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别情x十三
没品的口嗨
极有可能产出后续
链刃上粘稠的血还在一滴滴往下掉,拿着它的人却气力不足的地跪在地上,链刃立在地上支撑着身体,十三左手几近被打断,就连肋骨也断了两根此时可能已经插进他内脏里,呼吸间牵动疼痛,他看着终于死在眼前任务目标,想笑一笑却又被肺部———总之是五脏六腑间的刺痛痛得没了一丝力气,想着,不如此时死了便好了。
倒下去之前他想,好可惜,任务前还没和台首告别。
于是姬别情马不停蹄地踩着吴钩碎雪赶到看到的只有满地狼藉一片血红,和任务目标冰冷的尸体,旁边还躺着脸上一片干涸血迹的十三。
他手都有些颤抖,去探十三的生息。
十三实在是一个命大的人,不然也不能在那些江湖大事中存活下来,这次依旧命大,被救回来了。
他第一反应是去找台首,姬别情站在他身边,慢慢俯身将他抱起来,他缩在姬别情怀里,终于搂着姬别情呜呜咽咽地哭出来。
十三的眼睛一开始其实没有那么坏,只是有时候会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如同蒙上一层雾,他一开始疑惑了下,以为是自己睁眼睁太久,于是揉一揉又好了。
便没放心上。
到后来十三才意识到自己的眼睛会时不时黑一下,眼前便覆了层布一般,可是却能感受到光影流转。他心下有些慌,但是出于迷茫与不安没有讲。
慢慢地也适应了在眼前一抹黑的情况下该如何靠着其他感官感知。
他本来想和台首说,可惜那段时间凌雪阁任务陡然增多,二人都忙得很,即使好不容易亲热一下十三也忘记了这事。
十三有一天起来,睁眼依然看不见。
他心底的不安与慌乱越来越强烈,十三强装镇定地等了一会,还是看不见。
出魂,入定,靠着感知把路走了一遍,他才慢慢回魂摸索出了房门,随便拽了个人问台首在哪里,得到的回答是在昭明苑。
一路上他听得见风的声音,师兄的脚步声,呼吸声,甚至远处链刃破空的声音,唯独听不见那个让他心安的声音。
到了昭明苑愣愣地往里面慢慢走,链刃交错的声音越来越大提醒他离新弟子训练的地方越来越近,台首大概就在这附近了。
十三听见旁边越来越近的呼吸声,于是抓住那人问:“你知道台首在哪吗。”
叶未晓愣了一下,“师父不就在那里吗?”他指了指姬别情站的地方。
“叶师兄?”十三的手抖得越来越厉害,他咬着下唇终于开口,“能把我带过去吗”
叶未晓突然意识到什么,低头抬起他的脸打量一番,终于看见那双灰蒙蒙的眼睛。
“你!”
叶未晓带着十三走到姬别情旁边。
“怎么?”姬别情奇怪的看着这两人,一个十三低着头牵着叶未晓,一个叶未晓支支吾吾地又不说话。
十三自己开口,“台首,我看不见了”
低不可闻的话语隐于链刃交错碰撞出的声音间,姬别情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
只看见一双雾蒙蒙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的眼睛。
十三不知道是发现得太晚还是这就是命,他终于还是再也看不见了。
一个看不见的凌雪阁弟子,按理来说是没用的。
即使姬别情带他从万花一路问到北天药宗。
甚至陈月都给他看过,终究还是惋惜地摇了摇头,“十三你”陈月似乎是不忍心,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这辈子可能再也看不见了”
其实十三在这几天的奔波中已经想明白了,接受事实的那一瞬间没有大的情绪起伏,他只是很平淡地垂眸道了谢。
姬别情站在旁边,看着十三再也不会亮晶晶的眼睛,拥他入怀。
等姬别情带着十三回到凌雪阁的房间,他听见十三说:“台首,我已经没用了不如杀了我吧。”
“说什么傻话。”姬别情摸了摸他的脸。
下一秒十三抽噎起来,想说什么可被哭咽逼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姬别情拍着他的背。
“慢慢说。”
“台首”十三抹了抹眼泪,可眼泪还是不停地涌出来,“再也看不见台首了”十三抱住他哭得更加大声。
或许是上天收走你什么就会给你什么。
不知道和方士这个身份有没有关系,十三眼睛看不见的日子里其他感官更加敏锐,莫名如出魂入定一般,虽然看不见但是他知道可能正北一百尺就有个人在乱天狼。
当他把这点告诉姬别情时,姬别情一时不知作何感想。
第二日姬别情让十三拿起链刃与叶未晓切磋。
十三一开始还有些不敢,在姬别情安抚一番后还是甩出链刃,对叶未晓说了句:“师兄,我准备好了。”
叶未晓刚点头就看见链刃甩在他脚下,他立即日月吴钩退出好几尺避开,与十三打起来。
十三闭着双眼用他格外敏感感官感知着周围的一切,甚至能在脑海中看到远处叶未晓的脚下点出一圈圈音波,他转了个身丢出链刃,叶未晓背后下腰才堪堪躲过。
叶未晓躲闪间想,怎么感觉十三攻击越发凌厉了。于是他也不因十三眼盲而放水,十成十地打起来。
叶未晓用链刃瞬间到达十三右侧,本来要往右侧躲的十三一偏头抬脚便踢中叶未晓用来挡的左臂。
此时姬别情出声道:“可以了。”
两人于是停止切磋。
姬别情走到十三身边,捏了捏他的耳朵,十三有些痒地蹭了蹭他的手。
“你很有用。”他摸了摸十三的头。
十三有些惊喜地问:“真的吗!我真的还有用吗!”
姬别情看着他愈发灰白的瞳孔,嗯了一声。
不知道姬别情说了什么,总之十三可以继续接任务了,不过他的任务变成了单纯的杀人,他也很少有同伴一起做任务。
他自从瞎了之后变成了吴钩台一把愈发锋利的刀,出完任务经常是一身血淋淋地回来,配上他那一双灰白的眼睛,显得有些恐怖。
十三总之很开心,对他来说,有用这两个字代表了他从此人生的意义。
姬别情亲着他剥落他一件件的衣物,看着他敏感地颤抖。
十三看不见,只知道旁边是姬别情,于是摸索着去亲姬别情。
姬别情看他这个样子有些心疼,捧着十三软软的脸贴着他额头,十三笑起来亲他,手慢慢勾到他脖子上黏黏糊糊喊台首。
剥落完衣物的小白猪软软地躺在床上,茫然地睁着一双眼睛,姬别情从他乳首摸到腰部,眼睛瞎后的十三对于这些更加敏感,难耐地喘了几声然后唤台首。
姬别情对于他更加温柔,此时亲着他胸前软肉问:“前几日任务受了伤对不对。”
十三手去找他的动作一顿,细细地嗯了一声。
姬别情见他先委屈上了,觉得可爱又可气,十三总是不知道心疼自己,受了一点伤也藏着掖着,就是因为当初他没说眼睛的问题,才可能导致了后来眼睛彻底看不见。
他捏了捏十三脸颊,十三偏头含住他手指吸吮,一双灰白的眼睛眨了眨。
十三之前那次受的伤太重,即使救回来了整个人也消瘦不少,更像一把开了刃的剑,整个人锋利无比。之前被姬别情养出来的薄薄一层脂肪也没了,整个人摸上去没有之前那么肉感。
姬别情亲着他心疼了一会,毕竟自己养的一只白白胖胖的小猪突然眼睛也看不见了整个人也病怏怏的,弱小可怜又无助。
十三腿环上他的腰蹭了蹭,姬别情喉头滚动,捉住他脚踝。
“这么想要?”姬别情很少说这种话,所以十三愣了一下。
很快反应过来:“十三心心念念都想着台首呢和台首的”十三凑到他耳边轻轻说。
十三自己都笑了出来,但是被折起腿,他柔韧度很好,整个人被折成打开腿的模样。
他的眼睛没有聚焦点,看起来像迷茫的还不知道误入了什么地方的小兽。
姬别情咬他的脖子,十三仰起脖子呜咽几声扑腾了几下。
本来十三的身体就敏感,此时失去了视觉对其他感觉更加清晰。
姬别情修长的手指抵在他穴口处戳探了几下,面对爱人的十三早就被亲得甬道湿润。
等姬别情进来时,直直撞上他那一点,他敏感点生得浅,下流一点说,他这幅身子天生就该被男人困在床上玩弄。
“唔台首!等”十三哭喊着感受着柱状体在他身体里面逐渐耸动起来,他被抓着敏感点研磨,快感又急又重地袭来。
看起来十三被做得很可怜,姬别情亲了亲他眼睛。
十三眨眨眼,断断续续地说了句“好喜欢台首”,十三一向这样,做爱的时候总是会控制不住向姬别情表白,平时却是羞涩得不敢说这些话语。
他抱着他的台首哭叫着,被肏成一副失神样,姬别情顶了一下,听见他抽泣声。
有些无奈地说:“碰你你要哭,不碰你你也要哭。”
