泽菲尔的嘴上虽然在叫着疼,身体却舍不得大鸡巴离开一样饥渴的吮吸着肉屌,粗长丑陋的肉屌将他按在地上操弄了不知道多久,高潮的淫水完全的将他的下体弄成湿漉色情模样,等到那根灼热的肉棒将他的逼口完全肏成红肿色情的模样后。

在幼嫩子宫里凶狠顶撞的鸡巴骤然一跳,强烈的异物感从子宫里传来,激烈灼热的精液疯狂的冲刷着艳红的子宫,粘稠的精液将狭窄的甬道完全填满,等到那股浓烈的精液终于射完,泽菲尔已经爽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啵唧”的一声,哥布林深绿色的生殖器从艳红的骚逼里抽了出来,肿胀的阴唇松松垮垮的含着一泡浓精,脱出体外的阴蒂红艳的不行,呈现出一种淫贱发骚的姿态。

成功的给母体打种,确保泽菲尔受孕后的哥布林兴奋的喊叫着,试图将这雪白娇嫩的母体拖回自己的洞窟里,却在离开房门的时候被门口的魔法阵灼烧

“西柏,我好像穿不上去了”

圣洁美丽的金发圣子微微蹙着眉,他张开着双臂,雪白的身躯宛如上帝最完美的造物,偏偏纤细的腰身上却突兀的多出一个孕肚,浑圆的孕肚让原本合身的白袍不再合适。

即便是努力的系上带子,也会因为敞开的衣领露出孕期再度发育的肥嫩奶子。

西柏已经很努力的控制自己的视线不要上移,脑海里却全是刚刚看见的春色:“抱歉殿下,我去给您寻找一件合适的衣物。”

高大健壮的骑士半跪在他的跟前,泽菲尔的心绪却不像以往一样的平静,也许是因为体内不断压迫着子宫的孩子,也许是因为他的身体本就淫荡不堪。

进入孕期以后,泽菲尔的欲望与日俱增,从一开始的一天给四个信徒赐福,到后面承受十多根大鸡巴同时奸淫,他的底线越来越低,身体也愈发的饥渴空虚。

昨天才在城墙当完壁尻,现在他的子宫里或许都还含着信徒们的精液,可当西柏靠近他的时候,双腿间的淫荡骚逼还是颤抖的喷出一股淫水。

腥甜的骚水味道极其的浓烈,西柏的喘息粗重了一些,双腿也不自觉的合拢,挡住了勃起的肉屌。

纤白的脚踩在了他的胸膛上,上面透着淡粉的脚趾圆润可爱,西柏抬起头,正对上丰腴腿肉间的淫靡风光,湿润的阴部肥嫩无比,仿佛一朵熟透了的花蕾,艳红的媚肉在他的注视下翕张,从中间的缝隙里缓缓的喷出一股半透明的粘液。

圣洁的圣子殿下面色潮红,轻咬着唇瓣对着他晃动,在他的偷窥下收缩了一下骚逼,发出一种无声的邀请。

西柏的喉头一颤,半跪着抬起手,像是祈祷一样的将手指插入了粉嫩的花穴里,换来的是圣子殿下更加甜腻的喘息。

“1083,跟上列队。”

狱警不耐烦的抬起电棍,在即将抽在男人身上的时候又诡异的停下了手,他斜瞥着男人充斥着戾气的眼睛,一时间有些手软。

被一个犯人吓到手软,他恼羞成怒的将电棍抽到另外一个犯人身上,高大的男人痛苦的惨叫一声,瘫软着跪在地上,身下失禁的流出一大股的尿液。

被恐吓的江离没有任何反应,冷峻的面容在监狱过于灼亮的灯光下显现出几分过于冰冷的姿态,仿佛这里的一切都不能让他有任何的动容。

囚犯进入监狱的第一步,就是去做一个完善的身体检查,江离觉得这是一件没有必要的事。

送到这里的人基本没有再出去的可能,就算是有病,监狱也不会花费资源给他们治疗。

这一次入狱的囚犯有近二十人,全都在所谓的医疗室里站着,脱去身上所有的衣物后,在灯光的照明下仿佛待选的宠物。

基础的检查过后,最中间的大屏幕上开始播放起了下流的三级片。

戴着面具的男人在镜头里扭动着肥嫩的屁股,臀肉上颤抖的朱红小痣在镜头下透出一种别样的诱惑,粉嫩的屁眼随着呼吸不断的翕张着,更深处却并不是囊袋,瞧着似乎是个幼嫩的花穴。

江离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赤裸着的下半身微微有勃起的姿态,他的反应还算正常,周围定力不好的人已经上下撸动着鸡巴,对着镜头里色情的屁股打起了手枪。

镜头拍摄的手法和一般的gy不太一样,比起纯粹为了泄欲的体位,那个男人似乎是真的喜欢挨肏,扭动着骚浪的肥屁股舔吸着男人的肉棒,连喘息声都是性感沙哑的。

江离是个彻头彻尾的异性恋,但对于这样淫荡的表演,恐怕是个男人都会有反应。

如果这部片子出现在他的电脑里,他很乐意对着疏解一番,但是像现在他是在监狱里。

监狱可不会给犯人这么好的待遇。

他垂下眼睫,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手拿电棍的狱警似乎对屏幕上正在播放的片子不感兴趣,可他们的胯下却又是明显的隆起一个大包。

他的视线一路往里,一直看到了最为隐蔽处的一抹身影上。

黑色的制服包裹着男人的长腿,漆黑的军靴在昏暗处折射着一点微光,如果不是江离的洞察力异于常人,恐怕他也不会注意到这道隐蔽的“影子”。

不知道在哪里看了多久的男人终于转身离去,在走进明暗交界线的那一瞬,江离看见了被制服束缚着的纤细腰身,还有那浑圆挺翘的臀部,修长的长腿走的很快,晃动着的肉臀却像是没穿内裤一样的轻晃着。

透着股说不清的骚气。

江离的眼神幽深了一瞬,垂在身侧的手指蜷缩了起来。

这么丰满的屁股,干起来一定很爽。

监狱分为四个区域,自高到低,最高的a区住着的都是些表现好的囚犯,不仅拥有更多的放风时间,还能独享一人的单间。

b区和c区的待遇都差不多,唯独d区是最为底层的存在,只有在入狱前犯了大错的犯人,才会被安置到d区。

和江离同宿舍的一共有三个人,给他留下的位置是最靠近厕所的下铺。

没有冲洗的厕所肮脏无比,透着股浓郁的尿骚味,江离神情冷淡的将分发的被子丢到床上,顶着那几个室友恶意的视线阖上眼睛开始睡觉。

浓郁的骚臭味和呼噜声交融,这注定了不会是一场好的睡眠。

军靴踩踏的声音并不大,却将江离从半梦半醒间唤醒。

他听着铁门打开的声音,又听见恶犬喘息的粗重呼吸声,放在被子里的手用力到青筋暴凸,一小块碎裂的砖片在江离的掌心里攥着。

监狱里并不是绝对安全的,如果那些人想要将他弄死,买通里面的一两个狱警也足够给他带来麻烦。

军靴最后停在了他的床边,单薄的床板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响声。

那股灼热的视线让江离的身体更加的僵硬,他等待着一击致命的时机,耳边听到的却是解开皮带的声音。

那人的动作不急不缓,甚至没有收敛的意思,皮带,扣子,拉链,江离甚至可以通过琐碎的响声判断出对方此刻脱到了哪一步。

杀人不需要脱衣服,江离握着砖片的手一僵,身体上忽然多出了一分重量。

萧厌侧着脸,浓稠如墨的短发缠绕在他的颈侧,愈发显得那一段脖颈白腻至极,纤长浓密的眼睫遮盖了他眼里的冷光,过于昳丽的样貌和冰冷的气质,让人很难想象他会在这样的深夜来强奸囚犯的大鸡巴。

典狱长的制服剪裁修身,束缚着他的外套脱掉以后,解开的白衬衫已经完全遮挡不住他的奶子。

雪白的奶子微微的隆起,点缀着的粉嫩奶头上还打着发亮的乳环,柔软的奶尖随着他的呼吸轻颤着,乳顶也拉扯着乳头不断的往下垂。

萧厌将手指放进唇瓣里舔湿,湿透了的指尖在乳头上来回的打转,习惯了被肏弄的骚逼很快就有了反应,他的臀肉上也浮现出一层情动的薄红。

两条笔直修长的长腿跨坐在男人身上,萧厌完全的将对方当作了一根人形的按摩棒,肥厚熟透的花穴不断的翕张流水,隔着对方单薄的裤子在隆起的鸡巴轮廓上不断的蹭动着。

“啊哈”

“啊哈”

艳红的阴蒂在挤压中变的更加肿大,隔着裤子萧厌都能感受到那根粗长的大家伙正在勃起。

灼热的温度让他的小逼更加的饥渴难耐,因为张开腿牵扯开的肉缝收缩不已,骤然的喷出一股黏腻透明的液体,湿漉漉的打湿了身下男人的裤子。

完全勃起的鸡巴硬挺的戳弄着淫荡的花穴,萧厌眼尾泛着绯红的色泽,半靠在江离耳边道:“你确定还要继续装睡?”

江离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还是没忍住睁开了眼,和那清冷沙哑的声线不一样,骑在他鸡巴上摇晃着屁股的男人长了张极其艳丽的脸,汗水顺着他的脖颈滴落,微敞的白衬衫底下是隆起的小奶子,粉嫩的奶头上色情的挂着乳环,简单的银质素圈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的明亮。

江离以为自己会很容易拒绝对方,却在开口的那一刻声音沙哑无比:“我不喜欢男人。”

“不喜欢男人?”

丰腴肥嫩的臀肉压紧了勃起的鸡巴,只是往下压了一下,江离的喉咙里立刻就发出了难耐的喘息声。

萧厌撑着他的腹肌,放荡的摆动着腰身,笔直粉白的鸡巴在江离的小腹上蹭动着,他似笑非笑道:“你的鸡巴比你的嘴要诚实。”

江离从未和男人发生过性关系,如果有男人敢压在他的鸡巴上求肏,他会毫不犹豫的把手里的砖瓦抵在对方的咽喉上,可面对萧厌,他却没办法做出任何过激的举动。

“每个男人被压着鸡巴都会有反应。”

“是吗?”

萧厌缓慢的将屁股抬起来,转身对着江离撅起了屁股,雪白肥嫩的肉臀是恰到好处的蜜桃形,粉嫩的肉缝里是翕张的两张小嘴,一缩一缩的花穴比正常女性的要小上一半,却呈现出一种熟透了一般的姿态。

温热湿润的淫液顺着肉缝被挤压出来,将整个会阴处都沾染成水光淋漓的模样。

纤白的指尖在嫩逼处上下的抚摸,熟练的在逼口围着阴蒂打圈转动,萧厌的子宫比一般人的要浅很多,受到压迫的甬道也比一般的骚逼更容易感受到快感。

他的手指刚插进去一截,清瘦的身躯就轻微的颤动了起来,敞开的衬衫随着他的动作滑落了一截。

虽然看不到前面的春色,但是江离完全可以想象出那泛红的眼尾是有多么的诱人,不断发出骚浪喘息的红润唇瓣又是多么的好亲

随着手指的抽插,肥嫩的花穴也逐渐充血变的泛红,颤巍巍抖动的媚肉刺激着江离的眼球,他的鸡巴硬的简直发疼。

撅起屁股自慰的青年却并不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萧厌喘息着抽出手指,纤细的指缝间是拉丝的淫液,他看着江离那张冷戾的脸,眼神落在了相对饱满的唇瓣上。

“给我舔舔逼。”

命令的语气一下便激发了江离的逆反心理,他冷着脸道:“你的骚逼被多少人肏过了,也配让我舔。”

“不舔吗?”萧厌微微抬起下巴,一直乖顺在旁边守着的藏獒站了起来,虎视眈眈的盯着江离。

“乖乖,帮爸爸看好这个人,他要是敢咬我,你就把他咬死。”

被威胁的江离脸色变了又变,等到那肥嫩的屁股彻底压在他的脸上时,他脑子里的那些想法全都清空。

怎么会这么软。

柔软的花穴散发着腥甜的骚味,艳红的逼肉包裹着他的唇瓣,被挤压的东倒西歪的花瓣肥嫩柔软,还不知廉耻的在他的脸上扭动了起来。

“好舒服小骚逼被嘴巴强奸了好软”

江离的太阳穴突突的跳动了两下,终于忍不住张开了嘴,狠狠的将肥嫩的逼肉含进了嘴里。

“呃啊!”

萧厌的瞳孔紧缩了一瞬,雪白修长的腿根都颤抖了一下,幼嫩的花瓣被湿热的口腔包裹,在他逼缝里舔吸的舌头灵活有力,轻而易举的就舔开了紧闭的嫩肉。

骚红的甬道被卷起来的舌尖抽插着,模仿性交的动作让他的骚逼骤然的潮吹出了一口淫水,热意疯狂的顺着小腹往上涌动,像是要把人逼疯一样传来可怕的快感。

萧厌的身子颤抖了一下,被骚逼骑脸的男人报复般的故意舔吸他的逼口,里面的腥甜骚水刚刚流出来就被舔干净,强烈的吮吸感让萧厌的牙齿都开始打颤:“不要了不要舔了”

见刚刚还发骚的人颤抖着身子向自己求饶,男人的劣根性让江离的舔弄变的更加过分,他恶劣的将肥嫩的女穴完全的包裹进嘴里,牙齿咬着肿大的阴蒂舔咬不止。

红艳艳的阴蒂彻底的沦为了他口中的玩物,恨不得直接把骚阴蒂咬烂的举动让萧厌的呼吸都变的急促起来。

“轻一点,会咬坏的,呜啊!”

丰腴的臀肉被手指紧紧的抓握着,艳红色的女穴被大口的吞吃吸咬,江离高挺的鼻尖抵着会阴蹭动,舌尖伸长使劲的往肉逼里探索舔咬,用唇舌把淫荡的骚穴完全的奸淫了一遍。

萧厌呼吸凌乱的颤抖着身体,吐出一截艳红的舌尖发出含糊的喘息:“好会舔好深”

江离见不得他这副沉迷情欲的样子,他故意抽出舌头,用牙齿咬着红肿的阴蒂用力的吮吸,遍布敏感神经的阴蒂传来剧烈的快感,骚浪的肥逼不断的痉挛喷水,涌出来的腥甜淫水全都进了他的嘴里。

江离喉结滚动了一下,手指在雪白浑圆的屁股上抓揉着,成功的让萧厌的喘息变的甜腻起来。

逼里传来的痒意愈发的重,光是被舔逼已经不能够满足萧厌的需求,他颤抖着屁股掰开男人的手,雪白修长的腿细颤着半跪在江离的胯下。

带着泪光的眼眸剔透明亮,潮湿的眼睫乌泱泱的落下一片阴影,江离隐约的察觉到萧厌的意图,几乎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张过于艳丽的脸蛋。

萧厌低垂着头,脱下了江离的裤子,被压抑的巨屌从裤子里弹跳出来,又被他抓着放到了脸侧,白嫩的脸颊贴在了紫黑色的狰狞肉屌上,吐出来的艳红舌尖在江离的注视下舔上了鸡巴。

萧厌的口交技术十分的娴熟,但江离的鸡巴长度显然异于常人,这么粗壮的肉棒,他只有很努力的将舌头收起,才能勉强的将一半包裹进口中。

粗长灼热的鸡巴在嘴里跳动着,腥臊的味道让萧厌的神情都迷离了起来,他不断的放松着喉咙,柔软的舌尖仔细的舔弄着鸡巴的褶皱,像是一个被驯化过的性奴一样认真的做着这种淫荡的行为。

湿热的口腔紧致的不行,鸡巴泡在里面简直就像是在做一场按摩一样舒适,江离的手指插入了对方的发间,盯着那张漂亮的脸蛋摆动起了腰胯。

粗长的肉屌瞬间便撑开了萧厌的口腔,雪白的两腮都被顶撞出鸡巴的弧度,萧厌发出甜腻的喘息声,受不了一样的被顶的涎水直流。

这极其具有冲击力的画面让江离忍不住加快的肏弄的力度,恶劣道:“这么会吸鸡巴,是不是给很多男人舔过鸡巴?”

