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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场很大,奢侈品到日常小礼品,应有尽有。
买电子产品吧?王征几乎没见过阙正扬打游戏。买运动手表?估计用不了多少次,电子产品吃灰反而很鸡肋。
综合下来,王征挑选了一条广告说是纯手工艺,店面比较贵的价格能有10万多一条,那展示贵上的领带看起来是如此的奢华,价格放在平常肯定让他望而却步,但今天,他觉得只有价格贵的才能配得上他家里的少年。
“您好先生,需要帮忙么?”服务员礼貌的走过来打招呼。
王征指着一条蓝色布料,深色图案,四瓣花形和菱形构成图案的领带说:“这条给我打包一下。”
“先生,您需要多大的尺码?”服务员问道说。
王征一下被问住了。
服务员见他没回答,笑着说:“领带有长款和加长款,您是要自己?您的身高建议长款,但如果您想要用复杂的结节,可以买加长款。”
“我送人的。”王征瞧这服务员还算耐心,描述阙正扬的身高说:“他身高190。”
“那我给你拿加长款。”女服务员很熟练,包装的领带盒子用黑金的深色的丝带捆绑,十分精致的打上了蝴蝶结。
“先生,您慢走,欢迎下次的光临。”
“谢谢。”王征从服务员手上拿过领带,提在手上有一种沉甸甸的。大概这就是他真心的具化?
除了采购礼物,王征还买了几套新的浴室个人洗漱用品。平时不爱吃零食的他,从商场回来后手上提了两大包,费劲儿吧啦的全甩在了车后座上。
坐上车启动发动机。
王征放起来收获满载的回家的欢快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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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计划少年回家好好吃一顿。
结果王征干瞪着手机,肚子饿着到了9点,阙正扬丝毫没有给他回复消息。
王征想到少年身上的疤痕,想到少年一个人不知道去办什么事儿,黑漆漆的夜晚也还不回来,他心中开始惴惴不安。
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瞧着五分钟拨过去的手机回应无人接听,他心中更不由得发毛了。
“不要出什么事儿吧。”
心中一慌乱,王征就踱步的在客厅走来走去。
只等到手机屏幕发亮,一声清脆铃声。
王征飞扑拿起手机,看到上面阙正扬的名字,他立刻接听:“喂,阙正扬。”
“额,先生,我是代驾。”陌生人的声音传过来说:“车主喝醉了,我连车带人在xx小区二号楼楼下。”
“谢谢。我在楼上,马上下来。”王征终于等来阙正扬的消息,拖鞋都没换连忙下楼。
楼下小区灯光中,车灯闪亮,旁边是一个吹风的陌生人看到他过来问:“你是刚才接电话的人么?”
“是我。”王征点头看着年轻的代驾后第一时间看着烂在后座上的阙正扬,190个子的体型,别扭的蜷缩在一块,一身西装也皱皱巴巴,散发的酒味刺鼻。
少年晚上换了一身西装喝的烂醉被人送回家。王征疑惑又心疼,他没法问一个醉鬼为什么要喝酒。只能先将人弄回家里洗一洗。
“先生,代驾费用是2,亮出来兜里的收款码。
“哦,好的,我转给你,谢谢您。”王征付了钱,拿了代驾小哥手里的车钥匙。
那代驾小哥很热心的说:“他喝的真不少。你一个人弄不回去他吧,要不要我帮你?”
“谢谢,但不用了。”王征秀着自己锻炼出来的肌肉说:“我200斤都能抗十楼,更何况才3层,没问题的。”
“好吧。”代驾小哥见不需要帮忙,利索的往小区门口走去。
将阙正扬的车钥匙揣进兜里,王征温柔拍了拍阙正扬的肩膀说:“阙正扬,你还能动么?”
少年喝的烂醉,意识早就被酒精麻木住了。
几乎就像是一台老旧的计算机,王征等了三分钟,阙正扬才意识模糊嘟囔:“到家了么?”
“到家了。”王征摸了摸阙正扬的脸蛋,好高的温度。
“你还有力气么?靠着我,我带你上楼。”王征也不管少年听没听,他手臂肌肉紧绷,用力的先让少年半个身体腾空,然后是整个人背起来。
虽然他能抗200斤,但一个烂醉如泥的人比一头死猪海重。
王征起来的挪动的时候,腿肚子都在颤抖。
好不容易将人送进电梯口。
阙正扬被王征摇摇晃晃弄的想吐:“呕···”
虽然吐的不多,但王征想哭的心都有了,得,一会儿他还得来收拾电梯。更别说他身上都有酒味了。
喝酒真是折麽自己折麽别人。
大概普通人婚后,两个人同居,总是在面对处理理智明明知道不好的事儿,但是又不得不犯的蠢事儿中。
第二日的阳光照射在脸上。
阙正扬宿醉轻微的头疼唤醒了他,他睁开眼,瞧见熟悉的天花板——这是王征的家。
卧室清爽的喷上了香橙味散味剂,能使人大脑早上清醒不少,肌肤贴着夏天棉质睡衣,皮肤清爽的体感体型他,昨天有人给他擦了身体的。
而能体贴到给他做这事儿的,正在厨房里忙碌。
“王哥,早上好。”
王征手里拿着锅,耳边传来少年干哑的招呼声。
“你醒了?”王征转身,瞧见少年穿着昨天他费老大劲儿才换上的睡衣笔直的站立在跟前,头发有些散乱。显然是刚醒就来见他了。
“嗯。昨天谢谢你。”阙正扬眼神还带着早起的迷糊。
瞧见少年醉酒恢复自我意识,王征觉得他昨天彻夜伺候,给少年擦身又去电梯打扫总算是没白费,他笑着招呼说:“坐,我去给你倒杯水,再把我昨天做的醒酒汤喝了。”
阙正扬意识模糊:“昨天你是不是也叫我喝汤?”
“是的啊。”王征回忆昨天的消耗说:“你喝的烂醉,嘴巴根本张不开,但是你要是不喝,可能就没这么快醒了,我是给你擦了身体,让你恢复了点意识,你还说有毒不喝,非得我哄着,像个小孩子一样才喝的。。”
“我醉酒说糊话了?”阙正扬瞪大眼睛问。
“每个醉酒的人都会说一些醉话。”王征不以为然说:“你还算很好的了,没有耍酒疯,只是有些不听话而已。”
“那就好。”阙正扬似乎松了一口气。
王征从厨房里拿出来保温的蜂蜜柠檬橙皮枸杞醒酒汤,颜色透亮的放在少年面前说:“喝吧,开胃,一会儿吃点早餐。”
宿醉的人几乎是一肚子的酒水,醒来是见到食物就反胃的,这酸甜的汤正好能解腻味。
王征虽然是男人,但是照顾人的体贴能让任何人相处下来都很舒服。
少年沉默的端起来醒酒汤喝下。
王征很快从厨房里端来做的早餐,煎鸡蛋培根和面包。
他手指点了点少年的嘴唇说:“你这里有陈皮的残渣。”
“哦。”少年被酒精麻醉的大脑有些迟缓,做出了孩子气的动作,直接用舌头舔掉。
王征瞧见少年绯红的舌尖,大脑下流想法不断冒出。
他紧随其后的在心里念叨罪过罪过,然后不动神色的坐下来让少年吃早餐,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说:“你昨天是干什么去了?喝的这么多?和谁喝酒?”
“生意合伙人。”阙正扬嘴里送进一口流心蛋,咽下后擦嘴说:“王哥,我在开公司。”
“你要当老板了?”
“不是要,我已经是老板了。”阙正扬眼睛在放光。
王征呼吸都在加快,眼前少年可能是未来某个上市公司的老板。
早上的阳光才照射在他身上,俨然看着就像是无限美好的未来,任何人看了都会心动加快。
“咳咳,那真是恭喜了。”王征尽量掩饰他内心的激动说:“下次少喝点酒。”
“有些活动只有在酒桌上才能进行。”阙正扬也很无奈说:“王哥,昨天让你照顾我真抱歉了。”
作为同居的人,王征哪里能对阙正扬感到厌烦,虽然照顾醉鬼耗时耗力,但往往这个时候他从不退堂鼓。甚至心理觉得,只有同甘共苦成长起来的两人才能算作夫夫。
“不用道谢。”男人笑着说:“我们现在住在一起,是应该的。”
和成熟男人谈恋爱,少年总是不用面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索命对象。
“王哥,我还有一件事儿要跟你说。”
“什么事儿?”
“你能不能来公司帮我。”
“我?!”王征喝水的手势愣在半空中,三秒之后反问道:“我有什么地方能帮你的?”
“我们公司有培训。”阙正扬道:“你就算现在不会,培训后就能上手的活儿。”
“可是我脑子不好使。”王征犹豫说道:“不然我也不会沦落到去当体育生了,我小时候不喜欢体育,但是上文化课,我反应很慢,一直都被老师嫌弃。”
“呵呵。”阙正扬嘴角带着笑说:“王哥,小时候的事儿哪里能决定未来呢,我不觉得你会比其他人差,所以我会选择跟你生活在一起,你难道对自己这点信心都没有,还是说?你对我没有信心?”
王征被少年问住了。
哪个少年小时候的梦想都是上清华北大和当飞行员科学家。
王征学生时代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的。现在,这份好奇心,再次被少年给激发了出来。
一半的好奇心作祟,更多的是不服输的精神,王征坐直身体问:“我实习能有工资么?”
“当然。”阙正扬狡黠一笑说:“你入职也要签公司的合同。实习两个月,实习的薪资比正式工资少20%。”
“你不会让我实习都过不了然后炒我犹豫找乐子吧。”王征脑子转了转,作为一个打工人,他不想找一个不靠谱的公司。
“那得看你表现了。”阙正扬说:“如果你能通过实习期,我肯定会跟你签正式合同,但是你如果过不了,觉得我耍你,你可以去劳动局告我,再说了,要是你没有工作,我会养你一辈子。”
少年的许诺总是让人心花怒放,但王征不是20岁的小姑娘,他是30而立的男人,对一个20多岁少年的话并不是无限沉沦,还保留着一丝的理智抵抗说:“呵呵,签合同都没有终身的合同,你知道一辈子的概念含义是什么吗?”