十三缓了两下委屈巴巴地说:“是被台首操得太爽了才哭的”
十三前端被握住弄了几下,姬别情的手又大又带着练出来的茧,给他弄的这几下直接把十三又弄哭了一回。
哭了之后又求台首再多摸一摸,姬别情低眸看着他眼睛。
眼睛因为哭而显得泪汪汪的,只是没有聚焦点,显得雾蒙蒙一片。
“你的眼睛里可以看到我”姬别情按着他的头凑近,“但是你看不见我。”
“嗯?”十三混沌的脑子觉得台首听上去有点难过。
其实他也很难过,他再也看不见姬别情了,甚至实力完全消失的前一天,他都还在做任务而不在凌雪阁中。
姬别情手抚着十三的小腹,那里被他顶出一小块凸起,原来的十三因为有一点点肉其实是看不太出来的,只是如今消瘦了,小腹凸起得便随着姬别情的动作明显了。
他捏了两下,以前这里能捏起薄薄一层软肉,是一只又香又软的小白猪,现在自从那次重伤和瞎了眼后,他的小白猪便伤痕累累还藏着掖着不让看。
十三被突然浇灌进来的精液烫得一颤,抱住台首哼哼。
他觉得眼睛里面有点异样,用力揉了揉眼睛,却被姬别情的手捏住手腕了,他听见姬别情说:“别这么用力,对眼睛不好。”
其实对眼睛好不好又有什么关系呢,左右他也看不见了。
但是十三是个会听台首话的乖猪猪,所以他嗯了一声就放下手了。
清理完后十三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手去摸台首在哪里。
摸到了之后凭着触感想这里应该是哪里。
噢,喉结。
十三有点胆怯的收回来。
“这样,看得见我吗。”姬别情带着他的手摸上了自己脸。
十三一寸寸摸过去,把每一处都记在心里面,仿佛又看见了台首一次。
我疯了别管我了
十三讨厌祁进,他总是仗着自己比姬别情小的年纪粘在他身边密不可分,做任务两人是最好的搭档,焚海,拦江,多么相配。
他的文葬诞生于一个杀人魔的手里,见证的是别人凄苦的尖叫与深恨的诅咒。
焚海拦江见证的是姬别情与祁进不可分裂的友情与被承认的最好搭档。
同样是橙武,他的文葬配不上任何一把。
十三病态地抱住自己打开窗户看着夜晚静谧的凌雪阁,他是个怪人,他不进入任何一个小队,每次出任务拎着文葬就出发,然后一身血淋淋地回来,没有人和他是朋友。
这样孤僻的一个人每天晚上会打开窗户凝视月亮,凌雪阁的月亮很亮,照在太白山终年不化的雪上反射出皎白的光辉。
他讨厌祁进。
这个世界不属于他,一切都不属于,文葬不属于他,文葬只是他杀人时的工具。
他的链刃呢,长恨呢,长恨在另一个世界。
姬别情不属于他,这个世界的姬别情属于凌雪阁,属于大唐,属于祁进,却唯独不会带着特殊的感情多看他一眼。
他的姬别情呢,在另一个世界。
能穿越时空并不是一件好事,灏大的宇宙衬托他如此的渺小,不受控的穿越成为他不安的来源。
这不是一件值得羡艳的事情。
他这一生经历过两次穿越,一次穿越到了台首的过去,成为祁进和姬别情记忆里的人,好在那个过去至少是他认识的台首的过去。
第二次穿越到了这个,另一个台首的过去。
他还能回去吗。
抱着一丝丝不切实际的希望他在这里重新当凌雪阁弟子,操控文葬的天赋被凌雪阁看重,从此小队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没有队友,没有朋友,每天活在是否能回去的希冀中,这种感觉希冀绝望又难过。
姬别情很少看见过他,他总是在别人出去前出去,在别人回来后回来。
这个怪人每天身上就是缠着绷带,无法消散的金疮药的味道弥漫。
十三本来在这里日复一日地活着,清楚地明白这里的姬别情和他没有半点关系,这里的祁进也许依然会遵循他该做的,叛阁,成为纯阳紫虚子。
可是这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他只是应该作为凌雪阁弟子对他产生恨意,然后随着姬别情的释然而释然。
直到有一天十三在天光未明中回来时,正巧碰上与祁进同行的姬别情。
他被那抹红刺伤双眼低头快速离开,不敢再多看,而姬别情却是觉得他很奇怪。
十三的木牌挂在他自己腰上,上面布满咬痕的印子,有时候离凌雪阁太远暂时回不去的时候,十三会给自己包扎,咬住木牌笨拙地将带有倒钩的暗器生生连着肉拔出,从百罗药格里面依着记忆翻几下找到药粉洒在上面。
凌雪阁的药往往是很有用的,二者不可兼得,带来的也会是成倍的疼痛。
木牌苦涩的味道在他口中感知到,十三又心疼地拿下来在衣服上擦了擦,重新挂了回去。
总是抱着明天说不定就回去了的梦入睡。
等回去了,他总是想着,他一定要狠狠粘着姬别情亲亲贴贴抱抱,再去纯阳把祁进骂一顿。最好再找台首申请重新要一个木牌,这个已经被他咬坏了
十三只和这个世界的祁进和姬别情出过一次任务,那次任务很难,派出的弟子死了一个又一个,姬别情凝重的表情证明了这一点。
十三还是那副木头样子,实在是二十几岁的青年而已,给人一种行将就木的感觉。
“十三?”他突然听见姬别情在喊他,他一时分辨不清这是不是他因为太久没睡觉产生的幻觉,亦或是片刻间他做的一个梦。
可是姬别情的声音那么好听那么无情,不是真的无情,而是指他的世界台首喊他不会这么僵硬。
他看向姬别情。
“等会的任务,注意安全。”
他疑心姬别情会给每个人都说这样的话,但还是点了点头。
其实本来想回他的,但是嗓子太久没说过话了有点哑,算了。
姬别情记住十三是因为他那双眼睛,十三出了名的不苟言笑,人其实并没有多严肃,只是孤僻得有点无法融入吴钩台,一个人来来往往从来不和任何人进行非必要的聊天。
只是那一次任务回来打了个照面,姬别情就记住了他那双想要哭又哭不出的眼睛。
看到他的那一刻十三仿佛被什么东西吓到,瞬间低下头让姬别情觉得更加奇怪。
赶过去的路上,十三不担心自己的生命,还有闲心想,第一次穿越只在过去呆了五年,一眨眼台首的时间却过了几十年。
时间流速的不同让他愈发不安与忐忑。
他害怕即使回去了,一睁眼又错过台首的几十年,这样的假设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十三怎么可以忍受自己把台首留在那里呢。
他甚至想是不是在这个世界死了就回去了,可是生命真切的只有一次,此番闭眼不一定能在另一个世界再睁开。
矛盾的心理让十三愈发焦虑。
死也不能,生也不能。
这次的任务以十三重伤结尾,文葬用来杀人还是很方便。
姬别情看着十三一瘸一拐地回自己房间,担心的话没说得出口,十三的表现到现在还是如此奇怪。十三既不想多看他,又不想看见他受伤。
近乎偏执地,十三挡下了所有针对姬别情的攻击,让祁进都怀疑他俩是不是之前认识。
再一次遇见十三的时候,姬别情终于明白那种违和感来自哪里,十三看着他的眼神仿佛在看另一个人,姬别情怎么能忍受这一点,他心中憋着气终于等到时间问十三:“你是不是一直把我”他话没说完就被十三打断了,“下次再说吧,我要出任务了。”
姬别情打算等他回来问。
等回来的是一把文葬和遍布咬痕都快烂了的木牌。
听处理的人说,只看见一地的血,那个出血量人活不了的,况且又看见这两个物品,十三大约真的死了。
姬别情的问题还没问出去,被他问的人就已经不在了。
他替十三把木牌挂在了墓林,别人的木牌都是小心珍惜,怎么他的如此遍体鳞伤。
姬别情翻看了两眼木牌,一些无法说出来的情绪积在他心底。
十三费力地压住自己出血的腹部,大量的失血让他感觉到强烈的昏眩,可他看见了凌雪阁那抹高高的红色。
凭着想要见到台首的那份感情,支持着他在太白山上踉踉跄跄。
身体不允许他再继续走下去,而一位路过的凌雪弟子看到了他。
十三用尽全力喊了一声,救救我。
他很想活,想活在他自己的世界里。
再醒过来的时候,面对的是台首阴沉的脸色,可他却笑了出来。
越笑越开心。
他不顾伤口拱过去抱住姬别情,温热的身体带来熟悉的感觉,十三撒娇般问台首他消失了多久,回答是三日。
十三心里终于轻松至极,太好了,这次没让台首多担心。
像一只被丢过的小猪一样紧扒着姬别情的十三傻乎乎地笑,姬别情看到就想骂他能不能注意点安全,人竖着出去躺着回来了。
“台首哦,”十三黏糊糊地埋在台首的胸里,手搂住他的脖子,颈后被咬过的腺体还在隐隐作痛,可他从来没觉得这么幸福过。“我能不能再要一个木牌啊?”