萧厌的回答是发出了更加甜腻的哼唧声,仿佛被鸡巴顶撞的受不了一样的喘息不已。

江离不用看都知道他在发骚,原本就灼热粗长的肉屌再度肿大了一圈,按着对方的后脑勺挺胯肏弄。

往深处抽插的鸡巴完全的将他的嘴巴当作了阴道来使用,如果是一般人,现在已经被使用到喉管红肿,前面的鸡巴也得萎掉,但是萧厌早已被玩到熟透的身体却在这种粗暴的对待中找到了快感。

夹紧的肥嫩骚逼空虚的吞吐着空气,萧厌的唇舌已经被鸡巴肏弄的一塌糊涂,红艳艳的唇瓣沾染的都是鸡巴喷出来的腺液,粗长的肉屌在红润的唇瓣间抽插,色情的在喉管的深处恶意的顶弄。

粗硬的龟头卡在了喉管里,无法呼吸的窒息感将萧厌玩弄的哽咽不止,哀求的声音被鸡巴堵住无法发出,直到灼热跳动的肉棒在他的嘴里射出一大股的精液,灌满的喉管才终于得到了解脱。

萧厌抬起头,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喷出来的精液,那样子不像是在被迫吞下男人的精液,倒像是在喝什么琼浆玉露一样的饥渴难耐。

江离刚射完的鸡巴在他的舔弄下再度勃起,萧厌眼眸里含着泪水,抬起头来的时候居然还张嘴给他看湿润的口腔。

狭窄红润的口腔都是白浊的精液,还没完全吞下去的浓精挂在上颚,色情的舌头柔软灵活,一点点的把上面的精液舔吃了下去。

江离没想到一个人能骚成这个样子,他试图伸手去抚摸那红润的唇瓣,却被萧厌躲了过去。

浑圆挺翘的屁股压在了他的鸡巴上,这一次没有裤子的间隔,江离几乎在一瞬间就感受到了狭窄湿热的嫩逼。

柔软的小花穴不断的喷着淫水,将他的鸡巴都浇灌的更加湿润,淫荡的肉花就像是被舌头舔烂的的花泥,散发着温热黏腻的气息。

萧厌弯下腰撑在他的腰腹上,手指暧昧的在沉甸甸的囊袋上抓握:“好重,你是不是很久没和人做过了。”

被汗水打湿的碎发贴在他的脸侧,雪白的脸颊在昏暗的灯光下漂亮的惊人,萧厌压低了嗓音,沙哑道:“不对,你该不会是处男吧,二十三岁的处男,是因为你的性功能有问题吗?”

没有男人经得起这样的侮辱,刚刚还在犹豫要不要肏萧厌的江离攥紧了青年丰腴的屁股,抓揉的动作用力到丰腴的软肉都从他的指缝中溢出,他粗鲁的分开紧闭的骚屁股,以一种强硬的姿态将硕大的龟头直接的插入了骚浪的小逼里,黏腻饥渴的骚逼被瞬间填满。

萧厌的腰身控制不住的往后仰着,直直捅入的鸡巴不仅硬还长,仿佛没有止境一样的往里捣弄,轻而易举的就肏开了他的宫口,全根插进了幼嫩的子宫里。

萧厌的眼眸里含着泪水,被肆虐到淫荡发红的肥嫩逼口含裹着坚硬的鸡巴,过大的尺寸让他的下身早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又酸又胀的感觉有一种时刻会被鸡巴捅破的疼痛感。

他扭动着屁股,含着泪水喘息道:“会不会操逼,你该不会真的是个处男吧啊哈把鸡巴拔出去一点,摸一下我的骚豆豆。”

江离不想听萧厌的话,但是那湿润的花穴显然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狭窄紧致,他的鸡巴被紧致的媚肉夹的又疼又爽,卡在肉嘟嘟的宫颈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原本只是想找个鸡巴大的囚犯缓解一下性瘾,却没想到找了个鸡巴大的处男。

要是换做平时萧厌根本没有耐心教导,早就爬到另外一根肉棒上骚浪的享受性爱的乐趣。

但是现在那根粗长的肉棒就卡在他的逼里,他就算不情不愿也不得不从。

被鸡巴撑开到泛白的骚逼娇嫩发红,里面的阴道早就已经湿透了,但却因为卡在穴里的鸡巴进的太深,一时间堆叠的媚肉都吮吸着肉棒,导致那根粗长的东西没办法自由的动弹。

漂亮的青年在自己的鸡巴上满脸潮红的晃动腰肢,江离反抗的心思全都被美色俘获,他听着对方沙哑的嗓音,不甚熟练的用手指去抚摸肿胀湿热的阴蒂,颤抖的小阴蒂在他的指尖抖动了一下,连带着里面的嫩肉都跟着夹紧了一瞬。

艳红的阴蒂在他的抚摸下更加激动的颤抖,湿热的甬道温度也跟着上升,骑在他鸡巴上的青年嗓子里发出呜咽的呻吟声,沙哑性感,不断的撩拨着江离的耳膜。

他从未想过一个男人能骚成这个样子,又风骚又性感,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熟透了的味道。

江离理智上厌弃萧厌的行为,生理上又不受控制的产生反应。

夹着他鸡巴的褶皱紧紧的缩着,里面黏腻的汁液让卡死的鸡巴逐渐的有了活动的空间,江离的手抓紧了青年柔韧的腰身,飞快的挺动着腰胯蛮狠的侵犯着骚贱的骚逼。

滚烫灼热的鸡巴用力的贯穿了绞紧的媚肉,成熟性感的骚逼熟练的吞吐着他的鸡巴,湿润的淫水被捣弄出噗呲噗呲的响声,媚红的嫩肉把粗长到可怕的性器完全的吞吃了进去,江离甚至可以看见自己的鸡巴把青年的腹部给捅起了一个色情的弧度。

萧厌被肏的浑身酥麻,清瘦的身体主动的迎合着男人的顶肏,甚至还随着对方的节奏主动的压低骚屁股,将里面的鸡巴吃的更深更满,见江离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肚子。

萧厌故意舔湿了手指,在被顶撞到凸起的小腹上来回的抚摸着,红润的唇瓣发出了喘息的浪叫声:“好深子宫被顶破了啊哈要怀孕了”

硕大粗硬的肉棒更加凶狠的插弄着他的骚逼,幼嫩的子宫被鸡巴反复的捣弄着,灼热滚烫的快感不断的从被顶撞的地方传来,这种超乎寻常的爽感让萧厌的骚逼夹的更紧。

原本只是为了撩拨江离的喘息声逐渐的变的真实起来,仿佛不知疲倦的鸡巴以一种极其凶悍的力道狂插着他的子宫,每次的抽插都能带出来一大股的淫水,仿佛连肥嫩柔软的甬道都被鸡巴摩擦到透明。

萧厌的身体随着进出的捣弄不断的高潮喷水,被攥紧的腰身都颤抖的不行:“不行了太快了慢一点要喷水了啊哈!”

修身的白衬衫已经完全遮挡不住青年的身体,漂亮白皙的胸膛随着呼吸剧烈的起伏着,上面粉嫩的奶尖上挂着的乳环不断的晃动。

江离看的一阵眼热,粗壮的阴茎挤压着花瓣,更加用力的肏弄着肥腻的媚肉,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对方的阴部,以一种要把萧厌彻底肏烂的姿态用力的摆动着腰身:

“不是要给我生孩子吗?骚婊子,不射进去怎么生,用力点夹紧我的鸡巴,你是被别人给肏松了吗?”

顶进逼里的鸡巴又粗又硬,涨满的快感随着交合的地方迅速的流窜到全身,萧厌爽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漂亮的脸上都是潮红的色泽:“没有松小骚逼很紧的”

像是为了验证他的话是否属实,刚刚还在猛烈抽插的鸡巴忽然的平缓了下来,硕大粗硬的龟头一寸寸的推开甬道,在嫣红的嫩肉里来回的轻蹭着。

柔软的逼肉确实紧致的不行,如果不是这淫荡的表现,恐怕和处子逼也没有什么区别,江离有些不悦的皱紧了眉头,猛地挺动腰身,粗长的阴茎骤然插进了软弹的子宫里。

“嗯啊!”

被肏开的子宫颤抖了一瞬,大量的淫水顺着交合的地方喷了出来,萧厌的双腿完全无法停止颤抖,插进他骚子宫里的鸡巴胀大坚硬,上面凸起的青筋能够轻易的折磨骚浪的内壁。

酸胀发麻的快感从小逼里疯狂的扩散开来,泛着酥麻的痒意,顺着尾椎骨不断的向上蔓延,萧厌的瞳孔放大了一瞬,身下的快感爽的他身子都开始失控,连艳红的舌尖都吐出来了一截。

“要射了啊哈大鸡巴好凶”

他好像真的要被男人给肏坏了,这么粗这么长的鸡巴在他的子宫里乱捅,反复不断的高潮带来的快感比失禁还要可怕。

萧厌剔透的眼眸里都是泪水,可无论他怎么讨好身下的大肉屌,最终换来的都是凶狠的操逼。

性器反复的捅进湿热的骚逼里,江离完全的沉浸在了这场舒爽至极的性爱里,这么骚浪的小逼甚至还会主动的吮吸他的鸡巴,喷出的淫水更是疯狂的给他的鸡巴做着润滑。

等到他终于在骚浪的子宫里射出浓稠的精液时,刚刚还在发骚勾引他的青年已经彻底的被操到崩溃,雪白的脸上都是被鸡巴操傻了的痴迷神情。

让江离头皮发麻的黏腻水声随着他抽出的动作传来,他看着那被他肏到外翻艳红的骚逼暴露在空气中,里面的湿热甬道绽放一般的抽搐着吐出白浊的精液,艳红绽放的逼口完全的被他射出来的精液覆盖,呈现出一种让他浑身颤栗的艳丽感。

萧厌浑身瘫软的仰起头,逼里流出来的淫水和精液全都流淌在了江离的小腹上,艳红的逼肉被鸡巴凌辱的红肿湿亮,在江离的注视随着呼吸绽放着,露出了里面被鸡巴狠肏过的嫣红媚肉。

那双漆黑剔透的眼眸含着水光,吐出的舌尖舔了下红润的唇瓣,沙哑道:“被射满了小逼都合不拢了。”

肥嫩艳红的花瓣里夹着一根粗长狰狞的阴茎,色情至极的将小逼填的充满,被插入的甬道被迫张开了淫荡的小嘴,喷出来的淫水把雪白的臀肉都沾染的湿淋淋的。

那天晚上的一切就仿佛是一场幻想中的梦境一般,除了第二天其他人嫉妒的眼神和酸溜溜的话语以外,江离再也没有见过那天晚上的青年。

他猜测对方可能在监狱里有较高的身份地位,他身上的衬衫和制服,每一处都和狱警们粗制滥造的衣服不一样。

可是如果真的是个管理层,为什么又要放低身段来主动找肏。

他那样的脸和身材,即便是在外面都有大把的人求着要上他。

江离没有找到答案。

在监狱里的劳作枯燥乏味,还没有到饭点,就已经有一大堆的人在食堂的门口排起了长队。

江离放下手中的衣服,走到其中一个满脸兴奋的矮小男人身后,从兜里摸出了一条巧克力递给对方:“今天怎么那么多人来排队,狱警不管吗?”

巧克力和香烟在监狱里可是硬通货,刚刚还一脸不耐烦的男人立刻露出了一个笑,低声道:“新来的?监狱里定期会举办活动,这周的活动在食堂,你最好一起来排队,等下来晚了可就没有位置了。”

什么活动会在食堂举行,江离神情冷淡,却也还是随着大众排进了食堂里。

监狱的食堂分出了几个区域,最中间的区域被进去的人堵的人满为患,周围甚至都拉上了警戒线用于阻挡过于兴奋的人群。

挤进去的人则是激动的端着空餐盘,两眼放光的看着厨房的位置。

最中间的餐桌位置被清空,被推出来的移动长餐桌上摆放着精美丰盛的食物,最为引人瞩目的却是最中间浑身赤裸的青年。

清瘦的青年雪白的身躯仿佛泛着柔和的光,粉嫩的奶子上覆盖着生鱼片,柔韧的腰身和修长的腿,完美的构成了让人心跳加速的画面,泛红的眼尾微微垂着,漂亮艳丽的脸蛋在监狱里仿佛一颗璀璨的明珠。

这种等级的美人,不要说放在这群恶狼中间,哪怕是放在最繁华的地段,也会有富豪愿意一掷千金换一夜春宵。

江离清晰的听见周围人变的粗重的喘息声,浓烈的欲望和不加掩饰的勃起,让萧厌的处境变的极其危险。

他甚至想要上前帮忙,却又在下一瞬突兀的停下了手。

黑发青年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张开的双腿间赫然是紧闭着的淫荡肉花,艳红的花穴幼嫩狭窄,外翻着的肥嫩逼口还沾染着黏腻的水光,艳红的甬道收缩着,清透黏腻的液体顺着肉缝缓缓的滴落在桌子上,感受到被注视的小逼羞怯的颤抖着,青年漂亮的脸蛋上也泛起了薄红。

一群人盯直了眼睛,呼吸也变的粗重了起来,不少人想要上前,却都被狱警的电棍挡在了距离青年不到一米的范围内。

这是一个很接近的距离,足够他们看清楚那朵淫荡色情的骚花是怎么喷出淫水,雪白的臀缝间又藏着什么样的春光。

被一群男人用猥琐的眼神意淫着,萧厌的身体却更加的兴奋了起来,夹紧的腿间是被挤压的肥逼,他拿起桌子上的红酒,在男人们期待的眼神下拧开了木塞,对着赤裸的身体浇灌了下去。

宛如血迹蜿蜒的红酒色情的浇灌着雪白的身躯,被冰凉红酒冲刷的小奶子颤抖了一下,萧厌用手挤压着微微隆起的乳肉,从指缝间透出的丰腴肉感让周围的人看的鸡巴发疼。

被浇灌了一半的红酒并没有全部浪费,萧厌弯下腰撅起屁股,丰腴浑圆的骚屁股在众人的注视下晃动着,敞开的逼缝被红酒瓶口塞入,撑开的穴眼贪婪的吞咽着瓶子里的红酒。

“呃啊好厉害小逼都被灌满了”

红酒顺着逼缝全部被灌入了骚逼里,冰凉的酒水顺着湿润的甬道一路往里,冲击着温热的媚肉,冷热交替的刺激感让萧厌的腰身都绷紧了起来。

越来越多的红酒被灌进了骚逼里,难以承受的小腹隆起了一个微微凸起的弧度,就像是小月份的孕妇一样色情浑圆。

等到肚子里都被红酒灌满,萧厌的手脚都已经变的发软了起来,木塞被纤白的指尖推着堵住了骚逼,更多的红酒顺着他的腿根不断的流淌。

最先到场的一批囚犯已经落座,在电棍的威胁下,即便鸡巴硬的发疼,只想把发骚的骚货给按在胯下狠肏,他们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坐着等待骚货自己上来。

将近两米的长桌坐了十多个人,萧厌为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感到了十足的期待。

为了让所有人看清楚他的骚逼,他特意学着母狗的姿势跪爬着走了一圈,晃动的浑圆臀肉在爬动的过程中不知道被多少双手揉捏过,连他胸前的小奶子也被揪住拉扯,乳环被拽动,敏感的奶头传来疼痛的感觉,萧厌强忍着想要潮吹的快感,对着刚刚拉拽他乳环的男人塌下了腰。

艳红肥嫩的花穴被红酒灌满,中间狭窄的逼口淫荡的塞着木头塞子,羞耻发抖的花唇微微的颤抖着,散发着腥甜的骚味。

男人咽下一口口水,看着在眼前摇晃的大白屁股,再也忍耐不住的捏住那丰腴的肉臀,掰开浑圆的肉瓣就是一顿舔吸。

湿润的唇舌用力的舔过被盛满了红酒的骚逼,牙齿咬着酒塞子猛的一拔。

没了堵塞的骚逼翕张着喷溅出大股的酒液,红酒的酒香经过温热的甬道含裹后,变的更加的馥郁芳香,男人一口接着一口的舔吸着,卷起的舌尖把里里外外的甬道都舔了一遍,被舌根压着摩擦的阴蒂和骚逼传来酸麻的快感。

萧厌的身体本就淫荡敏感,柔嫩的花唇被男人火热的舌尖舔吸着,不断往外吸出去的红酒甚至还在冲刷他的媚肉,他用了很大的定力才喘息着摆脱了男人疯狂的舔弄,扭着浑圆的屁股爬向下一个人。

淅淅沥沥的红酒顺着他的腿根不断的滴落,前面的人还能从骚逼里吮吸到几口红酒,等到了最后一个人的时候,就只剩下一个被舔开的泛红肉穴给他。

他用力的掰开肉嘟嘟的花唇,不甘心的用舌头将甬道分开,却怎么也舔不到任何红酒,红肿的小阴蒂在他的牙齿间咬着,他喘息道:“妈的,一滴红酒都没了,小骚逼是不是被舌头肏松了,就这么点路都夹不住逼。”

最为敏感的阴蒂被牙齿恶意的咬着,萧厌根本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呻吟着颤着嗓音求饶:“小骚逼不松呃啊给你吃奶子好不好,不要咬骚逼了”

男人眯着眼道:“你的奶子有什么好吃的?”

