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瑾与陆昭然苏梦笙做了邻居,那二人有自己的营生,苏梦笙是去帮他师姐做什么,每日辰时出门酉时回来,陆昭然则颇为随性,时常出门几天又或者赋闲多日,符瑾一直很闲,他雇了两个帮工,是一对四十多岁的夫妻,每日帮他收拾院子浆洗衣物挑水劈柴和跑腿采买,符瑾什么事都不用操心,符程还让凌风给他带了不少银子,于是他每天就是走鸡斗狗没个正事儿。
陆昭然对符瑾十分热络,邀他去家中喝酒,符瑾欣然接受,甚至还特意换了一身漂亮衣服。苏梦笙不在,陆昭然准备了些酒菜,那酒有些烈,入口满嘴的辛辣,符瑾没喝两杯脸上就浮上了一层红晕,眼神都有些迷蒙。
“曲兄,这酒有些烈。”陆昭然的手覆在符瑾拿着酒杯的手上。
符瑾反应有些迟钝,也没有把手抽出来,之前嗯了一声,陆昭然凑近了,几乎是贴着符瑾的耳朵,“曲兄难道醉了么。”符瑾之前发出些疑惑的声音,并没有其他反应,陆昭然站到符瑾旁边搂抱着把他扶起来,“曲兄醉了,我送你去休息。”
走到塌旁边时符瑾脚下一个踉跄倒在了塌上,陆昭然被他带着一起倒了下去,正好压在符瑾身上,看着身下之人微红的脸色和泛着水光的嘴唇,陆昭然终于再也忍不住亲上了符瑾的双唇。符瑾半张着嘴没什么动作,但是很快陆昭然就感觉到身下之人主动吮吸着他的舌头,这个冰凉甜腻的东西被渡到了他口中,符瑾搬着他的肩膀一个反身就将陆昭然压在了身下。陆昭然再看他已经不见分毫迷醉的神色,“你装的?”
“怎么了,西域来的小猫咪,你不是知道我是谁么?”符瑾拍了拍他的脸颊,“酒里还下了药,想把我先奸后杀?”
陆昭然眯起眼睛,浅色的瞳孔都显得幽深,浩气盟有个帮会对符瑾下了悬赏,他也是快到长安时才知道这个“曲谨”是谁的,之前的消息只知道这个人的功夫并不算高强,正好还有一副他喜欢的皮相。“所以呢?你要杀了我?”
“我可没说要杀你,我这个人,比你怜香惜玉一些。”符瑾说着顺手解开的陆昭然的衣服,手指轻佻的抚过他蜜色的胸膛,“对了,苏梦笙知道你做这个勾当么?”
“不关阿笙的事,他什么都不知道。”陆昭然皱起眉,脸色也有些阴沉。
“现在想到他了,勾搭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想着呢。”符瑾语调轻快,甚至颇有些愉悦,陆昭然身材精壮,手下的触感很好,听着他逐渐粗重的呼吸,符瑾跨坐在他胯上,故意蹭了蹭他硬起来的东西。
“还想让我做个风流鬼?”陆昭然粗喘着,这种氛围本不应该燃起情欲,不知道符瑾动了什么手脚,他现在一股热流在体内乱窜,下面都完全硬了,身体却动不了。
符瑾轻笑一声,“你不是想和我睡觉,我不过如你所愿。”他身子往下一滑,随后解开了陆昭然的裤子往下一扒,他硬挺的男根直接从裤子里跳了出来,符瑾手指弹了一下那肉柱,“这玩意儿倒是不小。”符瑾从塌上下来在旁边不疾不徐的脱衣服,还有心思把衣服平整的放在旁边的凳子上,他身材修长皮肤白皙,陆昭然看着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然而符瑾到塌上分开陆昭然的双腿,让他膝盖弯折着分在身体两侧,符瑾坐在他腿间,陆昭然的下身一览无余,在符瑾的注视下陆昭然的后穴竟然瑟缩了一下。“你…你到底……唔…”
修长的手指按着陆昭然分明的腹肌,一路往下滑,“明明心思龌龊,怎么轮到你自己身上怕了?”符瑾的手指揉捏着他大腿内侧敏感的软肉,陆昭然的肉棒竟然晃了晃,更硬了几分,符瑾手指往下按在他后穴上,陆昭然竟然有些发抖。“你不如杀了我。”陆昭然咬牙切齿的说。
“杀人多没意思。”符瑾拿着润滑的油膏挖了一块,没调教过的男人后穴很干涩,直接干进去自己也不舒服,符瑾也不想给自己找罪受,沾着油膏的手指又按在那紧闭的后穴上慢慢揉着,那油膏遇热化了顺着后穴的褶皱慢慢渗到了里面。
陆昭然内心剧震,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人日屁眼,但是后穴深处竟然隐隐传来一丝痒意,紧闭的穴口已经被揉开了,符瑾手指沾着润滑的油膏浅浅的在里面抽插,很快陆昭然紧缩的后穴就放松了,符瑾的手指进的更深了,里面紧致炙热的穴肉裹着他的手指,甚至颤抖的蠕动收缩着内壁,符瑾又加了一指也顺利进去了。陆昭然出了一层薄汗,在他颜色略深的皮肤上泛起一层水光,显得有些别样的性感。
“舒服吗。”符瑾抽出手指,陆昭然耻于承认,后穴却微微张开艳红的小口空虚的收缩着,手指勾得他体内的痒意更盛,想要更粗大的东西捣进去给他杀杀痒。
符瑾给自己的阳物上也抹了些油膏,一手掰着陆昭然的大腿一手扶着自己的男根顶在他后穴上,“马上就舒服了的。”
“你…滚……啊…!”粗大的肉棒破开陆昭然的穴肉进入他的身体,几乎要将他的后穴撑得裂开,疼痛让他绷紧了身体,后穴更是夹紧了想将那肉棒挤出去。
符瑾没急着操他,刚开苞的后穴夹得他有点儿痛,符瑾也没给他好好扩张。“第一次么,总归会有的痛的。”符瑾俯到陆昭然身上,手指抠弄着他有些内陷的乳头,让他的乳头也硬起来,他下面也慢慢放松了,不再夹得那么紧,符瑾这才小幅度的在里面慢慢抽送。
陆昭然的后穴逐渐适应了粗大的肉棒,疼痛感逐渐消退,麻痒感又用了上来,只有后穴里那粗大火热的东西能稍微抚平,只想那东西能动的更快些,又觉得祈求符瑾十分羞耻,他咬着舌尖只努力收缩自己的后穴,以求得到更多的快感。符瑾自然感受到了他的变化,他也被吸得舒服,喘息着趴到陆昭然耳边,“昭然兄,你里面在咬我呢,吸得好紧。”
