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听闻此处就是九老洞,迟驻本并不打算深入其中冲撞其他门派地界,可自己也是怎么在外面兜兜转转,不过是顺着折道走了小半圈竟在这华山下迷了方向,这会看着偌大的洞窟头疼不已。
他好不容易才让顾锋松了口,想借着这次出游的机会独处一室。
两家世交关系亲密,一些隐私事门清,他好说歹说才让顾家伯伯松了口同意,生怕是耽误了他,顾锋倒是记在心里,一直说等到成婚当晚才敢碰他女器,不然于情于理总是说不过去。先前他软磨硬泡也只是停留在互相抚慰,顾锋心思多虑又怕伤着他,总是不敢多碰几下。他本想这次再试探,反正已经敲定婚期也就是提前促进感情温存,这会倒好自己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去。早知道还是在山下再等几日,等到顾锋来了再一同上山。
他抬头看向四周昏暗石壁,远处的通路尚有点滴荧光透亮,勉强能叫他看清周遭。视线扫过边角石壁上的黑痕微愣。
他虽对九老洞有所耳闻,但终归是道听途说,道不好里头几分是真,但据传闻渤海国前国师月泉淮就在这九老洞化作灰烬,这显然不同的灼痕难不成真是什么遗留?迟驻凑近前去,指尖在黑痕上轻轻刮擦,竟真的在手上染出一片灰痕,也看不出些什么异常,似乎只有火燎似的余留告知这里经过一场恶战。
他顺着路行进,进入一处洞窟时,直觉感到些许不安,本想后退离开,但身体失去控制似的无力轻飘,浓重的困倦和疲惫卷入身躯,他踉跄地往外走了几步,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地。
湿黏水声和低哑的叫声相融,他头脑发昏,晕眩的恍惚迷离感放大他的感受,空气里漫着一股潮湿,淫靡的气味夹杂其中,熏得他本就涨疼的脑袋更是阵阵钝痛,视线逐渐适应周围的昏黑,可抬眼时他就像是被定神似的卡在原地。
光裸的身躯在黑暗中极为刺眼,此人长发垂腰背对着他,像是春季发情的雌兽似的伏腰抬臀,双瓣间的穴似红肿微敞,跟着身体主人的呼吸缓慢地一张一合。有人走了过去,两三指节毫无停滞怜惜地插入穴间,那人猛地弓起腰背,又被那只手紧紧按住,花白臀肉在手指动作下不住摇晃,腿根抖得几乎跪不住,拍打的水声从未有一刻在迟驻耳边如此清晰,直到顶到某处,发哑的叫春声戛然而止,只见得手指抽出后从缝里勾出好些稠密白汁。
迟驻浑身一颤,感觉自己腿间女穴也好似出了不少水,黏黏糊糊地透湿了衣布紧紧贴黏。他看见来人解开了腰布,上挑弯钩似的粗器抵在臀缝中轻拍,有意无意地将柱头滑入又在下一刻抽出,承受者的叫声里几乎是带着几分渴求,抬着臀往那根男器上蹭,却似乎触怒了人狠扇了一巴掌,留下一个青红的手印,但人却似乎感觉不到疼,急促地叫唤着淌了好些淫液。
他吞咽下口中微蓄的口涎,身体似是感同身受般地摩擦,下体在被扇巴掌时顿时潮了大片。本想移开目光不再看,但手的主人将人拉拽起,熟悉面容进了他的眼中,上扬的眉眼已经没了少年朝气,仅有潮红艳色挂于面容,他腹间一紧竟喷了好些水液。
下体湿得难忍,仅是摩擦衣料也难以满足,他伸手摸进裤间,果真如自己看过的春宫图所说,藏在厚唇间的肉蒂已经涨红露头,不过指尖轻轻一拨,下体便酥得厉害,花缝间又渗水出来,他指尖夹着小心滑弄几下就引得腿根抽动。
耳边的叫声和话音愈发清晰,他听见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叫喘着称对方为“义父”,闷哼着将声音压下又被深顶颠碎,交融的水声黏腻得令他心痒,心中乱成一片。
怎么会这样?他与顾锋两情相悦,这“义父”又是何人,若这是梦他怎会和这不明人士苟合?