“好吃的。”

萧厌的腿根都是颤抖的,淫荡的淫水甚至被舔的糊满了他的逼口,他正对着男人坐了下来,拿起旁边的生鱼片贴在粉嫩的奶头上。

打了乳环的奶子在他的掌心里变幻着形状,从肥嫩的乳根到微微隆起的雪峰,柔嫩的肌肤轻易的就被手指掐出了色情的指痕。

“啊哈”

萧厌熟练的挤压着奶子,像是给母牛挤奶一样的动作最大程度的刺激了饱满的乳肉,晃动的乳环不断的颤抖着,一股甜腻的奶汁从乳孔里喷射而出。

切割好的三文鱼片贴在了正在喷奶的乳头上,漂亮的青年用双手捧着奶子,眼睫潮湿的递到了男人的嘴边。

带着奶水甜香味道的三文鱼被男人几下就吞咽了下去,粗糙的手掌顺势揉捏上了微微隆起的奶子。

男人本来还觉得这对小奶子形状虽然不错,但是却不够饱满,在尝到里面甜香的味道以后又忽然变了想法。

白嫩的奶子柔软无比,青涩的手感他一只手就能完全的包裹,随着他的挤压,里面真的像是母牛一样不断的喷出乳汁,全都被他舔吸进了嘴里。

在一旁看着的众人逐渐靠了过来,有人爬到了桌子上,半跪着握着鸡巴在青年雪白的后背上猥琐的蹭动,有人已经将萧厌的屁股给高高抬起,用硕大坚硬的肉棒抵着被舔到松软的逼口。

一根根粗长的肉屌散发着腥臭的骚味,即将被一群男人侵犯的感觉让萧厌兴奋无比,他骚浪的扭动着肥臀,在男人硬挺的鸡巴上蹭动,漂亮的脸蛋还主动的贴上了旁边人挺立的肉棒上。

一副极其欠肏的骚货样子。

关在监狱里许久未开荤的男人们的眼神都变的可怕起来,狂热又鄙夷,胯下的肉棒更是肆无忌惮的靠近萧厌。

等到所有的鸡巴都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后,萧厌已经彻底的被肉棒包围,饥渴的淫荡花穴包裹着插入的鸡巴,发出了“叽咕”的声响,肿胀的龟头在逼口浅浅的抽插了一阵,直接挺腰往深处撞去,紧致湿热的软肉被粗硬的龟头肏开,萧厌的身体也被顶撞的不断往前。

红润口腔里含着的鸡巴随着他的动作骤然深入,在口腔的深处用力的一撞。

收紧的喉管吞吐着肉屌,被男人们凶狠粗鲁的对待,萧厌直接被鸡巴插的瞳孔溃散,浑身不断的颤抖着,却还是饥渴的用柔软的唇舌去舔弄奸淫着口腔的大肉棒。

被他舔鸡巴的男人故意把肉棒抽了出来,握着腥臭鸡巴的根部抽打着萧厌漂亮的脸蛋,粗喘道:“好不好吃?小骚逼,给你做个精液面膜好不好?”

被男人用鸡巴抽脸,萧厌的脸上泛着羞耻的红晕,故作矜持的摇摇头,被拒绝的男人眼神幽深起来,握着鸡巴猛地肏进湿热的红唇里,掐着他的下巴就开始挺胯肏弄。

男人的肉棒不是很长,但是比正常人的肉屌要更加的弯翘,在萧厌的口中顶弄时,为了能更好的肏弄这个骚逼,他几乎完全的把萧厌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胯下。

萧厌被迫嗅闻着茂盛阴毛里的腥臊味,掰开他屁股的鸡巴也开始肏弄起来,粗壮的肉屌在湿润红肿的花唇里进出,泛滥的快感从被摩擦的地方猛烈的传来。

“唔呃啊”

粉嫩的屁眼骤然多出了一根手指,指尖在粉嫩的屁眼上抽插了几下,就被里面的肠液给沾湿,他抬起手狠狠抽打着雪白浑圆的肉臀:“骚屁眼也这么多水,放松点,让我的鸡巴进去。”

他一边说一边握着鸡巴撑开屁眼,比起前面的骚逼,后面的小屁眼显然很少被使用,他一插进去就被夹的发疼,层层叠叠的肠肉包裹着他的肉棒,粗硬的龟头稍微的撞击,就能让萧厌的身体痉挛颤抖。

很少被男人肏的屁眼完全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尺寸,被轮奸出感觉的身体都开始感受到疼痛,连前面笔直的鸡巴都萎靡了起来。

萧厌难受的皱着眉头,雪白丰腴的臀肉却再度挨了一巴掌,男人似乎也被夹的生疼,抽打的力度越发的大,雪白的臀肉都被抽出了淡粉的痕迹,被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骚屁眼夹的那么紧,老子的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这么爱吃男人的鸡巴,屁眼都没润滑好就敢出来发骚接客?”

萧厌的脑袋被按着吞吐鸡巴,他听着男人粗鲁下流的辱骂,灼热的疼痛感从被抽打的屁股肉上传来,嫣红的骚逼还在被鸡巴猛肏,又爽又疼的感觉,让他有一种浑身都被鸡巴给奸透了的错觉。

疼痛的感觉逐渐变的强烈起来,萧厌却在这种性虐的行为中寻找到了快感,他像一只母狗一样对着男人摇晃着屁股,有规律的收缩着两口湿润的骚穴,又嫩又软的甬道放松以后简直能夹的鸡巴舒爽无比。

刚刚还在扇打肉臀的男人注意力逐渐的转移到放松的屁眼上,抓着丰腴的屁股开始冲刺。

两根粗长的肉棒隔着单薄的肉膜肏弄骚穴,不管是被捅穿的幼嫩子宫,还是能带来强烈快感的前列腺,都让萧厌呻吟不止,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发出的娇喘声被嘴里骚臭的肉屌给堵了回去。

“呜啊”

粗长狰狞的阴茎在萧厌的肉逼里快速的进出,浓稠的白浊精液被鸡巴抽插成浓浆,湿淋淋的糊在嫣红的逼口上,萧厌的身子弯曲成了一个极其高难度的动作,连想要捂着肚子的手都各自握着两根肉棒。

找不到位置的人在外面骚动的脱下裤子,萧厌一眼看过去是数不清的肉棒,他的喘息声愈发的下流,掐着他嗓子狂射的精液几乎完全的将他的口腔填满。

身后翕张的淫靡肉逼被鸡巴肏的泛红,刚被射满的子宫还没有来得及将过多的精液排出身体,就被另外的一根肉棒给插了进去,新的肉棒比之前的那一根还要硬挺,男人攥紧肥臀的手也格外的用力。

“贱货,终于轮到我了,把骚逼打开点,我要把你的子宫射穿。”

沉甸甸的囊袋抽打在肥嫩的屁股肉上,萧厌呜咽着被男人抓着形状宛如蜜桃的屁股,被动的任由那根鸡巴一次又一次的侵犯他的子宫,粗硬的龟头肏开狭窄的宫腔,里面被灌满的浓精发出了叽咕叽咕的声音。

淫秽的液体从交合的地方流淌着,一直把前面的鸡巴也给打湿了。

精致的长桌上都是萧厌身体里流出的污秽液体,雪白修长的腿像母狗一样跪趴着,柔韧的腰身也呈现出一种诱人的弧度。

这个姿势能更好的让鸡巴捅进更深处,也能最大程度的迎接更多的鸡巴。

这样淫荡的身体,在近乎疯狂的群奸中感受到的快感都是翻倍的,长短不同的鸡巴在萧厌的骚逼里换了一根又一根,被肏开的唇肉都红肿的只剩下一条被撑圆的肉缝。

快速进出的鸡巴像是要把骚逼给插烂一样,萧厌抽搐了一下,喘息着被男人肏到了高潮,丑陋狰狞的肉棒蛮横的在被鸡巴肏到熟透的淫荡浪逼里抽插,插的里面汁水四溢,失禁了一般的随着每次肏弄的动作喷水不止。

萧厌艳丽的脸上都是颜射的浓精,肥嫩摇晃的雪白屁股里还含着两根可怕的肉屌,即便在他身上发泄欲望的鸡巴已经多到不像话。

他还是欲求不满一样的歪着头吐出舌头舔弄手里的鸡巴,左右的两根鸡巴轮流的享受着湿热口腔的服务,分泌出来的腺液让红润的唇瓣都被变的湿润水亮。

肿胀发硬的龟头再此肏开了子宫,饱受折磨的骚子宫在此之前已经承受了六根肉棒的轮奸内射,喷溅在他子宫里的精液多的甚至从宫口里泛滥出来。

萧厌肚子上的薄肌都被撑开成了圆润的孕肚状,但是发情的男人们显然不会考虑他的身体是否能承受过量的精液,而是纯粹的将萧厌当作肉便器来使用。

在子宫里顶肏的鸡巴猛的喷出一股滚烫的精液,再度被内射的骚逼剧烈的抽搐着,这一次从里面喷出来的不再是腥甜的淫水,而是淡黄色的尿液。

淅淅沥沥的尿液夹带着甬道里的精液涌出,外翻红肿的骚逼努力的收缩着想要阻止这羞耻的一幕,却还是当中众人的面当场失禁。

萧厌的眼神都是迷离的,过度的快感和羞耻感让他抬不起头,如玉般的脖颈上却多出了一条绳索。

原本用于固定桌子的麻绳被人绑到了他的脖颈上,随着男人拉扯的动作,窒息感强迫着萧厌抬起了头。

为首的男人把手指插进了他的嘴里,用指尖夹着里面湿软的红舌,抽出来的时候拉扯出了一条泛白的丝:“骚母狗,肥逼这么骚,光靠我们几个没办法满足你吧,跟我下去,让外面的兄弟也尝尝你的味道。”

萧厌玩过最刺激的也就是二十人左右的群奸,那几乎已经到达他身体能够承受的极限,围在食堂外围的人少说有两百多个,要是他下去了,被轮奸到失禁都是小事,那些欲望得不到满足的囚犯会彻底的把他玩成一个只能张开腿挨肏的贱货。

萧厌刚想摇头拒绝,垂首时却看到了下面乌泱泱一片的人群,那些粗硬的鸡巴形态各异,充满欲望的眼神让他的身体更加的亢奋起来。

萧厌如果能抗拒身体的本能,他也不会费尽心思的在监狱里扮演各种角色找肏,他这么体面的身份,即使有些古怪的性癖也不是找不到稳定的伴侣,他不愿意固定找个床伴的理由只有一个,他的身体极度的渴望过激的性爱。

熟悉上司眼神含意的狱警逐渐的散开,给长桌上的人们让出了一条遛狗的道路。

食堂用的是光滑的大理石当地面,但是被囚犯们踩踏以后便显得格外的肮脏,萧厌赤裸着身体像一条母狗一样被牵着走,这种肮胀的环境和过低的视角。

让他更有一种被当作母狗猥亵的凌辱感,那些狰狞腥臭的肉屌距离他很近,每路过一个地方,萧厌都能看到那些鸡巴上吐出的腺液,还有对准他撸动时喷涌而出的精液。

畏惧狱警电棒的囚犯们起初还不太敢靠近萧厌,最多就是对着他雪白浑圆的屁股撸动鸡巴意淫,萧厌摇晃着肉臀爬了几分钟,才终于有一个胆大的敢上手揉捏他的屁股。

丰腴圆润的肉臀被掐揉着,掰开的淫荡肉花被男人的手掌抓着揉捏,仿佛在捏一团富有弹性的海绵一样,粗糙的掌心完全的挤压在了敏感红肿的逼口上。

“嗯啊”

强烈的快感让萧厌一瞬间就软下了腰身,两条修长的腿颤抖着,随着男人揉捏的动作痉挛不止,灌满了精液的逼口被压迫出一股股浓精,嫣红的媚肉在掐弄下抽搐着达到了高潮,贴着男人的掌心喷水。

萧厌早就已经被激烈的轮奸肏弄到身体敏感,被精液打湿的黑发贴在他白嫩的脸侧,泛红的眼尾好像揉开了花汁一样,只能让人联想到活色生香两个字。

脖颈传来拉扯的窒息感,萧厌被拉着抬起了头,一群男人争抢着接近他的位置,厮打的血腥味和鸡巴的腥臊味侵蚀了所有的空气。

带着腥臊味道的鸡巴抽打到了他的脸上,过多的肉棒包围着萧厌,他只能一根根的舔过去,鲜红的舌尖往往刚舔弄上一根肉屌,就会有另外一根受到冷落的鸡巴难耐的在他的身上磨蹭着。

猩红的龟头被红润的唇瓣包裹着吞吐,不断在萧厌身上蹭动的鸡巴让他的身体完全的成为了泄与的工具,从江离的角度看过去,刚好能看见嫩红的舌尖舔弄着一根根粗硬狰狞的肉屌。

浓稠的精液被舔弄到喷射,那张漂亮的脸蛋上都是淫荡的神情,那些男人的欲望浓重强烈。

喷涌出来的精液几乎将萧厌裸露在外的肌肤全都给覆盖了,被射的最多的地方就是肥嫩的花穴和粉嫩的小奶子,甚至连纤长的眼睫上都沾染着男人的浊精。

湿淋淋的骚屁股摇晃个不停,柔韧的腰身让江离无端的想起了那个旖旎的夜晚。

无数次在他梦境里出现的青年是个彻头彻尾的骚货。

这个事实让江离的心绪不太平稳。

和那些拼命要往里面挤的囚犯不同,江离扭头离开了食堂。

今天的狂欢绝对不是个例,江离在回去的路上还陆陆续续的看见往食堂赶着去的人们,那些蜂拥而至的囚犯脸上都透着急切与兴奋,除了最新入狱的d区囚犯以外,其他几个区不断的有人涌出。

显然在这个监狱里,有个公用的娼妓是大家共同的常识,那个在夜晚骑上他肉棒的青年,对他甚至都不是出于见色起意,恐怕只是单纯的发骚了想找个男人操逼,而他又是刚好被对方选中。

这种被嫖的感觉让江离出奇的愤怒,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他全心贯注的做着自己的事情,等到探监的人朝他抛出橄榄枝的时候,他的态度松动了许多。

“1083,跟我走。”

在江离前后的两个狱警刚开始还是闲散的态度,等走到目的地时,看待江离的眼神就开始变的暧昧了起来。

“进去吧1083,不管今天发生了什么,都要烂在你的肚子里。”

红木的房门冰凉肃穆,里面的摆设也同样的沉稳。

坐在桌子前面的青年穿着漆黑的制服,柔韧的腰线被掐出了诱人的弧度,交叠着的长腿被黑色的军裤包裹,连手上都带着冰凉的皮质手套。

明明是那样禁欲的打扮,江离的喉咙却莫名的感觉到一阵干渴。

他看着那张艳丽的脸,眼神一直落到了微抿着的红色薄唇上。

“1083,谁允许你直视我的眼睛。”

青年的嗓音冷淡,却无端的透着几分沙哑的意味。

江离恶意的揣测对方或许在传唤他之前还找了其他的人,说不定喉咙沙哑的原因就是被别的男人捅哑了嘴。

“亲爱的典狱长,我是违背了监狱管理的那条规则吗?为什么要传唤我。”

江离的话一顿,眼神落到了萧厌身旁的藏獒身上,从他进来开始就一直乖乖趴着的藏獒,在感受到他言语中的不敬以后,喉咙里发出了嘶吼的声音,像是在威胁他一般的弓着宽厚的后背,瞧着十分的可怕。

“乖乖,听话。”

比起对待囚犯,萧厌对待狗的态度显然要好上许多,他眉眼柔和的抚摸着爱犬,握紧了手里的鞭子靠近江离。

纤白的手指包裹着漆黑的手套里,露出来的半截手掌透着无端的色气,江离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下,眼神透着几分侵略性。

蛇皮制成的皮鞭通体偏细,上面天然的纹路会让凌虐的刺激感翻倍,萧厌最喜欢让囚犯用皮鞭抽打自己,但是对于江离,他却更想从那张冷冽凶戾的脸上看到忍痛的神情。

那一定会非常性感。

单薄的囚犯服被抽烂,皮鞭挥舞的力道很重,几乎带出了破风的响动声,被抽打的皮肤泛着血痕,灼烧的疼痛感让江离的脸色阴沉了下去,他微微蹙着眉头,一眨不眨的盯着挥舞着鞭子的青年。

眼神从被皮带束缚着的纤瘦腰身,一直到湿润的红唇,这种禁欲冷淡的神情很容易让人忽视他过于艳丽的外貌,但越是这样,他就越觉得萧厌骚的厉害。

“典狱长。”江离嗓音沙哑道,“你没穿内裤吗?”

又是一鞭子抽了下来,这一次甚至在江离的腰腹上抽出了一条皮开肉绽的口子,他紧皱着眉头,以一种更加肆意的眼神上下的打量着萧厌,像是要用眼神将包裹严实的身体完全给舔吸一遍。

“你的屁股好翘,流水了没有偷偷的在里面塞按摩棒吗?”

这一次落在他身上的鞭子换了位置,抽打在了胯下的鸡巴上。

江离闷哼一声,雄壮的肉屌却逐渐的勃起胀大,被皮鞭的末端来回的蹭动着,裤子上甚至都分泌出了被打湿的痕迹。

萧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勃起的肉棒,雪白的齿间咬着手套的末端,缓慢的脱了下来,被他握在掌心的手套轻拍在江离的脸上,他弯腰坐在那灼热的大腿上,故意用腿心的小逼却挤压肉棒。

温热的肉体紧贴着,带来的湿润感让江离的眼神一变,他的下巴被轻佻的挑起。

红润水亮的唇瓣轻压在他的唇瓣上,暧昧的贴着蹭动,湿漉漉的艳红舌尖撬开了他的牙齿,熟练的在他的口腔里肆意的舔弄。

被舔过的上颚酥麻无比,江离反客为主的含住那湿软的舌头,在甜腻的喘息中学着萧厌的动作侵犯口腔。

他在这一方面似乎别有天赋,萧厌从一开始逗狗般的漫不经心,一直到被深吻到浑身酥麻,才握着鞭子推开了他的胸膛。

被舔咬出齿痕的红唇仿佛盛开的花,透着水亮淫靡的水光,萧厌撑着他的胸膛,夹紧的腿间是情动翕张的小逼:“你的床技太差了,我不要和你上床。”

江离被他勾的浑身发热,挺动着腰胯狠狠的往上一撞,狭长的宛如狼眸一般锋利:“不要我为什么叫我过来,把我当狗耍着玩?”

“这座监狱都是我的。”

萧厌被他顶的眼尾泛红,身体骚浪的在他的鸡巴上蹭动着:“上次你的位置那么好,怎么不和他们一起来玩我?”