“那是什么?”少年反问。
一辈子,王征突然也被问住了。
他绞尽脑汁组织道:“一辈子大概就是,大概就是家人的关系。我们还有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你现在20多岁肯定没啥感觉,等你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你会想要娶妻生子,你以后想要的,我都不能给你提供,所以你要是说大话,当心闪了舌头。”
少年皱眉,显然并不是喜欢被男人教训的性格,他生气说:“你怎么能断定我以后的想法,你以为你很了解我?”
“我不了解你。”男人犹如智慧老者苦涩一笑:“我只是很了解人性。”
互联网的时代,各种人性都在手机屏幕上呈现。
王征活了30年,也算是阅人无数了。
“呵。”少年鼻子哼气说:“你自以为了解人性,要不然我们赌一把。”
“我不赌博。”王征立刻拒绝,他对赌博有很不好的印象,因为他在遇到阙正扬之前的男朋友,后来就是因为赌博欠债进监狱的。
“你是怕了。”少年冷哼一笑。
王征瞧着那刻薄自大的笑刺眼,他眯眼直视道:“什么赌?”
“赌我们谁会先变心。”阙正扬说。
“感情的事儿怎么能当作赌。”王征好笑说:“如果你有喜欢的人,没有必要为了一个赌约继续呆在不喜欢的人身边儿,只是为了赢对方不离开,这种赌很没意思。”
“我都不怕输。”阙正扬抬起下巴一笑道:“你为什么会想拒绝,还是说,其实我在你心中就没这么重要,既然不重要的话,那感情在你眼中根本就没有价值吧,这样,你在乎的人,总有一天都会离开你,而你还麻醉自己说你是为了对方快乐。”
“不是的。”王征肯定不允许他的感情被轻贱批评,连忙给自己解释说:“爱情都是有保质期的,在保质期内两个人能不吵不闹的陪伴一段时间就好了。没必要过了保质期后双方都看不顺眼了,开始相互指责然后不欢而散。”
“你会跟我不欢而散吗?”少年问男人。
“以后的事情怎么说得清。”王征坦然一笑,他反而歪着脑袋打量阙正扬说:“你与其担心我跟你关系发展不好,其实我觉得你这份赌约对你才是不公平的呢,你还年轻,虽然你现在是以gay的身份跟我相处在一起,但你只要在大街上走一圈,肯定会有无数的女生都赶着要你的电话,那么多的女生中难道就没能入你的眼的么?你面临的诱惑比我大多了,你现在都是老板的身份,结果还给自己出一个不利的赌约合同,有点不对自己负责哟。”
“我只是看不惯你这么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阙正扬不服气说:“我现在都把自己的弱点送给你了,结果你都不接受,其实你心理完全也不把我当回事儿吧,不然为什么我离开后,你就和其他人搞在一起了。”
“你不辞而别,我尝试联系过你。”王征双手一摊说:“我总不可能为你守身如玉,太傻逼了。”
少年咬牙,一字一句:“那我现在要求你只为我守身如玉呢?”
王征吞咽口水,少年周身的气氛骤然冷下去,如黑云压城。
“就算我跟你签订了赌约,这种没有见证人赌约是没有法律效应的,而且,你不怕第三个人知道了,会笑话我们这幼稚的行为么?”
“呵,你还说你脑子不好使。”阙正扬双手抱拳讽刺一笑说:“我觉得你挺聪明的,既然都知道没有见证人的法律条文是无效的。”
王征如芒在背。
他从到大成绩不好是因为反应慢,只是试卷做不完,但他智商是没问题的。现在这么赤裸裸的被挑衅出来。
“阙正扬,你今天有点咄咄逼人了。”王征无奈劝说道:“我就算答应赌约,也就是我们两个人过家家游戏。”
“那你连过家家游戏都不肯陪我么?”少年眼眸中流露出清冷,似乎下一秒根本承受不住拒绝。
王征原本到口拒绝赌约的话瞬间改口了,缓慢的点头道:“好吧,我接受这个赌。”
终于听到了认同的回答,阙正扬面容缓和了一些。下一秒又变回了淡漠的态度说:“你哄我我呢。”
男人头大,对于一个聪明的孩子,说谎做戏是要全套的,这次轮到他抛出条件说:“我赌你肯定会比我先变心,如果你变心了,你公司的一半股份都得归我。要是我变心了的话,我这个屋子的产权直接赠送给你。”
少年挑眉,他早就调查过男人名下的存款和资产,王征自从卖掉了汽车后,最值钱的也就是这套外环的房子了。
虽然男人外环的房子肯定不及他现在公司股份十分一的投入,但只要是男人全部的资产压了上去。
整个赌局才有了进行的意义。
“这还差不多。”阙正扬铁板的神态满意笑了。
王征无奈一笑:“你怎么这么幼稚。好歹是个大老板了,还玩儿过家家的游戏。”
“是因为我总得找个东西把你给绑住。”阙正扬说:“你是我看上的,以后说不定你身边儿会出现目的不单纯的要把你挖走呢,就像是孙猴子没有紧箍咒在头上,他早就第二次大闹天宫了。”
“是你先不辞而别我才找的其他人。”王征解释他当时的选择说:“那时候我都不知道你家住在哪里,突然离开是去干什么了,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你才是那个需要带着紧箍咒的猴子好不好。”
“你这嘴还是不要学唐僧念经。”少年起身,只一步就走到男人椅子跟前说:“还是在床上被我草的骚叫更让我舒服。”
“现在是白天。”王征忽视少年灼热的目光说:“我还要去上班。”
“你今天就辞职吧。”阙正扬说:“一会儿我就叫公司人事给你发offer,我已经给你想好职位了,叫ceo助手。”
“啊?!”王征脑门冒汗问:“你那是什么公司,我都不知道怎么做。”
“你不用担心。今天下午我会带你去公司逛一逛的。”阙正扬感受男人冒汗的额头,压低声音说:“我办公室特别大,后面还有床和洗漱室,初创公司都会很忙的,说不定你要陪着我住在那地方呢,所以我让装修的人特意弄出来一张双人床”
“你真是有心了。”王征讪讪一笑,眼中疑惑,因为他不明白阙正扬创业当老板的意义,但只觉告诉他,两个人要真的是都住在除了家之外的地方,那得多消耗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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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岁的健身教练转行做文职。第一天还空降到成ceo的助手。
30岁的健身教练转行做文职。第一天还空降到成ceo的助手。
整个公司能持续一个月的八卦讨论对象立刻出现了。
王征十分不好意思,在新环境办公室中,他手上拿着从人事小姑娘手里的offer填写个人资料,头皮盯着每位经过都会停留的目光,如坐针毡。
“王助手,欢迎您成为我们公司的一份子,这是您的办公用品,接下来请我带您去办公地点。”
“好的,麻烦你了。”王征笑着,他肌肉都紧绷着跟在职业装的小姑娘身后,虽然他是gay吧,但眼前小姑娘是真的好看,人美声甜,而且乍一看,文化水平也肯定比他高,他何德何能有机会出现在这么光鲜亮丽的写字楼里,跟这么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做同事。
内心穷鬼的心理还时不时的影响王征,王征突然觉得所有体面人愿意给他面子都是沾的阙正扬的光。
万一哪天阙正扬不要他了,光是想想,就全身发冷堕入谷底。
原本只有一套破房子的潇洒男人突然患得患失起来。
等着小姑娘带他去办公地点,王征还想着一会儿一个人去调理心情,结果他就看到采光透亮的办公室里西装笔挺的阙正扬。
“阙总,王助理给您带来了。”小姑娘对老板职业的笑虽然不带多少感情,但依旧是完美的无懈可击。
王征纳闷,他想要低低的对人事说:“不是说要带我去办公地点么?怎么到了老板的办公室?”