他头脑不受控地乱想,可手中却合着主人的心意滑蹭抚摸着敏感的肉豆,手指上下抚弄擦过微红的肉缝,那处水渗得又湿又黏,发着点难以抗拒的痒。手指抵在女穴间摸索片刻,那处竟真同备好似的张了湿软小洞,可临门却又想起顾锋抱着他在床上时说的情话。
他几乎咬碎了牙平复许久才压住想要自己用手插入女穴的邪火,他这穴的第一遭说什么都是要留给锋哥的。
可床上的情形却叫他情欲高涨。只见“他”被人钉死在男人的肉棒上,分明是想要拢腿却依旧死死压住腿根,小穴的边缘被性器勾得软肉轻微外翻,每一次的顶弄都插得极深,连腹前昂扬的性器都被撞得乱晃,小腹间也能看见性器凸出的形,臀肉和男根的挤压中沾得满是溢出的白精水渍。
他抚弄肉珠的手跟随抽插的速度不断,不知是他的喘息还是对方的呻吟逐渐明亮。他腰腹灼热,像是出精欲望涌入腿间,在错落加速的叫声下他反弓起腰,腿间拽着腹部痉挛竟直接喷了潮。迷蒙的视线中床榻上的“他”被咬住颈后,不住失神颤抖,小腹像是有了身孕似的被灌满鼓起,全身仅剩下埋于腿间的性器支撑,才不至倒下。
抱着“他”的男人拨弄着“他”的充血未泄的男根,指尖在隙口出来回刮蹭,他们两人都似乎感觉到了这抚摸的刺激。
“唔唔唔…锋哥……”他闭上眼自根处向上抚摸,努力将眼前的画面抛却,想象着只是那夜里和顾锋互相慰弄。
但耳边急喘叫着“义父”的声音实在太过惹耳,竟模糊地感觉自己也成了床榻上的人,先是被性器贯穿了女穴,而后连性器都被握在人手中。
“射。”
射精的高潮在话音中瞬间涌入脑海,他瞬间失了意识瘫倒在地。
月泉淮抚摸着迟驻鼓起的小腹,内力过了掌心渗入滋养受过伤的脆弱腔室,直到确认射入的浓精在生殖腔内凝成了栓结,才从肉道中退出。
他没想到迟驻虽被他调养数年,本以为学得乖了,听话的好孩子多疼爱些也无妨,结果转了眼竟趁他不在给了自己生殖腔一刀,生生将腔里未成形的胎剖了个干净,若不是岑伤留在宗门,眼尖发现迟驻面色惨白步履不稳,不然还真的要被人以任务受伤糊弄过去。
如今这小坤泽还没从发情期成结的高潮中缓过神,整个人木然呆愣地看着轻纱帷幔,神思游离也不知道想些什么,但这倒是无伤大雅,他就喜欢看这小东西被弄得走神乖巧。这再是傲气不肯向他低头的人,如今也不过是他枕边的小宠,平日里倒还有千万般不愿,到了发情期还是求着他插进生殖腔里,以求标记度过情潮。
“义父。”门外有人轻叩房门,像是害怕扰了房内的暧昧,声音压得很低,询问着主人的意思,“岑长侍说造船厂已打点完全,海龙会的船已经靠岸,东海处乐临川也已经安排妥当,新月卫上下随时可以出发。”
“晚上出发,离开的动静都小些。免得惊动本宗再来插手查探。”
“是。”
直至外头没了动静,月泉淮才将视线放回床边人身上,拨开迟驻覆盖着颈后腺体的长发,指腹暧昧地在留下齿痕的信息腺上按压打着转,手下的义子神志不清,顺着他的爱抚松了牙关轻轻哼声,他俯身下去在舔过齿痕,难得给了这小东西做上一次安抚,信香透过痕迹侵入腺体激得人浑身剧颤。被标记后的坤泽在信息素影响下慢慢适应舒展,逐渐缓过魂来。
“去收拾东西。”
迟驻实在头疼欲裂,方才的他被腿间的潮意猛然惊醒,兴许是起得猛了些,眼前天旋地转加之脑中浑噩,险些让他扶着岩壁呕出酸水。他倚着岩壁吐纳好些会,才叫乱杂的呼吸稍有平复,待稍有好转。他环视四周发觉前路已是变了模样,正处于山谷夹缝一线小道之间,天色微阴风雪飒响。
他思绪驳杂,自他触到岩壁上的燎痕后事事变得荒谬,且不提自己莫名其妙昏厥,梦中那些荒诞无稽的媾和太过真实,定不可能是简单地睡得昏了头想到这些,况且他感觉那不像是梦,更像是一段回忆突然映入自己的脑海。
腿间湿液黏腻搅得他心有不爽,他理了理散乱的衣物,闭上目平复心绪,梳理盘杂枝节清出一条思绪。他总是觉得记忆中的另一人太过眼熟,可他能够保证自己并未见过与之样貌相似之人,可心头隐隐催促像是告诫提醒似得急促碰撞。