他果然看到了。

江离的心跳加快了一瞬,在即将沉迷时,又突兀的想起了萧厌那天在别人鸡巴下迷醉的笑容。

激烈跳动的心跳逐渐冷了下来,他看着在他身上发骚的青年,只想将对方的手脚束缚起来狠肏一顿,他冷声道:“我嫌脏。”

萧厌还是第一次在床下听见别人敢说他脏,能进他这间房的犯人不多,就算是认出了他,也没人敢在他的领地出口挑衅。

江离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有意思。

萧厌轻笑了一声,俯身靠近了那张冷峻的脸。

那双剔透的眼眸距离他越来越近,江离以为唇瓣上会再度多出一道柔软的时候,得到的却是上锁的椅子。

他的手被椅子束缚住,铁质的镣铐完全的限制住了他的行动,这不是一个吻,而是早有预谋的盘算。

“你想干什么?”

“你不是嫌弃我脏吗?”萧厌对着身旁的狗招了招手,健壮的藏獒在他的掌心轻蹭着。

柔软的长毛从纤白的指缝间溢出,萧厌微微眯起眼,骑在江离身上解开了身上的扣子。

一直包裹到顶上的扣子被解开,滚动的喉结,雪白的胸膛,粉嫩的奶头在空气中颤栗,每一处都透着无端的诱惑。

萧厌的扣子只解开到了刚好能把奶子露出来的程度,他从江离的身上离开,对着趴在一旁的藏獒发出了指令:“乖乖,舔舔爸爸的小奶子。”

江离的瞳孔瞬间放大,完全没想到他居然会骚浪成这个样子。

收到了指令的藏獒显然兴奋无比,粗重的喘息着靠近青年,藏獒粗大的爪子小心的搭在了青年的腰腹上,湿漉漉的舌尖在敏感的粉色奶头上舔动着。

爱犬的热情显然有些超乎萧厌的预料,他原本只是想要接此刺激一下江离,却没想到湿漉漉的狗舌头舔奶会那么舒服。

舌头上面的倒刺剐蹭着乳环,又肥又厚的大舌头一口就能把他的奶子给舔湿一半,萧厌被它舔的意乱情迷,只觉得下半身的骚逼也开始逐渐的泛起痒意,夹紧的双腿开始挤压,用丰腴的腿肉去磨蹭中间那朵淫荡的肉花。

“唔啊好会舔舔的奶子好舒服”

得到主人嘉奖的藏獒更加卖力的舔弄肥奶子,粗壮的身体也挤进了萧厌的双腿之间,淫水腥甜的味道刺激着它发情,粗壮的猩红狗屌刚好在敏感的小逼上蹭动。

瑟缩着的花穴羞怯的想要往后腿,却又被过于热情的藏獒按着无法动弹,肥厚的阴唇隔着单薄的布料被狗鸡巴顶蹭,强烈的羞耻感让萧厌瞬间绯红了脸。

他喘息着抬起手,对藏獒下达指令:“坐。”

向来听话的藏獒却不再听从他的指令,而是更加激动的吠叫几声,压着他的腿半趴在他的身上。

刚刚藏在皮毛中的狗鸡巴也鲜红的挺立,粗长的狗屌狰狞可怕,萧厌曾经见过一次藏獒交配的场景,那根鲜红的肉屌会尽可能的插入母狗的体内,在疯狂的抽插后会在母狗的身体里成结,直到狗精全部灌满之前,这根鸡巴都绝对不会从母狗的体内抽出。

那样凶狠的尺寸和力道,处于发情期的母狗都受不住,更何况是他本就比一般人要幼嫩的子宫。

理智告诉萧厌他此刻应该拒绝藏獒,但是饥渴的骚逼却不争气的吐出更多黏腻透明的液体,完全的将他的军服裤子给打湿。

嗅闻到了淫水腥甜气息的藏獒兴奋无比,它甚至等不及主人下达第二个指令,就已经钻进了萧厌的胯间。

湿透了的裤子被狗舌头用力的舔弄,肥厚的舌头轻而易举的把整个阴部给包裹,舌苔上的倒刺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酥麻,早已习惯被玩弄的骚逼收缩着喷出一股淫水。

“啊哈”

萧厌的呻吟声愈发的甜腻,夹着狗头的腿也颤抖着张开。

被束缚在凳子上的江离看着这淫荡色情的一幕,挣扎着想要离开椅子,却只能发出徒劳的晃动声,他试图让萧厌清醒点,却在看见被撕开的裤子以后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

处于发情期的藏獒被裤子底下的小骚逼引诱的焦躁起来,尖利的牙齿咬着单薄的布料猛的甩头,撕裂的声音从下体传来,破开的裤子底下是肥嫩诱人的花穴。

艳红的逼口还糊着黏腻的淫水,在藏獒的低吠下和狰狞的狗屌贴在了一起,灼热可怕的狗鸡巴抵着逼口,萧厌又是紧张又是期待,他还是第一次尝试和狗交配。

违背伦理的感觉让他的骚逼更加的空虚难耐,他用手握着不断乱撞的狗屌,用安抚的语气道:“乖乖,嗯对就是这里,用你的狗屌插烂爸爸的逼”

粗长肿胀的狗鸡巴抵在娇嫩的花穴上,肥嫩的花唇被更为细长的狗屌戳弄着,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萧厌强忍着心底的羞耻,握着狗屌一点点的往骚逼里塞。

粗长的肉屌撑开了肥嫩的阴道,湿漉漉的淫水被插到喷溅出来,粗长的狗屌凶狠的往甬道的深处顶弄,长度十分可怕的狗屌刚插进去一半,就已经将肥厚的子宫给完全的奸淫了个遍,靡红的子宫饥渴的吮吸舔咬着狗鸡巴,得到的是狗鸡巴更加用力的狠肏。

藏獒粗壮的爪子按着萧厌的身体,像是在对待一头发情的母狗一样,用舌头胡乱的舔弄萧厌的奶子,狗身上的长毛不断的在萧厌身上蹭动着,激起一片麻痒的异样感。

“呃啊!”

过长的狗屌甚至还在不断的戳刺着湿热的甬道,萧厌的肚子都被狗鸡巴捅出了一个可怕的弧度,而那根狰狞的性器却还在他的身体里疯狂的进出,粉嫩的小奶子被舔吸成色情的模样,上面的倒刺把娇嫩的肌肤都刺激的发红。

强劲的狗腰不断的摆动着,连带着在里面肆虐的狗屌都跟着凶悍的顶肏起来,萧厌爽的不断浪叫,修长的腿被军服包裹着,偏偏胯部开了个口子,露出了里面被狗屌奸淫的骚逼。

在他身上不断起伏的藏獒仿佛真的把他当作了一只小母狗,健壮的腰腹疯狂的摆动着,艳红的狗鸡巴接着淫水的润滑一次又一次的挺入,等到骚逼抽搐着喷出一大股的骚水后,那根狗鸡巴骤然退了出去,粗壮的爪子按着丰腴的腿根,猛的往深处一怼。

“啊啊啊好厉害”

翕张的嫩逼直接被这一下捅到了子宫顶,萧厌的双眼都在泛白,雪白的腿根不住的抽搐着。

“狗鸡巴好长呃啊肚皮要被顶破了”

藏獒的性欲比成年男人的更加猛烈可怕,在嗅闻到母狗发情的味道以后,为了能更好的繁衍,他们会用最为迅猛的方式肏弄母狗受孕的子宫。

被当作交配对象的萧厌,俨然已经完全的沦为了藏獒的繁衍工具,粗长的狗屌在他的骚逼里疯狂的鞭挞,骚点和子宫被撑开到极限,又随着抽出的动作变的更加骚浪,汁水丰沛的骚逼被插的不断高潮,流出来的淫水甚至把藏獒腹部的毛发都弄的湿漉漉的。

萧厌被插的浑身酸软,被狗鸡巴肏松了的逼口更是像失禁了一样的不断高潮,肥软的嫩逼被狗鸡巴凶狠的奸淫着,脖颈和胸前的奶子还在被狗的舌头舔弄。

这种对主人表达亲昵的方式放在这里已经不再通用,更深层次的意思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进行了转换,萧厌不再是藏獒的主人,而是一只拥有着雪白大屁股的发情小母狗。

强烈的快感从被狗屌捅穿的地方传来,带着倒刺的狗屌能给湿热的甬道带来更加刺激的体验,酸麻的疼痛逐渐的化为涌动的泉流,萧厌漂亮的脸上都是痴迷的神情。

他抱着毛茸茸的狗脖子,不知廉耻的扭动着丰腴的骚屁股,前后的迎合狗屌的冲击,那模样简直比最下贱的婊子还要色情:“啊啊好爽被狗鸡巴肏烂了要生狗崽子了”

江离被动的注视着这一场淫荡至极的人兽交配,和身形巨大的成年藏獒相比较,青年的身形显然娇小了许多,甚至连承受鸡巴的子宫,都比一般人的要小。

会被他插到喷水的骚逼此刻正含裹着硕大粗长的狗屌,被侵犯到外翻红肿的逼口仿佛一层被使用到极致的避孕套一样缩紧,边缘剧烈的收缩,仿佛时刻都有可能被艳红的狗屌给撑破。

那条藏獒似乎非常的喜欢用舔的方式来表达喜爱,粉嫩隆起的肥嫩奶子都被舔出了一层水亮的光泽,敞开的衣领也歪歪斜斜的被退开到了另外一边。

即便是江离想要闭上眼睛,狗屌肏弄骚逼的水声也会暧昧的响起,挥舞着的粗长狗屌和肥嫩的逼口,在江离的想象中不断的加深。

他粗喘着睁开眼睛,自己的胯下已经隆起了突兀的形状。

萧厌已经完全忘记了旁边还有一个观众,他的身体已经彻底的被狗屌征服,前面的鸡巴在不断的甩动中射出一股浓精,喷出来的精液全都落在了藏獒的身上。

被一条公狗肏射,这个羞耻的事实让萧厌不堪忍受的挡着脸,射出来的精液则被藏獒当作他发情的证明,更加兴奋的在骚逼里狂草了起来,灼热硕大的阴茎一下又一下的摩擦着甬道。

对于藏獒来说,这条母狗的子宫太小也太嫩,完全不是一个合格的骚子宫,估计就算是怀上他的狗崽,也最多只能生下一只。

但是对方是它最喜欢的主人,就算怀孕很艰难,它也会努力的给骚子宫打种的。

灼热的狗鸡巴在甬道里快速的摩擦,萧厌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这激烈的肏弄给彻底的玩坏,强烈的酸楚感聚集在被反复戳弄的子宫里,喷涌而出的狗屌卡在了他的逼里,趴在他身上的藏獒发出了难耐焦躁的叫声,发狂一样的摆动着腰身狂草。

“不行停下乖乖啊哈!”

在子宫里抽插的肿大狗屌再度胀大,这一次深深挺入的肉屌全根的插入了艳红的子宫里,萧厌感受着被鸡巴撑开的快感,本该继续插弄的狗屌却突兀的停止了下来,藏獒不断的喘息着,口中流出的涎水全都滴落在了萧厌雪白的脖颈上。

他抱着自己的爱犬,刚收缩了一下骚逼,就感觉到插在里面的狗屌以一种可怕的姿态再度膨胀,胀大的狗屌将狭窄的甬道完全撑开,萧厌也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不对。

肥嫩的阴唇被狗屌挤压的没了生存空间,萧厌的眼眸泛着水光,感受到一股灼热滚烫的狗精猛的喷出,热烫的狗精强劲有力,疯狂的冲刷着被肏大单薄红肿的子宫内壁。

可怕的快感从骚逼里传来,不断冲刷的精液仿佛永无止境一样的射出,萧厌平坦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艳红的逼口不断承载着公狗的精液。

“啊啊啊!太多了要射坏了”

过度射精的小阴茎已经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在身体的强烈快感下,酸胀的马眼处喷涌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液,失禁的尿骚味在房间里弥漫,萧厌哭叫着喘息,雪白的腿根完全绷紧成了一条直线。

被射爆子宫的恐惧感远远的超过了可怕的快感,刚刚还在期待被公狗内射的骚逼已经被射到麻木发疼,萧厌的手不断推着身上的藏獒,恐惧的想要逃离。

然而在他体内成结打种的狗屌根本就拔不出来,里面的倒刺勾着幼嫩的子宫,彻底的卡在了骚逼里,除非公狗精囊里的精液全都射完,不然充血状态下的狗鸡巴是根本不可能拔出骚逼的。

萧厌哭的满脸是泪,丰腴的臀肉不断的颤抖,肥厚的逼口承受不住那么多的狗精,涨满了一般的缓慢溢出。

白浊的精液和透明的淫水混杂,组合成了一种让人情欲高涨的骚味,艳丽的青年平躺在地板上,被狗精灌满的小腹像是怀孕了一样的隆起,没解开的衬衫扣子已经被绷到了极致,缝隙里还能瞥见里面雪白的皮肉。

“唔啊肚子都被灌满了”

射完了的狗屌逐渐缩小,却并没有如萧厌想象中的一样恢复正常的尺寸,以至于卡在他逼里的狗屌还是没有办法抽出去,他撑着地面刚动弹了一下,就被酸麻至极的感觉弄的浑身无力。

糊满了狗精的骚逼颤抖着喷出骚水,萧厌呜咽了一声,终于想起了一直在旁边围观的江离。

“帮帮我拔不出来了”

青年的嗓音沙哑性感,那双漆黑明亮的眼眸含着水光看着他,就仿佛他是对方唯一的救赎一般。

如果是之前的江离也许还会有所动容,但是他现在已经完全明白萧厌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装的再可怜再无辜,也抵抗不住那饥渴空虚的身体。

江离垂下了眼,眼神落到了被鸡巴腺液打湿了一块的裤子上:“你不是喜欢被狗肏吗?那就好好的含着狗鸡巴,好好的记住它的味道。”

萧厌求助无门,只能含着眼泪等待骚逼里的狗屌放过他。

刚刚才射精完的藏獒显然还想在湿热的子宫里多待上一会儿。

萧厌没有等到它拔出鸡巴,而是等来了下一场的狂奸。

晚上来处理卫生的狱警打开门时,见到的就是泡在淫水和精液里的典狱长。

禁欲的黑色制服还完好的穿在他的身上,微微隆起的粉嫩乳头却被舔出了黏腻的水光,强壮的黑色藏獒趴在他的身上,分开的修长双腿间是被撕裂的破洞。

狱警红着脸小心翼翼的上前,看见的就是被艳红狗屌撑开的肥嫩花穴,之前还狭窄的肉逼因为过于激烈的狠肏肿胀的仿佛馒头一般,逼口更是淫靡的被狗精覆盖,察觉到他的视线后,甚至还颤抖着收缩了一下。

向来禁欲冷淡的典狱长绯红的脸颊上都是未干的泪痕,漆黑的眼眸里是被肏到失神的迷茫之色。

江离被重新分配到了c区,大概是为了报复他那天的不作为,他再也没有得到过任何有关于萧厌的消息。

他知道他的室友们会不定期的去参加一些“活动”,哪些活动里也一定会出现萧厌的身影,可是他没有参加的权力。

所有人都默认他没有参加的资格,而决定这一切的只有处于权力顶端的萧厌。

“典狱长”

江离细细的咀嚼着这三个字眼,低垂的眼皮让他看上去凶戾冰冷。

他的室友们早就在十几分钟前离开了工作区,按照以往的流程,再过不到五分钟就会有狱警把他关回房间里。

江离和监狱里的其他囚犯不一样,这里的大多数人都是没有未来的,而他却有离开监狱的机会。

他的律师在外面积极的周转,如果他本人在监狱里没有犯下大错,那么大概率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他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江离放下手里的工具,在狱警到来之前,跟上了周围人的步伐。

去他的违规。

他今天一定要见到那个骚货。

监狱里的工作区分为两大板块,里区的工作和外区的工作内容大不相同。

外区的囚犯需要负责开采矿石,高耸的矿山上到处都是被挖空的小洞。其中的一个洞口却排起了长队。

江离混在了人群中,距离越近,他的心跳的就越快。

被特殊打磨过的洞口成为了一个绝妙的壁尻,卡在中间的肥嫩屁股上穿着一条粉色的jk裙,蕾丝的胸衣和白丝吊带袜将青年雪白柔腻的皮肉衬托的更加诱人,长而直的腿被腿环束缚着,溢出来的一点腿肉格外的诱惑。

不少囚犯按捺不住的低头偷瞄,试图看见裙子底下的风光。

好在被他们视奸的骚货足够风骚,咬着红润的唇瓣,用那双漆黑施汝的眼眸扫了他们一眼,主动的对着大家撅起了屁股。

短裙底下的春色若隐若现,离的近的甚至可以看见那被半透明内裤包裹着的浑圆肉臀。

围着的狱警逐渐的让出了一条路,第一个上前的囚犯年纪已经很大了,几乎可以做青年的爸爸,他苍老的脸上都是猥琐的神情,用手指顺着蕾丝内衣带子的缝隙伸进去,从后到前一把抓住了白嫩的奶子,别捏的不断颤抖的奶子在他的手中仿佛一个可以肆意玩弄的面团,肮脏枯瘦的手和白嫩丰腴的胸部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

被老色狼袭胸的萧厌发出一声呻吟,眼尾都含着春色:“啊哈好舒服”

“小小年纪就这么骚,穿着女人的胸罩出来卖淫,你的爸爸是怎么教的你?”

