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更晚9点,求收藏,小澪拜谢了!)
云寒心中一惊,这兵戈符乃金系符箓,所需符艺之复杂,绝非其余四系可比,炼制之时必须采集矿石,祭炼许久,取其末以做符材,凭矿石的硬度不同成符的威力也是不同,即便是最低级的铁矿石所炼,其威能也不是一般的冰针符可以比拟。
“哈!”一声爆喝,符能显现,数道长短不一的白光当空划过,冰针迅疾,铁戈豪烈,阵阵破空之声淹没了台下议论。
云寒面色一沉,看着铺天盖地而来的白光,思忖左右无处闪躲,咬咬牙,两手分别夹着数种符箓,念念有声,随着音节的急变,那一张张符箓升空而起,先是数道水幕出现在身前远处,接着是数道藤网,再然后便是数道土墙,他皱皱眉,还不放心,手摸入须弥带中取出一张符箓攥在手心。
“哗,哗,哗”波光连闪,匹练如注,那些冰针成排的刺穿一道道水幕,截断水流,带起一蓬蓬浪花。
“咄,咄,咄”草屑纷飞,丝藤连颤,一些穿过水幕的冰针钉在藤网之上,刺断不少藤条,一时间簌簌作响。
冰针撞击之声渐歇,那铁戈也已不远,“蓬”巨响鸣处,那一杆杆铁戈毫不费力的将水幕刺穿,泛起更大的浪花。
“咔”藤网也承受不住那等猛劲,被锋利的戈尖尽皆戳穿,霎时间,草叶四溅,藤断网崩,一条条藤索散荡开来。
“噗噗噗”铁戈余势不减,又将一个个土墙捅穿,泥渣飞溅,裂纹四起,转眼间便一个接一个的土崩瓦解。
“当啷啷……”一些早至的铁戈被那土墙缓了力道,势衰之下无法前进掉在玉台之上,磕的金星四射,火花爆燃。
“哼!”云寒见最后几杆铁戈将最后的土墙瓦解,依然当胸刺来,他冷喝一声将早就捏在手中的符箓祭起。
同样是土墙符,同样的黄光,只是中间却有丝丝金属光泽游荡而过,一道土黄色又泛着斑斑黝黑的土墙蓦然出现在身前之处。
“噗……咚”一阵连续的闷响传来,却是那仅剩的几杆铁戈扎到这最后的土墙之上再也无法前进分毫,戈尖蜂鸣,戈杆震颤。
“啊!”萧宝卷一声惊呼,指着云寒身前的土墙大惊失色。“这便是那符匣……符匣所成之符箓?”
“你倒也有几分眼光,不错,正是此物!”云寒挥挥手,土墙化作点点光斑消散,那些铁戈落在地上脆响一阵,光华闪过也悄然无踪。
“该死!”萧宝卷怒骂一声,不待云寒答话,又将那冰针符祭出打来。
云寒见他仍不死心,自须弥带中抽出一张符箓。“便让你见识见识你我之符的差距何在。”说罢也当空祭起,正对着萧宝卷攻来的冰针而去。
“叮叮当”连续脆响,冰屑倒飞,三十六根冰针齐齐泯灭,“哈……”萧宝卷待要讥讽,却见晶光闪动间四道寒光电射而来。
他心中一寒,若要祭出符箓相抗已是不及,千钧一发之际将身子一扭,打着旋翻转而出,“咕噜噜”滚的似个冬瓜一般,这才堪堪躲过。
“哈哈哈,啧,啧,躲得真够漂亮的,这一式是不是叫做个驴打滚?”几个被其欺辱过的符脉弟子落井下石出言讽刺。
“什么驴打滚,若我说,便是个滚冬瓜!”
……
“好你个下贱之民。”萧宝卷爬起身来,怒不可遏的冲着云寒干嚎,见其不无所动,转眼又抓出一张兵戈符来。
云寒也不答话,见他又拿出兵戈符来也将手掏入袋中,拿出一张一模一样的兵戈符。
“哈”一声大喝,两人几乎同时祭出,萧宝卷的铁戈闪着幽幽黑光,那云寒的却是青色寒光。
“青色!铜矿石?与那铁戈相碰岂不是要遭?”又是几个深谙符道的弟子低声议论,一脸担心的望着云寒。
“云寒师弟从来便不是鲁莽之人,如此而为必有他之道理,且安心静待结果便是。”萧宝卷那等蛮横之人,早便将符脉弟子得罪个尽,此时却无一人为他担惊。
“呲……”一阵令人耳膜刺痛的声音响过,那两杆长戈撞在一起,火花四射,异响连连,力道耗尽之后同时坠地,有那好事的跳起细观。
“竟然双双崩出缺口,那铜戈竟能比拟铁戈,委实神奇,云寒师弟一向不显山不露水的,如今可让人大吃一惊啊!”
“少见多怪,不知几时这家伙与那小祖宗混到了一起,若无半分奇诡才是令人古怪之事呢。”
第一次开口称奇之人望望郎飞所在,一时了然,赞同的点点头,心中感慨之极。
“也该我来先攻了吧!”见萧宝卷仍在惊讶,云寒从容拿出一张符箓,念动咒语,祭在半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