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韩纵先伸脖子朝里面瞄了瞄,压低嗓音,“都睡了吧?我们可以开始了吧?”
娄枭看韩纵那副猥琐样子,直接给了他一脚,“你他妈给我好好说话。”
韩纵委屈的捂着胸口,怎么了嘛,他这不是怕被发现嘛。
挨了一脚,韩纵不敢再逼逼,麻溜拿出纱布给娄枭换上。
打湿的纱布解下,韩纵转过去准备好新的纱布再一回身,看着娄枭两条完好无存的胳膊愣住,“哎,要包的是哪个来着?”
“……”
片刻,韩纵给娄枭重新包扎好了不存在的伤口,临走前,他看了眼卧室,“那个,这事儿,要一直瞒着?”
娄枭瞥了他一眼,“怎么,你有意见?”
“不敢不敢,就是……”
韩纵有些犹豫,“简小姐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如果她早晚会知道,从您嘴里说出来,总比别人告诉她强啊。”
娄枭又点了根烟,眉骨之下落下一片躁郁。
“滚。”
看出这位爷心情不好,韩纵赶紧缩着脖子溜了。
被长指夹着的烟火叫嚣着烧到烟蒂,又被按到烟灰缸里。
在主卧门关上后,客房的门开了一条狭窄缝隙,丁安宁赤脚站在门口,抓着门把手的小手紧紧的。
翌日
简欢是被骚扰醒的,放肆的动作让她刚一睁眼就觉呼吸滚烫。
“干嘛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背后的低笑声带着调弄,“你睡觉,我睡你,谁也不影响谁。”
抗议被男人的强势压垮,只余下细碎的吟。
门外,丁安宁帮刘姨把早饭端上桌,习惯性的想叫简欢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