总不能是月泉淮的怨魂莫名和他纠缠不清……迟驻猛然卡住,瞳仁一瞬不自然地骤缩颤动。他曾在云游时见过月泉淮的画像,可也仅仅是画上一眼相错。画上的男人面目年轻,眉眼似妖般利锐,仅有发间的几缕青白告知苍郁的年岁,也有着七八成的相似。可他从未与这人见过面,更别提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他稍动了腰,稚嫩柔软的花芯似还未被抚摸满足,仅是腿部稍动便失控地滚出小捧热流,被体温暖热又很快被风卷冷。迟驻顿时赤了耳根,现在四下无人,但总归是在道中多有不便。他忍着下体酸意起身,初尝爱抚的红肿肉蒂便蹭在裤上,鼻腔中发出一声轻叹,行路时小豆抵在布料中摩擦,下体的触感从未如此惹眼,甚至感觉连走道的姿势都有些怪异。
行了百步才找到一被积雪遮挡的洞口,地上稍有篝火残余,但他实在难受,确认四下无人才在角落坐下解开衣物,下裤早已洇出大片,仅是靠着前帘布料遮蔽才未有这般起眼。他抱住一侧腿根,低头去看,只见外侧花唇红肿微敞,顶端阴蒂已然充血鼓胀,连细小青络暴起附在蒂根皮侧,深处缝隙未被填弄,在注视下挤出道透亮水渍,滑进两股之间没了影,只残余一层淡淡的水光。他热得后背犹如针刺,可又不好再用手去触,只好卷起衣下轻纱,双指分开半遮的阴唇,捏着里袖内干净柔软的衣料轻轻擦去腿间水渍。
虽不及锦缎绫罗的光滑,衣料触着敏感的穴总是带着奇妙的酥热,他咬住下唇克制喉间轻呜,分明是顺着外沿擦拭干净,可穴里难足泛出湿意。外头有车马过路轻响,细碎的议论声传入耳中。惊得他僵住脊背,手上没捏住力薄纱自软蒂上蹭下,火辣的痛意冲入腹间,久蓄的热流找到了出路,腿心一阵痉挛浸湿臀瓣,他胸口剧烈起伏,硬生生压住本欲脱口的几声急喘,强撑腰间云雨余韵,抹去腿间黏腻,草草理着衣物。
外头踩在冰石上脆响越近,待他看过去也不过是个运柴的老人家,看起来平和近人,见他身影时反倒是踌躇片刻才开口:“老头是这华山下的农人,受纯阳宫中道长点化上个香,说道捡些柴火。走得累了,只想在此处想歇脚,少侠可还方便?”
“这是自然,老人家请便。”迟驻不动声色地呼出一口气,挪了挪位遮住身后地面的水痕。
他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颇有用处,三言两语就得知自己如今正是在银霜口,最近倒也没有什么异样,也未曾听说渤海武林和中原武林约战,更不知九老洞于何处,月泉淮是何人。
迟驻面色不改,但心头却难免增上几分讶异和思虑,隐约猜想是被九老洞大战中的残余阵法卷到异界。可九老洞如今还是紧封,他不通卦象无法寻道进去,而若他落于异界真与月泉淮真相干,那就不得不想法子接近这人。无非就是此世未存月泉淮这人,要么就是那人尚且在渤海国。
他还想再探些消息出来,可深山中耕耘的农户却也不明其他,只说其他的事都是山下茶馆的说书先生带来的,也只好欣欣作罢。
“少侠可有家室?怎么孤身一人于此。”
迟驻有点不明所以,怎么突然这人问起这家长里短的事,只好半遮半掩地匿去些消息:“已有爱侣。他有要事,我先来此等他。”
“原是如此。先前我还心道奇怪,少见你这年纪的侠士孤身一人,无伴侣相伴。”
——可这有何感到怪异的?
迟驻微微抿了唇,他有些想,但按这意思恐怕平日来往侠士皆是成双入对,他现在独行问及此事恐怕会平白惹得一身事。
离了洞窟他根据老人所说行至山脚,果真见到茶馆。他寻着角落坐下,余光一扫果真周围大多成双同行,且分明见着两男子举止亲密,若是在他那恐怕早已要遭非议,可偏偏所有人皆习以为常。说书人折扇一拍拉回他的思绪,讲着上届东海霸王擂正是激昂,迟驻听得仔细,且是听道霸王擂即将再开,浩气盟的穆玄英可人,恶人谷的莫雨皆齐聚东海。他在心里逆推倒算,将自己原世的所见所闻道听途说翻得干净,心想恐怕自己也得往东海走上一趟。
迟驻曾经来过侠客岛,自然,这远门是和顾锋一起走的。他先是巡了小半圈,才确定这里与他记忆中的侠客岛并无多少出入,好客的老板依旧招呼着客人入座,来往的商贩熙熙攘攘,他循着记忆寻到红尘客栈,好在身上银两还能用。
客栈小二引他入门时还往后看了又看,陪笑道:“客官,是一个人吗?”
