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被台首检查身体(1 / 1)

被台首检查身体的十三还有点羞涩妄图夹着腿别让姬别情发现,姬别情手握住他脚踝扛在肩上,十三羞得呜咽两声把自己脸遮住。

“这是?”姬别情打量片刻问到。

“我我不知道台首它自己突然就长出来了”十三露出一双眼睛小声解释道。

姬别情顺着他大腿根部往里探,手指在旁边按了几下。十三只感觉那处格外敏感,忍不住收缩几下出了水。

“这么敏感?”

“呜台首”十三黏黏糊糊地喊台首。

女性的器官长在十三的身上,带来的感觉自是不同的,布料摩擦一下就能让十三喘半天,更别说姬别情带着茧的手指。

姬别情本来认认真真给小猪检查身体,扒开那两片阴唇看了看,试探性摸了摸中间的蒂珠,就听见了十三突然急促的喘息和压不住的呻吟。

“哈啊台首!停!”姬别情只是摩擦了一会那处地方十三就被袭来的快感逼到崩溃,蒂珠也肿大不少。

姬别情看着十三的脸,手动作没停包住阴唇,中指抵住那颗珠子揉了揉,就看到十三愈发情动的表情,面色潮红地伸出了舌尖,一副要被干到高潮的样子。

往常只在十三被干得狠的时候情不自已露出的表情,如今姬别情只是轻轻揉了揉那处器官就展现了。

十三被揉了揉阴蒂后穴口就出了不少水,一时间腿根沾满了自己的液体,姬别情停下后他又觉得好难受,牵着姬别情比他大一圈的手去摸那里。

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姬别情,做的事倒是一点也不单纯。

姬别情手被他牵着,骨节分明的手此时横在十三腿间,指关节抵在蒂珠处转了转,成功俘获十三甜腻的呻吟。

十三一被摸到穴口处就脑内一片空白,此时无力地躺在台首床上喘息,而他的台首还在用那双牵过他的手玩弄新长出来的器官。

姬别情的力气并不小,虽然他已经尽力放轻,但是此时夹着阴蒂震动,换来十三呜呜乱叫求他轻一点。

“轻一点?我看你挺喜欢的。”姬别情轻笑道。

十三脸红得头往旁边偏,拿手臂遮着脸,却又止不住去看姬别情。

“台首进来嘛”等阴蒂玩得差不多了,姬别情手往穴口里探,听见十三这么一句。

姬别情俯下身子咬了咬他肩膀,像是一个示意,然后挺身进去。猛地被填满的快感终于抚慰了被冷落多时的女穴。

女穴里面又湿又热,当姬别情抽出去的时候还会恋恋不舍地挽留。那口穴被撑开没有一点褶皱,十三自己都不知道在叫些什么,只知道台首在里面。被放在姬别情肩上的腿一颤一颤地跟着动作乱踢,却又怕踢到台首。

姬别情环住他脚踝向下压成一个型,十三被进得更深,撞击的同时感受到台首的手在阴蒂上磨了两下然后拧了一把。

他顿时眼白上翻再也受不住,姬别情感觉那口女穴里一股一股的汁液往外喷,姬别情于是也将阳精全灌给了他,十三用指腹抓着姬别情的背,口中不断泄出呀啊乱叫。

等他从高潮里缓过来,雾蒙蒙的眼睛看见的就是台首带着情欲的脸,姬别情勾了勾唇问他:“这不是很喜欢吗。”

“呜,台首欺负人”他乱讲的,十三最喜欢台首了。

内含祁姬夹心x十三,江潮x十三

开银趴,开银趴!!

abo背景

十三刚被捡到稻香村的时候就是个地坤,瞧着年纪挺小,不知道为什么早早地就分化了。

去凌雪阁的时候,处于一个失忆状态,什么天乾地坤的知识也不知道,信香还恰好是白水味。

去了凌雪阁被问分化没有,十三一脸懵地问什么是分化,师姐大受震惊寻思这孩子咋啥都不知道啊,一问原来是失忆了无亲无故,一想也是,毕竟正常一点谁来凌雪阁呢。

给人科普了好久的天乾中庸地坤的性知识,十三晕晕乎乎地记住了,想,原来他要找个天乾的呀。

第二天十三依旧被拎到叶未晓那里学隐龙诀,傻乎乎问人家,怎么找天乾啊。

叶未晓一愣问你是地坤?十三点点头说,按照师姐说的那样的话,我是的。

叶未晓疑惑地闻了半天也没闻到十三的味道,他一直以为十三是中庸来着。

叶未晓问,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十三说:我叫十三。

那一瞬间十三感觉叶未晓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了,这个名字怎么了嘛?十三不懂。

在昭明苑训练的时候,十三总是学得最快的那一个,他的天赋似乎生来手上就该拿着链刃,呼吸之间取人性命。他学得最快,也学得最认真。

十三这几天总是看见江潮,江潮会在他犯错时指出来,手把手教他正确用法。十三的链刃暂时还是一把训练链刃,江潮的链刃是特制的,用起来又轻又快,听叶未晓说这把链刃还只有江潮能驾驭。

十三也想要一把自己的链刃,他问江潮,我什么时候能有一把自己的链刃呢。

江潮摸了摸他的头,也许你完成自己的第一个任务,表现优秀的话,阁内就会奖励你一把自己的链刃。

十三暗暗记下,想,自己的每一次任务一定要完成得很棒,早日拿到属于自己的链刃。

十三自从分到了江潮小队,又因江潮是个天乾,他是个地坤,根据凌雪阁传统的结对安排,他自然是和江潮住一屋的。

凌雪阁本意是让天乾和地坤都能安稳度过自己的易感期和雨露期。

江潮在分化以来的人生里从来没有找过坤泽解决易感期,他每次知道自己易感期快要来临时就申请一周的假去熬过易感期,阁内不是没有给他结过对,但是都被他自己拒绝了。

如今不知道怎么,竟然接受了和十三的结对。

十三没有雨露期,他或许称不上是一个完整的地坤,但是这也是件好事,因为他在阁内既可以安抚一个天乾的易感期又可以当作一个中庸一般出任务。

这是谢长安整理他的资料写上去的。

是个人看了都要称赞一句一人多用,不愧是凌雪阁。

江潮很快在身边有坤泽的情况下迎来了自己的易感期,十三没察觉出不对,只是觉得好像那股雨后青草的味道重了些。

“师兄?”十三看着向他走过来的江潮,一歪头的懵懂表情让江潮退了两步。

十三将他当作哥哥,他又怎能

十三仿佛终于察觉到了不对,或者是想起来师姐给他科普的知识。

“师兄?你是在易感期么。”十三从床上爬起来,鞋都没穿去扶江潮。

江潮下意识往地坤身边靠。

“师兄,我来帮你吧?”十三扶着他坐在床上,可是十三又不知道怎么帮。

他现在是典型的理论知识也不甚充足,实践经验也一分没有。

他只能给自己扎了个马尾,然后去亲江潮的脸。

一个正常的天乾在易感期面对本就心中有好感的地坤,怎么可能控制得住,于是江潮理智那根弦一下绷断,捧着十三的脸就亲上他的唇。

江潮的手近乎急切地解开十三的里衣。

十三被江潮亲得晕乎乎的,傻里傻气地想起这似乎是自己的初吻。

被放在床上的时候,十三还不太懂他要干什么,以为只需要咬自己颈后的腺体就好了,于是贴上江潮问他:“师兄不标记我吗?”

江潮手抚到他后腰处说了句:“不急。”

等十三哭咽着咬着枕头被江潮进入的时候,他才知道什么叫不急。未经人事的十三毫无经验,连带着江潮也有些紧张,看他哭成这样以为伤到他了。连忙准备退出来,但是他刚动作就传来十三的声音。

“师兄不用,不用退出去”十三手抓着洁白的床单,往后迷茫地看了一眼,然后把头埋入枕头中。

喘了几下他才对江潮说:“师兄,我可以了”

江潮的本能想让他狠狠地把眼前这个坤泽操到崩溃,但是他又心疼十三,于是附身亲吻十三脊背,扶着他的腰慢慢动作。

十三一开始耻于叫出声只能咬着枕头,后来快感上来后,作为坤泽的他,穴口自然而然地分泌汁液润滑。

江潮感受了一下,试探着动了两下,发现甬道已经湿滑得可以任意动作才大开大合地操起来。

突然加大力度的动作让十三眼前一时失神,没注意叫了好几声,反应过来又咬着自己手,但是被江潮拍了一下臀部,告诉他:“不要咬,叫出来。”

十三也没有什么抗拒,就松开手喘叫起来,被顶到深处是更多的是近似哭声的喊,一度让江潮以为伤到他了,捏着十三的下巴转过来又发现人已经爽到微张着嘴眼神迷离了。

“喜不喜欢师兄?嗯?”江潮突然问起十三。

本意也不是想让他回答什么,而是让十三在那样一种状态里回神。

十三却断断续续地真当个正经问题回答。

江潮听了好一会,听了一耳朵的“喜欢师兄”“师兄很温柔”,叫他沉默了一会。

十三愣愣地转过去看江潮,发现他眼神复杂,但是亲着他,边亲边小声地说了句“对不起”。

十三还没搞懂这句对不起是什么意思,就被换了个姿势猛顶他的敏感点,爽得让他脚趾都缩起来,脚踝也被捉住放在江潮肩上。

他恍惚间去勾着江潮的脖子问:“师兄不标记我吗?”

江潮抚上他的腺体,摩挲了一阵,咬住给他了个临时标记。

标记后十三的腺体散发出他们结合起来的味道,但因为十三的信息素是白水,更多的是江潮的味道,雨后青草沾染了一场水汽的感觉。

十三迷迷蒙蒙凑到江潮唇边讨了个吻。

体力不支睡过去之前,江潮替他解开了马尾,在他额上贴了一下。

第二天十三感觉身体不是很难受,还是起了个大早去昭明苑练习隐龙诀。

叶未晓在旁边看得啧啧称奇,他真奇怪这小子是不是之前就是使链刃的,怎么上手能这么快的。

突然他看到一个红色的身影,刚想打招呼就被示意噤声,姬别情站在叶未晓旁边看着那个消失了好久的身影。

十三似乎还是当年那个模样,只是拿链刃的手变得生涩,身法也不如当年迅捷。

“他叫什么名字。”姬别情问。

“十三。”姬别情点点头,不再过问。

十三练得汗流浃背,借了师姐一根发绳就给自己扎了个马尾,他转头看向叶未晓,却发现他身边还有个没见过的身影。

那人红布遮脸,可十三就是好像被蛊住一般愣愣地看着姬别情不动。

叶未晓眼尖,十三扎马尾的时候就看见人腺体上那牙印了,一种不知道为什么很操蛋的心情涌上来,他都不敢转头看姬别情。

他寻思师父咱凌雪阁可不兴替身那一套啊。

十三走到叶未晓面前,叶未晓一想正好,跟他说:“这是咱们吴钩台台首,你就叫台首”

“姬别情”姬别情突然开口,“算了,随你”

十三点点头,还是叫了声“台首”。

他说:“台首好,我叫十三。”

“嗯。”姬别情突然说,“明天开始,我来教你。”

十三疑惑半天也没想出来为什么台首要亲自教自己,但是想了一下觉得台首肯定很厉害,又开心地去练链刃了。

叶未晓一闭眼,我靠这个走向。

传说姬别情当初有两个搭档,一个是现在众人熟知的紫虚子祁进,还有一个却是无人知晓,也许知道的同时期的都死了。

叶未晓也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人叫十三。

可他眼前这个十三堪堪十五六岁,怎么都不可能是他师父年少时的搭档啊。

十三晚上回去的时候,看见江潮坐在床前擦链刃。

他热情地打了个招呼,贴过去。

江潮在他贴过来的时候却红了耳朵问他身上没有不适吧,十三摇了摇头。

两人一时无话。

十三告诉他:“今天台首来了,跟我说明天开始他教我诶。”

江潮擦链刃的手顿了下,说:“台首很厉害,你要,好好学。”

十三点点头,转而问,“师兄,我听说天乾的易感期都有好几天的,你只昨天晚上和我没关系吗?”

江潮摇摇头,他开口:“昨日是我对不住你”

“不啊,我也很喜欢师兄,师兄应该也很喜欢我吧?”十三坐在他床上,把头轻轻靠在他肩上。

江潮叹了一口气,摸了摸他的头。

“师兄自然是喜欢你的。”

十三想起来还是会为这句话悸动不已。

姬别情的教导确实要比叶未晓严格,也更加地考验十三的耐力与控制链刃的准度。

“再来。”

这几乎是他听到的姬别情说的最多的话。

十三咬咬牙,他知道,今日姬别情对他不严格,他明日可能就死在任务里,连自己想保护的人也保护不了。

“今日便到此,你回去吧。”

十三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下来,连站稳都做不到,一下跌在地上,他听见姬别情叹了口气,于是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只手。

他回到房里时还处在一种恍惚之中,他确实不是第一次看见姬别情了,可是那股奇怪的信赖是怎么回事,就像一瞬间他的失去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说来奇怪,他一瞬间居然有种要哭的冲动。

十三从昭明苑一路学到精密坊,百相斋。

终于迎来自己第一个任务,去龙岩怀府上取得密信并将人带回凌雪阁。这听起来是一个容易的任务。

可十三怎么也没想过,他第一次任务就经历了生死离别,他拿着洛景明和裴宁的牌子,第一次迷茫得不知去何处。

谢长安说,去墓林吧。

原来他们凌雪阁的弟子死后,能留下个牌子挂在墓林已是一件幸事。

经苏无因一番解释后,才明白原来朝堂之间,要埋着这么多人的性命。

晚上仍旧是睡不着的,他心生愧疚与自责,说来不就是他不强大才保护不了这二人吗。

十三问江潮,“师兄,我是不是很没用”