姬别情问他为什么。
他说,那块木牌不小心磕烂啦,最喜欢台首了。
十三回来后一天要说八百遍喜欢台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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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别情被十三的动作弄醒了,十三似乎很愧疚的样子可是他身下还慢慢地蹭着,软绵绵的声音在姬别情耳边轻轻响起,“台首台首想要,”他俯下身去寻姬别情的唇“想要台首。”
十三怀孕还不足四个月,肚子只是微微凸起一小块,姬别情每次摸那里都小心翼翼,十三实在太瘦了,早期的孕吐让他消瘦了一些。
孕期的十三性欲旺盛,而偏偏姬别情还动不得他,
十三趴在姬别情身上,衣服早就松松垮垮,露出一副雪白的身躯,只是身下竟还有一雌穴。
而此时的它湿泞的,缓缓地跟随主人的动作蹭着姬别情的器物。
十三如愿以偿地听见姬别情加重的喘息和硬起来的东西。他手从姬别情的腰上摸着,又移到姬别情胸膛上撑着,膝盖跪在姬别情胯骨两边,腰肢动起来慢慢地摇着。
蹭得姬别情头皮发麻。
他大手抚上十三比起以前微微胀些的腰,不敢用大了力气,只能虚握着带着十三动。十三也任他摆弄,蹭得差点把头部吞进去。
没弄多久十三眼里就蓄起了眼泪,湿漉漉地看着姬别情,欲说还休。
可是孕早期不能进去,姬别情托着他,又拿了个枕头给他垫腰下,亲了亲十三。
随着他的动作,那口穴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水液,流向腿根,姬别情的器物就被夹在十三的腿根中间,软肉包裹着形成一个穴口样。姬别情顶腰磨动,花穴被磨得发红,却流出更多的水液。
十三喘着发出小声的呻吟,在黑暗里他偷偷盯着姬别情的脸害羞,他眼睛好,自然能看清台首那张脸此时也因为他染上情欲的色彩。
姬别情一用力棒体重重压在滑腻的穴口,激得十三敏感的身子颤着腿去了一次,热液喷涌出来打在他台首的肉棒上。
姬别情轻笑一声搂着他看着十三亮晶晶的眼睛又亲了上去,他本来想给十三解决完欲望就抽出来,自己去浴室解决。
没想到被十三带着一丝潮意的手握住了,不甚熟练地套弄几下,十三很少用手给他弄,孕期后更是没怎么做过。他缓缓套了几下,又揉弄一会头部,感受到那里吐出的黏液和姬别情加重的呼吸。
后来他的台首终于释放在他手上,十三眯起眼睛笑起来看着满满一手浓稠的精液,调笑意味地看着台首,说些意乱情迷的荤话。
姬别情想他要是第二天起来指不定多害羞。
给人腿间手里轻轻擦完,看十三还没睡。
十三环着台首的腰把自己的脸贴到他胸上去。
姬别情象征性推一下十三,发现推不动后就任由他抱。
抱着抱着某只小猪就会得寸进尺般把脸埋进姬别情的胸里。台首肌肉放松的时候总是软而有弹性的,十三满意地勾起嘴角。
姬别情垂眸看着抱着自己睡着的小猪,想了想还是也把他搂入怀里贴得更紧,低低骂了声“幼稚”。
姬十三短打
十三又受伤了。这似乎成了他做任务的常态。
只是他有个坏习惯,他受伤了不喜欢和台首说,好像以为不告诉姬别情,他就不会知道一样。
本来自从十三失明后,姬别情就对当初十三眼睛刚出现状况却不告诉他这件事有些不满,这种不满并非对十三,而是他想,是不是当初多注意一点他就能早点发现十三眼睛不对劲。
十三面对生气的台首总是无措地站在原地,低头想了半天要怎么和台首解释,结果开口还是那几个词,全是对不起台首,
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伤了自己痛,而是害台首担心了。
“答应过我再也不会瞒着伤的,嗯?”姬别情的声音冷下来时其实很吓人的,他一般不发火。十三迷茫了半刻才想起来有一次做完后姬别情抱着他问他以后还敢不敢瞒着了,他当时懵懵的顺势回了个好。
一想起来就更是伤心,连答应台首的事也没做到。
自己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我知道你如今其他感官敏锐非常,”姬别情用手揩去十三半落不落的眼泪说到,“这是好事。”十三偷偷用手去勾台首,然后碰到姬别情温热的手掌,大胆地挤了进去十指相扣。
“但是你总会遇到感觉不到的人。”
“台首?”知错不改的小猪被台首扔在床上自己反省,他的世界一下子失去了台首的气息,声音,什么都感觉不到?他又大声地喊了一声,结果房间还是只剩下他的呼吸声,他的心跳几乎要停止供血,窒息感开始漫上来。
十三躺在床上眼泪蓄满眼眶又不敢眨眼,窒息感迫使他打开嘴巴迎接湿冷的空气,边哭边咳嗽。抱着姬别情的枕头的十三对自己过呼吸的症状完全无法静下心来自我缓解。
姬别情叹了口气走上前拍了拍他背,十三瞬间攀着他的手抱上去,含糊不清道:“台首我错了台首,台首”姬别情摸了摸他的头,任由自己的气息将他包裹住,重新回到姬别情怀里的十三感觉这个真空的世界被再次灌入氧气,他一切的窒息感都在此刻松开。
过呼吸症状因为姬别情的拥抱变得越来越轻,终于十三调整好呼吸眨了眨眼,流泪后的眼睛酸涩不已,他贴着姬别情向上探过去,轻轻亲到人的嘴唇,没有覆面的姬别情嘴唇凉而干燥,被含住后轻轻舔舐的样子格外色情。
十三接触到他那一刻就来了感觉,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感直接扣住姬别情的手来摸自己的脸。
“台首想要台首”
失去姬别情后的焦虑与不安席卷了他,他现在只想要被台首进入才能让他彻底感受到台首的存在。
姬别情看着心急的十三,顺着十三的力气摸到他腰窝处。
衣服被一件件剥落,十三因为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而感到羞涩,面上生起两团小小的酡红,看上去分外可爱。姬别情捏了捏他的脸,却被十三伸出的舌尖舔了下。
看上去真的很急色。
等姬别情进来的时候,十三双腿缠住他劲瘦的腰蹭了蹭。灰白的眼睛又被情欲勾出几滴眼泪,湿漉漉地存于眼眶中,要落不落地眨了两下。
姬别情伸手擦去他的泪水,身下的动作轻柔了些。
“台首台首”十三断断续续地呻吟里夹杂着一些破碎的话,姬别情低头凑过去听。
听到小声的一句:“台首可以再重些”
不同于往常的求饶,而是期望能被狠狠贯穿。
“嗯。”姬别情短暂地应许。
于是带着薄茧的手掌抚上十三的身体,胸前奇怪的感觉让十三搂紧了他的台首,看不见后更加敏感的触觉让他几乎要被送上快感之巅,然后姬别情手又转向他的腰。
呜呜地哭着的十三自然是只能任由姬别情揉搓,像一个小白年糕,在床上揉一揉就软了身子,内里还流心出粘稠的液体。
他试着在床上讨好台首,穴内的软肉在阳物抽出时紧紧地吸吮挽留,在进去的时候又抬高身子让姬别情进得更深。
姬别情看着他这副求肏的样子倾身在他脖子上咬了下,顺手拍了下十三白花花的臀肉,说了声“蠢货”。却不料十三听到这声后急速地喘了几下然后射了出来。
这个发展让姬别情意识到什么。
他保持着抽出的动作问十三:“你很喜欢我骂你?”