符瑾的声音好听,呼吸间热气都打在陆昭然耳朵上,弄得他耳根发痒,偏生这时符瑾突然加快了动作,每次肉棒都抽出大半又狠狠干进去,操得又深又狠,撞得陆昭然大腿根和屁股上都浮上一层深红色,让他忍不住淫叫出声。“啊…哈……不…那里……哦…!不行……”
“嗯?这里么?”符瑾是情场老手,见陆昭然的反应就知道那里是他的敏感点,对着那处又是一阵猛顶,干得陆昭然浑身颤抖,淫叫着到了高潮。符瑾抬起身子,陆昭然射在他们二人小腹之间,深色的肌肤、分明的腹肌上撒着点点白浊显得十分色气。“怎么这么快就射了,昭然兄你不会才是下面那个吧?”符瑾放慢了速度缓缓的高潮抽搐的肉穴里进出,一边调侃他一边撸弄着陆昭然刚射完有些疲软的肉棒,“要是这样,就可惜了这么大个玩意儿。”
陆昭然大脑一片空白,没法回应符瑾的话,符瑾又兴奋起来,架着他的双腿又在里面奋力操干起来,直把陆昭然操射了好几次才射在他里面。
苏梦笙今天回家晚了些,有个客人来修琵琶,等他忙完日头已经西沉了,他收拾好东西和师姐说了一声就匆匆赶回家,进了院子却发现屋里并没有掌灯,陆昭然和他说了这几天不会出门,他心里奇怪,等进了院子往主屋走时却听到了屋里奇怪的声音。
“昭然?我回来了,今日……”苏梦笙一边说一边推开房门,房中的景象直接让他呆愣在原地,高大的男人趴跪在塌上,沉着腰翘着臀,被身后的人箍着腰顶弄着,屋里都是男人的呻吟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下面那男人他无比熟悉,陆昭然……他后面的人突然猛烈的撞击的几下,陆昭然发出一阵高亢的叫声,随后身子瘫软在了塌上。他身后的人只把他拨到一边,赤着身子起来往苏梦笙走过来。
“是你…曲谨……”苏梦笙浑身发抖,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愤怒更多还是伤心更多,看着曲谨噙着笑的脸竟然产生了一丝畏惧…为什么会这样……
“阿笙,你回来了。”符瑾语气轻快的说,他走到呆若木鸡的苏梦笙身边拿过他手中的灯笼放到旁边,然后关上了房门。
屋里的腥臊味混杂着一股莫名的香味,苏梦笙往后退了半步,后背撞到了门板上,这时他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些,面前这男人不如往日见到的曲谨那般无害,甚至让他感觉很危险。但是这人凑近了他,还去拉他的手,“阿笙你不要生气。”他语调柔软,和苏梦笙贴的很近,几乎贴着他的耳朵,“他要给我下药,被我发现了。”他说得还颇为委屈,“这样的男人你还要来干什么,也不值得你伤心。”他说完竟然凑上去吻苏梦笙,苏梦笙想往后躲但是身后就是门板,避无可避的被符瑾亲到了嘴唇,他紧抿着嘴巴,对方的舌头描摹着他的唇瓣,一点点撬开他的双唇,灵活的舌头侵入他口中,与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吮吸着他口中津液。
一吻毕,苏梦笙已经气喘不已,他从未与人如此缠绵悱恻的亲吻,与陆昭然都没有这么缠绵。“你要不要和我试试,我技术很好的。”符瑾对他说,苏梦笙想把他推开,却被符瑾捉住了手腕,又亲吻了上来。苏梦笙双颊绯红,这次亲完他直接抱起苏梦笙进了内室,没再看陆昭然一眼。
苏梦笙觉得自己大约是被这个人蛊惑了,对方把他放到床上解他的衣服时他才又惊觉要做什么,按着符瑾的手对他摇了摇头,“不,不行。”
“没关系的。”符瑾对他说,苏梦笙这点抗拒不算什么,他轻而易举的脱掉了苏梦笙的衣服,有些赞叹的看着他白皙的身体,苏梦笙紧紧夹着双腿,符瑾只当他紧张,顺着他的下巴一路往下亲吻着,从纤细修长的脖颈到他白嫩的胸膛,苏梦笙的胸脯很软,乳尖都是粉的,符瑾如获至宝,含着人家的乳头吮吸。
苏梦笙的手按在符瑾头上,心中想着把他推开,快感又让他忍不住挺起胸脯,符瑾直把那乳珠吸得又红又肿才放开,往下亲吻他平坦的小腹,舌尖围着肚脐绕了一圈又一路往下,苏梦笙还是夹着双腿,符瑾的手插在他腿缝里撩拨得往里摸,摸得他放松了力气,将秘密暴露在了符瑾面前。
苏梦笙的下体光洁无毛,连男根都十分秀气,两指大小粉嫩的一根,而下面没有阴囊,分开了一道粉色的肉缝,两瓣嫩肉瑟缩的裹着那秘处,符瑾也有些楞了,“别,别看了。”苏梦笙又想缩起腿,却被符瑾撑着腿根分开。
“阿笙,你可真是好宝贝。”他觉得苏梦笙的身体有什么奇怪,反而越发兴奋了,跪在苏梦笙腿间俯下身。
直到下身传来湿热的触感苏梦笙才反应过来这人竟然在给他舔穴,湿热的舌头破开嫩肉挤进他窄小的花穴里,灵活的在里面刺激着敏感的阴道,苏梦笙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湿滑的穴道却根本夹不住那灵舌,“呜…不…别舔、别舔了……啊……”花穴里涌出一大股淫水,符瑾这才抬起头,还舔了下嘴角。“阿笙难道不舒爽么?”
他当然舒爽,与陆昭然从没做过细致的性爱,陆昭然总是猴急的就想进去,一开始会弄得他生疼,更没这样做过。可是他本来就讨厌自己这怪异的身子,下身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头脑,如果是疼痛他还可以忍受,这样的舒爽却几乎让他沉沦,他没回答符瑾,对方的手指又摸上他的阴穴,沾着溢出的淫水揉弄着两瓣阴唇,揉得他想要那手指赶紧插进空虚的穴里,符瑾也确实两指并着进去了,那花穴里又涌出一股水来。“好紧啊。”符瑾的手指在里面搅弄,甚至发出了轻微的水声。
那花穴已经湿透了,符瑾又加了一根手指仔细的给他扩张,苏梦笙却有些忍不住了,“别弄了…嗯……我、不行……啊…!”