江潮拥他入怀,于是他的头靠在师兄的肩上,眼泪晕湿了师兄的衣服。

于是江潮又捧着他哭得一塌糊涂的脸亲了一下。

十三的第二个任务,是刺杀凌雪楼楼主岳寒衣。

与韩霁月前往厌兵院,韩霁月走在前面,十三在后面跟着,不料韩霁月突然发难,十三下意识相信自己的直觉向右一侧链刃擦着地甩向韩霁月。

即使他在这一瞬间看不见韩霁月的站位,但还是精准地伤到了韩霁月,两把链刃以一种刁钻的角度缠在一起裹着韩霁月摔到一边。

他收回链刃看着痛呼的韩霁月,“你”,话还没说完眼前就银光一闪。

“怎么,别情教出来的弟子,这都挡不住?”池云旗笑着问到。

十三偏头看着姬别情的侧颜。

刚刚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在提醒他。

岳寒衣被苏无因出手杀了后,十三回到主阁接受嘉奖,并发布新的任务,前往玄鹤别院带回吐蕃翻译。

十三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任务会成为他以后的梦魇。

当他看见江潮用那把轻又快的链刃抹了吐蕃翻译脖子时,他几乎链刃都要抓不稳。

“师兄”十三开口都成为一种艰难。

十三是迟钝不是蠢,他一下就将各种细节连在一起,真相让他捏紧了链刃而从心底发出一阵刺痛。

“所以都是假的吗,江潮?”他第一次直呼师兄的名字。

“对。我从始至终,就是李相的人。”江潮自嘲般笑了下。

十三深呼吸着却感觉空气都要浓稠在一起,挤得他骨头深处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江潮的链刃使起来不知道比他快多少,他也终于明白了阁内派出他的用意。

因为他是江潮的坤泽,阁内赌的是一把情感刀。

“偌大的凌雪阁,来的偏偏是你。”

终于江潮还是死在了十三手里,十三抱着他在地牢哭到颤抖,江潮笑了一声支起身子,贴上他的唇。

十三得了一把新的链刃。

“谁没杀过几个自己的兄弟呢。”

姬别情的话徘徊在他脑海里,如果以后任务,是杀了叛阁的兄弟呢,十三想,他还是会去做的。

他个人的情感不应该影响到任务上,珍惜每一天相处的日子,把每一次的见面都当成最后一次,这才是凌雪阁的生存之道。

自此十三选择了长安古意辖区,隶属姬别情管理,十三也开始了他的江湖之路。

他一没有任务的时间里就到处跑,江湖上多了个不断更改化名的江湖客,从此十三也再也没加入一个固定的小队。

十三接到的任务是清理叛阁弟子,他踩着吴钩碎雪去找到他时,发现自己曾与这位师兄见过面的。

链刃无情,不过沾上了些许血。

十三回到主阁复命,一路的疲惫让他回到房间休息,他将链刃擦拭后已经夜幕降临,于是紧紧抱着睡了下去。

梦里不知为何,竟全是一些与台首在一起的时光,只是恍恍惚惚看不清也听不清。

再醒来时却发现自己离开了房间,正躺在太白山上,他咳嗽两声迷茫地环视一圈。

决定回主阁接任务。

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呢自己莫名就被拷起来了,问是何人。

十三疑惑,但是老老实实回答,“我是今年刚入门的新弟子,我叫十三。”

身上的牌子也被摸了出来,甚至链刃都被收了去。

问了很多后,最后一个问题是,“为何档案上对你没有记载?”

他眨了眨眼,“或许是我入阁时间不长,还没来得及记?”

然后他被赶到昭明苑,给了把练习链刃,让他与一名凌雪新弟子切磋。

十三轻而易举地取得胜利,后来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链刃被还了回来,牌子也给了他。

“今日起你便加入姬歌和赋进君仪小队,明白了吗。”

十三点点头,总感觉这个小队有点耳熟,但是又想不起在哪听过。

他被带到姬别情面前,那一瞬间他惊讶不已。

台首?

“你就是新加入小队的,十三是吧?”

十三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往后踉跄两步,他抬头茫然地看了一圈。

怎么会他这是,回到了过去?

这等光怪陆离的事情竟也能发生在他身上,十三抿了抿嘴,既来之他也只能则安之了。

他心情复杂地点点头。

“明日有一个刺杀的任务,你便一起去吧。”

姬别情转身离开,十三踌躇半天,跟上去小声问:“那我叫你什么啊。”

如今台首肯定是不能叫了,直呼其名他也不敢。

姬别情打量他两眼,看人一副十五岁模样,便说:“你可以和他们一样叫我姬大哥。”

十三点点头,犹豫半天喊了声“姬大哥”。

姬别情见他感觉一身傻气,这种人怎么会让他要重点关注,他心下疑惑,却还是不动声色。

直到瞥到十三颈后的腺体,姬别情顿了顿问他:“你是天乾还是地坤。”

十三下意识往颈后一探,回答:“我是,我是地坤,信息素是白水味”

他总是下意识在姬别情面前交付所有信任。

姬别情看向祁进,对方皱着眉一副不赞同的模样。

他看着十三傻傻的样子还是叹了口气告诉他:“上峰的安排是你和我们住一起。”

“诶?为什么?”十三没反应过来。

姬别情一扶额,这孩子咋这么傻啊。

祁进默默跟在后面,扯了扯他大哥的袖子,一句话没说但是姬别情就是明白了他意思。摸了摸头,姬别情说:“没事的,我去申请跟他分开住。”

第二日刺杀行动,十三熟练地抹脖潜入。

姬别情却在他招式之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奇怪不已。自己好像也没教他啊。

对于凌雪阁的人来说,一起做任务当然是最有效的增进感情的手段,不然怎么有句话叫生死之交呢。

回阁复命时姬别情拍了拍十三跟他说做得不错,十三其实没怎么被台首这样夸过,一下就脸红了。

之后的任务几人配合得更是非常顺利,姬别情隐隐发现十三每次都会不顾自己先将他身边的敌人解决。

一次只用祁进和姬别情去偷密信加暗杀任务,祁进却没想到去任务目标身上找密信时被装死的目标阴了一手,药粉洒得很多,即使祁进疾退开来也不可避免地吸入了一点。他的咳嗽声让姬别情回来看,祁进感觉意识越来越模糊,最后倒在姬别情怀里。

前来接应的十三急忙掏出百罗药格找药,姬别情扛着祁进往外走,夜黑风高的三人在赶回时祁进却似醒来一般。

祁进控制不住地散发他信息素的味道,姬别情脸色一变,猜出了那个药粉是类似春药的东西。

十三也闻到了空气中加重的味道,提议不如先随便去一个客栈给祁进安稳住,即使二人用轻功最快赶回凌雪阁也要一夜。

十三乔装后去最近的一个客栈开了间房,姬别情扛着祁进从窗户翻进来把祁进放在床上后关紧门窗。

十三问姬别情他是中什么药了,姬别情大致推断是一种引得天乾提前进入易感期的药,只是这种药不和地坤结合的话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雪后冰冷的山泉以一种侵略般的方式充斥着这间屋子,姬别情有些急,十三问:“那是不是找个地坤跟他结合就好了。”

姬别情一愣,突然想起十三的性别。

十三也突然想起自己的性别,他想了下,好像不用去大街上找地坤了,他自己好像就是。

神智不清的祁进抓着大哥扑到人身上,易感期的难耐在旁边有个坤泽下达到最难熬的部分。

姬别情拍了拍他的背安慰了一下,开口问十三:“你”

十三把链刃和百罗药格放到一旁,一边说:“我没事的,只要他活着就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最后一句像是说给自己听。

从十三主动放出信引后,姬别情本想让祁进度过易感期就带他回阁,不知道是不是他进去补刀时吸入了少许药粉的缘故,他好像也被十三勾得要进易感期。

他本想起身往外走,十三却在后面问:“姬大哥?”

祁进模糊间扯住离自己最近的坤泽,甩在床上,十三痛呼一声,姬别情停下了脚步。

想着自己还是在这里看着好了。

十三颤颤巍巍地把自己衣服一层一层脱开。

十三虽然没有雨露期,但是暴露在两个天乾的信息素之下还是会有身体的本能,他身体因为接触到冷空气而打颤。十三深呼吸几下,把头发扯散,重新绑了个马尾,将腺体彻底亮在天乾的眼中。

“姬大哥,接下来我该怎么做?”十三不会这些,他第一次结合几乎是被江潮手把手主导着,江潮死后他再没有这样的经历。

祁进抓着姬别情的手,但是却往唯一的坤泽身上凑。他眼中的世界仿佛被一层雾蒙着,只能感受到易感期没有坤泽的痛苦,这种烧心的痛迫使他一口咬在十三的肩上。

十三压抑住喉咙中的痛喊,两只手无处安放终于搭在祁进的背上,他或许是想让天乾松口,安抚性地拍了两下祁进的背。

姬别情腾出一只手去摩挲了一下十三的脸,软软嫩嫩,倒是真像一只小猪崽,十三下意识往他手里蹭了蹭。

祁进挤进来的时候十三几乎要痛到流泪,他太久没被开拓,就连前戏也没做多少,手指抓着床单往姬别情那里逃,塌下的腰肢痛到颤抖,却惹了易感期中的天乾不满,抓着脚踝往后拖。

姬别情看不下去十三这副样子,拨开他汗湿的头发捧着脸亲上去,十三在交缠的吻中依稀觉得痛苦被忽视了一点。

十三被身后顶得几乎要意识模糊,迷离地看着姬别情发出呻吟,顶到深处时低下头发出哭咽声,姬别情看得有些口干舌燥,十三的手突然摸到他的物什,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说:“姬大哥,你硬了”

姬别情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十三两只手握住他的东西,被顶得一下一下往他跟前凑,居然还能分出心思用手套弄。

十三一副青涩的身子此时在天乾的顶弄中开发到一种媚态模样,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他已经翘起屁股微微摇动起来,时不时被顶得太过分还要露出失神的表情。

姬别情摸了摸他头,手指绕到他颈后的腺体周围抚摸,十三却敏感得很,被他摸得一阵颤抖又去了一次。

去了后大口喘着气,顺势给他含到了嘴里舔了几下,姬别情被爽到按着他的头来了几下深喉,十三退出去以后两只手给他握着撸,时不时还亲几下。

如果不是略显生涩的手法,姬别情真要怀疑他是不是第一次干这些事。

“姬大哥”十三用有些哑的嗓子问他,“我一起帮你吧”

十三实在是个很贴心的地坤,明明是他被半强制地结合,却还要反过来关心他的易感期。

十三突然被身后的天乾一口咬住腺体,他下意识往前挣扎了两下,呜咽了几声,被注入信息素后祁进才退了出来,还带着些许精水。

十三一副被玩坏的样子,姬别情有些不忍心,但是被十三牵住手软软地喊了声“姬大哥”。

十三爬到姬别情身上,被肏开的穴口还没有完全紧闭,精液混着他自己的淫水流出来到大腿根。

他自己对准了姬别情的性器坐了上去,结果一下子腿软全吃进去了,再次被顶到深处的十三嗯啊了两下才摇动屁股轻轻退出来一部分,再坐下去。

扶着姬别情的肩膀一上一下地慢慢动着,姬别情的信引被他勾了出来,十三顶着祁进打的标记,莫名有种偷情的感觉。

祁进从他背后再次咬上他肩膀,一前一后完全不一样的两种信息素让十三意识近乎迷离,等他意识到祁进要干嘛时已经晚了。

即使只进去一个头部也几乎让他哭出来,但他发现在痛苦的同时竟然还感觉到了一丝快感。

十三把头埋入姬别情的怀里,姬别情以一种环住他的方式拍了拍十三,祁进见状不满,挺身贯入十三,十三被他顶得浑身一抖,前端竟是又射了出来。

“姬大哥可以,快点吗”十三有气无力地在他耳边问。

他实在是有点顶不住了,只想这二人能快点解决。

祁进摁着他的背挺动起来,姬别情能感受到祁进的性器在摩擦着他的器物运动着,他听到十三的话心一狠也一起抽插起来。

十三被两根肏得仰起脖子望着天花板失神,这对于他来说还是太过了

十三刚刚被一个天乾标记过,短时间内不能再接受姬别情的标记,于是姬别情只是用牙在腺体上盖了一下。

再看十三时,人已经晕过去了,姬别情打横抱起他去浴盆清洗,穴口大量的精水混合物一路流出来,想来也不会好受。

帮十三清理完身体时,祁进已经因为药物作用睡过去了,姬别情叹了口气,帮十三散开头发,把他放在另一张床上。

他本人则是一夜无眠。

第二日返回凌雪阁,姬别情抱着十三,祁进在旁边想对十三说什么又很拘束,只好等回了凌雪阁再说。

十三看着祁进一脸愧色跑来跟他说对不起,怎么对他都可以,不禁笑了一下。

他用着一副嘶哑的嗓子回答:“没关系啦,只好你活着就很好啦。”

祁进听了心里更是过意不去,在以后的日子里也对他没了那么多排斥,三个人逐渐变得更加亲密,搭档也默契无比。

一次暗杀任务只需要出动姬别情和祁进,十三在屋子里面一个人等他俩。

回来的时候却明显感觉祁进状态不对。

“祁进,你怎么了?”十三疑惑地问。

这次姬别情却也沉默不语,只是看了眼祁进。

祁进摇摇头,回答他:“我无事。”

自此之后祁进越来越沉默,每次出完任务都要静坐好久在那里擦链刃。

链刃都被擦反光了他也不停。

十三知晓这其中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才导致祁进这样,但是他又不好问,他只能眼看着祁进单方面地沉默疏远下去。

又一次帮姬别情解决了易感期后,十三趴在姬别情怀里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得到的只是闭口不谈的摇头。

他心下难过,觉得祁进这样迟早会疏远他们。

不久后,拦江剑叛阁。

他不知道是何心情,他看出了祁进对杀戮的不喜,也看出了姬别情对于现状的无措。

说到底,十三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他其实知道祁进迟早会走的,因为姬别情当台首的时候,他从来没有在台首身边看到过祁进。

上峰给的任务是解决祁进,十三知道他杀不了祁进。

果不其然姬别情带着多了一道伤痕的身子回来了。

姬别情曾说祁进身上二百七十八道伤,道道他都知伤在何处,伤得多深。

其实,十三也知道姬别情身上的每道伤伤在何处,伤有多深,如今不过腹处又加了一道。

十三第一次不是被两个天乾夹着做,可他却开心不起来,他认为最大的原因是祁进离开后台首不高兴,于是他跟着也不高兴了。

颈后祁进残留的标记还在隐隐作痛,十三笨拙的去亲那道被包扎好的伤口,姬别情手一顿,看着十三。他怎么也没想到十三会哭,十三抹着眼泪压住自己的哭声,显得格外可怜。

他问十三:“怎么了。”

十三哭着抱着他的腰,说:“你疼不疼”

他擦拭掉十三面上的眼泪,告诉他:“不疼。”

怎么会不疼呢,祁进是他多年的好兄弟,一朝叛变,再心狠手辣的人也会心痛的。

十三勾住姬别情的脖颈,轻轻地咬在他脖子上,蹭了两下倒像是磨牙一般。

“不是说要咬我腺体?”姬别情问他。

十三闷闷不乐地抬头,“不舍得。”

姬别情抚了两下人的脊骨突出部分,抽插起来,十三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被顶得一颤一颤的。

十三勾着他的脖子乱亲,姬别情加快了动作把这只小水蜜桃顶得出了不少水,十三娇喘半天被压着往敏感点一坐,张着嘴眼泪都流到乳肉处。

“姬大哥”十三突然唤他。

“嗯?”