他算是发现了,在这异界独身一人真是多有不便,走到哪里都要被问上一句可有伴侣,怎么一人出行。
“一人间。可是有什么问题?”显然这小二有些不愿,非得在这事上纠缠不可,他难得摆出些少爷脾气,冷了面色。
“这……也并无问题,只是本店仅有一室单人房,要住的话这床兴许会大些。”
“无妨。”
小二说得没错。
迟驻踏入房内时心尖一跳,这床确实是大,只不过大得不是一两点,床榻占了房间大半的位置,装点华贵,连床褥枕被都是赤连金彩,哪是什么临时居处,更像是大喜的婚房。他没想到竟是这般阵仗,难怪小二回话有些支吾。
连单间都备的是双人份的东西,难道在这异界生下来便有伴侣不成?他虽有顾锋,但如今被迫与人相隔因此事误了时,正有些心急火燎,又看这各个成对的,更是平添几分不快。他迎着众人或疑惑或讶异的视线出了门,情报总得去探的,他可不愿在这度过一生。
侠客岛无愧是东海枢纽,各地来往人数众多。迟驻先走一趟茶馆打探消息,后在食肆寻了个座,四方通达耳聪目明总会有些收获。他听着背后的食客微醺,周围绕了一圈在那说话,传道去往鲲鹏岛的路时有风浪,若是运气不佳还会遇上海寇堵截,纵是东海几家各派守卫,也难保出差错,想去看个热闹可是真不容易。
“若不是这次阵势大,浩气盟恶人谷甚至是渤海国都有人参赛,谁要冒这险。”
迟驻捕捉到话中的词,放下手中杯盏,紧接着上句出声问道:“渤海国离鲲鹏岛千里,怎么还派了人来?”
“嘿,那哪知道这个啊?不过听说渤海国来的那个还是个贵族,叫什么来着不太记得,年纪轻轻剑术不凡,才刚到东海不久就连续挑战诸多剑客未曾落败。”
“渤海国的贵族。”他挑了眉也没能想出这人是谁,身后食客还在热闹讨论谁能获胜,他按着眉心,陌生的身影和名字在脑中越发清晰,总觉得自己似乎知道点什么。
“对对对,乐临川!少侠你知道的也不少啊,还有什么知道的一起聊聊,到时候来开上一局。”
他这才反应过来方才自己说出了那个陌生人的名字,眼见话题越发火热,他模糊着话糊弄过去,趁没人再注意到他离了场。之后几日他就在侠客岛探查乐临川,顺着一些隐约记忆查到一帮海寇的身上。他避开耳目,竟发现这些海寇与月泉宗有所勾结,他若是未记错,在他那里蓬莱长老谢采统御海龙会,不久后叛出蓬莱与月泉宗搭上线。
难不成就是在这个时候?
迟驻对着手中的西山白露出神,直到自己面前一暗,他以为是没了座位想要借座只是腾了位置,可对方轻叩着桌面拉回他的神志。他看着人恍惚一阵,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容貌进了他的眼。
“……锋哥?”他怔怔念道。
面前的人抬了眼,斗笠之下有着和顾锋完全一样的面容,但眉宇间多了几分驱散不掉的愁云,静默地坐在他的面前。在他喊出锋哥的瞬间,对方眼睫颤动,眼内覆着一层血丝,看起来像是极力控制情绪。
“阿迟。”顾锋的声音压得很小,只有他们两人能够听见,“这十余年你究竟到哪去了。”
——十余年?“他”这十余年去了哪里?为什么没和顾锋在一起。
他愣在原处,本想询问顾锋怎么找到他,可见对方面容憔悴有如行尸走肉,与热闹的市井格格不入,看向他的眼中满是欣喜,又听对方这样说,想来也是失而复得,才有万分欣喜。那些猜疑本就在看见顾锋面容时散去大半,更是见着这般神情动摇了心绪。
“我不是。”
他有些不忍打击,可不得不将话讲得清楚,若他应了,等到顾锋真的梦醒那才是最伤人的,但他话还没能说完,周遭似有些许的骚乱声响。
“呜,这个味道!”
“怎么有乾元失控,没人管吗?!”
周围突发骚乱,你一言我一语将他说到一半的话盖了过去。
“你家乾元易感了,赶紧把人带回去。”周围有茶客找到了目标,捂紧口鼻面色不善地走到他这来,厉声叱道,“你闻不到吗,他马上就易感期爆发了。还呆坐着做什么,赶紧把人带回去啊!”
什么味道?什么乾元?易感期又是什么?他像是被突然人塞了本高深秘籍,分明都能听得懂但全然无法理解。可余光所见确实如人所说,周围人面色不佳,多是捂住口鼻,还有些面色红润呛咳不止。
“方才那乾元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易感期了。”
“那个中庸不是这几天一直都一个人坐着?指不定是逃婚还说了什么重话,两人吵架了,情绪一激动不就爆发了?”