符瑾抽出手指,又凑上去亲了亲他,这才用自己的阳物蹭了蹭那湿润的花穴,那处一张一合的勾着他蹭着他的男根,符瑾不再忍耐,对着那道肉缝顶了进去。苏梦笙哦吟了一声,他的情欲已经全被勾了起来,粗大的东西刚进入时稍有些胀痛,却压不过体内的瘙痒,穴肉热情的吸裹着那肉柱,“呜…嗯……进来了……好大…”
这花穴的又湿又紧,一直往外吐着淫汁,里面的嫩肉层层叠叠的蠕动着将肉棒往里吸,符瑾深吸了口气,这感觉比他想得还要美妙,肉棒破开层层嫩肉整个插了进去,甚至被吸得更硬了几分,“阿笙,阿笙……”符瑾低喘着叫着苏梦笙的名字,苏梦笙闭着眼睛双颊绯红,红唇微张吐出勾人的呻吟声,符瑾低下头吮住他的双唇下身发了狠的在那花穴中顶弄,顶得那骚穴淫水四溢,房中充斥着噗滋水声,苏梦笙几乎承受不住巨大的快感,双臂紧紧搂着符瑾的肩膀,细白的长腿也缠在他腰上,他想要叫出声,张开嘴就被符瑾叼住了舌头,上下都被符瑾霸占着,他只觉得整个身心都被侵占,只能抱紧了这个人,任他带着自己沉沦欲海。
符瑾每次都只抽出一点又狠狠顶进去,每一下都进的极深,因为体质原因,苏梦笙的阴道有些短,轻易就能整个占满,甚至干到更深处,符瑾干到里面一处软肉时苏梦笙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花穴收缩得更快,“啊哈…啊……不…不要!啊啊啊啊……!”那处吐出一大股淫水,符瑾意识到什么,更是用力顶着那处,肉棒顶端碾磨着那处,那处竟似乎被顶开了个小口吮吸着他的鸡巴。“不…不……啊…!不行…哦…!不要磨那里…好酸……啊……”
骤然高亢的呻吟声更是刺激着符瑾的神经,他狠狠顶着那孕育生命的胞宫的入口,花穴里像发了大水似的,温热的淫水泡着他的鸡巴,里面的软肉疯狂的吮吸着肉棒,带给他无上的快感,“阿笙,嗯……你里面…在咬我呢…”
回应他的只有苏梦笙淫乱的叫声,那处胞宫初次被探访,依然紧闭着,只怕要操熟了才肯打开,苏梦笙爽得双目翻白,吐着红舌一副被操坏的木有,符瑾又在里面操干了上百下才顶着那宫口射了出来,敏感的花穴被精液刺激得又涌出一股淫液。二人下身一片狼藉,都占满了淫水白浊,苏梦笙不知何时也被操射了,秀气的阴茎软软的歪着,符瑾有些舍不得从这温软湿滑的销魂窟出来,趴在苏梦笙身上依然泡在那穴里,高潮后的花穴肉壁缓慢的蠕动着,时不时突然抽搐一下,裹得符瑾又有些性起,他这才从苏梦笙身上起来,那花穴没了肉棒堵住,微微张着口,淫水精液争先恐后的从里面涌出来,洇湿了一大片床铺。
符瑾目光深沉的盯着苏梦笙,他还没缓过来,大张着腿无意识的躺在那里,符瑾并不急着继续,他只把苏梦笙拦在怀里,手掌按在他柔软的乳肉上揉捏着。
苏梦笙过来一刻钟才平复下来,疯狂的高潮已经让他什么都无法思考了,只觉得累的不行,但是符瑾并没打算结束,他手指夹着他硬挺的乳尖玩弄,直到苏梦笙抬手拍开他的手。符瑾松开手指,但依然抱着苏梦笙,硬挺的阴茎贴着苏梦笙的胯,“阿笙,我和陆昭然谁比较厉害。”
符瑾的呼吸又喷在苏梦笙耳朵上,他瑟缩了一下,并不想搭理符瑾,符瑾对此当然不满意,他舔吻着苏梦笙的耳朵,用腻人的语气在他耳边低语,“难道阿笙不舒服么,可是刚刚阿笙咬得我好紧,还出了好多水……”
“你…闭嘴…!”苏梦笙一偏头躲过他,咬牙切齿的说,但是符瑾的手越发过分,已经摸在他下腹上,高潮之后他浑身发软,身体也还敏感着,那指尖弄得他发痒,甚至痒意从皮肤渗透到身体里。
秀气的阴茎被整个握住,手指抠弄着他顶端的小孔,苏梦笙也硬了,符瑾整个手掌摩擦着那小肉棒的柱身,他知道怎么让人舒服,摸得苏梦笙夹紧腿想要躲开,“可是阿笙你也硬了。”符瑾在他身上蹭了蹭。
苏梦笙咬着嘴唇,他本来就羞于启齿,他刚刚被弄得很舒服,身体已经食髓知味,这会儿被撩拨的也有些性起,身体深处的空虚感又涌了上来,想要被狠狠填满。他知道身边这人也还很有性质,刚刚弄得他欲仙欲死的粗硬孽根在他臀腿上蹭来蹭去的,可是他只是这样撩拨他的情绪,逼问他一些羞耻的话。“滚开!”苏梦笙恼羞成怒,推开那作怪的手一翻身想要起来。符瑾却从后面扑了上来,抱着他把他压在身下在他耳边低沉的笑着说,“是我错了。”
符瑾亲吻着苏梦笙白嫩的后颈,一手搂在他胸前,手掌揉弄着他软嫩的乳肉,另一手往下探,摸着他腿间的湿滑,两指又滑进了那淌着水儿的花穴,在里面抽送了几下又带出不少淫水,他双指在里面微微曲起,指节顶开穴肉抠挖着,直抠得苏梦笙小声呜咽着夹着他的手扭着腰乱蹭,苏梦笙被他手指弄得就小去了一次,淫水流了符瑾满手,香汗淋漓的趴在床上喘息,符瑾抽出手指往后一滑就摸在了后面那处紧闭的穴眼上。
手指按着那紧闭的穴眼揉弄,苏梦笙一个激灵,“曲谨…你、你干什么?!”
符瑾安抚得轻柔的亲吻着他的耳侧,“他没弄过你这里?”
“什、什么?”
“会很舒服的,你不是看到了?弄这里会很舒服的。”符瑾的声音充满蛊惑的味道,那处已经被揉开了,含住了他一个指节,符瑾浅浅的在里面抽送。
“呜……”苏梦笙知道他在说什么,陆昭然被男人操开后穴操得发浪的那一幕深深的刺激了他,现在心里竟然生出一股隐秘的报复的快感,后穴放松了开合着往里吮吸着男人的手指。
湿滑的淫水刚刚流满了臀缝,这会儿也省去了其他润滑,符瑾的手指沾着淫液在紧致的后穴里进出着,那处慢慢的松软下来他又加了一指仔细扩张,苏梦笙十分配合,他扩张得也顺利,手指摸过里面每一处,按到一处凸起的软肉时苏梦笙呻吟了一声身子也抖了抖,符瑾知道就是这处了,手指对着那一处碾按,“不、不要…啊啊啊…!我…不要…!啊…!”他竟直接被符瑾的手指操射了,后穴完全软了下来,已经可以容纳三指,符瑾抽出手指,硬挺的男根在苏梦笙臀缝里蹭了蹭,上面又沾不少淫液,这才掰开他的臀缝顶在后穴上慢慢挤了进去。
符瑾没有进得太快,苏梦笙只觉得后面胀痛,那处不如花穴容易适应,穴口被肉棒撑得发白,符瑾细细地亲吻着他的肩背,在白皙的皮肉上吮出艳红的痕迹,等觉得穴口不再箍得那么紧了才继续往里进,柔软的肠肉被撑开,粗硬的阳物碾过那敏感处,苏梦笙颤抖着又硬了,符瑾的硬物整个埋进他体内,却在里面停着没动。
苏梦笙已经体会过极乐,现在后穴被填满着,里面的东西却一动不动,他生涩的收缩着后穴想过得更多快感,却始终不得其法。“你…嗯……”苏梦笙觉得羞耻,“里面…好难受……”
符瑾被他吸得舒服,也知道苏梦笙面皮薄,不再逗弄他,掐着他的腰在紧致青涩的后穴里动作起来,苏梦笙的腰很细,但是屁股圆润饱满,两瓣臀肉被挤得变形发红,那触感让人觉得过于美妙,符瑾在后面大力撞击着那两瓣肉臀,每一次都操进那肉穴深处,苏梦笙被他操得舒爽不已,双手抓着床单,塌着腰翘着屁股让他干得更深,“哈…啊……好、好深……嗯……里面…唔……里面、顶到了…嗯……”