老男人的声音粗哑,严肃的语气当真和萧厌记忆中的父亲有些相似。背对着的姿势更是让他生出一种恍惚的感觉。

见他不回答,老男人揉捏的动作愈发的粗暴起来,先是把手伸进萧厌的胸罩里掐弄白腻的乳肉,又是顺着jk裙底伸进去抚摸浑圆挺翘的肥臀,肉粉色的蕾丝内裤在他的拉扯下拧成了一条,卡在狭窄的肉缝里来回的拉扯着。

骚红阴蒂被挤压的瘙痒难耐,这种小时候才会出现的隐秘快感让萧厌一下就红了脸,他装模做样的靠在壁尻上,摇晃着屁股夹紧骚逼:“好疼内裤卡到骚逼了”

老男人粗喘着道:“小骚逼那么肥,内裤都兜不住,你爸爸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天天都在家里偷偷的玩逼,还没毕业骚逼就被手指捅破处了吧。”

萧厌家境极其优越,他的父亲也是古板正气的不行,以至于他的整个青春期都是在苦苦的压抑自己的欲望,做过最淫荡的事情也就是在桌子底下像现在一样用内裤磨逼。

卷成条的内裤刚好能卡在骚逼里,不仅能碾压到阴蒂,还有一种体外性爱的满足感,老男人下流的羞辱不仅没让萧厌感到羞愧,反而淫荡的身体还更加的骚浪起来。

萧厌呻吟道:“对啊小骚货最喜欢的就是偷偷插逼了一天不吃大鸡巴骚逼都好痒”

老男人的动作愈发的粗暴起来,枯瘦的手掀开了裙子,托着丰腴浑圆的屁股抬了起来,艳红的阴蒂和肥嫩的阴唇被包裹在蕾丝内裤里,他拉扯着内裤拽到一边,用枯瘦的手指插进了湿热的骚逼里。

习惯了被手指玩弄骚逼颤抖着喷出一股水,随着他用力的转动抠挖淫水越喷越多,整个饱满的阴户都被他的淫水弄湿了一大片,里面喷出来的淫水还散发着腥甜的骚味,老男人何时肏过这样肥嫩多汁的肉鲍。

更何况对方还年轻漂亮,按照年纪来算可以当他儿子,此刻却在他的抠挖下狂喷骚水。

“骚货,这么贱的逼,手指扣的你爽不爽?”

老男人枯瘦的手指又长又细,轻而易举的就分开了肥厚的甬道,在敏感点上用力的抠挖,艳红的甬道被手指牵扯的溢出肉逼,饱受凌虐的可怜嫩逼在老男人的折磨下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萧厌夹着在肉逼里抽插的手指,爽的连纤瘦的腰身都颤抖了起来。

见他骚成这个样子,老男人再也忍不住的脱下了裤子,他的年纪已经很大了,身上都是枯瘦没肉的,偏偏腿间的鸡巴依旧尺寸可观,近乎黢黑的色泽一看就是在年轻的时候肏过不少骚货。

抵在艳红收缩的年轻嫩逼上时,产生的割裂感让旁观的人呼吸急促。

娇嫩的阴唇被粗硬的鸡巴抵着,萧厌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肉臀,翕张着的骚浪小逼夹紧了硕大的龟头,刚吞吃进去了一半,浑圆的屁股就老男人毫不留情的抽了一巴掌。

“骚什么?”

老男人握着肉屌,布满褶皱的老脸低头在萧厌雪白的后背上亲吻着,一脸痴迷的挺腰往前,“噗呲”的一声,粗长的肉屌直接的肏进了肥嫩的骚逼里,里面湿热的甬道夹紧了他的鸡巴,两片肥嫩的鲍肉被鸡巴挤到了两侧,没几下就被黑亮的肉屌给肏出了汁水。

微微张开的幼嫩子宫被能当自己爸爸的老男人奸了个透,萧厌闷哼了一声,被刺激到浑身打颤,被黢黑鸡巴操逼的快感让他下身一阵酥麻,像是快要失禁了一样的潮喷出黏腻的淫水。

从来没肏过这么嫩的骚逼的老男人也激动的不行,枯瘦的手指自后到前的揉捏着肥嫩的奶子,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用力的把鸡巴挺入骚子宫里。

萧厌呜咽了一声,身上的敏感点被同时掐着把玩,雪白的奶肉和黢黑的手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色情的画面刺激的他的花穴收缩不止,粗硬的黑屌在他的骚逼里疯狂的挺动着,像是要把萧厌的小子宫给奸透一样,粗硬的龟头拼命的挤开宫腔。

被肏到微微凹陷的肥逼又在下一瞬被拉拽出媚肉,飞快抽插挺动的鸡巴插的小逼不断喷水,黏腻的淫水飞溅到壁尻上,萧厌的身体都因为过度的性爱而泛起薄红。

不满足于这个姿势的老男人艰难的把萧厌的腿抬了起来,艳红的花穴拉扯的更开,几乎完全的镶嵌在了他的黑屌上。

这个姿势能让黑屌插的更深,原本就浅的子宫更是一下就被插到了底。

骚逼里又酸又胀,不断潮喷的快感让萧厌红了眼眶:“好深要被大肉屌捅穿了”

胸前的奶子被掐揉的离开了胸罩,蕾丝胸罩半卡在胸部的下缘,把上面肥嫩的小奶子挤的呼之欲出,老男人挺动着腰胯操弄着身下的骚逼,完全的把萧厌当作了一只撅起屁股来卖淫的婊子。

湿热的媚肉吸的他爽的不行,里面滑嫩的小子宫还会主动的含吮住他的龟头,简直就是个天生给男人吸鸡巴的肉便器。

“骚货,夹紧了一点,我要把你的肥子宫给肏烂,让你给我孙家留个种。”

被可以当自己爸爸的老男人灌精生子,如果真的怀孕了萧厌都不知道该怎么和自己的孩子解释。

难道要告诉他的孩子他是在发骚当壁尻的时候受孕的,另外一个爸爸年纪大的都可以当他的爷爷。

这么想着,萧厌的身体也愈发的敏感,骚逼夹的更紧,里面的淫水也不断的分泌,像是发大水了一样的浸泡着黑屌,在逼肉里狂插了几百下的鸡巴骤然的膨胀了一圈。

卡在宫颈里拼命的往里挤,萧厌被插的双眼翻白,还没有细细的品味着可怕的高潮,就被灼热的浓精给射满了肚子。

早泄的老男人不满的挺动着鸡巴,最后发软的肉棒也只能泄愤一样的在骚逼里顶了几下,射精过后发软的肉屌甚至都不能插进子宫里。

他抽出了肉棒,抬手抽打在了艳红外翻的逼肉上,吐了口唾沫骂道:“骚逼,就没见过你这么骚的。”

被虐打的肉逼颤抖着喷出一股精液,白浊的精液糊在逼口,吞吐的肉缝不断的往外溢出淫水。

没有得到满足的萧厌欲求不满的扭动着骚屁股。

还没有等到下一个人上前,他就主动的用手掰开肥软的嫩逼,露出里面湿红的阴道:“小骚逼好痒要吃鸡巴”

被他勾引的男人用力的捅进了他的骚逼里,粗硬的鸡巴在本就灌满了精液的阴道里抽插着,里面的液体被大鸡巴撞的晃来晃去,发出了“噗呲噗呲”的淫荡水声。

被灌满的子宫湿热的要命,一吃到鸡巴就饥渴的不行。

男人粗长的生殖器在子宫里不断的进出,肏弄的力道比刚才的老男人要大的多,灼热的鸡巴又硬又粗,一进去就把被肏开的艳红子宫撑开到了极致。

发热的灼烫感从交合的地方传来,压着萧厌的男人不断的握着他的腰身往胯下按,粗长的肉屌肏的萧厌花心发麻,连浪叫声都变的破碎。

执着于操烂他的男人却不满于他的敷衍,挺动着腰身狂草着肥嫩的肉逼,用手掐着乳环,在萧厌崩溃的哭腔中狠顶着骚子宫:“叫床啊,刚刚你不是叫的很欢吗?那个老男人的鸡巴还能有我厉害吗?嘶真紧骚屁股扭起来”

粉色的jk裙早就被淫水和精液弄脏了,为了满足男人的欲望,萧厌只能含着眼泪颤抖着腿扭动屁股。

男人的言语羞辱和周围人贪婪的视线让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相当的不自在,仿佛自己此刻已经被被无数根鸡巴轮奸过了一样可怕。

不断摇晃的浑圆屁股看的男人一阵眼热,萧厌晃的越厉害,他肏弄的力度就越大,粗长的阴茎完全的透烂了淫乱骚浪的子宫,在不断抽搐高潮的阴道里肆意的奸淫。

萧厌哭着被抓住了乳环,像是一头发情的奶牛一样一边被挤奶一边喷出淫水。

滚烫的精液再度射进了被彻底灌满的子宫,萧厌浑身颤抖的接受了精液的浇灌,这一次高潮的余韵比之前的还要持久,久到他根本无法控制颤抖的身体。

连什么时候身后换了个人都不知道。

被放置在壁尻里的骚屁股等同于所有人的肉便器,供应所有排队的囚犯抽插泄欲。

而萧厌唯一能做的只有在那些人需要的时候高高的撅起自己的肉臀,迎接一下又一下凶狠的贯入抽插。

等终于排到江离的时候,在他前面的二十多个人已经彻底的把萧厌使用的不成样子了。

他抚摸着白嫩的肉臀,低声道:“你很喜欢被轮奸吗?”

熟悉的声音让萧厌被肏到失神的理智回笼了些,他没想到还会有再见到江离的一天。

这个处男似乎对他念念不忘,宁愿冒着违规的风险也要来找他。

萧厌很少这样被人死缠烂打过,他侧着脸看向对方,漂亮的脸蛋上都是高潮过后的红晕,轻咬着的红润唇瓣上微微凹陷下去一小块:“对啊一根鸡巴可满足不了我”

被壁尻固定的白嫩屁股对着江离摇晃着,高高翘起的臀肉间是一朵被其他人玩到松开外翻的淫花,被射满了的精液顺着逼缝不断的往外溢出,鸡巴拍打出来的白沫子甚至沾染到了屁股瓣上。

江离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握着肉棒抵着肥嫩的花唇,粗硬猩红的龟头在外翻的逼口摩擦了一阵,被他顶弄出淫性的青年呻吟着摇晃肉臀,刚摆动了一下腰身,就被他掐着猛然顶入。

噗呲的一声闷响,里面被灌满的精液完全的被挤压了出来,进的又深又狠的肉屌开始在骚逼里抽插,肥厚的肉唇被肏的淫水四溅,整个肥嫩的阴部都是被肏出来的白沫子。

重重插入的鸡巴牵扯着逼口的软肉,狭窄幼嫩的逼口已经彻底的沦为了靡烂的骚花。

萧厌甚至感觉自己成为了鸡巴的精桶,穿着白丝吊带袜的长腿被粗糙的手掌来回的抚摸着,色情的手法比直接摸他的奶子还让他感到羞耻。

江离顶弄着这个日思夜想的骚逼,被里面充沛的汁水给刺激的红了眼,掐着肉臀用力顶肏,胯部拍打出啪啪的响声:“这么多精液,怀孕了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你就那么骚吗?没了鸡巴你是活不下去了吗?”

萧厌被插的合不拢嘴,艳红的舌尖吐出了一截,可怜的小奶子也随着男人挺胯的弧度不断的晃动着,被侵犯的可怜子宫被无数根鸡巴奸淫过,那些粗暴的肏弄早就让里面肥厚的内壁变的敏感不堪。

等轮到江离的时候,更是随意的顶弄都能让抽搐的阴道达到一轮新的高潮,萧厌的身体彻底的被无休止的奸淫调教成只会吃鸡巴的淫荡骚货,他张着红润的唇瓣急促的呼吸着,没办法合拢的唇边挂着一条半透明的涎水,色情的随着操逼的动作不断摇晃着。

几乎完全插满子宫的鸡巴弯翘有力,凸起的青筋摩擦的穴眼收缩发热,平日里禁欲的典狱长被卡在了壁尻上,被男人勃起的鸡巴轮奸的抽泣不止,只能可怜淫荡的晃动着一截柔韧的腰身。

肉体碰撞的声音愈发的清晰,江离能感觉到被他压着狠肏的肉逼受不了的一直抽搐,色情流出的精液把他的腹部也给沾湿,像是被玩松了一样的夹不住精液。

“逼都松了也要出来吃鸡巴,真骚。”

江离粗重的喘息着,身子完全的覆盖在了萧厌的身上,健壮的身躯基本上将萧厌遮挡的严严实实,后面的人只能看到他的不断挺动的腰胯。

却看不到那只白嫩肥软的屁股被大鸡巴奸淫的样子。

萧厌爽的几乎快要崩溃,不断的摆动着臀部去迎合鸡巴的顶撞,被射大了的肚子里都是那些囚犯的精液,以至于他稍微摇晃一下身体里面都会传来难耐的水声。

肉体碰撞的声音越来越大,江离在这样极致的快感里对呜咽着的萧厌莫名的生出几分怜惜的情绪。

在他胯下不断颤抖的雪白身躯仿佛承受不住了一样的不断痉挛,他稍微的用鸡巴在甬道里戳刺,都能让萧厌发出抽泣的呜咽声。

他低下头咬出了青年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留下了一个隐秘又充满占有欲的牙印。

肩膀被咬住的刺痛感和身下勃发的热度结合,萧厌在一瞬间睁大了眼睛,他感觉到在他逼里抽插的囊袋开始抽搐,粗硬的龟头在红肿的子宫里粗暴的摩擦着。

“呃啊射满了”

热淋林的精液瞬间充满了整个子宫,被射大了的肚子艰难的隆起,萧厌颤抖着不断地高潮,感觉那股强劲有力的精液将他子宫的最后一小块地方也给彻底的填满了,里面的嫩肉被浇灌的湿热无比,他的身体也跟着达到了失控的极端。

前面被蕾丝内裤束缚住的小阴茎再度的勃起,这一次里面喷涌出来的不再是浅薄的精液,而是灼热的淡黄色尿液。

尿液顺着马眼处淅淅沥沥的洒出,在壁尻上汇聚成了一小片水坑。

江离掐着肥嫩的肉臀,软掉了的肉棒从骚逼里抽了出来,被肏到外翻的嫣红肉缝不断的潮喷出精液和淫水,一股接着一股的水流喷溅到他的身上。

他用手指抚摸着两瓣肥嫩的肉唇,蝴蝶形状的花唇因为过于激烈的奸淫成了外翻张开的姿态,收缩的洞口里可以瞥见淫靡的肉洞,嫣红的甬道被精液糊满,已经完全看不出最初的样子了。

他舔了舔嘴唇,却没有给下一个人让出位置,而是在众人愤怒的叫嚣下将被固定在壁尻上的骚货给抱了下来。

萧厌肚子里的精液实在是太多了,多到他的腹部稍微一动弹,底下都会喷出大量的浓精。

这种过度的性爱能让他饥渴的身体得到满足,但是一旦太超过了,接下来的一个月他都将无法正常的生活。

萧厌知道这种强度的性爱对他的身体不好,但是激烈的轮奸一旦开始,那些饥渴的男人们可就不会让他有逃脱的机会。

在周围看守的狱警没有阻挡江离离去的身影,他抱着被精液弄得狼狈不堪的青年,低头蹭了蹭萧厌被汗水打湿的脸颊。

这种仿佛兽类对待伴侣时的亲昵,让萧厌心底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情绪,不应该是这样子的,他们只是一夜情,没人会对一个婊子念念不忘,也没人会用这种保护的姿态去维护一个自甘下贱的骚货。

他哑声道:“他们会报复你的。”

“嗯。”江离将怀中的青年抱的更紧了些,手指掐着丰腴的腿肉,在蕾丝吊带袜的边缘轻轻的剐蹭,“下次穿黑丝。”

“穿黑丝也不是穿给你看的。”

萧厌靠在他的怀抱里,雪白艳丽的脸上有几分放松的神情:“我那么骚你还来找我,你是有绿帽癖吗?”

江离额角的青筋跳动了一下,冷声道:“我不是。”

“你不是吗?”萧厌的腿根还在发颤,很艰难的才撑起了身体,艳红的舌尖在江离偏薄的耳垂上轻舔着,舔出了暧昧的水声。

“不是绿帽癖,难道是喜欢我。”

江离的眼皮一颤,麦色的肌肤上泛着薄红:“少自恋了,我喜欢谁都不会喜欢你的。”

监狱里能用的食材种类很少,江离在厨房里尝试了很久,顶着一旁狱警一言难尽的眼神把特供给萧厌的食材霍霍的差不多了,才终于做出了一份像样的切面蛋糕。

为了更加好吃,江离几乎把所有萧厌喜欢的水果都切碎夹在了里面,但是因为塞的太多,再加上奶油涂抹的不均匀,看上去不像是块蛋糕粗糙的有些一言难尽。

他自己也觉得有些拿不出手,但是为了做好这个蛋糕,他在厨房里泡了差不多整整一天,太久没见到萧厌,他的心里总是有些不安心。

“你要拿这个去给典狱长吃吗?”

狱警道:“要不然再做一个吧。”

“没事的。”江离仔细的把蛋糕打包好,看向了一直守在旁边的狱警,“他在哪里?”