姬别情一问起来,十三又退缩了,犹犹豫豫地摇了摇头。

等姬别情咬上他的腺体打标记的时候,十三才小声问:“你会记得我吗?”

“怎么问这个。”姬别情给他顺了顺头发。

十三摇摇头,一脸委屈地把头搁在他肩上又不说话了。姬别情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边走边说:“会的。”

十三于是眼泪又落下来了。

十三喜欢姬别情的味道,一种杉木林在大火里燃烧的味道,他的味道和祁进的恰好相反,祁进有一种理性的冷静,凛冽的寒风中的泉水不会为任何事物而污浊。姬别情的味道给他一种不顾自己的固执感,这场大火永远扑不灭。

其实姬别情也很喜欢十三的味道,清清澈澈的白水味,和他那双眼睛一样,一眼就能望到底的澄明,闻上去可以让他在雾蒙蒙的水汽中清醒起来。

十三在姬别情的过去呆了五年,第五年的时候,他给姬别情做了个剑穗,但是姬别情没有挂在链刃上。他问为什么呢。

姬别情说:“我的链刃见血太多,剑穗会弄脏。”

十三这日反常地缠着姬别情多要了几次,事后趴在姬别情身上哭。

姬别情有些无奈地给他擦眼泪,问哭什么。

十三还是那个问题,“你会记得我吗。”

姬别情的回答是:“会。”

十三再醒来时,仍旧在太白山上,身上都有一层薄薄的积雪,他被冻得清醒过来,踩着吴钩碎雪回到主阁。

逢人就问台首在哪里。

台首在昭明苑,于是他几乎是飞奔向昭明苑。

姬别情正和叶未晓站在一起看新弟子的训练。

十三看到那个身影眼泪便积满了眼眶。

他慢慢走过去,台首看着他,突然笑了。

“十三。”这一声下来,十三便流了泪。

“我记得你。”

“姬大哥”十三扑到他怀里哭。

叶未晓在旁边:啊?

我新师弟管我师父叫大哥,感觉还是熟识,问题来了,我管师弟叫什么。

如今回到现在,十三还是习惯叫台首。

做的时候也是。

攀着姬别情的背被顶到高潮时,不受控的散发信息素的味道,于是屋子里像被一片雾蒙蒙的水汽弥漫住一般,姬别情咬住他的腺体注入信息素,打上标记。

十三亮晶晶的眼神跟着姬别情跑,他看着台首突然笑起来。

“台首,我好喜欢你。”

姬别情亲了下他说:“我知道。”

十三本来不应该看到祁进的,但是这个野猪他又喜欢在江湖上乱跑。

一日他依旧在长安跑,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十三走过去才发现我草是祁进!

十三的笑容一下子垮下来。

“祁进”

他咬牙切齿地看向祁进。

祁进有些惊讶,“十三?”

“呵呵我现在已经不是十三了,现在老子是你爹!”十三怒从心中起,拔出背后的两把包好的链刃,布料一瞬间落在地上,十三的链刃也同时甩了出去。

祁进用剑挡住,曾经被他标记过的地坤现在腺体上的标记,显示十三已经被大哥标记过了。

“十三你”

“你什么你,祁进,我今天就来报你十几年前刺台首一剑之仇!”十三倒是气结,这件事对于祁进来说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对于他十三来说不过刚过,他怨气都新鲜着呢!

十三自然是打不过祁进的,可十三也算他祁进一个救命恩人,祁进防来防去也不小心让剑气给十三手上划了一道。

十三才不管留没留血呢,提着链刃甩出的全是攻击招。

忽然十三闻见一种熟悉的气味。

“台首?!”十三止了攻击,站在那里。

姬别情落在他旁边,对祁进点了点头。

“流血了。”姬别情用随身携带的纱布给他缠了两圈。十三也没想到他第一下注意的居然是自己的伤,他本来像只做错的小猪一样站在那里,突然指了指祁进。

委屈道:“祁进打的!”

十三叫了几年的祁进改不过来,还是直呼其名祁进。

“我知道。”姬别情拍了拍他的头,看人一副委屈样好笑。

“十几年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他对十三说。

转身对祁进:“十三他还是个孩子,你别和他计较。”

祁进看了半天十三了,疑惑他怎么才二十模样。此时听到这话也只能默默点了点头。

“我放不下!”十三生气地喊。

“他怎么可以伤你!”十三气鼓鼓瞪了一眼祁进。

祁进面对年轻时拥有过的坤泽明显有些无措,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话,只能沉默地站在原地。

“这件事我回去与你说。”姬别情摸了两下十三的腺体,试图给他安抚住暴躁的情绪。

祁进看着二十岁的十三,莫名有种回到了当年三人时时的感觉,如今他和大哥已经不再年轻,十三却还是少年心性。

十三委委屈屈地捂着手,其实他并不痛,他只是越想越难受。

姬别情问他怎么了。

他只能一把抱住台首说:“台首,我是不是离开了你特别久”

十几年其实发生了很多事情,姬别情的心理也发生了转变。如今的他已经释然地面对叛阁的祁进,但是对于十三来说,他眼一睁就错过了这十几年姬别情孤身一人的日子,别人的时间都在流逝,而他成了被时间遗忘的人。

过去小队中的同伴大多已经化作一块块的牌子挂在墓林,甚者除了姬别情和他可能没有人会记得那个半路加入姬歌和赋进君仪的人。

十三把头埋在台首怀里,想,自己可不能早早就死了,死了台首还要挂他的牌子,台首会难过的。

前文:abo之十三的银趴

搞厌夜了

“至于你,自行领罚。”

十三低头不敢看姬别情,厌夜走前看十三的那一眼已经足够让姬别情知道路上发生了什么。

他捏住十三的后颈,嗅了一下,闻到既不属于十三也不属于他的味道。

“台首我错了。”十三试图让姬别情别那么生气,却看见姬别情的眼神,心虚地住了嘴。

“怎么回事。”到了房间,姬别情开门见山。十三委屈巴巴地说,“他,锋哥易感期然后迟驻不是了吗,就我又心疼他,就他有点克制不住把我咬了。”

如果单是咬了他也不会这么心虚了。

就是因为不止咬了,还

十三想起那天。

十三本就怜惜失去挚友的厌夜,两人在回来的途中十三屡次想找话题转移他注意,甚至说起了一些过去的事情。

他说几十年前有种春药叫作一日散,说有个超级讨厌的鬼是个天乾不小心中了这个药,导致他被迫给他当场找了地坤解药性,不知道这种药现在还有没有,至少当时是春药界的巅峰。

至于为什么叫一日散,因为一日之内不乾坤相结合的话人就会死。

厌夜看他一眼说这种一日散阁中早就研制出了解药放在百罗药格里。

十三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说咱阁里还挺与时俱进的。其实他很少用百罗药格,也就忘了去看里面的药到底有没有更新。

然后气氛就有点沉默。

这种沉默一直持续到十三隐约闻到了鸢尾花的气味。他嗅了两下,源头居然是自己身边的厌夜。十三再迟钝也该想起那曾经被师姐灌输过的性知识。厌夜的易感期到了?

可是快到易感期了阁内是不会安排任务的,莫非他这次易感期突然提前了?

来不及他多想,他瞬间敛住自己外放的坤泽气息,他们目前在客栈房间里倒是省了寻找隐蔽点的事。

旁边的厌夜却因为用来平息自己的坤泽香气突然消失而感觉更加难捱,他本就心境不稳,如今又遇上难得的易感期提前。

十三本不欲与他发生关系,可是厌夜一路上早就将他当作信任的伙伴,此时他也不想和任何其他坤泽做,可是厌夜还是询问了十三的意见。

十三是个很舍不得看到朋友受苦的人,他又没有什么理由拒绝。

在厌夜眼里,十三还是个单身坤泽,没有天乾与他绑搭伙。

在凌雪阁这个坤泽少有的环境,一个坤泽甚至可以和多个天乾一起搭伙来度过各自的易感期和信期。

而十三是不愿他人知道台首和自己在一起的,一来是因为他本质上的自卑心理,觉得自己根本不配,心想若不是那一次侥幸的穿越,他也不能在姬别情心里夺得如此份量。

二来是身份太过悬殊,十三自觉不过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吴钩台弟子,又怎能与台首

若有一天台首遇到了更喜欢的坤泽,他自是要祝福的。

一时分神,厌夜已经汗湿了鬓角发丝,他撑在床上看着十三,十三的发绳被他摘了。

信香最浓郁的是十三的后颈,白皙的颈上一个微微鼓起的腺体,厌夜嗅了两下一口咬了上去。

陌生的天乾气息开始侵入十三,他抓紧了床单大口呼吸着,果然还是更习惯台首的味道。

厌夜并不知道现在在他身下的坤泽在任务开始前还和吴钩台那位台首黏糊地在一起亲吻。

等厌夜把他衣服都扒得差不多后,他先是从十三背后的蝴蝶骨开始,而十三也保持一个背对他的姿势,尽管这会完全把自己腺体暴露在天乾面前,可对十三来说也比看着厌夜被他肏要好。

蝴蝶骨上染上了斑驳的红痕后作为坤泽的身体已经情动了,这令十三感到一些羞耻,厌夜修长的手指探到那口穴后按了两下,轻轻摁进去后感受了下穴肉热情的吮吸后,将自己早就硬了的器物在十三穴口磨蹭。

十三塌着腰被他这一蹭,身体颤抖了一下,他早就被肏熟了的身体随着动作而被情欲染上粉色。

进去的时候十三把头几乎要埋进床单,被填满的感觉充斥了他,坤泽被引向结合的快感。

他塌着腰翘着屁股试图迎合厌夜让他快点解决,摇动的腰肢在厌夜眼里是自己的坤泽得到快感的表现,于是他肏得更加用力。

天乾干这种事大概都是无师自通,未经人事的厌夜在试探性肏了几下后听着十三小声的呻吟眼神一暗,于是撞得更深。

十三阳心生得浅,厌夜这么一弄每次都被滚烫的阳物狠狠地碾过那里,他甚至听见了自己的哭叫声。

他让厌夜慢点,慢点。

厌夜回答:“我知道。”

可是动作却不像他说的那样,反而是冲着那点压去,一只手扶着十三白嫩的腰肢,粗糙的掌心随着十三被顶得往前的幅度而摩擦着他。

十三感觉腰很痒,于是扭头想让厌夜轻一点碰那里,可是刚回头就被厌夜提着腰翻了个面,他啊啊地哭喊。

厌夜在此刻晦暗不明的眼神撞到十三眼睛里,他茫然地看了半天偏开了头。

“为什么不看我。”厌夜闷闷的声音问道。

清淡的鸢尾花香此刻具有侵占性,混着白水的气息一起。

“没有哈啊啊轻点”十三乱七八糟地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只是在厌夜顶到深处的时候压制不住地叫出声。

被厌夜送到高潮的时候,他哭着抓了厌夜的背,双腿习惯性地环住身上人的腰,死死咬了下唇,把差点喊出来的台首给吞回肚子里。

然后回去的路上十三向厌夜道歉,说一时没忍住抓伤了他的背。

厌夜摇摇头,只是问他,“你有天乾吗,我要对你负责的。”

十三难为情地告诉他自己还不想和天乾结对,又告诉他自己的秘密:他是没有坤泽的情期的。

一路上两人各怀心事,一个想的是要对喜欢的坤泽负责,另一个想的是怎么和台首解释。

情感增进后,十三管厌夜叫锋哥,而厌夜盯着他暴露的后颈攥紧了手指。

“哼,你倒是心软。”十三低着头听着台首的话。

姬别情捏住他后颈软肉,十三顿时身体一颤,被丢到了床上。

姬别情不会口头上有多生气。

可是会用行动告诉他谁才是他真正的天乾。

这个自姬别情二十几岁就开始陪伴在他身边的坤泽,十三,他莫名消失后姬别情捱过了一个又一个的易感期。即使十三已经消失了十余年,可他的面容却在姬别情心里越来越清晰,他记得十三做爱时每一个颤抖的吻,记得十三消失前一晚那个破碎的眼神。

他也记得在江潮身边看到年少的十三时他那张青涩懵懂的脸,那时他以为十三忘记了一切。

至于十三不告诉厌夜已经有了乾元这一点,他仔细一想就想明白了十三在顾虑什么。

当时凌雪阁弟子三人基本上可以说是平辈,如今姬别情已经成了台首,十三却因穿越等原因还是普通弟子。

他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姬别情。

其实姬别情哪里会因身份这些原因就推开他。

叹了口气,姬别情拉开覆面的布料,轻柔地亲了下十三。

祁进姬别情十三。

被两个易感期的天乾压着的时候十三只觉得天旋地转,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充斥在房间里,混着一些可怜的白水信香。

十三被他俩信香包围的那一刻身体底下的两口穴就开始条件反射地冒水,祁进捏了捏他腿根,摸到一点湿润粘稠的液体。

祁进看着手指上沾的液体,他随手擦在了十三大腿上。十三有点怕易感期的祁进,他做起来喜欢咬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口欲期没得到满足

十三身子发育的不错,至少被他俩养出了些肉,腿部肉感捏上去更软弹。

剥开阴唇玩弄起里面隐藏起来小阴蒂,十三被他玩得喘不上气,等蒂珠膨胀起来,不用扒开阴唇也露在外头时,十三前面那口穴早就去了一次,一股股温热的淫水喷了祁进一手。

十三因为高潮脸上红红的,他瞪了祁进一眼,又转向他的姬大哥撒娇到:“姬大哥祁进就知道欺负我”