就在满肚子疑惑的时候,人事对他介绍说:“王助理,从今以后老板的办公室就是您的办公活动场所了,这里的卫生垃圾会有阿姨每天的打扫。公文整理方面,我相信您都是有经验的,祝您跟老板相处愉快。”
“哎?!”王征满脑子疑惑,他一个门外汉看着两位职场上的人,疑惑问出口说道:“可是我不会整理文件啊。”
“我会教你的。”办公椅上的阙正扬声音都显得十分威严说:“小张,人带就行了,你下去吧。”
“好的,阙总。”
小张下去的时候,标准流程的关上了门。
咔哒的门锁关闭声,王征和少年共处一室。
而且这个室,还是个办公室。
办公室是什么场所,那可是智慧讨论,商讨赚钱方案的地方,对他一个只会靠着汗水赚钱的健身教练来说,那是望尘莫及的地方。
现在他来到这个望尘莫及的地方了,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愣住了。”阙正扬好笑说。
“我在想我是不是做梦。”男人依旧呆若木鸡,如梦似幻。
阙正扬从椅子站起来,他一步一步走到男人的身边儿,在还有半个手臂的距离停住了说:“你想确定是不是梦,那就先闭上眼睛心中倒数三秒。在睁开眼睛如果我消失了,那就是梦,如果我没消失,那就不是梦。”
“怎么轮到你哄我了。”面对比自己小的对象安慰,王征嘴硬,想要装作自己成熟稳重的一面,他身体控制不住的发热脸红。
少年就站在男人跟前,他视线将变化一览眼底。
办公室的空间完全是阙正扬的地盘。
王征第一次感觉手足无措:“额,那个,我来是给你打工的。你总得给我找点活儿干吧。”
“呵。”少年一笑:“王哥,你当我的助理,就是为了方便我随时干你啊。”
“你说话的能不能收敛点。”王征脸红低声说:“这里是你办公室。外面有人怎么办。”
“我是这里的老板,没有我的允许别人是不会进来的。”阙正扬掌握生杀大权此刻威严显出。
“可我不是来给你打工么?”男人坚持道:“我来可不只是陪你解决做爱方面需求的,我为了你可是辞去了正儿八经的工作,结果我来你公司就只是为了做鸭子,这样我的职业规划多有限制啊。”
阙正扬饶有兴趣的听男人说道——职业规划,专有名词。
他一笑:“你知不知道那些早上看你进公司的员工,他们学业的比你高,都是名牌大学毕业的,但是没有我的允许,他们根本就踏入不了我的办公室么?他们这些天子骄子享受不到的东西被你这么轻而易举的得到,你现在的职业已经是他们眼中的巅峰了。”
“我知道。”王征收起来他靠着阙正扬得到的虚荣心,很独立说道:“你给了我这个机会,可我不能全部都依赖你,就算是给你端茶倒水,我想着都应该学一学。”
“你这么着急伺候我?”阙正扬嘴角一笑,紧跟他手缠绕上男人的腰腹:“现在就是你表现的机会。”
“你别在这里?!”男人抗拒,但他衣服早被少年撩起来,大腿感受到男人硬起来热棍,让他头皮发麻。
这完全是弓在弦上了。
人年纪大了就容易变得仁慈。
既然少年想要在他身上发泄欲望,虽然地点是办公室,但就让他纵容一次。
很快,王征下半身赤裸的被压在了办公室上。
“嗯啊~~~”男人咬牙脸红的喘息。
“王哥,只弄进去一半,剩下的你自己弄进去好不好?”少年压抑着诱惑着,
“我我不行。”王征羞耻的双腿都虚软,他恨不得少年阴茎尺寸小一些让他少受罪,心中是极其不愿意主动去伺候少年的巨无霸的。
“你可以的。”阙正扬哄着道:“你要是不主动让我释放出来,待会儿员工进来给我送资料,看到你光屁股的样子,丢人的可是你。”
王征脑袋迷迷糊糊的瞬间被吓清醒了,他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无法跟阙正扬谈条件的被动状态,羞愤咬牙:“阙正扬,你别太过分了。”
“我哪有过分。”少年委屈回答道:“我只是想跟多的去了解你,每次都是我用力操你,我也会很累的好不好。”
男人不怕被激将法,却最怕少年委屈的苦肉计。
一咬牙横心,在重力的作用下,他屁眼扑哧一下将原本还剩下三分之一的阴茎完全吃了进去。
“啪~”阙正扬的睾丸和他的睾丸碰撞发出声音,就像是软软的气球在相互的拍打。
“啊哈····这下满意了吧!”男人似乎是在用惩罚自己的身体的方式去满足少年的恶趣味。
阙正扬呢,他龟头是毫不费力的被最软最热的紧肉给包裹,酥麻的电流让他眼前都发光。
这生理上的快感,是单纯嫖娼得不到的体验。
而这让他回味无穷的性爱,是在他跟男人第一次上床的时候就已经得出的结论了,以至于他一个鲜少吃回头草的性格,第一次送礼聘用的方式将男人留在自己身边儿。
少年心中颇深的城府,这些被操的腿软的王征完全被蒙在鼓里
第一次醒来睁开眼是在办公室的床上,王征还很不习惯。
他还时不时的做梦,但梦中的景色早已不是健身房的器材,而是办公室里面一堆堆整理不完的文件。
他作为助理,浅浅跟着其他助理学了两天的文件分类,一周过去了。
接触了全新的职业岗位,王征觉得他还是有进步的。成就感让他在全是小年轻的公司中也逐渐有了自信,虽然他空降ceo助理的身份是被所有人背后议论猜忌的热点,但只要他不在乎,流言蜚语就中伤不了他。
甚至是因为他的乐观豁达,很多原本背后说他坏话的人也停止八卦。
谣言本来就立不住脚,在强大脸皮厚的人面前,自然会不攻自破。
晚上下班时间点,阙正扬从文件堆中抬头见男人自得其乐的拿便签将文件分类,便签是很小的规整的一片,而男人肌肉突出,捏着那细细的便签,细致的活儿得心应手,他认可的开口说:“不错,比我预期做的还要好。”
干活儿得到夸奖,王征腼腆一笑:“谢谢,我马上做完了。”
“嗯。已经下班了。”阙正扬点头说:“一会儿你跟我一起回家吧。”
“今天我们不睡公司了?”王征好奇问,同时他心里挺高兴的,因为他早怀念家里的床了。
“今天是周五。”阙正扬敲了敲男人脑袋道:“总不能周末都在公司吧。对了,你把我桌上右手边折叠的文件和电脑带上。”
“回去你还要处理?”男人明知故问,他需要得到一个回答。
“嗯,这个项目有很多对手都盯着。我需要了解其他参与投标的公司的信息”阙正扬丝毫不敢有懈怠。
“”虽然阙正扬招了一批的高材生,但初创企业很多时候老板避免不了亲历亲为。
瞧这少年眉头紧缩的样子,王征给予支持道:“你付出了这么多,肯定没问题的。”
“呵,我知道我想要的从来没失手过。”阙正扬对王征说,似乎也是暗示自己回答道。
瞧这少年当老板后整个人都紧绷的一面,男人心疼,可惜他能力太弱,只能让少年单打独斗了。
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做好了一个职业助理做的事儿,提醒阙正扬的日程安排说:“下周就是宴会了,地址在xx酒店,你这两天好好休息一下吧,不然气色都不好。”
“哦,还有这事儿。”阙正扬才想起来道:“既然这样,那文件暂时不用带,你把电脑带上吧。”
“好的。”王征点点头。
便携的笔记本电脑十分的轻便,他从柜里找到防撞电脑包,轻松一塞就将小巧的电脑揣在了怀里。跟着阙正扬进了ceo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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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
商业的宴会,还有很严格的着装要求,男士必须要西装打领带,才能有入门的资格。
门卫检查邀请用户请帖的时候,王征脑中只想到香港赌神的画面。
里面的人都是西装款款,但也有不少大嗓音性情兄弟交谈项目。
王征是第一次参与这种商业宴会,他紧跟在阙正扬的身边儿,像个召唤兽。而阙正扬呢,则是很快就被一群生意上的熟人的女儿给包围了。
男人有这个心里准备,他甚至觉得少年需要释放一下压力,而美女,或许就是一个传统的方法,虽然这事儿让他的头上有点绿帽子吧。
但王征还真做好了让少年娶妻生子的打算,倒不是他没有嫉妒心,而是他觉得限制住这么优秀基因的男人,是超出他范围之内的事儿,太难的题目,他作为学渣,就直接放弃。
可是心中的不爽排解不掉,男人不再观察那几个围着阙正扬的美女是怎样的如花似玉勾引自己妒忌,他的愤恨都转变成了食欲,对着酒店提供的免费酒水和甜品大快朵颐。
“王征?!”
听到自己的名字。男人转身目光聚集到距离自己半米的人身上。
高个子,一身笔挺的西装,容貌能有八分俊美的男人站在他跟前,很显然是跟他认识。
但王征却想不起来,歪着脑袋思索:“您是?”
“张宇。”男人笑笑介绍自己道:“我们是大专的同学,你不记得了么?”
王征大专是在体校度过的,大学那段时光正是他奶奶住院的艰难日子,他全部的心思都扑在唯一的亲人上。
他完全记不住班上的人名。自然对眼前男人没有丝毫的记忆。但依稀的熟悉感,让他完全不抗拒男人伸出来打招呼的手,他礼貌的握住,如同谈生意交朋友。
“抱歉。”王征对自己认不出校友道歉说:“一开始没认出来。”
“我也是确认了好久才知道是你的。”张宇走进手里拿着手机,指了指屏幕说:“你看,这个人是你吧。”
“xx体校xx届毕业合照。”王征看着中国字上面是母校的名字和他所在的毕业届数,顿时熟悉起来。
照片中他站在人群中,眉眼就是10年前的自己。
“照片是我让保姆拍的。”张宇笑着说:“没想到真的是你,照片上都有我们的名字,我才敢叫你的。”
“哈哈,真巧啊。”王征意外收获。
他虽然笑着,但对眼前的同班级的同学了解很少,甚至是陌生人也不为过。这次见面相互认出来,已经是10年后。
此时正是注重事业的年纪,而张宇则是眼睛打量王征衣服的档次,眼里放着光热情说:“你现在是做什么项目的?”
“啊。”王征被问的尴尬住了,面对这一屋子至少是开公司,有头脸的大老板,他心虚的讪讪一笑说:“我不做项目,我是打工的,我跟着我们老板参加宴会的。”
“打工的?”张宇很明显不相信一笑说:“你这身衣服可不像是打工能买的起的,你老板是谁?”
“这个”王征并不想过多让其他人知道他跟阙正扬的关系。他更多的是想要保护阙正扬。因为阙正扬的面子价值是要比他大的。
“不方便说么?”张宇从王征的犹豫中知道了态度,他不再追问,反而是以校友的身份拉近关系说:“我们那一届招收的外地学生很多,大家各奔东西,组织的校友会三个人都凑不齐”
“这样么?我都没收到过通知。”王征想了想说。
至少他的校友群一直都是没人发言的。大家似乎都有在其他的地方忙碌。同学时光每个人都有,但好哥们儿的同学情谊,并不是谁都有的,更何况王征他还是个gay了,他其实有对学校的一个高个子男生喜欢的,但奈何基于校友的关系,要是表白,他也不用在学校混了。
还是找社会人士交朋友风险低一些。
“是我组织的。”张宇笑了笑说:“我没给你发过邀请,因为好像我们都没说过几句话,那时候老师也说你家里人在医院,你总是很少来学校。后来你家里人身体回复了么?”
“没,我奶奶是那年没的。”王征悲伤回答道。
“啊,抱歉。”张宇为自己嘴瓢祈求王征原谅。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王征笑笑表明自己并不在意说:“你不用道歉。”
“我现在是做物流运输的。”张宇很适当的转移话题,递给王征一个名片说:“这是我的联系方式,说不定以后会有合作机会。”
“好的好的。”王征接过来一张卡片大小的名片。这时候他应该是要从兜里掏出名片回应张宇的,结果他才意识到,他作为阙正扬的助理,连对外的名片都没有配置,只能是尴尬的用嘴解释说:“我忘记带名片了,我回去会联系你的。”
“好的呀。”张宇笑着说道:“下次我约你出来,回学校参加校友会么?”