十三伸出舌尖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甫一听到这话有种被戳破的紧张感。
“嗯嗯”十三胡乱应了下。
十三以前被骂哭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被骂就会去了。
“台首骂人很帅。”他想了半天解释道。
姬别情冷哼一声,他倒是没想到十三已经衍生出如此爱好。
顺着十三的心意将精液灌进他身体里后,他看着趴在床上的十三,摸了摸他的伤口。
祁进身上二百七十八道伤他都记得伤在何处,伤得多深,那是因为每一次祁进都会任姬别情帮他换药,包扎。
而十三总是遮遮掩掩,身上至今到底多少伤,他不知道。
十三不让他数,每次都是打着哈哈掩过去。
十三不想让他担心,台首事情是很多的,他不过是一个最普通的吴钩台弟子,本应和台首扯不上一点关系。
他裹着厚厚的被子遮住身上痕迹,试图感应台首的气息挪过去,伸手摸了半天都没摸到。
姬别情抬手将他搂过来,抱在怀里,十三身上有一百五十六道伤。
而十三自己都不知道。
姬别情x十三
没有时间线,我说这时候给还恩令就这时候给
预警:十三讨厌拦江我觉得是很正常的
十三平日里都假装成一个江湖散人在各地游走,把链刃从柄到刃全都严严实实地包好背在身后,或者直接放在凌雪阁,平日里提着一把短剑。
他短剑的功夫没有链刃使得好,但是也不差,又因为平时行侠仗义,所以很多人看见他都会请他帮忙。
有一次十三遇到了祁进,于是被迫一直跑来跑去经历他和谷之岚的极限拉扯。
十三行侠仗义行得头昏目眩的,他本身就不太聪明,这一下子又被卷到这二人的爱恨情仇里更是理不清。
祁进,祁进,他想了想,总觉得很耳熟啊这个名字。
回阁正巧看到谢长安挥着一把扇子正在小声和师弟师妹说什么。
他偷偷从后面接近谢长安,结果差点被扇子挥中。
“你干嘛呢谢长安?”
“欸,你偷偷的过来,我们在八卦。”
八卦嘛,谁爱听,十三偷偷伸长耳朵凑过去。
“然后呢,拦江剑就叛阁了。”
拦江,不是和姬别情共事过的那个吗,十三心想他早知道了,正准备离开。
又听谢长安说道:“这个拦江呢就是现在的紫虚子祁进。”
十三连忙转身:“你说他是谁?”
谢长安摇了摇扇子说:“祁进啊。”
“纯阳那个?”
“呃那不然呢?”
祁进,拦江,紫虚子,他刚刚帮忙跑腿的那个。
拦江,叛逃。紫虚子,祁进。
十三:草。
十三挺讨厌拦江的,为什么呢,因为他喜欢姬别情。姬别情有一把焚海链刃,当时与他最好的搭档有一把拦江。拦江与焚海本是赐的一对,他们当时也确实是最好的兄弟。后来拦江叛逃,阁内派焚海剑姬别情去处理,可最后姬别情的身上还是多了一道伤痕。
十三就是因为这个讨厌拦江,因为他伤了姬别情。在十三的眼里,什么事情都不能让他伤姬别情一毫。
晚上姬别情的房间里十三默默地躺着,他越想越气越想越气,不知道是因为白天给他最讨厌的拦江跑了腿还是因为又想到了姬别情身上那道伤而生气。
他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姬别情,姬别情没睡着,十三往他怀里蹭了蹭。
姬别情手搭在他背上问:“怎么了,睡不着?”
十三扭扭捏捏地把头埋进姬别情怀里说:“台首,我讨厌祁进”姬别情第一次在他口中听见祁进的名字,他一想就知道这小子大概是知道祁进就是当年的拦江剑了。
十三等了会,听见姬别情叹了口气说:“你不了解他,又怎能评判他,进哥儿是我心里最好的刺客。”这一听十三鼻头一酸,眼泪比他情绪先下来。
姬别情知道十三这个人心软,当年解决江潮的时候在他面前哭过,挂岩鬼他们牌子的时候在他面前哭过,其它时候还真没见十三哭过。
十三埋在他怀里不出来,眼泪顺着脸颊蹭到他衣服上。
等他抽噎了一会,十三又突然从他怀里挣开转了个身背对他,捏着被子的一角,身体还在因为哭而颤抖。
姬别情第一次感觉有点无措。
十三背对着他也不说话,装作一副睡着的样,但是还是憋不住哭出一点声音。
姬别情捏起被子给他盖住露出来的手,又摸了摸十三的头。
“别哭了。”
十三其实也觉得哭哭很丢脸,但是他这个人吧哭起来没有一时半会停不住,即使是他自己想要控制不哭,也只会面无表情地掉眼泪。
姬别情看他明显还没止住,又僵硬地加了一句:“是不是饿了。”
其实姬别情也不知道十三喜欢吃什么,在他印象里这孩子来者不拒,每次开饭的时候眼睛都亮亮的吃得很快乐。倒真像一只小野猪。姬别情被自己逗得轻笑一声,掀开被子起了身。
十三只感觉床上一轻,他就知道姬别情走了。
一想,果然是因为他太能哭惹台首生气了,越是这样想他就越难受,抱着被子把头埋进去。
他鼻尖一动,不知道为什么闻见一股饼香。
十三从被子里探出个头,看见姬别情用油纸包了个饼伸到他面前。
他眨巴眨巴眼,本来不饿的,一闻饼香又还能再吃点,于是伸过手接住。
“吃了就,不许哭了。”姬别情说。
十三其实已经控制住情绪了,但是还是在面无表情地掉眼泪。
大晚上,一只小野猪在一边掉眼泪一边啃饼。
没多久就啃完了,此时十三的眼泪已经掉得差不多了。
两人睡在床上,姬别情还是摸了摸十三的头,把他环过来在怀里。
告诉他:“你无需生气,因为这是我和他的事情。”
十三闷闷地嗯了一声。
姬别情叹口气,“快睡吧。”
早上十三起来的时候旁边已经微凉了,姬别情起得一向很早,十三把被子枕头折好叠好。去厨房溜一圈顺了个早饭。
只是他啃着馒头的时候听见旁边师姐的吐槽:“不知道为什么,厨房今天早上发现少了个饼。”
十三一愣,想起昨晚吃的那个饼,陷入沉默。
十三这个人做事有始有终,昨天他给祁进跑腿了,但是答应茶馆老板娘的事没做完,于是他今天也要去那里跑腿。
他正在帮茶馆老板娘煎茶的时候,看到了一个蓝白的身影。
他背过去偷偷翻了个白眼。
猪猪生气,但猪猪不说。
“这位侠士。”
祁进喊他。
十三本来想装作没听见,但是碍于祁进都走了过来,他只好转过身去问:“有什么事吗,祁真人。”
他不知道自己的语气算不算得上耐烦,但是他确实得到了祁进一道打量的视线。
祁进总感觉他今天是不是不太对劲,不过不重要。
祁进说:“在离这茶馆不远处有一位红布蒙面的男子,他叫姬别情,麻烦你帮我把这块还恩令交予他。”十三右手接过还恩令,左手在背后好险没掐死自己。
“你就帮我说,大哥来日若拿着这枚还恩令上纯阳,祁某必舍命相助。”
十三突然冲他笑一下说:“好嘞,祁真人。”
于是十三就揣着还恩令出了茶馆,看见不远处一棵大树下,姬别情穿着常服站在那里。
十三走过去,姬别情有点意外。
“你在这里?”