狱警干巴巴的笑了一声,模棱两可道:“可能在办公室吧。”

江离看着他,狭长如狼眸的眼眸锐利的惊人:“他在什么地方?”

监狱里的犯人定期会进行健康抽检,一般一个区域抽取十几个人。

萧厌虽然没有直接的参与抽检,但是经过前几次的数据筛选,挑选出来的人都有着尺寸可观的阴茎。

那些鸡巴又粗又硬,绝对能轻易的肏开他的骚点,说不定还能把他的骚逼给肏到失禁,虽然女穴失禁很羞耻,但是被尿液再度冲刷的逼口可是会给他带来强烈的快感。

太久没有参与过这种轮奸的性交活动,萧厌光是想一想就觉得骚逼饥渴的不行。

他今天特意换了一套护士的装扮,纯白的护士装包裹着他的身体,齐逼短裙的长度底下是肥嫩流水的骚逼。

修长丰腴的腿肉被黑丝包裹着,透出一种无端的性感。

这套装扮在他一出场的时候就吸引了所有囚犯的眼球,萧厌拿着听诊器走到一个囚犯的面前,纤白的手指在对方的胸肌上来回的抚摸:“你的心跳好像有些快。”

被他抚摸的囚犯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敞开的护士服,类似于情趣制服的护士服做的是低龄的设计,稍微高一点的人都能直接透过半透的衣领看到里面的奶子,白嫩的乳肉被挤压的呼之欲出,胸前的凸点更是色的不得了。

“护士,你好像没有穿胸罩。”

“不穿胸罩才能更好的让你们测量心跳。”

萧厌绯红着脸将带着体温的听诊器递给了囚犯,主动的托着胸部的下缘将奶子挤了出来:“帮我测量一下心跳吧。”

冰凉的听诊器被按压在了饱满的胸部上,被玩大了的奶子颤巍巍的被听诊器挤压着,故意的往凸起的乳粒上挤压,勃起的乳粒被冰的一激灵,萧厌的眼尾也泛起了红。

“护士,你的衣服太厚了,我测不到你的心跳。”

“嗯啊那你把听诊器塞进去。”

囚犯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粗糙的手掌带着听诊器一起伸进了萧厌的领口,饱满的嫩乳被手掌揉捏着,单薄的护士服几乎要被撑破。

“唔捏到骚奶子了”

萧厌浑身一颤,被囚犯大手揉捏的对方就像是触电一样酥酥麻麻的,难耐的瘙痒感让他不由自主的咬住了红唇。

水润的唇瓣被牙齿轻咬着,明明是个男人,却长了张过于艳丽的脸,就好像生出来就是为了勾引人一样,连一个眼神都让人燥热不已。

囚犯舔了舔干到起皮的唇瓣,低头抓着小护士的手就舔了上去。

湿润的舌头猥琐的从雪白的脖颈一路往下,一直舔到了肥嫩的乳房上。

奶子被舔的快感强烈无比,这种强迫的动作让萧厌的脸颊更加绯红,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刚好能看见那根舌头在他的乳房上用力舔弄的样子。

从上到下的舔吸把纯白的护士服舔的湿漉漉的,半透明的材质让里面白嫩的乳肉更加的明显,勃起的奶头是被舌头重点关注的部分,又舔又咬的动作让萧厌发出了甜腻的呻吟:“啊哈奶头要被咬烂了。”

趴在他的胸前舔奶的囚犯就像是还没有度过口欲期一样,吃奶一样的挤压着萧厌的奶子。

成年人的力道比孩子的要大的多,萧厌甚至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舌头舔吸出去,湿润的骚逼没有内裤的阻挡,喷出来的淫水顺着黑丝直接流淌了下去。

等到囚犯终于愿意放过两个可怜的小奶子时,粉嫩的奶头已经被舔咬到红肿,隔着半透的衣服都能看出来勃起的弧度。

囚犯不怀好意的掐了一把娇嫩的奶子,上下掂量了一下,看着剧烈起伏的奶子,急切的问道:“护士,我已经学会了,下一步要检查哪里?”

“下一步下一步要检查生殖健康”

萧厌被吸的浑身发软,胸前的护士服已经彻底的被口水舔湿,穿了比不穿还要淫荡,他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伸出手,胸前摇晃的粉嫩奶子却博得了所有人的关注。

纤白的手指按到了囚犯的胯下,勃起的鸡巴尺寸惊人,在他的抚摸下更是膨胀了数倍,猩红的龟头硬邦邦的戳弄他的掌心,在他的手心都能那么硬,等插进他的逼里,那不是轻易的就能把他的骚子宫给肏烂。

萧厌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轻挑着囚犯的裤带子将鸡巴完全的给放了出来,他的掌心圈着,把粗壮的柱身包裹着上下撸动:“阴茎的尺寸正常,嗯硬度也正常。”

猩红凶悍的性器对着他勃发挺立,马眼上分泌的腺液黏腻的滴落到掌心,随着萧厌上下撸动的动作涂抹到了鸡巴上,本就猩红狰狞的肉屌在他的手中变的更加油光发亮。

萧厌的呼吸加快了些,松开了不断晃动的肉屌,去抚摸下面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好重要保持生理健康的话,还是要适当的宣泄一下。”

纤白的手腕被攥住,囚犯粗重的喘息着:“我也觉得,护士,到我替你检查了吧。”

萧厌当然不会拒绝,他转过身去,柔韧的腰身半塌着,齐逼的护士短裙本就遮挡不住他的屁股,这种骚浪的姿势更是让一整个浑圆挺翘的肉臀都暴露了出来。

被黑丝包裹着的肥臀宛如熟透了的蜜桃一样圆润,黑丝里面是肥厚的肉逼,烂红娇嫩的唇肉不断的翕张着,仿佛蝴蝶翅膀一样缓慢的随着呼吸颤栗,被淫液打湿的黑丝看上去水亮潮湿,萧厌轻咬着唇,主动的用手指掰开了肉逼。

被黑丝包裹的臀肉在他的指缝间溢出,极其富有弹性的被掐出一个凹陷的弧度,掰开的肥嫩逼肉再也包裹不住里面饥渴的甬道,湿润的阴道在男人们的注视下更加兴奋的喷出一股骚水来。

囚犯伸手覆盖在了肉臀上,黑丝的质感让丰腴的臀肉更加的好摸,藏在深处的神迷甬道更是让他的鸡巴硬挺的发疼。

红艳艳的唇肉被戳刺着,男人的手指完全的陷入了肉逼里,在肥嫩的逼穴上尽情的抠挖:“好湿,每个护士都和你一样骚吗?来做身体检查居然连内裤都不穿。刚刚你进来的时候是故意弯腰捡东西的吗?”

萧厌刚进来的时候不小心把手中的听诊器给弄掉了,这本不是他有意为之,但是看到那么多健壮的囚犯都在盯着他看,他就忍不住做出一些更加色情的事。

蹲下去捡东西当然不能看到什么,但是如果他穿的是齐逼的超短裙,裙子底下除了黑丝以外什么都没穿,那他只要稍微的改变一下方向,就能让所有人看见他色情的骚屁股。

见萧厌红着脸不说话,男人抠挖骚逼的力气更大了起来,那只汁水四溢的丰腴屁股在他的手指下颤抖不已,被捏住的媚肉不断的瑟缩着,萧厌喘息的越厉害,他就捏的越狠。

对于囚犯们而言,这种送上门的骚货是不需要有任何怜惜的,萧厌此刻的唯一意义就是成为他们泄欲的肉便器。

夹着手指的骚逼逐渐的从粗暴的抠挖中得到了快感,萧厌的叫声甜腻了起来,趴在地上的乳房也开始挤压起了地面。

“这个骚货居然在磨奶子。”

看到的囚犯大喊了出来,伸手直接把萧厌给抱到了的怀里,萧厌的脸正对着对方的肉屌,紫黑的肉棒在他的脸上抽打着,浓郁腥臭的味道让他的眼神都变的迷离了起来。

“想吃鸡巴”

男人握着鸡巴在红润的唇瓣上蹭动了一下,却没有满足萧厌的愿望,而是顺着松垮的护士服把肉屌塞了进去。

娇嫩的奶子好像生出来的就是给男人把玩的一样,不仅形状漂亮,捏起来也是跟水球一样柔软弹嫩,腥臭的鸡巴刚插进奶子里,男人就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喘息。

不知道被多少人日夜把玩过才能长出这样的骚奶子,夹着鸡巴的肌肤都是软嫩光滑的,根本就感觉不到一点粗糙的地方。

软绵绵的乳肉包裹着粗硬的肉屌,对方坐着的姿势让萧厌的下颌也跟着一起被鸡巴蹭动,茂盛浓密的阴毛在他的下巴上戳刺着,腥臊的味道让被鸡巴操弄的奶子更加的有感觉。

“啊”

黑丝被撕裂开了一个口子,开裆裤的洞口刚好就是萧厌正在叽咕冒淫水的骚逼。

肥嫩的肉逼淫荡艳红,粗硬的大肉屌刚插进去,里面的媚肉就开始自发的吮吸肉棒,肥厚的唇肉被鸡巴捅出来的淫水弄的湿漉漉的,靡艳的甬道也被粗长的鸡巴捅开变形。

这种母狗跪趴的后入式让鸡巴插的格外的深,萧厌趴在地上,骚逼里泛起的近乎可怕的酥麻感让他的身子都麻了半边,喘息都变的骚浪无比:“啊慢一点大鸡巴把骚母狗的逼插的好爽”

黏腻的淫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断的涌出,囚犯骑在浑圆的肉臀上,每一下的抽插都是又深又狠,干的他身下的青年不断的喘息求饶,呻吟的红润唇瓣却被另外一根肉棒堵住。

突然插进口腔的鸡巴粗短腥臊,上面的青筋不断的摩擦着敏感的上颚,那人似乎在旁边一直看了很久,才终于抢到了接近萧厌的位置,刚插进萧厌的嘴里就迫不及待的顶撞起来。

被顶撞到咽喉的萧厌连嘴唇都合不拢,眼角泛着湿漉漉的泪光:“呜啊”

舔吸鸡巴分泌出来的淫水全都滴落在了他的奶子上,上下的两根肉棒像是在争抢生存空间一样,不断的用力挺动着腰身。

粗长腥臭的鸡巴同时奸淫着奶子和嘴,连后面丰腴的肉臀都随着鸡巴的狠草不断分开,露出里面湿热红肿的阴道。

艳红的逼口被肉屌捅的不断抽搐,透明的粘液全都被黑丝包裹起来,堆积在雪白的大腿根处无法下流。

“骚屁股这么会吸鸡巴,嗯再夹紧一点”

骑着萧厌的囚犯仿佛发情了一般,不知疲倦的在淫荡的肉逼里粗暴插弄,猩红的龟头轻易的就把熟透了的子宫给肏开,从幼嫩的子宫到狭窄的甬道,全都成为了鸡巴的容器。

被粗暴对待的骚逼又爽又疼,许久没有被粗暴对待过的甬道甚至被肏的红肿了起来,萧厌舔弄着嘴里的肉屌,主动的抬起屁股去迎合男人的撞击。

白嫩的屁股肉被狠肏到啪啪作响,高潮喷出的淫水全都倒灌在了淫荡的宫腔里,鸡巴每次顶肏一下,萧厌的身体里就会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他被三根鸡巴奸淫的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迫抬起屁股承受着过于激烈的快感,被汗水打湿的身子泛着诱人的薄红,前面勃起的粉嫩阴茎在地面上不断的蹭动着,敏感的龟头被冰凉的地面蹭动着达到了高潮。

喷出来的精液刚射到地上,又被肏到身体晃动的萧厌给擦了个干净。在他身上骑着操逼的囚犯掐着他的肥臀,沙哑道:“这么小的鸡巴也能射精,你用鸡巴给我画幅画,画不出来我就把你肏尿。”

结实有力的腰身不断的撞击着萧厌的肉臀,插进逼里的鸡巴飞快地进出着,像是要把子宫给彻底捅穿一样可怕,娇嫩媚肉被硬肏到剧烈收缩,生理的本能让萧厌下意识的就想要往前爬,躲开在逼里疯狂肆虐的肉屌。

只可惜他的嘴巴和奶子都被别的鸡巴使用着,被强行压制住的身体再怎么逃都只能逃出去一小段,倒是因为快感而不断痉挛的下半身真的像是在作画一样,小幅度的摆动了起来。

前面的小阴茎被激烈的肏弄再度唤醒,这一次射出的精液明显比之前要稀薄许多,刚刚把地面沾湿了一小块,都不够萧厌用身体把他抹匀。

囚犯检查了一下萧厌的成果,不满的继续狠肏,连阴道里的艳红的米肉都被他的鸡巴连带着给肏了出来:“就射那么一点点有什么用,继续射,我操,骚逼不要夹着老子的鸡巴,真骚”

萧厌被他操的眼泪直流,呜呜的被嘴里的肉屌堵着说不出话,掐着他腮帮子顶弄的鸡巴在几个深喉后抽搐着射出了浓精,喷射出来的精液全射到了萧厌的脸上。

不管是漂亮的脸蛋,还是乌黑的发丝,全都无一幸免,成为了男人精液的容器。

激烈的性爱让萧厌完全没有了自主意识,高强度的射精带来的是阴茎抽搐的疼痛感,他的骚逼潮吹了一次又一次,溢出来的淫水都汇聚在了子宫里,插在他的骚逼里的鸡巴却还是没有疲软的意思。

被迫射出的精液在他身体的蹭动下当真完成了一副“画作”,可此时的萧厌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去观赏自己的杰作了。

在湿热甬道里射精的鸡巴射的又多又浓,一股股的浓精射的萧厌的肚子都鼓了起来,绷紧的护士服随时都有被撑破的可能性,用娇嫩乳房乳交的鸡巴射出的精液顺着乳沟凝结,等到萧厌再度被抱起来的时候,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呜咽着把屁股主动的放到对方的手掌上。

江离看着几乎被精液包裹着的青年,在对方艳丽的脸上只看见了情欲的渴求。

原本温柔的拥抱变的强势了起来,他低声道:“萧厌,你不是答应我不会再出来找肏吗?”

周围还没排上号的囚犯已经不敢再上前,大家都认识这个d区的疯子,进监狱已经够可怜的了,再被打的半身不遂那可就没有必要了。

江离冰冷的声线让沉浸在情欲中的萧厌稍微的回神,他看着那张狠戾的脸,抬起手抚摸的时候却落了个空:“鸡巴多一点才舒服你一个人满足不了我。”

江离原本以为萧厌会稍微的有那么一点点的羞耻心,却没想到对方完全就是个不知廉耻的骚货,他自认为和萧厌在一起的时候从没有亏待过他上下的两张嘴,谁能想到换来的却是萧厌的出轨。

江离的眼神太过于失落,里面藏着的不解和被背叛的愤怒让萧厌心里一颤,他故作无所谓的移开视线,哑声道:“你不是快出狱了吗?外面什么样的人你找不到,为什么非要和我纠缠不清。”

他的话音刚落下,身体就被抱着翻转了过去,被撕碎的黑丝彻底在江离的手中报废,逼里含着的精液也被手指无情的抠挖了出来。

外翻的唇肉被手指掰开,那根粗硬可怕的大屌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直接插进被轮奸过的骚逼。

“呃啊!不可以太粗了好疼”

萧厌被迫跪趴在他的胯下,下半身完全的被粗硬的大屌给捅穿,猩红胀硬的龟头狠狠的刮过堆叠的媚肉,在狭窄青涩的子宫里粗暴的碾压奸淫。

被鸡巴强奸的感觉又疼又胀,江离的阴茎本来就尺寸可观,插进逼里的时候几乎要把被其他人灌满的骚逼给彻底捅烂,萧厌就像是一尾被钉在砧板上的鱼一样,腿根都因为过度的疼痛而开始发颤。

他无力的撑在地面上,发出来的嗓音都是带着哭腔的,听着可怜的不行:“要烂掉了小逼要被撑烂了”

江离掐着他的腰身,手指完全的陷入了柔嫩白皙的肌肤里,比起刚刚的暴怒,此刻他的声音听上去居然有些诡异的温柔:

“肏烂你才不会出去发骚,不是离开鸡巴就活不下去吗?我把你的骚逼肏烂,看你还拿什么出去勾引男人。”

强劲有力的腰身用力的摆动着,插在骚逼里的巨屌仿佛狰狞的刑具一般,肆意的碾压着娇嫩的子宫和甬道,凶狠的肏弄顶撞的媚肉不断的收缩,酸胀的疼痛感在小腹聚集,堆叠到极致以后喷涌而出的是大量的淫水。

萧厌被肏的不断向前,被精液糊满的奶子,随着身体晃动的频率不断的摇摆,连按在地上的手指都用力到发白。

酸胀的疼痛感夹杂着阵阵酥麻的快感,食髓知味的骚逼即便是被大鸡巴凶狠的奸淫,也能熟练的从中获得快感。

萧厌极力想忍耐这不合时宜的快感,但收紧抽搐的骚逼却诚实的反馈给了江离。

漆黑的发丝被手指攥紧,江离低头在他的耳廓上轻舔着,身下的鸡巴狠狠的往花心里顶弄:“很爽?”