“什么时候?”
“今年6月底。”张宇说:“我们学弟学妹会毕业,我要去那里招聘。”
“哦哦。我会去的。”王征点点头说,重游母校的建议让他心痒痒,尤其是在他当了文职之后,一天天在办公室里对着文件的电脑的厌烦,他记得他们学校有个池塘,那有一对天鹅,风景很不错。
“那就约好了呀,我们电话联系。”
送走了同学,王征看着那些光鲜亮丽的客人,心中不免打鼓,不会还有他的同学在这里吧。
“刚才你在跟谁说话?”冷不丁的声音想起来。
王征被吓得一抖,扭头一看,阙正扬冷着半张脸质问自己。
“一个同学。”王征被这样的眼神看的心里发毛,半句假话都不敢说道。
“同学?”
“我体校毕业的。”王征也很意外说:“叫张宇,但我对他没多大的记忆,因为上学的时候奶奶住院,我也陪着住院,那个人会认出来我,是因为他都拿毕业的照片比对了。”
“那倒是很巧合。”阙正扬默念道:“他做什么的。”
“这是他给我的名片。”男人将名片上交boss道:“写着飞腾集团华东区经理。”
“小人物一个。”阙正扬撇嘴说:“他跟你套近乎,估计是想从你身上捞点什么。最好是离这种人远点。”
“我知道。”男人点点头说:“你放心,我作为你的助理,不会随意插手公司的事物的,他们也从我身上捞不到好处。”
“你倒是无欲无求。”阙正扬一笑:“刚才我被那几个难缠的女生围住,转头你人就不见了。你是吃醋了还是丝毫不在乎我?”
“那几个姑娘都挺漂亮的。”王征声音不大说:“她们老爸好像都是功成名就的公司创始人,你挑一个你满意的,指不定你就不用这么幸苦的为了一个标的去加班了。你作为优秀的女婿,他们肯定愿意拿出资源人脉帮你。”
“你倒是看的挺明白。”少年冷哼。
“少走十年弯路嘛,网络上都有经验呢。”男人无奈一笑。
“网络上真真假假的虚假故事和段子,少当作宝典。”阙正扬训斥王征说:“我想要的资源绝对不是靠着娶对方女儿获得的。你就算是劝我,那我倒是可以让你尝一尝,寄人篱下是什么滋味。”
“有得有失。”王征有些顶嘴的说:“我不想看你现在这么辛苦。”
“你为我考虑,我心领了。”阙正扬态度十分坚决说:“但我绝对不会把自己的主动权交给任何一个人。”
“”
有决心的人做事儿都不会有最坏的结果,这似乎是书中写的真理。
体育生所要持有的就是忍受高强度锻炼造成的肌肉拉伤依旧不放弃,王征完全体会到阙正扬想要独立自主靠个人力量的决心。
但他年纪比阙正扬要大,知道有些时候对社会服软的好处比坚持反抗要多。他作为助理的工作,可能以后还会多一项缓冲矛盾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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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宴会都是香槟酒不醉人。
王征和少年喝完出来甚至都是美滋滋的。
回去的叫了代价,他们则一起坐在后排椅子上。
期间阙正扬一个劲儿要搂着他。
王征脸红瞧这司机的动静,压低声音制止说:“回去再让你弄。”
声音虽然很低,但车里三个人都能听见。
那司机尴尬的咳嗽了一生表明自己听不到两位老板暧昧的关系,反而王征更觉得无地自容。
“你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害臊。”阙正扬在好酒的加持下有些飘飘然说:“我们现在是员工和老板的关系,也是情侣的关系,我都不害怕,为什么你不敢在外人面前大方的承认呢?”
“你喝醉了。”王征抱住阙正扬的脑袋,让他安静的在自己怀里闭嘴别再说丢人的话道:“闭眼睡觉,睡醒了就到家里了。”
“好,我听你的话。”阙正扬还真像个乖宝宝一样安静了下来。
虽然没有在说话。
但王征能和那双闪亮亮的眼睛对视。
眼前少年直白的爱表达让他心颤,甚至开始心猿意马,但他从小的记忆是跟老人生活在一起,所以无形中,他要突破那成自我压抑的爱就更难。
原本这个时候他吻一吻少年的脸蛋,是最好的告白,但在一个陌生的司机面前,他是只能手抚摸着那毛茸茸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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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后座积累的爱欲在两人进屋的时候就开始勃发了出来。
熟悉的玄关处。
客厅的灯光还是昏暗没有灯光的。
两个人就迫不及待的抱在了一起,舌齿相碰,交换唾液。
“哼哈”男人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手紧准的摸住了阙正扬裤兜的热棍,从一开始的主动都脸红,到现在他离不开能给他挠痒痒的神器,王征屁眼春水泛滥成灾,裤子都还没脱就开始夹紧尾巴渴求期待的满足:“插进来吧。”
“自己把裤子脱了。”阙正扬拉链往下,西装裤弹出半尺多长的阴茎,鼓囊囊的睾丸蓄势待发。就像是出鞘的肉刃。
男人白嫩的屁股抬起来迎合肉刃,那微微张开的菊花口是最好的盘中餐。
“啊额——操进来了。”男人叫声赢荡,他后面被操,双手扶着前面的阴茎上下揉搓,直挺挺的撞击门板。
“啪嗒啪嗒——”的声音。
“呵呵,王哥,你越来越有两年前的骚样子了。”阙正扬眯着眼睛,这一次他肉刃几乎是畅通无阻进入了熟悉的领地。
淫穴分泌着淫水有很大的润滑作用。
而能有这么多的水,几乎都是他这些天勤恳的操弄的回报。
男人的身体就像是一块土壤,以前是干巴巴挤压他疼,现在确实春水肥沃,这样的好土壤,才能是孕育生命的温床。
阙正扬捏着王征的腰,最后冲刺的时候阴茎喷射的种子撒在男人的前列腺上。
“啊~~~”王征被精液冲刷的声音颤抖,他腿肚子发抖,后背啪啪的撞击门板发红,最后他一点点抗议的声音说:“都告诉你少射在里面。”
“我的精子可是很宝贵的。”阙正扬笑着说道:“虽然不能直接让你怀孕,但你现在肉穴变得这么软,就有这一份的功劳。你说你要是怀了我的孩子该多好?他叫你妈妈,叫我爸爸。我们两个很早都没有了妈妈,你跟我要是真有了孩子,她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了吧。”
“你酒喝多了。”男人干涩的喉咙嘶哑回道:“说什么胡话呢。”
听着阙正扬的胡话,王征虽然理智但免不了悲伤,转移话题说道:“你做完了,带我去床上休息。”
“嗯,今天真是累到你了。”阙正扬爱不释手的抱紧男人的腰,轻而易举的将扛起来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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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中,王征睡着了,等到意识在逐渐清晰的阳光下回归,一睁开眼。
他被少年搂在怀里。
好像是做了一个长长的安稳的梦。
而打破了他梦境的,是手机震动的声音。
声音是从客厅传来的,他们昨天在玄关上就脱了衣服,兜里的东西都在门口。
“我的手机。”王征听出来他的手机声音,便火速下了床。
迷迷糊糊中,王征睡着了,等到意识在逐渐清晰的阳光下回归,一睁开眼。
他被少年搂在怀里。
好像是做了一个长长的安稳的梦。
而打破了他梦境的,是手机震动的声音。
声音是从客厅传来的,他们昨天在玄关上就脱了衣服,兜里的东西都在门口。
“我的手机。”王征听出来他的手机声音,便火速下了床。
他摁下接听键。
“王征,早上好。还记得我么?”
“张宇。”王征回答说:“你怎么知道我电话号码的。”
“我查通讯录的。”张宇笑着说:“下周三就是学弟学妹毕业的日子了,我想问你能安排出时间么?”
“这个我需要看一下。”王征说道:“一会儿给你回答可以么?”
“当然。那就打扰你休息了,拜拜。”
挂断电话,王征脑壳有些疼。
他没想到跟着阙正扬参加宴会,被校友认出来,本来是好事儿的,但他其实重要的事儿要跟阙正扬商量。
而这个时候阙正扬已经是醒来了,浴室里传来洗漱的声音。
王征几乎是很勤奋的在阙正扬洗漱的时候,他火速的去准备早餐。
餐桌上吃饭的时候,王征郑重对少年说:“阙正扬,如果你想要一个孩子的话,我们可以去领养一个的。”
阙正扬吃进去的烤肠差点没哽住,他擦擦嘴角:“你说什么?”
王征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脸红,此时他就像是一个任性的小孩儿说出自己的欲望等着回应,因为太想要一个家庭的形势了,他咬了咬唇重复说道:“我说,要不我们领养个孩子。”
“我要上班,孩子你来带,你能照顾过来么?”阙正扬很快驳斥掉这个请求:“再说,你让一个孩子在我们这样的家庭长大,他以后能被世俗接受么?我们是成年人可以自己做决定,可一个小孩子,如果家里来了孩子,说不定我们现在的日子都会过的鸡飞狗跳。”
“嗯你说的在理。”王征虽然掩饰不住的失落,但他还是被劝住了。
可心情的低落让他突然吃饭都没了胃口,潦草应付掉,他收拾了盘子。
阙正扬还要忙着看竞争对手的信息,王征则收拾屋子打扰让自己忙碌起来。
似乎平淡的夫妻生活已经是一眼望到头了。
没有孩子的话,家里养一条狗狗也可以的,但他家是楼房,不透气,而且阙正扬特别的洁癖,狗狗掉毛和阙正扬的洁癖是不能同时存在的。
叹一口气,王征感叹他现在已经有了少年的爱,为什么不满足的开始想要一个完整的家庭了。
他自己根本就没有能力去养育一个小孩儿
打扫到冰箱,王征意识到家里下一顿的新鲜菜没有了。
“阙正扬,下午去不去超市?!”王征进入由客房改造的书房,刚想问出话,见男人在打电话,他闭嘴,决定一会儿下楼扔垃圾回来再去逛商场。
可当他回来,阙正扬还在打着那一通电话,眉头皱起。
王征屏息站在一边儿,几乎是阙正扬刚挂断电话的功夫,他凑上前问:“怎么了?”