姬别情捏了捏他的脸,把手探进那口女穴里插了几下,那里面的高潮点生的浅,姬别情用手就可以摸到,他在那个凸起的肉核上磨了一会。换来十三停不下来的颤抖加变了调的呻吟。

十三不觉得姬别情在欺负他,他觉得这是在做前戏呢。

祁进掐着他的腰挺身进去被玩弄半天的女穴,十三向姬别情撒娇的话还没说得出来就被撞得破碎,他只能抓着床单被操。

姬别情觉得祁进做得有点太狠,摸了摸十三的头,牵着他的手。结果十三一边被祁进肏得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还要去舔姬别情的性器。

“姬大哥”十三眼眶蓄满了泪水可怜兮兮地去看姬别情,然后伸出舌头一点点舔那个早就硬起来的物什。过大的东西被他塞进嘴里,他收起牙齿小心翼翼地吸头部,祁进看着不爽提着他的腰撞得更深。

十三因为嘴里塞了东西叫不出来,只能呜呜地控诉祁进,被大幅度往前顶所以阳物一下就到了他喉口。

头一点一点地模仿抽插的姿势,姬别情手搭在他头上抚慰地摸着。

十三有的时候被撞得太狠柱状物体戳得太用力,喉咙反射性地干呕两下,像极了他穴口收缩的样子。

手握住他含不进去部分帮他的姬大哥摸着,倒是想得周全。

姬别情再也忍不住,搭在他头上的手用了些力气按了几下,十三被这两下插得出了眼泪,但还是尽力地招待戳到喉腔里的阳物。

女穴里那块肉核此时被坏心的天乾磨了又磨,他抖着身子下意识往姬别情那边爬,然后又被掐在腰上的手扯回来肏弄。

十三被两人干得两眼翻白跪都跪不住,只能塌着腰任由祁进操。

等祁进冲开宫腔射了他满肚子的时候他也又去了一次,这次阵阵淫液打在了祁进性器上,出也出不去,被祁进堵着,交合处一片泥泞。

姬别情快射的时候本来想让十三起来,结果十三感觉他要射了反而更加卖力地去吃,最终就是灌了十三一嘴精液。

十三痴痴地吐着舌头看姬别情,唇角还带着几滴没吃进去的白浊,想要得到表扬。

却被祁进俯身咬了,他痛得想要踢祁进一脚,又因为大腿无力而只能作罢。

小腹因为射进去的精液和淫液有些鼓起,姬别情按了下,穴口瞬间吐出一大片液体混合物。

姬别情x十三

没品的口嗨

极有可能产出后续

链刃上粘稠的血还在一滴滴往下掉,拿着它的人却气力不足的地跪在地上,链刃立在地上支撑着身体,十三左手几近被打断,就连肋骨也断了两根此时可能已经插进他内脏里,呼吸间牵动疼痛,他看着终于死在眼前任务目标,想笑一笑却又被肺部———总之是五脏六腑间的刺痛痛得没了一丝力气,想着,不如此时死了便好了。

倒下去之前他想,好可惜,任务前还没和台首告别。

于是姬别情马不停蹄地踩着吴钩碎雪赶到看到的只有满地狼藉一片血红,和任务目标冰冷的尸体,旁边还躺着脸上一片干涸血迹的十三。

他手都有些颤抖,去探十三的生息。

十三实在是一个命大的人,不然也不能在那些江湖大事中存活下来,这次依旧命大,被救回来了。

他第一反应是去找台首,姬别情站在他身边,慢慢俯身将他抱起来,他缩在姬别情怀里,终于搂着姬别情呜呜咽咽地哭出来。

十三的眼睛一开始其实没有那么坏,只是有时候会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如同蒙上一层雾,他一开始疑惑了下,以为是自己睁眼睁太久,于是揉一揉又好了。

便没放心上。

到后来十三才意识到自己的眼睛会时不时黑一下,眼前便覆了层布一般,可是却能感受到光影流转。他心下有些慌,但是出于迷茫与不安没有讲。

慢慢地也适应了在眼前一抹黑的情况下该如何靠着其他感官感知。

他本来想和台首说,可惜那段时间凌雪阁任务陡然增多,二人都忙得很,即使好不容易亲热一下十三也忘记了这事。

十三有一天起来,睁眼依然看不见。

他心底的不安与慌乱越来越强烈,十三强装镇定地等了一会,还是看不见。

出魂,入定,靠着感知把路走了一遍,他才慢慢回魂摸索出了房门,随便拽了个人问台首在哪里,得到的回答是在昭明苑。

一路上他听得见风的声音,师兄的脚步声,呼吸声,甚至远处链刃破空的声音,唯独听不见那个让他心安的声音。

到了昭明苑愣愣地往里面慢慢走,链刃交错的声音越来越大提醒他离新弟子训练的地方越来越近,台首大概就在这附近了。

十三听见旁边越来越近的呼吸声,于是抓住那人问:“你知道台首在哪吗。”

叶未晓愣了一下,“师父不就在那里吗?”他指了指姬别情站的地方。

“叶师兄?”十三的手抖得越来越厉害,他咬着下唇终于开口,“能把我带过去吗”

叶未晓突然意识到什么,低头抬起他的脸打量一番,终于看见那双灰蒙蒙的眼睛。

“你!”

叶未晓带着十三走到姬别情旁边。

“怎么?”姬别情奇怪的看着这两人,一个十三低着头牵着叶未晓,一个叶未晓支支吾吾地又不说话。

十三自己开口,“台首,我看不见了”

低不可闻的话语隐于链刃交错碰撞出的声音间,姬别情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

只看见一双雾蒙蒙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的眼睛。

十三不知道是发现得太晚还是这就是命,他终于还是再也看不见了。

一个看不见的凌雪阁弟子,按理来说是没用的。

即使姬别情带他从万花一路问到北天药宗。

甚至陈月都给他看过,终究还是惋惜地摇了摇头,“十三你”陈月似乎是不忍心,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这辈子可能再也看不见了”

其实十三在这几天的奔波中已经想明白了,接受事实的那一瞬间没有大的情绪起伏,他只是很平淡地垂眸道了谢。

姬别情站在旁边,看着十三再也不会亮晶晶的眼睛,拥他入怀。

等姬别情带着十三回到凌雪阁的房间,他听见十三说:“台首,我已经没用了不如杀了我吧。”

“说什么傻话。”姬别情摸了摸他的脸。

下一秒十三抽噎起来,想说什么可被哭咽逼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姬别情拍着他的背。

“慢慢说。”

“台首”十三抹了抹眼泪,可眼泪还是不停地涌出来,“再也看不见台首了”十三抱住他哭得更加大声。

或许是上天收走你什么就会给你什么。

不知道和方士这个身份有没有关系,十三眼睛看不见的日子里其他感官更加敏锐,莫名如出魂入定一般,虽然看不见但是他知道可能正北一百尺就有个人在乱天狼。

当他把这点告诉姬别情时,姬别情一时不知作何感想。

第二日姬别情让十三拿起链刃与叶未晓切磋。

十三一开始还有些不敢,在姬别情安抚一番后还是甩出链刃,对叶未晓说了句:“师兄,我准备好了。”

叶未晓刚点头就看见链刃甩在他脚下,他立即日月吴钩退出好几尺避开,与十三打起来。

十三闭着双眼用他格外敏感感官感知着周围的一切,甚至能在脑海中看到远处叶未晓的脚下点出一圈圈音波,他转了个身丢出链刃,叶未晓背后下腰才堪堪躲过。

叶未晓躲闪间想,怎么感觉十三攻击越发凌厉了。于是他也不因十三眼盲而放水,十成十地打起来。

叶未晓用链刃瞬间到达十三右侧,本来要往右侧躲的十三一偏头抬脚便踢中叶未晓用来挡的左臂。

此时姬别情出声道:“可以了。”

两人于是停止切磋。

姬别情走到十三身边,捏了捏他的耳朵,十三有些痒地蹭了蹭他的手。

“你很有用。”他摸了摸十三的头。

十三有些惊喜地问:“真的吗!我真的还有用吗!”

姬别情看着他愈发灰白的瞳孔,嗯了一声。

不知道姬别情说了什么,总之十三可以继续接任务了,不过他的任务变成了单纯的杀人,他也很少有同伴一起做任务。

他自从瞎了之后变成了吴钩台一把愈发锋利的刀,出完任务经常是一身血淋淋地回来,配上他那一双灰白的眼睛,显得有些恐怖。

十三总之很开心,对他来说,有用这两个字代表了他从此人生的意义。

姬别情亲着他剥落他一件件的衣物,看着他敏感地颤抖。

十三看不见,只知道旁边是姬别情,于是摸索着去亲姬别情。

姬别情看他这个样子有些心疼,捧着十三软软的脸贴着他额头,十三笑起来亲他,手慢慢勾到他脖子上黏黏糊糊喊台首。

剥落完衣物的小白猪软软地躺在床上,茫然地睁着一双眼睛,姬别情从他乳首摸到腰部,眼睛瞎后的十三对于这些更加敏感,难耐地喘了几声然后唤台首。

姬别情对于他更加温柔,此时亲着他胸前软肉问:“前几日任务受了伤对不对。”

十三手去找他的动作一顿,细细地嗯了一声。

姬别情见他先委屈上了,觉得可爱又可气,十三总是不知道心疼自己,受了一点伤也藏着掖着,就是因为当初他没说眼睛的问题,才可能导致了后来眼睛彻底看不见。

他捏了捏十三脸颊,十三偏头含住他手指吸吮,一双灰白的眼睛眨了眨。

十三之前那次受的伤太重,即使救回来了整个人也消瘦不少,更像一把开了刃的剑,整个人锋利无比。之前被姬别情养出来的薄薄一层脂肪也没了,整个人摸上去没有之前那么肉感。

姬别情亲着他心疼了一会,毕竟自己养的一只白白胖胖的小猪突然眼睛也看不见了整个人也病怏怏的,弱小可怜又无助。

十三腿环上他的腰蹭了蹭,姬别情喉头滚动,捉住他脚踝。

“这么想要?”姬别情很少说这种话,所以十三愣了一下。

很快反应过来:“十三心心念念都想着台首呢和台首的”十三凑到他耳边轻轻说。

十三自己都笑了出来,但是被折起腿,他柔韧度很好,整个人被折成打开腿的模样。

他的眼睛没有聚焦点,看起来像迷茫的还不知道误入了什么地方的小兽。

姬别情咬他的脖子,十三仰起脖子呜咽几声扑腾了几下。

本来十三的身体就敏感,此时失去了视觉对其他感觉更加清晰。

姬别情修长的手指抵在他穴口处戳探了几下,面对爱人的十三早就被亲得甬道湿润。

等姬别情进来时,直直撞上他那一点,他敏感点生得浅,下流一点说,他这幅身子天生就该被男人困在床上玩弄。

“唔台首!等”十三哭喊着感受着柱状体在他身体里面逐渐耸动起来,他被抓着敏感点研磨,快感又急又重地袭来。

看起来十三被做得很可怜,姬别情亲了亲他眼睛。

十三眨眨眼,断断续续地说了句“好喜欢台首”,十三一向这样,做爱的时候总是会控制不住向姬别情表白,平时却是羞涩得不敢说这些话语。

他抱着他的台首哭叫着,被肏成一副失神样,姬别情顶了一下,听见他抽泣声。

有些无奈地说:“碰你你要哭,不碰你你也要哭。”

十三缓了两下委屈巴巴地说:“是被台首操得太爽了才哭的”

十三前端被握住弄了几下,姬别情的手又大又带着练出来的茧,给他弄的这几下直接把十三又弄哭了一回。

哭了之后又求台首再多摸一摸,姬别情低眸看着他眼睛。

眼睛因为哭而显得泪汪汪的,只是没有聚焦点,显得雾蒙蒙一片。

“你的眼睛里可以看到我”姬别情按着他的头凑近,“但是你看不见我。”

“嗯?”十三混沌的脑子觉得台首听上去有点难过。

其实他也很难过,他再也看不见姬别情了,甚至实力完全消失的前一天,他都还在做任务而不在凌雪阁中。

姬别情手抚着十三的小腹,那里被他顶出一小块凸起,原来的十三因为有一点点肉其实是看不太出来的,只是如今消瘦了,小腹凸起得便随着姬别情的动作明显了。

他捏了两下,以前这里能捏起薄薄一层软肉,是一只又香又软的小白猪,现在自从那次重伤和瞎了眼后,他的小白猪便伤痕累累还藏着掖着不让看。

十三被突然浇灌进来的精液烫得一颤,抱住台首哼哼。

他觉得眼睛里面有点异样,用力揉了揉眼睛,却被姬别情的手捏住手腕了,他听见姬别情说:“别这么用力,对眼睛不好。”

其实对眼睛好不好又有什么关系呢,左右他也看不见了。

但是十三是个会听台首话的乖猪猪,所以他嗯了一声就放下手了。

清理完后十三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手去摸台首在哪里。

摸到了之后凭着触感想这里应该是哪里。

噢,喉结。

十三有点胆怯的收回来。

“这样,看得见我吗。”姬别情带着他的手摸上了自己脸。

十三一寸寸摸过去,把每一处都记在心里面,仿佛又看见了台首一次。

我疯了别管我了

十三讨厌祁进,他总是仗着自己比姬别情小的年纪粘在他身边密不可分,做任务两人是最好的搭档,焚海,拦江,多么相配。

他的文葬诞生于一个杀人魔的手里,见证的是别人凄苦的尖叫与深恨的诅咒。

焚海拦江见证的是姬别情与祁进不可分裂的友情与被承认的最好搭档。

同样是橙武,他的文葬配不上任何一把。

十三病态地抱住自己打开窗户看着夜晚静谧的凌雪阁,他是个怪人,他不进入任何一个小队,每次出任务拎着文葬就出发,然后一身血淋淋地回来,没有人和他是朋友。

这样孤僻的一个人每天晚上会打开窗户凝视月亮,凌雪阁的月亮很亮,照在太白山终年不化的雪上反射出皎白的光辉。

他讨厌祁进。

这个世界不属于他,一切都不属于,文葬不属于他,文葬只是他杀人时的工具。

他的链刃呢,长恨呢,长恨在另一个世界。

姬别情不属于他,这个世界的姬别情属于凌雪阁,属于大唐,属于祁进,却唯独不会带着特殊的感情多看他一眼。

他的姬别情呢,在另一个世界。

能穿越时空并不是一件好事,灏大的宇宙衬托他如此的渺小,不受控的穿越成为他不安的来源。

这不是一件值得羡艳的事情。

他这一生经历过两次穿越,一次穿越到了台首的过去,成为祁进和姬别情记忆里的人,好在那个过去至少是他认识的台首的过去。

第二次穿越到了这个,另一个台首的过去。

他还能回去吗。

抱着一丝丝不切实际的希望他在这里重新当凌雪阁弟子,操控文葬的天赋被凌雪阁看重,从此小队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没有队友,没有朋友,每天活在是否能回去的希冀中,这种感觉希冀绝望又难过。