“给祁真人跑腿啊,给老板娘煎茶啊。”
“哦这个是祁、真人让我交给姬别情的。”十三拿出还恩令,他把还恩令放在姬别情手上,顺便挠了挠他掌心。
姬别情收起还恩令,捏了下在他掌心作乱的那只手,“别闹。”
十三回到茶馆的时候看见祁进在喝茶,他坐在祁进对面告诉他:“我已经把东西给姬别情了。”
祁进点点头:“多谢。”
十三舔了舔嘴,去旁边拿了个茶壶给自己也倒了一碗。
不知道是不是祁进的错觉,总感觉这位侠士回来的时候耳朵通红。
等到晚上回阁内,十三熟练地从姬别情房间的窗子钻进去坐在他床上等。
姬别情回来的时候大概是刚洗完澡,只穿了里衣,一身水汽。
“台首”十三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十三不是很熟练地舔舔这里舔舔那里,他张大嘴小心翼翼把牙齿收起来去含着姬别情的性器。
他用舌头一点点舔着顶端,享受着自己被姬别情气息占据的感觉。
他用嘴上下套弄着已经硬起来的性器,一下子进到太深处让他生理反应地想吐出来。
但是他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又歪着头把性器送到了喉咙深处。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姬别情,他用手梳了梳十三的头发,将手按在他后面。
十三此时吐出来他的东西,然后抬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像小狗幼崽舔骨头一样一点一点舔着顶部。姬别情被他看得喉结滚动了下,说是没有欲望肯定是假的。
十三浅浅含进去一个头部,然后用上了手去轻抚剩下的部分。
他听得见姬别情的呼吸变重了一点。
“呜台首”十三含糊不清地喊他。
姬别情捏了把他鼓起来的脸,问:“怎么。”
“台首,你动一动嘛”十三看着他说。
姬别情按在他脑后的手动了两下,然后按着他的头轻轻使力。
十三似乎很享受这种被掌控的感觉,头一点一点地运动着,仿佛在用嘴去操台首的性器。
姬别情看了他一会,突然加重力气把性器直接送到他口腔深处,十三被猛地一下往前推,手扒住了姬别情的腰。
姬别情想起开始做之前十三软软地亲他说:“台首,今天对我凶一点好不好”
他按着十三的头在他口腔里横冲直撞,十三眼泪汪汪地呜咽,但是那种依恋的眼神告诉姬别情他很喜欢。
十三的口腔其实很敏感,是那种平时深吻舌头刮一下就要引起他一阵颤抖的那种,此时被刺激得分泌大量涎水,顺着嘴边留下来,然后被姬别情手指揩掉。十三被撞得有种反胃的感觉,但是他没吃多少东西,于是他连续地吞咽想压制住,收缩感包裹着他口里的物什。
姬别情按着他头深喉了几十下,准备抽出来的时候被十三用舌头挤压了下,正好刮蹭到马眼,于是姬别情手停顿了一下,全射在他嘴里了。
十三吞咽了一下,然后姬别情抽离出来,十三傻傻地张着个嘴,隐约还能看见里面有没吞干净的白色液体。
他扯了扯台首,用一副可怜巴巴地样子看着他。
“我竟不知你什么时候武功这样好了。”姬别情一句话似是玩笑般。
十三红了脸摇了摇头。
等姬别情在床上躺好的时候,十三牵着他的手往自己身后一摸,原来刚才十三给他口的时候就已经把自己弄得湿淋淋了。
十三两腿分开跪在床上,撑着台首前后摇晃着身体,但是并没有直接坐进去,而是拿那块湿淋淋的地方前后蹭着姬别情。
十三那处敏感得很,蹭着蹭着就开始哼哼,细看之下大腿内侧已经红了。等他蹭了几下后,慢慢地将头部吞了进去,然后又出来,就这么来回几次,十三看着皱眉的姬别情笑得腼腆。
“台首好喜欢台首”十三牵着他的手在脸边蹭了蹭。
十三深呼吸一下,撑起身体一下子将阳具全都吃了进去,身体被进得太深引起他一阵颤抖。他像是脱力一般趴在姬别情身上,但是却塌腰翘起屁股,手挤进姬别情的指缝间与他十指相扣。等缓过那阵劲后,他摇动着臀部上下吞吃着姬别情的肉棒,眼神可怜巴巴地注视着姬别情,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姬别情被看得不太自在,转头但是手扶上十三的腰。
练武之人的腰一般不会有赘肉,但是十三的腰在那劲瘦的肌肉上方还附着一层薄薄的脂肪,捏起来软软的,姬别情揉了两下,换来十三敏感地轻颤。
腰部大概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姬别情手从他腰部一路顺着微凸的脊椎骨摸到十三后颈。最脆弱的颈部被人反复摩挲,十三眼眶微红,却是加快了吞吐的速度,他感觉后穴处微微肿胀,一阵阵的快感让他几乎软了腿要跌在姬别情怀里。
但是此时姬别情松开了与他交缠在一起的手,那双大手握住十三的腰肢,微微用力让软肉挤进指缝间。
他听见姬别情说道:“还是功夫不到家。”
“什,什么?”十三有些迷糊地问,然后猛地想起姬别情刚刚说过的那句话,一下子从耳朵红到脸。
他被掐着腰,然后身体便任由摆布,身体被带着退出来,然后带着他再完整地坐下去,速度比他之前要快,十三腿软但还是用膝盖撑着床,只是差点让他失声尖叫出来。
但是他突然想到万一隔壁有人呢,这个想法突然蹦出来让他羞耻地捂住嘴。
十三的生得一副唇红齿白样,如今在手上咬住了也是一排整齐的牙印,倒像是幼崽磨牙,姬别情把他手拿出来说:“刚刚叫的时候没见你这么担心。”
“呜台首,隔壁哈啊会不会有”十三模糊地问。
“不会。”
他听了这话倒是大胆起来,先前没叫出来的呻吟也不压着了,被顶到深处时什么荤话都管不住地往外说,什么台首好大吃不下了若是叫他清醒起来必定是说不出口。
姬别情听了半天他的荤话,倒是笑起来,在他圆润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你等会再给我重复一遍。”
十三被他这一巴掌拍得清醒半分,支支吾吾地说不行不记得了,他被整个人翻过来,脑袋躺在枕头上。他看着姬别情沾上情欲的眼睛,想都没想就亲了上去,双手搂着姬别情的脖子。他有点同手同脚,因为他的双腿同时也勾住了姬别情的腰,阻止本来退出的动作,暗示性地把自己的身子送得更深。
如愿以偿被灌满的十三勾着姬别情的头发躺在他臂弯里,整个人几乎要钻进姬别情怀里。
他抱着姬别情,固执地不想把姬别情留在里面的精液冲洗干净,姬别情只好拍了拍十三的背让他睡觉。
等十三睡着后,他托着十三抱去清l理。十三或许是太没安全感,睡着前还一直要姬别情的性器留在他后穴里不想拔出来。
十三睡着后总是不自觉向他怀里拱,像一只黏人的小猪崽,虽然平日里总说他连太白山野猪都不如,但是可爱这点上嘛或许更可爱一点。
传说野猪王姬别情房里挂着一对链刃。
传言一来自谢长安,他说传闻那是祁进与姬别情共事的时候用的链刃,姬别情因为忘不了好兄弟祁进所以把它挂房间里。
传言二来自震怒的叶未晓他说谢长安传谣言,他师父根本没有放不下祁进。叶未晓说那其实是姬别情的第一把链刃,具有重大纪念意义。
不管怎样,十三都决定去找正主亲自打听打听那把链刃的故事。他和姬别情好了也不止一阵了,虽然俩人也没点明吧,但是在李泌揶揄下还是多少能被猜出一点。
其实十三也不知道他和姬别情算什么,他把姬别情当作心里最崇敬尊重的人,视为师长,那姬别情把他视作什么呢。
十三看着姬别情房中的链刃发呆。
他当然和姬别情在这间房里的床上做过,迷蒙间也看见过墙上寒光乍现的那把链刃,只是他对那把链刃没什么探究心。
来姬别情房间这一是听了谢长安的“谣言”,二是他想姬别情了。
姬别情这几日不知道去哪了,十三到处在外面跑也没时间问师兄。
十三是个很神奇的小野猪,什么大事小事他似乎都参与一脚,大到废帝李重茂的事,小到帮谢长安烧开水。那个看起来中二又寡言的拨仙台管事一开始还以新奇的眼光打量他,暗地嘀咕一句这小子还活着呢,后来直接习惯了。
等姬别情回来的时候,他在门外便听见门内一道呼吸声,绵长平稳,他不动声色地开门,看见的却是那只小野猪在自己床上躺着熟睡的情形。姬别情觉得好笑,这十三不睡自己那里,跑到他房间来做甚。
床上的小野猪一身江湖常见劲装,想必是刚从外面跑回来,不知道他这次又碰上了什么江湖事件,可有受伤
受没受伤是要脱衣服才能看的,所以这就是他现在扒十三衣服的理由。
十三裸露在外的皮肤遇冷颤了颤,一身不见光的皮肉上又添了些许伤疤,有些甚至已经粉嫩愈合。长着茧的手指摸上去,带来刺痒的感觉,于是他缩了缩身子,睫毛颤抖着,但是或许是在这个房间放下了戒心还是因为这段日子奔波劳累。
总之十三根本没醒。
姬别情一挑眉心想这小子还真是睡得沉,但是手上动作不停,一路从肩颈到胸前两点。被扒下衣服的十三身体敏感不已,此时被轻轻拨弄便皱了皱眉迷糊地喘息起来。姬别情看着他胸前明显为利器所伤的一道新鲜疤痕冷下脸,从这里刺进去,再偏三分这小子就没命了。
一天到晚在外面跑,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好运气什么事都给他碰上。