“股东被审计调查,资金链出问题了。”阙正扬一脸愁容。
王征这几天在公司培训,已经理解金融上的一些概念,这资金链就像是icu病人的流动血液,没有血液供应,强大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还差多少?”王征问。
“300万”
王征瞪大眼睛,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呢,但是他却听过一个段子,一个人全身上下好的器官,加起来能够有百万,但是他根本不舍得阙正扬去卖器官,当然也不现实。
作为男生,王征是个十分讲义气的人,他十分急切的想帮助阙正扬度过难关,不然怎么证明他的爱呢?
三百万的存款没有,但价值三百万的不动产却有一套,这一套房子,王征当初交了第一任赌鬼男友都没卖掉的房子,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证据,他就算是明天要死也不会主动的卖掉。
“钱的事儿我会想办法。”阙正扬手机揣兜里轻松说:“这事儿不用你操心。”
“你哪里有钱?”王征差异阙正扬丝毫不紧张,他想了想少年身后的疤痕,再也不想阙正扬为了钱吃苦了,几乎是下定决心一般。
王征捏紧了拳头说:“跟我来卧室。”
“王哥?!”阙正扬歪着脑袋不明白。
王征自顾自的低头进了卧室,他不敢迟疑,因为他怕自己反悔,因为这套唯一的房产,他看的比命还重要。
万一阙正扬做生意失败了,这房子就没了。
创业是这么风险大的一件事儿,其实和赌博没什么两样。王征从柜子最里面掏出房产证明,刷的递给少年眼前说道:“这个你拿去吧。”
阙正扬低头一看上面的国徽和几个字,看到男人脸上的挣扎,他果断拒绝:“我不能要。”
“拿着吧。”王征半开玩笑说:“要是你再说不要,我就不管你公司的死活了。”
“王哥,那个公司对我来说很重要。”阙正扬表情严肃,在几乎是倾注了心血的公司上,他不允许玩笑。
“如果对你重要的话,你就拿下这个。”王征就像是小媳妇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了眼前的少年,坚定的就像是买下了最好一只股票的中年男人:“如果你公司盈利,那么我房子抵押的贷款你要连本带利的还给我。”
这是一笔交易,男人之间的爱情,赤裸的更像是交易,因为不会有后代,所以牵扯的感情其实很少的。王征作为成熟的男人自然知道这一点,所以,这次他掏出房产证做抵押,私心是为了让他跟少年牵扯的利益更多一些吧。
“王哥,谢谢。”看得出来,阙正扬很缺这笔钱。
“是人都有难处的时候。”王征坦然一小笑说:“不过我想提醒你,做生意有风险,我现在在你公司工作,你都还没给我发工资呢,反而要我出资给你,你说,到时候你公司是不是得给我留个股东的位置。”
“一定。”阙正扬一笑保证。
那笑容在阳光下特别帅气,王征几乎下一秒就沦陷了。虽然他可能做的是赔本的买卖——但有真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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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征带着身份证件,房产证和阙正扬一起去银行做了贷款抵押。
资金还没这么快到账,但回车上的时候,阙正扬还是松了一口气。
王征拿出了自己的全部家当,这下他比阙正扬更关心公司的发展了说:“我记得你们公司需要招人吧,现在大学生特别的便宜,要不然你裁掉一些员工,我有时候看到一些员工就是对着电脑看电影,但工资却还这么高。”
“哈哈。”阙正扬阴沉的心一下逗乐了,眼睛闪闪发光看着男人说:“你这么变得这么资本家了。国内公司员工时长本来就有太长了,他们干完活不能回去,自然要做一些事情打发时间。”
“但你现在背的压力这么大。”王征几乎是小媳妇算账,一份钱都计较说:“少点开支,你会轻松一些”
阙正扬附身堵住了男人喋喋不休的嘴唇,重重的落下一吻说道:“我会的。”
“那就好。”王征手攀附上男人的肩膀,四目相对,车里浓情蜜意。
很快车的温度开始升高,王征的裤子却不见了,阙正扬皮带松垮,跳脱出的阴茎对着要开发的小穴激情满满。
几乎是铁一样的烧红铁棍,一寸寸的到男人的身体里,王征双手无助扣着车里的沙发,他双腿被弯曲折叠到不可思议的角度。
但这么难受的情况下,他却觉得额外的刺激,更别说,他刚才亲手将自己打死都不拿出来的房产证去银行做了抵押。
就好像是人生经历的重大婚嫁之事儿。
就好像是人生经历的重大婚嫁之事儿。
阙正扬长得这么漂亮,几百万彩礼娶回家虽然有些贵,但值得赌一把。
厌恶赌博的男人没想到自己会作出这么蠢的决定,他内心的煎熬和后劲儿简直比喝了酒还大,此时他无比想要一个惩罚。
而阙正扬的阴茎劈开他的身体,火辣辣的疼痛,撕裂的难受来的那么及时。
额头冒着几乎快要晕厥的冷汗,男人全身发热,脸颊烧红的祈求少年更持久的惩罚说道:“大鸡吧,操死我”
阙正扬也在巨大的债务压力中,所谓一份钱难道英雄好汉。他更年轻,荷尔蒙更旺盛,要比男人更需要发泄。
王征那一句主动回应的话,就像是火星彻底点燃了他这个炸药桶。
阴茎全部操进去后,他几乎是公狗一样不停歇的活塞运动。剧烈的动作让新买的suv都在摇晃。
王征几次难受的昏厥过去。
最后他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全身酸疼的躺在床上了。下半身传来的火辣辣刺疼感,让他没有精力去思考他的房子都被抵押出去的损失——反而是一件好事儿。
拿起来看手机,上面一条阙正扬的未读消息:“我去公司,你在家好好休息,一会儿有保姆过来照顾你。”
“又乱花钱请保姆。”王征打字回复。
消息发送出去,王征嘴硬,但他身体酸麻的一点儿硬不起来,早上八点的太阳,原本是晒太阳的时候,他犹如一个下半身瘫痪的病人,阙正扬能考虑到花钱给自己请保姆,钱是用在自己身上的,倒也不亏。
王征只能心理安慰自己了。
那保姆八点半过来,九点钟就做好了早餐等着他。
王征捂着屁股从卧室走出来,他顶着保姆怪异的眼神尴尬撒谎道:“我健身房里的摔到尾椎骨了。”
“那我来扶你吧。”大妈手很有力气,王征被搀扶着有个依靠,艰难的到了凳子上吃早餐。
刚和下一口粥,手机响了。
大妈从卧室拿出来给王征说:“小伙子,你的电话。”
这些天频繁给他打电话的,就是校友张宇了。
张宇问候他身体好不好。
王征就觉得这小子嘴是乌鸦嘴。
但现在公司遭遇变故的情况下,王征特别想要出去散散心——因为他担心自己唯一的这套房子,会被阙正扬亏掉——虽然他爱阙正扬。
心中恐怕失去的不安让他心情烦躁,此刻他需要散心,张宇邀请来的正是时候。虽然脑中对大学的记忆不多,但开车来到校园,看到熟悉的喷泉和路标,陈旧的记忆一下被唤醒了。
学校不缺乏优秀顶尖的,虽然奶奶重病让他大部份时间在医院里,但上大学的青春年轻,王征其实喜欢过一个同校的校友。
因为那天他去导员办公室申请请假,展示走廊上的海报挂着一个杰出班级人物候选人。
其中的第三个男生的头像,五官清秀,两眼闪光,脸蛋白白净净是看一眼就会心动的对象,王征那时候就被吸引了。
对着一张照片性幻想,王征内心暗暗嘲笑他十多年前的幼稚。虽然他现在对象阙正扬绝对比当时照片上的男孩无论是从外貌还是气质都要优秀百倍。
“你这么了?从刚才进校门口后就在傻笑。”张宇好奇的问。
“哦,没什么。”王征猛然回神。
“绝对有什么。”张宇穷追不舍问道说:“说来听听呗。”
王征是一个人际关系自卑又敏感的,他反问张宇说:“为什么你要知道?”
“哦,你不想说就不说。”张宇善解人意。
没有被逼问,王征反而觉得他瞒着不说很过分了,酝酿了一下道:“我没想到什么笑话,只是好久没来学校,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情。”
“你在学校有朋友么?”张宇问。
王征摇头。
“那现在我就是你朋友了。”王征一笑,他瞧见王征站在太阳底下,笑着拉近说道:“你别站在太阳底下晒伤了,我带你去吃点冷饮,很便宜的。”
所谓很便宜的蜜雪冰城,价格还是那么的个位数。
“谢谢。”王征笑着拿过来柠檬水,喝下后特别的舒服。店里空调开的很足,除了他们两个之外,还有明显高挑但脸上幼稚未脱的大学生。
那些孩子一样的学生目光在他们两个大人身上多看了两眼,王征看着学弟学妹年轻的样子内心感叹时间如梭。
而他现在不年轻了,一事无成,甚至还把自己的房子给赌出去了。
他看着手机,期待来自一封阙正扬问候的短信,但他也知道阙正扬很忙,这个时候去做一些没意义联系的方式,简直就是在给别人添乱。
“你有心事儿?”旁边的张宇轻轻问的。
“没什么。”
张宇没有被拒绝吓住,他反问:“你不说,那我就要问了。”
“问什么?”
王征眨眼睛,满脸疑惑。
“我猜,你有心事儿,这心事儿还是跟上次我们聚会的时候有关,你不知道吧,你上次参加的聚会,没有几百万的身价是得不到入场圈的,你说你是跟着老板打工的,你要是一般的员工,你老板凭什么多看你一眼?所以,你现在跟我出来玩儿,但心里是想着你老板的事情吧。”
王征心中震惊张宇既然说中了,而且也没有让他尴尬。
张宇是个机灵的人,他在王征沉默的半分钟继续问道:“你现在是缺钱?”
