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
“领证?跟我领证?!”
娄枭瞥了呆滞的简欢一眼,“你已经问了三遍了,怎么着,去民政局之前先带你去看看耳朵?”
简欢还是不敢置信,反复确认,“是领结婚证是吧!不是驾驶证健康证医疗保险证吧!”
驾驶座男人的语调轻描淡写,“民政局有这些业务吗?”
纵然得到答案,简欢还是没有真实感,絮絮叨叨,“为什么是今天啊,为什么不是昨天,为什么不是明天?”
娄枭作势要掉头,“哦,你不喜欢今天是吧,那改日吧。”
“哎哎哎,不行……”
“不行就老实点,吵一路了,你也不嫌嗓子疼。”
确认这一切都是真的后,简欢终于消停了,被惊到了神魂也逐渐归位。
她靠回椅背上,眼睛看的是窗外,眼前却都是两人相识的种种。
初识他是不可一世的娄二爷,野性难驯危险至极。
她是他弟弟的未婚妻,在夹缝中苟且偷生。
本不该有交集的两个人,如今他跟她居然在领证的路上,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副驾驶,简欢的脸从震惊到迷茫,从迷茫到惆怅,最后眼圈泛红,默默流泪。
娄枭看她变脸似的一会儿一个样,最后还把自己给弄哭了,好气又好笑,“怎么,跟我领证委屈你了?”
简欢摆摆手,自顾自的哭,“不是,你别管我,我要沉浸哭一会儿。”
娄枭比了个“请”,示意她继续。
放任的结果是,进民政局时简欢眼睛红红,怎么看怎么像是被逼的。
走廊,眼看望向他们的人越来越多,简欢还在那默默垂泪,娄枭给她囫囵抹了两把,咬牙切齿,“宝贝儿,你再哭,人家会你是我拐卖来的。”
简欢自暴自弃的抽噎,“我也不想哭啊,可我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