一时起了惩罚人的心思,于是手上动作也不像来时那样轻柔,带着点恰到好处的力道从腰腹按过去,按到十三腰窝处,十三像是被摸到了敏感点缩了缩腰,吐出不成句子的哼唧,睫毛扑闪几下终于睁开眼。
睁眼便看到如此之近的姬别情,他下意识便想往后退,却被捏住了下巴问:“躲什么。”
“台,台首”他支吾两声没说出个所以然,只是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被脱下裤子后他还是下意识要躲着姬别情,给姬别情看得生了几分火气。
“这里,怎么伤的。”姬别情看着他胸前那道伤问。
十三低头看去,说:“就,就不小心被刺伤了嘛其实也没多严重的而且当时裴元也在,没多严重真的”到后来声音逐渐变小。
“没多严重?”姬别情反问一句,手从他身后腰窝往下探,一路到那个微微湿润的小口。
十三从来不怎么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很多事情别人都是让他做他便做了。
这样不知自己轻重,他是该罚一下的。
“台首”十三感觉姬别情的手指一点一点挤进来,不自觉地加重喘息,手也慢慢从床上熟练地摸到姬别情背上,却又有意识地放轻。
姬别情当然是感觉到了,他手正好在那个湿润的甬道探到一个点,甬道突然绞紧,身下的十三眼睛已变得湿漉漉。
他又草草用手插了两下。
抽出的时候还能在指缝间看到透明的液体,他随意地擦在床单上,那一块便晕出一片。
“台首请你,进来吧”十三抓着他一边请求到。
但是姬别情没有急着进去,他像是完事一样不动作地看着十三。十三在这眼光下差点哭出来,他恨不得自己坐到姬别情身上,但是他又不敢,只能笨拙地去贴姬别情。
他又不敢自己去插穴,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姬别情像生气了一样,总之先哄吧。
“台首台首,你草草我,呜”他讨好地蹭了蹭姬别情的肩,然后把姬别情两根手指含进去舔弄。
姬别情感觉湿热的舌头像只猫一样,他用手指夹着十三的舌头在里面随意搅动。
十三不由得张大口腔让他肆意玩弄,涎水从唇边流下,他吞咽了几下,喉结随之滚动。
姬别情左手将自己的面罩取下,露出那张惊心动魄的面容。那双眼睛实在可称得上剑眉星目,连下半张脸都是完美无暇。那双眼睛看向你时,杀气也随之包围住你,下一刻链刃便附之而上,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你或许会想:那面罩下是怎样的一张脸呢。
杀手不能让人看见自己的脸,除了一些阁内的人,看过姬别情脸的人一般都死了。
十三被突如其来的美貌晃了神,但是姬别情突然地挺入让他惊叫出声。
“叫什么?不是你自己让我草你的吗。”姬别情的声音还是那么平稳,但是带上了些许情欲勾人,十三感受着他的性器在体内横冲直撞,直感觉自己要被台首捅穿。
他仰着脖子呜咽着,看着天花板失神,太,太用力了
平日里姬别情虽然不是很懂房中术,但是也不会这样带着情绪地操他。一次又一次用力地撞击让他感觉自己沉浮在这欲望的波涛中,而姬别情领着他在这海里快要窒息。
他手重新勾上姬别情的背,在一次次地撞击中他被迫抱住姬别情。
他感觉姬别情头埋到他肩颈咬了一口,隐隐刺痛从那里传来。
“十三。”他听见姬别情叫他名字,他的下巴被捏住,与姬别情四目相对。
十三感觉他的眼睛里面只装得下姬别情,而这一刻,姬别情的眼里也只有他。
找到那个能让十三攀上高潮的点,姬别情把人往自己怀里一按朝着那点狠烈撞击。
身下传来十三嘶哑地呻吟,内容断断续续没有逻辑,只听得出是让他慢点轻点。
“台首呜求你不要哈啊!”十三颤抖起来,他身体突然绷紧,脚勾上姬别情的腰。
他本来身体也敏感,被爱人这样狠地对待自然是没支撑多久就感觉眼前一白射了出来。还没等他喘息着休息多久,姬别情便让他转过去趴好。
他手撑着床趴着,姬别情一把捞起他的身体,他肌肉记忆般地塌腰下去。
臀部被拍了下,十三的脸上一片红晕,他转头看了眼姬别情,却又转回去。
穴肉已经在先前的情事中被肏熟了,如今并未合拢,一张一合的呼吸着像是在勾引身后的人狠狠肏进去。而姬别情确实这么干了,十三摸上自己的小腹,那里被顶出一个弧度,随着身后之人的进出而运动着。
不知道是不是后入的原因,他感觉这次进得尤为深。
可怜的十三被肏得不自觉地往前爬去,但是又被拉回来狠狠顶弄。
“哈啊台首,台首好深”十三这人在床上其实没有什么声音,偶尔被姬别情弄得狠了也只会一声声叫着台首。
他低着头咬上自己的手,想让自己清醒些,但是手被姬别情拉出来摁在一起,于是他只能台首和呻吟混在一起乱喊。
背后有一只他熟悉的手从臀肉那里摸到他小腹按下去狠肏了几下,他狠狠绞紧穴肉,听见姬别情一声闷哼然后快速抽插几下把他重新翻了过来。
十三被肏得恍惚之时说了些什么自己也不记得了,只感觉穴内一阵温凉,姬别情射在他里面了。他像是被烫到一般抖着身子又高潮了。
做完之后姬别情没急着退出去,问他:“今天来我房间做什么。”
做什么来着
十三迟钝的脑子想了半天想出来第一个理由:“想台首了。”他抱住姬别情贴上去蹭了蹭他的脸。
“就这个理由?”他听见姬别情反问。
于是他又想了半天,快要昏睡过去的脑子挤了半天,想起来了,但又犹犹豫豫不敢问。
“有什么要问的快问。”
“嗯台首,你房间那把链刃是谁的啊”许久听不见回答,于是沉沉睡去了。
姬别情看着那把链刃许久,低头看着十三的脸低声:“那是我的过去。”他轻手将十三脸上一缕汗湿的头发为他拨至耳后,最后亲了下十三。那或许称不上亲,仅仅是用他的嘴唇贴了一下。
第二天走路都酸软的十三面对谢长安的好奇只是红了脸不去理他。
旁边姬别情咳了一声谢长安就跑了。
“你,不准死在外面,知道吗。”
十三低头看着那堪称致命伤的位置,对姬别情点了点头。
十三abo银趴背景
设定是,银霜口以前没和祁进见过面,哎呀不要细想了我们同人女之锤是这样的
十三再见到祁进的时候是在银霜口,距离他穿越回来其实已经过了好几年了,他也在江湖上陆陆续续用化名继续着他的江湖生涯。
凌雪阁一有事就回去,没事就回去陪台首。
不经感叹,妈的月泉淮这逼怎么还活着,
银霜口又有新事件,自然少不了十三去凑个热闹。只是这一去,就碰上了一堆纯阳弟子,毕竟月泉宗要在这里和纯阳比武。
十三正感叹着银霜口真的冷,纯阳弟子好抗冻啊。
本来想好好去看卓凤鸣的比武,可惜李疾风这里出了岔子。
十三对于祁进叛阁这件事一直心怀不爽,后来回来后听闻祁进成了紫虚子,更是一面都没见过祁进。
他自然也就不知道几十年前他因为失踪太久无法找到早就被阁内认为身死,而这个消息也在祁进某一次和姬别情见面时被提到。
他问,十三最近还好么。
姬别情沉默了许久告诉他,十三一次出任务后再也没有回来。
在凌雪阁,出任务没有回来自然就是死了。也许尸骨无存。
所以在祁进这里,十三已经死了几十年了。
祁进在银霜口看见十三的时候,其实一下子没敢认。因为十三还顶着那张和他叛阁时差不多的脸在和李疾风说话,声音也一模一样没有变。
他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以什么身份说。
然后十三看见他了,十三愣了一下,默默转过去。十三不想见到这个叛阁还把台首打伤的家伙。
但是他又想到什么转回去确认了一遍,确实是只有一只手了,祁进。
十三沉默地杵在那里,李疾风向他师叔问好,然后疑惑地看着十三。
他别别扭扭地不想和祁进待在一起,跑走了。
后来要去找李疾风不得不和祁进一起走,十三一路上没敢和祁进挨近,祁进倒是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显得只有十三在意。
十三想,他叛徒,可是他断了条手诶,可是他叛徒。
李疾风中了半遮目需要找李飞野索取解药,十三出门在外一直拿的都是一把短剑,从不用链刃,虽然他链刃这方面倒是有天赋,不代表他善使短剑,一不小心就被李飞野绑在了悬崖上。
十三睁着个眼睛却觉得眼前雾蒙蒙的,只能看清攻击的大致方向,甚至不慎硬接了几下,直到祁进将他救下来他都觉得脑袋昏昏沉沉。
他问祁进拿到解药了吗,祁进说拿到了。他又说,可是李飞野说他从来不把解药带在身上。祁进倒是有问有答的,不过这下含糊了些许,只说总有办法拿到的。
十三突然明白了什么,凑近悄悄说:“你用当年的手段了?”
祁进被他这一下突然靠近打了个措手不及,地坤没有刻意收敛的信香仿佛如一把小钩子轻轻擦过他的脸颊。
他还想糊弄过去。
却见十三笑了下,没有多说。
等到李疾风解完毒自行回去找他师父后,祁进才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平日里十三一直以中庸身份行走江湖,又怎会在他人面前露出自己的信香?