“你怎么知道的了?”王征差点大声。
“呵呵,这还用说么。”张宇专业一笑道:“哪个开公司的不缺钱。没钱可以向银行抵押借贷或者去拉投资,现在钱都在银行中贷不出去呢,客服整天给我打推销电话。”
“你开公司么?”王征问:“你跟我在聚会上遇到,你的情况岂不是跟我一样?”
“或许咋们不一样。”张宇回答说:“我其实是聚会的主办方之一。后面我查了查带你进来的,百十个名单中,你是跟着一个叫阙正扬的年轻人进来吧。”
“嗯”被扒光看有些羞耻,但相比可能失去的,王征觉得张宇或许知道的更多,他点点头说:“阙正扬开了一家公司,我现在给他打工。”
“那你今天不用上班么?”张宇笑呵呵说。
“啊,这个。”王征脸红,他想起来的是因为被操的起不来没去上班,喉咙憋出假话糊弄过去说:“今天我请假。”
“那你肯定没有关注今天早上的八卦。”
“什么八卦?”
“阙正扬所在公司的投资人被带去调查了。”张宇一笑说:“他现在估计忙的焦头烂额,你肯定也不会轻松。”
王征倒吸一口凉气。
他是昨天从阙正扬口中知道融资断掉的事情的,今天就在行业圈子传开了么?
“哪个企业发展没有经历缺钱的事儿。”张宇拍拍王征的肩膀安慰说:“阙正扬是最近冒出来的一个新星,我本来都不关注他的,知道他的事儿,还是因为上次在聚会上遇到了你,我们是校友,虽然学校期间你没怎么来校园,但我觉得你是个和其他人都不一样的,毕竟,很少有人大学期间还独自承受自己唯一亲人住院老去的事实。”
“谢谢。”王征内心触动,这时候他记忆里隐约想起来,似乎他抽空去学校的某天,有个自来熟的同学给了他上课用的笔记。
那天他整夜在病房里看护,没有休息,大白天特别的困,只是匆忙的道谢就走拿东西走了。
想来,这人是张宇也说不定。
对于一个这么愿意帮助自己的人,王征记忆一下清醒了说:“你是不是给过我一份笔记?”
“哈哈,你终于想起来了?”张宇憨笑回答。
王征则是又惊又喜,对张宇的自来熟瞬间释怀了,这世界上就是有张宇这样存在的人,就算是没回报也会付出,正是这样与人为善的性格,张宇才会是那么牛逼的金融聚会的举办方人之一吧。
“那个本子好像我忘记还给你了。”王征懊恼说:“因为你也没问我要,我应该是放在家里了。我回去找找看,找到后会还给你的。”
“不用。”张宇拜拜手说:“我不问你拿,那东西对我也没什么用,毕竟我记下的笔记,知识都在我的脑子里了,那时候我看你一个人成天在医院里跑,任课老师有比较严格,我怕你挂科,才特意做了笔记的。”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还是你对谁都这么好?”王征好奇的问。
“哦,可能说因为我父母是基督教徒吧。”张宇回答说:“我家里最不缺的就是圣经,圣经上有很多版本的耶稣画像,有次我远远的看见了你在背光处,像极了书中耶稣的插画。”
“你言重了。”王征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同时受宠若惊。
“我就想要认识你。”张宇说道:“所以后面想要跟你聊一聊,但总是在校园遇不到你,问了导员才知道你奶奶住院的事儿,那时候我就想帮一帮你,但估计你遇到亲人重病也没心思,我尽可能的给你帮助了。”
“你人真好。”王征发自真心,第一次觉得有朋友的感觉真好,更何况这个朋友,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还帮助了他这么多。
信任度拉高之后,王征看了看周围说道:“我们去个人少安静的地方吧。”
“哦?”张宇内心激动,对于王征的要求他很游刃有余的说:“我知道学校对面就有一个商场,里面有高级的包厢,隐私性绝对有保障。”
“嗯,还麻烦你带路了。”
王征跟着张宇去了商场。
整个商场开在学校附近,学生非常多,也有周围的居民,很热闹。
但从电梯出来进入包厢里面,十分的安静和惬意。
服务员端上来茶水出去了。
张宇倒上对王征说:“你有什么想说的么?”
王征迟疑片刻,他捧着的是茶水,但说出的话像是酒后吐真言说:“我跟阙正扬是四年前认识的,他后来失踪了两年,现在回来,是跟我复合的。”
“所以你跟他复合了?”张宇问。
“嗯,里面的原因很复杂。”王征回答说:“他两年前分开,我很愤怒,断然是不想跟他再一起的,但是,他解释了,他没告别离开,是因为遇到了很棘手的问题。”
“嗯,里面的原因很复杂。”王征回答说:“他两年前分开,我很愤怒,断然是不想跟他再一起的,但是,他解释了,他没告别离开,是因为遇到了很棘手的问题。”
“他不会是干黑社会的吧。”
“国外很乱,他受伤了。”王征回答说。
“你因为心软他受伤,所以才答应他复合,你还爱他么?”张宇耐心问。
王征思考了一秒回答:“爱,我不知道。阙正扬无论从外貌还是实力,都是特别优秀的人,甚至跟我这种gay在一起,我内疚自己迟疑,没有拒绝他是不是在耽误他正儿八经的娶妻生子的生活。”
“呵呵,我们中华文化传统是注重传宗接代,基督教条义对爱的定义是模糊的,没有说过不能爱同性,但因为同性不能有孩子,所以是不鼓励的,可,当你决定你自己是喜欢男人和男生同居,你肯定是不在乎世俗评价的吧。”
“我是孤儿,我可以不在乎,但阙正扬不一样,我希望他好。”王征充满痛苦。
“你跟他说过这事儿了没。”张宇道。
“说过。”王征点头:“但我觉得他年轻,还能有时间跟我玩儿,但是我,我只想找个能陪我走下去的对象,孩子可以领养,我跟他说过孩子的事儿,但他似乎并不关心,我怀疑他是不是只是想跟我玩玩儿。”
张宇喝了一口茶,宽慰王征说:“我觉得你没必要太紧张焦虑。可能是因为你没有亲人陪伴了,以至于对阙正扬的感情看的严重,其实你想想,现代人至少都能活到80岁,你现在才30岁,剩下还有50多年呢,指不定你能遇到其他对你好的人,你不相信能和阙正扬长久,那么在一起的时候,就好好感受彼此的陪伴吧。”
“嗯,你说的对。”王征呆呆的看着茶杯半天。
“你需要放松一下。”张宇建议道:“既然你都想要孩子,那么要不我带你去福利院转一转?去帮助那些孩子,会让你有不一样的体验。这也是我的业余工作之一。”
王征想去但不好意思:“太麻烦了吧,不用了。”
“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张宇伸出手对王征说:“你想要做的事儿就去做好了,如果对方心里有你,他总会支持的你。这难道不是一次测试么?”
“我不知道。”
“你需要时间好好的想一想。”张宇说道:“现在我能带你去一些新的地方,说不定比你困在原地猜想得到答案更好呢。”
王征仔细看了看这个自诩基督徒的校友,最终点了点头。
虽然口口声声说自己要去收养孩子。但王征最基本的功课都没有做,领养小孩的手续很麻烦,根本不是说有点存款能力就能做的,因为那些福利院的人员根本就不会信任,毕竟小孩送出去要是没有得到好的照顾,可是会负担上无可推卸的责任的。
但现在,有张宇的带领,这事儿就好很多。
去路上的时候,王征想起来张宇曾经递过来的名片说:“我们聚会上,你给我的名片上显示你在物流公司做经理,怎么现在还是聚会举办人。第一次见面你都没说你是举办人。”
“我其实是个很低调的人。”张宇笑着说:“物流公司经理的职位,是因为我喜欢干物流,能够将别人需求的东西送到客户手上,是最快乐不过的事情了。”
王征开车,副驾驶上的张宇是和他年纪差不多的男人,但闪耀的光芒绝对是他比不上的。
“对不起。”王征心中一时有歉意说:“第一次见面,你递给我名片,我还以为你对我有所企图呢。”现在看来,张宇纯粹是个好心人了。
“我理解。”张宇让王征别计较说:“毕竟非亲非故。而且我不是什么人都帮,因为我们是校友,还因为你现在遇到了困难。不过再次之前,我希望你能做好一些心里准备。”
“什么?”
“孤儿院的孩子。”张宇换脸严肃的说道:“孤儿院的孩子有你记忆里四肢健全的,但那是少数,更多的是躺在床上或者坐在轮椅上的残疾小孩儿,看到这些小孩被上帝咬过的小孩儿,你要是普通人压力肯定会很大,所以要是觉得承受不住,我带你出来。”
王征开车手上出了一把汗,突然心中有些想要打退堂鼓,但想想自己已经来了,点点头说:“好的。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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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院地理位置是在靠近郊区的地方,汽车开了40多分钟,周围有树木,风景乍一看非常的好,大铁门有孤儿院的标志,还有很多的宣传画,甚至包括告诫各位遗弃的父母,这里有监控摄像头。
王征好奇的问:“这里都有摄像头,为什么还会有孤儿被送进来?”
“有很多不负责任但狡猾的父母,会偷偷的将孩子遗弃在摄像头死角的地方,或者其他更人少的地方,被周围的人发现报警,派出所的人就会暂时将孩子送过来。”
王征听了这话后五味杂陈。
世界各种各样的是一个复杂的群体。
张宇说:“这附近还有个派出所,那里有个警察会出一半的工资来给这里的小孩儿添置玩具和水果,现在这些小孩儿身体长高很多了。”
“真好。”王征原本还沉浸在自己的房子抵押给银行的患得患失中,听了张宇的话后,他突然觉得自己右手右脚也该奉献说:“我给他们捐赠一些如何?”
