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预先知道晏色会出事,我发誓,我绝对不会选择在那一天去缠着你。我真的不知道那些坏人会选择在同一天绑走晏色。哥哥,你原谅我好吗?我真的不是故意引你离开,然后害晏色的。”
简薛琰一脸受伤的模样,可怜兮兮的,几乎任何人见了都会心生怜惜,然而褚薛然还是冷着一张脸,完全无视了简薛琰的存在。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褚薛然牵过晏景的手,准备离开河滨公园,但是晏景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晏景,你怎么了?”
晏景的双眼盯着简薛琰,似乎眼睛里还有些许的仇恨,半晌,晏景才移开自己的视线,“没什么。”只不过又多了一个报复的对象而已。
简薛琰被晏景看得浑身发寒,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自己是什么地方得罪了晏景,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瞬间一切都不对劲了呢?
晏景和褚薛然离开了河滨公园,慢慢地,在公园里玩耍的人也一个接着一个地离开,只剩下简薛琰孤独地站在鹅毛般的大雪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每个人都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会对以后的未来造成或大或小或好或坏的影响,我们很理智地称之为“蝴蝶效应”。
但是有没有人来告诉我们,该怎么做,才会让一些我们无意之中伤害到的人原谅我们?
晏景和褚薛然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褚薛然对晏景说道,“你洗洗就去睡吧。”
“那你呢?要做什么?”
褚薛然扬起手里的文件,“还能做什么?当然是要重新写一份策划案,否则明天我们拿什么给路方看?”
“什么策划案都不重要。”晏景说出褚薛然故意不说的话,“只要明天是我亲自去万行公司,不管我拿的是什么策划案,路方都会同意把这个项目交到你们手里。所以,你也早些睡吧,不用白忙一场。”
晏景越是表现得毫不在意,褚薛然越是心慌不已。
“你不许去!”褚薛然扳过晏景的肩,“你明明知道,一旦你明天去见了路方,你就会被他关起来,和以前一样!反正你只是我们公司暂时的员工,你没有必要为了楚怀集团牺牲这么多。”
“牺牲吗?”晏景笑着对褚薛然说,“你说错了。我晏景这辈子,要做什么事情全凭我自己的意愿,不是随便的‘牺牲’就可以强迫我做一些我不愿意做的事。所以,你大可以把心放肚子里,反正路方那里我早晚也是要回去的,顺便能给你带来一份合约也不错。”
褚薛然看着晏景,脸上有着掩藏不住的失落,“什么叫做路方那里你早晚要回去?你既然已经离开了他,还回去干什么?!”
面对怒气狂飙的褚薛然,晏景不禁吐了吐舌头,“你不用管我了。从我看见路方的第一眼,我就知道,这辈子我是摆脱不了这个男人的。这么多年来,我的经历告诉我,事实的确如此,只要路方不放手,我就永远不能摆脱他。”
褚薛然真的不忍心看到一个和晏色这么相像的青春少年就因为一个霸道的男人而耽误一辈子,于是褚薛然对晏景承诺,“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彻底摆脱路方。”
晏景冷笑,“就凭你?没有实权的褚家大少爷?算了吧。”
“只要你愿意!”褚薛然一个深呼吸,好像下定了某个决心,“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去争,把楚怀集团争到我的手里。”
晏景无所谓地耸耸肩,“那就等你争到手里再说吧。”
褚薛然有些气愤,自己这么认真地想要帮助晏景,可是晏景的态度总是这么不冷不热,褚薛然就是想生气也气不起来。
晏景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递给褚薛然,“大叔,这是你老爸给我的,老子也用不上了,给你吧,当做是我在你这里住了几天的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