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晗,我知道的,”韩子衿把身子贴上去,几乎贴着温雨晗的耳廓,“可你也要知道,我本来只是想逗弄一个姑娘玩玩,结果她起舞的时候,锋利的像一把剑扎着我的心。那个时候起,我就愿意陪着这个姑娘,度过平凡的一生。”
“你要知道,韩子衿是匹烈马。”韩子衿笑了,手也放在温雨晗的腰上,“缰绳却在你手上。”
温雨晗愣了好半天来消化这一堆话语的意思,韩子衿却烦躁地等不下去,打断她的思绪。
“我情深意切!你还不快亲我!”
“不对,不是…这…唔…”
不想再耽误一刻,韩子衿收紧手,理智终于被冲走,她全身上下都叫嚣着索取,吻的可以说毫无章法,留恋地放开唇舌的纠缠时,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温雨晗大脑更是有点缺氧发懵了,却还是展开掌心,放在韩子衿侧脸细细摩挲。
“呐,你看你,说这么多,无非就是几个字。”她轻轻地笑,极其宠溺,又极其温柔。
“子衿,我喜欢你。”
温热的水里融了几块糖,甜腻腻的散开。
韩子衿再次吻上去,手心的柔软刺激着全身的细胞,令她大胆去探索神圣纯洁的领地。
如鱼得水。
天气逐渐转凉,地处湿润感觉就越是明显,风里都带着透骨的水汽,夜晚甚至需要披上温暖的皮裘过夜。
韩子衿适应的很快,没大在意这些变化,温雨晗师徒二人就不大好了,晚上被冷风一吹,喷嚏就打个不停。
幸好驻扎的营地背风,取暖用的火堆点燃后,众人在营地四处活动暖身,也不过于无聊。
几个月下来,单小雁也不是瞎子,看见自己师父和那个军娘黏在一起,他就自觉的跑一边练剑玩耍,草丛也好,浅流也罢,总之在韩子衿孜孜不倦的洗脑循环下,单小雁深刻认识到:小孩子不能看的,就不要多看。
今晚的夜色极好,漫天繁星就悬挂在头顶,和着温柔的月光交相辉映。
即便年纪尚小,单小雁还是和一群江湖上的人混在一起,听他们说些好玩的奇事。最近不知从哪晃荡来一位道长,尽说些比武切磋之事,有军爷听了后哈哈大笑,喝了口酒爆粗骂他呆板,众人乐呵乐呵,还是继续喝酒听着。
韩子衿白日四处巡守,夜晚实在提不起精神,也就离的远些,黑夜里看不清神情,似乎睡着了。
单小雁回头看看蜷在一旁火堆的二位,无奈地摇摇头,又转过头去问那道长:“之后呢?那和尚抓到你没有?”
面前的道长没说话,一旁的军爷迅速开口道:“这龟儿子怂的,我看他打不过又不想输,干脆上马把他给劫了去,事后还整天叨叨着呢!和个姑娘似的!哈哈哈!”
“……”
一股子气场压在众人头顶,也没人敢笑,却都是兀自憋着,表情扭曲。
“哈哈哈哈哈!你说这么大个汉子,输了就输了呗……”
单小雁身后突然爆出一个人的笑声,接着他的头顶被一只大手按住,那个人从黑暗里走了出来,明黄的衣袖昭示着自己的身份,只不过嬉笑的表情被军爷一瞪,终于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