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飞瞥他一眼,只是前行,三人注目脚下碎岩,除了呼啸的山风,没有一人搭理他。
“救命,救……命。”就在那呆子自言自语之时,却感觉逆着山风传来一阵弱弱的喊声,这呆子立马来了精神,大耳抖动,侧着头静听。
郎飞三人看着他那动作正疑惑不解之时,这呆子却突然面露喜色,道:“有了,有了,那边有人呼救哩。”
三人一愣,面面相觑片刻同样侧耳倾听。“救……命,救命。”果然听到逆着风向的山腰之处传来一阵弱不可闻的呼救声。
“走,去看看。”郎飞向三人一招手,当先朝那传来呼声之处走去。
攀山岩,分荆棘,这四人寻路爬上谷侧山腰,待拐过一片石林,眼前豁然闪出一片开阔地,几株苍翠的古松悠然而生。
“救命,救……救……命。”仿若发现郎飞四人,本来断续的声音更加急切了几分。
“快走,快走。”郎飞催促三人一声,加快脚步来到开阔地,绕过古松,转睛就瞧见一株隐蔽的苍松下缚着一个人,远远望去看不清相貌,但只见他全身清洁溜溜,赤条条的被一条红色的麻绳捆在树下动弹不得。
“呃”郎飞一愣,看着那羔羊一般的人儿,以及其胯下的挺拔,还有那郁郁葱葱的一片乌黑一阵错愕,半晌后,再难忍住,不禁爆笑出声。
身后不远三人见他如此,更待加快脚步来观,却不想郎飞一挥手,强忍着笑意,道:“朱罡列便罢了,你二人且住眼莫观。”
雪娅还好,自是对郎飞言听计从,可那洛旋,虽然学着雪娅以手蒙眼,却偷偷露出一丝缝隙观瞧,待隐约见到那光溜溜的身影,不禁娇躯一颤,啐了一声别过头去。
朱罡列这厮却好似碰到喜事一般,不待郎飞言话,一脸欢天喜地的跑了过去。
待来到那人身旁,他也不为其松绑,反是一臂肘枕在苍松上,抬手摸了一把那小子的胸脯,阴阳怪气的道:“我说小兄弟,你这是咋了?是遇上剪径的贼人了,还是遇上倒采花的狐娘了?怎生脱得这等干净,清洁溜溜的委实可人。”
那人见及远方二女,又闻得呆子调笑,一张脸红到脖子根,身不能动,只好嘴中央求。“好汉,好汉行行好,先将我解下来,小弟……小弟,定有重谢。”
碰到这等趣事,呆子哪肯轻易错过,忍不住又摸了他一把,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一番,指着他胯下调笑道:“吆,我说小兄弟,观你这全身,干净的只剩这物什儿了,你还能拿什么谢我?”
“我……我。”那人低头看了一下朱罡列所指,涨红了脸,不知如何应对呆子的询问。
“啧,啧,人长得瘦不啦叽,一副文弱小生的样子,这下面的本钱嘛,却也算英挺。只是不知都如此地步了它怎还有闲情逸致如此勃发,当真教人称奇。这样吧,你且告诉朱爷此是为何,朱爷便大发慈悲为你松绑,放你自由,如何?”
那小生闻言脸色铁青,闭目沉思半天,最后朝左边臂膀努努嘴。
呆子得了机宜,转身走到其背后,就见那红色麻绳将其后背勒出一道血痕,挣扎间,点点红色粉末自麻绳上脱落缓缓没入其血痕之内,随血液流入体内。
“哦,原来是它之故。”朱罡列两指在麻绳上摸了摸,捏其粉末在鼻头稍嗅,只觉一股刺鼻的辛辣之味直冲鼻腔。“咳,咳,这是何物?好冲的气味。”
那小生看他一眼,叹口气,道:“这麻绳是在沙罗曼花液中浸泡七七四十九日,然后在烈日里暴晒一月而成。被他捆住,筑基境以下之人不仅无法动半分真气,还得忍受欲,火焚身的煎熬,若想折辱人,此物最是阴损不过。”
“哦,哦,原来如此。”朱罡列又前前后后瞅了他一瞅,道:“既然这样,我便将你放开,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届时你可莫要欲,火难耐,将朱爷当做那泄,欲之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