萧厌咬着唇,眼眸含着泪水摇头,白嫩的臀肉却不自觉的收缩起来,色情的迎合着鸡巴的每一次撞击。被轮奸到肥大了一圈的骚逼淫荡的张开了肉洞,泛着艳红熟透色泽的媚肉在鸡巴的顶撞下抽搐潮吹。

他企图蜷缩起身子,好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的色情,却完全抵不过江离的力量,耳廓传来的湿润触感比失禁还要让萧厌难堪:“不要肏我了”

“你不是最喜欢被大鸡巴肏吗?他们的鸡巴是鸡巴,我的就不是了吗?”

江离伸手掐弄着被粗硬鸡巴压在底下的红肿阴蒂,嫣红的骚阴蒂在指尖不断的颤抖喷水,湿热的甬道就像是有无数张饥渴的小嘴一样,主动又热情的吞咽着他的鸡巴。

长了只这么骚的逼,怪不得一天离开男人就骚逼痒的受不了。

江离用力的掐弄着红肿的阴蒂,听着萧厌痛苦又欢愉的抽泣声,心底的施暴欲愈发的强烈。

青年修长的大腿被他掰着抱起,在阴道里抽插肏弄的鸡巴越来越快,每一下都能发出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被他完全当作性玩具来使用的青年含着眼泪不断的哭泣,艳丽的脸上都是被肏到失神的淫荡神情。

“爽不爽?谁操的你更爽?”

江离按压着萧厌被射大的肚子,里面被灌满的精液还在骚子宫里和他的鸡巴面对面,用力挤压的精液被堵着无法喷出,只能在瑟缩着的子宫里不断的翻涌。

这是很可怕的感觉,就好像身体完全被情欲支配,所有的一切都不再被萧厌掌控一样的可怕,他受不了的哽咽了一声,肚子里不断翻涌的精液和粗硬的鸡巴同时奸淫侵犯他的骚逼,里面的每一寸媚肉都被撑开到透明,等到酸胀的疼痛感到达顶端的时候,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身体僵硬的绷直了一瞬,萧厌随即无力的趴在了地面上,被过度使用的女穴淅淅沥沥的喷溅出尿液,打湿了两人交配的部位。

腥臊的液体沾湿了江离的鸡巴,他握紧了青年泛着薄红的腿弯,发狠般的耸动着腰身,丰腴雪白的腿间赫然夹着他的鸡巴,粗长狰狞的性器将烂熟的骚逼肏的湿热无比,黏腻的淫水不断的喷涌而出。

将背叛了自己的青年肏成现在这副骚浪样子,江离眼眸里的幽深愈发加深,有一种报复的诡异快感。

萧厌的抽泣声随着他激烈的肏弄越来越大,濒临射精的粗硬鸡巴卡在肥嫩的子宫里,在已经被精液和淫水灌满的骚逼里抽搐中喷出一大股的精液。

江离享受着射精的快感,被他内射的骚逼还在一张一缩的潮喷着,俨然是被他直接内射到了高潮。

灼热的肉棒从骚逼里拔出,被淫水和精液灌满的骚逼喷出源源不断的腥臭白精,那些黏腻的液体顺着残破的黑丝滴落,把萧厌丰腴的腿根都浇灌成了色情的模样。

他以为这已经是结束了,还没等萧厌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尚且还在喷射精液的骚逼就被手指揉捏。

外翻的花唇肥厚柔嫩,捏起来湿漉漉的手感极好,江离并拢的手指能轻易的伸进去逼里,连带着里面的甬道都被他用手指给侵犯了一通。

双性人本就生的幼嫩的子宫在他的指尖瑟缩不止,他低声道:“骚逼都被肏松了,连手指都夹不住,我帮你把骚子宫给拿出来吧,看看里面和外面是不是一样的松。”

他的话得到了萧厌的剧烈反抗,连被三龙轮奸都可以浪叫不止青年瞪大了眼睛,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手掌底下逃离:“不可以不能拿出来。”

被玩松了的骚逼还能自己恢复弹性,但要是敏感的子宫被拿出来,萧厌都不敢想象自己会受到什么样残酷的对待。

可江离向来不会听他的话,在娇嫩骚逼里抠挖的手指越伸越进去,在萧厌崩溃的抽泣声中,准确无误的戳弄到了敏感至极的骚子宫。

遍布快感神经的子宫被人用手指捏着把玩,萧厌的身体难以自制的颤抖了起来,前面的小阴茎颤巍巍的再度勃起,激烈的快感让骚逼喷出黏腻透明的汁液,叽咕叽咕的随着手指的动作不断发出响声。

萧厌在骚浪的贱逼里抽插的好一阵,整只手都完全的塞进去了松垮艳红的逼肉里。

肥嫩的花唇被他的手腕撑开,握成拳头的手指在娇嫩的甬道里缓慢的撑开,那只淫荡的骚逼在他的手中扭曲变形,抽动的骚逼不断的包裹着他的手指,想要换取一点生存的空间,但最后换来的都是无情的挤压。

柔嫩的子宫触感很独特,像是一团小小的软肉,光滑细腻的在他的指尖滑动,江离的手指刚伸进去宫颈底部,被他压着摸子宫的萧厌就发出了尖叫声:“啊!”

混杂着精液的粘稠汁液喷涌而出,萧厌彻底的失去了反抗的力量,趴在地上不断抽搐。

强行撑开骚逼的手比粗长的性器要灵活的多,柔嫩的子宫被手指来回的揉捏着,带来的快感让萧厌不断的处于高潮中,媚肉包裹着手指吮吸,翻涌着浓稠精液的骚逼不断的呲水。

江离的手塞的更深了一些,里面挤在一起的深处甬道彻底的被他的手指撑开,湿润的骚逼难以承受的发出噗呲的声音,他像是在里面寻找宝物一般,兴致高昂的把每一处的媚肉褶皱都翻开,抽搐着的一小团宫颈就是他的重点关照对象。

被掐揉子宫的可怕快感不断的冲击着萧厌,等到塞在骚逼里的手指终于愿意拔出来的时候,萧厌已经彻底的被快感侵蚀了理智,沦为了一个只会呻吟的性奴。

嫣红的肉花彻底的被手掌撑到松垮,里面喷出来的白浊精液全都汇聚在了褶皱里,连更深处颤抖的湿热宫颈都似乎被玩的有些脱垂。

江离只是轻拍了一下白嫩的肉臀,他可怜的典狱长大人就受不了的喷出水来。

如果是以前,他还会想尽各种办法帮助萧厌摆脱性瘾,但现在他只想让这个骚货对他感到畏惧。

“乖乖听话,不然下一次我就把你的骚子宫给彻底的拿出来。”

江离回味了一下刚才萧厌颤抖的反应,愉悦道:“或者让你不断的怀上我的孩子,双性人怀孕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我的孩子会不断的挤压着你的骚子宫,让你从早到晚都处于高潮,到时候你就再也没力气去出轨了,因为你的每分每秒都会处于高潮地狱。”

被他抱着的萧厌在激烈的快感中睁开了眼睛,绯红的眼尾落下了一滴湿润的泪水。

“二少,听说你爸续弦娶了个小老婆回来,是不是长得很带劲儿?”

在一旁起哄的人都围了上来,显然对这个八卦十分的上心。

被围在中间的正主贺辰却是一脸的不耐烦,手中的烟被他烦躁地揉捻成了弯曲的形状:“别提了,娶了个老男人回来,年纪比我都大,还是个beta,不知道是不是我爸年纪大了,眼光也差了,这种玩意也往家里带。”

“beta啊。”还有人不死心的问道:“难道是长得特别好看?还是说床上功夫特别好?”

“一个beta能好看到哪里去?”贺辰颇有些不耐地皱起眉头,“都他妈给老子滚一边去,没事干就去点个oga操逼,别在这烦老子。”

赶走了一帮聚在一起的乌合之众,在喧杂的环境里,贺辰打开了手机,他最近新找到了一个极其对他胃口的主播,长得一本正经,身材却特别带劲,直播内容也是十分的火辣。

但今天本该直播的时间却只看到了主播主页上挂着的请假条,贺辰不满的啧了一声,只好翻看着以往的视频宣泄心口堵着的欲火。

不知道是因为视频里的美颜滤镜加得太多,看上去没有直播里的好看,还是因为那些视频早就被他盘烂了一遍,他胯下堵着的那股邪火一直没办法得到疏通。

他手机里虽然没存什么关于主播的视频,但是家里倒是还放了点之前打赏时获得的福利艳照。

想到那些照片,贺辰脸上不满的神情也稍微舒缓了些。

在这里呆着也是呆着,那些信息素甜腻的oga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与其去操些被玩烂了的玩意儿,还不如他自己回家动手疏解一番。

“老公,能不能不在这里”

安清有些紧张地咬住了红唇,他身上穿的是一身宽松的休闲装偏偏胸部的位置突兀地隆起两个小点,没穿胸罩的大奶子在男人的手中被揉捏成色情的形状。

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身体,让那张清秀漂亮的脸看上去更加的动人。

他看上去至多不过三十出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熟透了的风情,而掐揉把玩着他奶子的老男人却已经将近六十,两鬓的头发都已经花白,偏偏还要猥琐的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掐着雪白的两团嫩肉使劲地猥亵。

“老婆啊,你这对奶子是真的大,我玩儿过的其他oga的奶都没你的大,是怎么保养出来的?”

毫不遮掩的话语完全地将安清类比成了一个玩物,但安清却像是没听见一般,甚至还露出了一个乖巧的笑容:“老公多捏捏就会变大了。”

“是吗?那我可要好好的帮你保养一下奶子。”

贺浩江猥琐的笑了一声,粗糙褶皱的老手掀起了纯白的上衣,他迫不及待的将脸埋进安清的胸里,在那对硕大浑圆的乳肉之间来回的吮吸舔弄。

在随时可能会有仆人进出的客厅里被老男人按着舔奶,安清紧张地攥紧了手,淫荡的身体却骤然生出了一种隐秘的快感,吸溜吸溜的舔吸声不断的从胸前传来,他一低头就可以看到那半秃的发顶。

“嗯啊老公好会舔,奶子要被舔烂了”

安清发出柔软的喘息声,红润潮湿的唇瓣隐隐约约的透出艳红的舌尖,泛红的眼尾,让他那张清贵的脸上显出几分蛊惑人的风情。

“好骚的奶子,里面有没有奶?”

“啊哈给老公生完宝宝就会有了。”

安清说着淫荡下流的话,心里却充斥着对眼前老男人的无尽厌恶,要不是为了攒钱给儿子治病,他才不会费尽心思嫁给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

“好,好,多给我生几个孩子,是alpha就更好了。”

和天生就适合承受的oga不同,beta受孕的概率是很低的,贺浩江之所以会娶安清回家,也是因为看上了他骚浪到不同于常人的特殊体质。

清贵漂亮的脸蛋和劲爆风情的身材,却偏偏是个不易受孕的beta。

把这样一个极其具有性引力的beta操到怀孕,对贺浩江来说也是一桩极其具有挑战性的趣事。

那只苍老的手已经伸进了宽松的裤子里,没穿内裤的浑圆臀部色情的摆动着,雪白的臀缝间都是湿漉漉的淫水。

贺浩江在心里暗骂一句骚货,弯曲着手指对着熟透了的小逼毫不留情地抠挖起来。

那朵柔软的肉花被手指碾压的不断喷水,清透的粘液从艳红的骚逼里喷出,将那根弯曲的手指沾染上淫水。

空气中弥漫着骚水腥甜的味道,安清咬着红润的下唇,放浪的夹紧逼里的手指,煽情又主动的上下起伏起来,用自己肥嫩熟透的小逼去强奸老男人的手指。

他的主动显然让老男人的呼吸更加沉重起来,他享受着被熟透了的肥嫩小逼包裹挤压的快感,手指快速抽送着奸淫流淌着清液的艳丽骚逼。

“老婆,你的小逼也这么骚,天天流那么多水真是浪费了。”

安清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扶着他干瘦的肩膀将浑圆挺翘的臀肉抬了起来。

骤然抽离的手指带出来一股黏腻的骚水,没有东西可以吮吸的骚逼饥渴的翕张着。

清贵漂亮的青年跪趴在沙发上,主动将浑圆挺翘的臀部高高撅起,熟透了的肥嫩肉花在他的腿间绽放着,艳红的媚肉被手指抽插到外翻,随着他摇晃的动作,白净无毛的下体彻底地吸引住了老男人的视线。

“老公,帮我把小逼舔干净。”

贺浩江情不自禁地咽下了一口口水,急色的扑了上去,干瘦的手指扒开了肥嫩雪白的肉臀,一张老脸急不可耐地舔上了那湿漉漉的小骚逼。

灵活的舌尖在最敏感的地方来回的舔弄着,充血红肿的阴蒂喷出更多的骚水,明明是被自己最看不上的人舔逼,但身体却诚实的传来强烈的快感。

为了方便老男人的舔弄,安清两条修长的腿分开到了极致,半翘起来的白嫩屁股就像是发情的雌兽一般等待着舌头的玩弄。

贺浩江虽然上了年纪,底下那根鸡巴也不太行,但总归上面还是有舌头可以用的,被这样灵活的舌头卷弄碾压着阴蒂,身经百战的安清也忍不住绯红着脸,纤长的眼睫随着舔弄的动作不断颤抖。

略微粗糙的舌面舔吸着狭窄的肉缝,高挺的鼻头完全插进了逼肉里,一会顶着前面敏感的骚阴蒂碾压,一会儿又蜷缩起舌尖进攻里面的媚肉。

“呃啊老公再用力一点,骚逼要喷水了啊哈!”

肥嫩的骚逼饥渴地收缩着,里面清透的淫水往外失禁一样的喷溅,强烈的快感来得又快又猛,安清捂住着唇瓣,强行将喉咙里未尽的呻吟给吞了下去。

贺浩江的年纪还是太大了,虽然有心把眼前这个淫荡的骚屁股好好的操上一番,但是他这几天都沉浸在安清的身体里难以自拔,今天显然是有些雄风不振,他用舌头把剩下的骚水卷进了唇瓣里,咂摸了两下评价道:

“一股子骚味。”

还在色情摇晃的屁股被狠狠地抽了一巴掌,艳红的指痕浮现在白嫩的皮肉上,颤抖着的花穴却流得更欢:“骚屁股收敛点,等会儿我有个会要开,晚上再来你房间。”

安清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连喘息都透着股沙哑的诱人感,他反应慢半拍的把裤子穿好,湿漉漉的裆部却把休闲裤打湿了一大块。

贺家现在基本已经交给了贺浩江的大儿子管理,但是他习惯了在公司里施号发令,一天不去就浑身不舒服。

安清装出一副很依赖他的样子,靠在他的怀里软声道:“老公,那你要早点回来,我一个人好害怕。”

“怕什么?怕你的骚逼痒痒了没鸡巴操?”

贺浩江就好他这一口,苍老的脸上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手指也依依不舍的在安清的臀肉上来回的揉捏了几把,才终于舍得放手。

“得了别发骚,上个星期的生活费用完了吧,等会儿我让助理打到你的卡上,看上什么就去买,别一整天都在家里待着,年轻人要朝气一点。”

听到有钱入账,安清脸上的笑容更加真切了起来。

送走了老头子,安清忙不迭的回到房间收钱,他嫁给贺浩江是为了换儿子的医药费,但是这老头子也精明得很,除了刚结婚的时候给他卡里打了一大笔的钱,每个月的生活费都是按星期来给的。

一个礼拜小十万的额度对普通人来说是个天文数字,但对于安清来说还远远不够。

人类从原始的男女分化出不同的性别以后,寿命也成倍的增长,但过于迅速的进化延伸出了许多极其罕见且难以治愈的基因病。

安清的儿子就患上了其中一种,这种罕见的基因病在不犯病的时候,看上去和正常人并没有什么区别,但一旦犯病,就需要大批量的服用特效的基因药来延缓生命。

安清只是一个普通的beta,将家里的房子车子全部变卖之后,也只是刚好凑够儿子一次的手术费。

后续高昂的维护费用他根本承担不起。

简单地整理了一下头发,又在厕所里洗了把冷水脸,确保自己此刻状态干净整洁后的安清带着笑容拨通了儿子的电话。

全息影像另一头的少年很快就接通了电话,安清在看到他额角的淤青以后神色明显紧张了起来:“怎么又有伤口?没有按时吃药吗?”

沈景之挡了一下额头,将镜头往上调了调,含糊不清道:“不小心磕到的,爸,你吃饭没?”