迟驻被这突发状况撞得头脑发浑,心底隐约有些猜测,但事出突然也顾不得这么多,总不能真留着让顾锋出丑。他赶忙起身扶人,托着顾锋臂膀回到客栈,这小二见了他只是一副了然模样,还不等他说话安排就给他关了房门。
他扶顾锋到床边,伸手要去摸对方的脉好确认是否中了药,可脉还尚未摸清,顾锋便将他拥进怀中,额面紧紧相贴,呼吸紊乱仓促扑在他唇间,唇面触了一丝湿意。
迟驻猛地向后微仰让开了吻,他本是想把人用力推开,但眼前人失意落寞的神色叫他心头胡乱跳动。他隐约理解了易感期的意义,可感觉想得太过离谱,不免红了耳朵。可按在腰间的手似应了他所想拂开衣物,掌心贴在他肋上皮肤烫得厉害,他抓住顾锋要摸上他腰腹的手,不敢松劲,也不愿着伤人。
对方沉默片刻就着姿势靠过去,纵是他的锋哥也从未见过这样的神情,可这不是他的顾锋,这下进退两难,一时有些不知应当如何处理,可手上捏得紧只能后退着让开位置。
顾锋握着他的手腕实在松不开,半身重量压在身上,恰至好处地顶开他的腿膝。比起亲吻更像是啃咬的吻落在肩头,他被热意拥紧,自颈部而起的温热暖了全身,好不容易消停几日的花穴竟有轻微的湿润。
“停,等下。”眼前人是爱侣的模样他实在不好动手,只不过是稍作思考的功夫,腿膝顶到双腿间隐匿的柔软,迟驻身上一僵,腿间瞬间涌出泊泊湿意,想要拢腿抽身已有所不及,对方动了动顶住的那处的膝骨,突如其来的顶弄叫没能压住口中低声喘息。
“阿迟,呃…,我好像易感期有些控制不了自己。”顾锋埋进他的颈,高耸的鼻尖蹭着皮肤,似是要在他身上寻到什么,但半晌后贴着他的耳根闷着声发出几声低喘,热烫的根柱靠在裸露的皮肤上。算是知道易感期是什么了,这不就是和中了情药全然一个样?
他赤了耳根,腿间被顶得泛酸,不经意地往后抽腿缩了缩让那处不至于顶着,虽说自己与这个顾锋无干,但也见不得人难受。
——迟驻你就只帮他摸出来就是。
心中左右动摇片刻,顾锋双鬓长发垂落划在他的肩头,诱导他似的发痒,他摸索着在长衣拢上灼热的男根,他抚着那处感觉这挺立的柱身在他手中越发精神,可隔着衣物总是有些不便。顾锋也好似清楚这点,顺着手解去下裤,那根暴涨的性器便拍在他的手心,他下意识想收手,分明是同一个人,可这似乎要比锋哥的弧度更弯更烫些。
他右手圈住这物,顺着男根的经络从上至下抚摸,带有剑茧的指尖在马眼处打着转,透亮的液体沾湿了指缝抹在肉茎上,手心紧贴青筋轻压上下滑动,且听对方低喘阵阵,自己腿根间不知不觉地湿透,布料湿暖地紧贴在花穴间。
顾锋舔咬着他的颈侧,弄得身上也有些发热,不知道什么时候解了他的衣物,待他从反应过来时对方的手已经触到他柔软湿漉的软肉上,自己喉中舒服地叹了声。顾锋摸到他腿间肉花时顿住,他从酥意中回过神红了面色,松开对方的肉根,想退但人按着他的后腰没能叫他退开。
“顾锋!我不是这…唔!!!”
手指拨开因兴奋而鼓囊的花唇,花芯涌的蜜液湿黏滑润,滑弄两下竟发出粘稠的咕啾水声,他被摸得腿根微抖,花心湿得厉害,牵动着道口开了条细小的缝,他感受着顾锋的指尖描摹着他微开的缝隙,全然不同的热麻爬满盆腔,指尖已经借着黏汁挤进肉缝,剧烈的酸意令他绞住腿根。
“阿迟,别再走了。”顾锋叼住他的颈后皮肤,牙尖的刺痛叫他不适地挣扎,但稍动埋入体中的手指便撕扯出痛意。迟驻已是彻底分不清,到底是这世界的顾锋与锋哥的性格大相径庭,还是因这易感期真的失了平日该有的神志。
轻微的撕裂和充盈感充入穴缝,那处似乎已经吞入了整根手指,指尖仅是往上勾他忍不住叫出声,顾锋贴着他,紧密地像是婚夜的爱侣缠绵床褥,殷红的床榻上。腿间竟直接淌出一股热流,夹杂着赤色的爱液挂在腿根,在红被上染出深色的水渍。
下腹仍在小高潮的余韵间痉挛,灼热坚挺的肉器抵在他的花唇间摩擦,沾湿半根柱身挤入花穴的小口,腰间刹时失了力。
“唔…,……别进去,好疼!咿!”从内被突然撑开的胀痛让他哑了声,他的推拒和不情愿似乎进不到对方眼中,下体被钝器椎开似的痛,炙热的肉柱直直顶进最深的腔口,抽出大半再次撞入柔嫩的腔道。他腿根抽得厉害,想要弓身却被按住腹部压了回去,紧闭生涩的窄小腔口被肉器顶得阵阵发酸,他抓着顾锋的手倾泻满肚胀意,可相触的那一下他头脑空了阵,掌心的茧分部广而散,带着不符合年纪的厚度。
他压下心口的升腾而起的不安,腿间的男根涨大许多,轻微一动就拉拽着腔口下坠,像是被什么死结栓紧,腹部抽痛不止,抱着最后一点希冀开口:“…好痛……别射进去……呃呃呃哈——顾锋,顾锋!”
