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叶突然指了指自己的嘴角,“大哥,颜色变了。”
伍净笑容顿止,按住嘴角,“我回去涂一下。”说罢,人去无踪。
枫叶看了一眼在拿布条紧急处理伤口的穆杏林,嫌恶地皱眉,“阿肆?快出来把这人关到地牢去。”
阿肆连忙不知从哪里跑出来,脸上不敢有嬉皮笑脸的样子,拍拍穆杏林,“快起来,走了。”
穆杏林提着药箱身形不稳地站起来,在燃烧得肆无忌惮的火盆光亮下,无声地回头看了一眼枫叶。他面容有晦暗不清的地方,只有一双浓如墨的眸色,在这黑夜中,仿佛沉底的深渊,越细看越沉下去,吞噬殆尽。
枫叶攒眉看去,只见到他转过了身,一拐一拐地背影。
那是什么?看错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这就是非正常的单恋者中的其中之一→_→
【等等,为什么是其中之一
厉青(伸出尔康手):我不包括在里面啊!信窝!】
得瑟吧,等傅青岩有空了,就给你送便当
傅青岩:呵呵,欺负我的人。
☆、不同(一)
说是地牢还真的地牢。门一打开,扑面而来的腐朽气息,不过牢里地上什么都没有铺,很是冷清潮湿,穆杏林被推着走进屋子占了大半角的牢里,门很快被关上绕好了铁链锁上。
“镇上的大夫不见也是被你们抓来了吧?他们人呢?”看着阿肆要走,穆杏林连忙问了一句。
阿肆努努嘴,“早杀了。他们又治不好老大,留着不是浪费口粮?”
如果放了又会暴露你们的所在,而且你们又不是善人。穆杏林替他们解答,但心里还是有些遗憾,终究是来晚了。可他就算来了又能怎么救呢?他对自己的能力太依仗了。
“没有想说的了吧?晚饭就不要想了,明天早饭会给你送来,你算幸运了,所以不要多嘴找死。”阿肆走了出去,带上了外面的门。
穆杏林低头看着环境,这里大概死过人,地上还有洗刷不去的血迹,以及森森的寒意。
地上虽然冰凉但没有其他可以坐的地方了,穆杏林就坐在地上,他小心地蹲坐下,把腿慢慢放好,但伤口还扯到了。
大概是不放心,穆杏林的手被绑上,药箱也被收走了,看来是不想让他的伤好了。
万幸之前穆杏林多了个心眼,把白笛收到了梨绒落绢包里,而这个荷包也塞进了怀里。
他环顾四周,这里通风的地方除了那扇门,没有别的了,他也感觉不到其他人的存在。
想着取出来,撑着被绑着的手腕,留出手掌的空隙去触碰梨绒落绢包放在怀中的位置。
雪凤冰王笛到手。穆杏林没有去弄断绑住自己的手,只是对临时扎紧固定脚腕的地方用了长针,没有其他人的地方,诡异的绿光大盛。穆杏林又用了一次之后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