他的说辞显然不能让安清信服:“小景,你要乖乖听爸的话,基因药一定要按时吃,钱这方面不用你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沈景之:“爸,我真的没事儿,基因药太贵就不用买了,我们病房还有一个跟我一样的病友,他也停药有一段时间了,我看他没什么事儿。”

比起自己的病,沈景之显然更在意他的爸爸,他隔着屏幕伸出了手,看向安清的眼神却不止包含着亲情,还有些更为浓烈不堪的欲望。

明明安清今年也三十多岁了,但是眉眼间却清透漂亮,五官犹如一张清雅的水墨画一般,透着股莫名的清贵之气。

沈景之见过那么多人,哪怕是最为出名的oga明星,在他眼里都不如他爸爸长的好。

他分化成alpha之后对安清的欲望更加深刻起来,要不是被自己的病拖累,恐怕他早就已经对安清下手了。

丝毫不知道自己被儿子觊觎的安清将卡里所有的钱都转了过去,再度强调道:“你要好好吃药,爸爸活着就为了你,小景,你一定要听话。”

挂断了儿子的电话,安清心里又开始焦灼了起来,他儿子的病实在是太烧钱了,贺浩江给的钱根本就填不平这个无底的窟窿,他本来这两天没打算直播的。

虽然贺浩江要晚上才回来,但是在贺家搞直播始终还是让安清觉得不安心。

可他现在没有别的选择了,他要搞到钱,他需要很多很多的钱。

安清已经直播了两三年,粉丝也从最初的三位数变成了现在的百万粉主播,和其他技术流娱乐区的主播不同,安清的直播内容很简单。

他的衣柜最醒目的位置摆放的是各种情趣套装,那些私人定制的裙子花样繁多,都是贺浩江为了满足私欲给他定制的。

安清在里面翻找出一套包臀裙,剪裁得体的包臀裙完美的将他的身材曲线勾勒了出来,连胯下隆起的阴茎和浑圆饱满的翘臀都一览无余,他一边穿黑丝一边自拍,将同一份照片转发给了小号里的不同男人。

那些都是安清直播间的大哥,每一个在他身上都花了不下五位数。

陆陆续续的消息音响起,安清调整好镜头,开启了今天的直播。

贺辰本来是打算借着照片疏解一下的,但不知道是不是那些写真早就已经被他看了无数次,这一次不管他怎么在脑子里意淫主播,都始终都没有想要宣泄的感觉。

他正烦躁的翻找着床头的烟时,手机里备注为青然的人主动给他发来了两条消息。

模糊的影像逐渐变得清晰,贺辰拿烟的手也随即一顿。

照片里的漂亮青年穿着一身包臀的连衣裙,女装的款式对于他而言显然是短了些,胸前浑圆挺翘的大奶子被挤压出雪白的乳沟,有一大半都露在了外面。

从上往下拍的姿势恰好能让深邃的乳沟完全的展露出来,视线往下的同时,却又只能看到局部的春光。

贺辰眼神幽深的点开第二张照片,这一次拍摄的角度完全反了过来,刚穿了一半的黑丝束缚着丰腴的腿肉,齐逼包臀裙下面似乎没有穿内裤,半个挺翘的肉臀露了出来。

这种疑似偷拍的角度很能拿捏男人的欲望,贺辰胯下的鸡巴已经隆起了可怕的鼓包。

alpha的性欲极其旺盛,而偏偏贺辰又是不愿意将就于欲望的人,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如何痴迷于一个主播,他对这个主播的欲望也始终只有一个。

操烂他的骚逼。

安清刚开播十分钟,直播间里的人数就已经上涨到了四位数,那些支持他的金主大哥也陆续有人开始进入直播间,一个接着一个的礼物特效在屏幕上出现。

这些对于小主播来说很可观的打赏,在安清的眼中却显然不太够,他半靠在桌面上,挺翘丰腴的奶肉在他的挤压下变的更加波澜壮阔,像是能透过衣服的边缘瞥见里面的春色。

“想看里面的奶子。”漂亮的青年托着下颌,眼角的泪痣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蛊惑,“哥哥给我刷个城堡,我就给哥哥看我的奶子好不好。”

安清的话音刚落下,屏幕上就出现了一堆礼物特效,价值上万的城堡一个接着一个的刷,他脸上的笑容也随着金额的增加而变得真实起来。

贺辰短短几分钟内就刷出去几万的流水,在看到青年脸上出现的酒窝以后也跟着笑了起来,他不在乎这点小钱,但是像青年一样把贪财写在脸上的主播倒还真是少见。

其他的主播为了维持好直播间里的大哥,好歹会在表面上装一装爱人不爱财,唯独青年从一开始就是明码标价,给多少钱做多少事,底线比卖淫的婊子还要低。

就是因为他这份真实,反而在一众主播中杀出了一条血路。

收到了礼物的安清用手指勾着低胸的裙子,将本就遮掩不住的奶子完全的展露在了镜头前。

他脱下的胸罩也是暧昧的蕾丝款,若隐若现的粉嫩乳头让弹幕里的狼友们狼嚎不止。

贺辰刷了个更大的礼物出去,在弹幕上打字道。

“胸罩多少礼物才卖?”

卖贴身衣物也是敛财的手段,甚至卖的好的话比一场直播下来赚的钱还要多,但安清从来不卖这种有实际地址的东西,他在网上搞色情直播是为了给儿子治病,一旦牵扯到线下的东西,那他的底线就很难再坚守住了。

把自己打包卖给老男人已经是安清做过最没有下线的事情了,人这一生总该有点坚守。

“贴身衣物不卖,但是哥哥要是刷礼物的话,哥哥可以指定我做一件事情。”

贺辰看了他那么久的直播,唯一买到的也只有限量发售的写真集。

不能买胸罩确实是有些遗憾,但对于他来说也不是什么不可忍受的事情,毕竟他还有更多的玩法。

更加大额的礼物出现在直播间。

这一次的要求是让安清露出骚逼。

安清做了那么久的直播,当然知道怎样做才能有更好的直播效果。他没有像正常的色情主播一样直接了当的露出花穴。

而是后退了几步,将镜头掉转到了身下,齐逼包臀裙包裹着修长的美腿,他对着镜头主动的分开了腿,被黑丝包裹着的骚逼若隐若现,纤白的指尖拉扯着黑丝。

丁字裆部的缝合线在黏腻的逼肉上来回的摩擦,饥渴的肉缝主动的吞吐起缝合线,被勒住的肥嫩小逼显现出一个饱满的弧度。

“主播这么骚,自己就开始磨逼了。”

“不是说要给我们看逼吗?怎么自己玩起来了。”

“有没有那个大哥离得近的,能不能线下单杀主播,内射视频付费兄弟也愿意看。”

“主播是oga吗?奶子好大。”

安清看着弹幕上的淫言浪语,羞耻的感觉让身下的快感更加强烈起来。

和被信息素诱导发情的oga不同,安清是纯粹长了个淫荡的小逼,他在上学的时候欲望就远超常人,喜欢摩挲着使用各种手段让自己达到快感的巅峰,也正是因为这淫荡的身体,他才会年纪轻轻的怀孕生子。

直播间的观众越多,安清就越兴奋,他绯红着脸用手指撕扯开黑丝,扯破了一个小口子的黑丝成了开裆裤的形状,中间露出来的洞恰好能把小骚逼个暴露出来。

饥渴到淫水直流的肥腻花穴在柔和的灯光下翕张着,被纤细的手指扒开两瓣肥嫩的阴唇,将中间的穴眼给暴露了出来,淫荡的小逼显然不是处子了,艳红的色泽和肥嫩空虚的姿态,一看就是被男人玩透了的熟逼。

弹幕刷的飞快。

“卧槽是个熟妇,好骚的逼,都被肏烂了吧。”

“老夫观逼不下百个,按照老夫的经验,这个逼这两天一定被鸡巴肏过。”

“好想舔一口,主播能表演个潮吹吗?”

直播间里的人数已经破了四位数,被上万观众围观自己玩逼戳穴,本就饥渴难耐的安清更加的淫荡了起来。

剔透的眼眸仿佛含着水光,他喘息着将手指在逼口蹭动,浅浅抽插的举动让娇嫩的花穴吐出了更多淫水,黏腻的汁液在他的指尖拉长,最后滴落在黑丝上。

屏幕上长相清贵的青年一脸沉溺于欲望的姿态自慰,艳红色的穴口在他的戳弄下裂开了一个小口子,中间绽放的肉瓣仿佛花瓣一样的艳丽。

贺辰苍白的手背上青筋绷起,胯下将近儿臂粗长的可怕性器对着屏幕里的青年上下撸动着,猩红挺立的肉棒能够轻易的捅穿任何一个荡妇的骚逼,让骚逼在高潮的地狱中彻底的沦为性奴。

“用鸡巴插逼。”

不入体的指定动作价格要比入体的低的多,忽然多了笔大单子,安清喘息着从椅子上起身,按照价位拿了最大的那根假阴茎。

那根阴茎的长度完全是一比一复刻了alpha肉棒的尺寸,比安清以往玩过最粗长的肉棒都要大的多。

黢黑狰狞的假鸡巴拿着都颇具分量,安清那张漂亮的脸上也浮现出几分畏惧的情绪。

这么长的鸡巴,会直接把他的骚逼给捅烂的吧。

像是看出了他的疑虑,新的一轮礼物又刷了起来,这一次的金额大到安清无法拒绝的程度。

他把黢黑的阴茎安装在椅子上,阴茎底下的吸盘刚好能够吸附住椅子,粗长可怕的假阴茎顶端弯翘的对准了安清。

他弯下腰,用手捧着肉棒小口的舔吸起来,鸡巴上逼真的褶皱碾压着舌面,倒真的像是被鸡巴奸淫了唇舌一般淫荡。

过于真实的触感和尺寸让安清生出一种无端的生殖崇拜,他用舌头将整根黢黑的肉棒舔湿,湿热的花穴已经饥渴到不断喷水。

他即担心自己被这个过于可怕的假鸡巴玩坏,又情不自禁的生出饥渴难耐的情绪。

“呃啊太大了”

湿淋淋的花穴被手指用力的掰开,红艳艳的狭窄逼口和硕大如鸡蛋的龟头形成强烈的对比。

漂亮的青年扶着鸡巴一点点的坐了下去,两瓣白嫩肥硕的屁股绷紧着,修长腿间的肉花娇艳的宛如绽放的桃花,被挤压着喷出更多的骚水。

“太粗了吃不下去了啊哈!”

比想象中还要粗长的性器像是一把肉刃一样破开了安清的身体,完全不对等的尺寸让这场性爱变的更加刺激了起来。

肿胀的感觉就好像是小逼要被撑烂了一样可怕,安清此刻已经想打退堂鼓了,他颤抖着腿根想离开鸡巴,却被直播间疯狂刷屏的弹幕给挽留了下来。

直播间的人数达到了巅峰,光是这几分钟的收益就已经达到了六位数,要是今天再努力一点,下个月的医药费就有着落了。

“嗯啊!”

硕大的龟头完全的捅进了肥嫩的骚逼里,翕张着的肉花彻底的被撑开成一个圆润的形状,周围的逼口都被挤压到变形,淫荡的汁液顺着黢黑的阴茎不断的滴落。

疼痛中夹杂着强烈的快感,被假鸡巴彻底侵犯骚逼的爽感让安清的脸上出现了失神的表情,他本来就被贺浩江舔的空虚难耐,被粗长可怕的肉屌这么一顶,浑身更像是过电了一半的舒爽。

他开始跟随着身体的本能摇晃着腰身,纤细的腰肢弯曲成了诱人的弧度,被假阴茎奸淫的骚逼喷薄出大量淫荡的液体。

“唔啊好深大鸡巴好厉害哈啊”

被粗长阴茎捣弄的骚穴含吸着肉屌开始吞吐,为了追求更加强烈的快感,也为了更好的直播效果,安清忍着心底的害怕开始上下起伏,赤裸着的下体在强烈的快感冲击下不断的抽搐痉挛。

在空旷的房间里,安清的喘息声愈发的沙哑:“呃啊小骚逼都被填满了好舒服”

他的身体显然淫荡的不像话,骚逼随着呼吸的节奏有规律的吞吐着肉屌,这么可怕粗长的阴茎也能被狭窄的肉缝完全的含吸进去,只有一部分的根部还露在外面。

贺辰呼吸沉重的看着眼前淫荡的一幕,他在脑海里不断想象着插入肥嫩花穴的是他的鸡巴,那娇嫩舔吸的媚肉此刻正在主动的吞吐着他的肉屌。

这么淫荡的贱货,就算他再粗暴的肏对方的逼,他也一定能从中获得舒爽的快感。

胯下涨红的猩红肉屌随着撸动的动作不断的上下甩动着,以一种可怕狰狞的姿态对准了屏幕里那艳红的骚逼。

粗长的阴茎能够轻易的操干到最深的地方,安清自从结婚以后就没有得到过真正意义上的性高潮,身体早就饥渴到坐着都想吃鸡巴的地步。

从骚逼里传来的高潮源源不断的刺激着莳安的身体,酥麻的快感随着他上下起伏的姿势不断的递增。

安清扶着椅子的把手的手逐渐的无力了起来,等到假鸡巴又一次狠狠的顶肏着他的嫩肉时,他握着把手的手骤然失去了力气。

没了椅子的支撑,早就酸软不堪的腿根直接瘫软在了椅子上,钉在骚逼里的阴茎一下就肏进了最深处的子宫里。

强烈的侵犯让安清瞬间白了脸,前面翘起的小阴茎也软了下去。

肏开宫口的假鸡巴强劲有力,完全的钉死在了骚逼的深处,但凡安清想尝试着动弹一下,下体都会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感。

“太深了鸡巴卡住了”

安清带着颤音的呻吟让弹幕增加了几倍,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在担心他的身体。

直播间里的男人们早就看的鸡巴梆硬,此刻满脑子想的都是肏烂安清的逼,即便是有人发现安清的哭声十分凄惨,也只是增加了他们的施虐欲。

安清的骚逼本来就长得比一般人的要小,这种浑身重量都压在鸡巴上姿势,更是让卡在宫颈里的阴茎完全无法动弹,他试图扶着桌子站起来,发软的腿根刚起来没有几公分,又再度摔了回去。

拉扯着逼肉的阴茎再度顶操进了骚逼里,这次半个龟头都进到了艳红的子宫里,更是深的难以动弹。

“不行了呃啊拔不出来小骚逼被卡住了”

在贺家被假鸡巴卡住骚逼,要是被回家的贺浩江发现了,那么安清背着他偷偷在网上做色情直播的事情就彻底瞒不住了。

贺浩江绝不是好糊弄的人,到时候安清的下场不言而喻。

安清吓的脸色煞白,可他越是紧张,卡在逼缝里的肉棒就进的更深,甚至到了他完全无法动弹的程度。

被肉棒钉住的骚逼开始冒出淫荡的汁液,骚水像是失禁了一样的打湿了他的丝袜。

门口忽然传来犬吠的声音,爪子挠动门的动静让安清的心彻底的悬了起来。

贺辰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原本沉浸于青年色情的表演,但比起那些只想着玩逼的男人,他更喜欢观察安清面部表情的变化,那些难受沉醉的神情让他能感受到安清的生命力,而此刻,对方脸上的恐慌显然不是作假。

原本被骚逼吸引了的注意力也开始分散到其他的地方。

虽然屏幕里能展示的画面很少,但是摆设和桌面都带给贺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他甚至生出一种荒唐的错觉,觉得这有点像是他家里的某个房间。

屏幕里加大的犬吠也和外面的犬吠重叠,贺辰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穿上裤子离开了房间。

他的哥哥喜欢养狗,在家里养了条金毛,这条金毛平时是不爱叫的,除非有陌生人进了他们家的门。

距离越近,贺辰的心跳速度就越快,等到他走到金毛的门前时,却忽然停下了脚步。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间房是分给了他那未曾见过面的小妈居住,那手段高超能把他爸爸给勾住的beta,怎么会和他看了三年的主播重叠。

这简直太荒谬了,贺辰完全无法接受。

他的手放在了门把手上,验证通过的指纹锁象征着这扇门里的秘密,将对他毫无保留地展开。

贺辰一时间心跳加速。

他并不想和父亲的小老婆产生什么联系,不管里面发生了什么,他此刻转身离去就是最好的选择。

不断嚎叫的金毛用力地拱动着他的腿部,房间里忽然传来的喘息声彻底地打破了贺辰的底线。

他推开了房间的门,被汗水打湿的掌心攥紧着,在空旷的房间里,他看见了那张他日思夜想的脸。

清贵漂亮的青年跪坐在椅子上,听到声音后害怕的捂住了胸前两团摇摇欲坠的大奶子,雪白的乳房在他的挤压下变的更加色情,简直就像是一场蓄意的勾引。

贺辰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口口水,走到了青年的跟前。

没了直播间里磨皮过度的美颜滤镜,青年的面容显得更加的清冷漂亮,宛如水墨画一般的五官透着股清冷的意味,偏偏被汗水打湿的黑发又让他看上去宛如山间的妖怪。

从贺辰的角度看过去,恰好能看见那被包裹住的浑圆曲线,虽然青年极力地合拢着双腿,但贺辰知道那底下藏着的是一个淫荡不堪的骚逼。

安清不知道他的房门怎么会被突然的打开,他没有见过眼前高大健壮的alpha,但是那和贺浩江无比相似的五官,让他在一瞬间就确定了眼前人的身份。

安清不确定这是贺大少还是二少,唯一能知道的是,不管眼前人是其中的哪一个,他今天所做的事情都将给他带来可怕的后果。

见安清脸色苍白,嗫喏着半天说不出话来,贺辰就知道他是认出自己了。

他俯下身,手指在那浑圆饱满的胸部轻轻掠过,圆润丰腴的大奶子比他想象中的手感还要好。

感受到安清的紧绷,他抓揉的动作愈发地用力起来,透着股恶意的猥亵:“小妈,原来你喜欢城堡,要不要我再多给你刷几个?”

比做色情直播被抓包更可怕的事情出现了,安清做梦也想不到贺辰会是自己的粉丝。

纤长的眼睫不断颤动,安清抬手握住他的胳膊,恳求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后都不会再做直播了,你不要告诉你爸好不好。”

心心念念那么多年的梦中情人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贺辰觉得自己还有心思在这跟他闲聊,已经算得上是个正人君子了。

他本以为他对安清的执念只是出于某种求而不得的滤镜,但当他在现实中见到安清以后,心头涌动的却是更深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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