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颛桥沉下心来,看着手中那一份战报。
姜文山带着东皇国朝傲奇帝国发起了攻击,在这般突如其来的攻击下,傲奇帝国还是吃了一点小亏的。但是,毕竟傲奇帝国还有着强力的军队,所以,在莫当等人的带领下,及时止损,并且直接反攻。
在薛老和慕容熙的操作之下,联合青木帝国,反占东皇帝国,两国在这封战报发出时,已经将东皇帝国接近三分之一的领地吞并了。
而且,根据探查,除了李家之外的四大家暗中撤离了傲奇和青木帝国,显然是摆好了站队位置。
可是,他们身为商人的敏锐显然在这一次失去了效果。现在四大家的产业完全被瓜分了,所谓的四大家,几乎和一些普通的家族没有了区别。
战报就写到了这里,看字迹很显然这是薛老亲自写的战报。他知道李颛桥必然不会在意这么细节,并且,也一定会发挥甩手掌柜的风格,说这些事情现在应该是慕容熙掌管才对。所以,薛老仅仅是将前后发生的事情写了下来而已。
将战报交给了简暮,李颛桥双眼之中闪耀出光芒来,“哼哼,到底是给了多大的诱惑,才能让你们这么义无反顾破釜沉舟的搞事情?”
李颛桥现在一点都不担心破武大陆的局势怎么发展,青木帝国那边茜姐虽为一介女流,但是谋略还是绝对不弱的。更不用说傲奇帝国了,李颛桥坚信自己的班子是极强的。但是,李颛桥感觉恍惚,几十年前那个让人深知的三五七格局,现如今已经变了多少了?
三国,西奥帝国、枫金帝国、火琉帝国已经变成了青木帝国、傲奇帝国和东皇帝国,但是,东皇又还能撑得住多久?青木和傲奇之间也绝对不可能是一直和平下去的,终有一天,战争会再次爆发,到了那个时候,又会是什么样的一番光景?
五宗,由剑无极一手操办,合五为一成为兵宗,加上自己的无锋门,以及巍然不倒的教廷,又会在什么时候发生改变?
七家,现如今也只剩一个李家了,姬家被姜翼尘所灭,姜家化为东皇帝国,四大家现在也不复当年。
不知道再过个几十年,又会呈现出的是什么样的局势呢?
虽然心中感悟重重,但是李颛桥却没有为此困扰多长的时间。毕竟,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时间长河之中慢慢的流动。
想到这,李颛桥便想起了在幻境之中遭遇的一切。在这湍急的时间长河之中,一旦你的力量不够强大,便必然如同那河流里的细沙,只能够随着水流摇摆。只有变成了强大的巨石,才能够保护好,保障到自己在乎的一切。
简暮这个时候也看完了这份战报,将其放到灯上,将其焚尽。
“破武那边差不多也能成定数,姜翼尘怎么都想不到,他一手打造的帝国,会就这样化为虚无。”简暮叹息道。
李颛桥微微点了点头,没说话,因为他知道,东皇帝国的成立,姜翼尘最多就是因为产生了这么一个念头而已。最主要的,还是因为那一位的一手包办。但是,这些事情,没必要告诉简暮。
“也不知道我们还要多久,最好是快一点,要不然等我回去的时候,几个小家伙都长大了。虽然我现在没取媳妇,但是轩辕哥、慕容哥的孩子们最可爱的时候我可不想错过。”简暮又再那里嘟囔着,显然就是暗暗的提醒李颛桥要快一点解决这一边的战事。
李颛桥笑了笑,“说得好像我想错过一样,再等等吧,好好的操练,最迟不过一年,我们就能够动手了。”
听到李颛桥这一句,简暮简直是在心里面多了一丝保障。
“对了,还有一封信,是主母写的,你慢慢看,我去带着弟兄们操练去了。”简暮从怀里取出一封信,交给李颛桥之后,便如同风一样的离开了。
看着简暮离去的身影,李颛桥简直是啼笑皆非。心里面倒是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等回到破武大陆之后,一定要将简暮交给薛老和莫当训练一下,甚至,还可以交给慕容熙培训。想到这,李颛桥便是十分的开心。而已经跑出了丹塔的简暮则是突的打了一个寒颤。
李颛桥看着自己手里面的信,缓缓将其拆开。
“转眼间,你也去了不少时日了,切记我与你说过的,要注意自身的安全,不要随随便便就和别人拼命,当然如果非拼不可那就得拼到底。明儿现在已经踏入锻皮期了,他说他想在帝国内到处看看,感觉一下帝国的民生之类的,薛老也由得他去了,根据探子回报,他现在已经到了南方的海滨城市。玲儿的速度更快,现在已经锻皮期二阶了,几位老祖带她回大宅去了,说是不能让她就这么荒废了时日,我问了玲儿,她说她想和老祖们学多一些本领,我也便由得她去了。还是那句话,多注意安全。”
李颛桥看着这一封家书,感慨着自己的血脉果然还是跟自己差不多,这么小个就到处去跑,可是倩儿却仿佛没写她最近怎么样。这让李颛桥对于她的思念更甚,这么多年了,仍旧如此贤惠,根本不会让自己担心她太多。
可是,李颛桥却发现好像背面还有字,翻过去一看,便乐了。
“李颛桥,以前怎样我不管,现在我都嫁给你了,这么多年下来,你就真的只陪我安安稳稳的这十年,气死了气死了,你赶紧搞定了给我回来知道没有?”
看完这一句话,李颛桥便直接将这封信收入了自己的纳戒之中,脸上的笑容完全便是止不住。看向了窗外,把外面的一个弟子叫了进来,可真的是有缘分,正是上次那个听到自己命令后紧张过度的弟子。
“去把简暮叫来。”
“好……好的,师叔,我知道了,我明白的,我会马上去的,我现在就去。”说完,那弟子便又是一溜风的走了。
李颛桥笑着摇了摇头,走回房间内,拿起桌子上的纸和笔,落笔下去。