“可以啊。”张宇欢迎王征说:“要是以后有活动,你愿意来么?”
“要是有空,我一定过来。”王征头一次觉得他找到了一些事业。
孤儿院的小孩儿确实如张宇所说,健全的有,但更多的是天生疾病的儿童,而且这些儿童寿命不会很长,这里就像是一个短暂的中转站,里面照顾儿童有义工,也有大学志愿者。
王征瞧着这些小生命,想起自己寿终正寝的奶奶,除了生死,好像一切的得失都是小问题。
而他走不出的原因,是因为他从来没有从张宇的视角看看这个转动的地球和世界。
“谢谢你。”回去的路上,王征对张宇再三道谢说:“我今天心情好多了。”
“那就好。”张宇笑笑说:“以后保持常联系。孤儿院这种地方其实不好聊天,我不想强加给你一些社会责任,你要是想要照顾这些小孩儿,我可以带你,你要是不想,我们可以只是去看看风景。”
“没有的事儿。”王征摇头说:“你做的事儿很有意义,我以前的世界太狭隘了。”
“你是个善解人意的对象。”张宇祝福王征道:“虽然你亲人离世的早,但主会保佑你的。”
“嗯。下次见。”王征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他将王征送到目的地,自己开车的回到了小区。
拿出钥匙拧开门,客厅黑乎乎的,王征打开灯,心情很是失落。
阙正扬还没回家。这时候,他手机通讯录就没闲着了。
“喂?”王征打过去电话。
那边儿接听的却不是阙正扬,而是秘书,那声音甜美道:“喂,您找阙总么?阙总在开会,有什么急事儿留言我转述给他。”
这么晚了还在开会,阙正扬是个工作狂,但也不能不兼顾自己身体。
想到这里,王征对秘书回道:“他还有多久开完会?”
想到这里,王征对秘书回道:“他还有多久开完会?”
“嗯大概还有半小时,会有第二个会议。中间会休息十分钟。”秘书回答。
“好的,我知道了。”王征挂断电话,因为不能帮助阙正扬深感无力,但想一想,他房本都压给阙正扬了,现在阙正扬还忙的不可开交,背后的资金黑洞肯定是超出他跟阙正扬能力之外的,这个时候,还有谁能帮帮他呢?
“我才不需要别人的帮忙。”王征想到当初阙正扬看了张宇的名片就把人给拒之门外了。
性格倔强的阙正扬,不求帮助,结果就是深夜忙着工作不回家。
王征脑子头疼,他希望阙正扬的性格更能服软一些。可眼下男孩儿的魅力,也叫他无法拒绝。
为了阙正扬回家就能吃上热饭,王征下厨准备做四菜一汤,正忙着淘米的时候,秘书说的半小时结束,阙正扬的电话就过来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王征看到来电,立马问。
“今晚还有个会议。”电话里阙正扬嗓子嘶哑说:“结束了就回来。你身体好些了么?”
“你嗓子这么变声了。”王征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电话里少年异常,他瞧这锅里炖着鸡汤说:“等你回来我吃点我做的鸡汤,还有这次工作结束,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吧,我房子抵押的贷款应该能缓和一阵的,你别这么忙了。”
“我这几天可能忙着照顾不到你。”阙正扬声音带着疲惫说:“但你要记住我们的赌约,你不能喜欢别人。”
“我现在是在关心你。”王征搞不懂阙正扬的脑回路说:“你现在还欠我的房子贷款呢,你要是做生意失败了,我问谁要去。”
口头商定的合同条款并没有法律效应,但王征拿出房本的举动,两个人是实打实的绑在了同一条船上了。
“我不会失败的。”阙正扬十分笃定。
我不在乎你失败还是成功,只要你能陪我。
王征很想说出这句撒娇的话,可他究竟是个敢做敢当的男生,成功和胜利对于一个男生意味着什么他是最清楚的了。
这个时候,他只能在后勤保障阙正扬衣食起居,以及不添乱了。
“今天早点回来。”
“我会的。”
两人说完之后,电话挂断。
王征瞧着白白的淘米水发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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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在沙发迷迷糊糊睡着的人,条件反射性的看时间,凌晨三四点,厨房一桌冷掉的四菜一汤。
他电话打过去给阙正扬。
却是无法接通的声音。
一个对自己说过不准喜欢别人的少年电话无法接通。王征先是给那电话号码冲了几百块话费,再次拨打后,依旧是无法接通。
心中不安的预感愈发强烈。
他立马拖着疲惫的身体打车去公司。
夜晚出租车师傅瞧见他大半夜的去办公写字楼,好奇的问了一嘴说:“怎么半夜还去办公?”
“有急事儿。”王征坐在车里,手机还不忘记拨打电话发信息。
结果都是没有回复。
夜晚三四点钟,写字楼早就没人了,只有门卫询问他这个非工作时间的闯入者说道:“你干什么的。”
“我找人。”王征亮出他出入办公室的工牌。
门卫见状放他进去了。到了总裁办公室空荡荡的,王征推开虚掩办公室卧室门,里面依旧是空无一人。
这下他彻底坐不住了。
不能直接联系上阙正扬,王征给秘书打去了电话。
那秘书四五点钟的手机早就关机了。
王征等到了6点10分多种,手机震动起来。
“王助理,你找我什么事儿?”秘书6点起来上厕所,手机开机一看,10多个未接电话给她吓了一跳。
此刻王征在办公室里一夜未眠,眼睛拉满血丝,他声音干哑问:“你知道阙正扬他去那里了么我打电话联系不上他。”
“阙总他昨天开会完就出差去了。”秘书有些心惊。
第一个原因是王征连续不断的未接电话,第二是阙正扬出差的消息,是她应该跟王征说的。
“王助理,对不起,我忘了跟你说的。”秘书几乎是有点快要哭出来了道:“我疏忽了,害你四五点钟都给我打电话。”
“他出差去了哪里。”
“美国。”秘书回道:“当时买机票的时候还说,要等他出发了再跟您说。”
王征想了想,阙正扬这是故意隐瞒他的
想到他着急忙慌的从家里到公司等来这么一个消息,王征有些好笑说:“我知道了,今天真是抱歉,打扰你休息了。”
“不不不,王助理。”秘书恭敬回应说:“是我忘记跟你说了,你才这么着急忙慌的,你现在是不是联系不上阙总了啊?”
“是。”王征回复说:“阙正扬说他什么时候出差回来么?”
“一周后。”
“那好。你要是能联系上他,就跟他说,我会等他回来的。”
秘书听这话,十分抱歉说:“王助理,其实我现在也联系不上阙总。这话,估计还得灯阙总回来了。你跟阙总,是住在一起的对吧。”
“嗯。我知道了。”王征不想面对一个秘书的追问他和阙正扬的私生活。
现在最在乎的人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一周。
王征醒悟过来之后,总觉阙正扬是在耍他。
内心想要又找不到人发泄,王征终于撑不住的躺在办公室的床上睡了一觉,这床曾经是他跟阙正扬一起抱着睡觉的地方,现在就剩他孤零零的一个人
没有依靠的心就像是在黑暗中摸索出口的求生者。
王征一觉睡醒来,到了10点钟,熬夜到5点只睡了5个小时,他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意识迷糊中,他第一时间还是看手机。
“别担心,我不会抛弃你的。”手机上一条海外短信发过来,熟悉语气,王征悬在空中的心终于放下了。
“你个王八蛋,说好了不凭空消失,现在又要消失一周看不见,你有照顾我的感受么?”王征消息回过去,他很生气,所以骂了对方。
但是想了一想,他觉得一个人孤身去美国的阙正扬需要点鼓励,他又想将骂人的话给删掉,可已经发送的消息删不掉,他又软声细语的编辑短信发出道:“秘书说你要出差一周,但是我不相信,你今天能给我回消息么?准备什么时候回来,你在国外照顾好自己”
编辑完信息,王征才觉得自己所有要说的话都差不多说完了。
他肚子饿了,准备去楼下找点吃的时候,他手机响了,陌生的电话号码,王征以为是阙正扬打过来的,接听后却是陌生人的声音。
“喂?王先生么?我是警察局的。你不在家是么?”
警察?!王征脑门疑惑,他回答道:“我现在不在家。”
“那你现在是在恒星传媒公司对吧?”那警察说。
“啊,是在公司。”王征不奇怪警察会知道他的地点:“你有什么事儿么?”
“没什么,一会儿我们会有两个同事过来找你。你待在公司不要动,是关于阙正扬的。”
有关阙正扬的信息,王征总是高度重视,他在办公室找了点饼干和矿泉水,直接在办公室里等着警察过来。
40多分钟后等到来两个敲门进来的蓝色制服警察,他们个子高,连串的掏出来逮捕令和警察证放在王征眼前展示一秒钟后收回,职业化声音道:“王先生,你被逮捕了。”
遵纪守法的王征,被强制带上手铐脑袋都是发懵的。
阙正扬一周时间才回来,王征在被关押在派出所三天,短暂的会见律师和联系人,他搞清楚了自己的犯罪命——协助非法集资。而协助的主谋是阙正扬。
起诉恒星公司的,是竞争对手。
这种同行互相举报案件是常有的,更何况现在是在调查阶段,只不过王征作为和阙正扬公司有关联的人,必须要在阙正扬没有在国内的时候做个派出所的抵押物,也就是替罪羊。
张宇知道王征的遭遇后,几乎是立刻就跑过来申请见面了。
隔着铁栏杆,张宇拿了一堆公开和花钱买来的资料对王征说:“阙正扬不是这个公司的法人,因为他国籍根本不是中国人,如果恒星公司逃不掉要被金融审计调查的话,这个背黑锅的,90%的概率都是你了,因为你的身份资料都被替换了恒星公司的法人信息。这是你自己干的么?”