几乎是瞬间的发力,他摸到被抛落在床头的短刃压,眼前这人反应极快,闪过冲着颈间而去的剑锋,仅在皮侧划出一道血痕。在后躲时,迟驻顶开腰腹对方腰腹,从紧密中强行分离,双腿踉跄险些没站稳。不知何时射入的大量白红精水从花穴间洒落一片,而后撕裂后的血水点滴落于腿间的地面,软肉在强行抽出中翻出薄层,红软湿黏地贴在花唇间。
“你不是顾锋。”他压着抽疼的下腹匀气,剑尖仍指着床上抽着气的人,“你究竟是谁。”
“嘶……还真不愧是同一人,下手可真疼。”对方摸了摸自己的腹,多了几分不该出现在这张脸上的得意,倒是看起来不慌不忙,反倒颇有兴致地看向他,“你倒是厉害,成结的时候这样抽出来,还真不怕把宫腔撕了。”
“易容成他人模样做这事,肮脏至极!”
迟驻气得面色青白与人对峙,可隐约的晕眩顺着脖颈袭上头脑,眼前阵阵发黑,而四肢感觉似失了掌控。
他晃了两下,砰然倒地。
冰凉微涩的水泼在身上,激起满身鸡皮疙瘩和颤动,眼眸在皮下努力挣扎,竭力不止却只是睁开半帘。迟驻惨白着脸,颈后刺入的化筋散仍发挥着作用,他浑身无力,眼睛适应着周围轻微火光。
清醒后已身处昏黑牢狱,那个假顾锋将他关押在这后再也没出现过,倒是在他半醒时来过一位持扇的红衣男人,扇骨托起他的下颌,左右打量着面容,身后的白衣覆面人似是说了些什么,稍有指茧的手在他颈后摸索寻着什么东西。随后红衣男人离去,留下另一人和几个海寇,覆面人显然是这群人间领头,旁人从侧拖过一张木椅,那人持鞭坐在他面前若有所思。
“真是有点意思,你居然真的没有腺体,连谢采大人都没有找到。”男人的声音隔了层面具,听得不算清但总有有些许耳熟。
“咳…咳咳…”鼻腔中被水呛得灼热,他视线冷凝在面具之上,剧咳下眼底轻微充了血,看过去的表情好是骇人。他悄悄活动着被反绑在背后的手腕,腰间微动就有一阵刺痛酸意从腿根直入后腰,漫射在整个背上。
“听说三千世界无奇不有,你是从异界来的,对吧?迟驻,你知道多少月泉宗的事情?别这个眼神看我,虽说我确实骗了你,但你也舒服到喷了一床的水不是么?”
对方问着些他根本没能听懂的问题,他怎么知道月泉宗的秘情?即便知道,他也不会透露这恶心人的家伙一分半点。对方易容成顾锋接近他,借着他不愿伤及对方的念头,顶着顾锋的面容半强迫地要了他的初次,污了两人的声名。他本就愤怒,如今更是听人这般说法,险些作呕。
在对方提及异界时他眉峰微挑,证实着试探对方的话,背上的痛意迫得他急喘着平复紊乱的心跳:“唔……你既知晓我来自异界……还知道我和锋哥的关系……那便见过此界的迟驻……你是什么人,为何还要绑我。”
对方手中瞧着他,连手中鞭子轻点的动作都有些许放缓,而后乌影盖过他的视线。对方走到他的面前暧昧情色地抚摸他的颈侧,许久男人才低低笑了两声道:“的确,我和迟兄不仅见过面,并且…呵呵……关系匪浅,可远比昨日床榻上更激烈。”
他嫌恶地偏过头躲开抚摸。这个世界的自己与这种作态污蔑他人名声的人有合欢之交,他不信。只当对方是为了恶心他、想要寻他破绽拿出的幌子,“你若说的是真话,他自然会告诉你。为何不问他去,反要问我这个不知情的。”
“那怎敢让月泉宗主的近侍,背叛宗主向我等透露情报呢?”
