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景笑得下气不接下气,“哈哈……不带这样骂你哥的……哈哈……你这不是顺便也把自己给骂了吗?”
蓝季忻想了想说道,“晏景,你脑子有毛病。老娘和蓝季颜那孙子怎么能一样?”
“得了,不和你贫了。老子要去看看褚薛然现在怎么样了。”晏景端着一盘剥好的虾想要拿给褚薛然吃。
“咦?老娘的未婚夫居然在家?”蓝季忻诧异了,“老娘怎么沒看到他呢?”
“合着你不知道啊?”晏景服了,“那你是怎么进來的?”
“老娘在很小的时候就偷偷配了钥匙,老娘是自己进來的!”蓝季忻从包里拿出一个钥匙,在晏景的面前晃來晃去地显摆。
“不用说得那么大声,老子知道你有本事。”晏景嘱咐蓝季忻,“褚薛然在生病,一会儿进到卧室,不许大声喧哗。听见了吗?”
蓝季忻沒有向前走,反而后退了一步,“老娘在很小的时候就被褚薛然禁止进入他的卧室,否则他会把老娘丢到太平间里陪尸体睡觉。”
“是吗?褚薛然也真是的,为什么要这样吓你?”晏景的这句话明明好像是和蓝季忻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但是晏景话锋一转,又说道,“直接把你丢到太平洋里不是更好吗?还可以毁尸灭迹,让你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蓝季忻就是在此刻发现,晏景绝对比褚薛然还要心狠。所以宁可得罪褚薛然,也不要得罪晏景。
晏景拿了两只虾贿赂蓝季忻,“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褚薛然不让你进卧室呢?”
其实就算沒有被贿赂,蓝季忻也是有问必答,“还不是以前啊,老娘拿着偷偷配來的钥匙溜进卧室,然后趴在褚薛然的床头吓他,结果差点把他吓成神经衰弱。从此以后,他的卧室老娘就不能进了。”
晏景把蓝季忻手里的两只虾抢了回來,“怪不得褚薛然现在睡眠质量这么不好,原來都是你害的。你就给我站在这里好好反省吧。听到了沒有?!”
蓝季忻站直了,然后敬礼,“yes,sir!”
晏景进到卧室之后,蓝季忻在外面自言自语道,“奇怪啊!他是怎么知道褚薛然睡眠质量不好的?”
听到外面晏景和蓝季忻的讲话,褚薛然就已经醒了,然后就坐在床头思索该怎么把蓝季忻赶走。
“大叔,你醒了?”晏景把手里端着的虾盘放在床头桌子上,然后手放在褚薛然的额头上,“看來那药不错,大叔你已经退烧了。”
“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吃药了?”褚薛然的嗓音已经恢复了很多,最起码吓不到晏景了。
“嘿嘿,这个你就别管了。病好了不就行了吗。”晏景不想让褚薛然知道自己是用嘴把药渡给他的,更不想让褚薛然知道他梦里感受到的雨实际上是晏景喷在他脸上的汤药。
褚薛然盯着晏景端來的虾,脸上写着“我饿”这两个字。
“你饿了?怎么之前给你买的食物,你都沒吃呢?”晏景也就象征性地问一下,“用不用我喂你吃饭?”
沒想到褚薛然还真就不客气,“好。”
好什么好!晏景在心里闹了一个大罢工,老子还沒吃好呢!
“张嘴……张嘴……”晏景拿着虾一个接着一个地往褚薛然的嘴里填,“……再张嘴。”
褚薛然摆摆手,表示不要了,咀嚼完嘴里的食物后,褚薛然开口说道,“你就是用这种方法把你以前的对象照顾得肥肥胖胖的吗?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他们都是被食物撑胖的。”
晏景不乐意了,“是啊,我是照顾得不好,那你请一个会照顾人的來呀。比如说你的未婚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