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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揣小鸽子的鸽子(1 / 1)

自前几日杨玄突然到访扶风郡之后,颜松云和杨玄又是很久没有再见面,到大攻防之前,颜松云甚至提前告了一天假,据说是身体不适,不便于出门。

萧寒姒跟在杨玄身后,当个笑话讲给他听:“你们两个也真是的,怎么先后出了事,不知道还当你们约好了呢。今天颜松云来不了,不知道能不能出点好东西。”

“你又不缺。”

“你懂什么,出了好东西就算分不到几个钱,好歹也能高兴高兴啊,谁都跟你一样清心寡欲的,你当时去什么长歌门啊,干脆剃个头去嵩山得了呗。”

“那我现在更是该逐出门墙的逆徒了。”

“你还在意这个?咦……这不是颜郡守吗,几日不见怎么用上轿子了?”

“哼。”

萧寒姒好像听到旁边的人嗤笑了一声,转头看过去却发现他只是一脸嫌恶地侧过脸不看来人,于是也不在意,只当自己听错了。

“颜郡守不是不来?”

颜松云从坐骑上下来:“我又没排队,这不是路过看看你们?听说杨堡主昨晚去打名剑大会,一手云生结海用得出神入化……”

杨玄这才正眼瞧他一眼:“颜郡守要是看得上,我倒不介意下次和颜郡守一起打两场。”

萧寒姒啧了一声。昨天娱乐局她也在场,亲眼看到杨玄一个云生结海带走了三个人,相知剑意,恐怖如斯。

“那当然好,能和杨堡主死在一起,颜某不胜荣幸。”颜松云不知从哪摸出来把扇子,一边扇着风一边道。

萧寒姒后退了一步,虽说这东海海岛上还艳阳高照,但她穿得薄,经不起颜松云脑子发抽似的这样扇:“你怎么开始装男同恶心杨玄了,下限真是越来越低了。”

杨玄懒得理他们,心想这两个人脑子真是抽到一路上去了,难怪能做朋友。

“闲着也是闲着,我去做个茶馆。”萧寒姒看了看时间,转头对杨玄说。

“嗯。”

杨玄又转过头,嘲笑似的开口:“我看颜郡守也很是悠闲,要不也去做个茶馆?”

颜松云想到侠客岛茶馆要下水摘珊瑚抓龙虾,又想到自己前两日的伤,也知道杨玄是在打什么坏主意:“杨堡主那样伤我,我哪里敢下水?”

“颜郡守不是精于制药,那点伤口,还没好吗?”杨玄捂着嘴打了个呵欠,他有午休的习惯,但今天只能过来,实在是没办法的事,谁让颜松云来不了呢。

颜松云看了眼时间,他今天的确没排队,和杨玄没几分钟能聊了,有点遗憾:“要不你别打了,我们一起午睡去吧。”“嗯?我们都有这种交情了?也不通知一下我。两个指挥都不去……你真当浩气盟那些人都是酒囊饭袋啊?”杨玄困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心里忍不住埋怨颜松云,丝毫不顾及其实是自己把颜松云弄得不便于行走。

“你现在困成这样,去了又能怎么样?”

“不跟我的就别胡说八道……唔!”颜松云突然把杨玄按在了墙上,极为响亮地亲了他一口。

杨玄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推开他之后反手扇了颜松云一巴掌,抽出手帕用力擦了擦嘴唇,直到嘴唇充血殷红才罢休,问他:“你发什么疯!”

“你看,现在不困了吧?”颜松云还是笑眯眯的,杨玄那一掌没留力气,他脸上很快浮现出一个掌印,他从包里摸出一个面具,将红印遮住了。

杨玄心里充满了无力感,只觉得面前这人压根听不懂人话,脸皮厚得堪比城墙,恐怕自己的琴中剑划两下,连道白印也留不下来。

“你少碰我。”

“我们都做过两次了,没必要吧。”

这地方并不隐蔽,毕竟靠着名剑大会报名处,不少人进出。颜松云也没特意压着声音,杨玄后退一步,借颜松云挡住了自己。

他有些动了真怒。前头床上的事他大可以当被狗咬了一口,颜松云几次私下里调戏,他骂两句也就过去了,但大庭广众之下,颜松云要这样败坏他的名声,这就触及到了杨玄那并不算高的底线——他刚刚没有回答的萧寒姒的问题,答案是他的的确确在乎名声。

更何况,他也不想和颜松云扯上关系。

“我就让你这么丢人?”颜松云毫无自己强迫了眼前人的自觉,有些无辜可怜地开口问。

“不,我们之间没有关系,颜郡守。”

杨玄看了眼时间,不想和颜松云再纠缠下去。

颜松云锲而不舍:“睡都睡了,我让你不舒服了?”

杨玄不解地看了他一眼,随后直接进了浩气盟。

一落地,杨玄见到身旁的万花弟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问了道:“你们万花谷平日都学什么?”

