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天院吗?”
白袍公子哥看着眼前的巍峨山脉眼中露出淡淡的笑意。
“这里就是天院,是有叶遮天一手创建。”
一名日殿长老急忙恭声解答。
白袍公子哥的目光看着天院,好一会儿才道:“这个天院非常不简单啊,整个山体都被大阵侵蚀,给人的感觉就像似一口棺材,想要保护其中的东西。”
叶毒愕然道:“棺材?公子为何会有如此比喻?”
白袍公子哥笑道:“这个原因自然简单,你难道没有发现山体的结果很是特殊嘛,竟然还有淡淡的神光闪烁,本公子敢肯定,这个天院绝不是由叶遮天修建的。”
白袍公子说到这里,目光看着日地啊你长老道:“你生活在天玄世界,不知道可否给我解答,到底有什么人能够布置神纹?”
日殿长老心神猛地一震,他急忙道:“属下也不知道,因为这个叶遮天就是我们日月两殿的禁忌,当初他几乎将我们所有的高手击杀,我们根本就不敢靠近这个地方,自然就不知道当初修建这个天院到底还有谁出手了。”
白袍公子哥的眼睛突然直视日殿长老的眼睛,霎时间这位长老浑身一震,几乎是下意识的道:“这些神纹的人应当是当初那个击杀界使的人。”
“击杀界使?”
所有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白袍公子哥也心头剧震,心中一股强烈的不甘让他厉声道:“你给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日殿长老浑身一震,他瞬间就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脸色不由瞬间惨变,他浑身哆嗦着道:“启禀大人,当初我们日月两殿在那个月蚕的怂恿下发动一场针对叶遮天的阴谋,当时我们在天院摆下大阵,想要强行将封锁天院的封印轰开。我们……我们最开始一切都成功了,只是没有想到的是,突然界使降临,他要将强行将天玄世界所有的人仙境修为者拘禁走。”
说到这里,日殿长老浑身颤栗起来,他似乎回忆到了当时的情景,面对白袍公子哥那凌厉的目光,他咽着口水道:“界使实在是太强大了,他的力量一出,整个天元世界都承受不住,险些崩溃,那个叶遮天在他的面前简直就是蝼蚁,弹指寂灭。可就在这时……”
说到这里,日殿长老的眼中露出恐惧之色道:“就在界使一手抓向叶遮天,想要将之收走之后发生了突变,从天院之中直接抓出一只巨大的手掌,轻易就将界使跨界抓来的手掌震得粉碎。”
听到日殿长老的话,白袍公子哥的脸色突然间变得异常的凝重,他沉声道:“界使最低都是神灵,就算这里是天玄世界,他也能够发挥出神灵的力量来,想要将他的攻击轰破,除非是神灵,听你的意识天院中隐藏着一位真正的神灵喏。”
日殿长老浑身哆嗦着道:“是的,大人。那位恐怖的存在从未路过面,但是轻易出手就将这位界使的攻击瓦解,最后他甚至一手直接转进洞开的门户中,至于那之后发生了什么就不是属下能够知道的了。”
叶毒的脸色很是难看,他死死盯着这位日殿长老道:“当初我们下来时你为什么不说这个?你可知一位界使被击杀后果有多严重嘛,邪魔宇宙国绝对会追查下来,那时我们叶家所做事情都会曝光,那个后果没有人能够承受。”
白袍公子哥的脸色同样难看,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不久前传言界之主宰被人击杀,莫非整个事件的起因就是因为天玄世界?脑中闪过这样的念头,白袍公子哥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界之主宰那是何等可怕的存在,竟然能够被人击杀,这个天玄的水未免也太神了,竟然能够蹲着这样一尊大神。
“你知道那尊击杀界使的神灵的身份吗?”
日殿长老浑身哆嗦着道:“属下不知。”
“哼!”
白袍公子哥一声冷哼,根本不见他有丝毫动作,下一刻日殿长老的身体炸开,就连神魂也瞬间泯灭白袍公子哥的怒火绝度不会这样就消失,他的目光瞬间扫向其他日殿长老,几乎是瞬间这些家伙还没有做出任何抵抗动作来,肉身全都炸开。
叶毒脸色阴沉的道:“击杀界使可是捅破天的事情,邪魔宇宙国的人绝对会追查。公子啊,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
白袍公子哥脸色很是难看,他意识到这次叶家下界绝对是一个错误的选择,界使被击杀绝对能够进攻邪魔宇宙国,他们叶家虽然在天邪大世界算是大家族,大势力,但是在邪魔宇宙国这个庞然大物面前,根本就是蝼蚁一般的存在。
更何况,白袍公子哥心中有一个可怕的直觉,界之主宰陨落十有**跟这件事情有关,一旦事实就是如此,邪魔宇宙国派来的人绝对不是一般的神灵,说不定是某位主神。当然,对于他们来说不管是普通神灵还是主神,其实都是一样的,那全都不是他们叶家能够地看看刚的可怕存在。
目光看向天院,白袍公子哥心思电转,这里曾经隐居着一位可怕的神灵,那么宝藏在这里的可能性几乎就是百分百了。
脑中闪过这样的念头,白袍公子哥突然看着叶毒道:“你认为我们该怎么办?”
叶毒看着天院道:“既然这里隐居过一尊真正神灵,那宝藏是否已经被他捷足先登了?”听到叶毒的话,白袍公子哥的脸上立时露出讥诮之色来,根据他的猜测这尊神灵有何大的可能击杀了界之主宰,这样的存在怎么会在意一般神灵的宝藏,怕就算是一尊真正的主神也无法让他心动吧。
叶毒自然注意到白袍公子哥脸上的讥诮之色,这让他心中异常的恼火,不过面上还是平静的道:“如果宝藏还在的话,咱们没有前功尽弃的道理。就算邪魔宇宙国会追查这件事情,我们抢不抢多宝藏的意义根本没有任何区别,说不定抢到宝藏,还能有一想到不到的收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