他看向身后的十三,发觉他已经红着个脸微微喘息,在银爽口这么冷的地方他居然全身发热。
“十三?”祁进扶着他。
“祁,祁进?”十三用仅剩的一点意识打量了下他,慢慢吞吞地问:“想不到一别多年,祁真人对当年前的手段还记得这么清楚呀。那祁真人还记得我的样子吗?不会叛阁了就把我忘了吧?”
这话实在不符合十三性格,可惜现在的十三拜李飞野所赐,哪还有什么顾忌,直接把他认为能攻击到祁进的话说了出来。
你祁进不是想完全背弃过去吗?不是一心对凌雪阁的事不闻不问吗。
那他就顶着这张与多年前毫无二致的脸去勾起你过去不堪回首的记忆。
十三觉得自己真是,太恶毒了。
祁进微微一探便知,十三怕不是在被李飞野绑住的时候中了烈性药,毕竟十三经受过凌雪阁的抗药训练,按理一般的药完全可以克制住。
怪不得他让李飞野交出半遮目的解药时,那人脸上闪过一丝得逞。
刚解了个李疾风的半遮目,这下十三又中了个烈药。
祁进单臂抱着十三还是不成问题,银爽口最大的优点就是随处都有隐匿的山洞,而且少人。
等把十三放在洞穴里的时候他才想起来多么的荒谬,而十三已经要挡不住情潮的侵蚀,喘着朝祁进脸上亲去,亲到两片冰凉的薄唇,然后舔了舔。
“祁进”十三热得只会喊祁进的名字,手下不安分地开始顺着祁进的腰往下摸。
他脑子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让他忘记这是什么地方,是什么时候。
“十三。”祁进看着他迷蒙的双眼,“你好好看我是谁。”
十三看见他沉静的双眼,让他想起曾经的白衣少年拦江剑。
十三呜呜咽咽地喊了声祁进。
祁进的手带着一丝凉意,让陷入情潮的十三缠着他的手贴着蹭。
“祁真人”十三想要说什么,但是没有力气凑到祁进耳边。祁进见状凑到他嘴边听,听见十三念了句:“祁真人一别几十年还记得怎么操我吗”
祁进睁大双眼。
十三手挡着双眼在喘,他身体不自觉地应和着身上人的动作,等被肏到阳心的时候哭叫两声。
长期被裹在密不透风劲装下的小腿肤白赛雪,此时虚挂在祁进腰间,随着他的动作颤抖下然后找到一个支撑点环住,十三被肏得呜呜呀呀地乱哼。
祁进托住他的头,以免十三因为交合头一点点往山洞旁边蹭,祁进的手是暖的,十三被在银霜口这么冷的环境下被操了半天,终于感受到一点凛风,便头脸往他掌心里蹭。
“祁进唔”十三莫名开始喊他名字。
事实证明身体不会忘记。
十三咬着唇被顶得止不住去咬祁进的时候想,怎么会这样呢。
“嗯哈啊啊唔”叫了一半了才想起来自己在外面,然后急急忙忙用手捂住,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在外头。
那双眼睛看着祁进突然聚满泪水,眼泪沾在睫毛上,祁进手托着他的头,已经再没有手去给他擦眼泪,于是附身下去把他眼泪亲掉了。
祁进和十三之间不会有过多的温存。
十三陡然提高的声调彰与控制不住翻白的眼,彰显着他即将被肏到高潮,小腹一抽一抽的,看起来煞是可怜。
作为一名忙碌的凌雪阁弟子,十三的身体自然没有多少脂肪附着,也就导致他的小腹在抽插的时候能一下下显出性器的形状。
他一抖一抖地哭着,喉头不停滚动咽下刺激出来的涎水。
身体突然大幅度地挺了一下,前端射出阵阵白浊,十三无力地瘫在地上眼神迷离。
祁进也在他身体里成结射精,在他后颈上咬了个标记,十三方才觉得药性彻底退去。
留下来的只有羞耻,与祁进信香无比匹配的银霜口寒凛气息。
祁进帮他整理了下衣物,还是很抱歉的。
十三摇了摇头,“谢谢你。”
一场情事过后,俩人的关系变得奇怪起来。
最难受的是十三,他含着一穴的精液别扭地回到了客栈把自己清洗干净,可是后颈上残留的雪中冰泉的气息提醒着十三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捂着有些突起的腺体,呜呜咽咽地在床上哭了好一会儿才作罢。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说的怕就是十三。
过去他对祁进不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地坤本能对自己的乾元的依赖是无法控制的,只是祁进叛阁后那五年他实在是恨祁进。
五年后自己的消失又错过了台首几十年的时光,他也恨自己。
等十三从银霜口回到凌雪阁时,姬别情一下就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
十三惴惴不安地解释道因为中了药,无法缓解只能这样。
姬别情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肏他的时候比平时更狠而快,十三被肏得几乎要去了两三次,潮红的脸上流下几滴眼泪。
被操哭了。
真可怜,姬别情想。
于是他给十三擦了擦眼泪,十三抱住他的手断断续续地呻吟。
他也不求饶,就只是喊台首台首。
十三被他提起腰,呈现一个身体倾斜的动作,这样让台首进得更深,他嗯嗯啊啊地哭喊然后头一点一点往前。
姬别情怕他嗑着,分出一只手去托着他脑袋。
十三想起银霜口的山洞。
交合处已经变得泥泞不堪,湿漉漉的大腿根部颤抖着去讨好姬别情。
等他那块几乎要被磨肿的阳心遭受攻击时,十三终于坚持不住开始没头没尾地求饶,连续的性事让他失去一切理智。
“那里啊啊啊台首唔唔”刚求饶到一半就被姬别情唇覆上,于是他又去舔台首。
祁进做时克制地没在他身上留下一点印子,除了那个临时标记。
姬别情看了他一眼,在他脖子上咬了一下。
这样的动作实在太让他想起过去的姬别情,青年时期的姬别情对自己的地坤抱有占有欲,每次做爱时会在他脖子上咬一口彰显主权。
十三被做得迷迷糊糊,哑着嗓子喊了声“姬大哥”,于是姬别情停住了动作。
进入到一半的动作让十三那已经被喂开了的身子想要更多,他蹭了蹭台首。
“再叫。”
十三愣了愣,试探性又喊了一声姬大哥。
这个称呼实在太过遥远,对姬别情来说,祁进叛阁,十三消失,此后再没人这么喊过他。
他将十三抱入怀里,十三被突如其来的台首的气息打了个措不及防,逐渐沉迷其中。
最后姬别情的气息覆盖住后颈上积雪寒木的气息。
流水账?口水话
复活吧我的十三!?
