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奎再待补上,突的肚中又是一阵翻腾,狞脸憋的通红。郎飞见状指着大汉股间道声“风刃。”
小白儿挥爪划过,一道风刃轻而易举的将那麻布的下裳划个通透,凉风灌进将大汉激的打个哆嗦,“噗……铁奎忍不住出个虚恭,郎飞听得哈哈大笑,又是几排冰针打来,铁奎脸上一红,蹲身使其打在背上,夹着迷糊的毒虺喊道:“你这小兔崽子,干了什么勾当,让你家爷爷便道不适。”
郎飞抿嘴直乐,讥笑道:“你这乌龟王八,谁知你昨夜是不干多了泄阳的勾当,使那身子阴虚不调,小爷这里有几粒九阳丸,权当赏你将养将养。”
说罢果真拿出个药瓶眼前晃了晃。大汉直被他气得咬牙作响。忍痛将蛇颈夹在半残的左掖,他抬手又拿出几件兵器。
郎飞心中惊慌,忙引弓乱射,阻止大汉举刃再掷。值此时那残喘的毒虺悠悠醒转,见郎飞与大汉斗的正紧,它蓦地瞅到大汉胯间之洞,挣扎之间变得几寸大小,倏然钻了进去。
大汉倏然一窒,倒吸了一口冷气,转眼抽搐在地。郎飞疑惑不解,及瞧得那大汉下体流的一片腥红后才恍然大悟,自小白儿身上下来,一手抄着冰鲸钢锋围着就要断气的大汉转得几个圈,抬手挥着钢锋比了几比,又思到以后见了势必大倒胃口,这才没做那绝户的勾当。
这小子叹口气,蹲在大汉面前道:“何苦呢,你放心去吧,我会替你报仇的。”那铁奎翻得几翻白眼,果然两腿一蹬去了。
郎飞一把抄起大汉遗留在地的兵器,左等右等待那毒虺窜出之际,乱刀一通砍个稀烂。
挥手将兵器扔的老远,这小子一把扯出铁奎的须弥带,反手就将里面的东西倒个干净,这大汉穷的叮当响,除了之前的一些蛟骨之外,就是几本小册子以及一堆凡间兵器。郎飞好奇,以为是他那铁裤衩的秘籍,捡起几本册子却见上书,《如来神掌》,《九阳神功》,《六脉神剑》……又翻转背面,见下方小字注着:“商号精品,二文一册。”郎飞胡乱翻开瞅得几页一把扔在地下,呸了一口:“还是些盗版。”
“飞儿,飞儿……”远远几声呼喊传来,郎飞忙钻出洞口,此时夕阳已沉,远方老道御着戊土旗疾驰而来,他忙挥手高叫:“师父!这里,这里。”老道落地后打量郎飞几眼道:“那毒妖在此?”
郎飞呵呵一笑道:“师父你怎么知道?”老道道:“我去那怒湖。半天不见妖迹,于是钻入湖水勘察,见湖底有条甬道直通此方向,是故有此猜疑,既然在此,速带我去观。”郎飞于是带了老道入洞,指着地上只有几寸大小破烂不堪的虺尸道:“这便是那毒怪了。”
老道惊道:“这是你做的?”郎飞咧嘴一笑,又指指不远处的大汉尸首道:“没成想捡了个便宜。”
老道瞅瞅虺尸,又瞅瞅大汉尸首,一脸古怪至极的表情。那小子也不解释,拽了拽老道衣角道:“师父,你看这是什么?”
老道顺着他所指望去,见到那条蛟骨后一副活见鬼的表情,“老道我二百多年修行见过的古怪,还没带你出来这一回碰到的多。”
郎飞摸摸鼻子,无奈至极。“啧,啧,这条蛟竟是条练气境的大妖,你看他那脊柱骨已有八十七块之多。”
郎飞听罢细数了数果然已超出地煞之数,老道感叹道:“这些骨骼可是稀世的珍宝,日后若能去芜存菁端得一份极品炼器材料。”说罢径直走过去,盏茶的功夫将之全部收入虚空镯内。
郎飞见得空闲出声询问道:“师父,你怎知这蛟是练气境?”老道瞪他一眼作答道:“那《太古记》上有载,你且翻到生灵卷第二百三十九条目。”
“那里还真没读到。”郎飞挠挠头取出《太古记》翻到老道所说之处,果见记录了如此一段话,“蛟之背脊,骨三十六而化形,七十二得造化,一百又八化龙升仙。”
在他出神之际,老道又将那蛟头安置妥当,拿出紫脂净瓶收了玉髓,转身对郎飞道:“那蛟头仍有些骨髓尚未完全液化,为师已妥善保管,这紫脂净瓶内玉髓你且收好,回山之后每日饮上一些,不日当可突破脱胎境。”
郎飞听完大喜,忙接过净瓶收好,做完这些二人待要离开,郎飞突然想起一事,又返身走到大汉身旁,将那右手所攥之物亮出,老道看到心中一动,快步赶到近前,拿出一方玉盒,引那缭绕着灰气的青珠入内封存。
抬手又将之递与郎飞道:“这便是那毒虺的本源珠,你也收了吧,日后定有用上之时。”郎飞又依言收了,二人这才步出山洞,抬头看看天色,老道道:“先将这湖水清了吧。”
小羽儿高鸣一声,待要施展手段却被老道挥手止住,一弹指崩在鸟头,指着这几百里方圆雪湖道:“这湖可不比那天上虚云,若指望你怕不是要耗上几月的时间。”
小羽儿听罢耷拉着鸟头一脸的委屈像。老道也不睬它,拿出一个玉瓶,拔开瓶塞倒出两粒丹丸,郎飞只觉一股清香飘来,不禁惊道:“师父,这丹。”
老道点点头道:“这是避毒丹。”说话间便将之丢入湖水之中,那湖中立时一圈青纹荡去,肉眼见得灰色慢慢转为青莹。
郎飞一喜道:“师父,你瞧,成了。”老道微微一笑道:“好了,此间事了,该去寻宁流子返城了。”言罢前方引路而行,郎飞也一拍虎颈缀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