第一次被人操干后穴苏梦笙就被操到了高潮,后穴抽搐般的收缩着,吸得符瑾直接在里面缴了精。
苏梦笙已然筋疲力尽,今天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太过刺激,他无力去思考,高潮后脱力的躺在床上昏睡了过去。符瑾没再折腾他,他本身也并非那么重欲的人,只是苏梦笙的身体过于美妙诱人了。他搂着苏梦笙没再管其他的,一同沉入黑甜乡。
第二天一早苏梦笙醒来时只觉得腰酸痛的很,下身也有些隐隐的黏腻刺痛的感觉,他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前晚发生了什么,一翻身就看到始作俑者正噙着笑看着他。
“你…!”苏梦笙一翻身坐了起来,他满身青红的痕迹,身子一动就感觉到身下那两个隐秘处有些黏腻的东西缓缓流出来,顿时脸色一红,他不想光着身体和这人对峙,扯过床单胡乱擦了擦狼藉的下体就套上了衣服,他下面有些肿了,一动就感觉到一种摩擦感。“卑鄙无耻。”他瞪视着面前的男人。
符瑾却捂着脸笑了,“阿笙,我昨晚可不是哄你的,要不是你那男人想对我下手,又怎会如此呢。”
“胡言乱语。”
“那你知道陆昭然做的可是杀人越货的勾搭?”符瑾说。
苏梦笙不知道,陆昭然没对他说过,但是二人相处了这么久,他也看出了些端倪,只是自欺欺人的不去追究,陆昭然不是什么良人,但是他因为自己这样的身体,一直没有想离开。他没有那么伶牙俐齿,不想再和他说什么,只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他出门之前符瑾喊住了他,“阿笙,我叫符瑾。”
苏梦笙却头也不回的走了,等他出去之后符瑾才开始擦拭身上的痕迹,然后到外面拿起自己的衣服慢慢穿上。
陆昭然还在那塌上,他提前给他下了蛊,不止是情蛊,所以知道他跑不了,他拿起虫笛吹出了奇异的调子,一只雪白的小虫从陆昭然身上爬下来,符瑾伸出手,那小虫就听话的爬到了他手上。
收起来蛊虫之后符瑾才理了理衣襟出门到院子里,他吹了个口哨,凌风不知从何处跳进了院子,跪在了符瑾面前,“主人。”
“郭予安是不是在长安?”符瑾问道。
“是,郭堂主在城中办事。”
符瑾闻言点了点头,“把里面那个给他送过去,就说是我送给他的大礼。”
“是。”凌风应下,“那个离开的……”
“不用管他。”符瑾说,“他不是阵营中人,于我们没有什么妨碍。”
凌风再次应是,转身去办符瑾交代的事了。
有人花钱买符瑾的脑袋,陆昭然在某个收钱办事的组织,他只是个办事的,不知道买家是谁,全都是专门负责的人去联系。符瑾只得到这些消息,心思已经转了千重,要么是柳秘那边的人,他们帮会大部分人已经散了,柳秘又被他弄成那样,自然没有精力亲自追杀他;但…也可能是恶人谷的人,自己人不方便动手,自然要花钱找人办事,符瑾在恶人谷没什么非要要他命的仇人,如果是恶人谷的人……那只能是针对符程。符程不让他回去,符瑾大概也猜到他要做什么事,把他身边的人挨个想了一遍,最后还是坐不住了叫凌风回去帮符程。
凌风不愿意离开,既然有陆昭然一个杀手,那符瑾也不安全。
“我这边没事,这两天也准备离开长安,你不相信我么。”凌风单膝跪在符瑾面前,符瑾也不想对他太冷硬,“我能相信的人只有你,凌风。”凌风从不会拒绝他的要求,所以最终还是回去了。
长安郊外这院子符瑾也没卖,他之前雇的帮工是老实人家,他给了那人一笔钱,让他们帮忙看顾,每月打扫一下就行。
过了两天符瑾就离开了长安,他准备去洛阳,从枫华谷走,没打算在枫华谷逗留,不过在长安去枫华谷的路上又遇到了熟人。
符瑾和方霁岚算是脸熟,不过是点头之交,方霁岚护送一批粮草物资回枫华谷的据点,见到符瑾时也有些戒备,恶人谷内势力盆根错节,他突然出现在别人的地盘上自然会惹人关注。
“真是巧,我打算去洛阳,没想到正好碰到方公子。”符瑾笑着和他打招呼,也说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与他们据点无关。
“相逢即是有缘,不如符公子与我们同行一段?”方霁岚并未完全放下戒心,盯着点儿他也放心些。
符瑾欣然同意,正好省得他自己赶路,不过相处了两天他倒是和方霁岚相谈甚欢,方霁岚观察两天看他身边确实没带其他人,也不曾打探消息,对他也不再戒备。
等到枫华谷时二人已经称兄道弟勾肩搭背的,走了一段之后方霁岚要往北去据点,符瑾则要一路往东去往洛阳。这日中午一行人在茶摊休憩,到了自己的地盘这些人也都放松下来,三两个聚在一起聊天喝茶,方霁岚却总觉得不太对劲,这条路他已经走了很多次,按理说不会有什么问题,直到有人倒下,方霁岚觉得胸口发闷。“茶水有毒!”
周围乱了起来,符瑾已经拿起了虫笛闪身到方霁岚身边扶着他的胳膊,“阿岚你怎么样?”
方霁岚的脸色很不好,只能勉力站着,好在他们休息也是轮换的,不是所有人都中了招,所有人都戒备起来围拢在一起,突然出现一群人围着他们,“我没事。”方霁岚看着旁边,“他们人手不多,只是要劳烦阿瑾了。”
怪异的调子从虫笛中传出,旁边已经打斗在了一起,两条大蛇围在方霁岚旁边护着他,地上的草窸窣的动着,斑斓的毒蛇从四面八方游走而来,而后直立起上身然后弹射起来对着人露出毒牙,偷袭的人逐渐脸色发青嘴唇乌紫的倒下,符瑾也脸色发白,额头上沁出汗水,“快走!”他这些毒蛇就是野蛇,他控制不了太久,而且数量也多,蛇群现在有些狂暴起来。
方霁岚这些人手也都训练有素,避着毒蛇带着物资和受伤的兄弟离开了此处。没走多久就遇到了接应的人这才都放心下来。
符瑾醒过来时已经在啖杏林了,方霁岚在他旁边等着他醒来,“阿瑾你感觉怎么样?”方霁岚问他,符瑾只是消耗太过,现在已经没事了,“没事,学艺不精,阿岚见笑了。”
“哈,你过谦了,我帮中五毒弟子驭虫可做不到这般精妙。”
符瑾摆了摆手,倒是关心起了他,“你呢,那毒可要紧。”
“不要紧,能一下要人命的毒药也不是轻易就能搞到那么多的,我已经没事了,这次多亏了你。”
因为身体需要修养,符瑾暂时在啖杏林住下了,过了一天方霁岚安置好了一切又来找他一起喝酒,酒是好酒,符瑾倚在廊下举着酒杯看着月亮,方霁岚在他旁边靠着栏杆,“今夜月色正好,难道阿瑾在思念佳人么。”
“佳人在侧,我又何必思念。”符瑾轻笑了一下,方霁岚也有一副好颜色,月色下显得像那月中仙人一样。
方霁岚故作惊讶的看着符瑾,符瑾往他身上一歪,“阿岚今日不是来以身相许的吗。”符瑾看起来醉眼朦胧的,但是方霁岚却不会相信他是真醉了。“你怎不知我是想让你许我呢?”