他其实真正想问的是:难不成你们从来不教礼义廉耻?

如果那万花弟子知道杨玄心中所想,一定会说颜松云个人行为请勿上升全体万花谷,不过他不知道,于是只是掰着手指讲了一通万花七艺。杨玄听完依旧不解,只好抱着一通疑惑指挥去了。

颜松云倒是不时发两条密聊骚扰一下,但消息太多,杨玄一错眼就看不见了,于是也没放在心上。

颜松云坐在书桌前,不时看一眼消息,见还是空白一片,只好长叹道:“真是绝情。”

刚跳结算,杨玄就说他要回去,把剩下的事都丢给了萧寒姒,懒洋洋地走进房门正准备脱外衫的时候,却突然察觉到了什么,原本困得有些涣散的眼睛迅速清明起来,背上的琴也到了手上,不等他出手,躺在床帏里的那个人就出了声:“杨堡主,欢迎回家。”

“这是我的宅子,用不着你欢迎,滚出去。”杨玄认出声音,阴沉着脸大步走到床边,一把扯住颜松云的衣襟,拽着他坐起了身。

他家里不常有人来,没开宅邸保护,倒没想到颜松云有这么不要脸,还真敢直接进他房里来。

“上次伤了没够?”

颜松云有些呼吸不上来,但还是眯着眼对他笑:“如果是堡主,倒是也可以再来一次。”

“……无耻之尤!”

颜松云坦然地看着他,并没有要挣扎的意思,像是把生死都交到了他手里。

难道恶人谷会为了一个死的颜松云为难活的杨玄吗?杨玄脑海中倏地冒出这个想法,有几分犹疑不定地看了两眼颜松云。

大概率是不会的。

他闭了闭眼,不想做得太绝,开口道:“颜松云,滚出去,我不想现在杀了你。”

颜松云佯装出一副惊喜模样:“你现在都不想杀我了,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嫁给我了?”

杨玄本就睡眠不足,现在更是气得发昏,甚至都不想再和他争论,松开手径自换了个房间反锁上门睡了。

颜松云要闹就任他闹去吧,但自己真的困了。杨玄睡着的前一秒如此想到。

颜松云无声无息地撬开了门,站在床头背着手看睡觉的杨玄。他眼下还有方才打呵欠时留下的半干的泪痕,半张脸埋在毯子里,显得原本就不大的脸更加小巧可怜。

想睡。

颜松云从包裹里摸出来点安神的香料放在一旁点了,自己舌下压了一片解药,大咧咧地坐到杨玄身边,拉着他的手帮自己疏解。

杨玄梦里觉得自己手酸,有些烦躁地睁开了眼,法又次次撞到那处的手指操得视线模糊,身下才释放没多久的阳物又硬挺挺地抵着榻上的布料,磨得龟头发红。

“这才一根手指啊……”颜松云有些玩味地看着他,要是照着堡主这样毫无节制地射精,恐怕过不了多久就要射空了,哎,不知道到时候堡主没东西能射,会不会被操得尿出来?

他玩弄了杨玄身体许久,身下早就硬得发疼,只是到底后穴不比前面湿润,他还是按部就班地给杨玄扩张好了,才翻身上榻把杨玄压到了身下,对准还没完全闭上的穴口,强行顶了进去。

“痛——”杨玄很少这么直白地嚷痛,但这样被生生劈开的感觉甚至更甚于当日女穴被操开的时候,他也只能希冀于自己的话能讨来那么一分半毫的怜惜,让颜松云能稍微慢一点地插进来。但也不能不插进来,颜松云制药的本领是毋庸置疑的,他此刻后穴像是要烧起来了,碰到个什么东西就恨不得绞紧杀杀痒,这让颜松云插进去的动作无比困难,于是颜松云在他臀上打了一巴掌,趁着杨玄转移注意力,没轻没重地将自己完全顶了进去。

“不许打……颜松云!”

“你除了喊我的名字,没有其他的招数了吗?杨堡主?”

杨玄疼得眼泪直冒,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垫子,语无伦次地骂他:“混……你别动……我……不行……好痛……”

颜松云却只是笑:“堡主真紧啊。”

说着,不顾杨玄哭得梨花带雨,还是握着他的腰慢慢地抽动起来,动作间不时蹭到方才探明的那块腺体,杨玄起初还边哭边骂,到底药效强烈,没过一会儿,就只会埋在臂弯里呻吟了:“太深了……颜松云……你慢一点……”

比起水多得像个泉眼儿的女穴,这后穴虽说不够润,却更深也更紧致,能让颜松云整根埋在里面,像个套子一样紧紧箍着他,边缘被撑得发白,却没有受一点伤,颜松云埋得深,抽出来的时候还会带出来些熟红的穴肉,像是舍不得他。

“堡主,是不是流水了?”

