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拒绝我,我希望这也是最后一次。”
“知道了。我毕竟只是你的玩物,怎么胆敢拒绝主人第二次?”晏景不想触碰路方的逆鳞,但是今天晏景的心情真的很不好,所以说出的话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有些不知轻重。
又是“玩物”两个字!路方气极了,他不明白,他现在对晏景这么好,为什么晏景总是念念不忘以前被他当做玩物的事情?
“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你心里想的是谁!”怒气郁积心中的路方突然伸出手打了晏景一巴掌,然后扯掉晏景脖子里的浅灰色围巾,把它扔在地上,用脚使劲地践踏,“这是褚薛然买给你的,是不是?!”
“你干什么!”晏景想要推开路方,却被路方一个反手撂倒在地上。
路方顺势压在晏景的身上,开始撕扯晏景的衣服,“今天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呵呵,”晏景的眼眸里带着一种悲凉的绝望,“这就是你要给我的幸福吗?我收下了。”
路方最终还是没能做到最后,因为路方在害怕,路方害怕晏景露出任何的负面情绪,路方不想再看到晏景吞下安眠药自杀的画面。
一个对生活绝望的人,死亡才是解脱。路方曾经在心里发誓,绝对不会把晏景逼到只能去死的境地。
晏景推开路方,捡起地上的围巾,仔细拍掉上面的灰尘,然后把它重新围在脖子上,“这是晏色的东西。”
“你早说不就好了。”路方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好,因为一向不屑于解释的晏景居然破天荒地向他解释了,这是不是说明他在晏景的心里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
只是,如果路方知道,晏景经常性地向褚薛然解释,不知道路方又会怎么想。
晏景面露嘲讽,“你在面对我的时候,性子总是那么急。如果我刚才解释了,你会听吗?说不定还会赏给我第二个巴掌。”
“我急,只是因为我太在乎你了。”一旦面对晏景,路方就会像是一个刚刚谈恋爱的毛头小伙子,总是莽莽撞撞,又经常患得患失。
“好了,不用解释,我又没有怪你。”晏景突然对路方说道,“你派人在那个手机里安装的窃听器和定位仪应该不会轻易被干扰吧?”
路方信心十足,“你放心,那些东西虽然不是最新设备,但却是最好的设备。只要褚薛然用你送的手机,他的一切行动我们都可以掌握。”
“那就好。”晏景拿出自己留下的手机,“你没有对这个手机动什么手脚吧?”
“我又不知道你准备把哪个手机送给褚薛然,为了以防万一,我当然要在两个手机里面都装上窃听器和定位仪。”
路方从晏景的手里拿过手机,“你不喜欢,我找人卸了便是。”
“不用了,就这样吧。”晏景把手机装进口袋,“这样正好替你节省一笔监视我的开销。”
“我早晚要被你气死。”路方撒气般地揉搓着晏景的脑袋,“我那是派人保护你,你怎么能说是‘监视’呢?”
“随便你怎么说。”对晏景来说,监视和保护的意义是一样的,“对了,过几天我要去帮时然公司派广告,在这之前,你可千万不要让你的小情人蓝季颜知道我已经回来了。”
路方的脑袋都大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只是利用蓝季颜演了几场戏给褚薛然看,我跟他没有什么的。”
晏景不在乎路方和蓝季颜有没有关系,只要蓝季颜不坏晏景的事,随便他怎么缠着路方都可以。
路方正想要和晏景亲热一下,办公室里的内线电话却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