王征听到后吐血,他从来没从阙正扬口中知道他现在是恒星公司的法人,这么一大口的黑锅甩在头上,内心难受的恨不得当场找阙正扬对峙。
定性的案件是非法集资,集资的钱现在通过离岸账户转移到了国外,而这个时间,恰好跟阙正扬那天出国的时间对的上。
现在阙正扬就算是回国,那么也会被当成金融犯给关起来,稍微脑子正常都不会回来。
“不可能。”王征不愿面对张宇调查得的信息说道:“阙正扬他说回回来的,他不会抛弃我的。”
“我希望他是个有担当的男子汉。”张宇心疼王征说道:“但你知道么?他现在要是回来,就算是解释清楚了,最轻的惩罚都会面临3年监禁。你觉得他会为了你,冒这个险?”
进监狱这回事儿,良民王征从来没想过。
他不希望他爱的人进监狱,更甚至,他其实爱着阙正扬已经到愿意替阙正扬顶罪,因为他一生枯燥无味,唯一的牵挂真的很少。好不容易有个喜欢的男孩子,就算是阙正扬吃准了他心软,从一开始给他买衣服,买车子的好处就是为了让他当替罪羊,他也能原谅阙正扬。
毕竟对一个孤儿来说,存在世界上的证明,就是有一个人还在乎他。
“你不要做傻事儿。”张宇劝王征说:“现在最主要的是,在阙正扬还没有回国之前,你需要保持冷静,你是无辜的,绝对不能因为阙正扬背上不该有的罪。那阙正扬呢?会有人帮他么?”
“我只知道阙正扬的身份不是中国人。”张宇说道:“其他的我也不清楚,但是,一个能自己开公司的人,肯定是比你一个小民更有底气,不然他这么会提前准备好去国外的机票,现在我比较担心的是,如果他不回来,那么你就会成为债务的负责人。”
“我相信阙正扬会回来的。”王征似乎是要催眠自己道:“张宇,你是个好人,我现在所经历的,可能也是我自己的劫数,你为我做的够多了”
“你把我当朋友。”张宇回答道:“我也会把你当朋友的,如果你想要自由,我会打点一些关系人员,让你全身而退的,不过恒星留下的烂摊子,我没办法搞定。”
王征两眼含泪。
他从来不知道一个朋友的份量能够有这么重,而他是何德何能有这样的好朋友。他自从知道阙正扬的身份后,压力和超出他理解范围之内的事情就一个接着一个。
而阙正扬如果不是图的他身体,那么带着几个亿的融资,现在人能去哪里呢。
想到这里,王征大脑超出负载。
在看守所的日子不好过,没有床,气温也时暖时热,没有换洗的衣服,上个厕所都有人跟着,甚至这里来来往往的人,有性格好的,也有性格古怪的,但大部份的,都能对自己遭遇的事情说出一二来,比如打架斗殴,参与赌博,违反交通规则,甚至是袭击警察。
只有他是莫名其妙被信任的爱人扔了黑锅。
“大哥,你这是什么韩剧剧情的发展。”其中看守所的一个小姑娘听到了他的自诉吐槽说道:“你说的那个阙正扬,肯定是携款逃跑了。你看着也不是18岁的小姑娘,怎么还这么恋爱脑。国内的警察抓不到他,你自然会被重判。”
“人生一辈子就一次。”王征花了三天的时间早就接受现实冷静下来了说道:“我是个孤儿,在社会上也是处处的不受待见,好不容易有的一个小男友,也因为自己性格懦弱的原因被阙正扬给挤兑走了,我没骨气愿意跟着阙正扬好,就当是倒霉,认命了。”
“但是我为你感到不公平。”小姑娘义正言辞的说道:“等我出去了,我一定要在网上将你的事儿给报道出来。”
“别。”王征赶忙阻止道说:“我现在名义上是恒星公司的法人,我出了丑闻,公司铁定名声不好了。”
“呜,那好吧。”小姑娘咬牙切齿说道:“但是那个渣男,一定要让他好看。”
王征很无奈的摇摇头:“我的事儿我自己都说不清楚,你们这些陌生人,既然会这么关心我。”
“谁说陌生人就不能关心陌生人了。”小姑娘说道:“这已经是我第三次进来这地方了。在这里遇到了好多好多的陌生人,现在也成了很好的朋友。”
“你第三次?”王征疑惑的问。
“是啊。”小姑娘靠近说:“这里的派出所所长是我的表哥,我其实没犯事儿,就是爱找你们聊天。”
王征听到这么个话,意识到眼前小姑娘是不把自己的安全当回事儿,使眼色说:你别不是傻子吧。”
“呜,你才是傻子。”小姑娘一下委屈了,扭头不再跟王征说话。
这时候看守所的大爷瞧见犯罪嫌疑人都在一起唠嗑,故意吓唬几句维持秩序说:“别说话,再说话把你们单独铐起来。”
原本还说话的人登时安静三秒。
王征找了个木板躺着,他观察着墙壁,都是软包的,大概是为了防止犯罪嫌疑人撞墙自杀,这防卫的措施挺好,只是两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简直就是做的很烂。
就因为阙正扬这么不负责任,王征受了不少的皮肉之苦。
他意识迷糊中,做梦梦见了自己的奶奶,然后梦见了阙正扬信誓旦旦的在他耳边说:“我会喜欢你一辈子的。”
王征醒来后,觉得他真是魔怔了。
被逮捕后,王征失去了一段时间自由,完整的定罪流程是在32天之内。如果32天后阙正扬还没出现,那么王征会被法官给审问,按照已经有的证据判刑,当然是可以请辩护律师。
只不过,辩护的律师能做的也只是舒缓情绪,毕竟凭空消失的几个亿,是需要一个公证的证明的。
王征数着日子。在第10天的时候,看守所的广播叫他名字,有人来探视他了。
王征以为是张宇请来的律师。
结果没想到他去了审讯室,铁栏杆后面进来的人高大身影。
“阙正扬!!”王征瞪大眼,激动的手上镣铐都牵动响了。
阙正扬一身休闲服装,对比王征在看守所三天才能洗一次澡的狼狈样,阙正扬简直就是春风得意。
自己被五花大绑的在对面,王征在喜欢的人面前展露出羞耻的一面,同时,他急切的想要知道,阙正扬会不会救他。
“王哥,对不起。”阙正扬瞧见王征毫无尊严的手拷,脸上愧疚难以遮掩说道:“我没想到他们会比我先动手。”
“非法集资,恒星的欠款,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我怎么就成了恒星的法人。”王征迫切的质问阙正扬道:“这些事情你都知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知道你消化不了。”阙正扬歉意说道:“其实这些事情你也不需要知道,我都会解决的,我已经提出取保申请了,一会儿你回去了,应该就会被放出来了,我会在门口接你。”
见到了阙正扬的人,轻耳听到了男孩儿保证,王征觉得自己总算是赌对了。审讯室的监控多,两个人说话并不方便。
于是王征没有再多问,他回去后,见到了看守所其他的室友。
那些室友正在打坐休息结束。
他们这些人或多或少也都是在等着一个好结果的。
王征先盼来了阙正扬。
而正如阙正扬所说,很快中午广播就通知他收拾东西。
犯罪出入看守所都得全身脱光检查,为了防止携带纸条,这是挺没尊严的要求,但王征还是咬牙坚持了。
等到了看守所的门口,挺着一辆轿车,下来阙正扬上前一把抱住王征。
十分内疚又难受的说道:“王哥,对不起。”
“你还知道对不起。”王征有重获自由的雀跃,但更多的是对阙正扬的忍耐极限。他推开人道:“你是不是根本就不相信我,或者把我当成一个不会背叛的工具,你知道我喜欢你,所以让我成了恒星的法人,是因为在你出问题的时候,你相信我会替你背下一切是吧。”
“王哥,我从来没想让你置于危险的地步。”阙正扬咬唇委屈说道:“我不能频繁的给你发信息,因为我不清楚会不会有人监控着,但是我忍不住,我在美国后就给你发了那条信息,结果,就是这个信息,让他们知道了你,然后他们用你要挟我,我没办法,就只能把恒星卖了。”
王征愣住:“你把公司卖了?”
阙正扬点头。
“你说那公司是你的心血。”王征回忆起阙正扬在公司通宵工作的画面,对一个男人来说,事业和家人,都是并在一起的。
而恒星在阙正扬心中的地位,无异于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现在他能出来,是因为阙正扬做出了巨大的妥协。
“但是你别怕,我把你的房产证给赎回来了。”阙正扬拉着王征进了轿车里,从车里的证件夹里掏出来那本房产证说道:“你的东西还是你的东西。”
“没有了公司,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王征拿着自己的东西,烫热烫热的。
“我现在无家可归,还身无分文。”阙正扬可怜巴巴的看着王征说:“你要不要养我一段时间。”
“你还钱我的工资呢。”王征没忘记他在恒星干了几个月的活儿,说好的年终奖也没拿到,要求少年兑现承诺道:“你至少要在我家里干20年保姆,否则,我可知道你偷拿我的身份去造假的事儿,我在看守所带过的皮肉之苦,你也得受以受。”
“只要你不嫌弃,我能你做一辈子的保姆。”阙正扬大声说。
“你不想开公司了?”王征疑惑的打量眼前的小男孩儿:“你不是很想出人头地么?”
“开公司的风险太大了。”阙正扬回道:“离开你一段时间,我想清楚了,现在盯着我的不是某个人,而是一群人,他们盯着我无所谓,但是我不想让他们伤害你”
王征听到少年这话,终于知道自己没有看人眼瞎,以往的怀疑和不安烟消云散,他歪头请问了少年的嘴角,缠绵说道:“我希望你能快乐,如果继续开公司能让你快乐,我会为你承担一部分的责任。”
“谢谢你王哥。”阙正扬回吻说:“但我已经下定决心,你的安全是第一位,所以,就当是避风头,我们两个人什么都不做的安静生活一段时间吧。”
“什么都不做。”王征反问道:“那吃穿柴米油盐的钱谁来赚?”
“我们两个可以摆个早点摊。”阙正扬说:“你愿意跟着我吃苦么?”
“看在你为了我把公司都给卖了的份上。”王征心酸一笑说:“我会跟定你一辈子的。”
“不准反悔。”
“谁反悔谁是乌龟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