姬别情很少看见过他,他总是在别人出去前出去,在别人回来后回来。

这个怪人每天身上就是缠着绷带,无法消散的金疮药的味道弥漫。

十三本来在这里日复一日地活着,清楚地明白这里的姬别情和他没有半点关系,这里的祁进也许依然会遵循他该做的,叛阁,成为纯阳紫虚子。

可是这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他只是应该作为凌雪阁弟子对他产生恨意,然后随着姬别情的释然而释然。

直到有一天十三在天光未明中回来时,正巧碰上与祁进同行的姬别情。

他被那抹红刺伤双眼低头快速离开,不敢再多看,而姬别情却是觉得他很奇怪。

十三的木牌挂在他自己腰上,上面布满咬痕的印子,有时候离凌雪阁太远暂时回不去的时候,十三会给自己包扎,咬住木牌笨拙地将带有倒钩的暗器生生连着肉拔出,从百罗药格里面依着记忆翻几下找到药粉洒在上面。

凌雪阁的药往往是很有用的,二者不可兼得,带来的也会是成倍的疼痛。

木牌苦涩的味道在他口中感知到,十三又心疼地拿下来在衣服上擦了擦,重新挂了回去。

总是抱着明天说不定就回去了的梦入睡。

等回去了,他总是想着,他一定要狠狠粘着姬别情亲亲贴贴抱抱,再去纯阳把祁进骂一顿。最好再找台首申请重新要一个木牌,这个已经被他咬坏了

十三只和这个世界的祁进和姬别情出过一次任务,那次任务很难,派出的弟子死了一个又一个,姬别情凝重的表情证明了这一点。

十三还是那副木头样子,实在是二十几岁的青年而已,给人一种行将就木的感觉。

“十三?”他突然听见姬别情在喊他,他一时分辨不清这是不是他因为太久没睡觉产生的幻觉,亦或是片刻间他做的一个梦。

可是姬别情的声音那么好听那么无情,不是真的无情,而是指他的世界台首喊他不会这么僵硬。

他看向姬别情。

“等会的任务,注意安全。”

他疑心姬别情会给每个人都说这样的话,但还是点了点头。

其实本来想回他的,但是嗓子太久没说过话了有点哑,算了。

姬别情记住十三是因为他那双眼睛,十三出了名的不苟言笑,人其实并没有多严肃,只是孤僻得有点无法融入吴钩台,一个人来来往往从来不和任何人进行非必要的聊天。

只是那一次任务回来打了个照面,姬别情就记住了他那双想要哭又哭不出的眼睛。

看到他的那一刻十三仿佛被什么东西吓到,瞬间低下头让姬别情觉得更加奇怪。

赶过去的路上,十三不担心自己的生命,还有闲心想,第一次穿越只在过去呆了五年,一眨眼台首的时间却过了几十年。

时间流速的不同让他愈发不安与忐忑。

他害怕即使回去了,一睁眼又错过台首的几十年,这样的假设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十三怎么可以忍受自己把台首留在那里呢。

他甚至想是不是在这个世界死了就回去了,可是生命真切的只有一次,此番闭眼不一定能在另一个世界再睁开。

矛盾的心理让十三愈发焦虑。

死也不能,生也不能。

这次的任务以十三重伤结尾,文葬用来杀人还是很方便。

姬别情看着十三一瘸一拐地回自己房间,担心的话没说得出口,十三的表现到现在还是如此奇怪。十三既不想多看他,又不想看见他受伤。

近乎偏执地,十三挡下了所有针对姬别情的攻击,让祁进都怀疑他俩是不是之前认识。

再一次遇见十三的时候,姬别情终于明白那种违和感来自哪里,十三看着他的眼神仿佛在看另一个人,姬别情怎么能忍受这一点,他心中憋着气终于等到时间问十三:“你是不是一直把我”他话没说完就被十三打断了,“下次再说吧,我要出任务了。”

姬别情打算等他回来问。

等回来的是一把文葬和遍布咬痕都快烂了的木牌。

听处理的人说,只看见一地的血,那个出血量人活不了的,况且又看见这两个物品,十三大约真的死了。

姬别情的问题还没问出去,被他问的人就已经不在了。

他替十三把木牌挂在了墓林,别人的木牌都是小心珍惜,怎么他的如此遍体鳞伤。

姬别情翻看了两眼木牌,一些无法说出来的情绪积在他心底。

十三费力地压住自己出血的腹部,大量的失血让他感觉到强烈的昏眩,可他看见了凌雪阁那抹高高的红色。

凭着想要见到台首的那份感情,支持着他在太白山上踉踉跄跄。

身体不允许他再继续走下去,而一位路过的凌雪弟子看到了他。

十三用尽全力喊了一声,救救我。

他很想活,想活在他自己的世界里。

再醒过来的时候,面对的是台首阴沉的脸色,可他却笑了出来。

越笑越开心。

他不顾伤口拱过去抱住姬别情,温热的身体带来熟悉的感觉,十三撒娇般问台首他消失了多久,回答是三日。

十三心里终于轻松至极,太好了,这次没让台首多担心。

像一只被丢过的小猪一样紧扒着姬别情的十三傻乎乎地笑,姬别情看到就想骂他能不能注意点安全,人竖着出去躺着回来了。

“台首哦,”十三黏糊糊地埋在台首的胸里,手搂住他的脖子,颈后被咬过的腺体还在隐隐作痛,可他从来没觉得这么幸福过。“我能不能再要一个木牌啊?”

姬别情问他为什么。

他说,那块木牌不小心磕烂啦,最喜欢台首了。

十三回来后一天要说八百遍喜欢台首。

姬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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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别情被十三的动作弄醒了,十三似乎很愧疚的样子可是他身下还慢慢地蹭着,软绵绵的声音在姬别情耳边轻轻响起,“台首台首想要,”他俯下身去寻姬别情的唇“想要台首。”

十三怀孕还不足四个月,肚子只是微微凸起一小块,姬别情每次摸那里都小心翼翼,十三实在太瘦了,早期的孕吐让他消瘦了一些。

孕期的十三性欲旺盛,而偏偏姬别情还动不得他,

十三趴在姬别情身上,衣服早就松松垮垮,露出一副雪白的身躯,只是身下竟还有一雌穴。

而此时的它湿泞的,缓缓地跟随主人的动作蹭着姬别情的器物。

十三如愿以偿地听见姬别情加重的喘息和硬起来的东西。他手从姬别情的腰上摸着,又移到姬别情胸膛上撑着,膝盖跪在姬别情胯骨两边,腰肢动起来慢慢地摇着。

蹭得姬别情头皮发麻。

他大手抚上十三比起以前微微胀些的腰,不敢用大了力气,只能虚握着带着十三动。十三也任他摆弄,蹭得差点把头部吞进去。

没弄多久十三眼里就蓄起了眼泪,湿漉漉地看着姬别情,欲说还休。

可是孕早期不能进去,姬别情托着他,又拿了个枕头给他垫腰下,亲了亲十三。

随着他的动作,那口穴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水液,流向腿根,姬别情的器物就被夹在十三的腿根中间,软肉包裹着形成一个穴口样。姬别情顶腰磨动,花穴被磨得发红,却流出更多的水液。

十三喘着发出小声的呻吟,在黑暗里他偷偷盯着姬别情的脸害羞,他眼睛好,自然能看清台首那张脸此时也因为他染上情欲的色彩。

姬别情一用力棒体重重压在滑腻的穴口,激得十三敏感的身子颤着腿去了一次,热液喷涌出来打在他台首的肉棒上。

姬别情轻笑一声搂着他看着十三亮晶晶的眼睛又亲了上去,他本来想给十三解决完欲望就抽出来,自己去浴室解决。

没想到被十三带着一丝潮意的手握住了,不甚熟练地套弄几下,十三很少用手给他弄,孕期后更是没怎么做过。他缓缓套了几下,又揉弄一会头部,感受到那里吐出的黏液和姬别情加重的呼吸。

后来他的台首终于释放在他手上,十三眯起眼睛笑起来看着满满一手浓稠的精液,调笑意味地看着台首,说些意乱情迷的荤话。

姬别情想他要是第二天起来指不定多害羞。

给人腿间手里轻轻擦完,看十三还没睡。

十三环着台首的腰把自己的脸贴到他胸上去。

姬别情象征性推一下十三,发现推不动后就任由他抱。

抱着抱着某只小猪就会得寸进尺般把脸埋进姬别情的胸里。台首肌肉放松的时候总是软而有弹性的,十三满意地勾起嘴角。

姬别情垂眸看着抱着自己睡着的小猪,想了想还是也把他搂入怀里贴得更紧,低低骂了声“幼稚”。

姬十三短打

十三又受伤了。这似乎成了他做任务的常态。

只是他有个坏习惯,他受伤了不喜欢和台首说,好像以为不告诉姬别情,他就不会知道一样。

本来自从十三失明后,姬别情就对当初十三眼睛刚出现状况却不告诉他这件事有些不满,这种不满并非对十三,而是他想,是不是当初多注意一点他就能早点发现十三眼睛不对劲。

十三面对生气的台首总是无措地站在原地,低头想了半天要怎么和台首解释,结果开口还是那几个词,全是对不起台首,

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伤了自己痛,而是害台首担心了。

“答应过我再也不会瞒着伤的,嗯?”姬别情的声音冷下来时其实很吓人的,他一般不发火。十三迷茫了半刻才想起来有一次做完后姬别情抱着他问他以后还敢不敢瞒着了,他当时懵懵的顺势回了个好。

一想起来就更是伤心,连答应台首的事也没做到。

自己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我知道你如今其他感官敏锐非常,”姬别情用手揩去十三半落不落的眼泪说到,“这是好事。”十三偷偷用手去勾台首,然后碰到姬别情温热的手掌,大胆地挤了进去十指相扣。

“但是你总会遇到感觉不到的人。”

“台首?”知错不改的小猪被台首扔在床上自己反省,他的世界一下子失去了台首的气息,声音,什么都感觉不到?他又大声地喊了一声,结果房间还是只剩下他的呼吸声,他的心跳几乎要停止供血,窒息感开始漫上来。

十三躺在床上眼泪蓄满眼眶又不敢眨眼,窒息感迫使他打开嘴巴迎接湿冷的空气,边哭边咳嗽。抱着姬别情的枕头的十三对自己过呼吸的症状完全无法静下心来自我缓解。

姬别情叹了口气走上前拍了拍他背,十三瞬间攀着他的手抱上去,含糊不清道:“台首我错了台首,台首”姬别情摸了摸他的头,任由自己的气息将他包裹住,重新回到姬别情怀里的十三感觉这个真空的世界被再次灌入氧气,他一切的窒息感都在此刻松开。

过呼吸症状因为姬别情的拥抱变得越来越轻,终于十三调整好呼吸眨了眨眼,流泪后的眼睛酸涩不已,他贴着姬别情向上探过去,轻轻亲到人的嘴唇,没有覆面的姬别情嘴唇凉而干燥,被含住后轻轻舔舐的样子格外色情。

十三接触到他那一刻就来了感觉,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感直接扣住姬别情的手来摸自己的脸。

“台首想要台首”

失去姬别情后的焦虑与不安席卷了他,他现在只想要被台首进入才能让他彻底感受到台首的存在。

姬别情看着心急的十三,顺着十三的力气摸到他腰窝处。

衣服被一件件剥落,十三因为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而感到羞涩,面上生起两团小小的酡红,看上去分外可爱。姬别情捏了捏他的脸,却被十三伸出的舌尖舔了下。

看上去真的很急色。

等姬别情进来的时候,十三双腿缠住他劲瘦的腰蹭了蹭。灰白的眼睛又被情欲勾出几滴眼泪,湿漉漉地存于眼眶中,要落不落地眨了两下。

姬别情伸手擦去他的泪水,身下的动作轻柔了些。

“台首台首”十三断断续续地呻吟里夹杂着一些破碎的话,姬别情低头凑过去听。

听到小声的一句:“台首可以再重些”

不同于往常的求饶,而是期望能被狠狠贯穿。

“嗯。”姬别情短暂地应许。

于是带着薄茧的手掌抚上十三的身体,胸前奇怪的感觉让十三搂紧了他的台首,看不见后更加敏感的触觉让他几乎要被送上快感之巅,然后姬别情手又转向他的腰。

呜呜地哭着的十三自然是只能任由姬别情揉搓,像一个小白年糕,在床上揉一揉就软了身子,内里还流心出粘稠的液体。

他试着在床上讨好台首,穴内的软肉在阳物抽出时紧紧地吸吮挽留,在进去的时候又抬高身子让姬别情进得更深。

姬别情看着他这副求肏的样子倾身在他脖子上咬了下,顺手拍了下十三白花花的臀肉,说了声“蠢货”。却不料十三听到这声后急速地喘了几下然后射了出来。

这个发展让姬别情意识到什么。

他保持着抽出的动作问十三:“你很喜欢我骂你?”