男人有意重音咬在近侍一职上,虽说不可尽信,可他悬在心口的一点希望,仍是在话间坠落摔得粉碎。他怎会助纣为虐去当月泉淮忠诚的近侍?那种似梦非梦的东西,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只怕是自己知道的越多,便越发脱不开身。
“我不过异界客,又能知道什么东西。”他定了神冷面相向,嘴上咬死了不肯吭声,视线紧盯人不放。
“那可不一定。”对方看起来对他颇有兴趣,长鞭贴在他的脸侧轻轻划蹭,粗粝的麻毛扎得面上略微生疼,偏喜得看他微微蹙眉的模样,“你自踏入东海就在我的视线之下,鲜有人知乐临川是渤海国贵族,你怎么一说便能反应过来?我们只不过是想知道些事情,迟兄何不配合我们聊一下。”
“那你们要失望了,我与月泉宗毫无瓜葛,更不会知道那些宗门秘事。”
“不急。”对方显然是猜到了他的回应,倒是颇为随性地笑了两声,将长鞭随手递给他身后的海寇,“迟兄别急着拒绝。若是想不起来,就让我等帮你再好好想想就是。”
几声长鞭破风夹着皮肉开绽的闷响,吃痛的呜声压于嗓间,衣下染出几道深色湿渍。迟驻调整着呼吸,好让自己噎住那些痛呼,一道鞭落在他的腹间,鞭尾划过他的腿间,他顿时面色煞白,浑身一颤险些没能压住嗓中的叫声,只是剧烈抽气,略弯下腰缓解性器被误伤的剧痛,却也不可避免地叫人看着他的脆弱之处。
海寇见领头人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反倒是颇有兴致地观赏起来,手中扬鞭的力道更大了几分,且每一鞭都朝着腿间而去,腿根也好性器也罢皆没有逃过鞭刑苛责。长鞭本是朝着腿间低伏的性器而去,抽打泛酸的手臂没能打准位置,皮鞭于中途转了向抽在腿心。
“啊啊啊啊啊!”
颇为凄厉的痛叫一瞬间撕下方才不愿松口的坚实,撬开一个细小动摇的口子,迟驻顿时仰起头颤动不止,唇齿微露泄出痛呼后的细碎呻吟,双目扩散着全然失神,腰腹猛烈起伏。海寇发现了弱处,便长鞭聚焦于腿心之间,几鞭之下那会阴嫩肉兴许出了血,湿漉漉地粘在腿间,但与男人的平整有所不同,勾出花苞起伏似的形状。
“呵…你,去把他的亵裤解开。”
“尹雪尘大人,这是个中庸,又是个男人有什么……”
“话这么多?去解开。”
湿液彻底粘在裤间,这海寇本就兴致缺缺,手上也没轻没重,捏着布料一扯一拽,被黏连的软肉上又是一阵钝痛,迟驻急喘着平复呼吸,耳边却怎么也缓不住。
这声音并不像他的,只是在他耳边越发急躁。
他余光见着男人的裤裆已经胀出鼓囊的形状,蓬勃地立在那。对方的视线紧盯他的被鞭抽得肿起充血的肉花,透亮的体液把腿间的本就粉嫩的女器染得红艳晶莹。
“原是天赋异禀,连鞭打就能潮情难耐,”尹雪尘笑道,面具之下的声音稍有轻闷,“迟兄可想到了什么?”
他咬住下唇,额上已然浮了一层冷汗,虽说最为脆弱柔软的地方大敞,可全身仍浑身自卫似的绷紧,强硬地不肯向对方低头。
“好吧好吧,那就让兄弟们陪迟兄好好再考虑下,再想想。”
大腿被男人分绑岔开,粗糙的舌苔描过未拢的贝蚌,舌尖向上一勾挑动柔嫩的肉芽,像是抽打似将小芽拨得乱颤,腿心的嫩芽被催长红艳,长成小小的花苞,春意盎然地勃立。私密之处本就未经他人过多抚弄,更别提被男人口含哺弄,热流湍怒疾于下腹,嶙峋怪石似的利齿咬住勃红嫩芯,迟驻便仰颈急喘不止,被侵犯的恶心和快感扭曲心底,眼中蒙上一层薄雾,仅有的思绪压住喉中尖叫,腰腹腿根抽搐紧缩,水流全然挤占着下体,不过一叼一扯,一声未能藏住的哑叫中,红缝间喷出透亮的淫水。
海寇不避这水泽,反而凑得更紧,将半张脸埋入柔软丰股,要把这软糯花苞整个含入品味,口齿挤弄,舌尖深入吮得花汁肆溢。匀称修长的双腿被软舌奸得发抖,可口中仅有稍许呜声伴随口涎缓慢泄出。
“反正这嘴里也问不出话来,不如多吃点兄弟们的肉棒子。”