女穴虽然现在被颜松云抛到了一边,但先是被打了一通,又被抹了一层催情药,早就湿得透彻,随着颜松云的动作一张一合的,像是在勾引人插进去,却没有人欣赏这样的美景。

颜松云问的不是女穴,后穴起初仅凭着药膏润滑,现在却抽插得越来越顺畅,啪啪的水声盈满了整间书房,杨玄自然是不肯承认的,他对男子间行房了解不多,也知道后面是不会流水的。

他只是艰难地夹紧腿,屁股上的肉挤在一起,愈发挺翘了几分,颜松云索性抽出来,双手拢住他的臀肉夹住自己,在股缝间抽插了两下,随后出乎杨玄意料的插进了他的女穴里。

“颜……哈啊……怎么插进来了……好胀……别、别再深了!”杨玄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冲击得一句完整的话都组织不起来,下意识地要往外爬,又被颜松云握着腰扯了回来,阳具狠狠地撞在了他身体深处。

“跑什么?”

颜松云咬着他耳朵轻笑,撞了两下宫口见他不肯放松,抽插了两下,重又插到了后穴里。

女穴原本就被吊着胃口,此刻被阳根破开却只是浅尝辄止,欲望烧得杨玄神志不清,如果不是手还被铐着,恐怕要自己摸到身下去安抚自己了。

“前面……好痒……”

颜松云像是现在才想起来,手掌包着一整个女穴轻轻揉着:“可是堡主怀着孩子呢。”

“不够……废物东西……别……好酸……”杨玄只觉得药发作得厉害,女穴痒得要命,努力将腰向下沉去蹭颜松云的手掌,后穴的阳物却又滑出来了半根,又连忙翘起屁股去含,颜松云顺势停了动作,任凭他忙了半天,还是抚慰不了自己。

“哎,堡主,说句好听话求求我不就好了?”

“不……”杨玄摇着头,不想对他服软,颜松云于是将他从榻上抱起来又埋进他后穴,只是不动,一双镣铐也解了下来,杨玄被情欲逼得神志不清,也顾不得颜松云,手指哆哆嗦嗦地探到身前,捏住花蒂又是掐又是拧,本就有些充血的花蒂被他捏得更是肿胀,几乎像颗未成熟的葡萄,想缩回花唇里也不能了,好在他不留指甲,不至于划伤自己,只是他现在敏感得要命,才揉了一小会,身体就猛得绷紧,女穴痉挛两下,还没被插入就自顾自潮吹了一次,透明的淫水喷得地上到处都是,颜松云享受着他高潮时紧绷的身体,趁机圈着他的腰向腺体上顶,又将三根手指插到了杨玄女穴里,齐进齐出地抽插着,杨玄还没将手收回来,就被颜松云的动作送上了另一波高潮,动作间花蒂又被碾过,杨玄只觉前后都被玩得烂熟,恍惚间仿佛被颜松云插透了,连叫都叫不出来,只会吐着舌头靠在颜松云肩上呜呜咽咽地哭,前面射了一次又一次,到后面,连射都射不出来,只有顶端冒出一点清液,还能显示这东西没有坏掉。

被操得几近麻木的后穴察觉到颜松云似乎又要射进去,不待主人反应过来就乖巧地夹得更紧,颜松云吸了一口气,手指没轻没重地撞到杨玄女穴深处的骚点,死死地按在那处,杨玄本已被操得昏昏沉沉的,只会跟着颜松云的命令玩弄自己的花蒂,忽然瞪大了眼睛,前面软趴趴的阳物早该射不出什么东西了……他下意识地要去捂,颜松云却正在这时咬了一口他的颈侧,抵着腺体射了出来,杨玄失神片刻,眼睁睁看着阳物顶端射出一注水液,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直到排空了,杨玄还是那一副呆愣的样子,不愿面对自己被生生操到失禁的现实。

他原本平坦的小腹被颜松云灌得微微鼓起一个弧度,女穴虽然没怎么被插,却被玩弄了半宿,颜松云将他放开的时候,两个穴合都合不拢,向外流着精水淫液,按一下肚子甚至会喷出来,颜松云觉得有趣,玩了半晌,杨玄才回过神,只觉身上酸痛不已,一时之间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只想瘫软在那里,什么也不做。

“去洗洗?”

颜松云问归问,实则不等杨玄回话,就把他打横抱了起来,杨玄窝在他怀里,肚子里的精水排不出去,虽说不舒服,但无精打采的,也不想说出来,趁着走到浴室的片刻功夫,靠在颜松云的胸口睡了过去。

颜松云见状也放轻了动作,见他难得乖巧一次,有些心软,觉得这人像活泼的小猫,折腾累了才能听话。

下次还是得这样,把他操到没力气闹就好了。

颜松云在心里点了点头,抱着洗干净的杨玄睡下,第二天早上还没醒过来,就被他一脚踹到了地上。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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