“那可以试试。”
带着酒香的吻落下,符瑾勾着方霁岚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二人唇舌交缠,等结束时符瑾已经把方霁岚压在了回廊下,“回房里。”方霁岚说。
房间里烛火明亮,暖黄的光给方霁岚莹润的肌肤镀上一层温暖的色泽,符瑾吮吸着他颈侧的皮肤,一路亲到肩膀,“别留下印子。”方霁岚歪了歪头。
“怕你相好的发现?”符瑾调笑道,“可是我只亲了一下就红了。”
方霁岚瞪他,“瞎说什么,你不就是我相好的?”
二人又搂抱着亲了半天,方霁岚靠在被子上大张着腿,他腿间阴茎挺立,下面艳红的小口一张一合的泛着着水光。“快点进来…”
“这么急?”符瑾捉着他的脚踝亲。
“你行不行?”方霁岚要踢他,符瑾躲过去压在他身上,“阿岚你别激我。”
方霁岚已经做好了准备,他来找符瑾之前就自己弄过了,符瑾一进去就被湿软的穴肉紧紧吸着,二人一同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符瑾直接干到他后穴深处,方霁岚面色潮红,双腿勾着他的腰,“你刚刚是不是一直想着要我这样弄你?”符瑾一边操他一边问。
“嗯…是……哦…!里面…快点儿…”方霁岚夹紧了他的腰,倒是一点都不避讳,“唔……阿瑾你可也算‘艳名远播’了……啊!那里…嗯……还要……”
“这里?”符瑾顶弄着那一处,每干一下方霁岚的后穴里就一阵紧缩,吸得他舒爽不已,他加快了速度操弄那处,剧烈的快感爽得方霁岚双目翻白,颤抖着被他操得射了出来。
符瑾被他夹得也是舒爽,只是在他高潮时抽出了阳物,看着那艳红流水的小口目光深沉,方霁岚射了不少,弄得小腹上一片湿润,缓了半晌才平复下来,他才缓过来些符瑾就又干了进去,方霁岚呻吟一声又射出一股精液,“啊~好硬…你、你怎么…嗯……没射……唔……”
“不伺候好阿岚怎么对得起我艳名远播呢。”他抱起方霁岚往后一仰,让方霁岚跨坐着趴在他身上,方霁岚身子一沉,这一下又让他进到了最深处,“阿岚是不是也要投桃报李一下。”
方霁岚撑着他的肩膀塌着腰主动上下吞吐着那硬物,他身上出了一层薄汗,看起来愈发诱人,符瑾忍不住又去亲他的肩膀胸膛,在他身上留下暧昧的红痕,方霁岚这时已经无心在意这个,他想要更多快感,只是高潮后身体发软,“阿瑾…动一动……嗯…操我里面……”
符瑾自然不会拒绝,他带着方霁岚一翻身将又他压在下面,他举着对方的腿根让方霁岚屁股朝上,自上而下的操干他,符瑾每一次都进得极深,方霁岚本就敏感着,很快又颤抖着身子缴紧后穴射了出来,稀薄的精水渐到他胸膛上,衬着皮肤上点点红痕显得暧昧又色气。符瑾这次没再忍耐欲望,他又在紧致的后穴里干了几十下这才抽出来都射在了方霁岚屁股上,他射得又多又浓,让方霁岚下身一片狼藉,看起来像被人操坏了,满身的精液。
“你可还满意?”符瑾问道。
“嗯……”方霁岚浑身懒洋洋的不想动,符瑾没射在他里面这点让他很满意,不然清理起来又是麻烦,“你还真体贴。”
符瑾只是笑,又用床单给方霁岚擦了擦身体,“那是,不然你就不和我好了。”他随手把床单扔到床下。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符瑾就被敲门声吵醒了,方霁岚也是皱着眉不想睁眼。“副帮主!帮主回来了!”外面的人喊到。
“什么?!”方霁岚一下子醒了,从床上坐起来又捂着腰僵住了,缓了缓赶紧起来穿衣服,符瑾看他慌张的样子觉得好笑,从散落的衣服里把他的整理出来递给他。
“穿衣服。”方霁岚对符瑾说。
符瑾从他身后搂着他的腰,“怎么,难道是相好回来了?”
方霁岚挣出来,“穿好衣服,你先走。”
符瑾看他这样也没在逗他,起来穿好衣服,方霁岚这时已经出去了,他虽然也想看看他们那帮主何许人也,不过还不想引火烧身,方霁岚的属下给他准备了干粮马匹让他先离开了。
方霁岚那边出了符瑾的屋子先回了自己的住处,“他到哪儿了?”