另一人摸着裤裆啐了口唾沫,掏出男根就往迟驻微张的口唇中塞。海寇多年行海,身上像是被海水腌入味似的咸腥,血气混在其中像是腐肉似的气味,那物的味道极重,伞头挤入口中臭得迟驻一瞬间漫上反胃呕吐的冲动,打小被人疼惜长大的少爷哪有过这般屈辱的时候。才入一截,齿贝便狠狠咬下勃发的柱头。而后他面上一疼,口中的血味不知是男人的血,还是被打出来的伤,耳廓中满是嗡鸣巨响,惨叫声和叫骂声涌在充血的耳膜,他吐掉那半两肉块,嗤笑几声。
“你这牙尖嘴利的王八羔子,等会可别求爷爷肏烂你的穴。”海寇扇了他一巴掌,眼瞧迟驻面色冷淡,唇舌间还染着层骇人血色,一手扶起受伤的同伙狠狠叫骂道,将人带了出去。
周围静了下来,他终于得空闭目养神,感觉身躯隐约摇晃,大抵是乘着海寇的船行于水面之上,不远处倒是堆积的炮弹木材等物,但他四肢皆被缚动弹不得,莫说是凑过去毁船逃脱,连动弹都难。
他没能观察多久,就听见外头喧闹由远及近,这海寇手里拿着个酒罐儿又折道回程。
他身上传来一阵不详的恶寒,海寇将瓦罐倒置解开,一只有半人大小柔软生物顺着水冲出,触爪好奇地碰着身边每一个东西,慢慢卷上他的脚踝,往他身上攀爬,吸盘似的触手带着黏液,每一步都扯动着皮肤,在白润的皮肉上留下一个个红痕。
瘙痒感从被爬过的地方传起,红痕肿起连成一片生起红斑,他痒得难受又受制无法触碰抓挠,随后竟发着阵阵麻意,只能看着这软体东西在他身上游走。
这东西似乎离不开水,触肢四处寻着容身的水潭,竟往着他腿间花穴攀,冰凉软体缠绕大腿根的刺痛和麻痒顿时让他有些许恐惧。触手擦在他的女穴,磨过他本就肿胀的花蒂,顿时那处一阵刺痒,随后酥麻热辣地肿起半指高,濒临高潮的感觉涌入身躯,花缝间滑出几簇热涌水泽。
眼瞧着一根触手沾了淫水,试探着挤入打开的花缝,他脸色顿时煞白,刺痛感跟随触手的深入蹿起,针刺似的扎在柔嫩的肉壁,想要将这紧缠的东西甩开。可毕竟是活物,似乎知道他想要摆脱的意思,忽地雷电般的感觉闪过他的腰间,他顿时眼前发白彻底哑了声,腿间湿漉一片。
迟驻被这诡谲的疼痛和快感慌了心神,软肢往内不断抠动搅弄汲取水份,女穴被爬过的内壁瘙痒热烫得厉害,吸盘拉拽的软肉不停,渴望被人狠厉抠挖。门外的海寇脱了裤露出性器,红着眼看着他被填满的穴上下捋动。
他竟有一瞬想要被男器插入贯穿,狠狠摩擦插入止痒。深处的宫腔口被什么柔软的东西顶住,活物往着最深处钻进的感觉极为恶心,穴缝又被一条湿润的东西挤入,那触手扯开肉腔口,软肢盘起一点点填满柔软腔室,他错愕地叫出声,本就蓄在眸间的眼泪瞬间失控落下,全身剧烈颤动,视线可见小腹同孕似的鼓起,可皮肉之下有东西不断蠕动。
“唔…唔唔唔!不…不……”
心脏跳得极快,全身皮肤和血液烫得厉害,身上已然潮红一片,可额上不断出着冷汗,分明在呼吸却仍是同吸不上气似的。
而后进来了什么人他已经没有感觉,意识已然和身体脱离了联系,海寇撕下准备整个往内钻的东西,他腹间被撕扯得钝痛,双腿间涌了不少血。对方借着满腔的湿滑,将性器推入女穴。他第一次吃得这般紧,花穴紧裹着行动粗野的男根,任由男人碰撞深入,拍肉声和水声引来了其他人。
海寇们调侃笑道竟在此吃独食,不让兄弟们也爽上一把,五六人拉开他的腿膝,揉捏他的胸口红珠。有人在他的腿根摸了血,并指插入从未被开发过的后穴,本该是撕裂的疼痛在麻痒下没了感觉,只是有什么侵入后从腿间淌出。
他被左右推搡前后夹击,双眼呆滞地看着牢笼一角,昏花得什么都看不清,意识游离着缓慢脱离了身躯。
“我是叫你们审人挖出消息,你们打算把人直接弄死?”尹雪尘不知何时回到了牢笼前,视线瞥过地上呼吸迟缓的迟驻,又扫地面上脱水的软体生物,连话音都少了几分笑语,严肃得叫海寇陌生恐惧,“人都快没呼吸了,你们眼瞎了还看不见吗,喜欢肏尸体?还不起来。”
“这…尹大人,这,这按照以前实在撬不出话就分给兄弟们一起…”
“叫你们分了?”尹雪尘显然对这帮人正有些火气,“这是谢采大人要送给月泉宗主的礼物,你们倒是各个胆大,竟把人折腾到快断气。你,去叫先生过来看看。”
“管不住自己那根玩意的东西。若是坏了谢采大人的大事,有你们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