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裕仍在那默默揉着腰,白薄上前掀开他的衣服查看道,腰侧红了一大块,等会就能化成淤青,他从冰箱中拿出一袋冰袋,强硬地塞到岑裕手中说,“自己敷。”刚从冰箱中拿出的冰块还在空气中冒烟,触手一阵冰寒,强烈的凉意缓解了岑裕腰上有些炙热的疼痛,他又一次说道,“谢谢。”
白薄装作没听见,只是耳朵不自觉的动了两下_(:зゝ∠)_
系统,[啧啧。]
白薄瞬间变脸,[傻逼玩意。]
系统,[吐你一脸西瓜子.jpg]
白薄,[你会被日的我跟你讲.jpg]
系统,[我没在怕的.jpg]
白薄,[看把你给能的.jpg]
系统,[委屈.jpg]
白薄,[一副见了鬼的样子.jpg]
系统,[我是一只鱼摆摆.gif]1
……
于是这两个神经病一言不合就开始斗图了???
不过经过这么一闹,在岑裕的心中,白薄高大上的形象又更上一层楼,岑裕把他当成了最交心的朋友,对他可谓是无微不至,处处关心,从生活的点滴小事起都替他考虑到了,让白薄很是不习惯。
比如,桌上他的杯子里还倒了一杯温的淡盐水?
早上去洗手间发现牙刷上已经被挤好了牙膏??
昨晚随手乱丢的衣服已经被洗过了正挂在阳台的晾衣杆上迎风招展???
虽说这些都没毛病,但就是让白薄觉得莫名惊恐,因为岑裕实在是做的太过于贴心了,他还没有残疾到不能自理的程度,总之就是说不出什么但总感觉哪里有点怪怪的_(:зゝ∠)_
因为岑裕替他补习,白薄现在偶尔能听懂些内容,于是便挑着上几节高数课,上课时但凡他有一定点走神的时候岑裕都能发现的到然后提醒他,就算是白薄在听不懂的情况下打算自暴自弃的时候也被岑裕拉了回来。就连晚上的高数补习也莫名其妙就加了量,白薄每天沉迷在这[贴心]的举动中无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