十三伸出舌尖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甫一听到这话有种被戳破的紧张感。

“嗯嗯”十三胡乱应了下。

十三以前被骂哭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被骂就会去了。

“台首骂人很帅。”他想了半天解释道。

姬别情冷哼一声,他倒是没想到十三已经衍生出如此爱好。

顺着十三的心意将精液灌进他身体里后,他看着趴在床上的十三,摸了摸他的伤口。

祁进身上二百七十八道伤他都记得伤在何处,伤得多深,那是因为每一次祁进都会任姬别情帮他换药,包扎。

而十三总是遮遮掩掩,身上至今到底多少伤,他不知道。

十三不让他数,每次都是打着哈哈掩过去。

十三不想让他担心,台首事情是很多的,他不过是一个最普通的吴钩台弟子,本应和台首扯不上一点关系。

他裹着厚厚的被子遮住身上痕迹,试图感应台首的气息挪过去,伸手摸了半天都没摸到。

姬别情抬手将他搂过来,抱在怀里,十三身上有一百五十六道伤。

而十三自己都不知道。

姬别情x十三

没有时间线,我说这时候给还恩令就这时候给

预警:十三讨厌拦江我觉得是很正常的

十三平日里都假装成一个江湖散人在各地游走,把链刃从柄到刃全都严严实实地包好背在身后,或者直接放在凌雪阁,平日里提着一把短剑。

他短剑的功夫没有链刃使得好,但是也不差,又因为平时行侠仗义,所以很多人看见他都会请他帮忙。

有一次十三遇到了祁进,于是被迫一直跑来跑去经历他和谷之岚的极限拉扯。

十三行侠仗义行得头昏目眩的,他本身就不太聪明,这一下子又被卷到这二人的爱恨情仇里更是理不清。

祁进,祁进,他想了想,总觉得很耳熟啊这个名字。

回阁正巧看到谢长安挥着一把扇子正在小声和师弟师妹说什么。

他偷偷从后面接近谢长安,结果差点被扇子挥中。

“你干嘛呢谢长安?”

“欸,你偷偷的过来,我们在八卦。”

八卦嘛,谁爱听,十三偷偷伸长耳朵凑过去。

“然后呢,拦江剑就叛阁了。”

拦江,不是和姬别情共事过的那个吗,十三心想他早知道了,正准备离开。

又听谢长安说道:“这个拦江呢就是现在的紫虚子祁进。”

十三连忙转身:“你说他是谁?”

谢长安摇了摇扇子说:“祁进啊。”

“纯阳那个?”

“呃那不然呢?”

祁进,拦江,紫虚子,他刚刚帮忙跑腿的那个。

拦江,叛逃。紫虚子,祁进。

十三:草。

十三挺讨厌拦江的,为什么呢,因为他喜欢姬别情。姬别情有一把焚海链刃,当时与他最好的搭档有一把拦江。拦江与焚海本是赐的一对,他们当时也确实是最好的兄弟。后来拦江叛逃,阁内派焚海剑姬别情去处理,可最后姬别情的身上还是多了一道伤痕。

十三就是因为这个讨厌拦江,因为他伤了姬别情。在十三的眼里,什么事情都不能让他伤姬别情一毫。

晚上姬别情的房间里十三默默地躺着,他越想越气越想越气,不知道是因为白天给他最讨厌的拦江跑了腿还是因为又想到了姬别情身上那道伤而生气。

他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姬别情,姬别情没睡着,十三往他怀里蹭了蹭。

姬别情手搭在他背上问:“怎么了,睡不着?”

十三扭扭捏捏地把头埋进姬别情怀里说:“台首,我讨厌祁进”姬别情第一次在他口中听见祁进的名字,他一想就知道这小子大概是知道祁进就是当年的拦江剑了。

十三等了会,听见姬别情叹了口气说:“你不了解他,又怎能评判他,进哥儿是我心里最好的刺客。”这一听十三鼻头一酸,眼泪比他情绪先下来。

姬别情知道十三这个人心软,当年解决江潮的时候在他面前哭过,挂岩鬼他们牌子的时候在他面前哭过,其它时候还真没见十三哭过。

十三埋在他怀里不出来,眼泪顺着脸颊蹭到他衣服上。

等他抽噎了一会,十三又突然从他怀里挣开转了个身背对他,捏着被子的一角,身体还在因为哭而颤抖。

姬别情第一次感觉有点无措。

十三背对着他也不说话,装作一副睡着的样,但是还是憋不住哭出一点声音。

姬别情捏起被子给他盖住露出来的手,又摸了摸十三的头。

“别哭了。”

十三其实也觉得哭哭很丢脸,但是他这个人吧哭起来没有一时半会停不住,即使是他自己想要控制不哭,也只会面无表情地掉眼泪。

姬别情看他明显还没止住,又僵硬地加了一句:“是不是饿了。”

其实姬别情也不知道十三喜欢吃什么,在他印象里这孩子来者不拒,每次开饭的时候眼睛都亮亮的吃得很快乐。倒真像一只小野猪。姬别情被自己逗得轻笑一声,掀开被子起了身。

十三只感觉床上一轻,他就知道姬别情走了。

一想,果然是因为他太能哭惹台首生气了,越是这样想他就越难受,抱着被子把头埋进去。

他鼻尖一动,不知道为什么闻见一股饼香。

十三从被子里探出个头,看见姬别情用油纸包了个饼伸到他面前。

他眨巴眨巴眼,本来不饿的,一闻饼香又还能再吃点,于是伸过手接住。

“吃了就,不许哭了。”姬别情说。

十三其实已经控制住情绪了,但是还是在面无表情地掉眼泪。

大晚上,一只小野猪在一边掉眼泪一边啃饼。

没多久就啃完了,此时十三的眼泪已经掉得差不多了。

两人睡在床上,姬别情还是摸了摸十三的头,把他环过来在怀里。

告诉他:“你无需生气,因为这是我和他的事情。”

十三闷闷地嗯了一声。

姬别情叹口气,“快睡吧。”

早上十三起来的时候旁边已经微凉了,姬别情起得一向很早,十三把被子枕头折好叠好。去厨房溜一圈顺了个早饭。

只是他啃着馒头的时候听见旁边师姐的吐槽:“不知道为什么,厨房今天早上发现少了个饼。”

十三一愣,想起昨晚吃的那个饼,陷入沉默。

十三这个人做事有始有终,昨天他给祁进跑腿了,但是答应茶馆老板娘的事没做完,于是他今天也要去那里跑腿。

他正在帮茶馆老板娘煎茶的时候,看到了一个蓝白的身影。

他背过去偷偷翻了个白眼。

猪猪生气,但猪猪不说。

“这位侠士。”

祁进喊他。

十三本来想装作没听见,但是碍于祁进都走了过来,他只好转过身去问:“有什么事吗,祁真人。”

他不知道自己的语气算不算得上耐烦,但是他确实得到了祁进一道打量的视线。

祁进总感觉他今天是不是不太对劲,不过不重要。

祁进说:“在离这茶馆不远处有一位红布蒙面的男子,他叫姬别情,麻烦你帮我把这块还恩令交予他。”十三右手接过还恩令,左手在背后好险没掐死自己。

“你就帮我说,大哥来日若拿着这枚还恩令上纯阳,祁某必舍命相助。”

十三突然冲他笑一下说:“好嘞,祁真人。”

于是十三就揣着还恩令出了茶馆,看见不远处一棵大树下,姬别情穿着常服站在那里。

十三走过去,姬别情有点意外。

“你在这里?”

“给祁真人跑腿啊,给老板娘煎茶啊。”

“哦这个是祁、真人让我交给姬别情的。”十三拿出还恩令,他把还恩令放在姬别情手上,顺便挠了挠他掌心。

姬别情收起还恩令,捏了下在他掌心作乱的那只手,“别闹。”

十三回到茶馆的时候看见祁进在喝茶,他坐在祁进对面告诉他:“我已经把东西给姬别情了。”

祁进点点头:“多谢。”

十三舔了舔嘴,去旁边拿了个茶壶给自己也倒了一碗。

不知道是不是祁进的错觉,总感觉这位侠士回来的时候耳朵通红。

等到晚上回阁内,十三熟练地从姬别情房间的窗子钻进去坐在他床上等。

姬别情回来的时候大概是刚洗完澡,只穿了里衣,一身水汽。

“台首”十三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十三不是很熟练地舔舔这里舔舔那里,他张大嘴小心翼翼把牙齿收起来去含着姬别情的性器。

他用舌头一点点舔着顶端,享受着自己被姬别情气息占据的感觉。

他用嘴上下套弄着已经硬起来的性器,一下子进到太深处让他生理反应地想吐出来。

但是他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又歪着头把性器送到了喉咙深处。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姬别情,他用手梳了梳十三的头发,将手按在他后面。

十三此时吐出来他的东西,然后抬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像小狗幼崽舔骨头一样一点一点舔着顶部。姬别情被他看得喉结滚动了下,说是没有欲望肯定是假的。

十三浅浅含进去一个头部,然后用上了手去轻抚剩下的部分。

他听得见姬别情的呼吸变重了一点。

“呜台首”十三含糊不清地喊他。

姬别情捏了把他鼓起来的脸,问:“怎么。”

“台首,你动一动嘛”十三看着他说。

姬别情按在他脑后的手动了两下,然后按着他的头轻轻使力。

十三似乎很享受这种被掌控的感觉,头一点一点地运动着,仿佛在用嘴去操台首的性器。

姬别情看了他一会,突然加重力气把性器直接送到他口腔深处,十三被猛地一下往前推,手扒住了姬别情的腰。

姬别情想起开始做之前十三软软地亲他说:“台首,今天对我凶一点好不好”

他按着十三的头在他口腔里横冲直撞,十三眼泪汪汪地呜咽,但是那种依恋的眼神告诉姬别情他很喜欢。

十三的口腔其实很敏感,是那种平时深吻舌头刮一下就要引起他一阵颤抖的那种,此时被刺激得分泌大量涎水,顺着嘴边留下来,然后被姬别情手指揩掉。十三被撞得有种反胃的感觉,但是他没吃多少东西,于是他连续地吞咽想压制住,收缩感包裹着他口里的物什。

姬别情按着他头深喉了几十下,准备抽出来的时候被十三用舌头挤压了下,正好刮蹭到马眼,于是姬别情手停顿了一下,全射在他嘴里了。

十三吞咽了一下,然后姬别情抽离出来,十三傻傻地张着个嘴,隐约还能看见里面有没吞干净的白色液体。

他扯了扯台首,用一副可怜巴巴地样子看着他。

“我竟不知你什么时候武功这样好了。”姬别情一句话似是玩笑般。

十三红了脸摇了摇头。

等姬别情在床上躺好的时候,十三牵着他的手往自己身后一摸,原来刚才十三给他口的时候就已经把自己弄得湿淋淋了。

十三两腿分开跪在床上,撑着台首前后摇晃着身体,但是并没有直接坐进去,而是拿那块湿淋淋的地方前后蹭着姬别情。

十三那处敏感得很,蹭着蹭着就开始哼哼,细看之下大腿内侧已经红了。等他蹭了几下后,慢慢地将头部吞了进去,然后又出来,就这么来回几次,十三看着皱眉的姬别情笑得腼腆。

“台首好喜欢台首”十三牵着他的手在脸边蹭了蹭。

十三深呼吸一下,撑起身体一下子将阳具全都吃了进去,身体被进得太深引起他一阵颤抖。他像是脱力一般趴在姬别情身上,但是却塌腰翘起屁股,手挤进姬别情的指缝间与他十指相扣。等缓过那阵劲后,他摇动着臀部上下吞吃着姬别情的肉棒,眼神可怜巴巴地注视着姬别情,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姬别情被看得不太自在,转头但是手扶上十三的腰。

练武之人的腰一般不会有赘肉,但是十三的腰在那劲瘦的肌肉上方还附着一层薄薄的脂肪,捏起来软软的,姬别情揉了两下,换来十三敏感地轻颤。

腰部大概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姬别情手从他腰部一路顺着微凸的脊椎骨摸到十三后颈。最脆弱的颈部被人反复摩挲,十三眼眶微红,却是加快了吞吐的速度,他感觉后穴处微微肿胀,一阵阵的快感让他几乎软了腿要跌在姬别情怀里。

但是此时姬别情松开了与他交缠在一起的手,那双大手握住十三的腰肢,微微用力让软肉挤进指缝间。

他听见姬别情说道:“还是功夫不到家。”

“什,什么?”十三有些迷糊地问,然后猛地想起姬别情刚刚说过的那句话,一下子从耳朵红到脸。

他被掐着腰,然后身体便任由摆布,身体被带着退出来,然后带着他再完整地坐下去,速度比他之前要快,十三腿软但还是用膝盖撑着床,只是差点让他失声尖叫出来。

但是他突然想到万一隔壁有人呢,这个想法突然蹦出来让他羞耻地捂住嘴。

十三的生得一副唇红齿白样,如今在手上咬住了也是一排整齐的牙印,倒像是幼崽磨牙,姬别情把他手拿出来说:“刚刚叫的时候没见你这么担心。”

“呜台首,隔壁哈啊会不会有”十三模糊地问。

“不会。”

他听了这话倒是大胆起来,先前没叫出来的呻吟也不压着了,被顶到深处时什么荤话都管不住地往外说,什么台首好大吃不下了若是叫他清醒起来必定是说不出口。

姬别情听了半天他的荤话,倒是笑起来,在他圆润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你等会再给我重复一遍。”

十三被他这一巴掌拍得清醒半分,支支吾吾地说不行不记得了,他被整个人翻过来,脑袋躺在枕头上。他看着姬别情沾上情欲的眼睛,想都没想就亲了上去,双手搂着姬别情的脖子。他有点同手同脚,因为他的双腿同时也勾住了姬别情的腰,阻止本来退出的动作,暗示性地把自己的身子送得更深。

如愿以偿被灌满的十三勾着姬别情的头发躺在他臂弯里,整个人几乎要钻进姬别情怀里。

他抱着姬别情,固执地不想把姬别情留在里面的精液冲洗干净,姬别情只好拍了拍十三的背让他睡觉。

等十三睡着后,他托着十三抱去清l理。十三或许是太没安全感,睡着前还一直要姬别情的性器留在他后穴里不想拔出来。

十三睡着后总是不自觉向他怀里拱,像一只黏人的小猪崽,虽然平日里总说他连太白山野猪都不如,但是可爱这点上嘛或许更可爱一点。

传说野猪王姬别情房里挂着一对链刃。

传言一来自谢长安,他说传闻那是祁进与姬别情共事的时候用的链刃,姬别情因为忘不了好兄弟祁进所以把它挂房间里。

传言二来自震怒的叶未晓他说谢长安传谣言,他师父根本没有放不下祁进。叶未晓说那其实是姬别情的第一把链刃,具有重大纪念意义。

不管怎样,十三都决定去找正主亲自打听打听那把链刃的故事。他和姬别情好了也不止一阵了,虽然俩人也没点明吧,但是在李泌揶揄下还是多少能被猜出一点。

其实十三也不知道他和姬别情算什么,他把姬别情当作心里最崇敬尊重的人,视为师长,那姬别情把他视作什么呢。

十三看着姬别情房中的链刃发呆。

他当然和姬别情在这间房里的床上做过,迷蒙间也看见过墙上寒光乍现的那把链刃,只是他对那把链刃没什么探究心。

来姬别情房间这一是听了谢长安的“谣言”,二是他想姬别情了。

姬别情这几日不知道去哪了,十三到处在外面跑也没时间问师兄。

十三是个很神奇的小野猪,什么大事小事他似乎都参与一脚,大到废帝李重茂的事,小到帮谢长安烧开水。那个看起来中二又寡言的拨仙台管事一开始还以新奇的眼光打量他,暗地嘀咕一句这小子还活着呢,后来直接习惯了。