“帮主刚进一道门,整在安顿。”手下回答。
“准备热水,他要是过来,就说我没起。”
离开了啖杏林,符瑾继续往东走准备去洛阳,他一个人低调上路,本以为不会再遇到什么波折,快到洛阳是却还是遇到了追杀。
那人一身灰衣很不惹眼,带着竹篾的斗笠,像个赶路人,突然对符瑾发难,长刀刺过来要不是符瑾躲得够快只怕要被捅个对穿,这人武艺高强,也不废话,刀刀致命,符瑾善驭虫,拳脚功夫却很一般,只能勉强躲过致命的攻击,身上已经挂了彩,他护身的灵蛇嗅到主人的血腥味也发了疯似的冲向那人,但是那人身形灵活根本碰不到他,符瑾只能借助枫树苟延残喘,他在枫树后一个闪身躲过那人的刀锋,再这样下去只怕要交代在这里。
符瑾卖了个破绽,肩膀接了那人一刀,那人的刀力道猛,卡进了他背后的树里几分,一时没有抽出来,就这一瞬间的功夫一条枯叶色的毒蛇跳起来直接咬中了那人的腿,让那人直接踉跄了一下。那杀手反应也极快,将蛇踢开迅速后退。
“哈,你越运功毒素扩散越快。”符瑾捂着肩膀,献血不断从指尖落下来,那人还要杀他,但是伤腿影响却极大,已经看出他的腿开始麻木了。符瑾的话也影响了他,那人动作迟缓了不少,这已经足够了,符瑾的灵蛇如箭一般射出咬住了那人的脖子。
那人很快就浑身抽搐的倒在地上,他的灵蛇比一般蛇毒性更强,毒液也更多,很快就能要了人命。但是此时符瑾也已是强弩之末,他失血过多,血液浸透的他半边衣服,让他眼前发黑。倒下之前似乎看到有个人影走近,又似乎是他死前的幻觉。
陈君迁是出来采药的,他从长白山出来一路往南游历行医,多是帮些穷苦人家,草药也大多是自己采药晾晒。这日出来采药却捡到一个满身是血的人,那人面容清隽看衣服也能看出来不是平凡人家的。
“喂!你怎么样!”陈君迁用衣服扎住他的伤口先帮他止血,这人眼皮动了动却没有睁开,这种失血量会昏迷也正常。他直接把人背回了自己暂住的地方。
这人身上伤口很多,有几处都伤到了骨头,他费了不少力气才给这人完全止住血伤口全部包扎好,他怕这人挺不过来,整夜都守在床边,半夜这人又发起烧来,嘴里含糊的喊着什么。现在也喂不进药,只能用帕子沾了凉水给他降温。
符瑾做了一夜的梦,梦中先是他找不到符程,后来又是凌风满身是血的倒在他怀里,他被困在黑暗中找不到出口,只觉得痛的厉害。
他醒来时还是昏沉的,全身都觉得痛,眼睛转了转发现是在一个屋子里。房门很快就打开了,进来的人个子很高,他还没发现符瑾醒了,端着什么东西放在了桌子上。符瑾也没装睡,他喉咙发干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满嘴的血腥味。那人这才发现他醒了。
“你醒了?!”那人跑到床边,看到他确实醒了又很快去倒了杯水来,慢慢的喂给了他。符瑾喝了水觉得好了不少。
“你是谁……”他声音虚弱嘶哑,说出这一句就好像用尽了全身力气。
“我叫陈君迁,采药的时候碰到你的,你先别说话,等下我把药端来。”陈君迁说。符瑾听话的乖乖躺着,只是眼睛一直看着他。
等吃过药符瑾又睡了过去,这一次他没有再做梦,睡得十分安稳。
过了两天符瑾就恢复了不少,小伤口已经没有大碍,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也已经收口,陈君迁不让他乱动怕伤口裂开,每天给他送药送饭,一天帮他换两次药。他对陈君迁说自己半路遇到了劫匪,差点儿被杀死了,不过那劫匪自己倒霉踩到了毒蛇。陈君迁带他回来那天把药娄丢在了那地方,去找药娄时也见到了那尸体,确实是被毒蛇毒死的,因此也信了他的话。
“吃饭了。”陈君迁端着饭进来,还有一碗黑乎乎的药汁,饭是他自己做的,不说有多美味,但绝对能饱腹。符瑾也不挑吃食,但是对那药却颇有意见。
“我这都是外伤,只要静养就好了,不用吃药的。”符瑾看着他说,他左肩伤的重,右手拿着勺子慢慢的喝粥。
“这是补气血的,你失血太多,喝了药恢复的快。”陈君迁坐在床边帮他端着碗。
“哦……”符瑾慢吞吞的说,他吃完了饭还是喝了药,皱着鼻子一口气灌了下去,那苦味让他直皱眉头,他怕疼又怕苦,这次真是让他一下吃够了苦头。
“漱漱口。”陈君迁递给他一杯水,符瑾就着他的手喝了,随后他嘴里被塞了一颗蜜饯。
酸甜的味道压过了嘴里的苦味,符瑾满眼惊喜的对着他一笑,符瑾容貌英俊,现在脸色苍白有一丝脆弱感,这样笑起来竟然让陈君迁心中升起一股怜惜感。他耳根一热,收了碗让符瑾好好躺着休息。
符瑾体质很好,伤口恢复的很快,陈君迁也对他的恢复速度表示惊叹,符瑾猜可能和自己炼蛊有关,不过只对陈君迁说本来就都是皮外伤,他身体又好,所以恢复的快。
虽然肩膀还不能有大动作,但是符瑾已经可以下床活动活动了,一站起来才觉得陈君迁个子是真的很高,符瑾本来就高挑,陈君迁比他还高出半头,站在他旁边都要抬头看他。他这才知道自己现在住的地方是个药庐,陈君迁也并非这间药庐的主人而是到此地行医借住在这里,他住的这间屋子原本也是陈君迁的,但是怕耽误他养病,陈君迁一直随便在外面的草药房里凑合着。
符瑾拄着拐吊着手臂看着陈君迁翻晒草药,他小腿上伤还没好全,还不能太用力,陈君迁就给他找了个拐杖。
“这里就你一个人么?”符瑾问他。
“也不是,这间药庐是李老大夫的,他女儿前些日子生孩子,他回去照顾了,就把这药庐暂时托付给我了。”陈君迁回头对他一笑。
陈君迁面容英俊,他的眉毛很黑眼睛很大,还有明显的双眼皮,笑起来格外的好看,符瑾这两天也大概有些了解他,知道这人脾气温和,眉目都是温柔的。“那你一个人,就不怕我是什么歹人么。”
“你当时伤的那么重……”陈君迁说,“再说你现在能干什么?”
能干的事情多了,符瑾心里说。
“陈大夫!陈大夫!”外面的喊声打断了二人的交谈,“您来给小宝看看!”
陈君迁放下手中的药材急忙到外院去了,符瑾慢吞吞的站起来,拄着拐杖慢慢的也跟了上去,外院有个小男孩儿坐在板凳上,陈君迁蹲在他身前托着他一条腿正在包扎,“没伤到骨头,小孩子恢复的快,老实两天就好了。”他包扎完摸了摸小男孩儿的头。
那小孩儿脸上还挂着鼻涕眼泪,孩子娘看他没有大事,又生起气来,“叫你不许爬树不许爬树,你就是不听!下次摔断你的狗腿!”
“男孩儿皮一点也是正常的。”陈君迁说,“这个药膏您晚上在给他涂一次,明天再涂一次就能消肿了。”
那孩子母亲收下药膏付了诊金,抱着孩子千恩万谢的走了,符瑾看着他手里的几个铜板想到谷中某个号称医术精湛的怪医,一次看诊至少也要收上百两的诊金,转而又想到他也从未对自己提到过诊金的事情。“你就收这些诊金?”符瑾问他。
“怎么出来了?你现在还不能剧烈运动。”陈君迁说,“都是穷苦人家,我这药膏的草药也是自己采的,没什么花费。”他起来顺便收拾了手边的东西,“你先回去休息,站久了伤口不容易恢复。”他说着走过去搀扶符瑾,符瑾就顺势倚靠着他,离得近了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微苦的药味。
“没事,都不怎么疼了。”
“那也要先恢复好。”陈君迁动作很小心,怕碰到他的伤口。
一路小心的把符瑾送回屋里,让他躺下才又准备出去忙,符瑾在他出门之前叫了他一声,“陈大夫。”
“怎么了?刚刚碰到伤口了?”陈君迁有折返回来。
“不是。”符瑾侧着头看他,“你都不问我是哪里来的吗。”
“我是医生你是病人,我只管治好你就是了,哪有医生还要问病人家世的。”他停顿了一下,“再说如果你真是歹人,可能念在我这救命之恩还放我一马。”陈君迁弯腰俯身点了点符瑾的鼻子,“我要是问东问西,你要是灭我的口可怎么办,是不是,小土匪?”
