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呜……那里不行!」凡诺斯怎麽挣扎也没办法逃离瓦伦的箝制,那处的刺激就像一根带电流的鞭子抽打一样,还是打在体内最敏感的肉壁上,他初嚐情事根本难以招架,攀着瓦伦的手不由自主地在他背後抓挠,划出一道道刮蹭的红痕,这种微弱的刺痛只会让男人兴致更高,肉缝在他锲而不舍的开拓下被操开一点,凡诺斯已经被肏出了泪,有一滴顺着眼角滑下来,被瓦伦舔去,他的哭喊和求饶毫无用处,瓦伦双手握着他的腰,猛一往下按,那个肉缝瞬间被狰狞的凶器肏穿了。
「噫啊!!」
凡诺斯眼前发白,有好几秒的时间几乎失去意识,尖锐的快感贯穿他整具躯体,连前面的性器射了也不知道,当体内的肉棒从肉缝中拔出来,再插进去的时候,又把他操回了神,快感像是要从每个细胞里满溢出来,凡诺斯浑身都在颤抖,被肏得四肢发软,浑身无力,求饶夹杂在喘息之间,支离破碎,根本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的肉穴缩得很紧,瓦伦被夹得又爽又难受,他每次都狠狠进到底,又拔出大半,藉由体重插到最深处,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夜里回荡,刺激人的耳膜,凡诺斯留着生理性的泪水,哭得眼角发红,脖颈与胸膛更被吸出一个个鲜红的吻痕,他神智不清地被操着,像被抛到大海上随波逐流,又在摇摆中清晰感受到自己被一柄又粗又烫的东西钉着,从穴肉深处被肏开开始,他的精关就没关住,不知道高潮几次,淅淅沥沥地吐着精。
这场漫长的折磨结束在瓦伦射进他体内的时候,凡诺斯已经脱力,在最後支撑不住的高潮里被肏晕过去,隐约间似乎听到男人喑哑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响起:「你是我的。」
瓦伦怜惜地吻着他的侧脸,带他去清洗,浑身上下带着点餍足的慵懒,他还没有满足,不过看在明天就要出发远行的份上,先放过凡诺斯,他把人抱回床上,揽着他入眠。
他的凡尼已经是他的了,不论这样的关系是不是悖德或扭曲,他也不会放手。
凡诺斯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不可言说的地方还有被操肿的火辣跟异物感,马车已经摇摇晃晃地行到半路,第一站他们去的是哈尔斯王国的海都,海都临海,王国最大的贸易港口就坐落於此,由於大量的贸易往来非常富裕,各地的人与民族来往,交织出繁杂又丰富的独特都城样貌,正适合凡诺斯喜欢热闹与探索的个性。
他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蹭了蹭瓦伦,从他怀里起来,掀开车帘往外看,「我们到哪里了?」
瓦伦抚摸着他细软的发丝,像轻抚小动物一样,外边的风景一片树林,偶尔经过稻田,或着圈养牛马的草原,「才一半的路程而已,不赶,你可以多睡一会。」
凡诺斯已经清醒了,他兴致勃勃地望着沿路的景色,「不用,我睡饱啦。」
沿途从看得见高山,到矮丘,地形变得逐渐平缓,也从人烟稀少过渡到热闹繁杂,等他们到达海都的旅馆时,天色已经近黄昏了,时间正好,他们下榻的旅馆正好就在港口旁,货船来来往往,到这个时间也都差不多下锚归港,房间位於顶层,连着一个阳台,从阳台这里的大落地窗望出去,恰好是一面广袤无垠的海。
夕阳就在海平面上,一点一点缓缓西沉,哈尔斯王国位於大陆西部,这副风景只有从海都才能看见。太阳从海面坠下,大地被涂上昏黄,海水变成一片流动的熔金。
「教父,太阳掉进大海里了!」凡诺斯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这一片美景,瓦伦只看了窗外两眼,目光就落回凡诺斯身上,在他看着窗外的时候,瓦伦一直看着他。
「是啊。」瓦伦听着他天真的比喻笑了,也许是没什麽比此刻更让他安心的氛围,他也升起了一点开玩笑的心思,「海水要沸腾了。」
太阳入海,再冰冷再黑暗的深海都要为之滚沸,就像八岁的凡诺斯陨石一样坠入他的世界,从此冰层消融,最阴冷的地缝里也有了阳光。
冬日的海风毕竟冷,他们只在海都待了几日,享受够了海都的风情和热闹,就辗转到南方联邦地区,那里即使是严寒的冬日也四处都是绿茵,每一处城邦都由不同民族组成,食物、衣裳、民俗各有各的特色,许多人肤色黝黑,服装用色大胆,鲜艳明亮,凡诺斯简直目不暇给。
他们在那里度过一整个冬季,有时在当地的酒馆与市集上逛,通常是凡诺斯央求着出来,拉着瓦伦四处走,就如同瓦伦暗自想像的画面,他能与几乎每个人往来,他开朗、专注聆听的模样,与碰到新鲜事物时亮晶晶的眼睛都很讨喜,几乎没有人会讨厌他。
更长的时间,是他们一同待在瓦伦购入的大庄园里过二人世界,每次凡诺斯和瓦伦出门回来,都要被暗地里吃闷醋的瓦伦按着狠狠操许久,会客室的大矮几、书房、花园里的凉亭、床上、阳台甚至马车,哪里都有他们意乱情迷的痕迹,凡诺斯从一开始的抗拒和半推半就,逐渐转变成习惯,每到情浓的时候,瓦伦都喜欢贴在他耳边,用沙哑带着情慾的声音说「我爱你」,当凡诺斯听着他的表白心口震颤发麻,为此愉悦的时候,他没办法再欺骗自己他是用教子面对教父的方式看待瓦伦。
他在被温水煮青蛙式地扭转这一段关系。
凡诺斯也曾反思自己在这个过程里总被瓦伦牵着鼻子走,可是每当他看见瓦伦看着他时眼中淌出的爱意,他就心软了,甘愿在这段悖德的关系里装傻,他太想要被需要了,为此他可以装作看不见横亘在其间的伦理,在瓦伦对外说他们是伴侣的时候,成为彼此缄口不言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