等姬别情回来的时候,他在门外便听见门内一道呼吸声,绵长平稳,他不动声色地开门,看见的却是那只小野猪在自己床上躺着熟睡的情形。姬别情觉得好笑,这十三不睡自己那里,跑到他房间来做甚。

床上的小野猪一身江湖常见劲装,想必是刚从外面跑回来,不知道他这次又碰上了什么江湖事件,可有受伤

受没受伤是要脱衣服才能看的,所以这就是他现在扒十三衣服的理由。

十三裸露在外的皮肤遇冷颤了颤,一身不见光的皮肉上又添了些许伤疤,有些甚至已经粉嫩愈合。长着茧的手指摸上去,带来刺痒的感觉,于是他缩了缩身子,睫毛颤抖着,但是或许是在这个房间放下了戒心还是因为这段日子奔波劳累。

总之十三根本没醒。

姬别情一挑眉心想这小子还真是睡得沉,但是手上动作不停,一路从肩颈到胸前两点。被扒下衣服的十三身体敏感不已,此时被轻轻拨弄便皱了皱眉迷糊地喘息起来。姬别情看着他胸前明显为利器所伤的一道新鲜疤痕冷下脸,从这里刺进去,再偏三分这小子就没命了。

一天到晚在外面跑,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好运气什么事都给他碰上。

一时起了惩罚人的心思,于是手上动作也不像来时那样轻柔,带着点恰到好处的力道从腰腹按过去,按到十三腰窝处,十三像是被摸到了敏感点缩了缩腰,吐出不成句子的哼唧,睫毛扑闪几下终于睁开眼。

睁眼便看到如此之近的姬别情,他下意识便想往后退,却被捏住了下巴问:“躲什么。”

“台,台首”他支吾两声没说出个所以然,只是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被脱下裤子后他还是下意识要躲着姬别情,给姬别情看得生了几分火气。

“这里,怎么伤的。”姬别情看着他胸前那道伤问。

十三低头看去,说:“就,就不小心被刺伤了嘛其实也没多严重的而且当时裴元也在,没多严重真的”到后来声音逐渐变小。

“没多严重?”姬别情反问一句,手从他身后腰窝往下探,一路到那个微微湿润的小口。

十三从来不怎么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很多事情别人都是让他做他便做了。

这样不知自己轻重,他是该罚一下的。

“台首”十三感觉姬别情的手指一点一点挤进来,不自觉地加重喘息,手也慢慢从床上熟练地摸到姬别情背上,却又有意识地放轻。

姬别情当然是感觉到了,他手正好在那个湿润的甬道探到一个点,甬道突然绞紧,身下的十三眼睛已变得湿漉漉。

他又草草用手插了两下。

抽出的时候还能在指缝间看到透明的液体,他随意地擦在床单上,那一块便晕出一片。

“台首请你,进来吧”十三抓着他一边请求到。

但是姬别情没有急着进去,他像是完事一样不动作地看着十三。十三在这眼光下差点哭出来,他恨不得自己坐到姬别情身上,但是他又不敢,只能笨拙地去贴姬别情。

他又不敢自己去插穴,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姬别情像生气了一样,总之先哄吧。

“台首台首,你草草我,呜”他讨好地蹭了蹭姬别情的肩,然后把姬别情两根手指含进去舔弄。

姬别情感觉湿热的舌头像只猫一样,他用手指夹着十三的舌头在里面随意搅动。

十三不由得张大口腔让他肆意玩弄,涎水从唇边流下,他吞咽了几下,喉结随之滚动。

姬别情左手将自己的面罩取下,露出那张惊心动魄的面容。那双眼睛实在可称得上剑眉星目,连下半张脸都是完美无暇。那双眼睛看向你时,杀气也随之包围住你,下一刻链刃便附之而上,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你或许会想:那面罩下是怎样的一张脸呢。

杀手不能让人看见自己的脸,除了一些阁内的人,看过姬别情脸的人一般都死了。

十三被突如其来的美貌晃了神,但是姬别情突然地挺入让他惊叫出声。

“叫什么?不是你自己让我草你的吗。”姬别情的声音还是那么平稳,但是带上了些许情欲勾人,十三感受着他的性器在体内横冲直撞,直感觉自己要被台首捅穿。

他仰着脖子呜咽着,看着天花板失神,太,太用力了

平日里姬别情虽然不是很懂房中术,但是也不会这样带着情绪地操他。一次又一次用力地撞击让他感觉自己沉浮在这欲望的波涛中,而姬别情领着他在这海里快要窒息。

他手重新勾上姬别情的背,在一次次地撞击中他被迫抱住姬别情。

他感觉姬别情头埋到他肩颈咬了一口,隐隐刺痛从那里传来。

“十三。”他听见姬别情叫他名字,他的下巴被捏住,与姬别情四目相对。

十三感觉他的眼睛里面只装得下姬别情,而这一刻,姬别情的眼里也只有他。

找到那个能让十三攀上高潮的点,姬别情把人往自己怀里一按朝着那点狠烈撞击。

身下传来十三嘶哑地呻吟,内容断断续续没有逻辑,只听得出是让他慢点轻点。

“台首呜求你不要哈啊!”十三颤抖起来,他身体突然绷紧,脚勾上姬别情的腰。

他本来身体也敏感,被爱人这样狠地对待自然是没支撑多久就感觉眼前一白射了出来。还没等他喘息着休息多久,姬别情便让他转过去趴好。

他手撑着床趴着,姬别情一把捞起他的身体,他肌肉记忆般地塌腰下去。

臀部被拍了下,十三的脸上一片红晕,他转头看了眼姬别情,却又转回去。

穴肉已经在先前的情事中被肏熟了,如今并未合拢,一张一合的呼吸着像是在勾引身后的人狠狠肏进去。而姬别情确实这么干了,十三摸上自己的小腹,那里被顶出一个弧度,随着身后之人的进出而运动着。

不知道是不是后入的原因,他感觉这次进得尤为深。

可怜的十三被肏得不自觉地往前爬去,但是又被拉回来狠狠顶弄。

“哈啊台首,台首好深”十三这人在床上其实没有什么声音,偶尔被姬别情弄得狠了也只会一声声叫着台首。

他低着头咬上自己的手,想让自己清醒些,但是手被姬别情拉出来摁在一起,于是他只能台首和呻吟混在一起乱喊。

背后有一只他熟悉的手从臀肉那里摸到他小腹按下去狠肏了几下,他狠狠绞紧穴肉,听见姬别情一声闷哼然后快速抽插几下把他重新翻了过来。

十三被肏得恍惚之时说了些什么自己也不记得了,只感觉穴内一阵温凉,姬别情射在他里面了。他像是被烫到一般抖着身子又高潮了。

做完之后姬别情没急着退出去,问他:“今天来我房间做什么。”

做什么来着

十三迟钝的脑子想了半天想出来第一个理由:“想台首了。”他抱住姬别情贴上去蹭了蹭他的脸。

“就这个理由?”他听见姬别情反问。

于是他又想了半天,快要昏睡过去的脑子挤了半天,想起来了,但又犹犹豫豫不敢问。

“有什么要问的快问。”

“嗯台首,你房间那把链刃是谁的啊”许久听不见回答,于是沉沉睡去了。

姬别情看着那把链刃许久,低头看着十三的脸低声:“那是我的过去。”他轻手将十三脸上一缕汗湿的头发为他拨至耳后,最后亲了下十三。那或许称不上亲,仅仅是用他的嘴唇贴了一下。

第二天走路都酸软的十三面对谢长安的好奇只是红了脸不去理他。

旁边姬别情咳了一声谢长安就跑了。

“你,不准死在外面,知道吗。”

十三低头看着那堪称致命伤的位置,对姬别情点了点头。

十三abo银趴背景

设定是,银霜口以前没和祁进见过面,哎呀不要细想了我们同人女之锤是这样的

十三再见到祁进的时候是在银霜口,距离他穿越回来其实已经过了好几年了,他也在江湖上陆陆续续用化名继续着他的江湖生涯。

凌雪阁一有事就回去,没事就回去陪台首。

不经感叹,妈的月泉淮这逼怎么还活着,

银霜口又有新事件,自然少不了十三去凑个热闹。只是这一去,就碰上了一堆纯阳弟子,毕竟月泉宗要在这里和纯阳比武。

十三正感叹着银霜口真的冷,纯阳弟子好抗冻啊。

本来想好好去看卓凤鸣的比武,可惜李疾风这里出了岔子。

十三对于祁进叛阁这件事一直心怀不爽,后来回来后听闻祁进成了紫虚子,更是一面都没见过祁进。

他自然也就不知道几十年前他因为失踪太久无法找到早就被阁内认为身死,而这个消息也在祁进某一次和姬别情见面时被提到。

他问,十三最近还好么。

姬别情沉默了许久告诉他,十三一次出任务后再也没有回来。

在凌雪阁,出任务没有回来自然就是死了。也许尸骨无存。

所以在祁进这里,十三已经死了几十年了。

祁进在银霜口看见十三的时候,其实一下子没敢认。因为十三还顶着那张和他叛阁时差不多的脸在和李疾风说话,声音也一模一样没有变。

他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以什么身份说。

然后十三看见他了,十三愣了一下,默默转过去。十三不想见到这个叛阁还把台首打伤的家伙。

但是他又想到什么转回去确认了一遍,确实是只有一只手了,祁进。

十三沉默地杵在那里,李疾风向他师叔问好,然后疑惑地看着十三。

他别别扭扭地不想和祁进待在一起,跑走了。

后来要去找李疾风不得不和祁进一起走,十三一路上没敢和祁进挨近,祁进倒是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显得只有十三在意。

十三想,他叛徒,可是他断了条手诶,可是他叛徒。

李疾风中了半遮目需要找李飞野索取解药,十三出门在外一直拿的都是一把短剑,从不用链刃,虽然他链刃这方面倒是有天赋,不代表他善使短剑,一不小心就被李飞野绑在了悬崖上。

十三睁着个眼睛却觉得眼前雾蒙蒙的,只能看清攻击的大致方向,甚至不慎硬接了几下,直到祁进将他救下来他都觉得脑袋昏昏沉沉。

他问祁进拿到解药了吗,祁进说拿到了。他又说,可是李飞野说他从来不把解药带在身上。祁进倒是有问有答的,不过这下含糊了些许,只说总有办法拿到的。

十三突然明白了什么,凑近悄悄说:“你用当年的手段了?”

祁进被他这一下突然靠近打了个措手不及,地坤没有刻意收敛的信香仿佛如一把小钩子轻轻擦过他的脸颊。

他还想糊弄过去。

却见十三笑了下,没有多说。

等到李疾风解完毒自行回去找他师父后,祁进才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平日里十三一直以中庸身份行走江湖,又怎会在他人面前露出自己的信香?

他看向身后的十三,发觉他已经红着个脸微微喘息,在银爽口这么冷的地方他居然全身发热。

“十三?”祁进扶着他。

“祁,祁进?”十三用仅剩的一点意识打量了下他,慢慢吞吞地问:“想不到一别多年,祁真人对当年前的手段还记得这么清楚呀。那祁真人还记得我的样子吗?不会叛阁了就把我忘了吧?”

这话实在不符合十三性格,可惜现在的十三拜李飞野所赐,哪还有什么顾忌,直接把他认为能攻击到祁进的话说了出来。

你祁进不是想完全背弃过去吗?不是一心对凌雪阁的事不闻不问吗。

那他就顶着这张与多年前毫无二致的脸去勾起你过去不堪回首的记忆。

十三觉得自己真是,太恶毒了。

祁进微微一探便知,十三怕不是在被李飞野绑住的时候中了烈性药,毕竟十三经受过凌雪阁的抗药训练,按理一般的药完全可以克制住。

怪不得他让李飞野交出半遮目的解药时,那人脸上闪过一丝得逞。

刚解了个李疾风的半遮目,这下十三又中了个烈药。

祁进单臂抱着十三还是不成问题,银爽口最大的优点就是随处都有隐匿的山洞,而且少人。

等把十三放在洞穴里的时候他才想起来多么的荒谬,而十三已经要挡不住情潮的侵蚀,喘着朝祁进脸上亲去,亲到两片冰凉的薄唇,然后舔了舔。

“祁进”十三热得只会喊祁进的名字,手下不安分地开始顺着祁进的腰往下摸。

他脑子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让他忘记这是什么地方,是什么时候。

“十三。”祁进看着他迷蒙的双眼,“你好好看我是谁。”

十三看见他沉静的双眼,让他想起曾经的白衣少年拦江剑。

十三呜呜咽咽地喊了声祁进。

祁进的手带着一丝凉意,让陷入情潮的十三缠着他的手贴着蹭。

“祁真人”十三想要说什么,但是没有力气凑到祁进耳边。祁进见状凑到他嘴边听,听见十三念了句:“祁真人一别几十年还记得怎么操我吗”

祁进睁大双眼。

十三手挡着双眼在喘,他身体不自觉地应和着身上人的动作,等被肏到阳心的时候哭叫两声。

长期被裹在密不透风劲装下的小腿肤白赛雪,此时虚挂在祁进腰间,随着他的动作颤抖下然后找到一个支撑点环住,十三被肏得呜呜呀呀地乱哼。

祁进托住他的头,以免十三因为交合头一点点往山洞旁边蹭,祁进的手是暖的,十三被在银霜口这么冷的环境下被操了半天,终于感受到一点凛风,便头脸往他掌心里蹭。

“祁进唔”十三莫名开始喊他名字。

事实证明身体不会忘记。

十三咬着唇被顶得止不住去咬祁进的时候想,怎么会这样呢。

“嗯哈啊啊唔”叫了一半了才想起来自己在外面,然后急急忙忙用手捂住,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在外头。

