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一吻结束后,晏景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不舍得碰”的思想,只觉得褚薛然的唇很软,很甜,怎么吻都吻不够。
“大叔,你的吻技怎么会这么好?是不是背着老子和哪个美女偷偷练了很多次?”
褚薛然笑了,“这句话酸的,沒把你的牙酸掉吗?”
晏景吧唧吧唧嘴,“掉了。”
“是吗?那就让我数一数掉了几颗?”褚薛然再次擒住晏景的唇,滑嫩的舌尖毫无阻碍地探进晏景的口中,两个人的气息和味道再次混合到一起。
褚薛然的舌尖掠过晏景的每一颗牙齿,引得晏景的身体不停地颤抖。
晏景只觉得褚薛然的吻像是这世界上最好的疗伤药,把自己破碎得不成样子的心一块一块地拼接起來,耐心地修复着心脏上的每一道裂痕。虽然心脏处还有疼痛清晰地传进晏景的大脑里,但是对晏景來说,这些疼痛不过是玫瑰上的刺,有了它,晏景才会更加真实。
突然,两个人的身体坚硬的某处碰到了一起,晏景痴痴地笑了起來,“大叔,你在想什么猥琐的事情?”
“你说呢?”褚薛然问晏景,“可以吗?”
“现在?”晏景看着周围,“这是白天呐,车/震是会被人发现的。要不我们不去参加什么新闻发布会了,直接回家,好吗?”
晏景很高兴,原來褚薛然真的还愿意碰自己,真的是太好了。
褚薛然知道,如果晏景不去的话,刚刚起步的事业肯定会受到重创。晏景不是说过吗,他喜欢这份工作。
所以,褚薛然说道,“不行,新闻发布会是一定要去的。”
可是晏景不想去,一想到被那么多的人围着,被他们问一些自己不愿意回答的问題,晏景的脑袋就要爆炸了。
“大叔,我不想去,我真的不想去,我非常非常不想去……”晏景突然跨坐在褚薛然的腿上,“大叔,我们來做吧。”
晏景故意蹭了蹭褚薛然的欲望,果不其然听到了褚薛然的抽气声。
面对着晏景这样一个尤物的挑/逗,一般的男人都无法自控。
但是为了晏景的前途和事业,褚薛然用力掐着自己的大腿,居然控制住了,“不行,路方还在等着我们。你不用怕,我会和你一起去会场。如果是你不想回答的问題,我帮你回答。如果他们出言攻击你,我就帮你打他们。”
晏景知道这个新闻发布会是逃不了了,于是又蔫了,从褚薛然的腿上下來之后,又报复性地揉搓了一下他高耸挺立的肉/棍,“就让你难受着!”
褚薛然揉了揉晏景的头发,然后强忍着想要触碰他的欲望,发动了车子,驶向路方的公司。
一五零、该怎么办?
一五零、该怎么办?
褚薛然开着车带着晏景來到路方的公司,把车停在停车场后,两个人就按照路方提前说过的,从平时未开过的侧门进入。
晏景的手一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