写着写着感情线就变淡了果咩那塞但是还是有的真的
爱别人前要先爱自己
姬十三
十三死了。但他居然还能一脸平淡。
这是十三死的第四次,第一次发生在进稻香村,他其实是死在了路上,就那么一瞬间失去所有感觉被投放到一个结界中,身边所有事物都被定格在那一瞬。
那时的十三慌乱地看,然后他的眼前出现一个泛着光的屏,上面左边写着:确认退出,右边写着:复活。
十三就是不懂那个确认退出什么意思也不会乱点,他坐在原地看了半天,才发现自己轻飘飘的,这就是死后的世界吗。
他斟酌半天选择了右边那个复活,然后世界在一线天光中又重新动起来,十三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时候他才感受到死前那种熟悉的窒息感与疲累,往前爬了两下,终究是昏了过去。
第二次死亡是跳轻功把自己跳死了,当熟悉的屏幕出现在十三面前的时候他毫不犹豫选择了复活。可是重新活过来像是捡了个大便宜,这种好事怎么会落到他头上呢,十三百思不得其解。
却确认了一点,只要是他彻底死亡,那一瞬间世界就会静止,屏幕一直会亮在那里。
第三次死亡到来的时候,十三看着江潮,一时无法在杀死他和其他之间做出选择,可时间一刻不停地在流动,地牢的火烛摇曳着,吐蕃翻译已经死于江潮的链刃之下。
十三看着手中的武器,呼吸片刻给自己来了个抹脖杀,他并不怕被江潮发现,因为他每次复活后别人都会忘记他曾经死掉的事实。
自己的尸体躺在地牢里,十三轻飘飘的魂体坐在旁边,撑着头想了半天。
想了半天也解不开这个死局,他突然笑了下,对着江潮虚空说了一句:师兄,我会帮你解脱的。
于是他选择右边,黯淡的世界在一瞬间亮起来,江潮仿佛完全没有看见他刚刚的违和举动,只是站在那里。
最终十三还是杀了江潮。
他的链刃擦上江潮脖子的那一瞬间,他看见江潮嘴角绽放的笑意,烛火明灭间灼伤了十三的眼。
十三眼睛感觉到一阵疼痛,眼泪从里面涌出来落到地上,来祭奠他凌雪阁里遇见的第一个人。
出来后看见吴钩台台首姬别情,姬别情在原地思考着什么,然后看见他回来,问他怎么样。
十三干巴巴地汇报了成果,他突然发现,姬别情也没有那么严肃无情,甚至有点温柔。
后来十三经历了很多,姬别情不动声色的关心和照顾逐渐让他开始攻略自己,甚至对姬别情产生了莫名的心思。
可能这就叫吴钩台所有人白月光都是姬别情。
姬别情遇到了一件怪事。
准确来说他遇到了三次怪事。
每一次都是莫名其妙整个天居然昏暗下来,旁边的人全部仿若被定住一般,就连他自己也不能动,他警惕地看向四周。
可是大家都是被定格的状态,他只能慢慢等这个时间过去。
突然天上出现一丝光亮,而后彻底覆盖下来,于是所有人都恢复了正常,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就连,那边弟子高高举起的乱天狼都开始重新落下来。
姬别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他暗暗记在心里,以他的时间观念来看,刚刚的样子定格了半个时辰。
第二次发生这种事情几乎和第一次没过多久,只是这一次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姬别情甚至去找了个算命的只是每个算命先生都只和他说了一句:天机之人无论他用再多钱算命先生依旧一言不发。
算命先生:开玩笑,命和钱我还是分得清的
第三次奇怪的事情发生在那个新弟子去杀江潮后,他有一种莫名的直觉,事情好像与这个持催雪令牌的新弟子有关。
叫什么来着,十三。
好朴素的名字,连个姓也没有,虽然说凌雪阁到处是以数字为名的弟子吧,但是好歹有个凌作姓呢,这个名字就仿佛天生为加入凌雪阁准备的。
这一次姬别情已经不会慌了,他就是站着慢慢等时间过去,闭眼养神。
时间结束后过了没多久十三就回来了,想想江潮估计是他在凌雪阁里最亲密的师兄了,这下肯定也不好过,姬别情还是安慰了他。
第四次姬别情终于知道天机之人是谁了。
因为十三死在了他旁边。
做完任务后十三突然说句等等,他停下来看着十三。
却发现他突然将链刃横在脖子上利落地就是一下。
姬别情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定住了,他看着死在地上的十三好像知道了些什么。
然后他注意到一个有些看不真切的十三站起来,甚至还闪了两下,十三病态地凑近台首,抱了他一下。
所以,他就为了抱自己一下?
姬别情奇怪地想。
和他的想法不同,十三想的是真值嘿嘿,毕竟下次和台首一起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斯脖子有点痛斯。
然后姬别情看到他回到自己身体旁边摆弄了几下,世界就恢复了正常的样子。
所以,自己前几次那样都是因为十三死了?
姬别情沉思片刻,该怎么告诉他自己其实知道呢。
他看着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十三,还是夸赞性地拍了拍他头,十三受宠若惊地睁大了眼。
十三再看到姬别情的时候,是在领完任务准备在拨仙台出发的时候。
姬别情看到他说了一句,活着回来。
十三眨眨眼,郑重地点了点头。
所以他被杀死的时候,呼吸着窒息而冰凉的空气,他想的是还好自己不会死。
对死亡毫无畏惧感并不是一夜之间形成的,而是他发现无论他怎么死别人都注意不到的时候。自杀,别人仿佛看不到,轻功坠到地上摔成一滩,别人也看不到,被别人杀死甚至杀他的那个人也看不到。
还会咬牙切齿地骂一句居然让你躲过去了。
所有的疼痛都是这个世界加在他身上的,既然这样,他还担心什么。
于是十三自己也没感受到,他把自己放在了游离于这个世界的位置上,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别人倾尽所有求的生死人肉白骨那对他来说不过是指尖轻动就可以有的东西,不在乎伤势,反正也不会死。
他回去的时候姬别情已经在等着了,问他受伤了吗,十三一愣笑着说没有啊,谢谢台首关心。
可是姬别情分明知道他又死了一次。
“命大”的十三经常在江湖上乱窜,甚至好几次大事都有他的参与,作为凌雪阁的弟子,他的一举一动自然都要被凌雪阁监控。发现他可以说的算是鲁莽的勇气与出色的实力后,高层让姬别情重点关注他。
一次次的相遇与关心中,姬别情自然看到了这个青年美好的方面,他总是关心着所有人,用自己其实根本算不上顶尖的能力保护他遇见的每一个人。这样热忱的心思怎么可能不吸引在凌雪阁看惯了高层冷漠无情的姬别情。
感情二字最是无用,可要说起来,最是有用。
十三一看见姬别情就想跑,倒也不是他多怕姬别情,而是一看见姬别情就想起上次自杀后抱了一下,十三瞳孔地震,自己怎么还记得这件事。
当时脑子不清醒,觉得这辈子可能就一次单独和台首呆一起了,嘎一下就把自己杀了。
姬别情很烦,他想告诉十三不要仗着自己可以活过来就这样不把自己生命当回事,如果,如果有一天他死了后真的死了怎么办,他自己到底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十三当然是想过的,不过在他当上凌雪阁弟子的那刻起,其实他们都已经在向死而生。
死亡,不过是凌雪弟子最后一笔不能写上史书的功绩。
十三玩脱了,在遇上月泉淮的时候,他隐隐感受到不安的情绪,却强行压下去。月泉淮压倒性的力量让他毫无反抗之力,真是个老逼登,他心里暗骂。吃过神满果的身体在月泉淮眼里与众不同,被迫接受月泉淮关注的十三咬牙对上他,于是他被一次又一次打死。
厌夜在他身后看他一次又一次躲开月泉淮,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很多次。
这个世界没有人会真正见识到他的死亡,他的痛苦,他身体上曾经的伤痕,这一切都会消失在十三按下的那一刻。
只有姬别情知道。
他一晚上死了十一次。
所以当姬别情再次看见他和厌夜的时候,他让厌夜自行领罚,却让十三留下。
十三好奇地看他,他开口道:“我是不是说过活着回来。”
十三突然心虚了下,死了那么多次,嗯,怎么不算活着回来呢。
他于是笑得很纯良说是的呀。
姬别情走近他,低头看着十三的眼睛。
“那你告诉我,你死了多少次。”
十三一瞬间定在那里,大脑不是很能理解姬别情的话,他一直认为死了再复活这件事是属于他自己的,别人没办法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直到有一天有一个人突然变成世界上最特殊的那个。
十三抬头看着姬别情暗含怒气的眼睛,问了一句“什么”。
“你每次死的时候,我都会仿若被定住一般,而且这个事情只有我记得。”
姬别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十三低着头,突然问:“那我那天抱你也”
姬别情听了气不打一处来,“你就记得这个?”
十三绕着手指说这个比较重要嘛。不过也证实了姬别情是知道的。
他感到心虚和害羞,不敢再看姬别情一眼就要借着去看厌夜这件事逃离这里。
却被喊住,姬别情问他死的时候会疼吗。
他老老实实说会。
姬别情沉默半晌赶他走了。
十三大晚上越想越难受,偷偷跑到墓林跟李平他们哭,你别说还怪阴森的。
哭完了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又没有怪你。”
这下眼泪也不流了,话也不想和李平说了抬起脚就想跑结果被捏住了。
“台台台台首我错了”虽然但是认怂的样子很可爱。
姬别情问他他把死亡当做什么。
“事实上,对于我来说每死一次就是痛一点而已。”十三坐在地上,和姬别情一起。
从聊天来看,十三面对自己的死亡很无所谓,但对于别人的死亡很难过很难过,无论是李平还是岩鬼,无论与他相处长还是短。因为他会有一种不平等的感觉,凭什么只有他可以不断地活下去,而那些人却要过早地迎接不该有的结果。
凭什么他是这个人呢,如果可以,十三甚至愿意把自己复活的次数平均地分配到每一个人身上。
而姬别情告诉他不是这样的。
十三茫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姬别情花了一个时辰告诉他并不是没有人在乎十三的命,如果他连自己都不在乎的话,那么他也是轻贱了别人的关心。
“比如?”姬别情突然顿了一下,“比如我。”
“诶?”十三傻傻的,姬别情突然笑了一下,“回去吧。”
“嗯嗯?这就没啦台首?”得寸进尺的十三是世界上最骄傲的人。
他在今天得到了台首的关心。
于是他想要一个真正的拥抱,上一次虚幻的拥抱他到现在还记得呢。
“那你下次得真的活着回来。”
世界上最好的台首答应了一只小猪隐秘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