那双眼睛看着祁进突然聚满泪水,眼泪沾在睫毛上,祁进手托着他的头,已经再没有手去给他擦眼泪,于是附身下去把他眼泪亲掉了。

祁进和十三之间不会有过多的温存。

十三陡然提高的声调彰与控制不住翻白的眼,彰显着他即将被肏到高潮,小腹一抽一抽的,看起来煞是可怜。

作为一名忙碌的凌雪阁弟子,十三的身体自然没有多少脂肪附着,也就导致他的小腹在抽插的时候能一下下显出性器的形状。

他一抖一抖地哭着,喉头不停滚动咽下刺激出来的涎水。

身体突然大幅度地挺了一下,前端射出阵阵白浊,十三无力地瘫在地上眼神迷离。

祁进也在他身体里成结射精,在他后颈上咬了个标记,十三方才觉得药性彻底退去。

留下来的只有羞耻,与祁进信香无比匹配的银霜口寒凛气息。

祁进帮他整理了下衣物,还是很抱歉的。

十三摇了摇头,“谢谢你。”

一场情事过后,俩人的关系变得奇怪起来。

最难受的是十三,他含着一穴的精液别扭地回到了客栈把自己清洗干净,可是后颈上残留的雪中冰泉的气息提醒着十三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捂着有些突起的腺体,呜呜咽咽地在床上哭了好一会儿才作罢。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说的怕就是十三。

过去他对祁进不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地坤本能对自己的乾元的依赖是无法控制的,只是祁进叛阁后那五年他实在是恨祁进。

五年后自己的消失又错过了台首几十年的时光,他也恨自己。

等十三从银霜口回到凌雪阁时,姬别情一下就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

十三惴惴不安地解释道因为中了药,无法缓解只能这样。

姬别情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肏他的时候比平时更狠而快,十三被肏得几乎要去了两三次,潮红的脸上流下几滴眼泪。

被操哭了。

真可怜,姬别情想。

于是他给十三擦了擦眼泪,十三抱住他的手断断续续地呻吟。

他也不求饶,就只是喊台首台首。

十三被他提起腰,呈现一个身体倾斜的动作,这样让台首进得更深,他嗯嗯啊啊地哭喊然后头一点一点往前。

姬别情怕他嗑着,分出一只手去托着他脑袋。

十三想起银霜口的山洞。

交合处已经变得泥泞不堪,湿漉漉的大腿根部颤抖着去讨好姬别情。

等他那块几乎要被磨肿的阳心遭受攻击时,十三终于坚持不住开始没头没尾地求饶,连续的性事让他失去一切理智。

“那里啊啊啊台首唔唔”刚求饶到一半就被姬别情唇覆上,于是他又去舔台首。

祁进做时克制地没在他身上留下一点印子,除了那个临时标记。

姬别情看了他一眼,在他脖子上咬了一下。

这样的动作实在太让他想起过去的姬别情,青年时期的姬别情对自己的地坤抱有占有欲,每次做爱时会在他脖子上咬一口彰显主权。

十三被做得迷迷糊糊,哑着嗓子喊了声“姬大哥”,于是姬别情停住了动作。

进入到一半的动作让十三那已经被喂开了的身子想要更多,他蹭了蹭台首。

“再叫。”

十三愣了愣,试探性又喊了一声姬大哥。

这个称呼实在太过遥远,对姬别情来说,祁进叛阁,十三消失,此后再没人这么喊过他。

他将十三抱入怀里,十三被突如其来的台首的气息打了个措不及防,逐渐沉迷其中。

最后姬别情的气息覆盖住后颈上积雪寒木的气息。

流水账?口水话

复活吧我的十三!?

写着写着感情线就变淡了果咩那塞但是还是有的真的

爱别人前要先爱自己

姬十三

十三死了。但他居然还能一脸平淡。

这是十三死的第四次,第一次发生在进稻香村,他其实是死在了路上,就那么一瞬间失去所有感觉被投放到一个结界中,身边所有事物都被定格在那一瞬。

那时的十三慌乱地看,然后他的眼前出现一个泛着光的屏,上面左边写着:确认退出,右边写着:复活。

十三就是不懂那个确认退出什么意思也不会乱点,他坐在原地看了半天,才发现自己轻飘飘的,这就是死后的世界吗。

他斟酌半天选择了右边那个复活,然后世界在一线天光中又重新动起来,十三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时候他才感受到死前那种熟悉的窒息感与疲累,往前爬了两下,终究是昏了过去。

第二次死亡是跳轻功把自己跳死了,当熟悉的屏幕出现在十三面前的时候他毫不犹豫选择了复活。可是重新活过来像是捡了个大便宜,这种好事怎么会落到他头上呢,十三百思不得其解。

却确认了一点,只要是他彻底死亡,那一瞬间世界就会静止,屏幕一直会亮在那里。

第三次死亡到来的时候,十三看着江潮,一时无法在杀死他和其他之间做出选择,可时间一刻不停地在流动,地牢的火烛摇曳着,吐蕃翻译已经死于江潮的链刃之下。

十三看着手中的武器,呼吸片刻给自己来了个抹脖杀,他并不怕被江潮发现,因为他每次复活后别人都会忘记他曾经死掉的事实。

自己的尸体躺在地牢里,十三轻飘飘的魂体坐在旁边,撑着头想了半天。

想了半天也解不开这个死局,他突然笑了下,对着江潮虚空说了一句:师兄,我会帮你解脱的。

于是他选择右边,黯淡的世界在一瞬间亮起来,江潮仿佛完全没有看见他刚刚的违和举动,只是站在那里。

最终十三还是杀了江潮。

他的链刃擦上江潮脖子的那一瞬间,他看见江潮嘴角绽放的笑意,烛火明灭间灼伤了十三的眼。

十三眼睛感觉到一阵疼痛,眼泪从里面涌出来落到地上,来祭奠他凌雪阁里遇见的第一个人。

出来后看见吴钩台台首姬别情,姬别情在原地思考着什么,然后看见他回来,问他怎么样。

十三干巴巴地汇报了成果,他突然发现,姬别情也没有那么严肃无情,甚至有点温柔。

后来十三经历了很多,姬别情不动声色的关心和照顾逐渐让他开始攻略自己,甚至对姬别情产生了莫名的心思。

可能这就叫吴钩台所有人白月光都是姬别情。

姬别情遇到了一件怪事。

准确来说他遇到了三次怪事。

每一次都是莫名其妙整个天居然昏暗下来,旁边的人全部仿若被定住一般,就连他自己也不能动,他警惕地看向四周。

可是大家都是被定格的状态,他只能慢慢等这个时间过去。

突然天上出现一丝光亮,而后彻底覆盖下来,于是所有人都恢复了正常,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就连,那边弟子高高举起的乱天狼都开始重新落下来。

姬别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他暗暗记在心里,以他的时间观念来看,刚刚的样子定格了半个时辰。

第二次发生这种事情几乎和第一次没过多久,只是这一次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姬别情甚至去找了个算命的只是每个算命先生都只和他说了一句:天机之人无论他用再多钱算命先生依旧一言不发。

算命先生:开玩笑,命和钱我还是分得清的

第三次奇怪的事情发生在那个新弟子去杀江潮后,他有一种莫名的直觉,事情好像与这个持催雪令牌的新弟子有关。

叫什么来着,十三。

好朴素的名字,连个姓也没有,虽然说凌雪阁到处是以数字为名的弟子吧,但是好歹有个凌作姓呢,这个名字就仿佛天生为加入凌雪阁准备的。

这一次姬别情已经不会慌了,他就是站着慢慢等时间过去,闭眼养神。

时间结束后过了没多久十三就回来了,想想江潮估计是他在凌雪阁里最亲密的师兄了,这下肯定也不好过,姬别情还是安慰了他。

第四次姬别情终于知道天机之人是谁了。

因为十三死在了他旁边。

做完任务后十三突然说句等等,他停下来看着十三。

却发现他突然将链刃横在脖子上利落地就是一下。

姬别情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定住了,他看着死在地上的十三好像知道了些什么。

然后他注意到一个有些看不真切的十三站起来,甚至还闪了两下,十三病态地凑近台首,抱了他一下。

所以,他就为了抱自己一下?

姬别情奇怪地想。

和他的想法不同,十三想的是真值嘿嘿,毕竟下次和台首一起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斯脖子有点痛斯。

然后姬别情看到他回到自己身体旁边摆弄了几下,世界就恢复了正常的样子。

所以,自己前几次那样都是因为十三死了?

姬别情沉思片刻,该怎么告诉他自己其实知道呢。

他看着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十三,还是夸赞性地拍了拍他头,十三受宠若惊地睁大了眼。

十三再看到姬别情的时候,是在领完任务准备在拨仙台出发的时候。

姬别情看到他说了一句,活着回来。

十三眨眨眼,郑重地点了点头。

所以他被杀死的时候,呼吸着窒息而冰凉的空气,他想的是还好自己不会死。

对死亡毫无畏惧感并不是一夜之间形成的,而是他发现无论他怎么死别人都注意不到的时候。自杀,别人仿佛看不到,轻功坠到地上摔成一滩,别人也看不到,被别人杀死甚至杀他的那个人也看不到。

还会咬牙切齿地骂一句居然让你躲过去了。

所有的疼痛都是这个世界加在他身上的,既然这样,他还担心什么。

于是十三自己也没感受到,他把自己放在了游离于这个世界的位置上,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别人倾尽所有求的生死人肉白骨那对他来说不过是指尖轻动就可以有的东西,不在乎伤势,反正也不会死。

他回去的时候姬别情已经在等着了,问他受伤了吗,十三一愣笑着说没有啊,谢谢台首关心。

可是姬别情分明知道他又死了一次。

“命大”的十三经常在江湖上乱窜,甚至好几次大事都有他的参与,作为凌雪阁的弟子,他的一举一动自然都要被凌雪阁监控。发现他可以说的算是鲁莽的勇气与出色的实力后,高层让姬别情重点关注他。

一次次的相遇与关心中,姬别情自然看到了这个青年美好的方面,他总是关心着所有人,用自己其实根本算不上顶尖的能力保护他遇见的每一个人。这样热忱的心思怎么可能不吸引在凌雪阁看惯了高层冷漠无情的姬别情。

感情二字最是无用,可要说起来,最是有用。

十三一看见姬别情就想跑,倒也不是他多怕姬别情,而是一看见姬别情就想起上次自杀后抱了一下,十三瞳孔地震,自己怎么还记得这件事。

当时脑子不清醒,觉得这辈子可能就一次单独和台首呆一起了,嘎一下就把自己杀了。

姬别情很烦,他想告诉十三不要仗着自己可以活过来就这样不把自己生命当回事,如果,如果有一天他死了后真的死了怎么办,他自己到底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十三当然是想过的,不过在他当上凌雪阁弟子的那刻起,其实他们都已经在向死而生。

死亡,不过是凌雪弟子最后一笔不能写上史书的功绩。

十三玩脱了,在遇上月泉淮的时候,他隐隐感受到不安的情绪,却强行压下去。月泉淮压倒性的力量让他毫无反抗之力,真是个老逼登,他心里暗骂。吃过神满果的身体在月泉淮眼里与众不同,被迫接受月泉淮关注的十三咬牙对上他,于是他被一次又一次打死。

厌夜在他身后看他一次又一次躲开月泉淮,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很多次。

这个世界没有人会真正见识到他的死亡,他的痛苦,他身体上曾经的伤痕,这一切都会消失在十三按下的那一刻。

只有姬别情知道。

他一晚上死了十一次。

所以当姬别情再次看见他和厌夜的时候,他让厌夜自行领罚,却让十三留下。

十三好奇地看他,他开口道:“我是不是说过活着回来。”

十三突然心虚了下,死了那么多次,嗯,怎么不算活着回来呢。

他于是笑得很纯良说是的呀。

姬别情走近他,低头看着十三的眼睛。

“那你告诉我,你死了多少次。”

十三一瞬间定在那里,大脑不是很能理解姬别情的话,他一直认为死了再复活这件事是属于他自己的,别人没办法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直到有一天有一个人突然变成世界上最特殊的那个。

十三抬头看着姬别情暗含怒气的眼睛,问了一句“什么”。

“你每次死的时候,我都会仿若被定住一般,而且这个事情只有我记得。”

姬别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十三低着头,突然问:“那我那天抱你也”

姬别情听了气不打一处来,“你就记得这个?”

十三绕着手指说这个比较重要嘛。不过也证实了姬别情是知道的。

他感到心虚和害羞,不敢再看姬别情一眼就要借着去看厌夜这件事逃离这里。

却被喊住,姬别情问他死的时候会疼吗。

他老老实实说会。

姬别情沉默半晌赶他走了。

十三大晚上越想越难受,偷偷跑到墓林跟李平他们哭,你别说还怪阴森的。

哭完了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又没有怪你。”

这下眼泪也不流了,话也不想和李平说了抬起脚就想跑结果被捏住了。

“台台台台首我错了”虽然但是认怂的样子很可爱。

姬别情问他他把死亡当做什么。

“事实上,对于我来说每死一次就是痛一点而已。”十三坐在地上,和姬别情一起。

从聊天来看,十三面对自己的死亡很无所谓,但对于别人的死亡很难过很难过,无论是李平还是岩鬼,无论与他相处长还是短。因为他会有一种不平等的感觉,凭什么只有他可以不断地活下去,而那些人却要过早地迎接不该有的结果。

凭什么他是这个人呢,如果可以,十三甚至愿意把自己复活的次数平均地分配到每一个人身上。

而姬别情告诉他不是这样的。

十三茫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姬别情花了一个时辰告诉他并不是没有人在乎十三的命,如果他连自己都不在乎的话,那么他也是轻贱了别人的关心。

“比如?”姬别情突然顿了一下,“比如我。”

“诶?”十三傻傻的,姬别情突然笑了一下,“回去吧。”

“嗯嗯?这就没啦台首?”得寸进尺的十三是世界上最骄傲的人。

他在今天得到了台首的关心。

于是他想要一个真正的拥抱,上一次虚幻的拥抱他到现在还记得呢。

“那你下次得真的活着回来。”

世界上最好的台首答应了一只小猪隐秘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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