符瑾见他这样也笑了,“要是我不灭你的口,要抢你回去做压寨夫人呢。”他看到陈君迁脸上浮上一抹红色,收回手指又站直了。
“那等你能抢了再说吧。”他说完就出去了,符瑾躺在床上侧头盯着房门不停的笑。
符程失踪的那年符瑾十二岁,符程跟着同寨的人去往融天岭,之后再也没有回来。他们兄弟二人父母早亡,被叔父抚养长大,叔父带着不少人找他却都没有找到。苗疆之地有不少用人炼蛊的歪门邪道,他们的父母也是被那些人所害,所以最后所有人都认为符程已经死了。
只除了符瑾,那年岭南有一伙人牙子流窜,还丢了几个孩子,一直都没有抓到那些人,符瑾一直都觉得符程还活着,只是不知被那些人带去了哪里。十六岁时符瑾对叔父说要去中原,他叔父知道阻止不了他,就给他准备了盘缠让他万事小心。
于是他花了一年多时间终于找到了那伙人中的一个,也终于确定他的哥哥还活着,得到的线索是恶人谷。
再见到符程时符瑾几乎认不出他了,他失踪那年十七,与符瑾现在一般大,面容没什么变化,只是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神冷得像冰,他裹着白狐裘跟在那男人身边,隔着昆仑的风雪,符瑾只觉得恍惚。
符程主动和他相认了,刚见到他时脸色一变,那个男人也察觉到了,和符程说了什么,然后符程笑着指向了他。
那个男人确实很有权势,他宠爱符程,所以连带着也没人敢惹符瑾。
“小瑾,这里是是非之地,你回去吧。”符程说,“这里太危险了。”
“哥,我可以帮你。”符瑾拒绝了,“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可以帮你,然后我们一起回家。”
“我的小瑾长大了。”符程摸了摸他的头发,“可是我已经回不去了。”
符瑾留下了,而那个男人发现符程有些抗拒在符瑾面前和他亲近,像找到了什么乐趣,于是更加变本加厉,符程脖子上总是带着遮不住的暧昧痕迹。
符瑾恨他,却没有办法,他的能力不足以杀死那个男人,冲动只会破坏哥哥的计划,而符程变得更乖顺,有一次符瑾甚至撞见了他们二人的欢好,符程主动抱着那个男人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声,只是那次之后那人便不怎么在外面强迫符程了。
而之后那个男人死了,那一天符程浑身是血的回来,然后雷厉风行的处理了一批人,又收拢了那男人之前的势力。他终于快要得到想要的东西了,但是阵营势乱,符程整天周旋于各方势力之中,他不吝于用任何手段得到他想要的一切,更无所谓自己的身体。
符瑾只觉得自己大约是要疯了,他帮着符程杀人,看着符程越陷越深。他晚上总是做梦,是他们小时候他跟在哥哥身后,但是一转眼符程就消失不见了,又或者…是一些隐秘的不可告人的心思,他那些不可告人的欲望。
符程又回来的很晚,脸色疲惫,但是符瑾一直在等他。“小瑾?这么晚有什么事么?”
“哥——”符瑾看着他并不算红润的脸色,“哥,我们回家好不好。”
符瑾声音轻柔,符程却有些发愣的看着他,“小瑾……我回不去的。”即使他想回去,许多人也不会放过他,他早就无法抽身了。
“哥…”符瑾声音带了些泪意,他抱住符程,符程慢慢拍着他的后背,像小时候哄他那样,“哥,我今晚想和你一起睡。”
他们小时候总是一起睡的,符程当他是想家了,便欣然同意,只是符瑾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屋里熄了灯,二人并排躺在床上,符程恍惚觉得好像回到了十几岁时,弟弟黏着他,做噩梦了就要钻到他怀里。符程今日很累了,很快就昏昏欲睡,恍惚中感觉身边的人动了动也没在意,直到符瑾的手伸进他的衣襟抚摸上他的身体,符程一下子清醒了。
他抓住符瑾的手腕,符瑾却欺身上来压住他的身体,强硬的吻上他的嘴唇,符程费尽力气才把他推开,给了符瑾一巴掌,“符瑾,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知道!”符瑾声音低沉,他又一次压住了符程,他的个子已经比符程高了。“为什么我不可以,哥……”符瑾又吻住了他,舌头撬开符程的双唇在他口中肆虐,又温热的液体滴落在符程脸上,他尝到了符瑾口中的血腥味,感受到了下身贴着他的火热的东西。
“符瑾!我是你哥!”符程被他钳制着双手,却还是舍不得对他下重手反击。
“我知道…哥——我爱你,哥哥,我爱你……”符瑾死死压着他,“你只能是我的,符程…求你了……”
符程愣住了,他从没想过弟弟会对他有这样的心思,有这样的欲望,“不行,我是你哥…”符程的语气已经软了,符瑾的眼泪砸得他不知所措。
“哥哥,我要你。”
符程的身体早就被调教的适应性爱了,被进入时也不觉得痛,符瑾的动作小心又青涩,他把这符程的腿,从他的脚踝亲吻到膝盖,在他腿上留下一串湿润的痕迹。符程柔软的后穴轻而易举的接纳了他的欲望,里面又湿又热,湿软的穴肉甚至习惯性的张合着取悦着他,符瑾受不了这样的诱惑,在兄长的后穴里驰骋起来,年轻的肉棒不断破开紧致的肠肉,直干到他身体深处。符程开始受不住溢出一声勾人的呻吟声,很快就咬住了嘴唇,符瑾又凑过去和他接吻,勾着他的舌头吮吸。
“唔…哥哥…哥哥……”符瑾一边操干着符程的后穴一边叫他,只觉得无比满足,一直惴惴不安的心终于落到实处,终于不再担心符程会丢下他。
而兄弟不伦的刺激和性爱的快感让符程几乎承受不了,符瑾一直叫着哥哥,让他清楚的认识到正在弟弟被操穴,“不……小瑾…唔……不行…小瑾……啊……”符程几乎要崩溃了,后穴的敏感处一直被顶弄着,快感冲击大脑,符程再这样的刺激中直接被亲弟弟操到了高潮。
骤然紧缩的后穴吸得符瑾几乎要爽上天,他又在自己哥哥的后穴中操干了几十下才将精华射到了他体内。
符瑾趴在符程身上,紧紧的抱着他,“哥哥…嗯……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对不起,小瑾,对不起……”
“不是,哥哥没有错。”符瑾一点点的亲着他的脸,“我把他们都杀了…哥哥永远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符瑾又硬了,他还埋在符程体内,哼哼唧唧的在哥哥身上乱蹭,勃起的阴茎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刺激着符程敏感的后穴。“哥,我要你。”符瑾说,回应他的是缠在腰上的双腿,符程夹着他的腰,搂住了他的脖子。这样的认可让符瑾气血上涌,又在敏感的后穴里抽送起来。
“啊哈……小瑾…太、太深啊——里面…哦……操、操到了……啊……”符程沉沦于性爱,扭着腰接受着弟弟的操干,“嗯……好大……大肉棒…啊嗯……要操死骚货了…啊……好、好棒……”
“哥哥你里面好紧。”符瑾被他吸得头皮发麻,他那些被人调教的在床上下意识说出的淫话让符瑾的动作更快。“哥哥,我操得你爽吗?”
