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成?”
听到卫禹封这么说,褚萧柯突然也觉得挺有道理的,“行,那就住吧。谅他也耍不出别的花招來。”
卫禹封把路方的房间安排在自己房间的隔壁,也就是说与晏景和褚薛然的卧室不相邻。
安排了路方的房间之后,卫禹封和褚萧柯便坐在自己的卧室里,等待着床上的晏景醒过來。
两个人的心里都挺忐忑的,不知道一会儿该怎么对晏景说,更不知道能够瞒着褚薛然多长时间。反正,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过了一会儿,晏景还沒醒,路方却又进來了。卫禹封和褚萧柯都懒得理他,也沒赶他走,所以三个人便一起等着晏景清醒。
终于,晏景在昏过去了三个小时后醒了过來。
路方率先凑到晏景的跟前,“小景,你感觉怎么样了?”
晏景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暂时死不了。给我倒杯水。”
褚萧柯立即把倒好的水递给晏景,不给路方任何献殷勤的机会。
晏景问道,“我的脸毁了吗?”
其他三个人犹犹豫豫地回答道,“毁了。”
晏景深呼吸了一下。其他三个人也跟着深呼吸了一下。
只是其他三个人沒有想到,晏景居然说,“谢天谢地,终于毁了。”
路方还好,但是卫禹封和褚萧柯就傻了,什么叫做“终于毁了”?谁能给他们解释一下?
晏景从床上坐起來,问道,“真的毁了吗?可是为什么老子的脸一点都不疼呢?”
“疼得太厉害了,所以你就沒感觉了。”这个借口是路方在刚才想出來的,为此,路方还特意举了一个例子,“这就和有些声音分贝太高,我们反倒听不见是一个道理的。”
“是吗?”晏景高兴了,“这还真不错,既能把这张脸毁了,又不用受罪,真是太好了。”
看到晏景这么高兴,卫禹封和褚萧柯也不再纠结刚才的那个问題了。
晏景突然意识到一直在回答自己问題的是路方,“你怎么还沒走呢?你最喜欢老子的那张脸已经沒了,你还缠着老子有意思吗?”
路方连连摆手,“我不缠着你,我现在只是住在这里而已。我已经交了一千万的房租了。”
晏景下床,“我擦,你的脑壳是被烧坏了吗?一千万的房租?现在房价就算涨得再厉害,一千万也足够你买好几套房子了。开什么玩笑?你从哪儿來就回哪儿去,别再这里碍老子的眼,老子现在和你两清了!”
路方笑了,“终于有点以前的感觉了。看來我选择留在这里是正确的选择。”
晏景看到卫禹封在对自己比划一些手势,晏景看懂了,无非是卫禹封已经收了路方的钱,所以就让路方先在这里住几天,之后再找理由把他赶走。
“那你就住吧。”晏景说道,“我去看看大叔睡醒了沒。”
褚萧柯拦着晏景,“你就这样去啊?万一把我哥吓到怎么办?”
“你放心吧。”晏景绕过褚萧柯,走了出去,“褚薛然如果这么容易就被老子吓到了,那只能说明老子看错人了。”
晏景轻轻地推开自己卧室的门,发现褚薛然已经醒了,在床上看书。
晏景一句话都不说,把两只胳膊举起來,露出九阴白骨爪,准备吓一吓褚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