“嗯哦…!爽…好爽……小瑾…好快……哦…操到了……小瑾、啊…操死哥哥…哈……啊…!要去了!啊!!!”符程浑身颤抖又被操射了,符瑾几乎和他同时到达了高潮,插在他后穴深处射在了里面。
二人气喘吁吁的相拥在一起,很快又拥吻起来,不知何时又痴缠在一起,他们已然忘记了世俗,心中只有彼此,要纠缠到地老天荒。
房间里的两人都沉默着,杨泽风换了一身更随便的衣服,将外衣叠整齐放好,薛樊端着茶杯看着他不说话,杨泽风知道自己去见符瑾让他不满,但是应该还不到生气的地步,所以他不说话,杨泽风也没和他搭话。
不过薛樊最不喜这样的气氛,把手里的杯子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放,发出一声很重的闷响。“你去找他怎么不告诉我。”
“想着说两句话就回来了,本来现在就因为他的事闹得厉害,我得了消息就想先看看虚实。”见薛樊说话了,杨泽风自然马上回答。
“是么。”薛樊盯着杨泽风,他知道他们之前的情分,这几年师父和符程的合作也是杨泽风从中斡旋。
杨泽风知道他介意什么,薛樊怕他和符瑾旧情复燃,可是他们之间的情分确实不是薛樊想的那样,“符程大哥于我有恩,无论如何我都应该去见他一面的。”
往常杨泽风还会多哄他两句,但是这几天他心事重重,现在脸上也有些疲惫。薛樊见他这样有些心疼,也觉得自己这醋意莫名其妙,他们几年朝夕相处,他自然也了解杨泽风,只是感情这事也不是他能控制的。“下次我陪你一起,不早了,吃饭去,我第一次来洛阳,不如你带我出去逛逛。”
“好啊。”杨泽风确实熟悉洛阳,他家里没出事时总要随父亲在长安或洛阳,这些年洛阳也没什么变化,让他一时触景伤情。
薛樊见他兴致不高,也没多逛,二人随便吃了些东西就回去了。
亥时,二人熄了蜡烛准备休息,杨泽风有些失眠,这几天事情太多,他脑袋里如同一团乱麻,薛樊也没睡,翻了个身对着他。杨泽风凑近了薛樊,手攀上他的肩膀吻上他的嘴唇,杨泽风双唇微张舌头浅浅描过他的唇缝,之后就被对方衔住了舌头狠狠的回吻。
“我想要。”杨泽风很少主动,也不是那么热衷于情事,今天却想要激烈的性爱让他暂时遗忘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回应他的是薛樊更激烈的亲吻,薛樊一翻身把杨泽风压在身下,霸道的侵占他的唇舌,一手伸进身下人的亵裤中揉捏着他柔软的臀瓣,杨泽风主动张开腿搂着他的脖子接受他的亲吻爱抚,手指破开紧致的穴口熟门熟路的在一片软肉里找到他的敏感点,很快就在男人手下溢出了不少淫水。
粗指不断按压戳弄着穴里的软肉,那软穴里已经一片湿滑,薛樊太熟悉他的身体了,专弄他最敏感的地方,杨泽风不得不按着他的手腕,“唔……等等……”
薛樊略微起身,二人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杨泽风躺在床上主动抱着自己的膝窝,双腿大开的露出湿淋淋的下身,“薛樊,操我,直接进来,不要手指……啊…!”
粗硬的肉棒直接顶入紧致的肉穴,整个操了进去,杨泽风淫叫了一声竟是被这一下直接操射了,他后穴紧缩着,薛樊被他夹得额头见汗,可身下动作却丝毫不停,肉刃破开高潮中痉挛紧缩的穴肉,每一下都碾着杨泽风的敏感点,带给他无上的快感。
“啊哈……好快……太深了……哦…薛樊…夫君……要被夫君操死了……”夫君这称呼原来是薛樊在床上哄着他叫的,现在杨泽风竟也叫顺了口,高潮时便会这样叫他。
薛樊每一下都干得又深又重,干的杨泽风忘记自己身在何处只记得这激烈的性爱,他双腿缠着薛樊的腰,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几乎整个人攀在他身上一样,薛樊爱他这模样,又低头去吻他,呻吟声被堵在嘴里,房间里充满了肉体啪啪的拍击声和交合间淫靡的水声,间或漏出一些难耐的呜咽。
突然杨泽风发出一声略高亢的叫声,后穴如同发了水一般往外吐着淫水,又被男人操着后穴到了高潮,“啊啊啊啊…!要去了…夫君…啊…射给我……哦…被操射了……”
“射给你…泽风…泽风……”薛樊叫着他的名字,又在那穴里干了十几下然后深埋在体内释放出自己的精华,灼热的精液烫的杨泽风又颤抖着射出一股精液。
二人都出了一身汗,现在贴在一起身上的肌肤仿佛都吸在一起,让二人在一起难舍难分,薛樊拨开杨泽风脸上的发丝亲吻他的侧脸,“累么。”
“嗯。”杨泽风还是抱着他,脸贴着他的肩膀,那刚刚射过的东西还堵在体内半硬着,杨泽风却没有说什么,二人享受着安宁的温存。
直到薛樊那东西又硬起来,在那软穴里蠢蠢欲动,杨泽风推了推他,薛樊从他身上起来,坐到旁边。“若累了就先休息吧。”
“不累。”杨泽风说,然后爬起来主动跨坐到薛樊身上,倚着他的肩膀。
“怎么了?”薛樊知他今日有些反常。
“我怕……”杨泽风也不知道自己怕什么,只是心中总有些紧张。
“有我呢。”薛樊搂着他的背安抚他,“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必怕。”
听了他的话杨泽风奇妙的安下心来,杨泽风又主动去吻他,一吻毕便感觉戳着自己大腿的东西越发硬了,杨泽风直起身子扶着薛樊的硬物主动用后穴吃了进去,体内被撑满,他心里生出一阵满足,“我来做…”他扶着薛樊的肩膀说,“唔……怎么更大了……”
“你不喜欢么。”薛樊亲着他下巴问。
“喜欢……嗯……”杨泽风上下动着身体,让薛樊的阳物在他体内进出着,二人刚刚做过一次,这会儿也不性急,一边亲吻着一边黏糊地厮磨着。“嗯…哈啊……”杨泽风一边摆着腰一边小声呻吟着,“进得好深……”
薛樊拍了拍他屁股,“这么贪吃,为夫的鸡巴好吃吗。”
“好…啊……好吃……喜欢夫君操我……里面好痒……嗯……”
“骚货。”薛樊揉捏着他丰满的臀肉,他享受着杨泽风主动,但这样的性事又有些磨人,让他恨不得马上压着杨泽风把他操死在床上。
杨泽风动作慢下来,说自己腰酸腿软没力气了,薛樊掐着他的腰狠狠往上顶了两下,顶得杨泽风惊叫连连,“小祖宗,还是我伺候你吧。”他说着就着二人连在一起的姿势把杨泽风压在看床上,而后如狂风暴雨般的性爱操得杨泽风不住的求饶,一会儿说太快了,一会儿又求他快点儿。
直到三更云雨方歇,杨泽风这次真是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半合着眼马上就要睡过去,薛樊在他肚子里射了不少,后穴都有些红肿了,身上都是黏糊糊的汗水,“起来擦擦。”薛樊说。
杨泽风闭着眼发出拒绝的哼声,嘟囔着明天再说,薛樊不嫌弃这样,平时都是杨泽风要总要洗的清爽了再睡,罢了,今日例外。薛樊把他搂到怀里也陷入了黑甜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